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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一色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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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啟山的房間裏面翻箱倒櫃了半天,清一色還是找不到任何可以穿的東西...看著他的睡袍,清一色思考了半天,究竟是穿著下去吃飯,還是不吃飯?不吃飯很餓...餓了體力就下降,體力下降就不能很好的開車...痛定思痛,清一色還是決定穿著張啟山的睡袍下樓吃飯。

坐在飯廳的張啟山看到下樓的清一色之後,眉頭立馬又皺了起來,不等人到跟前呢,就呵斥出了聲。

“穿成這樣像什麽話!”

“你還說!要不是你撕了我的衣服我至於穿這個嗎?!”

旁邊的副官嚇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給梗死過去,這是怎麽回事?!本來看見清一色這麽穿著佛爺的睡袍出來他就已經很覺得受到驚嚇了,再聽到清一色這句話,副官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不過是一夜的時間啊...他們的佛爺就...淪陷了嗎?副官的內心波瀾起伏,可面上卻還是一如既往的癱。

“口無遮攔,下來!”張啟山覺得不管怎麽說,清一色現在也是自己的女人了,再這麽口無遮攔下去別人只會笑話他張啟山連這樣的女子都看得上。也是時候把她身上那些不知道從哪兒得來的毛病改改了,不然到時候丟人的還是他自己。

清一色也是有脾氣的,至少在家裏的時候她一個大小姐誰也不敢用這樣的語氣跟她說話。清一色他們家是大家族,她又是家裏唯一的第三代,不管是在澳門還是在香港,基本上都是橫著走的主,就算是幾個所謂的長輩見了她說話也是客客氣氣的從來不敢觸她的黴頭。可張啟山卻不止一次地呵斥她,對她出言不遜,盡管之前清一色知道自己是人在屋檐下,可現在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這麽親密了...多多少少也要有些不同吧?

瞬間委屈得不行的清一色臉皺成了一團,小模樣看起來不知道多可憐。

“你怎麽這樣?!我不吃飯了!”說著清一色轉身就要往樓上走,張啟山是沒想到過她會是這個反應,可見到了她的反應之後也沒想過就讓她這麽轉身離開。

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張啟山三兩步就走到了還站在樓梯上的清一色身邊,不顧她的掙紮把人給抱了起來。

走到餐桌跟前,張啟山揮退了四周所有的人,就連副官也被他給支遣開來。張啟山抱著清一色坐了下來,清一色正坐在了他的腿上。

“鬧什麽脾氣?你這個樣子像什麽話?我說你兩句竟然還給我臉色看?”

“哦!你說我還很應該了是不是?我口無遮攔關你什麽事?再說了,我哪裏口無遮攔了?難道我說得不是事實嘛!?你把我衣服撕掉了,還不賠給我,還讓我自己找衣服下來吃飯。我不穿你的睡袍,難道光著下來嗎?!你...你你!你簡直無理取鬧!”

清一色說著說著火氣也跟著上來了,臉色也跟著耷拉下來,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樣子,泫然欲泣的樣子讓張啟山自己都覺得自己好像是有點兒過分了。

“說什麽胡話?!閨房中事,怎麽能夠拿到大庭廣眾之下來說?你這樣讓我的面子往哪裏擺?”

察覺到自己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張啟山的語氣也跟著軟了下來,還很好心地拍起了清一色的後背,為她順順氣,好像這樣就能夠安慰到她,她就不會哭出來一樣。

“你要面子,所以就可以落我的面子是不是?”清一色還是哭了出來,抽抽噎噎,眼淚斷斷續續地往下流,看起來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怎麽哭了?”

努力了半天也沒能阻止清一色眼淚的張啟山手足無措,看著她臉上的淚珠只能笨拙地伸手去拭。可他擦眼淚的速度,哪兒有清一色流眼淚的速度快,擦了半天清一色半天不見好,還是哭得很傷心。

半天不見清一色恢覆正常,張啟山嘆了口氣,十分無奈地開口。“別哭了,是我錯了行不行?”

盡管張啟山知道自己不能開這個頭,否則依照清一色那個得寸進尺的性子以後必然會以此相要挾,規矩不趁早立下,以後還要怎麽制得住這個女人?

道理張啟山想得比誰都要明白,可真的看到了清一色哭得那個梨花帶雨的樣子之後,明明知道自己這麽妥協不對的他還是妥協了。

可清一色沒有因為他的妥協就停止哭泣,女人的情緒一上來,不徹底發洩出去怎麽可能停止呢?張大佛爺在對於女人這件事上,還是太天真了...

不過張大佛爺始終是張大佛爺,這個世界上能夠難為住他的人還沒出生呢!見清一色哭得止不住聲音,張啟山捧住了她的腦袋,一口就親上了她的嘴唇兒。

清一色沒經歷過這樣的事兒,而且還在難過呢,這個男人竟然就開始親她,她就是再好色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回應他。清一色理所當然地掙紮了起來,可張啟山哪兒能讓她這麽掙紮開,把人按在自己的腿上,她那點兒力氣的掙紮對於他來說,基本上可以無視。

終於親夠了,張啟山才放開了清一色。失去了桎梏清一色第一件事就是一巴掌就呼在了張啟山的胸口上,張啟山任由她打,反正他不疼。

“你這個人怎麽這麽煩!你煩死了!討厭你!放開我!”

小女生的話,在張啟山聽來全是在撒嬌。

“哭了這麽久不累嗎?吃飯。”

淡定地回應了清一色的話,張啟山拿起了桌上的筷子,夾起菜就餵到了清一色的嘴邊。清一色倒是還想再傲嬌一下,可是她很真的餓了...就算鬧她也得有體力鬧...畢竟昨天晚上累了大半夜的人是她。而且這菜都到了嘴邊,哪兒有不吃的道理。老老實實地張開嘴,嗷嗚一下就吞下了張啟山遞到嘴邊的菜。

嚼嚼嚼嚼了半天,清一色就往了自己剛剛還在生氣的事兒,指揮起了張啟山,一會兒要吃這個,一會兒又要吃那個。張啟山見清一色不哭不鬧了,也很大度地由著她的任性,配合著她的指揮給她夾菜。

平時二十分鐘就能搞定的午飯,這次楞是吃了兩個小時,就連副官都覺得不對勁,幾次想要沖進去看看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可副官一想起張啟山的叮囑,就只能按捺住自己想法,老老實實地在門口等著。

伺候著小公舉清一色吃完了飯,張啟山把人又給抱上了樓,然後從書房裏拿了一些自己從來都不看的話本小說出來給清一色打發時間。把人安頓好之後,張啟山這才離開了家裏的客廳,這頓飯他也沒吃多少。不過臨走前還是提醒管家,去買一些女裝來給清一色。不等管家發問,張啟山自動地報上了清一色的穿衣尺寸。或許應該說不愧是張大佛爺,不過一夜的時間就把清一色的這點兒事兒掌握得清清楚楚。

晚上張啟山回到家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被困了一天的清一色。可才到二樓,就被人從背後突然襲擊,張啟山好像背後生了眼睛一樣,不動聲色地躲了過去。不過來人好像目的也不在於傷人,只不過虛晃了兩招就遁匿於茫茫夜色當中去了。張啟山看著自己手上信封,眉頭幾不可查地皺了起來。還沒等他把信給收回去,清一色就揉著眼睛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你怎麽才回來啊?”

“都是公事,你怎麽還不睡?”

“睡不著。”

聽出清一色那明顯就是在睜著眼說出來的大瞎話,張啟山也不戳破她剛剛還打了個哈欠的事實。走到跟前拉起了小公舉的手,張啟山打算把人哄睡了之後再去看這封信的內容。

上海那邊張啟山已經派人去聯系了,雖然不是同一掛的人物,可他也是民國政府的要員一名,相信打聽個人也不是什麽難事。丁力雖然是上海大亨,可也不會這麽不識趣。

“這麽晚了,快去休息。”

兩個人牽著手回了張啟山的臥房,雖然嘴上不說,但清一色必須承認她對於現在這種氣氛還是很享受的。就是有時候張啟山這個人有點兒太羅嗦,清一色有時候會生出一種自己多出了個爸爸的錯覺。

“你陪我睡,我睡不著。”

清一色不是睡不著,她就是想找個人陪著而已,以前她在家裏睡覺的時候,必須抱著自己的那個陪著自己長大的玩偶熊。不過到了這個地方之後,別說玩偶了,她連熊都沒見過一只。雖然清一色是從小就一個人睡到大的,可她還是害怕一個人睡覺,也討厭一個人睡覺,更討厭關著燈睡覺。就連之前那個晚上,她累及了睡過去,都是手腳並用地纏著張啟山睡的。

張啟山也不想戳穿她的小謊言,就脫下了自己的軍裝,換上了睡袍,然後回到了床上抱著人開始哄睡。

身上抱著個人,清一色立馬就安心了,沒一會兒眼睛就合上了,再一會兒整個人就已經進入了黑甜鄉。張啟山搖了搖她,確認她是已經熟睡之後,這才小心翼翼地離開了床,拿起之前收起的信出了臥房。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聽著my baby shot me down這首歌碼的,嘿嘿嘿,這個歌真的異常的帶感,感覺很符合我目前的設定啊。清一色:my baby shot me d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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