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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一點都不意外,拎著那麽重的油桶畢竟不現實,站起來拍手道,“得,邊休息邊看看這些廢車有沒有油。”

“哎!”L

☆、65.論人肉的滋味酸軟和女人征服世界觀

(謝謝イ劍ィ,十二幻,艾少少的打賞~~)

皇天不負有心人,當他們像是蝗蟲過境似得橫掃整片無人車之後,這邊一點,那邊一點,倒是還湊得好幾小桶的汽油。

“上車!”

......

在一間黯黑的小屋子裏,四個人繞著一張方桌子僵硬挺著背坐著,都是年紀不大的男女,桌面上每個人的身前都擺著一份精致的肉排,可是卻沒有人先動手,甚至一個男生看了眼那份肉排就不動聲色的往後靠了一點。

“幹嘛,幹嘛不吃!”一個打扮幹凈的中年男人挺著肚子從一扇門外走了進來,手裏端著盤子走了進來,嘴角帶著笑意,看著這些年輕人,“這些你們都是你們應該得到的獎勵,吃。”

自己則是走到了主位,推開椅子坐了下來。

“怎麽,要我一口一口的幫你們餵麽。”中年男人司徒凱聲音不大,重重的咬著“餵”字,就連勾起的嘴角都往下沈,本來一臉富貴相沒有了,眼角都是逼人的陰狠。

屋子裏沒有人說話,一個酒紅色頭發的女人坐在最角落,看了眼司徒凱,再看了眼放在自己身前的肉排,從桌面上拿出紙巾,不顧著其他人詭異的眼神,就像是身處在最頂級豪華的牛排餐廳裏,動作舉止就像是禮儀得體的小姐,將手裏的紙巾放在膝蓋上,拿起刀叉。開始切割肉排。

司徒凱眼裏閃過一抹暗光,但是嘴裏卻是讚賞有加,“哈哈。我就是喜歡念心這點!看到沒有,吃吃吃,吃完午飯再出去看看有沒有獵物。”

說著自己就拿起刀叉,開始吃了起來,還將盤子裏裝著的肉餅推到了飯桌中間,示意每個人拿一塊。

酒紅色短發的念心低垂著頭,嘴裏咀嚼著肉塊。眼睛直直的看著盤子裏的肉塊,不知道在想著什麽。一口口的將嘴裏的肉咽了下去,嘲諷的勾起嘴角,之前書上說人肉是酸的,其實味道還不錯。

坐在她身邊的男生低頭偷偷的將嘴裏的肉塊吐在褲子上時。眼角看到了何念心的嘴角,就像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

一頓以沈默為主題的午餐結束了,當其他人看到司徒凱放下叉子,拿起紙巾小心的擦拭著自己的嘴角時,都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氣,這場折磨終於結束了。

“好,大家都放下手裏的叉子吧,念心幫我收拾收拾,其他人就出去看看有沒有獵物吧。”司徒凱放下手裏的紙巾看到正在站起來的某個人。慢悠悠的開口道。

念心看著身邊的一個個同伴從自己面前離開,眼裏都是帶著既是害怕又是擔心的小眼神,當然也有人眼裏閃著不屑和得意。念心沒有什麽表示,她知道,在那天之後,自己的所有表情就像是被狗吃進肚子了一樣,再也回不來了。

“味道還滿意麽,說起來我好久沒有下廚了。都有些生疏了。”司徒凱笑著將方桌上的肉餅拿起一塊,想要遞給念心。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念心身體僵硬,終於露出了一抹人樣兒,會害怕會憤怒,也不介意念心沒有接過自己的肉餅,笑呵呵將肉餅扔回了盤子裏。

念心看著地板,微微垂著眼睛,心裏默念著數字,但是腦子裏卻奇怪的回想著那個肉塊的味道,有些怪怪的,雖然吃了快一個月了,可是自己還是有些不適應,每每吃了進去,不到半個小時就都會吐出來。

司徒凱看著念心低垂著脖子,燭光從她的脖子裏晃過,再下去就是好看的後背,嘴角勾起殘忍的笑意。

“我先走了。”感覺到自己的胃一陣翻湧,念心擔心自己會全部的吐在這個虛偽惡心的人身上,雖然會感到一時的快意,但是自己要對他做的,遠遠不只是這些。

司徒凱冷笑,看著消失的背影,心裏一陣翻湧,將手慢慢伸下去...

室內只留下一陣粗喘的聲音。

......

肖白一行人往糧倉開去,的確是情況比之前所在的任何城市都要好,甚至因為地域開闊的原因,肖白等人有時候無法找到一個可以夜宿的地方,都會選擇在一個開闊的地方停車,將車子圍成一個三角形,讓人在中間休息,幾個人輪休夜守。

“今晚我先守夜吧,你們休息。”肖白手裏抱著劍,坐在一輛車的頂部,轉身對著陳氏兄弟說著。

陳林神經粗,也不覺得怎麽樣,甚至還覺得這個打算其實對肖白一個女人而言挺好的,現在守著等會兒就可以睡覺了,可是他們這幾個男人就要守著下半夜,楞生生的從睡夢裏拉起來,瞌睡蟲還完全沒有跑掉,就要強打著精神看著周圍,就有一次吳玉生在守夜的時候,打了瞌睡,結果那次就來了喪屍,不過好在半夜醒來起夜的吳桐回來的時候發現了,避免了傷亡。

可是作為一個醫生的陳發則是隱約感覺到了肖白似乎在糾結著什麽,發呆的時間也變得逐日劇增,就像是現在....

順著肖白的眼神往前看去,陳發不出意料的看到了吳玉生,而被人看著的吳玉生則是敏感的回頭,就發現陳發和肖白,大大的揮著手,就繼續和吳桐等人在收拾著這一路撿到的毯子之類的東西撲在地上,之前從溫佳琪那兒帶走的厚衣物都因為上回的喪屍群圍攻而不得不丟失了。

“肖白,我不知道這話當不當說。”陳發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口。

肖白則是懶懶的擦著劍,這是她每天都會做的事兒,也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一只處於白天緊張之中的她稍微放松一點。掃了眼陳發,看到他認真的小眼神,肖白就想要磨磨自己的後牙槽。該死的,難道不知道閃著認真小眼神的男人最帥氣了麽~~

“說吧,反正現在不讓你說,你也遲早會說的。”對於陳發的恒心,肖白完全是體會到了,看著遠處慢慢下沈的太陽,肖白往一邊挪了挪位子。

陳發微笑。在一邊坐了下來,嘆息著看著遠方的夕陽。感嘆道,“只有看著太陽,才能夠想起一年前的世界。”

一年前,自己還是白加黑。沒有輪休的急診室醫生。而現在呢,卻是一個不停的和喪屍做鬥爭的無力之人,可是,只有當自己看到仍然不停的從東到西,再從西到東,內心才覺得平靜。

“夠了,別瞎比比了,逗得我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了。”肖白高冷的給他一個眼刀子,搓了搓自己的疙瘩。

“給。你這是冷的。”陳發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沒有直接披在她的身上,而是遞給了肖白。

嘖嘖。這麽紳士。

肖白也不唧唧歪歪,將衣服就披在自己身上,“說吧說吧,別折騰這些。”要不是覺得你和你哥哥是一對,我才不會一直看著嘴裏的肥肉不吃呢,哎。其實自己還蠻喜歡禁欲系的男生捏。

“你是不是喜歡吳玉生?”陳發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肖白擦拭著劍的動作一頓,將劍鋒指著陳發。微微皺眉“什麽意思。”

陳發嚇了一大跳!

肖白手裏這個可是寶貝,跟她這麽久,看她砍喪屍就跟是切西瓜似的,一刀一個準,也正是因為她永遠會走在他們這些人的前面,一個接著一個幹凈利落的動作,沒有尖叫,沒有心慈手軟,就像一個戰神!

“呵呵,我就是說說,挪來,挪開。”陳發小心翼翼的將劍鋒往一邊推開,確定推出去不會傷到自己,才松了口氣,繼續道,“如果不是,你怎麽解釋你最近的行為?!你看看,你一直發呆!還一直盯著吳玉生在發呆!”

肖白看了眼已經落山的夕陽,吧唧吧唧了嘴巴,自己最煩有人在自己面前提這個名字,不耐煩的撇嘴,“我生理期!”

勞資生理期特麽還不行麽!我生理內分泌紊亂特麽還不行麽!

陳發縮頭,“我是醫生,不要欺負我生理只靠95.”也不顧肖白的白眼,頂風作案,“我從來沒有聽過一個女人可以來一個月的生理期!一個月!”

言外之意,你別搞我啊,我可是妥妥的三甲醫院的醫生好麽!

“阿切。”肖白橫著劍,閉上一只眼睛看著劍鋒,在森冷的劍鋒裏看到了自己的表情,另一只眼睛裏充滿了冷漠,眨了眨眼睛,將劍收了起來,對準劍鞘插了進去,“你傻啊,你知道征服這個世界的物種是什麽麽?!”

陳發一楞,微微挑眉,這個簡直是神跳躍啊,從吳玉生談到大姨媽,再談到征服世界?

“微生物?”微生物那麽小,充滿了整個世界,比人還早出現在這個世界,或者是,“單細胞?菌類?”

肖白支著手從車頂跳了下去,晚風輕拂她的長發,側臉裏她的嘴唇顯得很冷清,拍了拍手,“傻逼,是女人。”

難怪你註定要和你的哥哥兩個人搞基,因為你實在是嫁不出去的!!呸,你這個弱受,禁欲受!

“因為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所以你才說女人征服了世界?”陳發只記得這句話,還是因為自己的助手護士,經常手機看著起點的霸道總裁愛上我之類的精分文,自己才記得這麽一句話。

肖白搖頭,眼睛裏閃爍著奇異的光芒,使得她一向高冷禦姐範兒的臉變得更加詭異,“那是因為,你見過一個月連續流血七天,日也不休,還不死的物種麽。”

啊,這就是女人啊,連續流血七天還堅挺的活著的神奇生物啊!L

ps:咳咳,總覺得自己寫的越來越精分了~

☆、66.論鞭|屍和快感關系

ps:最近發懶了,都好晚發文噠~麽麽~下去寫簡歷了~

當躺在陳林身邊時,陳發嘆息的閉上眼睛,該死的,將寶貴的時間拿去談什麽女人征服世界,自己就這樣傻乎乎的被肖白拐到了太平洋去,握拳,睡前腦子還彌留那麽一丟丟清醒的陳發想著,下回一定要好好的問清楚。

今夜月光明亮,就算不用什麽手電筒也能夠將周圍看的清楚。

肖白坐在車上,拉緊身上蓋著的毛毯,將手裏一直拿著的劍放在一邊,從“門”內拿出一瓶飲料,有些心虛的往後看了看,確定沒有人是醒著的,才暗搓搓的將瓶蓋打開,一股香氣撲鼻而來。

真刺激!

真銷魂!

肖白將這瓶百素可樂輕抿了一口,一股碳水化合物特有的刺激感和酸爽感一下子襲擊了她的大腦中樞,要不是擔心引來喪屍,肖白一定會發出驚天的大吼。

鬼知道她有多久沒有喝除了白開水之外的飲料了!

而且,自己明明有著一個超級大的寶庫,可是卻不能使用它,不能光明正大的吃著自己想要吃的東西,不能過著自己最初遐想過的那種偶爾打打喪屍,不想的時候就躺在空間的躺椅上做一個好夢,看著一本自己有興趣的書,喝著自己喜歡的奶茶或者咖啡,天啦,只是想想就覺得自己絕對是自找苦吃!

“肖姐。”

肖白淡定的將白素可樂放在一邊。“嗯。”

吳桐摸了摸眼睛,隱約在車頂上看到了肖白的背影,才翻了個身子。挪了挪頭,感覺到有點冷,撅著小屁股將腦袋埋在陳林的懷裏,才嘟囔著什麽,沈沈的睡去。

嘆了口氣,肖白將這瓶自己還未喝過的飲料放在車頂上,重新將劍抱在懷裏。做不到。

如果是其他人絲毫不認識的人,自己就不會覺得有內疚感。

內疚感。

當他們還在糾結吃的住的穿著的時候。因為自己和他們認識,因為曾經並肩作戰過,所以一起奮鬥過,去過這坑爹到令人崩潰的小日子。所以,自己還存留的那點小良心時不時的冒出頭告訴自己,嗨,親愛的,這樣做是不對噠。

肖白哭喪著臉將這瓶很可口很清爽很可愛的白素可樂放了回去,哀怨的坐在車上,媽蛋,明天,明天就要甩了這些渣渣。自己去過之前想過的那種銷魂的末世小日子,左邊一個肌肉慢慢的帥哥,最好是體力腰力炒雞棒噠。右邊摟著一個看上去柔柔的美美的最好是有著一雙美麗的藍色眼睛的美男子...

不過,後面這位“快點推到我啊女王求推到的”男子總麽那麽眼熟來著?

臥槽。

肖白狠狠的閉上眼睛,將那個討厭的欠債冒牌老公從自己的腦子裏趕出去,媽蛋,他現在肯定是變成了那些大街上晃晃蕩蕩不知道幹凈死命啃著人肉的喪屍,哼!

看著不遠處走來了幾個喪屍。肖白冷笑,正是打瞌睡送枕頭。心裏正有些悶悶的,自己才不承認是因為他呢,唔,肖白支著手跳了下去,拔出劍揮了兩下,好吧好吧,是有點可惜啦。

他長得還蠻耐看的,又驚艷又耐看,沒有將他壓倒,讓他在自己的小鞭子下大叫雅蠛蝶,簡直是太可惜了!等他變成了喪屍就沒有意識了捏。

撇嘴。

當被痛醒的陳發張開眼睛,看著將自己的胳膊當成是雞腿死命啃咬的吳桐,陳發眉頭抽動,特麽這是第幾次了!勞資的胳膊就那麽香嘛呢!第一次被痛醒的時候自己還會大罵一聲,然後等到他醒來的時候狠狠的訓斥,直到他齜牙咧嘴求爺爺告奶奶的,放過他,可是第二天晚上還是這樣!

當第一百次之後,陳發已經可以淡定的將手從他的嘴巴裏拉出來,將自己的胳膊放在他身上擦幹凈,繼續翻身睡覺。

唔,別以為在末世裏,我的潔癖就會完全消失!

翻了個身子,眼睛習慣的往今天值日的那個人那兒掃去,本想著看到那個並不多麽寬厚的後背就睡覺的,可是一看就嚇醒了。

人呢!

陳發雖然緊張,可是肖白畢竟是有生命意識的人,四處走動啊解放生理需要什麽的,所以並沒有打擾到其他人,悄悄的爬起來,將自己放在衣服下的匕首握在手裏,往那輛車走去。

從車子的間隙走了出去,陳發就看到不遠處的肖白。

“嗨,肖白。”陳發看著一直蹲在地上來回做前傾後仰的肖白,眼角掃到周圍躺著的四五具喪屍,一下子心律失常了,臥槽,千萬不要是我想的那樣。

可是心裏是這樣想著,手裏還是將匕首拔了出來,放在身前,不敢從後面直接過去拍她,只好繞著一個小圈,從身側走了過去,眼睛不停在肖白和周圍掃蕩著,盡量讓自己語氣變得柔和些,“肖白,你還好麽。”

想起自己以前看過的幾部為數不多的喪屍電影,那些鏡頭裏面,每當炮灰或者是路人甲去拍這些人,轉頭的基本不是人,大多數都是啃著內臟或者是四肢的喪屍,那個鏡頭別提是多麽的讓人心情愉悅的要挖眼睛了。

一直晃蕩個不停的肖白突然停下動作,一直不剪的長發遮掩著臉,天生白皙的皮膚在月光下越發的蒼白,這都讓陳發往後退了一大步,他心裏已經有種預感,肖白,肖白已經慘遭毒手了!!

“你別嚇我,你要是出了什麽事情,我可怎麽辦啊,臨清大哥讓我們要好好的照顧你啊,我對不起他給我的面包啊!!不對,不只面包來著,肖白,別告訴我你變成喪屍了還會舞劍!!”陳發本來還控制的住自己難過的心情,想到臨清那全部都是威脅的聲音語氣話語還有臨走前的那一個拍肩膀,嚶嚶,總麽辦,突然好後悔為毛要嘴饞啊啊啊,正在抓狂抓頭發呢,就看到蹲在地上的新晉喪屍肖白抓著劍站了起來!!

“其實,鞭|屍什麽的一點都不好,還是抓住真人,來玩sm吧!”肖白不理陳發,看著躺在自己身前不遠處的喪屍,身上的暗黑色的血從密密麻麻的劍傷冒出來,心裏一點都沒有想象中的愉悅感。

陳發立馬松了口氣,感覺自己差點就要癱軟在地上了餵!

“你真的要嚇到我了!”陳發沒有好氣的說道,確定肖白的面上雖然蒼白了些,但是沒有喪失的初期變化才真的放心,他真的想不到要是沒有了肖白,他們這一行人要怎麽辦。

肖白瞥了眼陳發,皺眉,“你怎麽在這兒?”什麽時候出現的都不知道,看了眼天色,按了下自己手腕上的夜光手表,恍然道,“原來到你值班了,嗯,別放松,辛苦了。”

說完就直接走了,嘴裏嘀咕著,雖然之前也想過就算臨清變成了喪屍也沒有什麽關系,可是剛剛在遇到喪屍的時候,還是留下了一只喪屍提前試試鞭|屍的感覺,除了會張嘴叫著,不停的支支吾吾的,肖白煩躁的將他下巴給卸了才好了些,別說是什麽愉悅感啊快感啊g點啊的,還怪惡心的。

肖白勾唇,稍微攏了攏自己的長發,別在耳後,臨清你可別這麽早死了。

千萬要堅持到我找到你哦,否則欠債就肉償了。

陳發在身後抖了抖身子,剛剛風大,自己隱約聽到了些字眼,臥槽,誰能告訴我那個鞭|屍啊快感什麽的,這確定是正常人會說的話麽!

肖白,你的萌點怎麽這麽歪啊!

一晚上,陳發都在糾結著肖白的事兒,直到陳林醒來換班後,他還是傻傻的坐在一邊兒看著一輛面包車,肖白就睡在裏面。

而一直被惦記的臨清,則是也在這個晚上,終於到達了自己的目的地。

z市。

他和流光等人從鎮子出來之後,就一路往北,經過了大半個月的有驚無險之後,終於在一個私人的飛機場內找到了一輛飛機。

之後就是在飛機上過的,經過整整五天飛機上的生活之後,一行人最後停留在了z市,確切的來說,是停留在z市的一個大的根據地裏。

“少爺,怎麽樣!這個地方可是附近最大的根據地哦,雖然目前接納的人還不多。”流光自豪的向著臨清介紹著,在身後跟著的旗雲看到眼睛裏閃著亮光的流光,心裏一抽,上前對著他的屁股就是一揉,雖然臨清是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少爺,但是自己還是不希望小流光用著可以讓人瞬間犯罪的眼光激動的看著除了自己之外的人,就算是少爺也不行。

“餵餵!”流光一下子就感受到自己屁股後面多了一只狼爪,臉一下子就紅了,想要大罵,可是想起少爺還沒有好好安頓下來,強忍著一口氣,狠狠的挖了旗雲一眼,拍開他的手,心裏暗罵,旗雲怎麽老是這樣啊,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麽病啊!

走在前面的臨清沒有說話,雖然腳步不停,可是眼睛裏卻是不停的掃視著,嘴裏問道,“這個就是老爺子一直在折騰的那個項目麽?”

老爺子突然在半年前特意從澳大利亞回來,結束了療養,就是為了這個項目?

看了眼有十座樓高的水泥墻,臨清眼眸微沈。L

☆、67.好一記絕殺!

ps:咳咳,推薦票打賞什麽的,確定真的不要給我咩~

臨清自小無父無母,都由這個爺爺親自養大,並沒有電視上演的那樣關系生疏反而是因為爺爺心疼臨清而大多數的空餘時間都是和臨清一起。

“少爺,你看看,這些房子可不是什麽豆腐渣工程,都是國內最有名最先進的技術造的。”流光繞在臨清的左右屁顛屁顛的說道,因為激動而臉上紅紅的,就像是這個是他親自造的,“每棟樓都很高噠,什麽都很好的喲,壓根不需要擔心任何事。”

旗雲點頭,這裏面跟外面完全是不一樣的,這裏面是百分百安全的,拉住流光,指著前面的一條道說著,“喏,這條路直接進去,你就可以看到老爺子的屋子。”說完,就拖著流光往一邊附近最小的一棟大樓走去,感受到身後流光的不願意,旗雲腆著臉說道,“流光小弟弟,這一路咱們都沒有洗澡呢,一起洗洗睡吧。”

流光不滿的嘟著嘴,大叫,“就算要洗澡,我幹嘛要和你一起啊!”

旗雲偷笑,上勾了,轉身看著流光,臉上都是嚴肅甚至旗雲感覺到自己身邊都有著聖母散發出來的神聖光芒,“因為水資源緊缺噠!因為南水北調不容易啊!”

流光正色,頗為認真的想了會兒,唔,水資源真的不容易...讓我好好考慮考慮.....

“所以。我們一起洗澡吧!”旗雲咧嘴偷笑,哎,流光在自己身邊已經呆了這麽多年。自己竟然還沒有將他給拿下,真真的是太失敗了。

流光感覺自己的後牙槽癢癢的。

......

臨清身後的其他幾個人都紛紛閃人,外出任務實在是很考驗人,不僅僅是你的武力值更加考驗你的神經粗細,要是太細的神經,分分鐘就要進精神病院了,大家現在想的都是好好洗一個澡舒舒服服的吃一頓飽飯接著睡一個好覺。最好是睡到這個世界再也沒有喪屍為止。

什麽?水資源緊張?

噗嗤,你在開我玩笑麽?

這個基地的最最基本的用電是從太陽能轉過來的。而且基地裏的有著好幾座超級大的發電站,水資源也是一樣的,都是在建立這個基地最初就已經開始將周圍附近的最大水庫的水引導這兒,甚至還將水道通到了好遠外的地方。只要不大肆的浪費使用,完全是夠的。

臨清點頭,最後一個大漢就消失在拐角處,莫名的松了一口氣。

這個項目自己沒有參加,單單是這個就已經很奇怪了,自己當上餘慶總裁已經整整三年,爺爺也在自己完全接管了公司之後就出國修養了,可是半年前卻突然從國外回來,連個招呼都沒有告訴自己。還是自己隱約察覺出不對勁兒而後進行一番調查。

爺爺竟然在z市要創建一個項目,甚至不允許自己來這兒看他,自己只是隱隱知道這個項目不簡單。可是,如今這麽一看,再加上之前流光等人告訴自己的,七七八八就拼湊出事情的大概了。

“呀,竟然是小少爺!”一個正在門前澆花的女人隱約看到有一個人正在往這兒走來,疑惑的將老花鏡戴上。就發現一直讓自己提心吊膽的少爺終於回來了,立馬扔下手裏的東西。跑了過去。

“林嫂。”臨清臉上終於緩和一些,微微彎下腰輕輕的抱住了林嫂,這一幕要是讓外人看到,必定是要嚇到眼珠子掉下來的,因為臨清雖然沒有很嚴重的潔癖,可是卻並不喜歡和被人有著緊密的身體接觸。

林嫂淚眼婆娑,心情激動的她輕輕的拍打著臨清的胳膊,假裝兇巴巴的,可是眼睛裏卻是帶著喜悅,“你個壞小子!真是嚇壞了林嫂,我最近還一直想著你怎麽還不回來!”

臨清抿唇,心裏有些松軟。

林嫂對於自己而言,並不僅僅是一個保姆那麽簡單,否則一個保姆怎麽可能住在臨清家,還一住就是三十多年?她對於臨清而言,更過的應該是母親的形象,林嫂像是對待這自己孩子似得疼愛著臨清。

林嫂終身未嫁,臨清上大學的時候甚至願意拿出自己全部的存款一百多萬為她找一個靠譜的男人,那個男人不需要多麽英俊多麽的能幹,只要能夠好好對待著林嫂就好,畢竟臨清也希望林嫂能夠有著自己的生活,也有疼惜她的人,可是林嫂卻推辭了。

“我這輩子就是為了你們家族工作的。”林嫂笑著將存折塞到了臨清的手裏,眼角滑下一抹淚,嘴角微微上揚,眼角處的皺紋更加明顯。

“快進去快進去,看我,其實最緊張你的人可不是我,”林嫂抹了把眼淚,笑著拉著臨清走了進去,進了門之後,指了指樓上,笑著道,“喏,這可是從一個月前就開始了,快上去和老爺子請罪,讓他擔心了。”

臨清點著頭,聽著耳邊的鋼琴聲,往樓梯走去。

爺爺心情不好或者是傷心難過的時候永遠不會說出來,而是一個人靜靜的彈著琴,就算只是一個音符,都會讓他的心情好轉,想起自己小時候生病很重的那麽幾次,耳邊都是飄揚著的鋼琴曲,心情便有些輕松,不管怎麽樣,他總是在這個世界上,自己唯一的親人了。

“扣扣。”

臨清順著聲音,往前走去,停在了一扇門前,輕輕叩開了門。

裏面的鋼琴聲驟然停止。

嘎吱,嘎吱,嘎吱。

聽著由遠到近的腳步聲,臨清的背越發筆直,整了整自己的衣物。

嗒。

門漸漸打開。看著門內許久未見的爺爺,臨清難得勾出一抹笑容,“爺爺。”

......

“特麽你到底是想要幹嘛!”肖白不耐煩的瞪著後視鏡裏的陳發。該死的!

陳發一點都不覺得被人發現該有的尷尬,反而是光明正大的繼續看著,認真的說道,“我是為了你好!”

“啊啊,發哥發哥,看路看路!!”坐在副駕駛座的吳桐立馬拉進安全帶,大叫著。差點就要從路上開到了一邊深溝裏去了,看著陳發車神上身一般幾下子就重新開回了正軌上。心裏一松,大叫,“發哥哎喲餵!你能別看這肖姐了麽,別為了她啊。好歹為了我們的生命安全啊!!求你看路啊!!”吳桐真是抓狂,這都是今天的多少次了啊?!

吳桐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難道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樣?

看著陳發時不時的透過後視鏡偷看肖姐,吳桐覺得再這樣下去可不行,要麽就是一車子的人撞上那個旮旯角被喪屍咬死,要麽就是直接死了變成喪屍,最後一種就是被臨清大哥哥給發現了,然後將除了肖白姐姐之外的其他人都變成了喪屍!

翻桌,為毛最後的結局都是變成了喪屍啊?!

吳桐趁著陳發開車的空擋。拿著棍球棒對著後視鏡的底部就是一下,後視鏡碎都沒碎的直接掉了下來。

肖白翻了個白眼,動了動脖子繼續睡覺。

陳發一直盯著自己。不就是因為昨晚上的事兒麽,多大點的屁事也值得這樣子?

吳桐看著肖白閉上眼睛,自以為以最低的聲量趴在陳發的耳邊說話,“發哥,我這是為你好。”

挑眉,陳發看著吳桐閃亮亮的眼睛。不由的同樣壓低聲音問道,“為我好?”

肖白撇嘴。你們聲音還可以更大些麽?窗外的喪屍都可以聽到你們的親密“低語”了好麽!

吳桐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了陳發,最後總結道,“發哥,不管你是多麽喜歡肖姐,最後的結果都是變成喪屍,你說你說,是命重要還是女人重要?”

陳發一臉黑線,誰能夠告訴我這個小鬼腦子裏想的是什麽玩意兒啊臥槽!你是不是言情小說看太多了啊餵!難怪我這個二十八歲的有車有房的新貴還是單身狗,你們這群無車無房的小屁孩卻已經牽起了小女友的小手了!你敢不敢再感性再腦殘一點!

吳桐以為陳發的那個表情是因為自己揭穿了他,悄悄的往後一看,確定肖白姐姐睡著了,才壯著膽子,將手搭在陳發的肩膀上,一副哥倆好給你說說心事兒的樣子,頗為老成語重心長道,“發哥啊,你看,你這麽英俊帥氣,能文能武啊的,有什麽好女人找不到啊!”

說完還一臉的正色,表示自己說話完全是認真噠。

半瞇著眼睛躺在身後裝睡的肖白眉頭一挑,心裏暗罵,臥槽,吳桐啊吳桐,你莫非是要開始誹謗我了麽!這樣在我身前說我壞話,我會讓你死的很有節奏!

果然,聽不到肖白暗搓搓糾結的吳桐,打算誇完陳發之後,就要進行打擊肖白了!

“發哥,說實話我完全看不出來肖姐有哪點可以喜歡的。”吳桐頓了頓,感覺自己剛剛是不是聽到什麽咬東西的聲音,發現沒有,就繼續說,完全沒有看到肖白睜開眼睛,磨著自己的後牙槽。

“你看,長得就一般吧,算不上什麽美人,而且還可能是韓國的人造美女呢,你看她眼睛一只單一只雙的,鼻子太翹,嘴巴太薄,胸不夠大,腰不夠柔軟,屁股不夠大的,這樣你也喜歡?”吳桐不愧是好學生,按從上到下的順序將肖白批判的一無是處。

肖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嘴巴,捏了捏自己的胸和屁股,渾身散發黑氣,吳桐,你夠了。

最後,吳桐來一個絕殺!

“你看,肖姐耍的一手好劍,性格暴虐,嗜殺成性,絕逼的女王殿下啊!誰娶了她,絕逼是要日日夜夜跪鍵盤跪刀片噠!”

從內到外,從外表到性格,絕殺!

“我還不知道自己有這些缺點噠,真是辛苦你了,吳!桐!小!弟!弟!”

吳桐在暈倒前的腦子裏出現的最後兩個字。

臥槽啊!!L

☆、68.帶你飛!保準吃香噠

ps:咳咳,其實在我眼裏,末世總是更加考驗人性的

三輛車停靠在一條小溪旁。

“我們要盡快的找到那個糧倉。”陳發看了眼自己只剩下一塊小面包,就算以後去樹林裏打幾只野生來填飽肚子也撐不了多久。

因為擔心城市或者小鎮子裏面的喪屍紮堆出現,所以肖白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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