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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喜助,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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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四番隊回來,幼憩回到十三番隊換上亂菊給她準備的兩套衣服中的一套,便出門了。衣服也是做了加厚的,在脖領和袖口還特意裝飾了絨毛,天藍色的連體裙上點綴著白色的雪花,不僅樣式大方,還有些靈活俏皮。幼憩十分中意這套衣服,比以前自己做的好看多了,更比木葉村的忍者服漂亮。浦原喜助則直接在十三番隊等著。倒也不是他不修邊幅,只是隊長能穿的服裝實在是少之又少,換來換去就是黑色死霸裝配上白色大氅而已。

幼憩換好衣服,畫了淡妝後出現了。正在喝茶的浦原看著裝扮過的幼憩不禁楞了神。雖然也認為她是個美人胚子,不過因為之前並沒有把她當作女人看待,也就忽略了她的容貌,雖說沒有精心打扮,可稍微打扮一下也確實是美了不少。

“怎麽了?喜助?”

“啊啊,沒事,喝茶燙到了,嘿嘿”,浦原搔了搔後腦勺,像個做壞事被抓包的男孩,隨便找個借口敷衍過去。“收拾好了,咱們就走吧,晚上不用擔心吃飯問題,煙花大會會有很多小商販聚集,路邊美食多的是。他們集合的位置我也不知道,因為我沒有副隊長,今天也沒收到男協的通知,不過我帶你直接去志波家,要說最好的位置的話,他們肯定都在那附近。”他最清楚志波家的情況。

煙火大會是每年年底都會舉辦的,一直是由志波家負責。過去屍魂界的傳統是每年都要大辦一場,不過隨著志波家衰落和經常性發生的煙花大會的各種事故,中央四十六室就在近幾年將其改為10年一大辦,其餘每年都小辦了。幼憩最近重新學習了一下屍魂界的日歷法,這裏的時間流逝與現世是相同的,只不過死神和靈魂的壽命要比人類長很多,所以為了和人類時間流逝接軌,同時便於清算死神年齡,人間10年算作屍魂界1年,而屍魂界的紀年則是含有兩個部分。例如今天是屍魂界777.10年的12月31日。屍魂界每大年分為10個小年,每個小年也有12個月,與人類的十年是完全相同的,時間、季節都是一樣。只是屍魂界只有10年才算作過了一歲。這麽算來,幼憩是777.7年的7月份的時候來到屍魂界的,遇到浮竹的時候是777.10年12月23或24號的樣子,那時候她已經在七澤谷生活了3年多了。這次正巧碰上777年向778年跨年的大型煙花會,還真是讓她來著了!

幼憩決定開開心心享受今晚,與其擔心其他的事情,不如珍惜當下。果然是十年一次的大事件,不僅很多流魂街的居民參加,好多死神也都來了。她看著琳瑯滿目的街邊小店和形形色色的人們,深深地肯定了自己的勇氣。如果沒有當初自己鼓足勇氣的一小步改變,可能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見到這麽熱鬧的場景。

浦原就跟在她後邊,時不時回答一下她提出的問題。不知不覺被她的快樂感染。他下意識的在人多的時候去牽住她的手腕,不想發生什麽意外。幼憩想吃的東西太多,無奈肚量有限,浦原替她交錢,她則信誓旦旦的說一定會還給他的。浦原則表示:“中午沒給你吃上好的,隨便湊合了一下,還讓你動手給我做了飯,晚上這點小錢我還是該出的,而且以後還要請你吃頓好的再做補償啊!”

臨近放煙花的時間了,浦原便帶著幼憩來到志波家的煙花大本營。果然眾人都在這裏。除了病倒的浮竹十四郎、離不開的卯之花烈,還有死活要去找浮竹下棋的京樂春水沒來之外,還有十一番隊的更木劍八和總隊長是唯二沒有理由、一定不會來的人,其餘隊長副隊長都來了,還有一些席官也在列。當然還有一些從一開始就沒見過的隊長,幼憩一直也沒好意思問缺席的隊長去了哪裏。浦原挨個給幼憩介紹了見過和沒見過的人,然後就被志波海燕拉走去幫忙準備煙花了。幼憩也跟著幫忙的時候,就被亂菊逮到了。雖然之前和亂菊他們一起吃飯喝酒的是麥依,可是亂菊依然對幼憩很熱情,似乎早把她當成朋友了。

“哎呀,我說你呀,果然沒有穿我給你選的那一件嘛!真是的,浮竹隊長怎麽可能比我眼光好呢?”

“嗯?什麽意思?”幼憩剛才和亂菊匆匆打招呼的時候表達了謝意,可是卻聽不懂現在的話是什麽意思。

“什麽什麽意思啊,就是說,我和浮竹隊長分別給你做了一套衣服,作為新年禮物啊,然後呢,我就想你應該會比較喜歡我選的吧,沒想到最後你穿的是浮竹隊長給你做的那一件!唉唉,當初給他圖冊讓他選的時候,真應該我先挑的……果然浮竹隊長每年給隊員們送禮物已經送出心得啦!”亂菊後悔死了。

原來是這麽回事。浮竹隊長明明說兩件都是亂菊準備的,看來是撒了個小謊啊,是怕她見外吧。果然細心到能給每個隊員準備禮物,也自然想到幼憩了。不過眼前的大事是安撫亂菊,否則她身旁的日番谷隊長都要被她吵死了。

“不是啦,亂菊姐你送的也很漂亮,不過不太適合今天穿著。”

“是嗎?好吧,不過女孩子什麽時候都要穿的性感一點,哪有不適合性感穿著的時候呢~~”亂菊立馬露出了奸詐的微笑。

“嘿嘿,那是因為亂菊姐身材好呀”,雛森桃過來搭話,同時遞給冬獅郎一堆小吃。

“到處炫耀自己身材好,討厭死了”,七緒不知道是因為她的隊長沒來而失望還是對亂菊的身材感到嫉妒,接著吐槽亂菊。

眾人談笑間,煙花準備工作已經就緒。浦原在人群中找到幼憩,帶她來到人群後方更高處,“這裏視野是最好的,海燕給咱們留的,因為你是客人,而我幫了他的大忙,哈哈。”

人群在前面躁動,十分熱鬧。大家都在等待著整點的時刻。倒計時開始的瞬間,“喜助,生日快樂。”周圍的聲音似乎都變小了,浦原喜助眼神有些晃動的轉頭看向他身邊的女孩。她剛才還在他耳邊說話的臉已經轉向了正面,欣賞著剛剛隨著倒計時結束而爆發在天空中的焰火,十分靈動。接著,她又轉過來臉微笑:“新年快樂!”這次用了稍大的音量,因為周圍實在是太嘈雜了,大家都在歡呼。

浦原收拾好感動和其他各種心情,略帶疑惑,附在幼憩耳邊:“你怎麽知道是我生日?”

“今天中午在你那吃飯的時候,不是收拾了一下桌子嗎?偶然看到一張發舊的賀年卡,上面寫著你的名字,和祝你生日快樂的字,時間寫的就是12月31日23:59分。所以我剛才突然想到,如果你晚上沒有去慶祝生日的話,那豈不就沒人給你過生日了嗎?我也不知道確切現在是幾點,但是開始倒計時的話,說明肯定是到了時間了。不過,我看你並沒有召集大家過給過生日,所以覺得你可能不想讓很多人知道吧,但又覺得自己既然知道了就應該祝福你一下,所以就只好悄悄的說了……嘿嘿……”她又趴在浦原耳邊解釋了一番。

她的鼻息落在浦原耳邊和脖頸上,而從她的話中又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善解人意,姑且不說她理解的對不對,起碼是那麽細心和讓人溫暖。確實,浦原已經很久沒有聽到人和他說生日快樂了。以前是因為不想過,等到後來,就沒有人記得他的生日了。浦原低下頭,沒有說什麽,也讓人看不到他的神情。幼憩湊過來問道:“怎麽了?是不是我不該自作主張?對不……”

“謝謝你啊,幼憩!”浦原露出一張大大的笑臉,那是一張即使這夜裏最燦爛的煙花也比不上的幸福笑臉。

煙火大會接近尾聲,街上的人都紛紛散去。眾死神也都紛紛離開,還有幾個愛熱鬧的還折騰大家一起去喝點小酒度過新年。以亂菊為首,修兵、吉良、還有拉著冬獅郎的雛森,尤其活躍。最終隊長中平子真子、六車拳西還有被平子拉著不放的浦原喜助,成功被收入新年酒會小隊,其他隊長也紛紛放自己隊伍裏的副隊長自願跟著去開心開心。比如朽木白哉。他今天看焰火也是心不在焉,一直在偷偷觀察幼憩,這次應該不會錯了,肯定不是麥依。所以結束後就獨自離開,留下戀次和他們玩耍。冬獅郎到底也沒有留下,畢竟他還是小孩子,他們喝酒也不能帶壞小孩子。浦原拜托要回去的七緒和八千流照顧幼憩,順利把她送回,畢竟兩個副隊長保護肯定是沒有問題的,八千流雖然愛玩,但是七緒還是很靠譜的。大家也不是沒有挽留幼憩,尤其是亂菊,上次畢竟是和麥依喝酒,這次可換了一個人呢。不過幼憩說她覺得有點累了,怕打擾大家雅興,還是先回去比較好。平子真子難得的細心指出幼憩可不是死神,她在外面待了這麽久會冷的。所以大家才沒再挽留。

七緒等一行三人回到靜靈庭,一路上八千流吵著要幼憩加入女性死神協會,並指出了各種好處,幼憩答應只要沒有身份問題,她們願意接受她的話,她當然同意加入了。把八千流送到十一番隊後,七緒又想送她回十三番隊,“七緒副隊長,你是不是要去四番隊找京樂隊長啊?”

“嗯,畢竟是新年嘛,去給他道一聲祝福。雖然他現在也許和浮竹隊長玩的開心呢。”

“那能不能也帶我一起過去?我……想去看看浮竹隊長。”

“帶你去是沒問題,不過你會不會太累了?”

“沒問題的,浮竹隊長生病有我的責任,我不去看看怎麽也不太合適。”

“好吧。”

四番隊內還是燈火通明,兩人先到卯之花隊長那裏拜了新年,便到病房去找京樂和浮竹了。

本以為二人可能還在聊天或者下棋,沒想到浮竹已經睡下了。看來體力還沒有恢覆。春水在一旁百無聊賴的看書,見到兩個女孩在門口,簡直要笑出聲來。還好他及時制止自己,並走出病房和她們說話:“七緒醬,我都想死你啦,還以為你不會來找我了呢~還有幼憩醬,今天玩的開心嗎?”後半句的“浮竹可是很擔心”卻沒有說出口。

“隊長,你真是太沒正形了”,七緒擋住京樂向幼憩和她伸出的索要擁抱的雙臂。“我們這不是回來了嘛!浮竹隊長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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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竹沈沈的睡了一覺,卯之花隊長的藥還真是強力,不過確實感覺身體舒服一些了。睜開眼睛,外面太陽已經很是燦爛了。想擡手活動一下四肢,卻碰到了什麽東西?他微微擡頭,看見了一頭長長的黑發。有人正趴在自己床邊睡著了,這場景似乎很是熟悉。浮竹一驚,正猶豫要不要叫醒她。在這裏睡很不舒服啊,她是什麽時候來的?自己睡得太死一點都不知道。

勇音正巧進門,床前的女孩醒了過來,模糊的雙眼對上了浮竹的雙眼。然後露出了笑容。又像突然想到什麽重要的事情一樣,“稍等,我出去一下”。便跑出去了。

“勇音,幼憩什麽時候來的?”

“我也不太清楚,煙花大會的時候她一直都在呢。不過聽隊長說,她晚上和七緒副隊長一起來的,後來春水隊長他們就走了,您這一直需要人照顧,估計她可能從昨晚就在了吧!”

昨晚幼憩提出要替春水照顧浮竹,因為卯之花隊長安排必須有人隨時看著浮竹的藥品剩餘量,春水本來要在這守一晚上的,一聽幼憩的提議,春水立馬答應了。不顧七緒的反對,拉著她就走了。幼憩沒有聽到出了四番隊大門後春水說給七緒的話:“七緒醬,咱們可不能做破壞別人感情的事呦!”

幼憩忍著困倦,熬了一夜,定時定點去找人給浮竹加藥、換藥。終於在早上最後一副藥打完之後睡著了。一起來看見浮竹精神還不錯,也算累有所值,但又突然想起來自己剛睡醒肯定特別狼狽,就急忙跑出去整理一下儀表。

不一會兒,她再次推門進屋,勇音副隊長已經不在了。浮竹正半坐著,見她進來了就招呼她過去。

“浮竹隊長,你感覺怎麽樣了?有沒有比昨天舒服一點了?”

“當然了,要不怎麽對得起大家的照顧呢!尤其感謝你啊,昨天照顧我一夜吧?”

“我也沒做什麽,主要是四番隊隊員們的功勞。對了,稍等一下哈~”說著走到旁邊沙發上翻找起來。

浮竹定睛觀察了一下她,昨天要是沒回去的話,就是穿著這身衣服去煙花大會吧。是自己挑的那套呢,果然很適合她,溫和中帶著些活潑。沒有和她說是自己買的,還是怕她多想,畢竟不知道她願不願意接受異性送的禮物。跑出去這會應該是去洗漱了,早上剛醒來的她,還能看出昨晚畫了淡妝的痕跡,回來之後就又變回素顏了。不過在浮竹看來,起床臉也完全可愛,她一定是覺得太邋遢不好見人吧,果然和普通女孩也沒什麽兩樣。不過她這是在找什麽呢?

“新年快樂~雖然有點晚了,不過還是希望你也沾些熱鬧氣。”說著拿出了一個比手掌稍小的水晶球。裏面似乎是用靈子做出來的煙花效果,一直持續不斷的炸裂,閃耀,再落下。“昨天去逛街的時候向喜……浦原隊長借錢買的,送給你。”

去玩的時候沒有忘了他,浮竹已經很感動了。“謝謝!很漂亮啊,我也好像身臨其境了呢。真是遺憾,我得好好養好身體,然後等明年再去看。吶,到時候幼憩還願意陪我去看嗎?”

“當然了~那咱們約好了。這次浮竹隊長你可得早做準備,比如從前兩天起就不要出門,待在雨乾堂好好養護身體。”

倆人相視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  鐺鐺鐺!本文設定的屍魂界時間歷法本章有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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