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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技術開發局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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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浮竹來接幼憩準備一起去十二番隊,沒想到見到的卻是麥依。麥依今天精神非常不錯,對浮竹也不再是冷冷淡淡的了,展示出了自來熟的本能,也是把浮竹嚇了一跳。“你這家夥還是挺靠譜的嘛,沒白托付給你!還有啊,今天要去的十二番隊,不會在我們身上搞什麽奇奇怪怪的實驗吧?”

“浦原隊長,別看他稍微有點呆頭呆腦的,但絕對是屍魂界頭腦頂尖聰明的人,而且他人性格寬厚,待人隨和,還十分風趣幽默呢,是個十足靠譜的男人。”浮竹對浦原的評價雖高,卻十分中肯,完全的大實話。“而且,我今天會一直陪著你的,有什麽問題就包在我身上。”

“哎呦~我又不是幼憩,她才是你女朋友呢!你陪著她就好了~”麥依還不忘調侃浮竹和幼憩的暧昧。

“這話可不能亂說的,幼憩會生氣的呢,你隨便給她扣了個帽子,人家願不願意啊!”浮竹表示自己的名譽到還是小事,別毀了女孩子的未來啊。

“管她呢,”麥依表面上沒說,但其實很清楚幼憩的心思。“今天我也想嘗試一下乖乖女的生活,走吧,十二番隊去。看看這個隊長大人能不能看出來我是哪個。”就抓起浮竹出了門。“這不更讓人誤會嗎?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麽是乖乖女啊!完全不顧幼憩的形象啊……”浮竹心裏淡淡地吐槽,但也沒有掙開被抓住的手。

路上正巧碰上了朽木白哉,麥依想起來他對自己的關註,心中仍有芥蒂,於是便開始演戲:“朽木隊長,早上好。”並露出了乖巧的微笑。浮竹見狀也沒有拆穿,只是在一旁看戲。

“早。浮竹隊長這是要去哪裏?”

“帶著她去十二番隊,可能要做一些檢查。”浮竹沒有明確的說帶的人具體是誰,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不想說謊。剩下就看聽話的人自己的理解了。

“那麽,再見。”依舊是冰山臉,似乎保持著僅有的禮貌就已經費了他全部的力氣了。

直到再也感覺不到朽木的靈壓,浮竹才告訴麥依,讓她不要裝模作樣了。“為什麽?害怕朽木白哉?”

“本小姐可是誰都不怕!只是討厭他而已,討厭!再說,我本來今天就要裝作幼憩,不是說了要體驗生活嘛。”

走遠了的白哉原本目的地是十三番隊,想借著去看露琪亞的由頭試探能不能碰上麥依。可是半路就碰到了出門的倆人。看她溫順的樣子,不像是那天的麥依,不過也說不上哪裏不對。既然沒有理由再追問什麽了,那就不用去十三番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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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的小插曲過後不一會,倆人就來到了十二番隊。果然是技術開發局所在的番隊,一股科學氣息撲面而來,和溫馨的十三番隊完全不同。

“嗨,幼憩小姐,浮竹隊長!歡迎光臨技術開發局和十二番隊~”浦原一臉陽光的迎接二人。

“嗨,喜助隊長!”麥依熱情大方的打招呼。浮竹在一旁暗笑,你這樣的行為,是唯恐別人不知道你不是幼憩。該說她演技不好呢,還是不拘小節呢?

浦原喜助迷惑了一下,卻瞬間恍然大悟。“麥依小姐,初次見面。”

“欸???你怎麽知道?果然是屍魂界最聰明的人!”麥依瞪大了眼睛。

“承蒙麥依小姐和浮竹隊長誇獎,我可沒有那麽厲害~”想也知道,是浮竹這麽形容自己的。“只不過,我和幼憩小姐有過幾面之緣,她都是叫我浦原隊長的。而麥依小姐則是叫我喜助隊長。”

“是嗎?好吧。不過,不要叫我麥依小姐,我不喜歡這個稱呼。直接叫我麥依。以後也直接叫幼憩的名字吧,加上小姐多麻煩。吶,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這明顯要比浮竹介紹的性格特點鮮明許多啊,“外向”、“高冷”,是浮竹在隊長會議上的措辭。不過在浦原喜助看來,分明要用“任性”、“傲嬌”、“自來熟”來形容。之前的用詞太善意溫和了。整個護庭十三隊,估計日世裏和亂菊可以和她有的一比。

“那,麥依,我們就開始今天的程序吧。我想首先要問一下你的意見,是想先解決兩人一體的問題,還是能力分析的問題?”

“如果是幼憩的話,肯定是想先幫你們,那就先分析能力吧。”

“好,那接下來,我們要去裏面的研究室,裏面有女隊員在等著,幫你換一下衣服,準備在身體上連接一些儀器,我會在外面的屋子進行分析。浮竹隊長也跟我在外面等吧。”浮竹點點頭。“難不成我還要跟進去嗎?”他在心裏吐槽,也沒忘了追問:“對了,屋子裏有沒有什麽保暖措施?她們的身體不像是靈體,很是怕冷。”

“放心吧,我昨天已經找人專門改進了這個研究室,做好了冬暖夏涼的準備。以後這就是麥依和幼憩的專用研究室了。”

麥依不得不承認,浦原看上去傻傻的,其實很細心,而且挺靠譜的,這是她的判斷。“算啦,我可不想總來你這個地方,感覺像是試驗品一樣。”雖說表面鎮定,但麥依心裏還真有點打鼓。自己身上被連上一大堆的儀器和線,一會可不要被人看出自己的軟弱才好。

把麥依帶到研究室入口,浦原將雙手攀上她的雙肩,穩定住她微微的抖動:“請放心,我不會把人類當作試驗品的。”接著打開門讓麥依走了進去。

浮竹本也想撫慰一下麥依,明明就能感覺到她的擔心,可是似乎有些介懷她並非幼憩,正猶豫的時候,浦原就替他完成了安撫工作。稍微有些後悔怎麽沒及時行動,別人也不會誤會什麽。要是幼憩的話,可能他就不會猶豫了。只是以為麥依是個有點倔強的女孩,就稍微考慮了一下會不會傷到她的自尊,現在看來,擔心是多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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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裏只有一個小女孩,穿著白大褂。技術開發局的都是這樣的穿著,不過女孩還是少見,尤其比起十三番隊來說。麥依為了緩解心中緊張,和小姑娘一邊搭話一邊換衣服安裝儀器。

“小妹妹,你是什麽時候到這個番隊來的呀?這裏男人這麽多,會不會有人欺負你?”

“沒有人欺負我,我從真央畢業就來了,第一志願。”

“怎麽不去十三番隊呢?那裏隊長人又溫柔,長的又帥氣,女生那麽多,不比在這裏暗無天日的工作好多啦?”

“我無所謂,我們隊長長的醜也和我無關,我不在乎顏值,只喜歡做實驗。”

“滋啦……滋啦……”房間裏傳來擴音器的聲音:“餵餵,求求你們稍微給我點面子啦……你們說話的聲音我們還是能聽見的……”浦原喜助傳來可憐的聲音。被人說長的醜了呢……“浮竹隊長,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你看我怎麽這麽可憐……”

“她們開玩笑的,浦原隊長,咳咳……”關鍵時刻,浮竹用裝病來逃過尷尬。被麥依這麽直白的誇獎,還真是不好意思。

“一切準備就緒,隊長,可以開始了。我打開了影像,你們能看到嗎?”

“OK!”影像中,麥依身上連接了好多儀器,還好房間溫度很適宜,只是穿著一層薄薄的防護服,並沒有什麽不適。“各項儀表全部打開,記錄全部保存下來,然後你就出來吧。”

浦原開始忙碌,浮竹也看不懂那些東西,便主要觀察麥依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情況。還好,麥依好像沒什麽不良反應,左看右看,還和他們一起聊聊天。“如果有什麽不舒服的,一定及時說出來。”浦原忙中囑托。

大約兩個小時之後,浦原停止了儀器的運行。麥依收拾好之後出來詢問結果。

“現在看來,你的體內靈子確實非常少,儀器檢測都勉勉強強,更別說人體感知了。好處就是想失蹤就可以失蹤,壞處就是失蹤了找不到你。不過你體內的力量和靈力非常相似,幼憩說過好像是叫做查克拉。這種力量比靈力要覆雜一些,在靈子基礎上混合了其他能量,可能就是所謂的精神之力,因為查克拉是有身體和精神互相糅合成的力量,我們死神之力卻無法利用這種精神之力,可見查克拉比靈力要高級一些。所以我猜測,這是不是與幼憩是如何來到屍魂界、如何與麥依共存一體的過程有關系。看來還要做更多深入的調查啊。而且,據我推測,虛閃和鬼道對你們無效的原因,應該也與查克拉這種能量的形式有關系。以後可能需要經常請你到這裏來了,麥依。”

“啊啊,總來這裏會悶死的,還是讓幼憩來吧,嘿嘿。那今天沒事了的話,咱們去吃飯吧?”挎上浮竹的胳膊就往外走。“啊,你也來”轉身又拉上浦原喜助。“今天的大功臣怎麽能拋棄呢!浮竹隊長,我想去之前幼憩和清音去的那條街轉轉,咱們一起去那邊吃飯吧?”

兩個大男人,竟然拿她沒有辦法。反正也要吃飯,那就一起吧。浮竹找了一家他和春水常來的小酒館,菜品很有特色,想讓麥依嘗一嘗。還沒坐熱乎呢,就見到熟人來了。而且還是一大幫。

“啊拉啊拉,我說浮竹怎麽一大早就不見人影,害的我寂寞的大中午就來喝酒了。”春水隊長真是沒有正形。

“隊長,想喝酒就不要找借口啦,要不是被我抓到,恐怕下午就找不見你人了吧!”七緒一本正經的指責她的隊長。“浮竹,我好可憐,本想借酒澆愁,七緒醬在的話,我估計就沒法暢飲了……”春水已經坐在浮竹身邊低聲和他哭訴。

“幸好今天女協開會,又能來蹭酒啦!”亂菊則是加塞坐在麥依和浮竹中間,圖謀不軌。

“我們是被亂菊姐叫來的……她說今天中午要喝點酒,因為明天就新年假期了,而她今晚上要值班……”三番隊副隊長吉良伊鶴向浮竹、浦原解釋他和九番隊副隊長檜佐木修兵、六番隊副隊長阿散井戀次也在的理由。

浮竹心想真是失算,不應該來春水常來的店的。不過幸好是麥依在這,她應該不會害怕這陣勢吧。人已經坐不下了,店主給他們換了一個包間。麥依坐在亂菊和修兵中間,等著上菜的期間,就已經和他們打的火熱了。

“嗯嗯,我好不容易出來一次,肯定是要好好享受一下啦,浮竹隊長說這裏好吃我們才來的,上午喜助用我做實驗,真是把我折磨的慘不忍睹啊!”麥依看樣子是要放飛自己了,還黑了一下浦原喜助。現在連隊長都不叫了,直接叫喜助。浮竹看麥依和大家關系這麽融洽,心裏開心的不得了。亂菊則指責浦原隊長欺負女孩子,他就撓撓頭,傻傻的笑,也不反駁。

上午女協正開會討論明天下午休假和晚上煙花大會的行程,趁著吃飯,幾位男士強烈要求帶著他們一起,要不實在是太可憐了。熱鬧的新年卻只能在隊舍和一群男人度過,實在可悲。女協副會長七緒微作沈思,表示只要他們能討好會長大人,她就沒有別的意見。修兵則自告奮勇的下午去買金平糖“賄賂”八千流。亂菊趁機邀請麥依一起,麥依則表示,明天幼憩會和大家一起去噠。畢竟她一直對煙花大會沒什麽好感。

麥依好久沒有這麽開心了,因為一直以來她都是寂寞的。在她的記憶中,周圍環繞著很多人已經是很模糊的記憶了,後來她的身邊就一直只有一個人。而靈魂消逝的痛苦她則是記得最深刻的。回到屍魂界,她的身邊也是只有幼憩一直在陪伴她。現在不一樣了,她能感覺到這些人真的把她當成朋友,自己沒有那麽孤獨了。今天自私的享受了快樂,以後幼憩也一定有機會能體會到這種幸福。

麥依有些醉了,卻變得很安靜。就像一直安靜的小貓。不見了任性囂張的架勢,大家還以為是她變回幼憩了呢。浮竹卻覺得那並不是幼憩。麥依的內心比起幼憩要更悲傷一些,現在她的眼神就是那種沒人能理解的悲傷。而幼憩雖然比較安靜,眼神中卻總有光芒,總包含著希望,即使是想哭的時候。兩個人總有種無法言明的區別,說不出來哪裏不同,自己卻能感覺的到。

中午短暫的聚會終於結束,浮竹安排好幾個醉鬼的行程,把大家一一送走之後,又只剩下最初的三個人了。浦原問了一下浮竹有沒有問題,今天身體能不能扛住,浮竹打了包票,再核對了一下明天的安排,浦原便離開了。浮竹看了一眼睡著的麥依,把她背在背上,往回走。

雖說是冬天,今天的太陽卻很溫暖。背上傳來麥依均勻的呼吸。浮竹慢慢走在沒什麽人的靜靈庭,“大家都休假了吧。”今天已經是777年的最後一天了,希望明年能成為和平的一年,雖然那並不可能,即將到來的大戰,大家其實一直都緊繃著弦,只是苦中作樂罷了。但生活還是要繼續的,為了和平就必須要面對戰爭。下午回去要把給隊員們準備的禮物都發下去,晚上可能就沒人在了。浮竹正想著隊裏的事務,聽見耳邊麥依在嘟囔什麽。

“對不起……對不起吶……我……好想……音……”

後面的已經聽不清了。浮竹心想,麥依以前到底經歷過什麽呢,她向誰說對不起呢,她好想誰呢?

六番隊內,回到隊舍的戀次正和白哉匯報明天一起去看煙花的安排,順便就說了一下中午一起吃飯的盛況。只見白哉瞬間面部起了變化,但又很快恢覆了正常。

“竟然把我騙過去了,該死的丫頭!”白哉氣到。但既然已經變回幼憩了,那再去找她也沒有意義了。明天就去看看煙花大會吧,也許能碰到她。自己自從14歲之後就沒有再看過煙花了。自從妹妹走失之後。

作者有話要說:  “我……好想……音……”此處為音譯。僅僅是個伏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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