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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副本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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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啟山的臉立馬沈了下來,黑沈的有些嚇人,清一色看著內心忐忑,可卻不打算收回自己剛剛的話。

“說了多少遍...我是不會放你走的,你怎麽就不死心呢...”

“張啟山,我說了我遲早是要走的。你現在放我,我們皆大歡喜,我還幫你去救二爺的夫人。”

“你這是在威脅我?”

“就當我是在威脅你吧!你選吧!”

“好...很好。”

說完,張啟山就把清一色按倒在了床上目光兇狠地盯著她看,那樣子如同兇獸。清一色毫不懷疑張啟山下一秒就會把自己拆吃入腹,事實上,他也確實這麽做了。他兇狠地在清一色的唇上輾轉著,在床上折騰了清一色很長很長時間。等到完事之後,清一色身上每一塊好皮膚了...全都布滿了吻痕和齒痕。

“你!王八蛋!”

看著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清一色忍不住地罵了出聲。

“不管你說什麽,我都是不會放開你的!”

況且,丫頭的病鹿活草這種神藥都治不了,張啟山並不相信清一色的特效藥能有什麽效果。關於丫頭的事兒,他內心已有定數。而且就連清一色自己說了,這個病,看運氣,也看病人自己。他看丫頭現在,已經萌生死志,恐怕就算是特效藥到了,也不過是拖延一些時間而已。

有些事,結局是註定的。

“下次不要再讓我從你口中聽到這樣的話,不然的話...我還是很樂意給你這樣的教訓的。”

張啟山一點兒也不生氣,看著清一色邪笑。清一色氣得沒脾氣,一巴掌打在了張啟山光裸的胸前,張啟山不反抗,任由她打,反正也不痛。

等到兩人起來之後已經是日上三竿,張啟山一出門撞上了守在門口的龍十五。張啟山一楞,轉而想起這兩天龍十五每天都會守在清一色的門口。正覺尷尬間,龍十五向張啟山攻來。

張啟山來不及反應被龍十五踢了個正著,捂著心口跌回了清一色的房裏。

“你怎麽了?!”

清一色一驚,誰能在張啟山的家裏襲擊他還能把他給打倒?跟著就上去要扶起張啟山,然後就看見了房門口冷著一張臉的龍十五。尷尬之色襲上了清一色的臉,立馬明白了張啟山被打的原因,跟著立刻松開了扶著他的手。張啟山本來在她的扶持下都要坐起來,她這突然一松手,立馬就又倒了下去。

躺在地上的張啟山瞪清一色,清一色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哂哂地看著龍十五,雙手交握搓著手指好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女孩兒在面對家長的質詢。

“十五叔...我...”

清一色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她又能說些什麽,至少現在她覺得自己說什麽好像都沒有辦法緩解自己內心的尷尬情緒。

“阿一...我們現在就回上海。”

“這麽快?這...這...十五叔...我...”

清一色看了一眼地上的張啟山,又擡頭看了一眼龍十五,猶豫了半晌,還是點了點頭。

“我...我知道了十五叔...”

“今天就走!”

“不準!她現在是我的未婚妻!”

躺在地上的張啟山忍住胸口的劇痛強硬地開口,他自己知道剛剛那一腳龍十五到底踢得有多重,肋骨至少斷了一根。可即使這樣他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清一色從自己的眼前被這個叫做龍十五的男人帶走,清一色看不出來可他張啟山看得出來!這個龍十五看清一色的眼神,分明是一個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什麽叔叔,都是幌子!龍十五根本就是居心不良!這種事情,只有男人最懂男人。

這些話在張啟山的心裏百轉千回,不停環繞,可卻半句都不能吐露給清一色聽,他知道自己要是說了只會讓清一色跑得更快。其實張啟山醒悟得已經很及時了,而且醒悟之後對於清一色的態度也非常堅定。只是有些事情從一開始就註定了沒有結果。

“張啟山!你別說話,上海我是一定會回去的。以後你不要再來找我了...我也不會再見你的。丫頭的特效藥,我會幫你找的。我...十五叔我現在就跟你走。”

長痛不如短痛,清一色說完連個眼神都懶得施舍給張啟山就跟著龍十五離開了張啟山的府邸。等到張啟山叫來副官去尋找清一色的時候,清一色和龍十五已經踏上了前往上海的列車。

這個時候,解九爺來訪,得知了佛爺和清一色之間的事情之後,並沒有任何辦法為張啟山解惑,反而帶來了一件更讓人焦頭爛額的消息——陳皮投靠了日本人。

陳皮是二爺二月紅的徒弟,按理說他怎麽樣都輪不到張啟山來管。只是這個陳皮心大手黑,野性難馴,早年就聽說過他在長沙城裏為非作歹,仗著二爺金盆洗手,行事肆無忌憚。平時被二爺教訓的次數也不少,所以有些時候甚至對他的這個師傅也是不服不忿。現在更是投靠了日本人,憑借他對長沙九門的了解,哪怕他是小人物不足掛齒,也足夠讓他們頭疼一陣的。

清一色逃跑的事情,張啟山已經無心再去糾纏,只是又給丁力發了電報,說清一色是他的未婚妻,希望丁力可以多多照拂。丁力的回信更有意思,說清一色是誰的未婚妻他不知道也不在乎,他照顧清一色只是因為那是故人之後。話裏話外,大有讓張啟山不要自作多情的意思。

氣得張啟山在收到電報的時候把那張寫滿了電文的紙捏得稀爛,然後還能按下心頭怒火繼續處理眼前的事情。

礦山還得再下,只是這一趟礦山出來之後,長沙城已經徹底變了樣。那個叫陸建勳的,竟然趁這個機會將手伸進了九門,還讓陳皮在這個時候殺了四爺。他張啟山下了趟墓出來,竟然就變身成了通緝犯,人人喊打。

可張啟山早就做了安排,懂得避其鋒芒,和陸建勳玩起了捉迷藏躲貓貓。偌大的張府幹脆不要了,坐上火車向著上海就去了,剛好他要趁這個機會,把逃了家的清一色給逮回來!

這個時候的清一色,沒能走成。一是和她外公約定的時間未到,二是龍十五答應了丁力一件事——讓她以今晚打老虎徒弟的名義和一個號稱是日本賭神的家夥賭一次,順便揚我國威。

據說這個今晚打老虎,就是當年她外公穿越到這裏之後在道上行事的外號。當年她的外公就用了這個名字和法國的賭神賭了一場,大獲全勝。

今晚打老虎的徒弟現身,再次轟動整個上海,甚至轟動了全世界的賭界。自從這個今晚打老虎消失已經有三十年沒有現身過了,無數人都想瞻仰一下那個賭界神話的樣子,只是都無疾而終。也有不少人都冒充過今晚打老虎,不過最後都被戳穿了。雖然見過今晚打老虎的人不多,可也是有的,當年參加過那場盛事的人,社會各界的名流人士全都有,他們的話都有保障。

這次雖然不是當年那個風靡全上海的傳奇人物,可是丁力親口說她是今晚打老虎的徒弟,也由不得他們不信。

“你外公叫今晚打老虎,你呢?準備起個什麽花名?”

已經上了年紀依舊精神矍鑠的丁力問清一色,雖然看得出這人已經上了年紀,可他那紅潤到泛著光的臉龐,清一色真心覺得如果這老頭腦袋上沒有白頭發的話,她一定不會想到他已經六十多歲了。一個六十多歲依舊掌控著整個上海黑/幫的男人,清一色和他對視的時候半點壓力都沒有。這得益於她們家特殊的家庭背景...從小什麽賭王賭霸,這個老大那個大佬,中東的緬甸的泰國的日本的韓國的黑道扛把子,她都見過...沒事的時候叔叔伯伯的喊,有事了跟著爺爺外公一起罵,底氣足,不怵。

“那就叫今晚打老鼠吧,小日本也就配稱為鼠輩了。”

撇撇嘴,清一色話裏滿滿都是不屑。丁力看著就笑了,覺著這小姑娘可愛,可惜自己的兒子都已經有了婚配,不然的話娶回家做兒媳婦也是很不錯的。至於那個曾經給他拍電報說這是他媳婦的莫個叫張啟山外號大佛爺的人,早就被他選擇性地遺忘了。良禽擇木,更何況清一色這個大活人呢?

一場賭界盛事浩浩蕩蕩地展開,等到張啟山到了上海的時候,基本上已經變成了口耳相傳,人盡皆知了。

清一色的時間有些趕,因為比賽傍晚舉行,他們那天夜裏十二點就要去到郊外趁著晝夜交替磁場變換的時候打開時空漩渦回去。可萬事都有龍十五,清一色相信憑借龍十五的能力,一定能夠保障事情順利地進行的。

張啟山到了上海之後,絲毫不費任何力氣地就找到了比賽的場地,誰讓全上海人都知道這事兒了呢?為了顯示比賽的公平公正,比賽的場地選擇在了租界進行。法租界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一點兒也不在意自己國家的賭神曾經被打得體無完膚,大大方方把地盤提供了出來。

租界一出,普通人就無法再企及這次比賽了。可張啟山他不是個普通人,他是軍官。陸建勳所謂的被通緝,也就騙騙長沙城的老百姓吧,張啟山自己心裏清楚,上峰的指示一日未到,他就還是長沙的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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