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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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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玉的手,不停地嘀咕著,我終於握到這雙手了。

只要是很有名的操刀專家,都必然會給自己的雙手進行買醫療險,而劉玉的這雙手,舉手保險買了好幾百萬呢。

呂雲暗搓搓的嫉妒了。

臨清卻算是這裏面四人之中最為淡定的,看到劉玉安全的活著,他就放心了,其實,在他眼裏,只要這個人的大腦沒有受到什麽損害,可以繼續進行研究的工作就好了,管她是缺了手還是缺了腿的,這麽想著,他就發現人群正在躁動。

“沒有,老大,裏面一個人都沒有。”

“去,將看門的人給我拉過來。”一個穿著黑色男士背心的男人正背對著臨清等人,距離不遠,話語中的狠戾一點都不受距離影響的,侵襲而來。

臨清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幾步,拉著肖白慢慢往後退開,既然這個地方無法繼續待下去了,那麽唯一的辦法就是換個地方,甚至不得不提早離開這兒。

被拉著走的肖白,手腳幹脆利落的也拉著正手握著手,兩眼脈脈的醫學變態達人,四個人漫無目的的在街上晃蕩著。四處都是人。

“剛剛你聽到了什麽?”肖白胳膊肘捅了下臨清的腰,輕聲問道,說話的時候,眼睛看著前面兩個女的。

呂雲像是剛剛從精神病院裏放出來的病人,正在手舞足蹈的比劃著什麽,相對比激動的呂雲,劉玉則是顯得更加淡定。往往呂雲說上好幾十句話。劉玉才不鹹不淡的說了那麽一句。

臨清看了眼肖白,沒有說話,擁著肖白繼續往前走。

“是不是剛剛那個人說了什麽?”肖白眼睛直直的看著臨清的表情。很想要像美國連續劇那樣,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麽。

臨清x低下頭看了眼肖白,輕聲道,“吳桐可能有危險。”

“什麽!”肖白立馬停下了腳步。皺著眉頭看著臨清。

前幾天,吳桐跑來告訴她。他需要做一個護送的任務,時間貌似就是這幾天,萬一被那些人給攔住了怎麽辦?

這個時候,肖白才想起來。自己做了那麽多的準備,卻忽略了吳桐,給自己介紹房子的吳桐。如果他們沒抓到自己,肯定會拿他開刀的。

這麽想著,肖白就有些耐不住了。

臨清看著顯然有些焦慮的肖白,冷然道,“這就是我為什麽不願意告訴你的原因。”

正在想著該怎麽辦的肖白,突然聽到臨清這麽飛來一筆,一開始有些發蒙,接著就是心理窩火,冷冷的看了眼臨清,就松開搭在他臂上的手。

“如果你不想去,完全可以,但是你怎麽可以現在才告訴我。”肖白覺得這個時候的臨清很奇怪,一點都不理智。

“我沒有不想去。”臨清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將自己浮動的情緒壓了下去,冷淡的說了這麽一句話,就再也不開口了。

肖白,你要我怎麽告訴你,我覺得你不重視我?

臨清感覺自己走到了一個死胡同裏,卻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在他心裏有些隱約的疲憊。

喜歡一個人是否有期限,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喜歡一個人是會疲憊的,跟在她的身後走了太久,已經讓她習慣了,而自己卻開始不滿足了。

肖白上前將枕在激烈講什麽神經什麽細胞的呂雲從劉玉的身邊拉開,臉色嚴肅道,“我們今天晚上就出去。”

劉玉素來不關心這些,點了點頭,倒是呂雲問道,“我是沒有意見,但是有地方可以住麽?”

眾所周知,根據地好,將那些可憐的人聚集在一起,共同聲後,共同抵抗喪屍,但是也正是因為這個,導致根據地外面出現了很多的喪屍,這也使的根據地周圍並不算安全,所以很多人情願被餓死在根據地裏,也不願意出去,就是這個道理。

肖白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是如果我們留在這兒,就會多了一分被抓住的危險。”

劉玉還是不管,她只在乎一件事兒,“什麽時候我才可以開始進行研究?雖然中斷幾天讓我更全面的去了解我的課題,可是要是繼續這樣下去,我很擔心我是否還能繼續下去。”

肖白看了眼劉玉,沈吟了會兒道,“那行,這樣吧,今晚就先委屈你們兩個人了。”

呂雲第一個開口,“不委屈!”

和自己心目中的大神第一次這麽徹底的交流,哪裏委屈了!

可是,當她看到了今晚要讓他們過夜的地方,就知道她為什麽要這麽說了。

眾所周知,處女座是一個有著高度潔癖的人群。

與此同時,一個是處女座的醫生,那麽簡直是生理上和心理上的潔癖雙重疊了!

看著滿地的男女老少隨意的躺在地上,甚至看到幾個小屁孩直接蹲在地上開始了小解,這簡直無法忍受啊啊!sk

“我們現在沒有地方可以去,只有這幾個小巷子是有名的貧民聚集地,地勢環境覆雜的很,對我們躲避那些人的追蹤很有幫助的。”肖白無奈的說著,看著那些因為天氣炎熱而光裸著上身的男女老少,她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

自從兩個人在街上起了爭執之後,臨清和肖白就再也沒有主動地和對方說話,臨清則是顯得更然寡言少語,身邊的冷氣也放的更大了。

劉玉不知道這對小情侶是怎麽了,但是作為一個感情經歷為零的大齡剩女,她只能看著不說話,甚至在呂雲想要繼續給肖白補一刀的時候,及時的拉住了這個小青年。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作用,呂雲覺得自己身上開始發癢,十分的不舒服,簡直是難以安坐,但是看到自己的心目中的偶像正淡定的閉目養神,她也只好安分的坐著。

暫時安排好這些人,肖白就打算現在離開,去吳桐的住所找他。

臨清沒有攔住她,肖白也沒有讓臨清跟著自己一起去。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一天之內經歷了這麽多的呂雲早就累了,已經靠在自家偶像的肩膀上,沈沈睡去,劉玉也閉著眼睛,只有臨清,一直看著前方。

吧嗒吧嗒。

除了偶爾不知道那個角落裏想起的鼾聲或者夢囈,一直很安靜的小巷子,傳來了幹脆利落的腳步聲。

臨清沒有動。

看著黑暗處,慢慢走出來的女人,只是微微擡起了眸子,動作小的幾乎看不到,但是坐在他一米外的劉玉,則是無法忽略他緊繃著的後背。

女的不擅長表達,心思並不細膩,而男的也不擅長表達,沈悶的很。

按理說,這樣的情侶不是應該呆在一起沒有幾天,就要互相dbye的麽?

但是他們卻在一起,沈默不語而又心照不宣的過了這麽久。

肖白慢慢的走過來,今天的月光明亮,可是為什麽她看不清楚臨清的表情?

一步步的走進,周圍的聲音似乎都消失了,這麽一段不過十米的路程,她卻像是走了好久一樣,她甚至聽到了臨清的聲音,可是認真一看,那麽一聽,卻又什麽都聽不到。

臨清垂下眼眸子,看著停在自己身前的靴子,沒有說話。

她喜歡的東西一直都奇奇怪怪的,喜歡劍,喜歡匕首,不喜歡甜膩的巧克力,不喜歡膩歪的言情。

所以,她那麽粗糙不夠細膩的心思,似乎找到了原因?

臨清微微低下頭,露出白皙的脖子,肖白站在那裏,看的那麽清楚,心裏突然升起一抹憐惜,這個很奇怪。

他一直都走在自己的身後,雖然不被自己仰望著,卻一直都在自己的背後,在一轉身就可以看到的地方,這樣,很容易讓別人以為他是靠著臉蛋吃飯的,就像吳玉生說的那樣。

可是,只有她知道,並不是這樣的。

“我回來了。”

肖白在臨清的對面坐了下來,輕聲的說道。

臨清沒有說話,他在想著,自己為什麽這麽別扭?

就如旗雲說的那樣,別扭的男人是沒有基友的,考慮到他是個死基佬,這句話可以變成這樣。

別扭的男人,是沒有女人的。

“嗯。”

肖白本來有些蒼白的臉,因為這麽一聲突然而短促的嗯,而恢覆了血色,她松了口氣,不管怎麽樣,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這場冷戰算是結束了。

“我去的時候,他們已經檢查完畢了,正從吳桐的房間裏出來。”

肖白稍作停頓,繼續道,“但是他們沒有找到他,因為在今天早上,他就已經跟著大部隊出發了。”

所以,她可以不用過分擔心吳桐是否安全了。

“嗯。”臨清擡起頭,想要看清楚這個時候的她,是什麽表情。

一直看不懂她。

結果,卻看到了一張被放大的臉。

“唔。”

偷偷張開眼睛的劉玉,笑著閉上了眼睛。L

☆、168.吃自己的醋,作一手好死

第二天天還未大亮,悄悄來的人,悄悄的離開了。

起了一個大早,根據地門口的人不多。

肖白坐在車子裏,正在和開車的大叔聊天。

“阿爸,這次我們要離開這個根據地了麽?”

那個被肖白叫做阿爸的中年男人,憋紅了一張臉,轉頭看著笑意盈盈的“閨女”,只能抓了抓頭,傻傻的呵呵直笑。

“喲呵,這是你閨女啊秦大叔?”

正在傻笑的秦大叔就聽到有人在窗戶邊上說話,立馬笑著轉頭,就看到了自己認識的人,因為自己經常出去,所以和看門的幾個兄弟倒是認識,笑著點頭,一張老臉都快開出了一朵菊花,“嗯啊,我閨女,水不?”

外面的人笑著道,“你老婆肯定是個美人,跟你長得不像啊。”

被誇是美人的肖白,則是有些害羞的笑了,“我是比較像媽媽的。”

秦大叔臉一黑,艾瑪,當著我的面說我難看,真的好麽!

因為和秦大叔是熟人,說了幾句話,那個人也就意思意思的問了幾句,知道是帶著女兒出去散心,也就沒有太在意,連後車座都沒有打開看,直接放了出去。

因為根據裏的青少年並不少,甚至還占了大部分的人。青少年都呆不住,而作為他們父母的,都會擔心孩子悶壞了,有些自認為有實力的家長,就會帶著家裏的孩子出去逛幾下,散散心。

不過,大多數都是結伴出去的,像是秦大叔這樣單獨帶著孩子出去的,還是少數。

“哎。剛剛是誰啊?”另一個人看著車開了出去,有些疑惑的問道,“那個車子看著挺眼熟的,誰的啊?”

“嘿,是秦大叔,就是之前給我們李子的那個。”說著,就接過對方手裏的紙張。看了幾眼。越看,臉就開始發黑了。

“哦,他啊。”對方不大在意。發現他正在看著紙張,就說道,“你昨晚沒去開會,你不知道。我們要通緝這個人啊,對了。如果看到了一定要說,要是不小心放過了,可嚴格了!”

本來還想要說話的男人,立馬閉上了嘴巴。自己這個工作雖然看上去不起眼,但是好歹是吃著別人的飯的,當做不知道吧。不過,這個什麽狗屁秦大叔。下回要是再遇到,肯定不會讓他好過的!

他笑著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面色有些好轉,問道,“對了,你知道秦大叔有哪些親人不?”

先將他的親人給抓起來,這樣就不擔心抓不到他女兒了。

“親人?沒有吧,上一回咱們不是一起喝酒,他說他父母早就死了,他光棍到現在的麽?”

光棍?!

特麽光棍哪來的女兒啊啊!

我就說那個女的怎麽和秦老頭長得不像了,剛剛自己心裏還嘀咕,是不是老婆在外面偷人了!

坑了個爹!

但是,敢怒不敢言啊啊!

“哈氣!”

正在開車的秦大叔,接連好幾下打了好幾個噴嚏,單手開著車子,給自己揉了揉鼻子,立馬就紅了鼻尖。

“嘿嘿,那個龜孫子在罵老子。”秦大叔絲毫不覺得不開心,如果你只是送幾個人出城,輕而易舉的事兒,就可以得到接近一周的食物,你也會樂得開心。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感覺不對勁兒,總覺根據地裏的情況有些奇怪,這個就是叫做第六感,雖然不是女的,但是他的第六感一直都很好,所以才決定今天離開,結果,嘿,舉手之勞就給自己帶來了一周的食物,賺大發了!

這般想著,就哼著歌,開車離開了。

肖白靠在車窗,看著外面迅速往後退去的風景,心裏難得有些平靜。

自己的情緒一直很難控制,就像心裏住著那麽一只容易暴躁的貓咪,時不時的抓一下,讓自己的脾氣就一下子上來,不敢不顧的,雖然爆發的次數才幾次。

但是第一次爆發的時候,自己差點就讓小屁被喪屍給折騰沒了!

肖白深深吐了口氣,瞇起眼睛。

...

雖然他們的目標是找到吳桐,但是這個目標太大了,根據地周圍的道路有很多,每天都有人開著,肖白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找,只能希望自己能夠一直幸運。

自己的確是挺幸運的。

開了一天,秦大叔也不嫌棄要帶著這麽四個人,樂呵呵的給肖白搭手煮飯,五個人相處的倒是很融洽。

一群人就圍在車子周圍,點著火,吃吃喝喝。

“我們就這樣離開?”肖白手裏捧著碗,往自己嘴裏巴拉著面條,屁股往臨清那兒挪了挪。

臨清皺著眉頭看著肖白,很合適嫌棄,但是不願意落下肖白的面子,低聲道,“別這樣。”

但是眼神卻是淡淡的,帶著些笑意。

肖白一聽就覺得不對勁了,往其他正在說話的三個人那兒一看,眉頭一挑,也壓低聲音道,“幹嘛,覺得粗魯了?怎麽,我和那些醫學怪人一比,你嫌棄我?”

臨清低頭看著肖白眼睛裏閃爍著的笑意,腦子裏在叫囂著,親她!壓倒她!讓他見識自己的威猛!

肖白哪裏不知道那個視線是什麽意思?

嘴角勾起,笑著道,“想,想幹嘛?”

艾瑪,入股是標準言情文,肯定是這樣的。

男邪魅一笑,將女的下巴勾住,狠狠的吻住她,幾秒幾分鐘之後,在女的耳朵邊上說道,幹!你!

但是,我們的屬性是什麽,我們的尊崇的是什麽?!

不走尋常路啊啊啊啊!

“我想親你。”

肖白翻了個白眼,眼風一掃那些往這兒看的三個人,橫著眉毛,“看個球!”

被吼的三個人木著臉轉頭,但是眼睛還是往那兒看著。親親我我什麽的,要不要臉啊,我們三個人可是老光棍啊,真的好麽!

“你也是,親個球!”肖白翻了個白眼,看著臨清淡淡的神情,恨得直咬牙。“笨蛋。親就親,你告訴我,我特麽還要說同意你才親麽!”

臨清勾唇笑了。

肖白將自己碗裏的肉夾到臨清的碗裏。面色如常道,“之前不是說好要打探到他們綁架你的目的麽?可是,不管我們能不能找到吳桐,我們都沒有辦法回去了。”

所以。我們可能沒有辦法知道,為什麽有人綁架你了。

臨清也是淡定帝。將肉往嘴裏咬一口,吧唧吧唧了幾下吞了下去,才開口說話,“沒事。”

肖白咧嘴笑著,“不過。我們這次還是有收獲的,如果真的夠給力,也許我們可以結束現在這樣的情況。恢覆到以前那樣。”

臨清點了點頭,喝了口面湯。將碗放下,看著肖白吃,突然開口,“我和旗雲聯系上了。”

自從臨清被綁架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個月,肖白以為旗雲他們會回去,畢竟在外面太危險,但是,臨清竟然和旗雲他們聯系上了。

她倒是不生氣,隱瞞什麽的,自己隱瞞的才是真正的多好麽,這麽一想,她突然想起來,自己忽略了一天的事兒。

“你喜歡錢語?”

本來以為肖白會詢問自己,什麽時候和旗雲聯系上了?打算怎麽做?最次的,也是會問為什麽提前告訴她,結果等到的卻是這麽一個問題,自己以為她不在意了。

“你在意?”臨清挺直著自己的腰背,藍色的眸子直直的看著她,不允許她有絲毫的隱瞞。

“你希望我在意還是不在意?”

肖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自己並不是在意答案,而是在意這個問題。

他喜歡自己?

在開我玩笑麽?自己可以百分百肯定,上一世裏,臨清沒有給自己任何一點印象,見都沒有見到過!更別談什麽喜歡了。

但是吳玉生說的有板有眼的,而且臨清並不否認,所以。

他真的喜歡錢語?

這個感覺說不上好壞,就是奇怪。

但是,肖白好像捂臉啊,為啥麽有一種上天註定愛上你的命運感啊,我靈魂在錢語的時候,你喜歡錢語。

我靈魂在肖白身上的時候,你喜歡肖白。

所以,咱們要是不在一起,絕對會被雷劈的!

臨清本以為會看到肖白臉上出現沮喪,悲傷,哀怨,恨之類很負面的情感,但是,如果自己沒有看錯,她的表情是,害羞?

不知道這個女人在想著什麽,臨清只好以兵法對之,以不變應萬變!

而且,他看著正發出呵呵小聲的肖白,他真的要佩服前人,女人的心思你別猜,說的太好了!

“你為什麽喜歡她?”肖白亮著眼睛,巴拉在臨清的身上。

臨清木著臉,看著前方,“我喜歡你。”

“不對不對,你之前喜歡錢語的,就是那個眼睛大大的,胸脯鼓鼓的那個。”雖然現在自己不是錢語,但是好歹那個身體用了二十多年,感情還是在的啊,說道胸,肖白低頭看著胸前的飛機場,很是失落。

“我喜歡你。”臨清仍然重覆著這麽一句話。

肖白假裝害羞的捂著臉,捏著嗓子,“吐艷,倫家知道你喜歡我啦。”

“所以,早先休息吧。”繼續這樣的節奏,臨清擔心自己會透露已經知道她換靈魂的事兒,不給肖白機會,第一次拒絕肖白的親近。

晚上,他夢到在肖白一直糾纏著他,問他為什麽喜歡錢語。

結果,他發現他錯了。

錯的太離譜了。

第二天,肖白就不再理他了。

臨清看著肖白的後腦勺,冷靜的開始運轉自己的大腦,突然想到問題出在哪裏了。

昨晚自己傲嬌的走了,像不像是生氣煩悶?

所以,她是在吃自己的醋麽?

第一次,一直高速運轉的大腦,卡殼了。L

☆、169.自己人幹上了自己人

在一棟大樓裏,一群人正在交火。

“砰砰砰!”

躲在大樓裏的幾個男人,正滿臉的憤怒。

“臥槽,這些人是從哪裏出來的啊!簡直是莫名其妙!”

真的是去年買了個表。

才剛剛和這次的合作人匯合,話還沒有說幾句,握的手還沒有松開,就聽到了外面傳來的砰砰砰的槍聲,這讓本來就已經有些僵硬的氣氛,更是被推到了頂峰,這次是他們第一次合作,信任度本就是零。

“這不是重點,那些兔崽子竟然跑了,臥槽!完蛋了,這次要是傳出去,我們的信譽怎麽辦,接下來的生意怎麽做,那麽多的人都在做這個。”

吳桐縮在一邊,手裏握著匕首,面上帶著顯而易見的憤怒,但是眼睛裏卻是一片平靜。

這是他第一次參加這樣的交易,這也是他從來沒有接觸過的,所謂的交易。

外面的槍聲停了。

“出去,我們不能呆在這裏坐以待斃!沖出去!”這次行動的負責人說著狠話,握緊了自己手裏的手槍,這次已經不是自己接手這樣的活動,但是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搗亂,但是還沒有交易就被人給毀了,卻是第一次。

跟蹤或者洩露。

能夠做到這樣,要麽是內部人員向外面的人透露了行蹤,要麽就是他們這個接近十人的隊伍,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不對勁!

吳桐接到這樣的命令,深吸了口氣,就彎著腰往外跑去。

我才剛剛和臨清哥哥他們重新聚在一起,自己絕對不可以死在這裏!

十個人從不同的方向往外沖,就是為了分散外面的人的火力。減少傷亡。

而作為最為年輕,關系不深的吳桐童鞋,則是被人當做了炮灰。

吳桐看著被子彈打的幾乎都快要散的門,深吸了口氣,剛剛想要往外沖,就感覺到自己的背後多了一股將自己往外推的力量,跌跌撞撞中。他看到了那個人。

隊長...

他苦笑的搖頭。並不是每個人都是肖白,並不是每個人都會照顧自己的,真是太年輕了。

自己手裏只有一個一把不算好的匕首。背包裏放著肖白給自己防身用的手槍,他根本來不及拔起來,就要死在外面的人子彈裏了。

果然。

“砰!”

“砰砰!”

吳桐唯一能夠做的,就是下意識的聽到槍聲響起來的時候。他能做的就是順從自己的恐懼,蹲下。抱頭。

過了一會兒,一切聲音都沒有了。

噠噠噠。

後腳跟踩在地上的聲音,從遠到近,慢慢的在靠近。

“噠。”

吳桐渾身僵硬著。慢慢的擡起頭,滿臉的麻木,就看到一把手槍正指著自己的頭。他發誓,這下他只想一口氣直接暈過去!

“喲呵。是這個小子吧?”一個有些調皮的男生從不遠處響了起來,吳桐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到那把沒有上保險的槍,正慢慢的托起自己的下巴。

“嗯!”這個時候,吳桐才有機會看到槍殺了除了自己之外的九個人的,行兇人。

很年輕,而且歲數不大。

“我看看,我看看。”穿著悶騷的紅色短袖的哥們,將托在自己下巴的槍支慢慢的貼近,另一只手,則是拿著一部ipad。

吳桐可以感覺到那個男人的視線在自己和ipad之間來回看著,他眼睛一亮,終於知道有什麽不對勁了。

這不ipad如果沒有意外,自己見過,而且,後面那個悶騷的攝像孔還對著自己的俊臉狠狠的來了那麽幾下卡擦。

“臨清?你們認識臨清大哥?”吳桐沙啞著聲音開口,他不得不說出口,雖然他覺得這樣很不可思議。

站在旗雲背後的流光,很是肯定的笑著道,“阿哈,阿哈,現在很肯定他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了,你姓吳吧。”

“吳桐。”

旗雲才收回手,將槍收回,將ipad扔在吳桐的懷裏,很是煩躁的說道,“這就是我為什麽那麽討厭mtxx的原因了。完全是兩個人麽!”

渾身突然放松,帶來的酸疼讓吳桐差點叫出來,很是狼狽的接過旗雲扔過來的ipad,認真那麽一看,就差點叫了出來。

裏賣那個長得跟自己完全不相似的帥哥是誰啊啊啊啊啊!

mtxx,堪比整容神奇,你值得擁有。

流光上前,將還無法完全動彈的吳桐從地上拉了起來,笑著不壞好意,“不好意思啊,我們不知道你在那個地方,也無法事先給你通口氣,反正現在沒事兒就好了。”

吳桐也不客氣,將自己身子的大部分重量都壓在看起來瘦弱的流光身上,惡狠狠的道,:“我還沒有被嚇得尿褲子,謝天謝地。”

...

當天下午,肖白等人,就遇到了旗雲等人。

“嗨,少爺。”臨清等人才剛下了汽車,就看到走過來的流光等人。

“嗯。”

流光上前,激動的不知所措,如果不是知道他喜歡的人是旗雲,其他還以為他暗戀臨清很久了呢,流光最後只是握住臨清的手,“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就連少爺和她們聯系上的時候,也只有旗雲見到了少爺。

旗雲本來就很見不得自己的伴侶,相對自己而言,更加關心臨清,就算臨清是他的好兄弟,這也是難以忍受的,所以,汽運並不會過多的描述臨清的現狀,只是說挺好的。

挺好的?

特麽缺了腿斷了手,只要還活著就挺好的而不是麽?

見鬼了!

肖白看到旗雲對自己做了一個三不像的敬禮,笑著點頭,就轉身回頭去看正笑著下車的秦大叔。

“哎,這些就是你們要找的人?”秦大叔見了很多的事情,所以可以看出他們感情不錯,就笑著道。

肖白點了點頭,往前走了幾步,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一根煙,遞給了秦大叔,輕聲問道,“秦大叔有打算去的地方麽?”

一看到是煙,作為一個不得不戒煙的老煙槍而言,是多麽大的幸福啊,秦大叔接過來,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一個一個已經顯得很是老舊的打火機,“這個可是我的老夥計了。”

肖白笑著不說話,安靜的看著他在那兒吐雲朵,看著他面部的表情變得舒緩,才再次開口,“你有打算去的地方麽?你開車不錯。”

秦大叔聽後,深深吸了口氣,重重的吐了口大雲朵,看著前方,笑著道,“有,我打算回我家鄉。”

家鄉?

肖白覺得很不理解,現在除了一些局部的地方還有幸存者之外,整個大陸幾乎沒有什麽地方沒有喪失了,。

“你確定麽,這很危險,秦大叔開車的技術挺好的。要是跟著我們一起走,其實挺不錯。”肖白說的是實話,其實還有自己的小算盤。

她是絕對不會去學習開車的,但是如同他們說的一樣,要是遇到了什麽事情,是自己不得不開車的話,那怎麽辦?

所以,找一個信得過的,技術不錯的,給自己當司機,不是挺好的麽?

秦大叔笑著搖頭,“我十幾歲父母去世,我就離開了家鄉,在外面開始一個人打拼,這麽多年下去了,錢有了,但是沒有家人,我現在唯一掛念的就是我家鄉了。”

肖白沈默不語,看著他慢慢的抽著煙,顯然在想著什麽,眼神帶著眷念和懷念,非常美妙的情感。

秦大叔直到只剩下煙蒂,才不得不將煙頭給扔了,笑著搖頭,“這感覺真是太棒了。”說完,看了眼天色,發現已經不早了,自己是要離開的,單獨一個人上路很危險。

知道是時候離開了,肖白將自己的背包遞了過去,“這是我們的約定。”

秦大叔哈哈大笑,也不客氣的接過來,也不打開,只是稍作了掂量,就皺著眉頭,打開了背包,“這不是我們約定好的。”

肖白上前輕輕拍打著他的肩膀,“小心些。”說著,就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煙盒子,放在車蓋上。

秦大叔看著那些食物,心裏帶著暖意,本來只是說好一周的食物,但是給的卻是接近兩周的食物了。

自己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肖白看到臨清正看著自己,微微撇嘴,高冷的上前去看望吳桐了。

臨清垂下眼眸,神色不明。

旗雲自然是一眼就發現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不對勁兒了,心裏大喜,讓你勾搭我家的小可愛,哼!

“喲呵,這是要跪鍵盤的趨勢麽?”

臨清看了眼旗雲,眉頭一挑,看了眼流光,淡定道,“流光,給這兩位小姐安排下。”

你不給我舒服,我是絕對不會讓你舒服的。

旗雲滿臉黑線。

肖白走了進去,發現吳桐正半靠在墻壁上,閉著眼睛在休息。

聽到腳步聲,吳桐就像是發現了什麽,睜開眼睛,看到了肖白,接著就閉上眼睛,呼吸變得更加悠長。

“這件事兒我不清楚,我不知道發生麽了些什麽。”肖白在吳桐身邊坐了下來,看著這個滿臉疲憊的少年。

少年啊。

吳桐微微抿嘴,雖然自己也知道,肖白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但是他還是會忐忑,雖然肖白的年紀像是自己的姐姐,但是自己對她的情感,更像是對著媽媽。

他眉目變得放松,將頭靠在肖白的肩膀上,沈沈睡去。L

☆、170.爹矬矬一個

ps:呼啦啦~明天六一啦,各位大朋友們,六一快樂哦!

當吳桐醒來的時候,肖白已經不再了,自己則是躺在墻角處,身上蓋著一個薄毯子。

“醒來了?”

吳桐點了點頭,爬了起來,看著眼周圍,天色已經暗下來,說話的人是之前的那個愛笑的少年。

流光瞇著眼睛,將被撩開的被子拿了過來,“醒了就過來吧,我們正準備吃飯呢。”

當他們走過去的時候,大鍋旁邊已經坐滿了人。

參加這次活動的人挺多的,加上後來到的肖白等人,竟然有接近二十人。

流光拉著吳桐在一邊坐下來,旁人遞來了兩雙碗筷,分給吳桐一份。

吳桐接過碗筷,擡頭看著對面,肖白正在和臨清說些什麽,時不時點頭,在聽臨清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認真。

“行,但是我要在身邊看著。”肖白認真的說著,看到臨清對著自己點頭,才繼續吃飯,就發現吳桐正在往自己這邊看,對他笑了笑。

臨清淡定的往吳桐那麽一看,就發現他低著頭吃飯,安靜的很,才繼續低頭吃飯。

因為今天經歷了這麽一戰,大家都有些疲憊,所以吃完飯,分配好大家守夜的時間和順序之後,大家就各自的散開了。

這次人手充足,所以肖白是一眼睡到大天亮的。

進行簡單的早飯之後,一心人就開始回程。

肖白坐上車子,就發現吳桐正靠在車窗上打瞌睡,不解的問道,“生病了?”

否則怎麽一大早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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