第五章相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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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相隨
“李仙子——等等我——”
身後聒噪的聲音讓李莫愁頭疼，她停下腳步，轉身怒視著追在自己身後的亡小路，“你這小道士，跟著我做甚麽？”
“那個，”面前女子嗔怒的樣子也是這麽好看，亡小路又覺得不好意思了，“李仙子，我閑的沒事，正好想下山游歷一番，不過我第一次下來，你看我把第一次都交給你了，能不能讓我跟著你？”
李莫愁大怒，劈掌打去，亡小路嚇得一跳，忙道，
“仙子莫打，小道跟著你只是覺得仙子與我有緣，還望仙子收留——”
“你這小賊，竟敢胡言亂語。”說著又是一掌打去，打了幾掌仍沒打到，忽的停住，靜靜的看著亡小路。亡小路被她看得發毛，
“仙子看著我作甚？莫非小道臉上有花？”說著還用手在自己臉上摸了摸，臉上做出一副疑惑狀。
“你要跟著我？”李莫愁道。
“對！”亡小路點頭。
“哼，”李莫愁冷笑，“我可是江湖上的女魔頭，你這個名門正派的弟子居然想要跟著我？你師父不是還讓你去轉告我師妹讓她清理門戶麽？難道你就不怕你師父處罰你？”
“沒事。”亡小路毫不在乎的一揚腦袋，“從小到大他都不知道罰了我多少遍了，我這不是還好好的嗎。”
看來這小道士在全真教也不是個安生的主......
“再說了，到時候師傅問我為什麽跟在你身邊，我就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這是以身飼魔。”說道這裏，亡小路臉上不由自主擺出一臉正氣的模樣。
李莫愁眼神轉了轉，又問，“我剛才差點殺了你，你，不怕我嗎？”
“呃.....”亡小路聞言，卻出乎李莫愁預料的微微低頭，看樣子，竟有幾分害羞的樣子。
“趙。趙師兄說了，打是親，罵是愛，女人要是打你，那.....那就是喜歡你......”
“......”李莫愁真想一巴掌把這個小道士拍死，還有那個趙師兄。
還在全真教想著怎麽給甄志丙下絆子的趙志敬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那，你是覺得我喜歡你？”李莫愁努力擠出一副笑臉，笑意盈盈的問道。
“可能.....呃，沒有。”本來想說是的，一擡頭看見李莫愁的眼神，不知怎的，亡小路渾身打了個寒顫，果斷的搖頭改口。
“哼！”李莫愁收起笑臉，冷哼一聲，一枚冰魄銀針擦著亡小路的耳朵射到後面的樹上，只見那一塊樹皮都變了顏色。
“下次再敢油嘴滑舌，小心我殺了你。”
轉身不再搭理亡小路，不過也沒說不讓他跟著。於是亡小路就繼續傻笑著跟在李莫愁的身後。
直到跟著李莫愁來到一條河邊，河中有一個大船舫，上面有好多女子在翩翩起舞，而河邊，有一個穿著黃衫白裙的少女正在笨拙的模仿。
李莫愁顯然是認識這個少女的，因為她一看到少女，一瞬間臉色差的不得了。
待走近幾步，女孩顯然也是看到了走近的李莫愁，臉色大變，趕緊抽出劍鞘中的佩劍，裝模作樣的揮舞，一副‘我在很認真的練功’模樣。
“師傅，這不是全真教的道士嗎？怎麽跟著你啊？”洪淩波看見了跟在李莫愁身後的亡小路，見這個道士眉清目秀，善意的對著她揮手微笑，洪淩波有些紅了臉。不過她可沒忽略亡小路身上穿的是全真教的衣服，居然跟著江湖上名聲不好的師傅，心中十分驚訝。
“不用理會，一個傻小子罷了。”李莫愁看都不看亡小路，只是寒著臉問道，“你剛才，在幹什麽？”
“我，我在練劍啊。”洪淩波結結巴巴的回道。
“練劍？”李莫愁擡頭輕瞟了眼船舫上跳著秀舞一群女子，再瞅瞅模樣惴惴的徒弟，冷哼一聲，“你要是真的那麽羨慕她們，就跟她們一塊去吧。”
“真的？師傅？”洪淩波眼睛瞬間變得亮晶晶，聲音都歡快了不少。
“當然了。”李莫愁微微一笑，笑得讓人渾身發冷，“我最討厭那些取悅男子的女人，正打算把她們都殺了。”
“咕嘟——”洪淩波咽了口唾沫。
輕瞟了徒弟一眼，李莫愁又說道，“你要是去的話，我就一塊殺了，也省得以後看見你煩心。”
亡小路嘴角抽搐起來，殺徒弟這種事，這女人說的那個輕描淡寫，風輕雲淡啊。
這女人太危險了，連她徒弟都殺，那自己這個外人豈不是.....不著痕跡的退後兩步，自己要不要找個借口先溜了？亡小路有些後悔跟著她了。
“不要啊，師傅！！”不說亡小路，洪淩波可是嚇傻了，“我一點都不羨慕她們，師傅你誤解我了，我其實是想給你出一口惡氣。”
“惡氣？”
“對啊師傅，你不是恨那個陸展元嗎？他薄情寡義，拋棄了你。”
李莫愁眉頭一皺。
“跟那個何沅君好了。”
聽到這個名字，李莫愁表情再次狠狠一抽。
“那個何沅君也是人老珠黃，根本沒有我年輕漂亮。”
李莫愁臉色愈來愈黑，亡小路偷偷退後，一臉同情的看著洪淩波說的興起，完全忘了這麽直接揭人傷疤，而且是她這個心狠手辣的師傅的傷疤，會有什麽後果。
“那我就學了那些好看的舞蹈，然後呢，回來勾引陸展元——”
李莫愁再也聽不下去了，一臉鐵青，揮掌打在洪淩波胸口上，洪淩波大叫一聲跌倒在水裏。
見此，一旁的亡小路刷刷刷再往後退了好幾步。
“師傅，你為什麽又打我？”洪淩波委屈的哭訴。
又？？？
一旁的亡小路心裏想著，這個女人不會是個虐待狂吧？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幸好道爺被掌教師尊撿回全真教了，幸好掌教師尊不是跟這個女人一樣的脾氣。
“人不怕蠢，要是蠢到自以為聰明，那就無可救藥了。”
“我改！”
“少廢話，我讓你打聽的事情怎麽樣了？”
洪淩波趕緊從水裏站起來，害怕李莫愁再給她一掌，趕緊回道，“陸家莊只有陸展元夫婦，還有一個女兒和他的一個外甥女，沒有發現一燈大師之類不好對付的人物。”
一燈大師？？？
五絕中的南帝？？？
這個女人想幹嘛？難道是準備要去陸家莊報仇了？
跟著這個女人真危險啊！！！
這時，卻聽船舫上那些女子婉轉歌唱——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酒中更有癡兒女，君應有語，渺萬裏層雲，千山暮雪，只影向誰去——”
歌聲輕柔婉轉，飄在煙水蒙蒙的湖面上。
“這些女子只是瞎唱，又哪裏知道詞中相思之苦，惆悵之意？”李莫愁內心長嘆，“千山暮雪，只影向誰去....只有我一個人是只影的，他們都是成雙成對，這十年來，我心中怨恨一日強過一日，陸展元，你可曾想起過我？不，你又怎會想起我呢，你負心薄幸，我必要讓你付出代價！”
想到此處，她不禁心神震蕩，真氣透體而出，一聲巨響，濺起無數水浪。
“好，好可怕——”亡小路蹬蹬蹬蹬退後，心下暗道，天哪！道爺今天算是見識到了，被甩了的女人果真可怕，嚇死寶寶了。
待發洩完畢，李莫愁總算是想起來從剛才就一直降低存在感的亡小路了。
“小道士，你離我那麽遠幹甚麽？”
李莫愁柔聲一笑，“過來，我有事跟你說。”
“沒事，仙子請說，我聽得見。”亡小路訕訕一笑，“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做，如果是很重要的事情的話，我就不給你們添亂了。”
“你之前不是還說要跟著我下山游歷嗎？現在怎麽反悔了？”李莫愁臉色猛地變冷，“男人說話果然靠不住，我還是殺了你吧！”
“別啊！李仙子，你有什麽事，說吧，我一定給你辦好！”不等李莫愁話音落下，亡小路三步並作兩步跑到李莫愁跟前，一臉討好的笑，
“李仙子，你說吧，你是餓了，渴了，還是累了，我去給你定最好的酒樓，上好的茶水，最舒坦的床，還有飄著花瓣的洗澡水，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
“好了！”李莫愁才沒耐心聽他啰嗦，“我還要趕路，趕緊跟上吧。”
“李仙子，我能不能問問，咱們要去哪裏？”
“陸家莊！”
“去陸家莊幹甚麽？你家有親戚在陸家莊嗎？那邊有沒有好酒好菜呀？要是再有兩個美女作陪，那就更好了。”亡小路一臉幻想。
“殺人！”
亡小路腳步一頓，臉上的表情凝固了......
“仙子，我是道士耶！你帶我去殺人，這樣真的好麽，要是被我師傅知道了，會剝了我的皮的。”
“你不去我現在就剝了你的皮！”
.......
就這樣，一行三人向著陸家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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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仙子——等等我——”
身後聒噪的聲音讓李莫愁頭疼，她停下腳步，轉身怒視著追在自己身後的亡小路，“你這小道士，跟著我做甚麽？”
“那個，”面前女子嗔怒的樣子也是這麽好看，亡小路又覺得不好意思了，“李仙子，我閑的沒事，正好想下山游歷一番，不過我第一次下來，你看我把第一次都交給你了，能不能讓我跟著你？”
李莫愁大怒，劈掌打去，亡小路嚇得一跳，忙道，
“仙子莫打，小道跟著你只是覺得仙子與我有緣，還望仙子收留——”
“你這小賊，竟敢胡言亂語。”說著又是一掌打去，打了幾掌仍沒打到，忽的停住，靜靜的看著亡小路。亡小路被她看得發毛，
“仙子看著我作甚？莫非小道臉上有花？”說著還用手在自己臉上摸了摸，臉上做出一副疑惑狀。
“你要跟著我？”李莫愁道。
“對！”亡小路點頭。
“哼，”李莫愁冷笑，“我可是江湖上的女魔頭，你這個名門正派的弟子居然想要跟著我？你師父不是還讓你去轉告我師妹讓她清理門戶麽？難道你就不怕你師父處罰你？”
“沒事。”亡小路毫不在乎的一揚腦袋，“從小到大他都不知道罰了我多少遍了，我這不是還好好的嗎。”
看來這小道士在全真教也不是個安生的主......
“再說了，到時候師傅問我為什麽跟在你身邊，我就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這是以身飼魔。”說道這裏，亡小路臉上不由自主擺出一臉正氣的模樣。
李莫愁眼神轉了轉，又問，“我剛才差點殺了你，你，不怕我嗎？”
“呃.....”亡小路聞言，卻出乎李莫愁預料的微微低頭，看樣子，竟有幾分害羞的樣子。
“趙。趙師兄說了，打是親，罵是愛，女人要是打你，那.....那就是喜歡你......”
“......”李莫愁真想一巴掌把這個小道士拍死，還有那個趙師兄。
還在全真教想著怎麽給甄志丙下絆子的趙志敬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那，你是覺得我喜歡你？”李莫愁努力擠出一副笑臉，笑意盈盈的問道。
“可能.....呃，沒有。”本來想說是的，一擡頭看見李莫愁的眼神，不知怎的，亡小路渾身打了個寒顫，果斷的搖頭改口。
“哼！”李莫愁收起笑臉，冷哼一聲，一枚冰魄銀針擦著亡小路的耳朵射到後面的樹上，只見那一塊樹皮都變了顏色。
“下次再敢油嘴滑舌，小心我殺了你。”
轉身不再搭理亡小路，不過也沒說不讓他跟著。於是亡小路就繼續傻笑著跟在李莫愁的身後。
直到跟著李莫愁來到一條河邊，河中有一個大船舫，上面有好多女子在翩翩起舞，而河邊，有一個穿著黃衫白裙的少女正在笨拙的模仿。
李莫愁顯然是認識這個少女的，因為她一看到少女，一瞬間臉色差的不得了。
待走近幾步，女孩顯然也是看到了走近的李莫愁，臉色大變，趕緊抽出劍鞘中的佩劍，裝模作樣的揮舞，一副‘我在很認真的練功’模樣。
“師傅，這不是全真教的道士嗎？怎麽跟著你啊？”洪淩波看見了跟在李莫愁身後的亡小路，見這個道士眉清目秀，善意的對著她揮手微笑，洪淩波有些紅了臉。不過她可沒忽略亡小路身上穿的是全真教的衣服，居然跟著江湖上名聲不好的師傅，心中十分驚訝。
“不用理會，一個傻小子罷了。”李莫愁看都不看亡小路，只是寒著臉問道，“你剛才，在幹什麽？”
“我，我在練劍啊。”洪淩波結結巴巴的回道。
“練劍？”李莫愁擡頭輕瞟了眼船舫上跳著秀舞一群女子，再瞅瞅模樣惴惴的徒弟，冷哼一聲，“你要是真的那麽羨慕她們，就跟她們一塊去吧。”
“真的？師傅？”洪淩波眼睛瞬間變得亮晶晶，聲音都歡快了不少。
“當然了。”李莫愁微微一笑，笑得讓人渾身發冷，“我最討厭那些取悅男子的女人，正打算把她們都殺了。”
“咕嘟——”洪淩波咽了口唾沫。
輕瞟了徒弟一眼，李莫愁又說道，“你要是去的話，我就一塊殺了，也省得以後看見你煩心。”
亡小路嘴角抽搐起來，殺徒弟這種事，這女人說的那個輕描淡寫，風輕雲淡啊。
這女人太危險了，連她徒弟都殺，那自己這個外人豈不是.....不著痕跡的退後兩步，自己要不要找個借口先溜了？亡小路有些後悔跟著她了。
“不要啊，師傅！！”不說亡小路，洪淩波可是嚇傻了，“我一點都不羨慕她們，師傅你誤解我了，我其實是想給你出一口惡氣。”
“惡氣？”
“對啊師傅，你不是恨那個陸展元嗎？他薄情寡義，拋棄了你。”
李莫愁眉頭一皺。
“跟那個何沅君好了。”
聽到這個名字，李莫愁表情再次狠狠一抽。
“那個何沅君也是人老珠黃，根本沒有我年輕漂亮。”
李莫愁臉色愈來愈黑，亡小路偷偷退後，一臉同情的看著洪淩波說的興起，完全忘了這麽直接揭人傷疤，而且是她這個心狠手辣的師傅的傷疤，會有什麽後果。
“那我就學了那些好看的舞蹈，然後呢，回來勾引陸展元——”
李莫愁再也聽不下去了，一臉鐵青，揮掌打在洪淩波胸口上，洪淩波大叫一聲跌倒在水裏。
見此，一旁的亡小路刷刷刷再往後退了好幾步。
“師傅，你為什麽又打我？”洪淩波委屈的哭訴。
又？？？
一旁的亡小路心裏想著，這個女人不會是個虐待狂吧？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幸好道爺被掌教師尊撿回全真教了，幸好掌教師尊不是跟這個女人一樣的脾氣。
“人不怕蠢，要是蠢到自以為聰明，那就無可救藥了。”
“我改！”
“少廢話，我讓你打聽的事情怎麽樣了？”
洪淩波趕緊從水裏站起來，害怕李莫愁再給她一掌，趕緊回道，“陸家莊只有陸展元夫婦，還有一個女兒和他的一個外甥女，沒有發現一燈大師之類不好對付的人物。”
一燈大師？？？
五絕中的南帝？？？
這個女人想幹嘛？難道是準備要去陸家莊報仇了？
跟著這個女人真危險啊！！！
這時，卻聽船舫上那些女子婉轉歌唱——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酒中更有癡兒女，君應有語，渺萬裏層雲，千山暮雪，只影向誰去——”
歌聲輕柔婉轉，飄在煙水蒙蒙的湖面上。
“這些女子只是瞎唱，又哪裏知道詞中相思之苦，惆悵之意？”李莫愁內心長嘆，“千山暮雪，只影向誰去....只有我一個人是只影的，他們都是成雙成對，這十年來，我心中怨恨一日強過一日，陸展元，你可曾想起過我？不，你又怎會想起我呢，你負心薄幸，我必要讓你付出代價！”
想到此處，她不禁心神震蕩，真氣透體而出，一聲巨響，濺起無數水浪。
“好，好可怕——”亡小路蹬蹬蹬蹬退後，心下暗道，天哪！道爺今天算是見識到了，被甩了的女人果真可怕，嚇死寶寶了。
待發洩完畢，李莫愁總算是想起來從剛才就一直降低存在感的亡小路了。
“小道士，你離我那麽遠幹甚麽？”
李莫愁柔聲一笑，“過來，我有事跟你說。”
“沒事，仙子請說，我聽得見。”亡小路訕訕一笑，“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做，如果是很重要的事情的話，我就不給你們添亂了。”
“你之前不是還說要跟著我下山游歷嗎？現在怎麽反悔了？”李莫愁臉色猛地變冷，“男人說話果然靠不住，我還是殺了你吧！”
“別啊！李仙子，你有什麽事，說吧，我一定給你辦好！”不等李莫愁話音落下，亡小路三步並作兩步跑到李莫愁跟前，一臉討好的笑，
“李仙子，你說吧，你是餓了，渴了，還是累了，我去給你定最好的酒樓，上好的茶水，最舒坦的床，還有飄著花瓣的洗澡水，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
“好了！”李莫愁才沒耐心聽他啰嗦，“我還要趕路，趕緊跟上吧。”
“李仙子，我能不能問問，咱們要去哪裏？”
“陸家莊！”
“去陸家莊幹甚麽？你家有親戚在陸家莊嗎？那邊有沒有好酒好菜呀？要是再有兩個美女作陪，那就更好了。”亡小路一臉幻想。
“殺人！”
亡小路腳步一頓，臉上的表情凝固了......
“仙子，我是道士耶！你帶我去殺人，這樣真的好麽，要是被我師傅知道了，會剝了我的皮的。”
“你不去我現在就剝了你的皮！”
.......
就這樣，一行三人向著陸家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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