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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突襲靜靈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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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現世海邊回來的第二天,朽木白哉、浦原喜助如約來到十三番隊。還特意請來了卯之花隊長,以處理特殊情況。浮竹也早就在等待他們了。之所以沒有去十二番隊,是幼憩覺得還是在自己房間裏感覺心裏比較舒服,不想讓麥依一醒過來就躺在試驗臺上。而浦原的秘密基地也不能讓那麽多人知道。

浦原再次和幼憩確認:新的儀器沒有使用過,風險很大,而且她至少要承受和上次一樣的痛苦。幾位隊長都擔心的看著她。她倒不好意思了:“請大家不用擔心了,我知道自己能承受的範圍,我一定要在自己能力範圍內幫到朽木隊長,如果真的能找回家人,我也算幫了麥依一點忙了……好啦好啦,別再動搖我的決心啦!開始吧,我準備好了。”

浦原將一個小小的盒子拿出來,盒子裏透明的玻璃球中有一團藍色的火焰。幾位隊長見到這東西好像見了鬼一樣。浦原趕快解釋:“這是我模仿幼憩體內的查克拉做出來的能量。裏面有一點她本身的能力做引子,所以可以誘發查克拉能力與這個裝置產生共振,然後分離查克拉中的精神之力,就可以讓麥依強制出現。”隊長們這才松了一口氣,還以為浦原又搞出來和之前一樣不得了的東西了呢,畢竟長得太像了。

“幼憩,你來把它拿出來吧,看看怎麽能試著將它與自己的力量融合。”浦原把東西遞過去。

她深吸一口氣,抓起來藍色火焰。是熟悉的查克拉感覺,浦原還真是天才,這麽快就能創造出如此相似的能量。不用她怎麽費力,那團火焰似乎就從手掌中被吸收了。似乎沒什麽異常。她撇了撇嘴,瞪著大眼睛表示沒有反應。浦原以為自己嘗試失敗了。“就像是一團暖暖的火焰,沒什……”話還沒說完,心臟重重的跳了一下,那團自己覺得不起眼的小火焰正向火舌一樣灼燒起自己的身體,可是外表看起來並沒有什麽真的火焰在燃燒。瞬間火焰就燒到了頭部,讓她想起來上次的痛苦,一點一滴都沒有變,那些痛苦似乎想讓她永遠記住它們,反覆的敲打著她的每一個腦細胞。她連發出聲音的力氣都沒有了,嗓子也好像只要有些振動就會撕裂。

旁邊所有人都情緒覆雜的看著這一幕。幼憩突然不說話了,臉色變得煞白,上齒緊緊咬住下唇至滲出血,臉上和脖子上都能看得到快速滲出的冷汗,雙手攥著裙擺,似乎再也不會松開。然而,她卻一聲都沒有發出來,似乎□□都被堆積在嗓子中。一雙眼睛失去了平日的生機和溫暖,只是睜開著,盲目的盯著前方。而她周圍,空氣好像都在震動。

每個人都想說出快停下的話,浦原更是想立即停止她的痛苦。只是他們也知道,這樣的話,現在受的這些苦就全都白費了,那麽他們讓她這麽拼命的意義是什麽呢?

只有短短2分鐘,可是對於身處煎熬中的人,似乎覺得過了2個小時,2個月一樣。幼憩在大約一分鐘後終於擺脫了那種讓人汗毛直立的樣子,轉入了上次那樣的狀態,手抓亂了原本秀麗的頭發,整個人蜷縮在地板上,不斷顫抖。卯之花隊長在她躺倒抽搐之時,將她抱在懷裏,只能用手不斷撫摸著她的臉,憐愛的不斷輕聲重覆“很快就沒事了,沒事了……”。白哉簡直怨恨死自己了,為什麽要讓她受這樣的罪,明明再等等就可以的。他似乎已經認定了麥依就是自己的妹妹。浮竹則是轉身站到了屋外,他不能看見幼憩這個樣子。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對她發脾氣,為什麽要答應做這麽折磨自己的事情。一旁的志波海燕還是頭一次見隊長這樣。

浦原則只能最殘忍的一直看著她,她忍受的一切,他都要記住,他要記住,這都是他施加在她身上的痛苦,這都是自己無能造成的,這都是以後能讓她不再痛苦的珍貴資料。“停止了。”浦原早早察覺了癥狀停止的征兆,盡量用平穩的聲音說出了結論。

她睜開眼,自己睡了多久?面對周圍人覆雜的眼神,她想起來剛才發生的一切,想起來她遭遇了什麽。“對不起。”麥依沒有如願出現。

沒有人怪她,看過了她經過那樣的痛苦,任有人性的人都不會再有什麽怨言。他們現在只關心她是否還好。

幼憩難以開口。

剛才的試煉,似乎打通了幼憩與麥依之間一直難以直接溝通的界限,讓她們倆人直接通過思維進行了短短的交流。沒有什麽具象化,就好像一個人在頭腦中思考一樣,兩個人格就在同一個頭腦中自問自答。所以最終幼憩又回來了,她向大家表示似乎是麥依自己拒絕出現的。

“那就不是白白做了這次實驗,”浦原喜助解釋:“麥依很明顯是通過幼憩的思想,早已知道了咱們要做什麽。那麽她拒絕,還說並不想見到任何家人,說明朽木隊長所敘述的故事,與麥依的故事是有重合的,否則她不會拒絕,除非她潛意識中已經意識到自己就是你要找的人。”

幼憩深有感觸。“她很害怕,很傷心……這是我頭一次感受她的內心。沒想到自己原來一點都不了解她。”

白哉不知道竟然給麥依帶來這麽大壓力。他的所有線索集中到這裏,似乎已經不再需要什麽別的解釋了,自己從前就沒有盡到哥哥的責任,現在又因為自己自私的追求,讓妹妹如此糾結。

只是,突然的幾位隊長神情一變。像是敵人來襲一樣的警覺和緊張。幼憩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她什麽也感覺不到。

“來了嗎?”浮竹先出聲。

“嗯,在雙極,三個人。”白哉回應。

“海燕,你留在這裏保護幼憩,我們先過去。幼憩,好好休息,我們一會兒就回來。”浮竹下令後還不忘安慰她。四位隊長一齊瞬步不見。

“海燕副隊長,發生了什麽?”

“快躺好,你只要負責好好休息就好了。這裏有我,你放心。你來之後還沒遇到過敵人來襲,所以肯定不知道。你應該聽說過靜靈庭有2位叛逃的隊長吧……”

“嗯,只知道是三番隊和七番隊的。我一直就沒見過這兩個隊長,可是大家一直就避而不談,我也不好問什麽。後來喜助無意中提起過,也只是說是三番隊隊長和七番隊隊長背叛屍魂界。沒有講原因。”

志波海燕簡要說明了一下,兩個人似乎是為了奪取更高的能力,搶走了靜靈庭的封印之物:崩玉。事情敗露後就跑去虛圈了。

幼憩感覺心裏非常的不安,她總覺得最後幾位隊長走的時候,表情是那麽悲壯。她心裏一陣慌亂,似乎以後再也見不到他們了一樣。幼憩央求志波海燕帶她過去,但是被拒絕了。“隊長要我保護好你,這就是我的責任,怎麽能讓你以身犯險呢?而且有隊長們在,不會有問題的。”

“我知道他們會解決的,只是我不想什麽忙也幫不上。我討厭這種無力的感覺。而且我可以不用面對危險的,萬一有人受傷我可以用忍術治療啊,求求你了!”她沒有說出自己的不安感。

雖然幼憩以前幫了自己很多,可是這次實在不能答應她。敵人確實很強大,但是那麽多隊長,應該沒問題的。自己的任務就是做好隊長安排自己的工作。幼憩的能力雖然很強,但讓她去還是太危險,尤其是經歷過剛才的折磨。

“海燕副隊長,我想你在夥伴面對困難的時候也不會只顧自保的吧?我把你們每一個人當做我的夥伴,所以我也想出一份力。躲在你們身後,我以後怎麽面對自己?人不是只能逃避戰鬥的吧?今天,就算你不帶我去,我自己也要去。你也知道鬼道對我沒有用,除非你讓我受傷,否則我是一定要去的。”她的眼神很堅定,海燕動搖了。“求求你了!”軟硬兼施也沒辦法了。“對不起了,隊長,我總不能讓她受傷啊。”海燕在心裏求隊長原諒。接著,瞬步帶著幼憩離開了十三番隊,跑向雙極站場。

同時,另一個身影正向著這裏悄悄奔來。不一會,十三番隊內就傷痕累累。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藍大與銀子出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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