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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借酒消愁,無用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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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莫堯的提醒,至千屈一楞。

卻然是借酒消愁愁更愁。

這句話沒有任何的錯處。

至千屈最終將酒杯放下,他道:“我還有事要做,太子便在此繼續暢飲,我便先行離去了。”

至千屈行了一禮,便離開。

他不能將玉佩之事暴露在君莫堯面前。

那樣,鹿鳴會愈發的惹人懷疑。

而鹿鳴卻在府中愈發的坐立不安,她最終還是換上了夜行衣,而後朝著一品閣而去。

她不能任由自己一人坐在此地,而讓至千屈去幫助她涉險。

鹿鳴趁人不休息,便翻出了侯府。

待到至千屈曉得她隨去之時,就算是阻止,也是晚了的。

鹿鳴擡頭看著天上的繁星點點,嘆了口氣,繼而朝著一品閣而去。

不知至千屈現下如何了。

想著鹿鳴便朝著一品閣用著最快的速度而去。

可行至一半路程之時,鹿鳴卻被一男子追上。許是因為鹿鳴對此人心懷愧疚之意,只需一個眼神。她還是認出了只見過一面的男子。

鹿鳴開口,聲音有些顫抖:“檀落?”

此人正是上次鹿鳴所識的那位檀落,檀落贈了她玉佩。

此番若是檀落曉得了她將玉佩弄丟之事,大抵會生氣。

鹿鳴自然不會主動提及此事。

她只是說道:“檀落,沒想到又見面了。”說著,她像是感嘆一般,“不得不說,這世間當真是神奇。當初你說過會再見,便當真又再次見到了。”鹿鳴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些。

她的心裏繃著一根弦,只若是檀落提到玉佩之事,那根弦便會瞬間斷掉。

而後,她便再也遵循心中所想。因為她做了對不起旁人之事。

鹿鳴看了檀落一眼,卻發覺檀落只是沖她笑笑,並未問及她究竟是要去何處,鹿鳴也心照不宣地不去詢問檀落的用意。

二人卻是去了同一個地方:一品閣。

鹿鳴在一品閣便與檀落分開,因為二人所做並非同一件事。上次共同擊殺大臣所以安的是同樣的心思,檀落可以幫她。這次不同。

鹿鳴也未曾與檀落說什麽告別之話,那些話說出來反而會生疏上許多。

可是在一品閣之中,卻有一個同檀落一般打扮的男子也在其中尋尋覓覓,只想找到那個日思夜想的身影。

玨灼覺得鹿鳴一定回來,因為他曉得鹿鳴會前來取回玉佩。

可是玨灼未曾發現鹿鳴,卻發現了與他一同打扮的男子,他此生最不喜歡的便是這種仿著他來打扮的男子。

因為刺殺鹿鳴之事,玨灼已經對此事惱了。

他現下最討厭的便是這種與他穿著同樣衣裳之人,這會令人誤會。

玨灼出手:“為何要與我穿同樣的衣裳?”

他這話令檀落有些莫名奇妙,這夜行衣原本便是極為相像,為何要說模仿?

見玨灼二話不說便動手,檀落也惱了,他與玨灼過起招來,二人見招拆招。

檀落心平氣和,並沒有因為玨灼出手而心急。

他開口道:“閣下開始便如此待我,豈非太過無賴?”

原本玨灼還沒打算下死手,可當他聽到這話之時,便當真是惱了。

他招招直逼檀落要害,卻是令人避無可避。但大抵檀落是有些特殊的,他不過微微彎了身子,便堪堪躲過。檀落笑道:“其實在下與閣下分明可以何解。在下看。咱們都是有要事在身,何必糾結於這身夜行衣呢?若是被發現,對誰都是不好的。”

檀落的這般彬彬有禮,非但沒有令玨灼靜下心,反倒令他愈發的心煩。

他一向都是個粗人,大字不識。沒有什麽學識。

像他這樣一個樣貌與武功接有之人,卻是毀在了才學之上。

若是他也能吟詩作對,定然會讓他的仙女也為之心動了。

想到鹿鳴那張臉,玨灼卻是紅了眼。

他最討厭旁人提起他無法才學之事,可偏生面前之人不禁模仿他的穿衣風格,令還在他的面前裝作一副很有學識的模樣。這委實令他有些不能忍受。

檀落見似乎與面前之人講不通,也只得嘆了口氣。

他不想與這人一般見識,他卻還是有要事要做的,可是愈想逃離。卻愈是被那人纏的緊。

檀落最終嘆了口氣。他不想去理會面前之人。

“便當我錯了,閣下放過我吧。”檀落卻在此時退了一步。

這徹底點燃了玨灼的滿腔怒火。他對檀落怒目而視,直到現下他方才曉得,檀落對他不過是故意嘲諷,他臉上的怒氣漸盛。

面前的人竟然妄圖嘲諷他是粗人,簡直是不可饒恕。

玨灼一掌拍向了檀落的胸口。

這一掌所用內力之前有九成之多。

正當二人打的昏天暗地之時,至千屈卻是聽到這邊的動靜趕了過來。

當他看到這二人之時,卻是蹙起了眉頭。

看著兩人的內力都不弱,至千屈停下了腳步。

若是仔細看去,這兩人他卻是沒有一個識得之人。

至千屈突然勾起了唇角,所有所思。

雖然不曉得是誰,但這身份只若是說上兩句話,他便可以大致的猜測出來。

至千屈靠近了兩人,他開口:“此處並非是能夠這般鬥武之地。”說到此,見那二人都不曾理會他,至千屈也並不覺尷尬。他反倒是摸著下巴,再次開口道:“若是你們當做是比舞卻也是可以的。”

說罷,他便轉身離去。

可是卻被後面的二人異口同聲地喊道:“慢著。”

至千屈果然停住了腳步。

他故作疑惑地看向那二人:“你們還有什麽事?”

兩人卻都說起了至千屈所說的比舞之事。

這是說起來卻是令人惱羞成怒的。

玨灼率先一步搶在檀落之前走至至千屈面前,由於是夜半。他卻是看不到至千屈的臉。

這般離得近,他卻是看的清楚。

玨灼退後兩步,不可思議道:“至千屈,怎麽是你。為什麽是你?”

他食指顫抖地指著至千屈,像是已經無法說出話來。

可是至千屈卻帶上了笑意:“沒錯,正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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