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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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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兒坐一會,咬著下唇,眼睛不自主的往肖白那兒飄去,在她心裏,既然以後都要在一起工作,自然是相互扶持的好,但是卻扯不下臉皮子。

“你叫什麽啊。”肖白走了過來,坐在她身邊,支著手笑看著她。

也許是因為肖白個性使然,雖然看上去是個軟妹子,但是舉手投足之間倒是有些假小子,算是很吸引女生眼球的人了,這個女生也不例外,她有些害羞的道,“我叫張玉。”

“我叫肖白。”肖白歪著頭,給人一種很是調皮開朗的感覺。

“你好。”張玉低聲道,但是眼睛卻偷偷的往臨清那兒看去,這個人她看到的第一眼就覺得很是奇怪,有些遲疑道,“這個人你認識麽?”

臨清素來高冷慣了,開口講話的也少,打交道這種事兒自然是肖白來做,她呵呵笑著,“認識。”

張玉有些緊張,將頭湊著過去,眼珠子轉了幾圈,都快將嘴唇咬出血了,才開口道,“嗯,你要離他遠些。”

說完,就緊張的看了眼臨清,像是在確定臨清是否聽到,看到他眼睛不在這兒,才松了口氣,那樣子,倒是有些如臨大敵的意味。

看的肖白很是舒爽。

臨清是個美人胚子,稍微化了些狀,倒是將他臉上的棱角給去了一些,看上去就從硬挺的男人,到有些英氣的颯爽妹子,實在是讓自己很沒有成就感,畢竟男扮女裝還比自己這個正宗的妹子還要好看,不嫉妒就怪了。

“你這是怎麽說的?”肖白很有興趣看著張玉。

心裏倒是有些感動,從之前的那些舉動,可以看出,張玉是個膽子並不大,性格溫軟的女生,想來這樣子當著臨清的面說他的壞話,實在是太過了些,也是因為這個,她就越發的好奇了,她是怎麽覺得臨清不對勁兒?

張玉看了眼肖白,想著以後要在一起工作,要搞好關系,自己這份工作得到的不容易,自己沒有什麽有實力的親人,自己也沒有本事兒,只想著安穩的過著日子,最後她還是想賣個肖白這一個好,“那個,他欺騙你了。”

看到肖白有些不理解,她有些紅著臉,更加壓低聲音道,“哎,他,他。”怎麽開口才好。

她?

還是,他?

看著她的樣子,肖白似乎有些眉頭了,莫不是這個張玉竟然看出來了?

果然。

“他是個男人,雖然是女人打扮,可是我卻是看得出來。”

“你是怎麽看出來的?”肖白也不遮攔,則是有些好奇原因。

臨清偽裝的了一時,卻不能偽裝長久,以後要長久呆在一起,這個張玉定然是會發現臨清的不對勁兒,時間的早晚罷了,這次被她自己發現,倒是一個不錯的結果。

張玉雖然膽子小,性格也軟弱可以揉捏,但是心智卻是不缺,一聽肖白不是驚訝,反而是好奇怎麽看出來的,這不是承認她知道他是男人的了?

啊,竟然是一夥的?

肖白一看,就知道張玉開始防備自己了,立馬張嘴開始瞎扯。

撒謊不過是上嘴皮碰下嘴皮的事兒,簡單的很。

說是臨清和自己是男女朋友,日子過的不好,難得來到了這個地方避難,卻發現了這個好工作,但是卻只收女的。

擔心男朋友在外面吃不飽啊穿不好啊,和人鬥毆啊什麽的,說的肖白自己都快要哭了,才將這個圓了過去。

張玉這才松了口氣,雖然心裏還是有些怪異,但是卻只是一瞬間的事兒罷了。

原來,張玉在末世前學的就是美容化妝,接觸最多的就是臉和化妝了。

一看,就知道是個男的了。L

☆、158.忘記尖叫

張玉這麽一解釋,自然就說得通了。

“這件事兒,我可是只告訴你一個人哦。”肖白歪著頭,伸出手抓住了張玉的手,握在手心裏,認真道,“所以,請一定要為我們保密的哦。”

保,保密?

張玉有些呆楞的看著被握住的手,心跳漏了一拍,“我,我會的。”

肖白感覺自己的手被她用力的反握住,有些驚訝於她臉上的鄭重,我剛剛說了什麽?

說的不過是場面話而已,她卻是當真了。

臨清臉色不是很好,發現她們兩個人的手還是緊緊的握著,立馬站了起來,冷著臉將肖白拉了起來。

肖白急忙對張玉露出一抹歉意,被帶到了一邊,也不知道臨清在生哪門子的氣,肖白覺得自己被約束了,也不開口說話。

正僵持著,就聽到了房間裏傳來一聲“叮咚”。

三個人都擡頭看著屋子角落裏發出聲響的擴音器。

“302,兩人。”接著,擴音器就傳來一個男聲,報了一個數字,就再也沒有聲響了。

聽到聲音,張玉立馬站了起來,開始從墻上取下一件黃色的白大褂就穿上,開始準備打掃衛生。

肖白看了眼臨清,站了起來,也動作迅速的開始換衣服,臨清是個少爺,想來這些事情也不會,還不如呆在這兒四處查看查看。

臨清倒是將自己看的很是清楚,也知道自己去了,估計也是麻煩,還不如在這兒等候時機。

將必備的東西準備好,肖白和張玉。則是推著車子就出去了。

臨清站了起來,將這個不算小的房間認真的打量了好久。

既然不是短時間內的幾天就可以解決,那麽,就必須先確定這個房間是安全的。

另一邊,肖白本來心裏很是激動,終於可以去接觸這個根據地最最核心的東西了。

結果,她忍著很久才不對老天豎中指。這個玩笑不好笑好麽!

狗屁的核心機密。狗屁的秘密文件,狗屁的陰謀!

掃地,拖地。擦桌子,灑水,我特麽也是要跪了好麽!

張玉直起腰,有些不舒服的動了動腰。看著正咬著呀擦拭著架子的肖白,無奈的笑了。也不知道她是怎麽了,之前還興致昂揚的,結果來了這兒卻是變成了這個樣子。

她只能多幹些活了。

肖白雖然氣是氣著了,但是來的時候就想過這件事不會那麽容易。經過幾分鐘的過度,倒是心情好了些,心性倔強的她。立馬就借著掃地為借口,翻看這些文件。

她們來的時候。屋子裏只有一個正準備要走的男人,看到他們進來,也沒有什麽反應,只是簡單交代了下那些地方是需要重點打掃的,就離開了。

肖白擦拭著架子,看著跟著玻璃,被鎖起來的文件,手裏揮舞著抹布,眼睛卻是在周圍看了起來,這個地方沒有監視器。

沒有監視器意味著什麽,他們不需要去擔心這個地方被人惦記。

所以,這個地方應該不是什麽重要的地方。

這般想著,肖白就有些發懶,臉上的表情也有些不得勁,有些粗粗的擦拭著,就覺得差不多就行了。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他們都在安靜的掃地著,不是肖白不想說話,而是不管肖白說什麽,張玉都不會給與反應,實在是受不了了,才會簡單的回答一句,接著就讓肖白不要說話。

好好做事兒,不多嘴,管好眼睛和嘴巴,這樣才活的久,這些話,讓一直都活的忐忑不安的張玉奉為真言。

當他們回到了房間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一開門,肖白就松了口氣,渾身都有些不舒服,特別是之前一直彎著腰做事兒,腰都有些直不起來,還顧不得將俗氣的黃色外套脫下來,就已經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癱軟在那兒。

“還好麽?”臨清一看,就發現他們兩個人面上都帶著疲憊,不過肖白的疲憊是在臉,張玉的疲憊卻是在眼睛裏,這般想著,剛剛揪起來的心,緩緩放下。

“沒事兒。”肖白搖頭,看了眼正拿著毛巾出去的張玉,低聲道,“沒有發現。”

說著話的時候,眼裏閃過一抹煩躁。

臨清了然,想來這就是為什麽肖白滿臉疲憊的原因了?也對,肖白的耐心一直不好,不願意等待。

“這個地方是幹凈的。”臨清輕拍著肖白的肩膀,意有所指的說了這麽一句話。

幹凈的?

肖白眼裏閃過一抹笑意,肯定是了。

心裏稍微松了些,才感覺自己的力氣回來了一些,看了眼臨清,眼裏帶著些許的莫名情感。

她終究是該慶幸的,在她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變了一個性格的現在,還有人願意給她需要支持。

第一天上班的今天,他們直到下班,就已經打掃了三間房子,當然,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地方,雖然嫌棄,可是重要的地方他們卻是進不去。

那個冷淡的小姐在五點鐘敲響的時候,準時的出現了,不過這次卻發給了他們一個玩意兒。

“這是你們的證件,以後不管幹什麽都要靠它,知道麽。”

肖白看著手裏的東西,她有些奇怪,直接問道,“我記得證件都需要照片的。”

但是自己手裏拿到的這個,很顯然是沒有照片的。

“不需要。”小姐回頭看了眼肖白,微微皺眉頭,顯然不是很滿意有一個這麽愛問問原因的手下。

很知趣的肖白點了頭,就再也不曾說話。

後面的事兒,就變得很簡單了。

他們一行人還是經過那個電梯的門兒,還是那幾個一動不動的大漢,不過這次肖白留意了下這個女人伸出去的證件。在那個簡單利落動作裏,肖白眼尖的看到了,哪兒有一張照片。

不得不是失望的,可是卻理所當然。

進了電梯,那個小姐按了下指紋,電梯才慢慢的升了上去。

今天算是結束了。

“有一個規矩,在你面前不管看到了什麽。都別往外說。要是被我發現了,那麽後果是你們無法承擔的。”

在走出電梯門的時候,那個小姐特意看了眼不怎麽安分的肖白。直到電梯門關上為止,肖白都在和那個小姐註視著。

唔,完蛋,太惹她註意了。肖白很是無所謂的想著。

在門口的時候,肖白和張玉告別。接著就回去了住宿的地方。

這樣的日子很是規律,可以算是朝九晚五的。

就這樣,一個月過去了。

從一開始的有些煩躁,到了現在的習慣。不得不說,這一個月裏,改變的事情還是挺多的。

比如肖白現在可以很淡定的將自己星座變成處女座。

比如。張玉現在可以好不臉紅的將自己的手從肖白手裏抽出,也可以頂著臨清的冰冷氣息。結結巴巴的說幾句話。

這裏面要說改變最大的,要數臨清了。

在這兒工作一個月,臨清在肖白心目中百分之八十的滿意度,蹭蹭的升到了百分中九十九啊。

不僅僅會暖床,還會收拾東西,會煮飯,會洗碗,各種賢惠啊,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不是小白臉。

唔,不容易推倒。

“叮咚,1002,三個。”

現在聽到這樣的聲音,肖白三人都習以為常了,站起來,將剛剛脫下的黃色衣服穿上,推著車子,出去了。

不過,在路上無人的時候,漸漸膽大的張玉卻是第一個說話了,“哎,是一千哎。”

一千。

這也算是肖白等人在這個地方呆久了,才慢慢摸索出來的信息。

這一個月,他們打掃的房子很多,但都是在一千以內的,都是一些辦公室之類的地方,當然,肖白也發現,隨著數字的增加,這個辦公室的重要程度也隨著相應的增加。

可是,他們卻從未接受過要去一千以外的地方工作過,而且還是三個人一起。

因為在辦公室裏,兩個人就夠了,三個人屬於浪費,而且之前的那些辦公室都不大,再加上存在的工作人員,就會顯得很擠,這次是他們三個人首次共同打掃一個房間的。

肖白看了眼臨清,在他平靜的藍色眸子裏,看出了些許的波動,笑著回答道,“是啊,應該有什麽與眾不同的地費那個吧。”

別讓我失望了。

當站在雙開的大門前時,肖白笑了,果然是沒有讓人失望啊。

推門進去,就看到人來人往的穿著白大褂的人員,忙碌中又顯示著某種規律,就算聽到了大門打開的聲音,也不曾擡起頭。

多麽似曾相識啊。

肖白看了眼臨清,眼裏帶著激動和忐忑,似乎自己一直擔心的事情,就在自己的眼前發生了。

“這邊。”一個身上穿著白大褂的年輕人走了過來,示意他們三個人跟上。

張玉立馬反應過來,推著車子跟了上去,肖白和臨清則是走在後面,看著老實,其實在別人沒有發現的時候,正眼睛四處張望著。

“你們打掃的時候要多註意,什麽東西可以碰,什麽東西不可以碰,我只說一次。”那個年輕人最後站在一間房子裏,認真的說道。

他們自然是回到是。

當接下來,他們看到巨大的籠子裏,關著一只又一只的喪屍時,研究員很是滿意的點頭。

沒有尖叫,很好。

張玉:...

其實,我是忘記了好麽。L

☆、159.風波起,波瀾生

“你們要做的很簡單,就是給這些喪屍餵食。”

年輕男人手點在玻璃瓶子上,意有所指。

順著他的手往下看,就看到其實每一個困著喪屍的玻璃的上方,都有一個不算大的小口子,想來那個就是餵食的地方了。

“還有整潔這整整一層的衛生。”那個小年輕轉身繼續往前走,手指著走道,還有一些垃圾桶。

肖白看了眼,發現每一個裝著喪屍的玻璃瓶子,在水平方向上都對著一張桌子,要麽是巧合,要麽就是有某種的聯系了,她笑著開口道,:“那個,這些桌子我們也要整理麽?”

如果可以整理就好了,但是想來應該是不會的。

果不其然,“你們做的事情,就是我說的那些,沒有說的,就不要擅自動,否則要是出了什麽事情,我可是保不住你們。”年輕人不耐煩的皺眉,這麽顯而易見的道理竟然還要自己說出來,真是蠢笨。

被訓斥了的肖白沒有什麽想法,發而是張玉被嚇壞了。

膽子本來就小的她,雖然日漸開朗,可是今天卻看到了這些喪屍,被嚇狠了,滿腦子都是之前自己遇到的那些血腥場面,再這麽一聽肖白被訓斥,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趁著那個年輕人往前走,她立馬走到肖白身邊,重重的握住她的手,近乎無聲的說些什麽。

肖白哭笑不得,說的無非就是些安分不多話的勸告,看著她那個擔驚受怕的樣子,肖白自然是無不答應。

接下來倒是沒有再說什麽,而是帶著他們去了另一個房間。

“以後你們就直接來這兒。別再回去了。”年輕人推開門,說著就告訴他們一些操作註意的事項,確定他們三個人沒有問題了,才離開。

肖白看了眼門,卻發現門下有著一團黑色的陰影,想來那個年輕人根本沒有離開,頗有些後怕的松了口氣。假裝沒有看到一般。開始打量起這個自己新的辦公室,姑且將它作為自己的辦公室吧。

臨清雖然沒有發現那個陰影,可是看著這兒摸摸那兒看看的肖白。就知道有什麽不對勁兒。

肖白大約是屬於那種享樂主義的,能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就不坐著,現在卻這般反常。想來是顧忌著什麽。

這般想著,他自然也不會說什麽話。張玉則是還未從剛剛的情況裏緩了過來,似乎觸景傷情,想到了什麽,正一臉陰郁的坐在那兒。

約莫是一分鐘之後。那個年輕人覺得滿意了,才意思意思的敲了個門,不等肖白等人回應就走了進來。

這裏面唯一知道他在外面的人是肖白。她沒有開口,等著他主動說話。

“剛剛忘記說了。你們要在每天早上八點和傍晚四點開始餵食,現在開始工作吧。”年輕人簡單的說完,就走了,這次卻是真的直接離開了。

三個人又是直接推著工具,穿著笨重的服裝,開始工作了。

因為今天早上餵食已經結束了,所以肖白等人只需要將地板打掃和拖幹凈,倒垃圾就好了。

手裏握著工具,看著光滑可鑒的地板,就算是性格溫和的張玉都想要跳腳罵幾句了。

無奈,只好老實的工作了。

屋子看著大,如果認真的打掃的確是一個繁雜的過程,但是隨意打掃卻是很簡單,半個小時過去,就將這麽大的地方給收拾好了七層,這個時候,肖白突然聽到了叮的一聲。

她沒有直起身子,而是繼續弓著背在拖著地,努力當一個路人甲。

“劉玉,你別這樣,這完全是個意外!”一個有些著急的男聲首先響起來,肖白繼續做著事情,手下半分不拉,可是耳朵卻是豎了起來。

“放開我!你以為我是瞎了麽!”這個叫劉玉的卻是不理睬,雖然聲音壓的低,但是周圍幾個還在工作的工作組人員卻是都聽得見,本著有八卦就八卦的心思,都放下手裏的工作,開始看好戲。

“你聽我說,他被咬完全是意外,你別太偏激了。”那個男人苦苦的勸告著,可是這個劉玉卻是不聽,甩著頭發就往前走。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人卸磨殺驢的事兒還少幹麽!他上周才研究出解毒劑,他現在就除了問題,你當然我是傻的不成!”

因為隔得遠,後面的對白肖白就聽不見了,但是,這並不妨礙她根據這些簡單的詞匯,整理出整件事兒。

肖白慢慢的直起腰,隨意的糊弄了幾下,就想要和臨清集合,將這些信息和他分享。

這件事兒肯定不簡單,特別是她口中的那個解毒劑。

什麽解毒劑?

現在世界都變成了這樣,每個科學家,生物學家,毒理學專家,醫生專家會研究,能夠研究的也只有一個,喪屍。

所以,這是一個鍥機不是?

肖白這樣想著,就提著水桶往前走去,可是走著走著,卻發現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她停下了腳步,不想卻被身後的一個人給頂上了。

“嘭!”

肖白立馬跳開了,這些醫學怪人手裏拿著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麽鬼玩意兒,要是蹭到了,估計不會有太好的結果。

“我去,我配了好久的藥啊啊啊!”一個尖銳的女聲立馬就爆炸了。

一看,原來是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女醫生,正憤怒的看著肖白,唔,手指著地上正在不斷往外冒煙的那麽一灘水,旁邊都是玻璃渣子。

冒煙=硫酸=危險

請不要欺負化學不好的妹子好麽,肖白的那個簡單粗暴的腦子裏,只知道硫酸才會冒煙。

“額,對...”本著息事寧人,肖白主動道歉了,當然,她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麽錯,我在前面,眼睛也長在前面,又不在後面,自然是看不到後面是不是有人,突然停下,也不怪她。

不過,看她的面相不是個好相與的,所以肖白還是道歉吧。

但是,顯然這個妹子不想放過肖白。

不等肖白的話說完,就上前揮著手,將肖白的手打了下,不輕不重的,但是事出突然,所以肖白沒有抓緊手裏的水桶,一下子水桶裏的水就炸開在了地上。

那個女的滿臉囂張,嘴裏也是罵罵咧咧,“我辛苦調配比例那麽久,這也算是給你的小小懲罰,下次再落在我手裏,可就不是這麽簡單解決的。”

肖白嘆了口氣,垂在身邊的手松了放,放了送,最後才壓下心裏的那股郁氣,算了算了,就當自己倒黴好了。

不過,哪知道肖白的一時服軟,卻讓那個女人誤以為肖白性子軟弱可欺,這麽一想,就覺得自己只是將她的水桶打掉了太小兒科,可是周圍的同事漸漸的圍過來,她想要做什麽還需要顧忌下,也很是委屈的壓了下來,蹬蹬的踩著鞋子從肖白身邊走了過去。

“別以為你能夠活多久,賤人。”

說完,還在經過的時候,故意撞了下肖白。

肖白哪裏是善於忍耐的忍者神龜?

立馬不動聲色的伸出了一只腳。

“啊!”

想要高傲的來一個瀟灑的背影,哪裏想的到這個身份低賤的掃地女人竟然敢給自己下絆子?!

“哈哈。”

“呵,應該是地板滑吧。”

“既然滑,你還不去拖地,楞在這兒幹嘛,要是再有人摔倒,你今天就別想吃飯了。”

周圍圍觀的人都笑著開口,表面上雖然是在責備肖白,其實事實上,卻是在幫組肖白離開這兒,莫跟這個不著調的女人多浪費口舌,因為不管結果怎麽樣,可憐的都是這個掃地女人罷了。

肖白自然明白,撿氣地上已經摔壞的水桶,低著頭對著周圍的人笑了笑,就離開了。

雖然看不到那個女人的嘴臉,可是卻不難想象出那個表情,肖白愉悅的想要吹個口哨,可是手背卻傳來陣陣疼痛,已然是紅腫了一片。

最好別再遇到,否則,吃虧的就不知道是誰了。

這件事兒只是個小插曲。

“我發現了件很不對勁的事兒。”在三個人坐在一張桌子上休息的時候,肖白最先開口。

臨清動作稍微一頓,看了眼張玉,發現她正低著頭吃飯,並不因為肖白說的這句話就擡起頭,就像是什麽都沒有聽到一樣,臨清眉頭間的微皺才散開。

肖白是女人,就算再強悍,都有著女人所特有的心軟和慈悲,但是自己不會。

就算這些時間裏,這個女人對待他們兩個人沒有任何不妥,可是這個卻不能讓他另眼相看,見多了反目成仇的例子,至親的人都會,何況是認識了不到一個月的人呢?

“嗯。”臨清心裏敏捷,卻少言。

肖白哪裏想過臨清心裏已經閃過殺人滅口這種重口味的事兒了,立馬將今天分開打掃後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特別是說了之前那個就劉玉的女人。

“奇怪?”臨清聽到肖白自訴的過程中,提到奇怪的地方。

“嗯!”

肖白點頭。

“我一直在想那個‘叮’是什麽聲音,結果在經過電梯那邊,我也聽到了‘叮’的聲音。”肖白看著臨清,笑著道,“哪裏有著一個電梯。”

有著一個,自己不知道的電梯。

那麽,電梯通往哪裏?L

☆、160.餵喪屍

雖然肖白對於今天剛剛發現的那個電梯很好奇,可是卻也知道,如果自己在沒有工作的前提下出現在那兒,肯定是很讓人懷疑的。

所以,在已經結束了工作的前提下,他們三個人只能坐在椅子上,說些笑話解悶。

“...哎呀!”

肖白正在說些笑話,就聽到了張玉就像是被針給紮了一樣,從椅子上上跳了起來。

看著她那個驚慌失措的樣子,還以為發生了什麽大事兒呢,結果就看到張玉跑到了儲物室,就開始給自己套上工作服,嘴裏屁啦帕拉的道,“五點了,我們要給喪屍餵東西了!”

之前年輕醫生說要準時,準時,可是就算稍微晚一些,那些喪屍又不會餓死!

肖白翻了個白眼,才不甘願起來。

在末世裏,會圈養喪屍的人,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因為那些喪屍在轉之前和他們是關系親密的人,二就是搞研究的。

所以,肖白深深的以為,那些穿著白大褂的,看起來都好瘋狂很神經。

因為不是打掃,所以他們只是換了一身衣服,就直接出去了。

走到一個地方,就看到好幾個大漢正將幾個大桶從地上搬到了移動車子上,看到肖白等人走了過來,就先笑著道,“你們是新來的?”

張玉不大擅長和陌生人聊天,從她和臨清相處了一個月了,還不敢主動開口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這個人到底是有多怕生啊,聽到這些人主動打招呼,只好扯了扯嘴角。就想要上前幫忙。

“嗯,你和前一批的人很熟啊?”肖白笑瞇著眼睛走上前,也幫忙搬著,但是眼睛卻是盯著他們看,想要從他們的反應中看出些什麽。

那些人聽到肖白說的話,都微微皺著眉頭,臉上露出一抹很是厭惡的表情。這不由的讓肖白感到奇怪。

厭惡?

可是還不等她想好是怎麽一回事兒。東西就都放上車子,大漢等人就說了句辛苦,就從一邊的門上離開了。

“嘔。這個味道好惡心。”張玉剛剛心思都放在那些看上去很危險地大漢身上,自然是沒有心思去顧慮其他的,i現在神經松了下來,自然是反應過來了。連忙捂住鼻子。

肖白笑的很是歡樂,走到車子的另一邊。和臨清一起,用力的推著把手,一開始倒是有些耗力氣,推動了倒是輕松了很多。對著想要靠近卻無法說服自己鼻子的張玉道,“那你就跟在後面吧哈,別太勉強自己。”

本來是擔心自己這樣不幹活會被肖白嫌棄。正想著要不要勉強自己上去,這麽一聽。立馬就舒了口氣,稍微有些精神的跟在身後,她有些疑惑的開口,“肖白,你怎麽知道事先要帶著口罩啊?”

原來肖白和臨清的鼻子上,都帶著口罩,雖然不能全部隔絕,可是倒讓他們稍微舒服了些。

“張玉,你認為喪屍吃什麽。吃菜麽?”肖白笑的很是燦爛,露出一口小白牙,讓張玉看的很是恐慌。

“哦。”張玉傻傻的拍著頭,真是笨蛋,喪屍自然是吃肉的,現在天氣這般熱,這些肉稍微有些味道也算是正常的,這般想著,心裏就舒服了些,再加上這個是自己的重要工作之一,如果連這點困難都無法克服的話,自己怎麽好意思去拿那些食物呢!

內心裏燃燒著一團不小的火焰,張玉鼓起勇氣邁開腿,慢慢的靠近正在前進的木桶。

...

“嘔!”張玉扶著桌子,在哪兒幹嘔,淚流滿滿。

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那個叫什麽來著,越戰越勇,越挫越勇。

當車子從長長的走廊裏出來時,這樣的情況已經反覆了好幾次,無良的肖白笑的很是歡樂。

走了沒有幾步,就看到了最近的一個玻璃瓶子。

想起那個年輕醫生說的話,臨清從一邊的角落裏推出一個機器,有一個平臺,可以通過手動進行上下調節。

肖白站了上去,臨清則是站在下面負責推著機器,否則爬上爬下,很是浪費時間,至於正在努力克服氣味的張玉,則是還在靠近-反胃嘔吐-離開-自責-靠近的這麽一個死循環裏,來來去去,來來去去。

雖然是做好了心裏準備,可是當肖白翻開蓋子的時候,還是狠狠的被惡心了下。

真特麽臭!

就像是一塊肉,放在熱日下暴曬了好幾天,再被悶在一個密封的盒子裏,你那麽一打開,噗嗤,臭味直直的對著你的鼻子去。

這個時候,肖白巴不得立馬吃下一大口的芥末,讓自己的鼻子罷工那麽幾天。

雖然不願意讓自己這麽一個鐵娘子的形象受到損壞,可是真的受不了,肖白只好拿著自己手裏的大鐵勺子,敲打著鐵桶。

臨清立馬就擡起頭,發現肖白正在做一個往下的手勢,立馬就按了一個按鈕,心裏堅挺的想著,當自己的女人需要自己的時候,不管自己是否忍受的了,咱們都要忍!

因為要夠爺們!

肖白也想著,男人幹嘛用,不就是女人支持不下去的時候,站出來挺著麽?

所以,臨清上去,肖白下來。

對於臨清而言,味道重不重,肖白不知道,只是看著他動作幹凈利落的給這些喪屍每一只來一勺的碎肉,在下面仰望著他,不失為是一個賞心悅目的事情,只要鼻子罷工就好。

這樣一個接著一個,速度倒也算是快。

到了倒數幾個的時候,肖白正站在下面發呆,就聽到上面傳來一個聲音。

“怎麽了?”肖白仰頭問道。

“沒事兒,下一個。”站在上面的臨清,眼裏寡淡的看著勺子,清冷說道。

肖白肯定知道不是一句沒事兒這麽簡單,但是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看著周圍的那些研究人員三兩個圍在一起慢慢離開。

當這些全部結束之後,他們將這些工具全部送回原位,將鐵桶放在之前的地方,並沒有看到那些大漢,也不等,回去那件房子,三個人換了衣服。就要出去。

這次換了個工作。也算是對他們的升職了,之前那一個月,每次進出電梯都需要被人帶著才可以。但是現在換到了這個地方,確實只要露出證件,就可以直接離開了,想來。算是考察合格了?

和其他幾個人研究人員一起進了電梯,雖然站在一起擠著。但是卻涇渭分明。

被這麽折騰的夠嗆的張玉,則是巴拉在肖白的肩膀上。

電梯很快,沒一會兒就到了。

三個人出去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六點半了。因為時間太晚,他們晚上是帶著餐盒回來吃的,三個人一起走了一段路之後。就要分開時,突然傳來一陣哭聲。

肖白和臨清在這一帶並不熟悉。這次也是擔心張玉身體不舒服,才一路陪著走了過來的。

“哭了也有幾天了,我每次經過這兒都可以聽到。”張玉按揉這眉頭,主動解釋道。

“為什麽?”

張玉一聽肖白這樣問道,就知道她動了心思,就帶頭走了過去,嘴裏說著,“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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