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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加結尾有差異,內容一模一樣!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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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沒掙開,她吃痛,尖叫道:“驗什麽驗,尹伊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

尹伊猛地甩開她的手冷笑道:“知道什麽叫跳的越高摔得越痛嗎?我勸你不要太囂張。

身為藍星公民我有權利要求在生死大局面前驗證指紋,並且請徐長官找語言專家認真對比剖析這篇文章。”

徐淩峰對監控器打個響指。

監控室中的人叫來痕檢科的人拿儀器驗指紋。

工作人員一出門便覺得好像走到了北極,他看著眼前冷漠疏離的人一眼,打了寒顫。

痕檢科的人聞訊趕到審訊室,在徐淩峰的命令下檢查了上面存在的指紋,又在尹伊,張雪茹還有阿苑手指上取樣,然後一臉疑惑。

徐淩峰道:“怎麽了?”

痕檢科的人道:“老大,這我在這張紙上發現了張雪茹和阿苑的指紋,尹伊的和紙張上的對不上啊。”

作為能隨時進入四維空間的高級生命,改變指紋算什麽。

他們想要,尹伊能將指紋變成八大奇跡。

這就是尹伊堅持驗指紋的原因。

徐淩峰道:“還有第三個人?”

痕檢科的人點點頭,“會不會是阿苑聯合張雪茹設計尹伊,找知道內幕的第三個人寫這些東西,自導自演栽贓嫁禍。”

作為尹伊的粉絲,痕檢科的人相信自己的愛豆是清白的。

徐淩峰若有所思,他狐疑的看著尹伊。

尹伊聽到這種文字出現在阿爾法星的時候,轉瞬即逝的興奮沒逃開徐淩峰的眼睛。

但是,結果卻是尹伊是清白的?

星際時代的檢測儀能將三十年以內的指紋封存,尹伊明顯不知道她會被舉報,絕對不會銷毀指紋。

直覺告訴徐淩峰,尹伊不簡單。

可是......

痕檢員道:“老大,要不要找語言學家來對比下密文和從尹伊房間裏搜出來的東西?”

徐淩峰道:“不用。”

“不用麻煩,人我給你帶來了。”

冷酷似冰雪的聲音從門口響起,眾人只覺得渾身一寒,忙不疊轉頭看向聲源處。

白術眉間帶雪,俊美的臉上凝氣一層寒霜,散發刺骨的寒意。

阿苑和張雪茹見到boss帶人來,心中一顫,無形的壓力壓得她們喘不過氣來,手心捏出一層冷汗。

徐淩峰嚴酷道:“審訊重地請白總.......”

話說一半,徐淩峰眼睜睜的看著白術從西裝口袋裏掏出一張別致的黑卡在掃描儀中一刷,話堵在喉嚨裏說猜不出來。

A卡特權!

白術漫步走到尹伊身邊,寒冰般冷酷的眼眸瞬間冰消瓦解,他磁性優雅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關切,“過來。”

尹伊楞了下,她腦海中閃過兔頭將她保護在身後的場景,下意識邁開腿。

等反應過來以,白術帶來的語言學專家謹慎道:“徐長官,汙蔑尹伊的這篇文章和你手裏的證據毫不相關。”

徐淩峰話中帶刺道:“滾蛋!這是密文不是任何語言,你是解密專家?”

被諷刺的專家將證件擺到桌面上,笑瞇瞇道:“徐長官還有什麽疑問嗎?”

徐淩峰眼神一滯,臉上像被人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接著邊聽到張雪茹的驚呼,“竟然是星際聯邦首席密碼專家宋先生,他要是沒資格我想整個華夏聯邦都沒人有資格了!”

()

☆、189 跳得高摔得重

宋玄穿得普普通通,名揚四海的大神級人物竟這麽低調。

白術犀利的眼睛從阿苑和張雪茹臉上滑過,徑直拉走尹伊。

張雪茹和阿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等等。”徐淩峰箭步沖到兩人面前攔住去路。

白術的眸光不帶半點起伏,泠漠而堅硬的五官華美又危險,骨子裏透出的寒勁讓人忍不住退避三尺。

白術漠然道:“問你也問了,查也查了,無理取鬧也得有個度。”

饒是和白術打了數次交到的徐淩峰,還是被無處不在的寒芒弄得心悸。

徐淩峰幽深的眼神就像蟄伏在林間等待時機的野獸,他捏著被宋玄鑒定為不沾邊的一沓論文,陰陽怪氣道:“瞧您緊張的,我哪兒敢留A卡大人物。

兩位都是風雲人物讓我安全局蓬蓽生輝啊,我徐某人向來好客,包接包送。”

宋玄的解密鑒定,痕檢科的指紋鑒定都不足以打消徐淩峰對尹伊的懷疑。

尹伊渾身上下透露著古怪。

不論是聽到阿爾法星有類似文字時欣喜若狂的表情。

還是她聯邦安全系統中留下與她手指完全不同的指紋,無處不彰顯她的奇怪。

尹伊留在指紋系統中的指紋與她現在的,還有國安廳繳上來的紙張中都不相同。

試問,普通人怎麽會有兩種以上的指紋。

尹伊有白術撐腰,又沒有鐵證徐淩峰暫退一步,“請。”

尹伊狐疑的目光在徐淩峰身上停了一秒,正打算走忽然聽見一陣痛苦的尖叫聲。

瞬時超過一百分唄的尖叫聲讓尹伊腳一軟,她像放進開水裏的面條瞬間變軟,身不由己的往下滑。

“小心。”

白術箭步上前長手一撈,結實的手臂環抱尹伊纖細的腰肢,穩住搖搖欲墜的她。

一股奇異的冷香鉆進白術的鼻子,臂彎沈甸甸的重量無比真實。

白術腦海中閃過尹伊醉倒後的片段,心臟微妙的停了半拍。

再想到尹伊現和楓景已經確定關系,白術心中的悸動就像遇到寒流一般瞬間凍結,他扶穩尹伊避嫌的收手。

還是軟腳蝦的尹伊突然一個趔趄險些平地摔,還好她眼疾手快的抓住白術的手臂。

待新潮平覆,尹伊笑道:“謝謝。”

白術骨節分明的手虛握,掌心還殘留她的溫度,他優雅的頜首不發一言。

“嘶。”張雪茹尖叫道:“救我!”

尹伊看著驚慌失措的阿苑和面色難看的張雪茹,不知道兩人又在玩什麽把戲。

徐淩峰箭步沖到張雪茹面前,抄手將她抱起來,對監控室的人道:“準備車去醫院。”

阿苑緊張的走上前想查探情況。

張雪茹見她就像見鬼一樣一個勁兒的往徐淩峰懷裏鉆,她腹部就像刀刮一樣陣痛,疼的她渾身發抖。

徐淩峰不是憐香惜玉的人,他煩躁的踹開阿苑,吼道:“讓開!”

阿苑心驚肉跳的望著張雪茹沾血的裙子,眼睛裏只有鮮艷奪目的紅色,衛生間那一幕又再次上演,只覺得渾身發涼。

徐淩峰抱著張雪茹經過尹伊身邊時,張雪茹慘白的手突然從他懷裏伸出來,猛地抓住尹伊的手臂,“伊伊,我怕。”

尹伊無動於衷,張雪茹死死的扣住她的細嫩的手腕,眼底一片氤氳,柔弱得讓人憐惜。

尹伊看著她裙角的血跡,皺眉道:“徐長官,生科院附屬醫院。”

四人神色匆匆的離開,只留涉嫌推搡孕婦的阿苑留下調查。

白術事務繁忙,便和宋玄離開。

十分鐘後,阿苑被送到歐陽詢的診室。

尹伊和徐淩峰站在急診室外默默等待。

徐淩峰百無聊賴的靠墻,然後從口袋裏摸出一包煙正要抽,忽然想起這是醫院猛地住手。

“尹伊,知道國安廳的人怎麽搜到你宿舍嗎?”徐淩峰鷹隼般銳利的目光落在尹伊平靜的臉上,不放過任何一個微表情,“因為他們收到軍方線人的密報,暗地調查你,阿苑的報警只是一個契機。”

尹伊道:“身正不怕影子斜,盡管查。”

伊伊好奇那個軍方線人是誰,誰都不懷疑翩翩懷疑她。

“你倒是坦蕩。”徐淩峰嗤笑一聲,“現在沒證據不代表以後查不出,你身上古怪的點太多了。”

身為安全局負責人,徐淩峰不願意看到自己手下是間諜,但是他又很期待尹伊是間諜,這樣游戲便得到升華,刺激得不行。

在尹伊心中徐淩峰不是什麽光正偉的人民公仆,他是為滿足自己特殊癖好而挖掘別人痛苦的神經病,告訴自己這些,說不定另有圖謀。

尹伊道:“為什麽告訴我這些。”

“就算你知道也許有人故意整你,你也無能為力。”徐淩峰挑眉道:“算我給你上任禮物。”

徐淩峰輕輕閉上眼,然後猛猛睜,似警告似感慨道:“尹伊,千萬別讓我找出你實質證據。”

尹伊冷淡道:“你沒這個機會了。”

徐淩峰惡趣道:“最好是這樣。”

尹伊在交易區拿了一張口罩戴著避免被人認出來招惹麻煩,坐在急診室外覆盤最近的事件。

一直用肚子吸引關註的張雪茹,突然視自己為眼中釘的阿苑,軍方線人.......

第一個懷疑目標瞬時出現在尹伊腦海中——顧長生。

尹伊渾身惡寒,如果猜測是對的,這簡直就是一場無妄之災。

伊伊響起在安全局的徐光熙,便讓鯉寶入侵安全局的信息系統查閱安全局裏方淩霄案件記錄,從而發現這些人犯罪手法。

順著這條線差下去,鯉寶找到自由基金會設立在EU聯邦的銀行賬戶和華夏聯邦所有匯款的娛樂圈藝人名單。

上面除了已經落網的人,竟然還有徐光熙和阿苑,張雪茹。

徐光熙一共打了三次款給自由基金組織,奇怪的是上面顯示的賬務是零。

尹伊讓鯉寶抹除徐光熙所有流水記錄,而後將阿苑的賬號信息全部截取出來,發到安全局的匿名舉報信箱,將其置頂。

跳的越高,摔得越重。

三分鐘後,徐淩峰接到安全局電話,陰沈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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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不得不說你非常幸運

徐淩峰掛斷電話,他饒有深意的對尹伊道:“不得不說你非常幸運,總能在關鍵時刻有人跳出來給你擋槍。”

錦鯉確實是一條錦鯉。

徐淩峰見識過尹伊錦鯉大法發作的樣子。

尹伊任職的時得到TO簽的所有員工願望全實現,跟開了掛一樣。

“所謂的給我擋槍不過是始作俑者浮出水面讓你目標轉移而已。”尹伊從不掩飾對徐淩峰淡漠。

徐淩峰意味深長一笑,“但願。”

尹伊聽他不陰不陽的聲音覺得刺耳,她冷淡道:“我做事問心無愧,徐長官願意在我身上浪費時間精力隨你。”

徐淩峰哦了一聲,瀟灑的離開醫院往安全局走,新玩具對他的吸引力無比強。

“會長大人。”回到安全局的徐淩峰將智腦開成全息模式,他站在血色全無的阿苑面前,惡趣的將鏡頭對準她驚恐的臉,笑瞇瞇道:“看直播嗎?”

尹伊被阿苑猛縮的瞳孔嚇了一跳,她厭惡道:“變態。”

徐淩峰無所謂的聳肩,“嘖,怎麽說話呢,沒大沒小的。”

尹伊冷淡道:“徐長官,我們不熟。”

“很快就熟了。”徐淩峰不知道在搞什麽名堂,他將鏡頭對準在監控室中斥責過尹伊的工作人員,壞笑道:“記住這些人的模樣,TO簽福利千萬別考慮他們。”

“別啊老大,我們不清楚行情被你誤導才誤會尹伊的,對不起啊尹伊。”

“這事要怪就怪我們頭兒,他主觀誘導我們你懷疑你。”

“要不是受到匿名舉報信我們還不知道阿苑賊喊捉賊,實在對不住。”

“TO簽你快回來~”

“阿苑判刑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伊伊我們會為你主持公道的!”

尹伊冷漠看著視頻中一個二個討好自己的人,眼前浮現出監控室中眾人罵她的場景,諷刺極了。

截取視頻放到尹伊視網膜上的鯉寶委屈道:“伊伊,他們都不是真心喜歡你的,一直罵太過分了!氣死魚擺擺了,不要原諒他們。”

尹伊心情沈重的摸著脖子上發燙的鯉寶,她將玉佩摘下來,親吻鯉寶冰涼的腦袋,“我沒見過我在未得到受害者原諒,就歡天喜地道歉的人。

道歉不是形式,是發自內心感到自責愧之後油然而生的責任感。”

尹伊看著攝像頭,譏諷道:“我從沒見過興奮得像過年一樣道歉的人,毫無悔過之心,永不原諒!”

尹伊的聲音通過電磁波傳到安全局工作人員耳裏,各個面面相覷,尷尬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他們是誠意道歉,但是人多了加上直播就難免興奮。

“對不起,我態度有問題。”

“尹伊,誤會你了抱歉。”

“其實我想解釋下......”

尹伊不想看這些人的道歉,“徐淩峰,我要和阿苑說話。”

徐淩峰幹脆利落的將鏡頭轉到阿苑滿前,看吃癟的下屬樂不可支。

尹伊單刀直入道:“你知道張雪茹什麽時候的嗎?”

阿苑看到尹伊心中怨氣值暴漲,“你不是挺能的嗎?公報私仇把舉報者都弄到了安全局的牢房裏,這麽能耐怎麽不自己查!”

尹伊冷漠道:“你繼續跳,跳得更高點。”

阿苑氣得錘桌,她眼眶一紅,賭氣道:“不知道。”

“非常好。”尹伊冷聲道:“恭喜你錯過戴罪立功的絕佳機會。”

尹伊果斷點擊掛斷按鈕,畫面消失前尹伊聽到了阿苑急切扯著嗓子叫喊,“兩個月前,尹伊幫我,幫我幫我!”

也就是說節目開始之後才懷孕的。

“鯉寶,查下張雪茹的生平經歷。”

鯉寶迅速將張雪茹的生平資料發到尹伊智腦上,她看著上面的信息,除了高中時期休學一年在無異常,是獨生子女。

“阿雪好了。”張雪茹的專用醫生歐陽詢推著擔架上的她出來,他驚出一身冷汗道:“再來晚點,就一屍兩命。”

病床上的張雪茹虛弱的睜開眼,蒼白的手在床上摸了摸,當她的手移動到凸起的腹部時驚坐起,眼神十分古怪。

尹伊手裏捏著治療大腦的藥品,不著痕跡的觀察她的微表情,“你懷孕了。”

“沒有。”張雪茹擲地有聲,她伸手摸著鼓起的小腹,冰涼的指尖微微顫抖,“給我鏡子。”

尹伊在儲物櫃找到一把圓鏡遞給她,“孕期兩個月,孩子很健康,肚子這麽大是雙胞胎嗎?”

張雪茹沒回答尹伊的話,她看著鏡子裏蒼白柔弱的人,蔥白的指尖輕柔的劃過自己柔和的五官,晶瑩的淚珠滾落到被窩裏。

思念,不可置信,悲涼,驚喜等情緒出現在張雪茹臉上。

她癡癡地看了鏡子許久,似乎想起某件事連忙推搡尹伊,柔弱眉眼難得英氣,“有人要來了,你不能呆在醫院,快走。”

尹伊楞住,正想問張雪茹是什麽意思,她兩眼一翻便暈過去了。

尹伊靠在病床上,單手支起下頜,不解道:“雙重人格?”

但是,雙重人格為什麽會吃保護大腦的藥物和甲基強的松龍。

後者是抗過敏藥物,懷孕的人吃抗過敏,怎麽也說不通。

尹伊思考時,忽然聽到幾個沈重的腳步聲傳進來,根據鞋底與地板敲擊的聲響來判斷,應該是軍靴。

“阿雪在哪兒?”

“顧少將,阿雪在病房。”

尹伊聽到歐陽詢和顧少將的寒暄,她忽然覺得芒刺在背,回頭便看到和身著常服在兩個警衛互送下走進的顧少將。

顧少將面似寒鐵,他極具穿透力的落在張雪茹腹部,帶著上位者的嚴肅道:“孩子沒事吧。”

歐陽詢憂心忡忡道:“阿雪身體羸弱不易受孕,子宮內膜薄弱極容易流產,情況不是很好,病人受不得刺激。”

顧少將銳利的眼中一片擔憂,他沈吟道:“這是我顧家長孫,請歐陽教授務必重視。”

歐陽詢道了一聲好,又和顧少將說了張雪茹身體狀況,顧少見臉色稍霽,這才將目光落到尹伊身上。

“尹伊。”顧少將低啞的聲音凝聲成線,正色道:“不要讓我和白川上將失望。”

頂點

☆、191 獨斷專行

尹伊擡眸,黑白分明的雙眸中滿是疑惑。

顧少將緘口。

尹伊不知道軍方線人的事。

特別是這個軍方線人還是讓顧少將頭疼的人物。

尹伊身份特殊,既是英雄又是當紅偶像明星,顧少將對線人送上來的消息將信將疑。

尹伊和線人有過摩擦,這個摩擦是顧少將放大的。

他只希望線人不是公報私仇才好,否則以尹伊安全局榮譽會長的身份與海盜密切相關的話,整個聯邦政府的公信力在民眾心裏將大打折扣。

“沒什麽。”顧少將銳利的目光越過尹伊落在她身後悠悠轉醒的張雪茹身上。

張雪茹迷迷瞪瞪的坐起來,她垂眸看向自己的腹部,纖細的手臂固執的放在凸起的小腹,柔弱道:“顧少將,長生.......”

張雪茹眺望空蕩蕩的門口,眼中閃過一絲失落,欲言又止。

顧少將嚴肅道:“警衛!打電話問那個王八蛋到哪兒了。”

警衛員點點頭,幾秒後,一臉難看道:“長生把我拉黑了。”

顧少將橫眉冷豎,他冷聲道:“有本事一輩子別回家!”

“行啊。”

一個陰冷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眾人紛紛轉頭,便看見身著黑色西裝的顧長生黑著臉從門外走來。

他邪氣的眼睛在房間內一掃,而後落在尹伊身上,意味深長一笑。

“嘭!”

病房大門被顧長生惡劣的一摔,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震得地面都顫抖,放在床頭櫃上的水杯“嘭”的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尹伊心頭一驚,冷寒的酥麻感從心臟瞬間刺激大腦皮層,讓她忍不住顫抖,身體僵硬入鐵。

顧長生饒有興味的看著尹伊顫抖的雙肩,嘴角勾出一個邪惡的笑。

看來那個阿苑說的是真的,尹伊真的有病,特別怕響聲。

阿苑這顆棋子也不是沒有用。

雖然,她廢了。

安全局審訊室顧長生沒去過,但到了那種高級別的審訊室,怎可能沒有機器掃描嫌疑人身上是否帶有遠程定位系統,監聽設備等東西。

尹伊耳朵裏面的耳塞被拆除在顧長生意料之中。

剛才摔門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顧長生!”和兒子不對付的顧少將臉色刷的一變,“你是什麽態度,這裏是醫院!”

顧少將聲如洪鐘,不知不覺中給尹伊二次傷害,她心臟猛地揪起,緊張得呼吸困難,手指冰涼如水。

顧長生拉起床邊的凳子,凳子摩擦地面發出尖銳的雜音,他陰沈的雙眸看著尹伊顫抖的指尖,心中升起興奮的快感,挑釁道:“首長,你是什麽語氣我就是什麽態度,這麽多年了您還沒習慣?沒關系,往後的一百多年你可以慢慢習慣。”

被自己父親當著那麽多人的面羞辱的片段在顧長生腦海中揮之不去,他永遠記得那一張張新興奮的面孔。

所有人的快樂都是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讓顧長生哪能不恨!

那些嘲笑他的人,顧長生銘記與心,誰也逃不開正義的懲罰。

顧少將面如沈水,他看著嚇得心驚肉跳的張雪茹,憤怒的手指指著冥頑不靈的顧長生,怒不可遏道:“滾出去!”

顧長生還沒坐下來便被人指著鼻子含滾,若是換做旁人現在已經被他揍得殘廢了,可惜這個人是他老子。

“呵。”顧長生擡起頭,陰狠的目光和顧少將爭鋒相對,“你說的,以後別舔著臉讓我來看一個想法設法爬上我床的戲子,我嫌臟!”

顧少將氣的雙眼通紅,他擡起手,鐵拳打在顧長生桀驁不馴的臉上,森然道:“滾!”

顧長生鬧到一懵,臉上傳來一陣劇痛,而後便是火辣辣的疼痛,他腦子一片空白,重重的摔在地上,腦袋狠狠的嗑在病床鐵護欄上。

“嘭。”

顧長生撞得眼冒金星,他趴在地上半天才從懵逼狀態中回過神。

一股溫熱的也挺從額頭落在顧長生的眼鏡上,回過神來的他眼前變成一片紅色。

顧長生抹了一把額角,他陰鷙目光鎖定在鮮紅的手心,而後猛地站起來,一腳踹翻椅子憤然離場。

尹伊被刺耳的聲音弄得心神不寧,她纖細的手指緊緊地抓住床單,如果所感的看向門口。

“嘭!”

又是一道震耳欲聾的摔門聲在尹伊耳裏炸響,她嚇得一驚,額頭上冒出一層冷汗。

顧長生特意回看尹伊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滿足的笑容。

尹伊給他帶來的不僅僅是眼睛上的享受,顧長生對在高音量刺激下流出來的驚恐目光甚為享受,這種快感比任何時候都強烈,身心暢輕。

尹伊,他勢在必得。

那麽高潔,跌落泥潭之後一定會更美。

尹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見張雪茹沒事正打算離開,張雪茹緊張的摸著尹伊的手臂,祈求她等等自己,兩人一起回宇森娛樂。

尹伊下意識拒絕,但在她柔弱的目光中敗下陣來。

到底不是鐵石心腸的人,尹伊點點頭。

得到承諾後,張雪茹欣然一笑,她看著顧少將道:“我想和您說些話。”

眾人識趣的離開,尹伊將藥瓶放在床頭櫃最顯眼的地方,戴上口罩在外面等。

沒了耳塞的阻隔,意義覺得自己就像站在鬧市中心,所有人的聲音在她耳裏都清晰得如拿著擴音器在她耳邊說話一樣。

病人痛苦的呻|吟,家屬的抱怨,醫護人員對病人病況的解釋說明.......

好在耳朵有選擇性有限分析重要人的聲音,否則,尹伊要被吵死。

“首長。”張雪茹柔弱的聲音傳到尹伊耳裏,“顧總不喜歡這個孩子。”

為了避免其他聲音讓自己耳朵爆炸,尹伊選擇聆聽病房裏面的聲音。

顧少將不茍言笑道:“這是我顧家的血脈,我說了算,他無權幹涉。”

雖然顧少將對張雪茹並不喜歡,但是,他對顧雪茹腹中的胎兒極其看重。

在得知自己兒子一夜風流與三流女星珠胎暗結之後,顧少將雖然氣憤,但對新生命的到來十分期待,願意對張雪茹施以援手。

張雪茹莫名其妙高出來的票,除了顧長生花錢買的,相當大一部分由顧少將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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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想不出標題

顧少將獨斷專行的態度雖然令人反感,但是對張雪茹助力良多。

“雖然這個孩子來得不光彩,但是我會用生命去保護他。”看著凸起的腹部,張雪茹眼神無比堅定。

顧少將知道顧長生的性格,老謀深算的他自然聽得懂張雪茹的畫外音,“我保證,誰都不能傷害你們母子。”

張雪茹柔柔一笑,“謝謝首長。”

屋內安靜了好一會兒,尹伊耳裏沒有了主要聽的聲音,耳朵又變得吵雜起來。

這時,那匯總啊一份化驗報告的歐陽詢從走廊另一頭急匆匆的走過來,他對門口的警衛說了一句話,而後將手中的報告遞給他們。

警衛拿著報告敲門而入。

緊接著,門內穿出一個沈悶的敲擊聲。

“嘭!”

重物落地的聲音緊跟其後,“逆子,逆子!”

尹伊不知道歐陽詢送上去的檢驗報告是什麽,但是她從歐陽詢沒藏穩的幸災樂禍表情,還有顧少將倒抽氣的聲音中國聽出,這份報告與顧長生有關。

病房內,顧少將憤怒的咆哮著,他輕而易舉舉起兩百斤重鐵的手竟然拿不住薄薄的一張紙,手顫抖如篩糠,氣得牙齒咬得咯咯響。

“嘭!”顧少將氣得汗毛根根豎起,他將實驗報告一掌拍到病床上,憤怒的臉扭曲成暴怒的獅子,“早知道他是這麽個屢教不改的玩意兒,十年前就該以前崩了這個王八蛋!”

張雪茹偷偷的瞄了被顧少將揉的皺巴巴的實驗報告,她看著“絕精”兩個字,溫柔似水的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笑意,放在腹部的手更溫柔。

吃了那東西,不絕精才怪。

一切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張雪茹每每想到那個侍者給自己發過來的短信,晚上做夢都能笑出聲來。

顧長生絕精,張雪茹腹中的孩子便是顧家唯一的血脈,誰讓顧少將已經沒了生育能力,顧長生風流多情更不願意捐精呢。

張雪茹掩住上翹的嘴角,故作擔憂的目光落在那張對顧家來說是判決書的檢測報告上,眉眼之間風情流露。

張雪茹收斂情緒,誇張的捂住嘴角,驚訝道:“顧總絕精?怎麽會這樣,不可能!”

“哼!”顧少將冷哼一聲,他死死的盯著試壓報告,壓低聲音道:“你好好養胎,記住,此時不可外傳。”

張雪茹乖巧的點頭,她絕不外傳。

半響後,顧少將身心俱疲的帶著人離開。

張雪茹透過窗戶看向絕塵而去的顧少將,眼神漸漸冷下來,只有摸到腹部的時候眼睛裏才有一絲溫柔。

病房外的尹伊聽到顧長生絕精的消息微微錯愕。

也就是說,張雪茹腹中的孩子是顧長生唯一的血脈,顧家唯一的血脈。

真是世事難料。

“褚嚴院士怎麽可能與海盜密切練習,不可能。”

從尹伊前面路過的護士和好友嘀嘀咕咕道:“科學無國界,不能一竿子打死人。

褚嚴院士是基延領域的科學家,華夏聯邦在這個領域的帶頭人,反正我不相信他叛國。”

褚嚴,叛國?

這兩天再次身陷迷局的尹伊被自己的事情弄得手忙腳亂,沒關心其它的事。

她突然聽到褚嚴的事情,腦海中順價閃現出三個字:不可能。

褚嚴性格古板對待科學研究十分嚴謹,真正的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想做實驗,做研究。

問尹伊怎麽知道?

鯉寶是褚嚴基延眼睛方向的“金手指”,他的一切行為都在鯉寶的監控之下,必要的情況下,鯉寶還會幫忙計算數值和建模型,推導所有實驗過程。

尹伊拿出智腦想問楓景在哪兒,忽然,一直白皙修長的手斜斜的伸出,將她拉起來。

見到來人,尹伊澄澈的眼睛一亮,她反手扣住楓景,驚喜道:“你今天不是在實驗室嗎?怎麽有時間來醫院。”

楓景將身上的白大褂脫下來披在尹伊身上,走到走廊盡頭疲憊一笑,“實驗室鬧得厲害,煩。”

尹伊趴在窗口,俯視下面來來往往的行人,“她們說的是真的?”

“是。”楓景雙手撐在窗上,黑眼圈掛滿臉,嘴上也出現了一圈青色的胡茬,顯然很久沒睡過了。

尹伊擔憂道:“現在什麽情況。”

楓景道:“還在調查。”

尹伊經歷過兩場這種事情,不是相關組織調查出來的話,就是有人舉報。

褚嚴的那邊顯然是被舉報的,“是誰舉報的。”

楓景無力道:“是軍方線人給的。”

若是被人舉報還好解決。

關鍵是軍方線人將褚嚴和星際海盜用特殊密文聯系的鐵證交給了軍方,那種特別的文字只有少部分人認識。

國安廳的特意請首席解密專家宋玄鑒定,鑒定結果是褚嚴從修改研究方向開始便和海盜那邊聯系。

眾人懷疑褚嚴的新研究方向就是和海盜那邊基延專家深入討論研究後確立的。

但凡與新研究方向有關的人私底下都被隔離調查,楓景也不例外。

尹伊雖然備受懷疑,但是她從未進過實驗室,只是上交了一份基延研究方向的報告,責任不重。

加上楓景動用家族的力量將她保護起來,所以沒有被隔離審查。

阿苑一個電話,陰差陽錯的將尹伊暴露在國安廳的人眼皮子底下,就變成了現在這種情況。

“褚嚴院士為人正直,絕不會與海盜為伍。”尹伊道:“其中必然有什麽誤會。”

楓景道:“聯邦政府有高級人才保護法,師傅持有A卡有特權,所以現在沒什麽大礙。”

正是因為褚嚴擁有A才讓他惹上一身麻煩。

尹伊握著他的手,心疼道:“回過去的,你別因為褚嚴院士讓自己生病了。”

楓景心中一暖,他大手揉了揉尹伊毛茸茸的腦袋,擁她入懷,下巴地在她頭頂,滿足的笑道:“我身強體壯力大如牛那容易那麽生病,讓我抱抱。”

尹伊笑容滿面的抱住楓景,想著回去讓鯉寶查一下褚嚴怎麽和海盜勾搭上的。

實在是太奇怪了。

此時,從病房出來的張雪茹在周圍轉了一圈,終於在走廊盡頭找到尹伊。

張雪茹看著與楓景相擁的尹伊,拿出智腦光速拍照發給顧長生。

☆、194 懷疑

收到照片的顧長生推開給他消腫的女人,給張雪茹發過短信:“我會好好陪你。”

放下智腦,顧長生想起萬年不給自己打電話的父親竟然親自打電話給他,讓他細心照顧張雪茹。

可張雪茹是什麽東西,不過是為了自己權勢爬上床的寵物罷了,配得到他的寵愛?

要不是張雪茹珠胎暗結,顧長生早一腳踹了這個寡淡如水不識趣的女人。

尹伊和張雪茹重回宇森娛樂,蕭玉舟見與張雪茹同去的阿苑沒回來,到:“那個煩人精呢?”

尹伊道:“自投羅網了。”

蕭玉舟:“.......”

她知道和尹伊作對的人都會倒大黴,可這現世報來得也太快了吧。

蕭玉舟警惕的看著張雪茹,拉過尹伊道:“明天方淩霄公審你知道嗎?”

尹伊道:“這麽快?”

方淩霄這麽快公審,留給尹伊的時間就不多了,徐光熙還在安全局的牢房裏呢。

“聽說是上面未眠夜長夢多早審早完事。”蕭玉舟沈聲道:“不說了,娛樂圈不言政,幹凈準備你的表演吧,下次比賽就不是放音樂,而是由樂團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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