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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七十一個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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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麽一瞬間, 群裏鴉雀無聲, 剛剛還喧鬧無比的群內,居然看不到一個人冒泡說話。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自己斷網收不到消息的時候, 季晴忽然又發了語音。

“喻谷!”她聲音發顫,竟還帶了絲若有若無的哭腔, “你偽造這些東西誣陷我, 對你有什麽好處?你就那麽看不慣我?那麽想要毀掉我名聲?我到底哪裏惹了你?能讓你處心積慮做到這個地步?!”

喻谷仍然語調平靜, “你是不想承認嗎?那好, 那你現在再給我們主辦方打個電話, 他是做音樂的,對聲音很敏感, 只要是你打過一次電話給他, 哪怕是匿名的, 他也能夠聽得出來。”

季晴的哭腔更重了,道:“喻谷, 你這樣有意思嗎?且不說我為什麽要按你說的去給你們主辦打電話, 就算是打,我怎麽確定你是不是已經和他們串通一氣, 就為了要嫁禍我,欺負我!”

喻谷倒抽一口氣,實在沒能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這麽說。

“我和主辦串通一氣?”喻谷驚道, “我要是這麽有能耐, 何苦會是現在這個名次, 早該場場第一, 等著拿獎了。”

季晴已經瘋了,才不管他說什麽,道:“你就是和主辦串通一氣!喻谷,你當我不知道你是什麽人嗎?”

喻谷確實有點好奇,問道:“什麽人?”

季晴冷笑一聲,道:“你就是個陪人上.床的賠錢貨,陪的還是男人——我冤枉你吧?”

喻谷的表情一下子變了,他嘴唇緊抿,胸口也略有起伏。

康娜聽不下去了,道:“季晴,你是不是瘋了?你聽聽你那說的是什麽話?像你這種大小姐、大校花會說的嗎?”

喻谷吐出一口氣,道:“季晴,說話要有證據,人要對自己說出來的話負責——我來問你刷票的事,我是帶了證據的。現在你說我是……陪人上.床?好,那請你也拿出證據,否則你這就是誹謗,誣陷。”

季晴已經徹底不要自己的人設了,道:“你今天帶著所謂的證據來欺負我,自然是早有準備,現在你逼我拿證據,我當然拿不出,但這並不代表我沒有。”

喻谷此時雖然氣,但頭腦清醒。他道:“可以,你打算用幾天來拿你口中的證據?三天?五天?或者一個月?”

季晴道:“用不了那麽久,你只要把薛岑找出來,就足以證明,畢竟你的陪床對象,就是薛岑啊。”

喻谷聞言,立刻擡起頭去看薛岑。因為季晴的話,喻谷此刻額頭上已經布滿細汗,心也狂跳不止,他死死的咬著後槽牙,因為太過用力,額角有青筋暴起。

薛岑反而一臉平靜,看到喻谷看自己,甚至對他笑了一下,隨後問:“我可以替自己說話了嗎?”

他說的是“替自己”說話,不是要“替你”說話,喻谷自然沒有攔。

終於得到“解禁”的薛岑舒適愜意的翹起二郎腿,手機按住語音按鍵,湊到嘴邊,他話是對著手機那一端的季晴以及其他同學說的,眼睛卻直直的盯向喻谷。

“既然話說到這個份兒上,”薛岑輕輕笑了一下,“那我只好公布了——沒錯,我現在正在和喻谷交往,正常的,男男關系的在交往,我承認我是GAY,他也是,我們現在感情穩定,很幸福,用不了多久可能還會出國結婚。季晴小姐,請問你對此,有什麽意見嗎?”

季晴仿佛沒料到薛岑會在當下這個場合,毫無顧忌的出櫃。

她怔楞了片刻,忽然高聲道:“薛岑!你瘋了!你居然會為了一個男人做到這個地步?你名聲不要了嗎?你……你居然出櫃?”

薛岑有點好笑,道:“我出櫃怎麽了?不過是告訴大家我有一個心愛的人,宣告自己脫單了,總比你這種整天沈迷於幻想世界要強得多吧?”

季晴沒有說話。

薛岑接著道:“怎麽不說了?要我幫你向大家宣告嗎?”

季晴聲音發顫,幾乎咬牙切齒,說:“薛岑,你敢!”

薛岑道:“哦,我還真敢——剛好趕上大家都在,那就來聊個八卦,給大家吃個瓜。”

當代社會,沒有人不喜歡看八卦,更沒有人白給的瓜不吃。

群裏的人一聽說有八卦聽,有瓜吃,全都排排坐,豎起耳朵,等聽了。

“季小姐,這個被公認為是當年校花的女人……”薛岑故意吊著大家胃口,稍稍過了片刻,才說,“她其實有妄想癥,當初向我告白被拒,卻不肯接受事實,非要向全校散布謠言,說我追她,和她在一起了。為了不被我發現,故意對外宣稱,我不喜歡那麽高調,要求大家心裏知道就好,不要明面表現出來,更不要讓我知道大家已經知道我倆的事兒了——季晴小姐,這事兒是你做的,沒冤枉你吧?”

過去的黑歷史被薛岑這麽直白的說出來,而且還是當著這麽多人,季晴一時有些接受不了,瘋狂否認道:“不是不是不是不是!”

“好吧。”薛岑無奈的一笑,道,“這陳年爛芝麻的事兒,你不承認我也拿不出證據了,沒關系。”

薛岑拿開手機,手指在屏幕上點了幾下,往群內發了一張微.博主頁的截圖,道:“這個,是你微.博吧——你不承認也沒關系,上面有你的自拍。有興趣吃瓜的同學,可以移步到她主頁去圍觀一下,看看這位……季導?多年以來自編自演的大戲。”

喻谷聽他這麽說,也好奇的在微.博上搜索了季晴的ID,發現她居然是個坐擁萬粉的大V,V認證寫的是“情感博主”。

再順著往下一翻,發現她很多條微博的內容中都出現了一個“薛先生”,且所有出現了這個人物的微.博配文和配圖,全都是一副“對方是她男朋友,兩人正在瘋狂戀愛”的模樣。

喻谷剛開始翻她微.博,還在自我懷疑會不會是薛岑搞錯了,季晴PO的這個與“薛先生”的日常,只是剛好姓氏跟他撞上了,其實真的是有這麽個人。但越是往後翻,從文案中透露出來的信息中越能看出,這位“薛先生”指的就是薛岑——不光是姓氏重疊,就連身高、職業、喜好,甚至曾經與她同一個高中,且第一學期時曾同班這點,也被她寫的清清楚楚。

可以說,沒人好奇去細查的話,“薛先生”就只是“薛先生”,但凡有人閑得無聊,帶入那些個人信息去詳查,準能將“薛岑”給扒出來。

喻谷翻微.博翻了半天,簡直目瞪口呆。

他自認自己也不算腦洞小了,卻完全想不出一個人居然還能有這麽騷的操作。

這時,其他不少同學也都已經逛過了她的微.博,甚至有細心的人指出:“她在刪微博!!她想毀滅證據!”

薛岑不慌不忙,直接將提前截圖好的內容發進群裏,道:“沒關系,提前備份好了,未免有人懶得去逛微.博,我幫你們搬運過來了。”

這下,就算是不玩微.博的人也能清楚看到了。

整個群的人吃瓜吃的不亦樂乎,甚至一邊吃一邊在群裏吐起了槽。

喻谷翻了一陣就退了出來,他見群裏大家都在忙著看八卦,沒有人再理他倆,忍不住擡頭問薛岑:“你怎麽……”

薛岑自然知道他想問什麽,沒等他問完就打斷道:“我怎麽知道她在微.博上演獨角戲的?你猜?”

喻谷哪裏猜得到,望著對面的薛岑,不生氣也不笑。

薛岑對他伸出手,示意他過去。等喻谷走過去,他一把抓住喻谷的手,把他拉到自己大.腿上,道:“前不久我不是回家了一趟嗎?”

喻谷規規矩矩的側坐著,看著他:“嗯。”

“某天,我出門辦事,”薛岑握住他的手,放在手心揉了揉,“意外遇到了田雨伯。”

喻谷微微訝然,道:“田雨伯告訴你的?”

“嗯。”薛岑放開他的手,改去摟他的腰,“說實話,我也沒想到——畢竟,田雨伯是喜歡季晴的。”

這下,喻谷更加驚訝:“什麽?田雨伯居然喜歡季晴?”

薛岑抱著他笑,道:“有這麽驚訝麽?這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吧?”

喻谷扁扁嘴,道:“那我可能是瞎的。”

薛岑被他逗的哈哈大笑。

喻谷回憶了一下之前同學聚會的時候,道:“不對啊,咱們同學聚會那天,田雨伯明明一直在幫季晴追你。”

薛岑笑著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這個你看出來了?”

喻谷道:“很明顯了,不管是遞話,還是遞話筒邀請你唱歌,都是田雨伯幫她的。哦,那天季晴也是他邀請過去的!”

薛岑“嗯”了聲,問道:“那你知道,他為什麽幫季晴嗎?”

喻谷困惑道:“……因為他喜歡季晴?”

薛岑道:“嗯,好像也喜歡很多年了,他說他一直試圖在季晴面前刷存在感,有什麽事情都主動幫她,在她人生低谷期,豁出一切,就為了拉她一把,為此他拒絕了挺多對他有好感的女孩子,結果到頭來,什麽也沒得到。”

喻谷聽了,不免唏噓。

過了會兒,才問:“那後來怎麽又告訴你了?”

薛岑道:“走出來了唄——喜歡一個人,喜歡那麽久,幾乎為她傾家蕩產,傾盡一切,結果對方心裏根本沒有一絲空間留給他,換誰都會心寒吧。”

喻谷放在大.腿上的手輕輕攥了攥,道:“那你呢?”

薛岑看他。

喻谷道:“你喜歡我那麽久,萬一我沒有喜歡你,你是不是也會絕望和心寒?”

薛岑定定的凝視著他,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喻谷忽然心有點疼,他垂下眼,用手去捂薛岑的心口,好像他的手覆上去,薛岑的心就能被他焐熱了一樣。

薛岑卻握住他的手,溫柔小心的摩挲,道:“我跟他怎麽會一樣。”

喻谷聽著,眼睫又一點一點的擡起。

然後就聽薛岑道:“我有把握一定可以追到你。”笑了笑,他又道,“事實證明,我是對的。”

言罷,喻谷忽然捧住他的臉,輕輕地吻了上去。

那天之後,季晴因為覺得自己的臉在群裏已經丟光了,狼狽的退了群。

幾天過後,眾人發現,她那萬粉的微.博賬號也查無此人了——悄無聲息中,她把自己的騙人微.博,註銷了。

事情過去的第二天,常昊那邊也在頻繁的緊急會議中,商量出來了最終結果——作為主辦方,“唱唄”這邊決定,除掉刷票人的比賽資格,並要求他公開向喻谷道歉。

至於喻谷,因為刷票行為並非他所為,因此並不構成犯錯。大賽這邊將刪除他被刷的票數,允許他繼續參與比賽。

然而,官方公告發出來後,喻谷卻在自己的主頁上宣布,他將退出本次比賽,不再繼續參賽。

常昊剛剛咽下去的一口氣,因為看到他這條消息,立馬又提起來,懸在了心口。

幾乎是在他看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常昊直接將電話打到了喻谷那裏。

“哎……”電話接通後,常昊沒急著說話,先心累的長嘆了口氣,這才道,“你們可真是我帶的最難的一屆選手。”

說不上為什麽,喻谷忽然很想笑。他強忍著沒讓自己笑出聲來,怕自己這一笑,直接把常昊僅存的那點威嚴也給笑沒了。忍了又忍,他總算把那點笑意給憋了回去,隨後清了下嗓子,嚴肅道:“一直以來,很感謝您……”

常昊出聲打斷他道:“甭給我來這官方話。”

“行。”喻谷道,“那我說點私心話——其實來參加這次比賽,我挺開心的,也很珍惜每一次機會。來這兒,能認識您、各位老師還有一些選手,我也覺得挺幸運,感覺自己也通過這次比賽成長了許多。”

常昊舉著手機,盡可能耐心的聽著,只是這在喻谷口中的“私心話”於他來說,和官方場面話也沒什麽不同。

喻谷緩了口氣,接著說:“雖然我很珍惜這次比賽,也很想繼續用心完成接下來的比賽,但因為這次的刷票事件,也實在不能允許我再繼續下去了。”

常昊忽然深吸口氣,道:“怎麽就‘不能允許’了?”他們官方不是已經發了聲明,留他繼續比賽了?難道他還不滿意?非要官方低三下四的求他嗎??

喻谷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點點的不悅,知道他誤會了,於是輕笑了一下,放緩語氣,道:“比賽到了現在,已經出現了‘不公平’的情況,即便那些票不是我刷的,但我也該承擔一部分責任,不然對其他選手來說,實在太不公平了。”

“……”常昊聽了他的理由,居然有些啞口無言。

喻谷道:“如果我這次假裝什麽事都沒發生,繼續回來比賽,肯定會有人因此不服,甚至那些名次在我之後被淘汰的選手,也會質疑大賽的公平公正性,那您這邊將來再辦賽,參與度與口碑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常昊舉著手機,站在落地窗前。他幾次張口想要說什麽,卻半天沒能發出聲音。

喻谷說的這些,他們在召開緊急會議時自然也考慮到了,原本他們商量出來的第一方案,也是要將喻谷直接勸退,保大賽口碑的,不過後來,常昊到底還是不忍犧牲他一人來保他們一大家子——就為了那點“好印象”,要讓一個無辜青年粉碎自己夢想來保證,那也太殘忍了。

再者,也顯得他們有些過於無能。

所以再三考慮過後,常昊還是以一人之力,保下了喻谷。

卻沒料到,自己費盡心力保下來的人,此時卻和自己說,他不希望讓大賽難做?

常昊略微有那麽點牙疼,他用舌尖輕輕舔了舔牙根,想了片刻才說,“你要知道,大賽的口碑是經過多年比賽積累起來的,不至於因為這一次就毀了。況且‘差評’‘負面輿論’這些年年都有,時時刻刻都有,哪怕沒有這次這檔子事,該有人罵也還是會有人罵,你也不必因此給自己增加心理負擔。”

喻谷靜靜地聽他說完,道:“我知道,也懂您的好意,不過我心意已定——倒也不全為了您這邊吧,畢竟您這邊有良好基礎和口碑積累,我可什麽都沒有,要是那些躲在網線那端和屏幕後的人閑來無事跑來罵我,我可全無招架之力,與其任他們罵,自己受著,不如我選擇退出,間接也對維護大賽口碑出了一份力。”

常昊:“……”

他這麽說,常昊是連勸都沒法再勸了。

過了好一會兒,常昊又長嘆一聲,道:“好吧,既然你去意已決……真的不再考慮考慮了?”

喻谷終於笑出了聲,“謝謝常總,我真的已經考慮清楚了。”

常昊道:“好,好,行吧。我也不說那些肉麻的話留你了,希望有緣再見吧。”

電話掛斷後,喻谷略一擡眼便同薛岑對上了目光。

“真不去了?”方才在他打電話時,薛岑就站在一旁,幾乎聽了全程。他雖然沒有聽到常昊怎麽說,但通過喻谷的回答,他能猜測出,比賽那邊是挺想留下他的,但他卻執意要退賽,甚至為了能全身而退,硬說是“為了自己考慮”的。

喻谷此刻臉上雲淡風輕,先前備賽時的緊迫感全然不見。

他笑著對薛岑一點頭,說:“真不去了,再去估計也堅持不了幾場就得被刷下來,怎麽都是走,不如現在退場,比較瀟灑。”

薛岑見他好像真的沒有遺憾,心裏悄悄松口氣。

“不去就不去。”薛岑無所謂道,“放松放松,休息一陣,不過我覺得你要真的喜歡,並且將來真準備以此為工作,不如找個課程專門學學。”

喻谷道:“我也正在猶豫這個——自己瞎玩的,畢竟不如專業的,我就算是再喜歡,專業度上不去,那也不行。不過學歸學,現在外面亂七八糟的班實在太多了,根本也不知道選哪個比較好。”

薛岑原本抱著手臂靠在桌子上,此刻卻慢慢走向喻谷,坐到他身邊,“不知道選哪個就選貴的。”

喻谷:“……”

薛岑道:“你幹嘛無語?一般經驗足,比較有名的老師收費都貴。”

喻谷氣的拿手臂撞他,“哪有你這麽判斷好壞的?市面上那些騙子機構收費也貴呢。”

薛岑佯裝仔細思考,隨後點點頭,一本正經道:“對啊,跟著他們學完,可以增長見識,豐富騙術,說不定出師後,你也能開個教學機構騙人去了。”

喻谷知道他在胡說,一邊笑一邊用手推他。

薛岑明明是被往外推的,卻故意往相反方向倒,耍賴一樣,頭枕著喻谷的大.腿,兩手環住他的腰。

“寶貝兒,”他叫了一聲,仰起頭來看喻谷,確定喻谷看向他,在認真聽他說話,才道,“上課的事先放放,在這邊放松一下,陪我玩兩天吧?”

喻谷笑彎了眼睛,爽快點頭,“好呀。”

那之後,汪睿誠得到了消息,也來特意找了喻谷一趟。

喻谷差點把他給忘了,滿是歉疚道:“對不起啊,白讓你替我說了好多話。”

汪睿誠原本很遺憾,很替他覺得惋惜,但一見到喻谷,看到他輕松的表情,所有惋惜也都隨風飄散了。他越過喻谷,看了眼他身後正徑自抱著手機打游戲的薛岑,想了想,還是把原本的話咽下去,反而笑著對他伸出拳頭,道:“你別忘了答應和我一起寫歌的事兒。”

喻谷笑著和他撞了撞拳,“放心,不會忘。說起來,我這兩天還真有那麽點創作靈感。”

汪睿誠笑容松弛下來,道:“那我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了?”

結果,當天晚上,汪睿誠就收到了喻谷給他發的一版DEMO。

【喻谷:只是草稿,還沒有修過,你看看有沒有哪裏需要改的?】

汪睿誠點開DEMO,一連聽了幾遍,很是喜歡。

【汪睿誠:太對我胃口了!大體上沒有問題,個別細節部分我有點想法,等我整理個文檔發給你。】

整整三天,每天晚上喻谷都要和汪睿誠碰頭,和他商量這首曲子的修改方案。

開始只是汪睿誠過來找喻谷,倆人在薛岑眼皮子底下搗鼓,後來喻谷嫌麻煩,幹脆抱著電腦直接去找他。

薛岑這個“局外人”,不好跟過去,況且他也為了之後能和喻谷出去玩,盡力將工作提前做完。可惜,他手裏忙著別的事兒,心卻隨著喻谷的離開一塊兒跑了,弄得他一度魂不守舍,簡直煎熬。

三天之後,兩人合力制作的歌曲終於完美竣工。

為了紀念這一偉大工程,汪睿誠邀請喻谷和他弟,找了個靠譜的錄音棚,一起把歌錄了出來。

又於後期過後第一時間發布到了“唱唄”主頁。

歌曲發布上去後,很快引起關註。

三個人的粉絲量也因此迎來一發暴漲。

更誇張的是,喻谷居然在自己的主頁私聊信息裏,看到好幾條音樂工作室給他發來的招募信息,想邀請他加入工作室一起投入創作。

喻谷吃驚不小,不過還是很有禮貌的一一婉拒。

這件事過去後,薛岑的工作也終於告一段落。

按照事先約定好的,兩人手牽著手,在這座陌生又熟悉的城市中肆意暢快的玩了一場。

每經過一個新景點,兩人都要一起合影打卡。把幸福甜蜜帶走,歡笑留下。

這樣舒服愜意的日子一連持續好幾天,可就在兩人收心整理行李,準備返回的前一天晚上,兩人同時收到了一條消息——

他們高中那位受人愛戴,亦師亦友的班主任張桓,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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