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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殿下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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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來扶我一把,屁1股都摔碎了。”花椒伸出一只手,等深繆將她拉起來。

“你的功夫沒這麽差勁吧,從天窗跳下來也能摔成這樣高難度?”說著,將花椒從地上拉起來。

“啊啊啊,我可不是跳下來摔倒的,而是被你的無敵魅力震飛。”花椒站起來後,試探性地摸了摸深繆周圍,自言自語道:“沒有啊,怎麽回事?”又走到床邊,試探性摸了摸,“也沒有啊。”去果盤裏拿來一顆橘子,拋向床上放,橘子平安地落在床上。

……

“那啥,你去坐在床上,我再扔顆蘋果試試。”當花椒向深繆描述了,她被巨大的風氣震開後,深繆滿臉地不相信,等她做了幾個實驗後,深繆更加不相信。

“即使你用香蕉試,也不管用。”深繆回到床上躺下,“我如果能時時刻刻散發磁場,早就成了有錢人了,專門吸金遠離小人。”

“對哦,一定是分類別的。”花椒雙手合十,興奮道,“我去把蘿蔔找來,它是有生命的,讓它試一試。”說著,就要去找晉江,被深繆攔下。

“你自己落地沒有站穩,不要大驚小怪。”

“好吧好吧。”花架站在床邊,四處摸摸拍打,一定有什麽裝置,只是連深繆自己也不知道,搜尋一圈無果後,失落地坐在深繆旁邊。

深繆因為今天聽到的錄音悶悶不樂,花椒因為不甘心悶悶不樂。

不過,花椒想來記性不好,兩秒鐘後就忘記了不快,想起來她現在過來,是有一個好消息告訴深繆。

“布萊克的情況越來越好了,躺在醫療倉中,有時會睜開眼,和帕羅交流,興許多段日子就能出來了呢。其實這裏面也有我的功勞。”花椒得意道,在她將帕羅暴打一頓後,他便每日將自己關在實驗室裏為布萊克醫治,無形中加快了布萊克治療的進程,而她有事無事去實驗室逛逛,布萊克好像有知覺一般,花椒每次到來,他都會掙紮地要醒來一樣。

“布萊克有說什麽嗎?誰要殺他,怎麽暗殺的?”深繆問道,其實誰要殺他,她已經知道了,現在她需要的是證據,布萊克沒有死,自然是最有力的人證,可他現在的情況絕對不能離開醫療倉,即使能離開,也不能出去作證,萬一艾莉娜要魚死網破,再來一次暗殺,他們絕對逃不出。

“和我們知道的情況差不多,是艾莉娜的人,直接闖入布萊克的住所實施刺殺行動。”多虧了愛好八卦的帕羅,花椒已經對所有的狀況掌握地七七八八,了解情況後,花椒堅決地站在了深繆一方的陣營。

情況,真實的情況深繆已經知道的差不多,布萊克被刺殺一案,有布萊克這個當事人為證,矛頭直指艾莉娜;花椒被跟追暗殺,花椒是當事人,還有他們抓到的幾個雇傭兵,普利斯涉及其中,而從中又牽連出了風寇拉,父親被陷害入獄和風寇拉有關,這樣證明父親清白的線索也有了。

表面的幾個問題得以解決,而背後的陰謀,他們只掀開了一角。

風寇拉為什麽說她才是深繆,父親接下來又做了什麽?夜組織在整件事情中扮演了什麽角色,背後的組織者又是誰?為何瑞米會懼怕,他害怕的又是什麽?如果她不是卡瓦深繆,她是誰?花椒又是誰,來自哪裏?兩人為什麽長得一模一樣?

“花椒,你告訴我,你究竟是從哪裏來的”敵對勢力的情況,深繆現在無法得知,可是花椒性情直爽單純,她的身世成迷,若花椒新人她,總會告訴她自己的來歷吧。

嘴裏吃著被她丟在床上的橘子,吃貨本性暴露無遺,含著橘子,道:“不是我不說,是我說了你也不會信的。”

“你不說出來,怎麽知道我不信?更何況,我相信你,自然也會相信你所說的話。”深繆循循善誘道,“我有一種感覺,有人在背後織了一個巨大的網,將所有相關的人套入其中,而和帝王星沒有任何關系的你也卷入其中一定不是巧合。”

吃貨花椒,將她吃東西的進程放緩,靜靜地聽著深繆的分析。

“你也見過我的真實相貌了,我們相貌相同,你不覺得奇怪嗎?”深繆眸色陰沈,壓低聲音道,“風寇拉說我並不是卡瓦家族的人,基因序列完全不符合。”

“啊。”花椒睜大雙眼,盯著深繆,“那不是風寇拉陷害卡瓦伯父的計謀嗎,你不會是懷疑,那是真的吧?”

深繆沒有回答,其實,關於她的身份,她曾經有過懷疑。

在她還是孩子時,也就是無意中救了愛索爾的那次,當時情況危急,生死關頭,她突然爆發常人遠遠達不到的戰鬥力,一個小姑娘,單打獨鬥十幾個S級武士,而那是,她無意中手裏上,流出藍色的血液。

當父親趕到時,她的身體又迅速地恢覆了。當時,深繆說自己流出了藍色的血液,卡瓦明德擔心女兒可能受到某種傷害,深繆回來後,對她的身體進行了全面的檢查,沒有任何問題,而深繆的話也被當做是驚嚇過度時產生的錯覺。

“不要想那麽多呀。”花椒雖然單純,但是可懂得察言觀色,看深繆的神情,就知道她心中有了疑慮,便將自己的身世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如果不是相信花椒的為人,深繆可能真的會懷疑她所說的是真是假。

花椒生活的地方叫做古樹,不是某個星球的名字,而是一棵漂浮在星際中,時時刻刻在游走的巨大古樹木的化石。這個樹有多大,根據花椒的描述,相當於四分之一個帝王星的大小,生活在古樹上的人不多,不過幾千人,生活狀態類似於一個小城鎮,那裏沒有統治者,只有被稱為村長的古古拉。所有的人都會功夫,像花椒這種水準的,基本可以說是最差的。

花椒沒有父母,是她師父講她養大的,聽師父說,在一次集體遷移中,花椒的父母以及師父收的其他幾個徒弟的父母都因為保護族人安全撤離而戰死了。

而花椒之所以來到了帝王星實在是機緣巧合。

古樹飄逸到帝王星附近,古樹中的村民是從來不與外人來往的,極少有人知道他們的存在,村民發現此處是人類集聚地,便打開了古樹的隱藏模式,任何雷達都掃描不到古樹的存在,同時,在靜靜地等待古樹遠離這裏。

花椒在師父的徒弟中,是資質最差且不努力的一個,和同門一個師姐打架,打輸了,師姐巧言善變,師父處置不公,反而處罰了她,花椒大美人一怒之下離開古樹,到了當時距離古樹最近的帝王星。

再之後,無緣無故被人追殺,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深繆便知道了。

這樣看來,並沒有什麽值得深究的陰謀。

“主人,我們回來了。”空氣中傳來磷光的聲音,花椒還是自己在旁邊吃東西,想來磷光是用的莽吞的語言,花椒聽不到。

“發現什麽了?”深繆和磷光無聲地交流著。

“族長大人在監獄中,被獨自隔開,情況很好,沒有收到什麽刑法。”磷光將在監獄中看到的狀況向深繆詳細地描述了一番。

“父親知道你們的身份了嗎?他有沒有說他是怎麽被陷害的?”深繆緊張地問道,磷光見父親前,她特地將自己從小帶著的一枚指環讓他們拿去,見到父親後,證明她的身份,問清楚事情發展的經過,她才好制定營救計劃。

“沒有。族長大人讓你馬上離開帝王星,再也不要回來。”磷光道。

“只說了這一句,沒有說其他的?”深繆有些想不通,

父親並不是愚忠的人,如果他是冤枉的,一定會將事情的原委告訴她,忠心為國,但絕不蒙羞。

“說了。”磷光問一句答一句的擠牙膏方式真讓深繆捉急。

“說什麽了?”

“不要插手任何帝王星的事情,離開,隱姓埋名,無論帝王星發生了什麽,再也不要回來。”

……

這明明就是有大事件發生的前奏

局勢不穩,陰謀重重,她絕對不能現在離開。

“族長大人還交代了一句話。”

“說。”深繆摸摸了額頭不存在的冷汗,今天磷光也是奇怪,平時挺爽朗的少年,今天怎麽這樣不痛快。

“如果不想讓所有人送命,就不要不聽話。”

父親從沒沒有說過這樣嚴厲的話,即使身處險境,也不會輕易放棄,更何況是放棄……帝王星。

“等等。”深繆終於找到了她忽略已久的問題,“畢燁呢?”

磷光久久沒有應答,深繆突然站起身,身旁的花椒被深繆嚇到,忙問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晉江坐在桌子邊上,兩條小粗腿也不像平時一樣來回擺動,顯得安靜而沈著,若深繆看到,絕對不會相信猛蠢中二的蘿蔔也會出現這樣的表情。

“窩原本以為是命途大人本身就具有的超能力呢,主人的意思是隨時轉換時空的能力,根本就是大人穿越蟲洞時留下的隱形危害。”原本事情已經足夠糟糕了,沒想到美鋁的身體也出了問題,太痛苦了,“不過直接調來星際戰隊,將夜組織連根拔起,先解決了帝王星的危機,這樣以來,也好安心為美鋁醫治,所有問題解決後,窩們可以先回去暗宇宙。”

判官凝神深思,晉江的提議顯然是最直接最快捷的方法,可深繆當年為什麽要冒著危險獨自穿越蟲洞,而他又為什麽要處心積慮布置這麽多年,背後的原因只有三位主宰知曉。

如果調來星際戰隊,一切都有可能被揭穿。

晉江的眉頭皺起來,變成兩條粗毛毛蟲。

門突然被撞開,深繆手上拖著一條渾身散發著金光的大蛇。

“畢燁,他被夜組織的人襲擊了。”深繆讓磷光顯出形體,看到的場景就是磷光抱著一條血淋淋的莽吞,深繆接過畢燁,闖進了判官的房間,除了找到他,她想不到別的辦法。

“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晉江,看著莽吞驚奇道,“變成蛇了,原來人的身體呢?”

判官接過深繆手中的畢燁,奔向帕羅的實驗室,深繆跟在後面。

畢燁被帕羅二話不說地關在了休眠倉中,深繆顫抖地指著休眠倉,問道:“沒有救活的希望嗎?”

只有被判斷成失去生命特征的人才會進入休眠倉,暫時保存身體,以希望有一天能夠覆活。

判官尷尬,有些無顏面對深繆,道:“我對魔獸的身體情況一點也不了解,從來沒有醫治過它們,先進入休眠倉,或許以後還有可能……”

帕羅沒有說完,深繆卻聽明白了,人類對魔獸的研究極少,畢燁現在生命垂危,帕羅根本就沒有醫治的辦法;而遠離人類,獨自生活的莽吞們,遇到這種情況,只能靜靜地等待死亡,難怪磷光沒有第一時間為畢燁尋求治療,原來,在他們的理解裏……畢燁必死無疑。

磷光在深繆的房間休息,花椒守在他身邊,而磷光昏迷前的最後一句話是:“夜組織。”

這只躲在暗處的惡魔,竟然要正面襲擊了。而它一出手,幾乎就要了一位紫殿級魔獸的性命。

敵在暗我在明,深繆甚至想不出該怎麽找出夜組織,更不用提如何鏟除他們了。

“怎麽辦?”走出帕羅的實驗室,深繆和判官並肩走著,今天一天之內,她受到的打擊太大了,她的眼睛似乎被人遮擋了,讓她看不清真相,也找不到出路。

判官停下腳步,將深繆攬在懷裏。

“有我在。”吮吸著獨屬於深繆的芳香,近距離的接觸,使他清楚地聽到深繆的心跳聲,快而焦急。

“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深繆空洞地望向遠方,“可是我們卻不知道他們在哪,連瑞米都幫不了我們,也或者他已經被控制了。”

“我們知道它在哪。”判官語氣堅定,他原本想用柔和些的方式解決這件事,現在看來,夜組織自取滅亡。

深繆看向判官,現在的她智商已經在零以下了,領會不了其中的含義。

"普利斯。"

“沒錯,他是我們知道的目前唯一一個和夜組織有聯系的人。”判官的懷抱總會給她帶來安全感,也能安撫她躁動變得心靈,深繆思索片刻,“普利斯是摩蠟家族的繼承人,如果我們貿然找上門,恐怕也不會有什麽收獲。”

“所以,我們需要用些手段。”

判官口中的手段果然是手段。深繆不知除了風行者艦隊的人,判官竟然還有別的人手,當幾個黑衣人將普利斯帶到深繆面前時,她感慨萬分。

判官真的只是一位簡單的SSS級機甲戰士嗎?他的身世又是怎樣的?沒有任何背景,卻深得聯邦信任,看似簡單,卻又大權在握。

可無論如何,這些並不重要,因為這些問題以後她可以慢慢問他,眼前,審問普利斯才是正事。

“你在夜組織裏是什麽身份?”深繆站在普利斯面前,面無表情,曾經即使她非常厭惡這個人,卻也只是孩子間的不喜歡,如今卻是實打實的厭棄,“最好乖乖回答,因為我今天心情不是很好,沒有時間和你打嘴仗。”

受人牽制的普利斯出乎利尋常地冷靜,因為他知道他們將他抓來也不能怎麽樣,他既非事件主謀,又不是位高權重的掌權者,不過是個利益熏心的商人,所有的交易在他看來不過是一場買賣。

他原本好好在自己的臥室休息,突然憑空出現幾個黑衣人,沒有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他便失去了知覺,在閉上眼的最後時刻,他看到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站在他面前,嘴邊帶著微笑。

等他再次清醒,見到的人,是深繆,和判官。

這位高高在上的艦長大人,以聯邦的名義,企圖參與帝王星內政,還沒有等他說話,判官沈穩的聲音響起。

“另一個你,在摩蠟府上等待風蔻拉,一旦有夜組織的人接觸他,他便會順藤摸瓜找到夜組織的巢穴,繼而將他們一網打盡。帝王星的危機很快便會解決,而你會變成另外一個人,一個沒有人認識的……低等公民。在合適的時候,會因為意外而死亡。”判官一字一字地述說著自己的計劃,他不奢望從普利斯口中得到太多又用的消息,所以選擇了直接掉包的方式,基因變更技術可以將深繆變成另外一個人,自然也可以將一個人變成任何一個,他需要的人。

“晉江已經對你的大腦進行了掃描,你所知道的秘密,我們已經全部知道了。”深繆看著仇敵,當判官提議將他變成一個普通人的時候,她原本是反對的,普利斯做了背叛帝王星的事情,作為一個叛徒,等到一切明了時,他本應該受到司法的懲處,可是判官卻提出了讓他的一個屬下永久成為普利斯的瘋狂想法。

原因是,卡瓦家族已經受到重創,風維亞家族又是敵對勢力,在這種局勢下,將摩蠟家族變為己用才是明智的選擇,無論是對於解決眼前的問題來說,還是今後風維亞家族失勢後,帝王星不再有大家族支撐,那將會是十分危險的事情。

深繆最終同意判官的做法。

另外一方面,在判官的安排下,布萊克還活著的消息流傳到艾莉娜的耳朵裏,而且,只傳到了艾莉娜的耳朵裏,在他們的住所裏,靜靜等待艾莉娜的到來。

沒有夜晚的帝王星,大家只在規定的時間裏睡覺,而現在,又到了休息時間,判官的黑衣人部隊——

十二騎士,三大主宰中最有實力的部隊。判官一次性動用了六位,戰役,當真是要開始了。

三大主宰的世界裏,充滿了祥和,長著蘿莉臉的小殿下一臉痛苦地聽著屬下們的匯報。

“繞來繞去,我都暈了。”隨手拿起一截甘蔗,津津有味地啃起來。

“你再說一遍,哥哥查到的消息是什麽?”

信息量太大,她一時無法消化。什麽夜組織,古樹,遺跡,究竟哪個是哪個?

祭司大人無語地望著小蘿莉,他講得不夠明白嗎?難道他年級大了,連話也說不清楚了?

求助地望著三大主宰中的第三位主宰,常年駐守領地的正確。

可惜高高在上的正確並未施舍給他一個眼神,若有所思地看著手中的一枚戒指。

三大主宰,判官、命途和正確。判官精明睿智,處事周全,為人深謀遠慮;命途性情剛烈,果敢英明,最為雷厲風行;而正確,常年擔了一個主宰的名號,幾乎不插手管理這裏的任何事宜,沈穩寬厚,不喜謀權爭鬥。

判官、命途同時離開家族,本應該由正確全權處理各項事宜,可是他仍然拒絕了判官的任命,無奈之下,只能由年紀尚幼,下一代主宰的候選人,小蘿莉琉歲暫時代理。

可就在不久前,判官傳來消息,遺跡的力量滲透到了淺儀,讓他們無比加重家族的防守力量,順便緊密觀察遺跡的情況。

此時,正確不得不出面和琉歲共同處理事務。可是,他整天發呆是什麽情況,就算對家族事務再不上心,如今情況特殊,琉歲不但需要處理家族內部事務,隨時和判官保持聯系,盯緊遺跡,還要面臨各式各樣的突發狀況,雖然琉歲從出生起就被視為她的哥哥判官的繼承人,可是畢竟年幼,一些大事,還是需要正確來定奪才是。

“三殿下。”祭司大人對著正確的防線,呼喚一聲,企圖引起他的註意。

好在,正確這次竟然聽進去了祭司的話,停止把玩手中的戒指,面無表情道:“琉歲讓你再說一遍,你接著說就是了,叫我做什麽。”

“老臣已經說了三遍了。”祭司大人淚流滿面,什麽仇什麽怨,大殿下和二殿下不在,留下這兩個不搞普的看家,真是為難了他這把老骨頭了。

“講了三遍都沒能讓小歲聽明白,祭司大人不如將您的位置退位讓賢吧。”

……祭司深感無語,以為他想在這裏嗎,要不是大殿下臨行前特意叮囑他,全力協助小殿下,他早就告老還鄉,一享晚年去了。

收斂心神,將三個勢力的來歷,在淺儀的力量分布,各自的目的再次敘述了一遍。

☆、被懷疑了

? 夜組織,淺儀星系本土組織,據說一直在探索宇宙深處的秘密,目前看來並不知道三大主宰和遺跡的存在。可能是帝王星皇室的某個分支,後來脫離皇室掌控,繼而被皇室視為死敵。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似乎控制了皇室。

風寇拉,也就是真實的卡瓦深繆,是夜組織核心成員之一,根據十二騎士了解到的情況推測,卡瓦明德的妻子也極有可能是夜組織的人。

風寇拉陷害卡瓦明德是第一步,拉攏摩蠟家族是第二步,第三步則是控制了皇室。

這是目前帝王星的□□勢。

而三大主宰最為關心的是,遺跡。

深繆現在用的就是她原本命途的模樣,而三大主宰基因序列特殊,極少有人的DNA和他們類似。

外貌的相同時基因相似的外在表現,花椒的出現十分不尋常。

幸運的是,夜組織誤將花椒當做深繆,從而花椒的身份曝光。

遺跡中,有一個人對深繆十分感興趣,從一次會面中,他對深繆的眼神就可以看出,而這個人,就是遺跡的實權控制者。

不久之後,這個人命人將他親手為深繆畫的畫像送到判官手上,極具挑釁,揚言終有一日,必然迎娶二殿下。

畫像被判官命人悄無聲息地毀掉,同時將原本由命途負責的遺跡諸多事宜交給正確接手,並警告他,命途,不是他能肖想的。

原以為事情會就此過去,幾年後,全權負責遺跡事務的正確卻發現一件驚天秘密。

掌控者巨石不知是怎麽,在怎麽樣的情況下,獲取了命途的DNA,竟然培養了一個和命途一模一樣的女子。

大三主宰一方震怒,要求巨石摧毀他手中的命途基因,並將女子處以安樂死。

但是的判官,已經調來部隊,若巨石有任何對命途不敬之處,便會立即進攻。

可是,當雙方坐在一處談判時,對這名女子的基因鑒定報告出來,和命途沒有任何相似之處,只是外貌相同,是由於使用基因整容技術才會擁有命途的相貌。

雖未使用命途的基金做實驗,和是根據她的相貌整容,亦是挑戰了主宰的威嚴,巨石最終乖乖將女子處以死刑。

當時,遺跡軍事方面不敵三大主宰,只能屈服於判官。可,巨石心中,終歸不服。這個他看上的女人,卻也是判官的所愛的,除非命途叛離三大主宰,否則他絕對不會有機會,甚至連接近她的機會都沒。

他將一個年幼的少女變成命途的模樣,只是暫時安慰自己。

做得十分隱秘,可沒想到,竟然被一直緊盯著他的正確發現。

這件事情,命途並不知曉,當時她的任務和正確對調,開始著手整備潛伏淺儀星系各項事宜,而判官和正確也不想她因為此事煩心。

如今,在帝王星見到一個和深繆一模一樣,不知來歷的女子,立刻引起了判官的疑心。

根據花椒自己的描述,她來自一個叫做古樹的部落,可是,如果一直有這樣一個游蕩的部落存在,三大主宰怎麽會沒有發現?

判官的推測是,古樹是遺跡的一個分支,也或許是安排在宇宙中的一個游蕩的棋子。

琉歲小殿下從坐姿改成站姿,從站姿改成躺。幸好,大主宰的交椅夠大更寬夠柔,小蘿莉仰躺在椅子上竟然很舒服,這把椅子對於她來說,想個小床。

無辜的大眼睛望著天花板,對還在發呆狀態的正確道:“大叔,我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可是聽了四遍都沒有發現究竟是哪裏不對。”

遲遲沒有應答,琉歲隨手抄起一個蘋果,朝正確丟了過去。

“哥哥只是說命途姐姐可能身體出了問題,是可能,可能!”琉歲恨鐵不成鋼,咬牙道,“當務之急,把淺儀的事情解決掉,接姐姐回家才是正經,你現在只顧著發呆,可以解決問題嗎?”

蘋果在距離正確十厘米的地方突然停止前進,漂浮在空中,停滯了片刻後,如同長了翅膀和眼睛一樣,飛到了距離它最近的果盤裏。

“你不是說不對勁嗎,我提醒你。”正確對琉歲對他的稱呼自動忽視,同樣年紀的三個人,判官和命途是哥哥姐姐,他就是大叔,琉歲沒有叫他死蠢呆滯中年怪蜀黍的全稱已經是給足他面子了,如果和這位魔王計較,他早已經被氣死無數次了。

“遺跡的情況一直由我監視,從未發現任何異常,而判官卻在淺儀發現了遺跡的氣息。原因有兩個,一,我監控失誤,被遺跡找到了漏洞;二,判官判斷失誤,古樹或許只是單純的游蕩部落。”

“你認為是那種情況?”琉歲仍然盯著天花板,看似單純的小姑娘,實則心思深沈,哥哥說讓她好好看家,卻沒有提醒她小心家裏人,可是琉歲小小年紀,卻懂得不放過任何一個疑點的道理。

今日讓正確來聽祭司的報告不過是試探,哥哥和命途姐姐遠在帝王星,而家裏出現異動,有人裏應外合,必然趕不回來,而她自己絕對無力阻擋。

“不知道。”正確仍然是一副面癱臉,可心中卻是苦笑。小丫頭,竟然懷疑到他身上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琉歲多心。帝王星上尚未發生如何事變,可判官根據一些蛛絲馬跡,一直向帝王星調遣兵力,其中不能排除有人刻意引導的嫌疑,相比之下,主宰之地的兵力則會削弱不少。若有人在此時……呵呵,與遺跡聯系密切,並且與判官發生過巨大沖突的他,自然成為了琉歲第一個懷疑的人。

“哥哥說讓我遇到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就和你商量,真是不靠譜啊。”琉歲的小腦袋飛速轉動,哥哥在帝王星遇到的種種,她今日發現的主宰之地守衛的漏洞,她是不希望家族內部有人叛變的,但如果有,她會立即處置,甚至不向哥哥提前請示。

“我若說錯了話,怕今天不能活著出去,所以,還是不說的好。”

“你知道我的,如果對方不解釋,我就當默認了。”琉歲將左手放在右手的中指戒指上,三大主宰沒人都有一個,而琉歲作為小主宰,也是有的。小小的一枚戒指,裏面卻儲藏著巨大的能量。

如果,正確是叛徒,會和她動手全力相拼之下,她也不能藏私;如果不是,她和長輩切磋一下,也無傷大雅吧。

“好了。”再這麽下去,小丫頭真要和他打起來了,“我沒有背叛主宰之地,判官也沒有判斷失誤。帝王星上,遺跡埋伏了將近一半的兵力,他們此次的目的,就是掠奪淺儀星系的資源,判官之所以沒有在帝王星上發現遺跡的核心成員是因為,他們暫時還未抵達,他們到達帝王星的時間應該是這個月底。”

“咦。”琉歲靜靜地聽著,“接著說。”心裏想的確實,為什麽不早告訴她,偏偏這個時候說出來呢。

“沒了。”正確看琉歲的眼睛轉了轉便知道她在想什麽,唉,小小年紀,就有這樣的心境,以後恐怕會遠遠超越他們。

琉歲鄙夷地望了正確一眼,幽怨道:“我現在很懷疑你,怎麽辦。”

手中的戒指顏色暗淡,曾經的光亮渾然不見,正確的手心滲出一層冷汗,這是命途的戒指,象征著深繆的自然能量,如今竟然出現了衰退之象,判官說的沒錯,深繆怕是出事了。

“你懷疑我歸根結底是因為當年的事情。”正確再次將戒指握在手心,試圖平覆自己的心情,“當年我和判官一戰,乃是因為私人恩怨,即使我與他之間有什麽間隙,也絕對不會做背叛主宰之地的事情,別忘了,我也是三大主宰之一,這裏受損,對我有什麽好處。”

“一般的事情當然不會讓對主宰之地的你背叛了,可是如果涉及到命途姐姐,你會怎麽做我就不知道了。”琉歲今天也算得上是咄咄逼人了,話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若真有誤會,不把誤會解除,怕是以後誰也不信任誰了。

“無論何時,我都會站在命途身邊。若她離開主宰之地,我也不會再留下了,不過,還是那句話,主宰之地是我們的力量之源,絕對不會背叛。”正確站起來,如果他的話不能消除琉歲的戒心,那就讓判官說服吧,畢竟那件事情,由判官說出更容易讓她信服。遺跡那邊一直像一道銅墻,密不透風,他竭力安插習作,每次得來的消息卻微乎其微,他們將要行動,他必須掌握更多的情報才行,否則他將會把判官和命途置於險境。

所以,他還是繼續回去監視遺跡才是正經。

許久不見的轄厚悄然出現在帝王星的某一處,他跟蹤這個女人已經很久了,如果不是將普萊克被挾持的消息傳到她耳朵裏,她恐怕還在瑞米的宮殿裏快活。

判官大人命令他尋找的風寇拉,任誰也想不到,竟然正大光明地住在殿下的宮殿裏,這個女人,以王妃的身份入住王宮,又憑借陰狠手段用藥物控制了老皇帝,而讓年輕的瑞米做了她的傀儡。

唉,老皇帝的下落,他至今沒有查出來,希望今天她會和夜組織的人接觸,能讓他找到一些線索。

轄厚有些郁悶地盯著風寇拉遠去的身影,他年紀大了,竟然還得幹跑腿的工作。

蘿蔔晉江正在打瞌睡,突然,收到了來自主宰之地的空間信息,而發信息的人不是琉歲。

判官打開時空通話機。

正確的臉出現在屏幕上。

這是自從命途失蹤後,兩人的首次面對面交流。

“命途怎麽樣了?”這是他要求與判官通話的最重要原因,正確直接發問。

“暫時沒有危險。”

“暫時?為什麽不現在就把她帶回來?”

“你認為她現在適合想起以前的事情嗎?”

“她的力量之戒已經昏暗了!”

“她在我身邊不會有事。”

正確冷笑,“當年如果不是你極力反對,她怎麽會以身犯險?!”

兩人間冷冰冰地交流,讓蜷縮在一旁的晉江有些肝顫。

“在穿越技術部成熟的情況下,強行通過,我不應該反對嗎?”

“我要見她。”正確痛苦地閉上雙眼,當年命途的瘋狂行動出乎所有人意料,當年的事情,對於他們三個人來說,都是直插心臟的一把刀,即使將刀□□,傷口卻一直都在,如今,他只想確定命途的安全。?

☆、狙噬現身

? “你現在還不能見她。”判官冰冷道,“現在,還不是她恢覆記憶的時候。”

沈默,無聲的沈默,晉江默默地瞅了一眼距離它三米不到的門口,思索著如果主人和三殿下打起來,它應該有機會逃出升天吧,畢竟距離這麽近,可是,它又不敢肯定,這兩個人打架時的威力,它有幸見識過,至今印象深刻,每每思及痛苦萬分。

“照顧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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