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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風雪和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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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倫多的寒假很快就結束了。我們沒有去任何地方,因為天氣很冷而且白天很短,暴風雪很可怕,我總感覺就是一冬天的痛苦。

打雪仗也沒有以前愉悅了,因為人比以前多了好多,上一次的冬天,只有我和Sam兩個人頂著室外可怕的寒冷,在努力地用雪砸對方,去叫了很多精英小孩子,但是他們都太笨了,不懂得享受生活,只知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他們平時在幹什麽(沒錯,這是作者君眼中的學霸)......

當時我真的很愉悅,因為我可以單方面的用雪去砸Sam,他從來不怎麽反擊,只是在雪地中艱難地到處亂跑,雖然他時常會跑到我砸不到的地方,但是一次次用盡全身力氣去幹什麽事情,我就很愉悅。愉悅之中,再跟在他的身後。他跑,我就追過去打他。

幾年的人真的多了好多,一共有......待我掐指一算......一共有5個人,悶騷男、Augus、Reba、Sam和我。雖然乍一看不是很多,但是和去年比起來真的多的都快炸了,而且大家大概都有一點成長了吧,一個比一個砸的狠,而且都毫不留情地往我身上砸,難道我看起來真的很弱小很好欺負嗎?最可恨的就是Sam,看見他們砸,他不幫我,反而跟著砸,是在報仇嗎?絕對是在報仇啊!

某次我在艱難的逃竄中一不小心摔倒了,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倒在雪裏面,整個人都不好了,然後我很丟臉的不想爬起來,爬了9秒左右才聽見Sam的聲音,他問:“你沒事吧。”我完全不想回答,因為我完全不想接受他的奚落。

總而言之,我真的很不愉悅。尤其是爬起來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的臉上好像針刺一樣的疼,都快要瘋掉了的樣子。

好在不愉悅的事情很少,雪很快被掃成一堆一堆的,並且掃雪的時候有兩個已成年的神經病在空地的正中央堆了一個很萌的雪人,最可怕的是,一分鐘都不到,那個雪人立刻被隔離帶圍繞著,還有幾個士兵模樣的人端著槍,一本正經的站在四面,很快,這裏就被禁止打雪仗了。

往年並沒有發生這樣的事,誰知道哪兩個蛇精病童心大爆發,堆了一個普通的雪人,還被當做藝術品對待......要是我也有這樣的技能就好了......

寒假剩下的部分稍微有點無聊,因為我和Sam只能每天窩在家裏不斷地看漫畫書,外面太冷了,簡單的出去逛很有可能把我凍死,即使我穿的很多也一樣,不過好在會把Sam那個穿的少的凍殘。我們有時候會趁著某天天氣很好,在中午最暖和的時候跑到湖邊,在冰面上散步,那時候聊天總是在聊夏天打水漂的事情,聊完之後,總是不由自主地跑到悶騷男家,一直待到想要睡覺才回家。

最可怕的是我們絕對不能去Augus和Reba的家,如果敢去,我們一定會看見Reba幽怨的眼神,好在不用看超過5秒。因為Augus完全是個室友奴,每次打開門之後,我和Sam“嘿”一聲,他就十分陰沈的看著我們,2秒後就問我們:“你來幹什麽?”只是問一下而已,他從來不等回答就一把甩上門,整個過程不超過5秒。

我猜會發生這種事情是因為他已經厭倦了照顧任何人,但是為什麽室友沒有被攆出去呢?Sam對此的解釋是“他室友太厲害了,打不過”。依然是那麽不正經,但是難得的很有說服力,特別強大的說服力。

寒假依舊很快就結束了,我們又要開始上課,Sam又是一天到晚沈浸在已死的狀態中,誰叫他要參加那麽多社團,弄得自己一幅蛇精病樣。我也像平時一樣,除了周末,每天都去練習素描,每天都會拿回來給Sam嘚瑟,他從來不會誇獎,而是經常會吹毛求疵,出現頻率最高的一句就是:“畫得太死板了。”

我從來都對這句話感到不滿,自己畫的本來就是靜物,怎麽辦,怎麽辦,這種東西本來就很死板,我怎麽才能畫的不死板讓他說不出話。我總覺得我一直是在為擺脫那句話的魔咒而奮鬥著,有時候回到家總感覺自己比Sam累多了,但是想想他那麽晚回來,還要絞盡腦汁地打擊我,就又感覺這人絕對比我累。

直到一天下午,我的狀態好像突然好了很多,老師張開血盆大口狠狠罵了一會,出現頻率最高的是“你怎麽這麽懶啊”,“反光太亮了”,一邊罵又用鉛筆改了好多地方,我看著心酸,但是時間明顯比平時短了50%,最後說了一句“看著還算舒服”。

我拿著畫就跑,還偷偷看了一眼,改動過的畫變得更加和諧了,套用老師的一句話“看著很舒服”,當然這句話他只是經常對坐在我旁邊的大姐姐說而已。想了一會,我暗自下定決心,今天一定要給Sam嘚瑟!

我沒能像往常一樣窩在沙發上淡定的等Sam回來,而是不受控制的到處亂跑,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幹什麽了,但是還是依舊在到處亂跑,偶爾好像聽見走廊中有腳步聲,我就很興奮的跑過去,打開門偷偷窺視著,但是從來沒有看見過Sam。有時我聽見門口傳來敲門聲,依舊很興奮地跑過去,打開門,剛想說“墳蛋怎麽回來這麽早”,可是還是什麽人都沒有。

我懷疑有惡魔通過我的鼻腔進入大腦,然後使我產生無聊的幻覺,因為實在是太無聊,我決定像古埃及人一樣打個鼻環,防止惡魔再次來襲。想想自己剛才的行為,就像一只在等待主人回家的小貓一樣,只不過小貓打不開門,會抓來抓去,我能夠打開門,不會抓來抓去......只有這一點區別而已。真的很好笑啊。

就在我覺得自己好笑的時候,又一次聽見了敲門聲,還是不思悔改地跑過去,興奮地打開門,本來以為自己會失望的,但是並沒有,Sam確實站在門口,拿著他的薩克斯和那件很騷情的衣服,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我本來以為你會像平時一樣忽略,然後我還要像家裏沒人一樣拿鑰匙開門,可是今天你簡直速度可嘉。怎麽了,房間裏有屍體嗎?感到害怕所以巴不得我快點回來?”他進門之後把東西扔到地上,一邊換鞋一邊愉悅地嘲諷我。

“怎麽可能!”我偏過頭,竭盡所能做出輕蔑的神情,雖然明知他在換鞋,絕對看不見我怎樣輕蔑,“如果有一句屍體我肯定跑出去找悶騷男來驅魔,怎麽會呆在家裏,也不會在屍體旁邊傻坐兩個多小時等你回來!”

這時候我看見他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幽怨地盯著我,我心中一驚,難道真的有一句屍體,而且是我看不見的品種......想到這裏,我後背一涼,就像真的有什麽東西一樣......

“那家夥,原來還會驅魔啊......”他卻只是一臉收到打擊地說了這麽一句話。

還好剛才沒有叫出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還可以啊~

“哦,對了,我有東西想給你看。”我找到了那張素描,拿在手裏,心中就已經是無法回避的愉悅。

我猜我拿給他看的同時,表情已經是藏不住的笑,他看了一樣,表情相當覆雜,我看到他的表情,更加的愉悅。

“成精了。”我愉悅了好久,聽見他只說了這麽一句話。

“對吧~”顯然是落敗的話,我的自滿已經無法言喻了。

“不是說你,我是說這幅畫。”

當時我的冷汗就冒出來了,難道這幅畫裏有一具屍體,並且是我看不見的品種。

“裏面有什麽東西嗎?”我條件發射的這麽問。

“沒有。”

他的回答令我整個人都不好了,就像被狠狠打擊了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完了作者君中毒了,總感覺剛開了個新坑,沒有填完,又開了一個坑,才填了一章,現在又想要開坑......果然自己又三分鐘熱度又不專註又健忘......

說起來最近讀者君應該都在瘋狂的補課(你以為誰都是你),或者是在瘋狂的刷一些有人氣的大坑吧,作者君就等著自己一下更了好多,嚇到讀者君的那一刻~

PS:那兩個已成年的蛇精病,讀者君一定能猜出來這是那兩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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