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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好友的對質,激化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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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憩回到朽木府。天色已經很晚了,白哉見幼憩神色奇怪的回房,也就沒有多問。幼憩想了一夜,越想越覺得生氣,不知道為什麽為對浦原喜助有這麽大的怒火,這並不像她,而且說實話喜助並沒有做什麽不利她的事情。然而有些事是不需要理由的。天剛蒙蒙亮,她給浮竹留了一張字條,就跑到朽木家專用的穿界門,要獨自一人去找浦原喜助。她等不及浮竹明天帶她去了,她必須要趕快抒發出心裏的郁悶。這不是原來的她做的事情,以前她即使遇到不理解的事情,也只是忍著。穿界門打開,她就跑出去了。這是她頭一次自己走穿界門,要是出去還是高空該怎麽辦?她邊走邊思考該用什麽忍術控制自己的下落了,重點還要克服墜落的心理恐懼。

還好,這次很幸運,穿界門打開,是在河岸邊,並不需要高空著陸了。這裏她比較陌生,所以花了一點時間找到熟悉的地點。等她找到浦原商店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浦原商店的門還緊緊關著。幼憩用以前藏在門外的鑰匙打開了門。她不知道平子他們是不是還住在這裏,所以小心翼翼的尋找屋內浦原的身影。可是屋內一個人都沒有。她慢慢找到了地下室,“不會吧?這麽早就起來了!我還想把他用水潑醒呢!”幼憩這麽想著,走進了地下空間。

浦原喜助已經養成了早睡的習慣,所以他現在都是早起做實驗。但今天心情不知為何有些煩躁,所以就來訓練了。完全沒想到,剛剛收起卍解,坐在地上休息,就看見了那個身影。

“……”他反倒不知道說什麽了。她怎麽會在這?自己來的?這麽早的時間她就來了?他甚至懷疑這是不是藍染的鏡花水月。不可能,他不可能做出來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的靈壓的靈體。

“浦原喜助。”她叫了他的全名,這不是什麽好跡象。“平子隊長他們呢?”

“啊,很早之前就搬走了,他們找到了更好的住處。嫌棄我這裏沒人給好好做飯了,就搬去熱鬧的地方了。”他自嘲。

“你也會被人嫌棄啊?我以為只有我被你嫌棄了呢。”她意有所指。“不過那都無所謂了,市丸銀的事情,告訴我真相。”

沒想到她竟然是因為這件事而來,肯定不是浮竹告訴她的,那麽就是自己猜出來的?在屍魂界究竟發生了什麽,她連這個都知道了?他還是先裝傻。“市丸銀怎麽了?告訴你什麽?”

“喜助!不要再騙我了,求你告訴我真相……”她竟然激動起來了,克制著淚花,她平靜了一下,“浮竹什麽也不肯說,我只好來讓你說了。我都猜得差不多了。”她重新敘述了一下她的推測。

果真八九不離十了。真是不好對付,隔了這麽久見到她,她是來質問自己的,而且還是不能告訴她的事情。見到她就已經讓他心緒不寧了,而剛才那忍著哭泣的可憐楚楚的模樣,更是讓他心痛。“幼憩,我不說,都是為了保護你。不想讓你背負……”

這個“保護”卻讓她爆發了。“夠了!!!說什麽要保護我?你根本就什麽都不知道!”

浦原不知道為什麽她會這麽生氣,“怎麽,保護你有什麽好生氣的,我知道這個就夠了。”他今天心裏也煩躁,是因為第六感預感到了這次見面嗎?

“我不需要你的保護,你知道我想要什麽嘛?我想要的是和你的對等!我們是朋友,是夥伴。我一直努力訓練,就是不想給你們拖後腿,尤其是對於你來說,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我想要和你能站在同樣的位置,一起去戰鬥,否則我只會與你們離得越來越遠,我不是需要保護的女孩,我想要的是和你並肩戰鬥!更何況這次的戰鬥也與我有關,我怎麽能置身之外?可是,為什麽,為什麽要用‘保護’這種理由剝奪我的權利,為什麽要保護我!”

她痛苦的說出內心憋悶的想法。是的,浮竹可以保護她,因為他是她的戀人;可是,對於她的朋友,她需要的平等的尊重,也正是因為浦原喜助一直能理解她,所以她才會和他成為最好的朋友。所以這次她才會這麽生氣,她認為最理解她的人,卻做出了最不理解她的事情。

在她一次次的逼問之下,浦原也沒有按捺住,脫口而出了一句後悔不已的話:

“因為我愛你!”

話音一落,他就看見了幼憩震驚的臉。“是啊……為什麽要保護你,愛你這種理由,怎麽和你說?”沈下眼瞼,他不知道這下該怎麽辦了。沖動是魔鬼,以後連朋友都沒得做了,怎麽辦?

“是嗎……竟然是這種理由……”她怎麽都沒想到,會得到這種回答。她的憤怒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恐慌。該怎麽辦,自己從未想過,喜助對自己是這樣的感情。因為他從未表現出來過……吧?仔細回想一下,她的身邊,一直都有他的陪伴,如果再細心一點,是不是就能發現了呢?她沒有了再待下去的原因,“對不起……”

“不,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擅自向你表白心意。竟然還是用這種方式。原本不打算讓你知道的……給你帶來困擾了,對不起。”

幼憩轉身準備離開,她不知道該如何回屍魂界,可是她現在也不是應該繼續待在這裏的狀況,背對著浦原喜助,用盡量穩定的聲音“我先回去了。”

“幼憩……”他好想和她說更多的話,可是他說不出口。因為他說了多餘的一句話。“市丸銀的事情,我告訴你。”講述的過程中,浦原才意識到門外的另一個靈壓,什麽時候來的?

幼憩就背對著他靜靜的聽著。自己想知道的現在都知道了,不想知道的也知道了。怪誰呢?都是她的沖動,毀掉了一切。聽完了前因後果,她沒有理由繼續留下了。她用很低的聲音說了一句話,她也不知道喜助能不能聽到,聽到或聽不到都好,這是她心裏話。

“如果,如果先遇見你……我也許會愛上你的。”

是這樣嗎……浦原喜助在心裏嘲笑自己。先遇見的話……就會愛上我嘛……幼憩你說謊了呦。

幼憩還沒走到地下室出口,就見浮竹開門進來了。“早上朽木隊長找到我,說你淩晨偷偷自己走穿界門走了,我趕快就過來了。我就知道你是來這了,幸好你沒什麽事。浦原隊長,早上好~”

浦原和他示意問好。幼憩強顏歡笑:“我沒事,對不起啊,讓你擔心了,我實在是放心不下,所以就傻乎乎的跑來了……我已經知道了。我不會再這麽任性了。”今天似乎說了和聽了好多對不起。可是眼淚還是留下來了,一見到浮竹,似乎她心裏最後的堅強就粉碎了,真是一個累人的早上……

浮竹沒有吃驚,“沒事了咱們就回去吧。浦原隊長,辛苦你了,都怪我不小心說漏嘴了,才讓她跑過來追問這些事。有什麽事情,隨時聯系。我們走了!”說罷,帶著幼憩瞬步離開了,因為知道她不想再在這裏逗留了。

回去的路上,幼憩一言不發,就默默的流著淚。她只是覺得自己太傻了,非要得到答案,可是什麽都沒得到。她很感謝浮竹什麽也沒說,她知道浮竹就是這麽溫柔,只要她不願意說的話,他是不會問的。不會像自己一樣,強人所難。她不知道的是,浮竹很早就已經在門口了。聽到了他們的大部分談話,特別是浦原的那句“因為我愛你”,是他剛走到門口就聽到的話,也是讓他沒有馬上走進去的理由。那麽果然自己的想法都是對的,浦原為幼憩犧牲了這麽多,自己又能說什麽?

回到靜靈庭之後,又過了一段時間。距離冬季決戰時間越來越短了,每一天都可能是生死存亡的時刻。幼憩早已調整好了心態,雖然沒有再去現世,但是她還是常常讓來往的現世駐守隊帶走一些東西,好吃的糕點、現世冬天需要的衣物等等,每個人都有份,當然也有浦原喜助的。大家也常會帶回來一些他的消息,還有就是浮竹會給她講一些,因為銀會帶來一些情報需要由浦原傳達給浮竹。包括浦原對她的感謝。也許,他們都不知道該如何再面對彼此了吧。

幼憩更加努力的訓練了,其他活動都停止了,她專心在提升查克拉和訓練體術上,即使比不上別人,她也不輕易急躁了。因為,她誇下了海口,要和浦原喜助“對等”,那麽實力還是那麽弱小,內心還是那麽脆弱,怎麽能對得起自己的話。她和浮竹的感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好,成為了讓靜靈庭所有人羨慕的一對,甚至有傳言說浮竹就要求婚了,她都一笑置之,只要有浮竹在,不管他們是戀人還是結為夫婦,那都是無所謂的。隨著天氣變冷了,她又逐漸增添衣物,比起別的死神都顯眼,還是那個沒有靈壓的丫頭。據說市丸銀還是沒有得到破解藍染鏡花水月的辦法,但幸好並藍染沒有對銀有任何懷疑。

就這樣,時間進入了12月。幼憩聽說,現世的井上織姬失蹤了,初步判斷,應該是被藍染抓走了。但是因為井上織姬留下了書信,所以被認為是主動背叛,屍魂界並不會去救援。而一護他們肯定是會去救她的。

“那麽技術工作就是讓喜助幫他們了?黒腔什麽的應該不是問題吧。”幼憩問浮竹。

“嗯,打開黒腔的方法他應該早就掌握了,現在才能派上用場。而靜靈庭沒有派人去救井上織姬,是有其他安排的。時間就快到了。”浮竹一臉深沈。

她知道,時間指的是最終決戰。

作者有話要說:

到底幼憩的心裏有沒有喜助呢?

可惜愛情是無法分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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