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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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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的成老頭返回,步履蹣跚,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奔跑,他發現了葉桑的計劃,他要趕回去,阻止葉桑的計劃。

他的動作很大,推開門的瞬間,葉桑看見他手上舉起一把劈柴刀,葉桑沒有驚慌,震驚得詭異。她打開拉鏈,說:蠢貓,解決他。

鬼影跳了出來,冷漠地看著成老頭。

成老頭雙手握刀,對葉桑的行為嗤之以鼻,冷笑說:就這麽一只貓,你是在開玩笑?

他沖向鬼影,因為年老,速度、力道都遠遠和想象中的不一樣。

葉桑冷眼看著鬼影撲了上去,爪子劃破他脖子上的血管,瓜子伸進他的心臟,留下一個蓄滿鮮血的小洞。

成老頭倒下,停止了呼吸。他的體型有點壯,葉桑搬不動他,恰好這時言小子和乾誠趕了過來。

葉桑裝出驚慌失措的樣子,蜷縮在棺材邊,鬼影跳進她的懷裏,瑟瑟發抖。

言小子上前查看成老頭的屍體,說:我們帶他走了很久,他說有點東西要拿,我竟然相信了他說的話。

言小子撿起地上的劈柴刀,流出兩行清淚。

懺悔,不忍心,亦或是悔恨?不,這都不是葉桑想看到的情緒。

葉桑站了起來,踢了成老頭一腳,說:夠了,他該死,你們沒看到他剛才拿著武器,一副置我於死地的樣子,嘖嘖嘖,真是老當益壯啊。

言小子顯然不相信葉桑的話,他看著葉桑的眼神是兇狠的。

葉桑不在意這些,她走到棺材邊,敲了棺木檐口三下,不太正經說:你們看,這裏面放的是誰,我看到的時候,真是出乎意料。

乾誠即刻猜到了什麽,沖了上去,瘋了一樣搬出白如深,冷漠的氣息瞬間席卷了他。

這就是人性,前一秒還在憐憫,但是當涉及到自己的底線的時候,一切的憐憫都會化作怨恨。

言小子抱起成老頭,含糊不清地說:我,我沒想到會這樣的,我只是,只是、、、、、、

葉桑打斷他的話:沒想到他會想殺了我,還是沒想到你們莊裏的人那麽邪惡?

不不不,莊裏又死人了,剛傳來的消息,死的是福老頭的貼身管家。

葉桑一點也不驚訝這個消息,當她發現身後跟了小尾巴的時候,她已經預料到了這個結局。

言小子見也算是面色如常,絲毫不震驚,他有了一個猜想,他嘗試著問:是你殺的嗎?

葉桑笑了,笑聲很大,笑得神經兮兮。

葉桑想挑戰言小子的底線,騙他說,所有人都是她殺的,但她沒有那樣做,她搖了搖頭,極其無辜得說:我沒有,事實上,你不說我根本就不知道有人死了。

昏迷中的白如深醒了,看見地上的鮮血,他一點也不吃驚,冷漠的臉上比之前更少了一分人的氣息。

他口上衣服上的紐扣,眼神望向葉桑,有了然,有責備。葉桑避開他的視線,轉移話題:現在我們要怎麽辦?

白如深說:乾誠,你把成老頭的屍體放進棺材,蓋上蓋子,然後各回各家,把這一切都忘了。

乾誠照著白如深的話行動,把屍體放進了棺木,言小子幫忙擦幹凈地上的血跡,把現場清理得幹幹凈凈。

半個小時後,乾誠拉著言小子離開,葉桑跟在後面。

白如深扯住葉桑的後衣領,力道很大。

他說:你留下,我有點事情要和你說。

葉桑猜不透他在想什麽,站在一旁等著他開口,她知道如果白如深不願意,他不會說出半句話。

白如深出門,過了一會拿著兩杯白開水回來,她遞給葉桑一杯,命令說:喝了它。

葉桑乖乖喝了,不就是一杯白開水麽,哪怕是兌了藥物的白開水,她也可以面不改色地喝下去。

喝了白開水,葉桑盡量表現得淑女一點,她輕輕地放下水杯,雙手擺在腰側,儼然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

白如深忽然發怒,手中的水杯被他扔出了兩米遠,嘭嘭嘭響。葉桑還來不及表現出驚訝,白如深上前扯住她的衣領。

到了這個時候,葉桑腦子莫名其妙地想到白如深要打她,打就打吧,誰叫她在他昏迷的時候輕薄了他呢。

但白如深不是要沒有像她想的那樣做,他托起葉桑的下巴,吻上她的唇。這個吻很單純,僅僅是唇部貼著唇部,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但這足夠了,他想要表達的意思,葉桑懂了。葉桑伸手去環住他的脖子,試圖回應他,但是白如深避開了,他推開葉桑。

什麽意思?葉桑不懂,她還以為他想通了,但是、、、、、、

白如深看著葉桑,眼裏輕易慢慢,灼熱的視線,葉桑不自覺地羞紅了臉。

我們需要談談,你這是什麽意思?開口沒有想象中困難。

我以為我表現得已經夠明白了,你不懂?白如深唇角掛著淺笑,魅惑的眼神在葉桑的額頭游移。

好吧,葉桑被他蠱惑了,她還沒見過白如深這麽誘人的樣子。但她不打算抵制這種誘惑,反而有點喜歡。

白如深拉起葉桑的手,帶著她坐在門檻上,在她的手心寫了幾個字,葉桑感受著手心的觸動,心裏的情緒在扭動。

她想表現得想個嬌羞的少女,事實上她也做到了。她靠著白如深的肩膀,天真無邪地問:你剛才是在和我表白,用那麽簡單粗暴的方式?

白如深勾起唇角,帶笑的桃花眼溫柔得能溢出潮水。

我想了很久,我也想過要遠離你,我甚至用盡全身的理智去抵制你的存在,結果都是失敗的,拒絕不了就只好接受。

葉桑瞪了他一眼,不滿說:別說得我好像貨品一樣,也別用看貨品的眼光看著我。

白如深摸著葉桑的頭發,冷靜地像在陳述一個事實:被我喜歡上,你只能是個貨品。

這樣的話,沒有一點像情話,但葉桑竟被這樣的話感動了。說她無知也好,說她不可理喻也好,她心中溢滿了感動。

葉桑知道她該離開了,哪怕互相表明了心意,他們兩個還是沒有可以聊的話題。她如果不走,只會讓場面變得很尷尬。

葉桑提出要離開,白如深沒有一絲一毫的挽留,也沒有站起來像一般的情人那樣護送她離開。

葉桑很滿意他的表現,她需要的另一半不必時刻守候在她身邊,不必時刻跟著她的步驟行動,只需要在她需要的時候呆在她身邊就好。

離開了成老頭的家,葉桑懷著愉悅的心情走回福老頭家,一路上安靜地可怕,斑駁的樹影,沙沙的風聲都像在訴說一個古老又血腥的故事。

葉桑躺在樹下,她閉上眼睛,抽空所有的思緒。

兩個鐘頭後,她回到了福老頭家的院子,門口掛起了紅絲帶,喜慶如剛經歷了什麽大型的喜事。葉桑調整好思緒,接下來她可能要面臨一些不太喜歡的事情。

葉桑推開門,來不及走進去,她的雙手被人抓住,很快被綁上了紅繩,眼睛被黑色的絲綢綁上。

她被舉了起來,被人扛到了肩膀上,黑暗中,她沒有尖叫,沒有反抗,而且還表現得很順從。

她被放在地上,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還有煙草的味道。幸好她什麽也看不見,根據氣息,她大概猜測到了自己身在何處。

也許是停屍間,也許是空蕩的儲物間,也許是關押犯人的囚室。

門外響起腳步聲,很輕很慢,葉桑試著開口:福老頭,你們為什麽抓我,我需要知道原因。

沒有人回答她的話,周圍有人圍著她走來走去,腳步聲一直在擾亂她的思緒。

好吧,既然沒有人願意搭理她,葉桑也不想再說什麽,她閉上嘴巴,心裏默默數著綿羊,數到一千下的時候,她依舊清醒得能和別人辯論幾個回合。

人在看不見的時候,其他感官會變得異常靈敏,葉桑清晰感覺到,站在她右邊的人,呼吸很重,站在她左邊的人呼吸很輕。

他們把她當猴子研究,偶爾有人在她的身上撫摸,似乎在檢查她有沒有帶武器。這樣無聲的折磨持續了很久,就到葉桑沒忍住,直接睡了過去。

第二天,她在自己的房間醒來,她忙下床去拿背包。福老頭命人把她抓了,但是鬼影呢,她無法想象,發怒的鬼影會不會把這裏的人都消滅幹凈。

鬼影從被子的另一頭鉆了出來,伸了一會懶腰,鄙視地看著葉桑。

喵喵喵【這裏的人真是惡心,我昨晚差點沒有忍住,他們竟敢摸小爺,還有那個老不死的,還想要圈養小爺,幸好小爺、、、、、、】

後邊的話不言而喻,葉桑抱起鬼影,樂得在原地轉圈。

喵喵喵【笑毛線,不許笑,要不是小爺犧牲了自己的威嚴,你今天休想見到小爺。】

葉桑笑得肆無忌憚,她不想看鬼影的臉色,反正他也就是說說而已,從來就不會真的生氣。

鬼影撕開她的前衣領,嫌棄地舔舐著爪子上的毛發。

喵喵喵【你需要去換一間衣服,小爺受不了你身上的味道,聞到味道,小爺就想到昨晚看到的,真的是、、、、、、】

葉桑捂住他的貓嘴,警告他:閉上你的嘴巴,我一點也不想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也別給我描述你昨晚看見了什麽。

喵喵喵【膽小鬼,葉桑你就是個膽小鬼,難道你以前的驚世駭俗都是裝出來的。】

葉桑提起鬼影,打開門把他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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