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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女孩的心事你別猜,猜來猜去也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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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在我頭上蹦迪的時候,我正在忙著消滅層出不窮的敵性程序。

無數的黑影怪物從面前的黑泥之海中湧出,前仆後繼地向我襲來,消滅一批還有下一批,沒完沒了。

“啊啊,可惡!我最討厭持久戰和消耗戰了!”我抓緊了bb的教鞭,咬緊了牙關,“真是的——那個煩人的老女人!死皮賴臉也要有個限度吧!明明都被我困在這個迷宮裏了,居然還是不死心!還有你啊,明明是星際文明前沿的超·上級ai——就不能給那個還在沒完沒了攻擊我們的靈子駭客一點顏色看看嗎!?”

ai在我頭上踩了一圈,悠悠然地坐了下來,還用尾巴掃了掃我的腦袋。

“我不是已經幫你具現化了這個櫻迷宮(防火墻),把那個妖怪女人困在這裏了嗎?”

“只是困在這裏有什麽用啊!嗚啊——該死!又來了!”

雖然以bb的能力,清掃這些敵性程序也不過是舉手之勞——但是蟻多咬死象啊!!!就算我現在是ai之身但我連著打了兩天兩夜的小怪我也是會累的啊!!!

“煩死了……殺生院那個混蛋女人……”我咬著牙又給自己上了一個自我改造,“明明已經被我關在這裏了,為什麽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去死!居然一直在竊取我的權限,不停攻擊著這個迷宮!偏偏殺生院這家夥在設定上還是bb的天敵……嗚呃、痛……”

再一次被殺生院祈荒找到了漏洞,那個毒婦毫不猶豫地對著那裏發起了攻擊。現在,在這個數據世界裏,我的精神正與這座櫻迷宮聯系在一起,當殺生院攻擊這個防火墻的時候,我也會受到一定的傷害。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呢?

雖然勉強用bb的卡牌維持了冷靜——但是我當初剛看到殺生院的時候差一點都要嚇死了啊!!!

進到網絡世界找到那個讓多人自殺的社團,結果一打開聊天室就看到了殺生院的臉……

誰能懂我當時的驚恐啊!tmd誰能懂啊!!!這種本來以為自己只是下個初級副本結果突然在本裏看到了終極boss的感受!!!

是誰!到底是誰把殺生院祈荒這個大妖怪放進來的啊?!!!這個世界根本不夠她玩啊!!!

我當時都要厥過去了好嗎!!!

“所以說,你一開始放著她不管不就好了嗎?”ai誇張地攤開手,搖頭嘆氣。

“開什麽玩笑啊!那可是殺生院祈荒!成功調_教了魔神柱的女人、怪物裏面的怪物!”我直翻白眼,“放著她不管,這個女人毀滅掉這個世界也不是難事吧?——不對啊,她有兩次都差點成功了吧!!!”

一次是c世界,殺生院祈荒通過與mooncell融合,差一點成為了神靈,將所有人類的理性溶解在她的欲望之中。

一次是在fgo世界,殺生院祈荒試圖與整個地球融為一體,再度將所有生命都拉入她的欲望之中。

咳、總覺得上面這段描寫有哪裏很r18的感覺……錯覺吧……

算了,反正殺生院本身就是一個很那個的女人。

她是一個可以為了滿足自己,為了自己的快樂,而去毀滅世界的家夥。

“所以說,這和你又有什麽關系?”ai的語氣是真的不解,“你所要拯救的只是你自己的世界吧。這個世界毀不毀滅和你沒有關系。你為什麽要費力做這些事?真是,無法理解。”

“我說,你這家夥,到底對我……不,你到底對人類有什麽誤解啊?”我深吸了一口氣,再度對著洶湧而來的敵性程序發起了進攻,“我是一個自私鬼沒有錯,我也一點不想這麽沒完沒了的打怪,開什麽玩笑,就算刷無限池我也沒有這麽肝過……但是,我更不想看著那些人死掉。”

“聽上去還真崇高。”ai輕笑。

“崇高?別開玩笑了。才不是因為那麽高尚的理由。”我咬牙笑了起來,“只不過是……自私而已。”

沒錯,這才是最究極的自私。

我是為了我自己,才去救他們的。

“人類真奇怪。”ai如此評價之後,語氣變得有些微妙起來,“不過……你居然這麽少女心嗎,真是想不到。”

我一回頭,就看見這個該死的ai拿著那個見鬼的繪本……

“……偷窺少女的日記,可是會死的喲?”

我摁下額角亂跳的青筋,咬牙切齒地綻開了一個笑容。就算不看ai的眼睛我也知道,這個笑容一定是殺意四射。

“可以請你不要在這種地方文青嗎?”ai不知死活地搖了搖頭,“心事寫成這樣,誰看得懂啊。”

“誰tm寫日記是為了給人看的啊!!!”我完全崩壞了bb的形象,咆哮出聲,“而且又不是我想給他們看的!是殺生院!殺生院祈荒那個混蛋女人!!!在我用櫻迷宮把她關起來的時候她用【萬色悠滯】黑了我一把!!!害我的心思洩露出去了啊!!!”

【萬色悠滯】,是靈子駭客·殺生院祈荒所開發出的精神醫療用的電腦術式,能夠自由讀取他人的精神和靈魂。

為了將殺生院困住,我不得不具現化了禮裝·mooncell automaton,依靠這個超強的電子腦外掛,硬是造出了這座櫻迷宮(防火墻)。

然而殺生院祈荒不愧是能讓你和她打個200回合的boss,本身就是人類的理性所無法理解的存在。她居然在最後關頭,對著我就是一個【萬色悠滯】!!!

md老子中招了!!!

“不僅靠那一招分走了我部分的控制權限,後來還借助這部分權限改變了自己的形態,退行為幼年時期的自己逃走——”我一想到這裏就更恨了,“而且還解鎖了我一部分的內心隱秘,用這種方式散播出去……可惡啊那個混蛋女人!都二十八歲了學什麽亂貼同學日記的女高中生啊!不對這是小學生吧?!幼稚鬼啊,幼稚鬼嗎她?!!!”

“這種日記就算被貼出去也沒人能看懂吧。”ai撣了撣那兩張紙,居然用那對小黑豆眼表現出了不屑,“起碼這個世界,沒有人能看懂吧。沒人看得懂的日記就和密碼本沒有區別,就算自己實際上沒有穿胖次,只要裙子夠長別人都不知道不就行了?”

“……你那是什麽r18發言?”我覺得自己臉色都變了,“等等啊你不是這種設定吧?突然加載了r18數據包嗎你角色都崩了啊???”

“我在解析殺生院祈荒的【萬色悠滯】和【五停心觀】,那兩個術式(程序)的構成還挺有意思的。”ai的語氣十分淡然,“可能是在解析過程中稍微受了點影響吧,不過問題不大。”

“問題不大你個鬼啊!!!”我整個人差點跳起來,“那可是殺生院的東西你也敢碰!!!”

“你在擔心我嗎?”ai瞥了我一眼,“放心好了,我既不是你們人類這種容易動搖的生物,也不是bb或者mooncell那種初級品。只是在我的語言數據裏加載了一些不必要的信息罷了,等我解析完成就可以覆蓋掉。”

我張了張嘴,明智地咽下了那句“上個這麽自信滿滿的家夥好像叫桀派來著”。

……好歹是超·上級ai,我應該給它點信心。

“不過,還真是意外,你居然對自己的處境有很清楚的認知。”ai翻了翻手裏的繪本,“【薛定諤的貓箱】……準確的形容。不管是用在這趟拯救世界的穿越之旅上,還是用在這個櫻迷宮,都非常恰當。”

【“來選擇吧。”

白色的惡魔這麽說。

背後是死路,面前是薛定諤的貓箱。

退後會失去所有。

前進也沒有希望。

“你會怎麽選擇?”

少女選擇進入貓箱。

箱子裏的貓是活著還是死了?

在貓箱打開之前,沒有任何人知道。】

薛定諤的貓,是由一位量子物理學家所提出的一個假想實驗——在一個箱子裏有一只貓,以及少量放射性物質,之後,放射性物質有50%的概率會衰變,這時會釋放出毒氣殺死這只貓,同時,放射性物質也有50%的概率不會衰變,這時貓就能活下來。

根據經典物理學,在箱子裏必將發生這兩個結果之一,而外部觀測者只有打開箱子才能知道貓的生死。(←來自百度百科)

我的命運,就像是那只被放進箱子裏的貓。

能不能在這個櫻迷宮打敗殺生院,誰也不知道。

能不能在這個不斷穿越的旅途中打出我想要的happy end,誰也不知道。

貓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來。外部的觀測者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就連ai也不知道。

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已經沒有退路。

——不管是對手是殺生院祈荒,還是那場奪走一切的世界毀滅,都是一樣的。

說是選擇……其實我一開始就沒有別的選擇。

“白色的惡魔,到底是指誰呢?”ai意有所指的問。

是讓我踏上了這條荊棘路的它呢,還是逼著我不得不做出這座櫻花迷宮把自己和她一起關起來的殺生院呢?

“……我不知道。”我只能這樣說。

“那就當成兩者兼而有之吧。”ai點了點頭。

話音未落,它爪子裏的繪本忽然顫動起來,像是被無形的手抓住了一樣,緩緩地、緩緩地翻動了一頁。

“看來爆豪勝己他們已經擊破第二個守衛(sentinel)了。”ai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過,守在那一關的是淺上藤乃的影從者吧?奇怪,就算是影從者,作為守衛(sentinel)她也不該是那麽容易擊破的吧?你放水了嗎?”

我嘆了口氣:“難道我還能真的把他們都埋在這?不能吧。那就只能放水了啊。”

“好像只要不看到爆豪勝己,你的理性就還能維持著正常的工作狀態啊。”ai吐槽道。

我回憶了一下之前穿著bb卡牌對著爆豪勝己那一通驚天動地的騷操作,不由得捂了捂臉。

“沒辦法……”我深沈地說,“只要看到他那張拽上天的臉,我就油然而生一種濃烈的……想要欺負他的欲望。”

“雖然早就知道了,不過,你真的是一個非常糟糕的抖s啊。”ai搖了搖頭。

“說什麽呢,人家可是楚楚可憐的美少女哦?”我對著ai露出了一個bb式的笑容。

“……所以說你對‘楚楚可憐這四個字到底有什麽誤解?”ai露出了無力吐槽的表情。

“很正常的理解啦~☆”我一邊這麽說著,一邊甩手幹掉了又一波敵性程序。

“算了。”ai低下頭,看著手裏的繪本,“他們打敗了淺上藤乃,所以得到了第二張書頁嗎?……這一回是過去的事嗎?”

深色的銅版紙上,描繪著這樣的故事。

【來講一個女人的故事吧。

病床是狹小的鳥籠,病痛是純金的鎖鏈。

籠中的鳥兒無法飛到任何地方。

要加油。不要放棄。一切都會好。

環繞著小鳥的人們傾吐著無力的鼓勵,脆弱的謊言。

沒在痛的人不明白痛的感覺。

沒有鎖的人不會懂為什麽被鎖住了就飛不起來。

所以他們不會救我。

沒有人會來救我。

女人在少年時,便早早明白了這個道理。

今日,小鳥依然被鎖在鳥籠之中。】

“………………”

我沈默了好一會兒,默默擡手再度捂住了臉。

好羞恥啊,自己的心聲什麽的。

“果然,久病的人都會心理扭曲。你說的沒錯。”ai的語氣聽起來十分愉快,“不過,這個到底是你的心聲,還是殺生院祈荒的心聲?”

“哪個都無所謂吧。”我有些不快地扭過臉去。

殺生院祈荒,出身於真言密教立川流的傍流“詠天流”,這一隱藏在深山之中,隔絕於人世,甚至不允許接觸網絡與現代科技的教派。作為宗主的女兒,她在幼年時就被宣判得了不治之癥,活不過十四歲。環繞著她的教眾們,盡管憐憫她,說著她真可憐,但是沒有一個人真的對她伸出援手。

在那狹小的病房之中,唯一能與她作伴的,只有安徒生童話的繪本。

然而諷刺的是,在她接觸了網絡之後才發覺,自己的病雖然在這隔絕於人世的教派中是不治之癥,但是在外界是早已被攻克的病癥罷了。借助於網絡,她成功治好了自己,同時也發揮出了她在網絡技術上的才能,成為了一名了不得的靈子駭客。

可以說,殺生院祈荒的精神,就是在病榻上漸漸扭曲的。在fgo世界中的那個殺生院,在她年幼時就因為及時治療早早恢覆了健康的身體,所以也沒有發生那種異樣的扭曲。在魔神柱桀派附身於她,並且將她的善性剔除之前,她只是一個溫柔的普通人罷了。

在長久的病痛折磨之中,任誰也無法保持精神的正常。

所謂溫柔嫻靜體貼善良的久病之人,甚至絕癥之人,都只不過是作家的妄想罷了。

慢性疼痛最為消耗人的自控力。幾乎所有被久病折磨的人都帶有一定的神經質的特質。

任何心理學的第一步,都是先學習神經科學,了解我們大腦的運作機制。

我們的心靈,終究是依托於肉_體之上的。

生理的扭曲必然會帶來精神的扭曲。這是無可否認的事實。

就這點而言,我倒是能夠理解殺生院祈荒。

“確實,哪個都無所謂。”ai拍了拍繪本,“不過,你還是小心一點吧。”

“什麽?”我踩死了一個敵性程序,回過頭來看它。

“你沒發現嗎?”它歪了歪頭,“你和殺生院祈荒的共通事件,是不是有點多了?”

“……誒?”我楞住了。

“第一個事件相當暧昧,但不管怎麽來說,還是偏向你更多。但是這個——不管是解釋成你,還是解釋成殺生院,都說得通吧。”ai黑幽幽的眼珠子看著我,“從最壞的可能性去預測的話——你被她奪取了多少權限了?”

“………………”

我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人類的心還真是容易變化的東西啊,僅僅是這樣就會相互融合,相互影響。”

ai的語氣頗為意味深長。

“你以為這座櫻迷宮,現在還完全屬於你嗎?”

“………………………………”

在死一般的寂靜之中,我緩緩伸出手來,抓住ai的肩膀。

“?”

“……你沒問題吧?”我這回是真的非常擔心了,擔心到甚至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一個獅子布偶有沒有發燒,“你今天人性化得簡直讓我毛骨悚然啊?那個無血無淚毫無感情的ai哪裏去了?你別是被殺生院玩壞了吧???”

ai看了我許久,言簡意賅地甩出一個字。

“滾。”

完了啊!我家ai都會對我說“滾”了!它真的燒壞了吧!!!

在我的大驚失色之中,繪本忽然發出了“嗦啦”的摩挲聲。

像是什麽人揪著紙張用力掀過一頁,甚至連書脊的縫隙都出現了微微的裂痕,無形的手指留下了沈重的壓痕——

書,翻開了第三頁。

“已經攻破第三關了。”ai的語氣恢覆了事不關己的漠然,“根據預測,大概不需要多久就能攻到你面前了。怎麽,做好準備了嗎?”

“你說什麽呢,當然沒有。”我擡頭看了看無邊無際的黑泥之海,深深地嘆了口氣,“啊啊,真是夠了,到底什麽時候才能清理完啊……話說,這次被擊敗的是莫德雷德嗎?”

“是。她與轟焦凍打了驚天動地的一場,差不多把所管轄的區域都夷為平地……說起來,你會讓她去守衛那個故事,果然是因為……”

“不不不,你想太多了。”我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她爹比赤犬好太多了……話說回來,一個妹子追著另一個妹子非要對方承認自己是她爹……我要是阿爾托莉雅我也不能認啊?更何況那還是她姐姐摩根借種……咳、對不起我用詞有點臟……總之阿爾托莉雅根本不知情啊,最重要的是她還有老婆……不行我怎麽覺得這段話裏面每個字都是槽點。”

一個妹子娶了另一個妹子,然後她的姐姐用魔術借了她的種,給她生了(造了)一個女兒,然後告訴這個女兒(人造人),那個妹子是你爹,你是她兒子……呃………………

這話我說出來都覺得扯淡好不好……

總之、莫德雷德她爹(♀)比赤犬那個混蛋老男人好太多了!!!好一百萬倍!!!

“可以確定了。”ai打斷了我內心翻滾的吐槽,漠然開口,“這個櫻迷宮,已經被殺生院侵蝕了一半了。現在,這裏是你和她共同的心象的混合所。”

“fuck.”我只能這麽說。

“不過你對赤犬的評價之低,還是超乎我的預想。”ai有些困惑地點了點那張書頁。

【說一個男人的故事吧。

比誰都要正直,也比誰都要愚蠢的男人的故事。

男人有一個女兒,在那孩子還未長成之時,男人就已決定,她是自己唯一的繼承人。

男人並不擅長表達,也不習慣表達,他只是一味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向培育著女兒。

父親愛自己的孩子,是理所當然的事。

可是——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呢?

女兒變成了他所無法理解的怪物。

愚蠢的男人到死也不曾明白,孩子並不是人偶,也無法成為理想的化身。

他的眼中,從一開始就沒有看到女兒真正的樣子。

何等,自以為是的無聊之人。】

“雖然其中也混雜了殺生院祈荒的父親的成分……但是,果然主要還是對赤犬的怨言。”ai很稀奇似的看著我,“我以為,你根本就不在乎那個男人來著?”

殺生院祈荒的父親,是一個沒能拯救自己女兒的無能的男人。

在女兒身患絕癥之時,不曾用盡一切辦法,去為她尋醫問藥,而是固守著僵硬的教條,將女兒的生命安置在死神的榻前。

而在之後的歲月裏,雖然將女兒選擇為自己的繼承人,但是,他其實一次也沒有認識到女兒的真面目。

直到最後,才恍然驚覺,自己的女兒究竟是什麽樣的怪物。

赤犬雖沒有那麽卑劣,但是在無可救藥的地方,他與這個男人,簡直是如出一轍。

“那個男人啊。他從來沒有一次認認真真的看過我。”我平靜的說,“他只是盲目而一股腦地,把他自以為是的好傾註在我身上罷了。而那種好,只會把我變成他的提線人偶。他想讓我變成他理想的樣子——他想要的,只是那個他理想的‘我’。真正的我是什麽樣子,他從來都沒有去看過。”

那個男人,從一開始就沒有過理解我的想法,一絲一毫也沒有。

在意識到這一點的瞬間,我就放棄了和他溝通。

因為那沒有任何意義。

他想要的不是真正的我。那麽我說什麽,對他都是無意義。

“真殘酷呢。”ai如是說。

它說的究竟是那個男人,還是我呢?

其實都無所謂了。

因為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變成那個男人想要的樣子。

他無法讓我變成他理想的女兒,我也無法讓他變成我理想的父親。

這一點看,我們兩個還是一樣的滑稽可笑啊。

人終究只能作為自己活下去。

不管對他還是對我,都是一樣的。

在我們漫無邊際的聊著的時候,故事翻到了第四頁。

“這一關的守衛(sentinel)是開膛手傑克啊。”

ai平靜的說。

“打敗她的一定是綠谷出久吧。”我笑了笑,“別看傑克那個樣子,對於綠谷那種人,她是沒有什麽辦法的。”

“你是在變相說綠谷像老媽子嗎?”ai吐槽。

“誒嘿,被你聽出來了啊。”我吐了吐舌。

“不過,就算是理論上沒有自我意志的影從者,那個傑克也還是給他們放了水啊。”ai平靜道,“渴望著愛的孩子,卻連愛本身都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人類還真是難以理解,哪怕是幼崽——你們為什麽會渴望自己都不知道的東西呢?”

“誰知道呢?”我笑笑,低頭去看這一次的繪本故事。

【來聊聊關於愛的故事吧。

愛是付出,愛是給予,愛是為了讓對方變得幸福——一點沒錯。

愛是分擔,愛是承受,愛是想要理解與包容對方的真實——確實如此。

明明比任何人都要愛他。

明明比任何人都要為他所愛。

為什麽卻會變成這樣?

愛最終化為了囚禁二人的地獄。

——究竟是因為愛是地獄,還是他人既地獄。】

“真適合殺生院祈荒啊。”我低語。

“也是很適合你的故事。”ai 如是說。

作者有話要說: 除了最後一個故事,所有的黑_童話,女主都與殺生院祈荒共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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