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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日的被攻略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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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提年代》

自從開始記事起,除了自己的父母、父親的家人之外,幸村輝日見過最多面的便是他母親的好朋友神無月遙佳。

小時候的他並不知道自家母親和遙佳的感情有多深刻,他只知道,遙佳是比他的父親還要討厭的存在。

每次當他的父親帶著母親躲在哪個角落玩親親玩抱抱,可是只要他一開口叫媽媽,他的母親就會馬上拋下他的父親,然後快步走到他的面前抱起他,輕聲在他的耳邊說著話或唱著歌,親親他的臉。

可是遙佳就不同了,每次遙佳一出現,他的母親就會馬上跑到她的面前,笑著與她說話或擁抱,不管他怎麽叫著媽媽,她最多只是摸了摸他的頭、讓他坐到他腿上後又繼續跟遙佳聊天,有時候甚至幹脆直接讓他去找旁邊的幸村。

不喜歡,他很不喜歡這樣被一直以來都是最疼愛他的母親這樣忽視他,也不喜歡她對他爸爸以外的人如此要好。

繼幸村和遙佳之後,第三個被他記上黑名單的人也是和遙佳有關系的,那便是她那小他兩歲的女兒柳生知代。

在柳生知代出生的時候,他的母親正好懷著他的妹妹幸村嘉月,而盡管在懷孕期間他的母親並沒有增重太多,但是她那懷孕七個多月的肚子卻給她的日常生活帶來了些不便,也讓他的父親一有時間就守在她的身旁嚴陣以待,每當他想要讓她抱抱的時候,他的父親便會攔住他,說他的母親因為抱著妹妹的關系而很累了,讓他體諒他的母親、讓母親變得更累了。可是,因為懷著妹妹而不能抱他的母親卻抱了知代,而且幾乎是每一次去醫院看遙佳的時候她都會抱知代,一抱都是好一會。

隨著嘉月出生到滿月、他的母親也做足了月子,他的母親便以帶兩個也是帶、帶三個也是帶為由,將在柳生和遙佳上班時照顧知代的工作給攬了過來,所以在上幼兒園之前,他一直很努力地幫嘉月爭寵,在他母親抱著知代的時候他會跟她說嘉月也要抱抱,在他母親餵知代喝牛奶的時候他會跟她說嘉月吃得比較多,在他母親好不容易將哭鬧的知代給哄睡著後他會跟她說嘉月比較乖;在他上幼兒園、學會數數後,除了替自家妹妹爭寵之外,他還開始計數、比較著她抱嘉月和知代的次數,若是她抱知代的次數比較多、他還跟她使些小性子,讓她哭笑不得,只能抱著他、好聲好氣地哄他一番。

可能是因為幼時的記憶太過深刻了,讓他即便已經從幼兒園畢業、升上小學,而幾乎是同睡一張床長大的知代和嘉月也和她們的母親一樣成為最好的朋友、手帕交,但是他對這個母親的朋友的女兒卻怎麽樣都喜歡不起來。

不喜歡歸不喜歡,可是為了不讓他的母親和妹妹不開心,他還是盡量不將這樣的不喜歡表現得太過明顯,每當得到了些小零嘴或小東西,除了嘉月以外他也會給知代留一份。只不過,有些部分他還是無能為力,他可以大大方方任嘉月摟著他的脖子、用臉磨蹭著他的,他可以笑著給嘉月一個擁抱,但對著知代時他卻沒有辦法,只能笑著向她點個頭,或者是在帶她去其他地方時牽一會她的手。

所幸,由於他跟知代並不是親生兄妹,若是他們兩個在肢體接觸上親密不足並不顯得奇怪。

因為早慧的關系,所以即便才四歲,知代就將她那個愛女成癡的父親最常叨念在嘴裏的“男女有別”給記在心裏,只是就算知道這個道理,她還是會忍不住在輝日和嘉月親昵地玩鬧時露出羨慕的眼神,有時甚至還會在跟長輩們撒嬌時說一句:「要是知代也有個像輝日一樣的好哥哥就好了!」

通常她的母親只會回她一句,“抱歉,媽媽在懷孕時已經很努力將妳雪野伯母和輝日給拐到家裏了,但卻被妳爸爸給搞砸了”,而她的父親則是趁機灌輸她另一個概念,“雖然爸爸不能給妳一個哥哥,但可以給妳一個弟弟或妹妹,只要妳媽媽答應”。至於她的雪野伯母則是唯一一個給她她想要的答案的人,雪野伯母溫柔地笑著撫摸她的頭,“如果妳願意的話,輝日也可以是妳的哥哥,伯母相信輝日並不會介意的”。

一開始知代對於這樣的答案十分開心,還試探性地用哥哥這個稱呼去喚輝日,見輝日沒有意見,之後她便大大方方地跟著嘉月一起叫著他哥哥。

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盡管她仍舊羨慕嘉月有著輝日這個好哥哥,但卻開始覺得喚他哥哥是件令人難為情又不恰當的事情,而且,最重要的是,她開始對他產生了不一樣的感覺。

她想,那應該就是她父親的藏書裏所說的,因為越來越接近青春期的關系,她體內的賀爾蒙讓她開始對異性有了好感,所以,她並不覺得懷抱著這樣想法的她能夠再當他的妹妹,也不想再當他的妹妹,所以,在某個到幸村家玩的下午,她在笑著對他打招呼的時候這麽說了:「下午好,輝日桑。」

在聽到她改變稱謂時,雪野將臉埋在了幸村的懷裏偷笑,嘉月和小她兩歲的真星則是疑惑地歪了歪頭,至於當事人則是楞了一下,隨後便對她回以一笑,「下午好,知代。」

《中學時代》

如同幸村和雪野一樣,小學畢業後輝日到立海大附中學習,而由於幸村家良好的外貌基因,再加上幸村在網球界的名氣,讓輝日一進校就成為了名人,受到了許多老師和學生的註目。

除此之外,現任網球部的成員以及已經升上高中部的前中學部球員也都很歡迎他的到來,並且強烈要求他一定要進部,畢竟自從幸村和真田等人相繼從立海畢業之後立海就再也沒得過冠軍了,所以他們很希望同為幸村的輝日也能夠像他的父親一樣帶領立海重回王者的寶座。

因為從小開始就跟著自家父親練球,自家母親也從小學時候就幫助他建立中學課業的基礎,所以不管是在網球比賽還是在學業上他的表現都很優秀,他是許多老師眼裏的模範學生,是大部分男孩子眼裏的學習榜樣,也是許多女孩子心裏的愛慕對象。

在一、二年級的時候,除了在球場上的比賽外,輝日覺得他的中學生活只能用平淡無奇,一直到他升上三年級、除了原本的網球及課業外他還必須為高中到法國留學的事情做準備,而嘉月跟知代也成為立海大附中的一年級新生時,他才覺得自己的中學生活變得有趣了起來。

擔心自家妹妹初來乍到會不適應,也擔心有些不長眼的男生會打自家妹妹的主意,所以開學的那幾天他幾乎都會從小販部帶點小點心到一年級的教室去探望嘉月,而嘉月跟知代被分到同一個班的,他也會順道給知代帶上一份,並且禮貌性地詢問上幾句。

由於輝日從一入校之後幾乎沒有跟個別女孩子有多少交集,所以在見到他對女生這樣熱絡時,女孩子們都緊張了起來,並且小心翼翼地觀察輝日和嘉月她們相處時的一舉一動。

對於嘉月這個輝日的妹妹,女孩子們並不排斥,甚至還費盡心力想要討好她,但是對於知代這個與輝日毫無血緣關系、又從小和輝日一起長大的異性玩伴,女孩子們感到了深深的危機感,她們擔心她們心裏完美的王子殿下會就這麽被一個一年級新生給搶走了。

有些女孩子雖然喜歡輝日但卻沒有其他心思,所以並沒有因此而改變,有些女孩會虛以委蛇地和嘉月、知代做朋友,有些偷偷在暗地裏說知代的壞話,有些會到幸村兄妹的面前試圖挑撥離間,剩下的則是較極端的,想要用比較不和平的方式告訴知代最好跟輝日保持距離。

在六月底的一天,因為美術老師有事情要跟打算參加縣大賽的嘉月討論,所以在所有課程結束後她便被叫去了教師辦公室,而習慣和她一起上學放學的知代則是一邊留在教室裏等她,一邊翻閱著一本英文科幻小說。

還沒看翻幾頁,她便被高年級的學姊叫到了走廊,並且被半拖半帶了教學樓最高樓層的走廊盡頭,說些類似不想再看見她和輝日說話、別以為她跟幸村兄妹一起長大就以為自己是不同的威脅話語。

如同她的父親一樣,她是一個只要喜歡認定上一個人就很難改變的人,所以她只是保持風度地笑著跟她們說抱歉,想當然爾,她被她們不怎麽溫柔地被推進位於那裏的一個掃具間內,並且被反鎖在裏面。

第一個發現知代不見的是跟美術老師談完參賽畫作主題的嘉月,回到教室後的她看見知代的桌上擺著攤開的小說,可是桌上卻沒有任何紙條寫著的她的去向,而問了其他同學、得知有高年級的學姊們有事把她叫走時,嘉月有些不安,她連忙打手機給她,但是她的手機卻留在書包裏沒帶,所以她只能跑幾個知代很有可能的地方,又跑去高年級的教室去找那些將知代帶走的學姊們,只不過卻都無果。

到最後,急到快哭出來的嘉月只能找自家哥哥求救,而有著輝日和他的部員幫忙,嘉月總算找到了被反鎖在掃具室的知代,並且忍不住抱著她開始又哭又笑,而被關在又黑又狹小又充滿灰塵的掃具間內半個多小時的知代則是在看見她時開始小聲啜泣了起來。

雖然早就習慣她們兩人像她們的母親們一樣熱愛擁抱,但是在看見知代環抱著嘉月的手上帶著因為敲門敲太久而紅腫的傷痕時,輝日只好開口制止道:「嘉月,妳還是先帶知代去保健室看看她的手吧,我去找老師報告這件事。」

聽見自家哥哥的提醒,嘉月這才後知後覺地註意到她手上的傷,連忙拉著她往保健室的方向走,只不過在走之前還不忘氣憤地將帶走知代的學姊的名字告訴輝日。

就在嘉月跟著知代去擦藥的時候,輝日也將整件事報告給學務主任知道,並且給他那些學姊的名單。

因為好歹也拿了兩年立海大附中給的全額獎學金的關系,在接手了鈴木家在神奈川的分公司後遙佳便馬上捐了一筆不少了錢並且成為立海的董事之一,而身為董事的女兒,知代一進校之後便在校長的交代之下受到極好的照顧,所以得知她居然被高年級的女學生給鎖在了掃具間內的事情,學務主任便馬上上報給校長,順便派人去找那些女學生。

讓人將輝日和那些女學生也派人去請知代跟嘉月過來。

在校長親自聯絡遙佳、從她那裏得到了請那些女學生的家長們到學校的指示後,學務主任也只能先將那些女學生給帶到了空的會議室,也派人去請知代和幸村兄妹一起過去,然後讓導師去聯絡那些女學生的家長,自己則是去打電話拜托雪野也一起過來,畢竟在學校有著多年資歷的老師們都記得當年雪野跟遙佳的感情有多麽好,所以主任很希望她能夠過來充當和事佬。

因為雪野的工作是翻譯、工作地點是在家中的關系,所以在所有家長之中她是最早到的,而剛好待在日本的幸村則是陪著她一起來。

在教職員們的帶領下,幸村和雪野來到了輝日等人所在的會議室,而由於早就從學務主任那裏得知了整件事的經過,所以在拍了拍輝日和嘉月的肩膀後,她便將他們留給自家丈夫,然後便直接走到眼眶紅紅的知代面前,捧著知代的臉和包紮好的手問了她是否還好,之後又一臉心疼地將知代攬進懷中,連老師請她和幸村坐下後她還是拉著知代的手不放,「知代要不要先回去?我讓妳伯父先載妳跟嘉月回去,剩下的讓我、輝日和妳媽媽來處理就好。」

看見那些將自己關在掃具間的學姊們都一臉震驚地看著自己,知代忍不住紅了臉頰,「我沒事的,伯母,晚點跟媽媽一起回家也好。」

雪野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麽,那些三年級的女學生的家長也一個接一個到了,其中兩個在知道緣由後便馬上讓自家女兒向知代道歉,自己也跟著向看起來很像是知代的母親的雪野道歉,但另外三位的家長卻屬於強詞奪理的,他們覺得這只是孩子之間的玩鬧,而且既然知代並沒有出什麽事而他們的女兒都道歉了,那他們不覺得學校有必要小題大作叫他們過來。

「我有一個在立海工作的朋友告訴我,柳生桑的家長是立海的董事,」到最後,有一個家長用著十分不滿的語氣說道,「所以,這就是這次學校特別處理的原因?」

坐在一旁聽他們這麽說,雪野和嘉月都快氣炸了,只不過因為幸村是公眾人物,她們擔心將心裏想的反駁話語給說出來會被他們刻意做文章,進而影響到幸村的形象。

就在校長和學務主任很努力想要解釋的時候,會議室的門又被打開了,而進來的便是剛才那位家長口中的董事遙佳,她的身後還跟著一身筆挺西裝、手裏拿著一個活頁夾的男性。

一見到她,那五個女學生的家長有其中兩個馬上從位子上站起來,一臉驚嚇地喚道:「社長!」

很快地,那兩位家長便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了,他們聽說自家社長結婚了,但是由於她並沒有冠夫姓,而她的丈夫也從沒有出現在媒體面前,所以他們一直不知道她的丈夫是姓柳生,也不知道他們家女兒今天欺負的就是他們家社長的女兒。因為他們的表情變化,讓其他三個家長以及他們的女兒也開始不安了起來。

對於他們的問候遙佳並沒有理會,在與幸村、雪野打過招呼後,她便自顧自地坐到知代另一旁的空位,然後一邊翻閱著身後像是秘書的男性遞給她的文件,一邊用著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再跟我說一次這些學生的背景,佐藤。」

「是的,社長。」被喚作佐藤的秘書微微傾身鞠了個躬,「火原君和森田君的父母親都是我們鈴木集團神奈川分社的員工,職階最高是會計部的部長,最低是庶務課的普通員工;九條君的父母則是我們鈴木集團在四年前收購的子公司之一的深森光線的業務課長;源君是三葉電子工業的副社長,而三葉電子最大的客戶便是我們鈴木集團;至於最後的水野君,他的父母則是經營水野運輸,雖然跟我們沒有任何生意上的往來,但是景吾表少爺經營的跡部集團卻是他們最大的客戶之一。」

「聽起來挺有趣的,」手一揮闔上了整份文件後,遙佳改為雙手環胸,挑眉隔著自家女兒看向雪野,「妳覺得呢,Winnie?」

沒等雪野開口說些什麽,那些本來就一臉歉意的家長顯得更加緊張愧疚了,而原本沒有悔意的也露出了相同的表情,甚至連他們的孩子們一聽到可能會影響到自家父母的工作時也全都變了臉,開始爭先恐後地說著道歉的話語。

同時有許多人說話的聲音讓遙佳感到十分煩躁,她皺著眉擡起手來作出一個靜止的手勢,並且在他們乖乖停止說話的同時用著不容置喙的口氣說道:「孩子、父親、母親,各五千字的悔過書或檢討書,一周後提交,言之無物的話就重寫,有問題嗎?」

盡管有著非常多問題,但是所有人卻不敢有意見,只能唯唯諾諾地點頭,而在佐藤秘書取得每一個家長的同意書後,遙佳便帶著知代、幸村和雪野也帶著輝日和嘉月一起離開了。

由於機會難得,所以幸村便去接正就讀小學的真星,遙佳也讓佐藤去通知已經下班的柳生去接他們那與知代相差六歲的兒子智空,然後兩家人一起到一家有獨立包廂的意大利餐廳用餐。

盡管不是有意,但就某方面來說輝日可以說是這一次事件的罪魁禍首,所以雪野感到特別愧疚,而且也擔憂這一次的事情之後名面上的欺負行為會變成冷暴力,並且提出與遙佳討論。

對此遙佳並不覺得有什麽問題,畢竟在一年輝日就要中學畢業了,而在這一年裏大不了就讓知代轉學就好,反正東京的冰帝學園也算是不錯的選擇,而且鈴木家在那裏也有房產,跡部和詩帆也一定願意讓知代在他們家裏住一陣子。

聽見她們兩個的討論,知代連忙說自己很喜歡立海,不過若真的有需要的話她一定會讓遙佳知道,至於嘉月則是表示若是知代轉學了,她也一定會陪她一起。

在問題算是解決了之後,不管大人還是孩子這才開始悠閑地聊著日常生活的事,而如同以往每次的兩家聚餐的情況一樣,到最後雪野一定會與遙佳難分難舍一番,甚至還不著調地說些“Kate妳剛才太帥氣了,我也好想當妳的秘書”之類的話語。

好不容易回到家後,輝日與他的弟弟妹妹們很習慣地看著自家爸爸抱著自家媽媽回房了,為了她剛才對遙佳摟摟抱抱的行為所討的心理補償,而看著主臥房的房門關上並鎖上後,身為長子的輝日便督促著嘉月和真星回房做作業。

確定他們都回房後,輝日也回自己的房間了,只不過才寫了幾題數學題,一直無法完全靜下心來的他便放下手中的筆,然後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一直存在他手機裏但卻很少撥的一個電話。

過沒多久,手機另一頭的人便接起了電話,並且用著不確定的語氣喚道:「是輝日學長?」

「嗯,不好意思那麽晚打電話給妳,」頓了一頓,輝日這才繼續說道,「關於今天的事,我還是覺得該跟妳說一聲抱歉。」

「輝日桑不用這樣,今天的事情跟你根本沒有什麽關系的……」

類似的對話兩人一來一回說了好幾遍,到最後,覺得今天的道歉算是足夠了、之後再找一天請對方吃個飯的輝日這才改變了話題:「之後我去找嘉月的時候會註意的,希望不會再給妳帶來任何麻煩。」

手機的另一頭突然安靜了一會,隨後才又再度響起了她的聲音:「我想,大概會很困難吧,畢竟,其實對學長的心意…我跟她們是一樣的……」

聽見她這麽說,輝日楞住了,耳根也後知後覺地紅了起來。

說實話,遺傳到母親外貌的知代是漂亮的,而由於她從小幾乎是由雪野帶大的,個性也與溫柔體貼的她相似,再加上她像兩人的母親們一樣聰明、飽讀群書,幾乎可以說一個完美的戀愛對象,也是許多男孩子心目中心儀的對象,只是,因為小時候的偏見以及一直以來都是將它當作妹妹看待,所以他從來沒有往這個方向想過。

過了好一會,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有些尷尬地說道:「謝謝……」

「抱歉,」這次換知代開口道歉了,「希望我剛才說的話不會對我跟學長之後的相處造成影響。」

即便那一晚輝日信誓旦旦地說不會,但之後在見到她時他都會忍不住覺得不自在,耳根也會微微發熱,暗中對她的註視也越來越多。

他不確定這是不是好現象,但是,他覺得這就是小時候纏著自家父母說的關於他們的戀愛故事中的心動表現,而且,他並不討厭這樣的改變。

只不過,雖然不討厭,可是再一年他就從中學畢業並且前往法國,而三年後知代會和嘉月、跡部的女兒奈留一起到英國讀書,所以他並不覺得有任何改變現狀的必要。

即便只是個朦朧的暧昧,也是不錯的中學時期的回憶,不是嗎?

《後來》

雖然在中學畢業前輝日和知代的關系並沒有變化,只是維持著書信往來,後來除了信件之外還有好幾次視訊對話。

到了大學,當兩人先後回到了日本,他們才正式開始交往,由輝日那邊所提出了,因為小他兩歲的妹妹嘉月在中學時期到東京看網球比賽時被青學的不二周助家的理人給追走了,而小他四歲的真星因為兒時的相處而與小他三歲的奈留互相喜歡,若是再不采取些行動的話,他都不知道該怎麽在自家的的妹妹面前擺出哥哥的架子了,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家母親,要知道,在知道知代喜歡自己、而自己一直沒有拒絕後,他的母親便時常對著他嘆氣,還說些不知道該如何跟遙佳交代的話。

而且幸運的是,因為年齡上的優勢,就算他是最晚開始有交往對象的,但是他卻是兄弟姊妹中最早結婚的,

在他求婚成功後,他開始斷斷續續地做著夢,夢到他跟知代,但是對方卻小他六歲,還從小喊著要做他的新娘。

他在一次與父親、弟弟小酌聊天時將這些奇怪的夢境與他們分享,真星笑著說他聽起來像是隱性的蘿莉控,而他的父親卻只是聳了聳肩,並且將自己在婚禮前一晚時所做的夢告訴他們。

「還挺希望那個夢才是真實的,」喝了口酒後,幸村忍不住嘆了口氣,「沒有你們的遙佳伯母,你們的母親絕對是我一個人的!」

即便早就習慣自家父母這樣不分場合的秀恩愛,但輝日和真星還是忍不住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翻了個白眼。

又給三人倒了杯酒後,輝日的手機響了,在看見打電話來的人是自家未婚妻後,他便馬上放下酒杯,走到角落去接電話,一臉微笑地問道:「怎麽了,知代?」

「嘉月和奈留替我辦了個單身派對,就在奈留家。」說到這裏,知代頓了一下,「我能去嗎?」

想了一下後,輝日笑著點了點頭,「去啊,不過如果她們兩個讓妳喝太多酒的話記得告訴我,之後我會在他們的婚禮上灌醉他們的理人和真星。」

聽到他的維護之言,知代忍不住笑了幾聲,又和他聊了幾句,然後兩人這才掛了電話。

在對話結束,手機的屏幕再度回到了他與她的合照時,他又再度揚起了嘴角。再過三天,柳生知代就是幸村知代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開始捉蟲,然後就算完結了

丫比~~~~~~~~~

10/10

看完了第一卷,居然沒有看見半個蟲,

所以我決定了,還是等之後自己回味翻著文時再慢慢改吧

(好像每次都是這樣的,開開心心捉個蟲,以為捉完了打個完結,結果之後再看時又有一堆漏網之魚)

在此謝謝大家這一年多以來的支持,留言,地雷!!!

雖然我覺得我的更新頻率已經比我收藏的文中大部分的作者還要頻繁了

但我知道在大部分的讀者眼裏我是個拖延癥很嚴重的作者

很抱歉,也很謝謝大家的忍耐,

(但更對不起的是,盡管我勇於認錯,可是這毛病已經無法治療了!!!!)

要趕快回去犬夜叉了,殺殺是個很難描寫的男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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