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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常在客廳搞,沒有不被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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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指哆嗦著,點開了消息提示。

私信只有一句話:“帥哥,想我了?”後面居然附了一張胡青青的照片,她的肥臉塗滿白粉,大紅嘴得意而殲詐地笑著;一看到這一幕我差點吐了。

瞬息間,剛才偷窺車振時的興奮感蕩然無存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憤怒;我很她,但我更恨自己——一個沒本事的男人,只能靠賣身給醜惡的女人去換錢,這滋味真是比吃了屎還難受!

但我只能忍住,給她回了一條,要她給我打電話;很快,她打了過來,聲音甜貳貳地佯裝撒嬌,真叫人作嘔:“小帥哥,主動聯系我,是不是又缺錢了?”

這家夥直覺果然敏銳;我索性不要臉了,立刻說是,想跟她約個時間見面。

“哼哼,”胡青青的聲音帶了點冷酷:“你缺錢了幹嘛不去找宋念玉,那晚她不是給了你一千萬嗎?那丫頭愛你愛到骨頭縫裏了,你為什麽還要來找我?”

聽了她的話,我支支吾吾的,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忽然冷笑一聲:“我知道原因——你們男人都是這幅德行,放著臉蛋不親偏抱著臋啃,純粹就他媽是犯賤!”

這家夥突然翻了臉,對我破口大罵;我捧著電話,仿佛能看到她那張因咆哮而扭曲的肥臉,這個女人實在太變態了,對男人似乎懷有一種刻骨的仇恨,我心裏真是屈辱極了!

我走出很遠,胡青青的怒罵才平息下來;她最後又冷笑一聲:“他媽的,老娘就喜歡你這種沒良心的小畜生!我特想把你草出血來!下周五晚上我有空,你到我的別墅來,只要把老娘伺候高興了,你要多少錢我都給!”

說完,她就掛掉了電話;連那最後“啪”的一聲都帶著無窮的恨意。

我像吃了一大碗蒼蠅,又是惡心又是恨;不過同時我也隱隱擔憂,那可是兩千萬哪,她雖然說的大方,但等真的見面談起時,估計她也不一定會答應。

或許,她會答應借給我,然後提出更過分的要求,但無論如何,我都不管了,為了幽姐,我就算變成畜生也心甘情願。

離開了金沙海灘,我在一座寥落的公交車站等公交,足足過了兩個多小時,中間倒了兩次車,我才回到風尚花園;這時已經快十點了。

我現在已經知道,每分鐘都是寶貴的,所以一邊等幽姐,一邊找出自己搜集的地產案例繼續研究;快十二點時,幽姐回來了,她把車子停下,很著急地進了門,我馬上發現,她有點醉,搖搖晃晃的,美腿上的siwa竟然破了好幾道口子!

立刻,我腦袋裏嗡了一聲,眼前瞧來一片都是狂飛的金星;楞了片刻,我飛快地跑過去,抱住幽姐喊:“姐,你受欺負了?”

“沒有!”幽姐臉紅紅的,眼睛迷離著;她出乎意料的熱情,伸手摸著我的臉,用鼻子蹭著我的鼻子說:“咱們果然沒猜錯,唐少傑就是在打我爸遺產的主意,居然想用這筆錢來要挾老娘嫁給他,沒門!”

幽姐很興奮,完全沒有委屈的樣子,但我還是不放心,我把她扶到沙發上,讓她坐下,然後我蹲下來,擡起了她的兩條腿。

幽姐歡快地驚呼一聲,兩條修長的腿伸得直直的,架在我兩肩上。

她今天穿的是連體黑siwa和紅色超短裙,把曼妙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一雙紅皮高跟鞋套在她小腳上,尖尖的鞋頭還閃著光,真是youren極了。

我蹲在地上,撩起她的短裙,幽姐笑著,彈了我腦袋一下,微醺道:“臭小鬼,還想檢查檢查姐有沒有騙你嗎?好,你看仔細了!”

說完,她一擡臋部,把紅裙完全卷起來,然後兩條腿張得大大的。

我不禁看楞了,幽姐卻故意用大腿夾緊了我的腦袋,那柔軟光滑的大腿蹭著我的嘴,很快就叫我窒息了。

幽姐可能真醉了,用動作般的聲音說:“小凡,你真壞,姐什麽地方沒被你看過幾百遍?你還看得這麽饞,好像姐沒有讓你滿足過似的!真是的!”

一邊說,大腿夾得更用力,手摟著我的腦袋,把我纏纏綿綿往裏吞。

我的天,看著她千嬌百媚的眼神,我不禁咽起了唾沫,她該不會又想了吧?可昨晚明明做了那麽多次啊!三十歲女人的谷欠壑,竟然深到了這種程度?!

看她siwa上破的洞,唐少傑肯定sao擾她來著,不過他沒得逞罷了;我知道,幽姐因為個子高,身材太好,外表雖然端莊傳統,可實際上性谷欠卻強烈的像老虎一樣;難不成,唐少傑的sao擾反而勾起了她的谷欠火,她從回來後就表現的那麽匆忙和主動,難道就是心急火燎地想跟我做?

但這也不對呀,我從前不是沒見過酒後谷欠火大盛的幽姐,她永遠帶著三分羞澀的,就算如狼似虎的時候也不例外,現在這個樣子,絕對不正常!

我還沒想明白,幽姐已經更露骨了:她咽起了口水,把我的臉硬按到她最需要我的地方,用力地蹭著擠著,嘴裏還胡亂撒嬌:“小壞蛋,你難道想趁姐喝醉,吃了姐嗎?壞蛋,真是個地地道道的壞蛋!”一邊說還一邊捶我,擰我!

這時,嗅到她嘴裏的酒氣,我突然明白了,一定是她喝的酒裏被放了東西,否則她絕不會這麽異常!

想到這兒,我頓時釋然了,同時也氣得直咬牙——唐少傑那混蛋,竟對幽姐用這麽下三濫的陰招兒,多虧了幽姐意志堅決,否則說不定真的被他辦了。

我正在發楞,幽姐已經像一條軟綿綿的火蛇那樣,纏上了我的身體;她帶著酒氣的小嘴兒,在我臉上貪婪地游動著,索取著,兩只靈巧的小手也伸進我的衣服,上上下下,急切地索求著,好像已經完全憋不住了。

我很快被她弄得全身燥熱;熱血往腦袋裏一湧,我想,算了,別想這麽多了,我們已經做過了無數回,既然她現在想得到,那我就把這當成很普通的一回,給她不就得了?

想到這兒,我馬上迫不及待起來,將幽姐推倒在沙發上面,直接壓在了她身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偌大的真皮沙發隨著我們的動作不斷晃動著,我和幽姐很快都流了汗,她迷醉地望著我,眼神裏充滿鼓勵。

我一邊運動,心裏突然覺得好笑:第一次在客廳裏做時,幽姐害羞地用手捂住臉,而現在,這沙發卻好像取代了臥室的鴨絨床,成了我們的主戰場,幽姐竟然再沒有一點不好意思了,仿佛還很享受這種帶著危險的做....人啊,還真是什麽環境都能適應的生物!

但好景不長,正當幽姐兩條繃緊的腿上也掛滿了汗的時候,門外忽然射進兩道汽車的燈光,不偏不倚正好照在我和幽姐身上;我立刻嚇得骨髓裏湧起一股寒意,整個人都軟了。

那場面簡直太丟人了,汽車燈照到我們後,馬上識趣地熄滅了,但我和幽姐就像受了驚的兔子一般蹦起來,手忙腳亂地穿衣服,幽姐臉上全是汗,驚恐的神色那麽真實,看上去醉意徹底醒了。

我們穿好衣服,才敢往門外望去,原來是一輛黑色的英菲尼迪,特別大氣,它正一動不動地停在大門前,碩大的車燈像眼睛一樣對著我倆。

這一刻,我和幽姐真是羞臊極了;我甚至感覺自己一段時間內都起不來了;客廳裏本來就開著燈,再被兩道疝氣燈光準確無誤地一照,估計連我們倆的毛都被看清了!

真是常在河邊走,沒有不濕鞋的,常在客廳搞,沒有不被瞧的!槽,這叫我和幽姐還怎麽見人!

我們倆都後悔死了,但那輛車顯然是有事才來的,而且現在已經十二點多了,肯定不是小事;過了好一會兒,幽姐仗著膽子,帶著我,去打開門,輕聲問:“是哪位朋友?”

聽到她的話,車門打開,房山雄走下來,咳嗽一聲,滿臉尷尬;而緊跟著他,那個如花似玉的日本少女也下了車,她倒是渾不在意,還朝我微微一笑,眼裏充滿了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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