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窗戶上的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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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是周末，但因為大半學生曠課，整個學校顯得很是蕭條。學生們三兩結伴，也是個個面色緊張行走匆急，稍微落後兩步的都能嚇白了臉，老師們雖然不至於像學生那樣草木皆兵，但精神也明顯不高。
馮琳兩人剛進校門，老校長得到消息就匆匆迎了出來。
“馮大師你可算來了……”
馮琳頗為無奈的打斷老校長，“校長，都說你叫我馮琳就好了，我不是什麽大師，我身邊這帥哥才是呢。”
老校長給噎了一下，下意識看向閻烈，忙點頭做出請的手勢，“是是是，兩位跟我來。”
老校長所謂的‘跟我來’，就是帶著兩人將整個學校犄角旯旮都溜達了一遍，連男女廁所都沒放過。
“昨天下午就有一男生，大喊大叫說便池沖水的時候出血，被家長給接回去了，這一連串的詭事不斷，現在整個學校更是人心惶惶。”老校長特地帶著兩人去看了那出血的便池，愁的一臉皺紋，連連嘆氣。
馮琳見閻烈一臉嫌棄，就自己動手摁了便池的沖水按鈕。
嘩啦一聲，清亮的水流就沖了出來，並沒有老校長口中所述的血水。
老校長看到這樣搓了搓手，面露糾結，“那個，當時好多人都看到了……”
“校長你別急。”馮琳轉頭看到閻烈，“有什麽發現嗎？”
“沒有。”閻烈的回答言簡意賅。
馮琳對老校長道，“李釗是在幾年級幾班，校長帶我們去教室看看吧。”
“好好好。”老校長連連應和，“李釗生前是初一三班的學生，現在是早讀課時間，本來想著下課再過去的，不過既然外邊都沒什麽發現，那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初一三班的教學樓位於整個學校的東面，因為是早些年建成的，整棟教學樓看著就像被蒙上了一層陳舊的面紗，給人的感覺就四個字，昏暗陰潮。
樓上還好點，尤其是底樓，被對面的樓房一擋，陽光都照不進來，黑沈沈的，大白天還得開電燈。
不說閻烈，單是馮琳，一看這教學樓的方位就皺了眉。風水背陽，面朝西，那可是大忌，就是馮琳不懂風水，都覺得這樣不好。
“這教學樓還真陰沈啊，陰嗖嗖的，感覺空氣都比別處低很多。”馮琳搓著手臂，下意識的往閻烈身邊蹭近了點。
閻烈順手就把人摟住了，“怕了？”
“還好。”馮琳，“就是不舒服。”
“嗯。”閻烈意味不明的應了一聲。
“你看出什麽來了嗎？”馮琳問道。
閻烈沒說話，拉著馮琳站到一扇窗戶前，伸手點了點窗戶玻璃，“你看。”
馮琳沒有防備，乍然看過去嚇得倒抽了口涼氣，“啊！”窗戶上居然貼著一張小孩兒血淋淋的鬼臉！
老校長就站在兩人身後呢，聽到馮琳的驚呼也給嚇了一跳，抻著脖子往窗戶上瞅，卻什麽也沒看到。
“你們看到什麽了？”饒是什麽也沒看到，老校長聲音還是抖了。
馮琳還沒來得及回答，教室裏就突然響起一片嘈雜，學生的尖叫聲伴隨著砰咚乓啷的桌椅摔倒聲。
“啊！血！好多血啊！哇！”
尖叫的是個女生，連著喊了幾聲，哇的就抱頭大哭了起來。
老校長一見這情況，都沒顧得上馮琳他們，著急忙慌的推門就跑了進去。
“怎麽回事？！”
“校長！”正在上課的女老師也是臉色慘白，伸手扯了老校長一把，“你踩到血了！”
老校長嚇得一跟蹌，差點摔個仰倒，幸好被女老師及時拉了一把。等站穩了，老校長這才低頭往腳下瞧，頓時差點被滿地的鮮血給嚇出心臟病來。
不同於教室裏的混亂，站在窗外的馮琳卻仍舊和那小孩鬼臉大眼瞪小眼，就看那血呼啦的嘴巴一張一合，噗嗤噗嗤的往外噴鮮血，襯著白黲的臉，很是嚇人。
“你就是李釗？”雖然視覺沖擊挺大，不過鬼見多了適應能力也強了，馮琳也就第一眼被嚇了個夠嗆，緩過來反倒覺得沒什麽好怕的了。
那叫李釗的小鬼張嘴仍舊是噗嗤噴血，說不出話，急得眼裏裏跟著滾出兩道血淚來，原本就恐怖的臉更是慘不忍睹。
“地縛靈都是這個樣子的嗎？”馮琳還記著閻烈的話呢，扭頭問道。
“每個人的死法不同，做鬼後呈現的自然也不同。”閻烈皺了皺眉，似乎對於馮琳這傻問題頗有些嫌棄。
馮琳也不在意，拉著到就朝教室後門賺“我們進去吧。”
老校長這會兒也緩個勁兒來了，這才想起自己帶了高人來，忙四下張望找人，見兩人進來，伸手就把馮琳給拉了過去，顫悠悠的指著地上的血跡，嘴唇抖抖卻楞是沒說出話來。
馮琳知道他這是驚嚇過度，安撫的拍了拍他的手臂，“校長你別急。”安撫完校長，又擡頭對面無人色的眾人道，“大家都讓一讓吧，別圍在這裏，都站到向陽一點的位置去。”
幾乎是馮琳說完那句話的瞬間，李釗就兇狠的瞪向了她，那陰戾的樣子，就像是在瞪著殺身仇人，礙於閻烈在才沒有動作。
閻烈從進門開始，眼睛就瞬也不瞬的盯著劉釗，見他目露兇狠，當即掐了個定魂決打在他身上。
劉釗被束縛，瞬間驚恐之際，噴著鮮血就嗚嗚詭叫掙紮了起來，鬧騰的兇了，眼耳鼻都開始往外噴血。
眾人看不到劉釗的鬼魂，就看到那灘血越來越多，整間教室都彌漫著一股濃郁的血腥惡臭。
老校長老母雞護崽子似的把眾人護到身後，自己卻抖如篩糠，“馮，馮……馮琳，這血怎麽越來越多了，你們是不是看到了什麽？這到底是惡作劇，還是……”
“校長，你要不和這位老師把學生們都帶出去吧。”馮琳不等老校長說完，就打斷他道，“出去後把門窗都關上，我們這就開壇做法。”
大家一聽這話，就認定肯定是有邪祟無疑了，不等老校長帶著，一窩蜂的就朝門外擠，生怕給落在了後頭。
“開壇做法，那需要我們準備什麽嗎？”老校長雖然抖抖，但還算鎮定，至少記得問這個。
“不用。”馮琳看了眼閻烈，“你們都出去就行，還有，別讓人過來。”
老校長點點頭，這才在女老師的攙扶下腳步匆匆的走出了教室，順便將前後門都給關上落了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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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琳兩人剛進校門，老校長得到消息就匆匆迎了出來。
“馮大師你可算來了……”
馮琳頗為無奈的打斷老校長，“校長，都說你叫我馮琳就好了，我不是什麽大師，我身邊這帥哥才是呢。”
老校長給噎了一下，下意識看向閻烈，忙點頭做出請的手勢，“是是是，兩位跟我來。”
老校長所謂的‘跟我來’，就是帶著兩人將整個學校犄角旯旮都溜達了一遍，連男女廁所都沒放過。
“昨天下午就有一男生，大喊大叫說便池沖水的時候出血，被家長給接回去了，這一連串的詭事不斷，現在整個學校更是人心惶惶。”老校長特地帶著兩人去看了那出血的便池，愁的一臉皺紋，連連嘆氣。
馮琳見閻烈一臉嫌棄，就自己動手摁了便池的沖水按鈕。
嘩啦一聲，清亮的水流就沖了出來，並沒有老校長口中所述的血水。
老校長看到這樣搓了搓手，面露糾結，“那個，當時好多人都看到了……”
“校長你別急。”馮琳轉頭看到閻烈，“有什麽發現嗎？”
“沒有。”閻烈的回答言簡意賅。
馮琳對老校長道，“李釗是在幾年級幾班，校長帶我們去教室看看吧。”
“好好好。”老校長連連應和，“李釗生前是初一三班的學生，現在是早讀課時間，本來想著下課再過去的，不過既然外邊都沒什麽發現，那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初一三班的教學樓位於整個學校的東面，因為是早些年建成的，整棟教學樓看著就像被蒙上了一層陳舊的面紗，給人的感覺就四個字，昏暗陰潮。
樓上還好點，尤其是底樓，被對面的樓房一擋，陽光都照不進來，黑沈沈的，大白天還得開電燈。
不說閻烈，單是馮琳，一看這教學樓的方位就皺了眉。風水背陽，面朝西，那可是大忌，就是馮琳不懂風水，都覺得這樣不好。
“這教學樓還真陰沈啊，陰嗖嗖的，感覺空氣都比別處低很多。”馮琳搓著手臂，下意識的往閻烈身邊蹭近了點。
閻烈順手就把人摟住了，“怕了？”
“還好。”馮琳，“就是不舒服。”
“嗯。”閻烈意味不明的應了一聲。
“你看出什麽來了嗎？”馮琳問道。
閻烈沒說話，拉著馮琳站到一扇窗戶前，伸手點了點窗戶玻璃，“你看。”
馮琳沒有防備，乍然看過去嚇得倒抽了口涼氣，“啊！”窗戶上居然貼著一張小孩兒血淋淋的鬼臉！
老校長就站在兩人身後呢，聽到馮琳的驚呼也給嚇了一跳，抻著脖子往窗戶上瞅，卻什麽也沒看到。
“你們看到什麽了？”饒是什麽也沒看到，老校長聲音還是抖了。
馮琳還沒來得及回答，教室裏就突然響起一片嘈雜，學生的尖叫聲伴隨著砰咚乓啷的桌椅摔倒聲。
“啊！血！好多血啊！哇！”
尖叫的是個女生，連著喊了幾聲，哇的就抱頭大哭了起來。
老校長一見這情況，都沒顧得上馮琳他們，著急忙慌的推門就跑了進去。
“怎麽回事？！”
“校長！”正在上課的女老師也是臉色慘白，伸手扯了老校長一把，“你踩到血了！”
老校長嚇得一跟蹌，差點摔個仰倒，幸好被女老師及時拉了一把。等站穩了，老校長這才低頭往腳下瞧，頓時差點被滿地的鮮血給嚇出心臟病來。
不同於教室裏的混亂，站在窗外的馮琳卻仍舊和那小孩鬼臉大眼瞪小眼，就看那血呼啦的嘴巴一張一合，噗嗤噗嗤的往外噴鮮血，襯著白黲的臉，很是嚇人。
“你就是李釗？”雖然視覺沖擊挺大，不過鬼見多了適應能力也強了，馮琳也就第一眼被嚇了個夠嗆，緩過來反倒覺得沒什麽好怕的了。
那叫李釗的小鬼張嘴仍舊是噗嗤噴血，說不出話，急得眼裏裏跟著滾出兩道血淚來，原本就恐怖的臉更是慘不忍睹。
“地縛靈都是這個樣子的嗎？”馮琳還記著閻烈的話呢，扭頭問道。
“每個人的死法不同，做鬼後呈現的自然也不同。”閻烈皺了皺眉，似乎對於馮琳這傻問題頗有些嫌棄。
馮琳也不在意，拉著到就朝教室後門賺“我們進去吧。”
老校長這會兒也緩個勁兒來了，這才想起自己帶了高人來，忙四下張望找人，見兩人進來，伸手就把馮琳給拉了過去，顫悠悠的指著地上的血跡，嘴唇抖抖卻楞是沒說出話來。
馮琳知道他這是驚嚇過度，安撫的拍了拍他的手臂，“校長你別急。”安撫完校長，又擡頭對面無人色的眾人道，“大家都讓一讓吧，別圍在這裏，都站到向陽一點的位置去。”
幾乎是馮琳說完那句話的瞬間，李釗就兇狠的瞪向了她，那陰戾的樣子，就像是在瞪著殺身仇人，礙於閻烈在才沒有動作。
閻烈從進門開始，眼睛就瞬也不瞬的盯著劉釗，見他目露兇狠，當即掐了個定魂決打在他身上。
劉釗被束縛，瞬間驚恐之際，噴著鮮血就嗚嗚詭叫掙紮了起來，鬧騰的兇了，眼耳鼻都開始往外噴血。
眾人看不到劉釗的鬼魂，就看到那灘血越來越多，整間教室都彌漫著一股濃郁的血腥惡臭。
老校長老母雞護崽子似的把眾人護到身後，自己卻抖如篩糠，“馮，馮……馮琳，這血怎麽越來越多了，你們是不是看到了什麽？這到底是惡作劇，還是……”
“校長，你要不和這位老師把學生們都帶出去吧。”馮琳不等老校長說完，就打斷他道，“出去後把門窗都關上，我們這就開壇做法。”
大家一聽這話，就認定肯定是有邪祟無疑了，不等老校長帶著，一窩蜂的就朝門外擠，生怕給落在了後頭。
“開壇做法，那需要我們準備什麽嗎？”老校長雖然抖抖，但還算鎮定，至少記得問這個。
“不用。”馮琳看了眼閻烈，“你們都出去就行，還有，別讓人過來。”
老校長點點頭，這才在女老師的攙扶下腳步匆匆的走出了教室，順便將前後門都給關上落了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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