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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嬌神畫之傳紀(二十六)、(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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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切都穩定後,臣子們開始為明主的婚事操心;國家安定時,人們第一個想到的便是明主的婚事,畢竟明主已三十出頭,為安天下民心,此事已不能再拖。經眾臣舉薦,由大輔(文官之首)的女兒上伴明主,為一國之‘貴’(在當時國主稱之為‘尊’,國主之妻稱之為‘貴’;第一文臣稱‘大輔’、第二文臣稱‘次輔’,再下有大城主、州城主等官位。);三月後,準備完畢,完婚;明主借此又下了兩道令:一道是免三月稅,一道是全國建書院三萬落(當時劃分:城或以上可稱‘座’,鎮或以下稱‘處’,建築物稱‘落’。)。婚事畢,書院開始建,所有的開支全由四將軍所在地大城出資;歷時五年,書院建城,明主的第一個孩子也出世,是一位女孩。當時有官員上表:“尊之後代,不可與民同稱,上下有分,天下安定;事分則有解,不分則亂,望尊慎之。”明主事忙,未理;此事過,三月後,天下有不穩發生;上報,直達天聽,明主聞後。立下令:“自今起,為國改例;吾女今後為與民分,稱‘上卿’。”令下後,天下動蕩消除,明主感嘆:“我為民,但我非民,民尊我;我欲平,民不穩,分上下,天下穩。”此事過,明主再下令:“自今起,書院開,天下童子(註:十歲以下稱‘童子’)必須入書院就讀,違者加稅三十年。”令下,民為家使家中子女就讀。讀書的事,民眾不解,天下蠻荒之地眾多,明主令只在城、鎮有效;鎮上報縣,縣上報府,府上報州,直達天聽;明主知後,依國情,下令:“鎮長需保全鎮童子就讀,縣長保整縣童子就讀,以鎮為單位實行;荒野地區暫不在此令內,各官員全力執行。”令下後,官員全力做,三年後方有見效。明主查當時國之富餘,知可行新政,遂下令:“自今日起,為保國之安定,再建‘村’;天下散戶皆可入住,每村以四百戶為準,但可因地而改。”令下後,設村長,收天下流民,三年後,天下共五萬處‘村’;在此時期,明主又實行新政,天下開始了新一輪的變化。

由於建‘村’使得天下暫無餘,明主對邊境之事愈加上心;先招百將演示戰陣,再設邊境哨所十處,最後還自行研究祖上留下地‘傳送陣’。一年後,明主第二個後代出生,是一男孩;男孩一降世,就有人上表:“上卿之事如昨日猶在,望尊上能體惜百姓,為國再起一稱。”明主聞後,遂下令:“國分上下稱,童子分男女;吾兒自今起稱‘上公’,男性童稱男童,女性童稱女童;為解國之不足,本尊決定秋後設‘考場’,檢天下童、提有學之人。”令出,天下躁動;學子們積極備考、天下民眾開始重視讀書;一月後,天下求學者多三萬人。秋後,各地檢考,十萬人參加;歷時一月,五百人過,留三百入地方學政,以便為國減擔;二百精英學子入主城為尊劃謀出策,天下亂事遞減。此事後,明主設文臣十職,從二百精英學子中提拔,以助二輔理政;十職分別是:計數官、禮儀官、地理官、記史官、議政官、記錄官、治安官、歸類官、分析官、報時官;自此起,國立元年,有年、月、日、時、分等詳細分類,人們開始學習禮儀;國事不在混亂不堪,處理起來有條理的多了。明主為不讓地理官一職空設,命地理官考察各地,畫出本國全圖;令出後,地理官環行全國、考察地形、劃分地勢……。歸類官為國歸出三十類事,為:戰事、政事、禮事、民事、俗事、學事、食事、行事、病事、勢事、史事、農事、住事、年事、月事、日事、時事、商事、官事、女事、男事、易事、難事、兵事、婚事、孝事、小事、大事、國事、家事;明主知道後,命其寫例;歸類官聞令後,上報:“尊應使臣入世,方可有例。”明主聽後,對其說:“依你,但你必須在三年後歸來,本尊要在三年後看到真實的事例。”

歸類官離主城後,便入世尋例。明主設官,為民而用;天下事例,入尊眼中。在各官員的努力下,國家又開始富餘起來;政治的改革,使得內患已漸漸地消去。明主沒有被一時的形勢所迷惑,為鞏固成績,明主又開始鉆研其中的利弊;人們的生活得到進一步的改善,內政的執行再不像開始那樣的為難,需要的已只是改進而已了。戰事、政事、禮事、民事、俗事、學事、食事、行事、病事、勢事、史事、農事、住事、年事、月事、日事、時事、商事、官事、女事、男事、易事、難事、兵事、婚事、孝事、小事、大事、國事、家事,國家裏可記載得遠遠不止這些,但這些卻是其中相對來說重要點;歸類官從低往高依次調查,為保真實,歸類官是以流民、散客、商人、車夫等身份進行體驗。路道太難走歸類官把它寫進國事裏,‘村’分布不合理也把它寫國事裏,‘鎮’裏的人們對國家有好看法則記錄在書上,以便回主城交予記錄官;走南行北、看貧觀富,可以歸類的歸類,不可以的看應記哪記哪;三年後,歸類官回主城見明主,上交歸類本。在歸類官行走的這三年,明主下令建五萬處‘村’以緩解人口壓力,在歸類官所記的事中,有三分之一問題已被明主處理好;建‘村’可以收流民、減民怨、通道路,畢竟國家的力量也是有限,有一些事還是要人們自己去完成;人們自己建的路,才知道建造的辛苦,才會珍惜,那樣東西才可以存得久一點。在這三年裏,那些學子精英們已學有所成,人們也漸漸地會用通用的語言和文字,於是明主便下令學子精英們往各地傳播教學;明主在學子精英們下放後,開始積極的準備,因為只有讓全國的人都學會通用的語言和文字,才可以拉近彼此的距離,才能消除一些不必要的誤會。歸類官的記載讓明主知道了更多的國事和民事,也讓明主知道了只有深入的了解才能發現更多的不足,為國的安定,明主提拔了幾個學子——讓他們做歸類官的助手;同時為了天下民生,明主也下放更多的人才,以便知識的全面性,防止書呆子的數量上升;在軍事上,明主更改策略,設全新的‘戍邊屯兵’,在不影響練兵的情況下也為國家增加邊防的力量。政策不斷的下達,有條有序的進行,使得國力漸漸地增長,明主看到了前行的方向,也看到了軍事上改良的曙光;人力有限,明主也漸漸地放慢了步調,新舊之間的轉換在平靜下進行著。

時間前行著,人也在長大,‘上卿’也已到了可以參政的年紀;明主在大殿上為其開座,位列眾臣之首;自此起,大輔也改稱‘卿輔’,負責指導和輔佐‘上卿’,而‘次輔’則該為‘右輔’職責多了個‘管理城主報文’,在右輔下再設‘左輔’分理國事。明主在‘上卿’參政後,並未給予權力,而是讓其知道民生、軍事、地理、治安等事而已;‘上卿’好學,對事認真,常提問;‘卿輔’一一解答並指導、教授,‘上卿’知識漸漸地豐富起來,而這時明主對其說:“只有知道了、了解了、分析了才可以試著下結論,而結論下後,還必須看別人的做法,然後再對比,才可能知道自己和別人的區別和距離。”明主可以教導‘上卿’的時間總是很少,但總在‘上卿’最需要的時候進行,於是‘上卿’的成長是合理健康的。在內政漸漸地改善後,明主有更多的時間投入到別的事情上去,於是‘傳送陣’漸漸地被明主掌握;在鍥而不舍的努力下,‘傳送陣’的秘密對明主來說已是一種漸被掌握的知識,慢慢的明主已開始設計和試驗這種前所未有的東西。時間和空間是很抽象的東西,想要在沒有任何資料的情況下對其進行研究是一種很困難的事,消耗也會大大的超過自己的想象;在經過多次之後,明主為了天下安定不再試驗,但卻一直在加強理論的可行性。國事一件一件的分析,家事一件一件的觀察,明主把所有歸類官所記的事進行了跟蹤和記載,當有了結果後才停止;明主把這些事都當成了教育材料發給了所有的官員,並再設立三種新的職位,分別是:‘教育官’、‘考察官’、‘管倉官’;‘管倉官’就是為保證資料的安全而設立,其職權與其他的官員不是一類:雖只聽命於明主不受任何的指令,但卻無實權;是一個特殊的官職。職位越來越多,天下的事也越來越有條理,明主的時間也越來越多,在此閑暇的時候,明主也沒有放松,只因他的心中還有太多太多的事未完成;創造是辛苦的,同時也是體驗失敗的機會,也由於如此明主沒有像以前的掌權者一樣迷失;明主在失敗中漸漸地發現了自己的一些天真和愚蠢,在執著的努力中他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在不斷的打擊下心智漸漸地成長。事很多,明主在處理時總會有紕漏,但天下的官員會把這些事上報給他;在一年後,明主收到了一個官員送來的地區報表,其中指出了一些讓明主體會深刻的事例:某商人由於個人的私心導致了國家損失了大批的稅收,使得地方得不到健康的發展;某百姓為一己私欲竟讓山賊殘害村中眾民,使得當地人心惶惶,國家政令如同虛設;某官員以權謀私無故殺害平民百姓,讓地方的平民對國家失去信心等等。明主與‘貴’談,卻只得來一句:“尊為天下最高,此等小事無需理會。”,明主大怒,對‘貴’肅聲道:“本尊為天下之最,有為天下勞心之職;汝為天下‘貴’,竟說如此話,再有下次,本尊定不輕饒!”明主召眾臣,令議!眾臣皆回:“無先例,不知如何。”明主震怒,罰眾臣跪;遂下令:自今起,天下設保國法令;一令危害國家者立斬無赦!二令危害‘城’、‘鎮’者殺無赦!三令危害‘村’者,視其情節輕重處罰,一出大害殺無赦!四令損害國家利益者殺無赦!五令危害一方及以上者殺無赦!六令以權謀私者殺無赦!七令執法不力者殺無赦!自七殺令下後,天下民眾有令可依,民心漸穩;此事後,明主也知道人心是有弱點的,一旦不能自制,危害一點也不比叛亂小。在處理了一些事後,明主再次召見‘上卿’,對其說到:“天下本無主,我自武取之;為保權勢與富貴,應當勞心做明主。”‘上卿’聽後,不解;遂問:“父親,何為明主!”明主道:“公平、無敵、睿智、勤勞、冷靜、有進取心,不過度驕傲、不無理取鬧、不放太多的權力給下邊的臣子。”‘上卿’未能體會,再問:“父親,那何為無敵!”明主只說了一句:“經天緯地之才,萬夫不當之勇;通曉世間之事,能解萬物的奧妙。”‘上卿’聽後,為解惑遂問:“父親,經天緯地之才是什麽東西?”明主對其道:“經天緯地之才;指的就是有指揮天下兵的領導能力,有可以改變天下局勢的能力,有讓一切隨最合理的地方發展的能力。”‘上卿’再問:“何為萬夫不當之勇?”明主回:“萬人陣中可隨意殺想殺之人且全身而退的就稱之為萬夫不當之勇。”‘上卿’再問:“那什麽是通曉世間之事,能解萬物的奧妙。”明主解釋到:“對人性、人心有足夠的了解,對民生、民事、民俗有百分百的清楚,對地區、權力有清晰的認識,就可以稱之為通曉世間之事;不管看什麽東西都可以清楚的知道其中的原因和理由,都可以清楚的知道形成的因源和結果,那便可以稱之為能解萬物的奧妙。”‘上卿’在領悟後對明主道:“父親,女兒懂了,謝父親教導。”明主聽後對其說:“天下唯有能者居之,你必須比別人更懂才可能接手,世上的人沒有誰是天生的王者,多學些。”話畢,明主讓‘上卿’去學習。明主看著‘上卿’離開,心裏默說:“孩子,天下現在還不太平,我也不能保全尊權,為了你們以後我只能如此;心有多大,夢有多寬,都比不上安定;若能選,我又怎會做這明主,可天下……,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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