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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攝魂燈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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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非此刻竟然有些感動,雖然她知道他們無非是為了在清明面前表現一下,可前世竟是從未有人站在她這面,都是與她為敵,被人寵愛的感覺是這麽美好,她竟然有些想哭。

之前季晨一連串死亡質疑,穆清都答不上來,因為那東西本來的確不是她的,她只是根據劇情發展,等清明打敗汙冬她再出現。

只要她說是她的,清明就會給她,因為系統說清明這個人其實很單純,再演示一下攝魂燈驅動方法便足以讓清明相信,但是那個女人現在應該也知道了驅動方法。

她現在真的很煩躁,按照劇情,她現在應該拿到了攝魂燈,與清明相識,順便收服那三個小弟,現在不僅燈沒了,清明還對她抱有敵意,小弟也站在那個女人身邊,真是該死,該死!

“哼”她冷哼一聲,完全沒有之前氣定神若的儀態,對著剛清醒的知非冷冷的道:“一個驅逐者,攝魂燈我就讓給你了,看你能有多大能耐,我們走著瞧。”

穆清放下狠話就飛走了,並沒有禦劍,眾人當下都釋然了,果真這是個想占便宜的妖修。

趙單羽見她扶著額頭,低頭不語,輕聲問道:“知非師妹你感覺如何?”

“我沒事。”

清明見她沒事,便蹲下給柳夢琪簡單查看了一番,對著知非道:“徒兒,將我給你的養精丹拿出一顆。”

“好”

三人看著知非手指上的小戒指,驚地合不攏嘴,養精丹,儲物戒,這師妹到底多富有,確切地說破塵尊上到底多寵徒弟?

那養精丹怕是他們整個瑣陽派也沒有這知非師妹手裏這麽多,儲物戒這種空間法器更別提,連他們掌門也沒有一枚。

趙單羽眼睛都有些紅了,養精丹是活血生肌的上品丹藥,只要你還有一口氣,哪怕就剩一具骨架,它也能覆原,但一顆養精丹價值幾十萬靈晶。

而季晨見此眼珠一轉,腦子裏想的卻是有必要勸師妹在爭取一下。

餵柳夢琪吃了丹藥後,她和清明與四人便就此分開,她們這才回歸一門,按照原本計劃推遲了兩天。

此刻再回歸一門,她的身份早已不同以往。

清明:“你且先留在這,我與掌門師兄有事要商議。”

若是平時單獨留在無趣的竹屋,她很快就會逃出去找點事情,但是今天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她探索。

剛想從儲物戒拿出攝魂燈,就聽屋外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隔窗一看是一批外門弟子抱著細長的翠竹,行色匆匆。

一名弟子:“我可聽說了,這竹屋是給咱們破塵尊上的徒弟建的。”

另一個弟子酸裏酸氣得到:“是呢,我也聽說了,不知那徒弟是男是女,竟入得破塵尊上得法眼。”

“磨蹭什麽,少說話多做事,外門弟子有什麽資格在這議論破塵尊上得首徒?”

她從窗內看到那名訓話得弟子,他得背後印著一個大大的百字,便從門內叫道:“屋子就建在這間旁邊,不,我要緊挨著清明這間。”

百事峰弟子聽聞,發現話音竟是從破塵尊上的竹屋內傳來,心下一驚,還好剛才制止了那群外門弟子,否則被這位人物聽見了那還了得?

趕忙彎腰連聲是是是。

“聽見沒有,動作麻利點。”

“嗯,不錯,好好辦,這個是賞你的。”說完她走到窗邊丟出一顆養精丹給那名弟子,頓了一下,又問:你叫什麽名字?

日後在這歸一門修行,還需要培養小弟,拉扯人脈。

“這……這是養精丹?多謝,多謝師姐。我名為李恩。”弟子接過養精丹激動連話都說不清,最後直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叩首拜謝。

她心下疑惑,一顆小藥丸值得他這樣激動?難道這養精丹是什麽寶貝?她這裏有一大瓶子呢,等清明回來得好好問問。

“你可知道一直給清明餵貓的外門弟子是誰?”想起那個外門小炮灰,不僅踢她,還打小報告,害得她差點被關進地牢,現在她回來了,可別落到她手裏。

李恩受此恩惠,定萬死不辭,回答道:“我可以為師姐查找此人,師姐等我消息。”

“嗯,你且去忙吧。”她眼珠轉了一圈,想到自己叫來也不能平白無故把他怎麽樣,有吩咐道:“在找一只小貓來。”

李恩:“馬上就為師姐辦好。”

等李恩走遠後,她從儲物戒中取出攝魂燈,學著電影裏的姿勢,擺弄了一番楞是沒一點動靜。

她可為了這個東西連系統都丟了,別再是個廢品。

“二蛋,你知道攝魂燈麽?”

[小主,攝魂燈的資料已經發給你了,不過我的權限很低,小主加油。]

這次資料傳送並未痛苦,有可能是資料太小的原因。

上面除了攝魂燈的一個簡單用法以外,竟然連介紹都被隱藏了,二蛋你權限還能更低一點麽

不過轉念一想,也不全是壞事,怕是這東西大有來頭,連女主都要搶。

“莫非真是個好東西?”她小聲嘀咕著。

從門外走來一個人,笑著問道:“什麽好東西?”

她趕緊把桌子上的藥瓶拿起來,舉著問他:“這個東西很貴麽?”

清明思忖了一下,不知道怎麽回答:“我生辰的時候友人送的,大概是稀有的。”

清明的友人送的,天哪,她好心疼啊,養精丹一定是好東西,下次不拿它送人了。

“沒了我再要就是了。”清明看她的樣子覺得好笑極了,不過馬上就正色道:“你以後要每天跟著門內弟子一起聽講學,再有一個月便可以參加拜師儀式。”

什麽,大腿的徒弟也要上課?不是說好了私人授課麽,她的一對一呢。

“好吧,那是尊什麽時候教我禦劍飛行呢?”

“不急。”

清明見她垂頭喪氣的呆坐在桌邊,她連入門都不算,就想著飛升,安慰道:“修行之事,切不可急功近利。”

知非:“是的師尊,徒弟知曉了。”

仙門的弟子動作就是快,哪怕是外門弟子也不是一般人,她的竹屋天黑之前就建好了,屋內擺設也是一應俱全。

次日,換好聽講的校服,她便被弟子帶去上課,都已經快三十的人了,此刻卻和一群十五六歲的孩子一起上課,真是越活越回去。

不過又想到自己也披著十五六歲的殼子,就有些心安理得。

就在胡思亂想間一個長得黝黑的小男孩,突然跳出來,好奇的看著她:“嘿,你是哪家的?怎麽以前從未見過你。”

“就是,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兆陽峰峰主的兒子,郭山雷,她是百合峰峰主最有天賦的女兒,李渺渺,也是我的未婚妻。”

這個叫郭山雷的小男孩也忒早熟了吧,這麽小的年紀就一臉絡腮胡,膀大腰圓,活生生一副土匪模樣。

“我是紫雲峰峰主的二字趙陣。”

嗯嗯,這個還算是正常,樣貌嘛中規中矩。

“我是……”

等這十二個人都說完他頭都大了,也沒記住幾個。

幾個小朋友還想再問,她趕忙擺擺手:“停停停,你們好歹也讓我喘口氣,一下說這麽多,我哪裏記得住?”

她整理一下雪白的裙擺,嚴肅的道:“我哪家的也不是,我是破塵尊上的徒弟,我叫知非。”

這下整個課堂都炸開了花。

李渺渺捂著小嘴驚叫:“什麽?你就是破塵尊上帶回來的那位。”

她身邊的郭山雷一聽到破塵尊上就不樂意了,臭著一張臉:“是就是唄,破塵尊上早晚要收徒弟的,再說了做他徒弟有什麽好的。”

李渺渺一聽也不樂意了:“哼,你懂什麽?你就是嫉妒破塵尊上。”

郭山雷見自己被戳到痛處,哄著一張臉,氣道:“切,我有什麽好嫉妒他的。”

“還不承認,你分明就是有。”

兩人愈爭俞烈竟然還要大打出手。

她撇了撇嘴角沈下臉,冷冷的道:“你們是來讓我看你們吵架的?那你們離我遠點。”

上學第一天就遇到這種事情,不知道她倆是故意給她演這一出,還是真的只是李渺渺也喜歡清明,反正都不是什麽讓人高興的事情。

兩人剛剛還吵得臉紅脖子粗,見她這個氣勢,李渺渺竟嚇的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她本想嚇一嚇這兩個關系戶,沒想到這嬌滴滴的仙子就連這點委屈都受不得,直接哭了出來。

“怎麽回事,渺渺那裏受了委屈?”他這講堂裏只此這個一個小仙子,又聽話懂事,自然比那群臭小子在他這裏受寵。

不問還好一問這李渺渺更委屈,不僅未婚夫欺負她,清明的徒弟還吼她,哭聲也愈發響亮。

那老頭指著知非怒道:“便是你惹哭了我們渺渺?”

“嘿,你這老頭,哪只眼睛看到我惹哭她?”她差點氣笑了,看來這是在演她嘍。

一不做二不休,幹脆坐在椅子上,靠著椅背翹起二郎腿,看起戲來,順便瞥了一眼站在一旁低頭不語得郭山雷。

郭山雷哪裏敢看她,目光更是閃閃躲躲。

“怎麽,郭山雷剛才你不是挺橫得麽,倒是說話啊。”

沒等郭山雷開口,老頭怒發沖冠得罵道:“你還狡辯,我在門外都聽見了。清明得徒弟又怎樣,你給我出去。”

“既然你說你聽見了,你說說你都聽見什麽了。”

“你讓渺渺離你遠點,嚇哭了渺渺。”渺渺是百合峰峰主親自交給她的得意弟子,聰明聽話,品學兼優,自然深得他喜愛,而他又素來護短。

她甩了一下衣袖,站起身整理好衣擺,平靜的道:“好,你就聽到這些,我不怪你,那郭山雷和李渺渺故意汙蔑我,可謂是存心不良,我會如實向掌門稟報,破塵尊上弟子,第!一!天!聽課就被學堂先生弟子聯合排!擠!”

眾人連刷一下就白了。

她又到:“不知你們是對我有意見,還是對破塵尊上有意見,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掌門自然會還我一個公道。”

那老頭自然不害怕她的威脅,指著門口:“好好好,你去,趕快去。”

他教書年覆一年,連清城都要給他三分薄面,從未有人敢對他如此無禮,氣得一時昏了頭。

眾人心裏都明白一件事:清城表面是掌門,可實際清明的威望要高於掌門,若真的爭執起來,清城肯定站在清明這一邊,毋庸置疑。

呂清泉跑過來拉了拉先生的衣袖,先生不怕他們可是怕得很,小心翼翼的道:“算了,先生,此事和知非無關,她是冤枉的。”

聽到破塵尊上的名字郭山雷和李渺渺也不鬧了,小臉刷白,咽了口口水,依舊沒說話。

另外幾個峰首的弟子也附和道:“先生您消消氣,是渺渺自己哭的。”

“就是,山雷你還不給渺渺道歉。”

幾個弟子各有心思,一邊給先生找臺階,一邊叫郭山雷給渺渺道歉,卻沒人給她被平白被汙蔑這件事而道歉。

納先生一甩衣袖冷哼一聲,轉頭不再看他們。

呵,看他這副模樣,今後自己是不會有好日子的,幹脆破罐子破摔。道:“你們是解決完了,那我呢?我也不是個軟柿子,你們想捏就捏,想走就走。”

這話說完郭山雷臉更白了,李渺渺下的再次哭了出來,哽咽著問:“那你想怎樣?”

哈?反倒成了她想怎麽樣:“你們故意汙蔑我,給我道歉,還有你,別以為年齡大就可以倚老賣老,給我道歉。”

老頭氣得抄起戒尺就要懲罰她。

也不知是那個弟子通風報信,正當他們誰也不肯低頭,僵持時各家峰首以及清明竟然都到了。

她聽見遠處傳來的腳步聲,嘴角一抹冷笑,看著那先生拿起戒尺,狠狠的把自己胳膊撞向桌子,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

眾人來到講師堂,便看到雙手抱腿坐在地上的知非,半露的胳膊一片赤紅,竟是被打了戒尺!

這戒尺只有犯了極其眼中的錯誤才會用來懲戒弟子,可他徒弟第一天來能犯什麽錯誤?他也是從這學堂走出來的,自然知道不過是他們仗著世家身份欺負知非。

又見她這般狼狽得坐在地上,心疼得扶了起來,淡淡掃了一眼還呆立在知非對面的一圈弟子,語氣竟有了幾分冷意:“如此,叫我極其失望,我斷不會收這裏的任何一人。”

眾峰首倒吸一口冷氣,怒恨自己弟子不爭氣,好不容易又是送禮又是求掌門,終於說服清明收一個弟子,可此刻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她站到清明身後,拉著他的衣袖,哽咽道:“師尊,先生不知為何一進門就說我欺負同門,可我沒有,他說我狡辯,還打我,他還威脅我,就算我敢說出去你也不會信,師尊你不會相信我麽?。”

清明輕輕拍了拍她得頭,道:“怎會,師尊最了解你,自然信你。”

那先生氣得幾乎昏倒,手裏的戒尺啪啪的拍著桌面:“你……你這……給我滾,這裏不歡迎你。”

知非趕忙縮到清明身後,惡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的她眼淚像豆粒一般啪嗒啪嗒的打在地面上。

清城道:“師弟你莫要急,此中肯定有誤會,待我查明真相,還知非一個清白。”

一直被眾峰看不起的百事峰弟子夏菡,咬咬牙上前一大步,行禮,道:“沒有誤會,掌門師叔,先生他們汙蔑知非師妹,我作證。”

她賭這個知非非池中物,值得她為她出一次頭。

剛才自我介紹的時候她就發現唯獨百事峰的弟子沒說話,而且大家似乎都很排擠她。

“我也可以作證。”寧靜峰的仁義突然站了出來

“我……我也是。”紫雲峰的蒙佩行也舉手。

她透過清明衣袖,心道:我記住你們三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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