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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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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米分末,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楚那個米分末,一開始是從那個地方流出來的。

臨清聽著。沈吟片刻,說道,“我不懂這些。”

自己學的是管理,念得也是商學院,這些醫學的,自己懂得不大多。

肖白倒也不介意,這些事兒,往大的方面說,那是人類的大事兒,可是往小的說,和肖白半毛錢關系都沒有,自己活得樂呵,瞎操心別人作甚。

見到肖白不說話,臨清抿嘴,將手放在肖白的肩膀上,“我會做的,你別擔心。”

轉頭看著臨清,發現他正盯著自己看個不停,也不臉紅,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傻瓜,我擔心個球。

天塌了,高個的人頂著呢。

...

臨清做事一點都不拖拉,今天說完,沒有幾天之後,好幾輛吉普車就浩浩蕩蕩的的進來了。

而這個時候,肖白完全不知情,正被流光往外拉著。

“不去。”肖白雙腳望那麽一站,說不去就是不去,不管流光怎麽拉,她就是直直的站著。

“別啊,哎,姑奶奶哦,難得我們第九小分隊出了個女的,你別不好意思啦。”流光心裏急的很。

今晚上,是每個月例行的聚會,算不是是什麽宴會,不過是十八個小分隊的百來號人聚在一起互相折騰,擺不上什麽臺面,但是熱熱鬧鬧的,大家都願意去。

這裏面還有更加深沈一點的意思。

外出做任務,看著風光好,領的吃吃喝喝多,可是每次都是拿著命在拼,每次去參加這些聚會,都會發現一些眼熟的人不見了,出現了些面生的人。

不過,這些都和肖白沒有關系。

“怎麽,在你眼裏我就是會改口的人?”肖白眼睛一斜,似笑非笑的看著流光。

流光暗道這個倒黴催的。

如果不是少爺讓自己多多帶著肖白出去走走,透透氣,自己才懶得讓肖白折騰自己呢。

“哎,那邊有好多吃的,還可以打包呢。”流光咬咬牙,說那些大道理,按照肖白的性子是果斷不會聽的,講些實際的,應該有可能。

雖然推斷的出來的不全對,但是相差不遠。

看著流光那個樣子,肖白也知道最近自己實在是有些異常,認命的吐了口氣,“所以一定要走就是了?”

“嗯啊”流光要點斷頭。

“要換衣服?”肖白挑眉。

“不要不要,你這身衣服就夠霸氣十足,震懾全場了!”流光立馬挺胸保證。

“我們去單挑麽,還是去砸場子?”肖白抱手挑眉。

“...我們還是走吧。”流光淚,什麽都不說,什麽都不要說!

肖白將手背在身後,慢悠悠的跟著走了。

而另一邊,臨清正在辦公室會見自己的好友。

“哎,倫家大老遠的從研究所裏出來,你就這樣對待倫家,倫家不依啦!”

臨清眉頭抽動,很是惡心的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懷裏抽出來,正色道,“正經些。”

低著頭做小女人狀的男人,擡起頭,露出好看的臉,撲哧的笑了,“有了女人就忘了我這個情人,嚶嚶,好難過啊,可憐我肚子裏的孩子。”

臨清皺著眉頭,看著他自說自話,實在是沒有辦法。

柳絮,自己大學認識的好友,性別男,頭發長,哦,喜歡男。

要是以往就算了,畢竟他是什麽尿性,自己是完全知道的,就算一開始不知道,在經歷了他各種各樣惡趣味之後,你也會知道的,但是,現在自己是有婦之夫啊!

而且,一想起肖白時不時對著流光和旗雲露出那種,讓自己毛骨悚然的笑容,他有一種感覺,她搞不定會將自己洗幹凈了,還打個蝴蝶結,送到柳絮的床上。

因為旗雲和流光的感情,還有柳絮的關系,他才知道,這個世界有一群很可能的女人存在,她們有一個名字。

叫腐女!

柳絮不正經,十分妖嬈的靠在椅子上,大大咧咧的將雙腳放在桌子上,很是隨意道,“這麽老遠的將我給十萬火急打包過來,怎麽,就是這樣看著我?”

臨清有一種很不祥的感覺,想要阻止他接下來說的話。

“討厭,脫了衣服再聊天嘛。”

臨清無力扶額,最討厭自己的第六感了。

話說另外一邊。

肖白一到門口,就看到一堆人圍在門口,看到流光和她來了,就立馬湧了過來,她註意到,七八個人裏面,除了幾個是上次見過的,其他的幾個人都很面生,而且,還有一個是姑娘?

“老大,快點,慢死了,我可是午飯和晚上都沒吃!”

“就是就是,大吃一場啊!”

“哎,老大,這個就是你說的那個很兇狠的小姐啊?”

流光本來還笑呵呵的,立馬就不笑了,繃著臉,不敢去看肖白,嚴肅的譴責這個不會看人臉不會說話的二貨,“你聽錯了。”

“哎?真的?我記得是叫肖什麽來著,名字還挺逗的。”那個人摸著頭,還在努力的想著,那個很逗的名字,叫什麽鬼來著?

肖白看著前方同手同腳的流光,還有這個直率的讓肖白想給他兩巴掌的少年,笑呵呵道,“叫肖白。”

那個少年立馬大悟,還想要說些什麽,就聽到肖白輕飄飄的道,“就是名字挺逗的那個什麽白。”

...

少年在風中蕭瑟了。

哎?為什麽感覺他們看著自己的眼神都那麽的同情啊餵!

肖白跟在後面,看著流光進去,門口看門的是兩個高大的大漢,看了眼流光,說了幾句話,手裏拿著一份名單,認真的看了幾眼,點了點頭,就讓他們進去,有人看到肖白疑惑,低聲道,“之前辦這個的時候,還不夠嚴謹,很多不幹正事的人就會混進來,很是煩人。”

聽到聲音,肖白回頭一看,發現是那個新來的女人,幹練的短發,眼睛帶著明亮,肖白輕笑,點了個頭,那個女的也笑了。

“我叫米婭。”

“肖白。”

兩個人就算這麽認識了。

進了裏面,肖白就發現,雖然說是聚會,還辦的蠻有樣子的,米婭一直在肖白身邊解惑,“這裏面的東西都是免費的,條件都很好,就是為了鼓勵根據地裏的人。”

肖白點頭,這個不難想象。

這裏面的人大多都是認識的,就連流光都被其他幾個男人或者女人給圍在了中間,說說笑笑的,甚至米婭才和肖白說了一會兒的話,就看到自己的熟人,和肖白分開了。

看著擺在桌面上的玩意兒,更像是自助餐,省事又省吃的,肖白那麽一看,基本沒有幾個人在吃東西,大家都在說著話,交換著各自得到的消息,只有肖白才有閑心在吃這些東西。

都不算是什麽難得一見的東西,但是畢竟是免費的,大家也過過癮罷了。

正吃得樂呵,就有人來招惹肖白了。

“喲,第九隊的那個死基佬找了個女的,就是你吧?”

肖白慢慢擡起頭,看著自己手裏被打翻的盤子,看著手裏的水果被打落在地上,沈默了。L

☆、143.血腥瑪麗

夜色越來越深沈。

米婭正在一個角落和自己的朋友說著話,就突然聽到一群的喝彩聲,心裏一凸,就發現自己和肖白分開的地方,早就沒有肖白的影子了。

“你在看什麽?”米婭的朋友有些奇怪的看著米婭,也順著米婭一直盯著的方向看去,並沒有什麽特別的。

“我們去裏面看看。”米婭越想越不對勁兒,雖然只是那麽粗糙的一接觸,卻發現這個看上去比自己還要年小的女人,知道的比自己還少,甚至可以說,完全不知道。

米婭比較高,微微踮起腳,就可以透過重重的一個個頭顱,隱約的看到裏面發生了什麽,眼睛還有聚焦好,就聽到一聲巨響,接著就是椅子桌子等翻倒在地上的聲音。

“好!”

“你頭給老子拿開些,我都看不到了!”

“這個功夫不錯,哎,不過這個呂英不是第八小分隊的麽?”

“是啊,手下功夫狠著呢,之前和她隊長叫板,也打了個平手呢。”

“這個女人誰啊,面生的很。”

面生的很?

米婭在心裏一個禱告,千萬別是肖白啊。

呂英這個名字,在這個根據地,也算是個名人了,自己對她也是有些崇拜,一個沒有什麽根基的女人,就仗著身上的一股狠勁兒,在這個男人的天下裏站穩了腳跟,可不是自己的偶像麽!

“哇!”

正想著,米婭就前面的人給推開了,要不是她的朋友眼尖,一把拉出她,她可指不定怎麽樣摔倒在地上了呢。

人如鳥獸散。上一秒還被圍在中間看不到的,現在一下子就呈現在了米婭的面前。

米婭:...

那個坐在翻了半個身子的桌子,別告訴我是肖白!

被打翻在地上的那個女人,別告訴我是呂英!

感覺這個世界玄幻了。

肖白想要動動自己的胳膊,卻發現疼的厲害,看了眼已經爬起來的呂英,眼裏不見什麽情緒。只是在想著。我為什麽要那麽的沖動呢?

如果我接受她的挑戰,胳膊就不會疼。

如果我沒有被她激怒,自己就不會接受她的挑戰。

如果沒有來這兒。就不會見到她。

如果沒有流光,自己就不會來這兒。

流光=胳膊疼。

很好,這份賬,看來要算在流光身上了。肖白暗搓搓的想著。

一份陰影出現在在肖白的眼前,肖白微微擡頭。發現這個動作都會讓自己胳膊疼,也覺得這個仰頭的姿勢很是不給力,很是不霸氣,站起來。往後退了幾步,微微頷首,表示。你可以說了。

“你功夫挺好的。”呂英很是直接的說著,也不覺得去誇讚自己的對手。還是一個贏了自己的對手是什麽好丟臉的事兒。

聽到呂英說這件事,在一邊將朋友的手都抓紅了的米婭才松了口氣,幸好,幸好不是再打起來了,她是松了一口氣,其他重新聚攏起來的路人甲乙丙卻是覺得遺憾。

肖白頷首,臉皮子也不薄,“唔,比你好那麽一點點咯。”她說完還拿著腳尖指了指不遠處已經碎的跟渣渣似得盤。

呂英那麽一看,立馬就覺得自己剛剛被砸了的額頭疼的厲害,她呵呵的笑了,“你打算換個隊伍呆著麽,跟著一個死基佬,是沒有什麽出路的。”

肖白看著站在呂英身後,木著一張臉的死基佬,撲哧的笑了,“啊,沒辦法,我就喜歡死基佬呢。”

死基佬幹巴巴的看了眼肖白,幹巴巴的說著,“我可是不會背叛少爺的。”

呂英一聽到這個聲音,就知道是自己口中的死基佬,立馬就轉移陣地,頭發一甩,就和肖白打了個招呼離開了,被甩了一臉頭發的流光,則是默默的躲在角落裏畫圈圈,為什麽當初跟在自己屁股後面喊著哥哥的萌妹子最後變成了,一個只會喊自己死基佬的女漢子捏?

周圍的人都散開了,米婭看到肖白有些僵硬的動作,就自告奮勇的去幫肖白,將地上的東西撿起來,將桌子扶好,擡頭一看,就只看到無奈的看著自己的朋友,哦,當事人之一的肖白,已經溜了。

米婭:...

我感覺我要換個隊伍!呂英歐尼,我能去第八小分隊捏?!

而丟下爛攤子的肖白,則是去了另外一邊的吧臺上坐著,說是吧臺罷了,哪裏還有什麽酒啊,煙酒這種好東西,現在可是用一點就少一點的。

“嗨,你要血腥瑪麗麽?”

肖白正在喝著開水,就看到一個戴著帽子遮住眼睛的男人,坐著自己的身邊。

血腥瑪麗?那是什麽鬼?

賣酒?

沒有想太多的肖白繼續喝著開水,心裏已經打算著要回去了,就發現這個男人將椅子往自己這邊挪了挪,估計是擔心自己聽不見,還將頭給伸了過來,肖白立馬就拔出匕首,一下子插進了桌子,匕首亮著光,搖搖晃晃著,那個男人嚇了一大跳。

“說事兒就說事兒,別靠那麽近,熱的慌。”

發現肖白神色清明,也沒有什麽殺氣,才繼續道,不過倒是不再靠近,“我說,我這兒有好東西,你要麽?”

“什麽好東西?”肖白晃了晃自己手裏的杯子,一個眼角都不給他,不過,好心塞啊,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抹著艷麗的指甲油,晃著手裏的紅酒什麽的,然後酒醉金迷麽。

那個男人一聽,有門兒,心裏高興地很,這個玩意自己今天才開始賣,別人都說好,穩賺,這不,自己猜引進來的,“可以讓你舒舒服服的好玩意兒”

“噗嗤,怎麽。你還賣男人不成?”肖白嗆了他一句,什麽玩意!

肖白本來就是打發時間的,站了起來,也不甩他,就往另一張椅子坐了過去。

那個男人一聽,也知道自己是被開刷了,看著桌子上被匕首折騰出來的口子。忍!

發現有一個人也往這兒走來。他立馬跟了上去。

肖白也就隨意看了那麽一眼,也不太在意,就將手中的開水喝完。就要回去。

其他幾個人也在自己的圈子裏折騰著說鬧,肖白和流光打了個招呼,就自己一個人回去了。

這個地方地處不算偏僻,但是附近的都是類似辦公的地方。雖然也有人,但是少的很。大多數都是燈光亮著,一個人影也沒有見著。

“嗨,你手裏拿著什麽?”

兩個小夥子從肖白身邊經過,肖白發現是之前在吧臺看到的人。才放下了手裏的匕首,想要慢慢的走著,卻聽到前面的對話。

“這個啊。剛剛裏面有人在賣這個,說是會讓人舒服的。我剛剛稍微抹了點在耳朵上。”

“耳朵上?感覺怎麽樣?”

肖白腳步不停,悄無聲息的跟在他們身後。

為什麽他們面熟,是因為那個帽子男找自己推薦沒有結果之後,就找了說話的這兩個人,那麽,他們說的,就是那個什麽血腥瑪麗?

“嘿,好多了!我不是說我腿疼麽,就抹了那麽些在耳朵上,就不疼了,整個人也覺得舒服極了,飄飄欲仙捏。”

“哎,等會兒給我些啊。”

他們就要往一條巷子拐去,肖白立馬上前出口攔住,“哎,等等。”

這件事讓肖白很是在意,這個說的,和那個米分末不是很相似麽。

兩個青年倒是停住了腳步,臉上帶著防備,並不因為肖白是個女的就放松警惕。

他們可是沒有忘記,剛剛這個女的是怎麽樣的打架的,那個狠勁兒,手裏抓著盤子毫不含糊的就是那麽一下子,心裏想著,自己是什麽給她惦記上了?

嘿嘿,莫非是,他們的身子?

“那個米分末給我看看。”雖然他們沒有說話,可是那個表情,肖白一看就知道在想著什麽,也知道是自己突兀,直接問了。

雖然算失望,但是比起來自己的小命兒,他們還是乖乖的將那個小密封袋交給了肖白,輕聲道,“給我留些吧,可是花了我一天的糧食呢。”

肖白給他們一個眼球,他們立馬知趣的閉上嘴巴。

將那袋米分末放在燈光下,看了看,她心裏一松,是米分色的,不是白色的。

但是,她還不敢太過放心,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一把糖果,這個還是準備哄小屁和茉莉才帶著的,“給,當是補償你了。”

一把糖果,一天的糧食。

他們兩個很想罵娘來著,可是一看肖白,默默地上前將糖果接了過來,就打算開溜。

“等下。”

肖白叫住了他們,“這個玩意兒,你們之前見過麽?”

他們急忙搖頭,發現肖白一直盯著那個米分紅色的米分末,才又走了,這次肖白沒有叫住他們。

將這些米分末小心的拿著衣服包著,肖白快步的向著別墅走去。

一開始因為自己身體不舒服,擔心自己照顧不來小屁和茉莉兩個孩子,才順著臨清的意思,住在他們的別墅,這些日子自己好了,唔,就忘記要搬出去了。

打開門的時候,肖白低頭換鞋,看到門口上那雙皮鞋,這雙鞋子沒有見過。

肖白倒也不放在心上,直接就倒了杯水,上了樓。

她的房間在兩個孩子的隔壁,而臨清的房間,則是在她的斜對面,離的很近。

走到走廊,肖白就聽到開門聲,嗯,還有說話聲。

“你壞,這樣用完就拋棄人家,肚子都有你的孩子了!”

肖白:...

看著一個披著濕漉漉的長發的生物,下半身圍著浴巾,正一臉被拋棄的悲傷樣子,指責著將他趕出來的臨清。

臨清:...

誰能告訴我,為毛肖白在外面!

柳絮慢慢的轉頭,看到了神色不明的肖白,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還想要繼續說些什麽,就被臨清一把拉進門。

“砰”

肖白歪著頭看著被大力關上的門,木著臉走回了自己房間。

這還是在搞神馬啊!

呵呵,當然是在搞基啦。L

ps:噗噗,單更要花兩個小時,雙根要花三個小時,噗噗,感覺自己真的是蠢萌

☆、144.被襲胸了

ps:噗噗,今晚去看五四晚會了,所以晚點啦~

“早啊。”

聽著歡快的男聲,肖白沒有擡頭,而是往自己的對面看去,往日臨清都坐在那兒。

果然,臨清正端著開水喝著,感受到肖白的視線,沈悶的不說話,頭一撇開,正好看到坐在肖白身邊,正對著自己擠眉弄眼的柳絮,臨清真是後悔。

就算這個有潔癖的男人苦求著自己,也絕對不會讓他進自己房間洗澡的!

肖白想起昨晚的事兒,滿臉黑線。

“肖白,你倒是和我打招呼呀,這一回生二回熟的,我們現在可是熟人了呢。”柳絮心思活躍,一看他們兩個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是招人恨了,但是完全不在意,繼續說著。

“嗯,沒想到可以見到你。”肖白看著從樓上奔跑著下來的兩個小孩子,對著柳絮這般說著,就不再說話了,柳絮也不敢自討沒趣。

你可是沒有看到臨清那副要生吞了自己的樣子呢,真是有趣極了。

只有小屁沒有感受到餐桌上的風起雲湧,別別扭扭的吃完飯,在臨清冷艷的視線下,迅速的在肖白的臉上親了下,才屁顛的和茉莉一起,去上學了。

臨清等人最大的利用了每個人的特長。

並不是每個人都擅長外出做任務,所以除了一些自願的人加入外出隊伍之外,其他的人,都根據他們的自身特長和工作來進行分配,並給與保障。

例如,教師。

根據地裏的孩子並不算多,但是也絕對不少。而且,在這樣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是個頭的今天,孩子,才是我們人類的額希望。

簡單的吃完飯後,臨清就帶著肖白和柳絮,去了自己辦公的地方。

“這個就是我找來的專家。”臨清是這樣介紹柳絮的,嗯。只有功用。很是簡單。

柳絮捂嘴,很是不高冷的笑了,想來。臨清還是在意自己的玩笑呢,哎,孩子大了不由娘啊,以前不管自己開多大的玩笑。臨清都是冷艷的甩自己一眼,這件事兒就翻過去了呢。哎哎!

柳絮很是妖嬈的伸出了一只手,發現肖白抽著嘴角,沒有伸出手,也不當自己是外人。笑嘻嘻的上前,將手搭在肖白的肩膀上,擠眉弄眼道。“認識認識啦,是不是啊。”

肖白嘴角微抽。看著勾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看著他手指尖的老繭子。

要不是在別人面前打自己巴掌真是不能看,自己肯定要甩自己幾巴掌的!

當年自己還吐槽那些什麽鬼小說,一個男人女人都分不清楚,你眼睛長著當擺設的吧,可是,如今這件事兒發生在自己身上,肖白也好想自戳雙目啊!

“啪”。

本來吧,臨清覺得一個只喜歡男人,只對男人的屁股感興趣的死基佬,怎麽說也不會突然看上了肖白這麽一朵奇葩是吧,所以他強忍著那只勾搭在肖白肩膀上,極為礙眼的狗爪子。

可是,誰能告訴我,柳絮那個男人的胸部上,蓋著的手掌是誰的!

柳絮也是嬌軀一震,看著明晃晃的吃自己豆腐的小手,嘴角要笑不笑的,結果,還想表現出這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不就是友好溝通的咩,就感覺那只小手,還在自己的胸膛上捏了捏。

捏!了!捏!

你特麽以為你在擠奶水麽臥槽!

“唔,真是男的。”肖白很是可惜的嘟囔著,放下手之前,還是很不厚道的再捏了捏,除了胸肌,還真的沒有摸到什麽。

柳絮望天,雙眼都是淚泡,我可以肯定,我是看到不到明天的陽光了。

“還想當好閨蜜什麽的,真是太可惜了。”肖白勾著唇,往外走去。

好閨蜜?

臨清看了眼柳絮,眼裏透露著“你最好立馬消失在我眼前否則我就讓你真的成為名副其實的好閨蜜”的平淡眼神,也跟著離開了。

柳絮委屈跟個小媳婦似得,縮起一向高傲的小尾巴,也走了。

...

停車下來,肖白才發現臨清平時不在的時間裏,竟然是在這棟並不起眼的地方工作。

一進去,肖白發現這裏面的人並不多,最多的就是椅子,桌子都沒有幾張,裏面還在的幾個人,都在看著什麽,就算聽到有人進來,也沒有擡起頭。

“我的人呢。”

柳絮走了進去,並沒有發現和自己一起來的那些研究人員。

“跟我來。”臨清往裏面走去,在走廊盡頭去,有一個手動電梯。

三個人進去之後,臨清在一個開關上按了下,顯然有些歷史的電梯就咯噔的一聲,整個電梯一個震顫,在肖白甚是鄙夷之下,它才慢慢的往下挪動。

沒有過久,就停在了一個入口,臨清率先的拉開鐵門,走了進去。

一進去,肖白就知道,真正重要的東西在下面,甚至可以說,上面的那些玩意兒,就是為了下面而準備的。

穿著白大褂的人,好幾十人,在下面井然有序的忙碌著,就算聽到了門打開的聲音,也沒有動靜,繼續忙著手裏的事情,只有一個正坐在一邊百無聊賴的男人擡起頭,立馬松了口氣,走了過來,正是旗雲。

“哎,別看我,這事兒不怪我。”旗雲一看到臨清斂眉,就知道他想說什麽,立馬堵住了他的嘴,先開口,“我也想著回去好好找我老婆啊,誰願意面對這些一天不說幾句話的人啊,可是他們說要我帶他們來這兒看看,結果一看就不睡覺了!”說著說著就開始第一百零一次開始想念流光了。

“所以,他們工作到現在?”肖白吧唧著嘴巴,看著他們忙碌著,有人在記錄著什麽,有人在看著電子顯微鏡,有人在壓低聲音交流著。

這裏面唯一一個臉色平靜的,就屬柳絮了,他不在意的揮了揮手,從一邊上拿下一件已經消毒了的白大褂,“這些都是常事兒。你們這兒設備比之前的那個地方好太多了,他們要是選擇休息睡大覺,我才驚訝呢。”

說著,就要往前走去,肖白右手下意識的按著自己的背包,裏面有著自己做完得到的血腥瑪麗,本來昨晚就要給臨清的,結果因為昨晚的事兒忘記了,早上的時候就被自己帶了出來。

“你等下。”肖白也不避著其他人,就叫住了柳絮,邊說著,邊打開自己的背包,小心的將被外套包裹著的一小袋米分色玩意兒拿了出來,“我覺得這個很可疑,甚至我懷疑,和喪屍有關系。”

這說的很含糊,和喪屍有關?

有關是什麽意思?

不過,好在臨清昨天就將肖白的猜測,還有自己花費這麽多力氣,帶柳絮過來的原因都說了。

柳絮點頭,也不含糊,從一邊的架子上,拿出無菌手套套上,才小心的將它帶走。

“餵,你們兩個進來不?”

盯了一群大漢一晚上的旗雲,懶得理會他們在說什麽,早就進了電梯之中,心裏想著就是早餐,還有流光。

唔,或者將流光作為早餐?

這個主意不錯。

臨清點頭,看了眼肖白,就往電梯裏走去,肖白也跟在身後。

柳絮雖然性子很不靠譜,但是既然臨清那麽相信他,自然是沒有什麽問題的,而且,就算有什麽問題,也絕對比自己這個什麽都不懂,一摸瞎的門外漢好太多了。

對自己而言,能夠做到這裏,已經是太超出自己給自己圈定的範圍了。

什麽都不管,什麽都不好奇,簡單的活著就好了,這是自己的最初設定,可是,肖白看著走在前方的男子,有些發楞。

臨清沒有聽到身後有腳步聲響起,回頭看了眼肖白,沒有說話,卻是將手伸了出去,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做,如果真的要找那麽一個理由的話,也許是因為她剛剛的那個表情,像一個迷茫的小孩子吧。

肖白低頭噗嗤的笑了,大步上前,將自己的手放在臨清的手裏,設定規定什麽的,本來就是用來打破的,不過是因為,那個人是他罷了。

柳絮到來,並沒有帶來太多的刺激,他也因為研究的事情,並不經常從那棟大樓出來。

在肖白快要無聊發黴的時候,讓她不無聊的事情出現了。

“外出?”

流光點頭,看著正亮著眼睛的肖白,他也是頗為無奈的,“嗯,我們這次要施行保護任務。”

保護任務,就是外出保護那些幸存者。

肖白對這些什麽任務並不感興趣,只要能夠出了那扇大門就好。

那扇門除非是有外出的憑證,否則是不會輕易打開的,這也導致肖白只能無所事事的呆在別墅裏長毛。

“啊,什麽時候?”看來自己要好好準備準備,唔,要怎麽和兩個小鬼解釋呢。

看著肖白這麽高興,流光摸了摸鼻子,不得不打斷肖白,“額,這次,我們的任務,是將人從根據地裏帶出去,在完成任務之後,再將人帶回來。”

肖白撇頭看著流光他,感覺不大對勁兒。

告訴她這些做什麽?

難道這個任務,和自己有關系?

保護人,根據地?

肖白挑眉,“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流光默默的點頭,估計你想的就是我想的那樣了。

所以,到底是怎麽樣了?L

☆、145.兩只母老虎

因為夏季的來臨,樹林裏的莫名鳥兒和蟲子,都在第一抹陽光灑下時,開始了新的一天。

“嘩!”

幾輛由遠到近的車子開了過來,將路邊上的動物都驚醒了,有動物好奇的看著,也有驚弓之鳥一下子就飛離了樹林,一時聲音嘈雜歡快的很。

而坐在車子裏的幾個人,卻是安靜的狠了。

坐在副駕駛座的流光,通過後視鏡,看了看閉著眼睛休息的肖白,再看看望著窗外不知道想著什麽的臨清,不理睬對著自己擠眉弄眼的旗雲,嘆了口氣。

這是鬧哪樣啊?

誰出來不是出任務啊?

為什麽知道是臨清就這副樣子。

流光再一次嘆了口氣,感覺自己真實操勞的命。

如果是尋常任務,作為負責人,太子爺的臨清是根本不需要親自出馬的,可是這一次,他們的任務是去附近的幾個大城市,去修理廣播,讓仍然無依無靠的幸存者找到組織。

至於為什麽要讓臨清親自出去?

自然是為了建立威望,做些建樹,才能夠讓那些抓著臨清年紀輕少為把柄的老頭子少些閑言碎語,不過,在流光眼裏,這些不過是那些老不死找借口攬權罷了。

這個根據地當年如果不是因為程老爺子,那些人哪裏還有今天?

呸。

在沈悶的氛圍裏,當天下午,他們到達了第一個目的地。

車子停在外圍,他們從一開始的漫無目的瞎轉悠,最後將目標鎖定在城市外圍的大樓頂上。

這次帶來的人員除了第九小分隊的小夥伴之後,還有兩個專門的技術人員。

技術人員。自然就是武力值渣渣。

所以,為了保護這兩個武力值負值的技術人員,他們不得不去考慮怎麽上去。

可是,時間一點點的消失,他們還是沒有想到最好的辦法,而日頭卻是一點點的消失,最後臨清決定。先休息。趁著晚上的時間,好好想想辦法。

他們沒有回到車子停靠的地方,而是去了意外發現的一個地方。教堂。

充斥著哥特式風格的教堂,停在這一棟棟一模一樣的大樓之中,讓人一眼就看中了。

在過去的過程中,被在附近游蕩的喪屍發現了。

“走!”

臨清一聲令下。大家都快速的沖了過去,時辰越來越晚。現在的可見度還算是可以,要是再等會兒,這一整片黑壓壓的,哪裏看的出來周圍冒出來的是你的夥伴還是喪屍?

流光等人將那兩個技術人員護在最中間。一群人快速的靠近大門,去推開的時候,不出意料的發現。門從裏面反鎖了。

雖然慌亂,但是好歹安靜而快速的讓出縫隙來。旗雲肅穆著臉從外圍閃了進來,力氣大的他,擡起腳對著門就是一踹。

....

看著絲毫沒有變化的大門,眾人心裏除了感覺到焦急之外,還有一絲無語,想起那些一踹一個倒的門的英勇勁兒,再看看旗雲大皺的眉頭,嗯,藝術果然是高於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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