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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讓你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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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見見市面

“松下田三郎,父親是東京某高官,有四分之一的中國血統,奶奶是中國華僑,往上兩個哥哥繼承了父親的睿智和機敏,繼續從政,然而這個最小的三郎,因為是家裏最小的孩子,比兩個哥哥要小了十幾歲,從小被奶奶帶大,所以中文不差,也正因如此,從小嬌生慣養以至於現在已經三十二歲還是整天游手好閑。後來實在被家裏煩得受不了了,躲來了中國,經人介紹下海做了些小買賣。

別看他的樣子雖然看起來吊兒郎當,田三郎小的時候卻是很聰明,從小身上就透著一股靈氣,雖然看著感覺很不靠譜,女人每年換,生意夥伴也每年換,然而關鍵是,當年他父親給他的那一筆啟動資金,非但沒有被他揮霍幹凈,反而據我所知,他還賺了不少。”

王魁說著他了解到的松下的資料,然後看著朱心潔,朱心潔看了旁邊的年倫一眼,年倫狡黠一笑,說:“其實很多智商高的人,不是那種刻苦學習的人。上天就是這樣不公平,給了你一個很好的起跑線,就看你後天爭氣不爭氣。”

年倫說得沒有錯,朱心潔想起小時候班裏有個男同學,上課睡覺,下課打架,可是就是這樣一個人,每次成績都是班裏前茅,不得不承認,或許,松下就是這樣的人。

這一點,有一點像嚴棋,然而和嚴棋不同的是,松下更叛逆,他的這種表現肯定和他成長中的某個因素有關不是一朝一夕就形成的。找到這個誘因,就可以出奇制勝。

朱心潔覺得,怪不得松下中文不差,原來是因為和奶奶一起長大,想了想,知道自己時間不多,然而自己得到的資料實在有限,該怎麽幫嚴棋,松下是個關鍵,唯一接觸到的,就是松下的推特,還有在中國的微信朋友圈。

朱心潔打開電腦,很快的,就找到了松下在推特上的賬號,再打開朋友圈,兩方對比之下,朱心潔有些不敢相信。

在松下中國的朋友圈裏,放的都是一些吃喝玩樂的相片,幾乎每一張都是在燈紅酒綠的地方,身邊有不一樣的女人,手裏總是有一杯酒。然而在他日本的推特上,卻顯得正常許多,偶爾看到和女性在一起,他們穿得也相當正式,而且兩方之間抱有很正常的距離,甚至,朱心潔再往前翻了許久發現,松下一年半前來中國,在這之前,他並沒有來過中國。

一年前,松下順利的簽了第一份合約賺到了第一桶金。

這些,都被他記錄在了推特上。

他到底是要給誰看呢?這個問題在朱心潔心裏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很快的,朱心潔順著他的關註,找到了松下的兩個哥哥,可惜的是,他兩個哥哥因為從政的關系,有過推特賬號,一個從來沒有發表過任何動態,一個發表的都是些和政治有關的論點。

再往前翻,朱心潔看到了一個看到了一張松下拿著一張來中國的機票的相片,底下附文:これはあなたに私の時計、それは私の時代の記録。(這是你給我的表,它會記錄屬於我的時代。)

朱心潔又翻著朋友圈,看到松下幾乎所有的相片裏,都帶著那塊手表,那個他從日本帶來的表,朱心潔似乎了解了一些隱藏在松下那張皮下的故事。

第二天,當松下打電話給朱心潔的時候,朱心潔很高興的告訴他自己在咖啡廳的天臺等他。松下假說找不到要朱心潔來接她。

這是什麽路數?怎麽感覺沒按照劇本走啊?朱心潔楞了一下,可是還是下樓去接松下了。

那天,朱心潔穿著一條碧藍色的吊帶裙外面披了一件小披肩,微卷的頭發,一副鄰家妹妹的模樣,而松下依舊是個花花公子的樣子,開著跑車說自己找不到停車位,要朱心潔上車帶他去停車。

本來還是刻著一張笑臉迎接松下的朱心潔立即明白了什麽,繼續保持著笑臉看著坐在車裏的松下,微微付下身子刻意的把自己的胸壓低到松下的面前。

看慣了男女歡場的松下用中文問:“阿潔你怎麽了?”

朱心潔陪著笑臉,因為對於松下而言,女人的笑容是可以麻痹他的,然而就在松下得意的時候,朱心潔出其不意的把車鑰匙拔了下來,松下楞了一下,說:“餵……你……あなたは何をしますか!”(你在幹什麽)

也許是急了,松下雙語並用,而朱心潔卻說:“你的車等下我會叫人幫你去停,你現在要做的,是跟我走!”

朝松下搖了搖手裏的鑰匙,松下看了一眼朱心潔,想了一下說:“好!”

因為鑰匙被拔走,松下只能從車裏跳出來,朱心潔很得意的摟著松下的胳膊,像是給他的一個獎勵,也像在繼續麻痹他的神經。

朱心潔‘郎情妾意’的把松下哄到了咖啡廳裏,走到前臺,把手裏的鑰匙給謝南,叫謝南去把松下的車停好,然後摟著松下的胳膊就走上了天臺。

美人計管不管用,要看對誰。松下不傻,可是朱心潔也很聰明。

如果剛剛朱心潔跟松下上了車,就失去了主導權,不管是在任何地方,失去了主導地位,除非是有很強硬的手腕,否則做任何事情,都會處於下風。

把松下帶到他們準備好的地方,這是第一步,而不是被松下牽著鼻子落到他的地盤。

咖啡廳的天臺是個很漂亮的地方,可是如果要走到天臺就要穿過年倫閣樓的那個窄小的樓梯,那個樓梯年久失修落滿了灰塵,在最窄的地方甚至只能通過一個人。

朱心潔放開松下的手叫松下先上去,松下楞了一下,問:“どうして?”(為什麽)

朱心潔很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可是還是忍住了怒意笑著說,說:“請你放心走!”朱心潔沒有說出原因,可是就在松下回頭準備繼續走的時候,腳下一滑,朱心潔眼疾手快就拉住了松下的胳膊他這才沒有跌倒,朱心潔現在心裏的想法就是,真是慫。

“沒事吧?”依舊是輕聲軟語,朱心潔在瑞安身邊多年練就的耐心對付一個松下田三郎還是綽綽有餘的,然而就在他扶起松下的時候,松下驚訝的看了一眼朱心潔,那種驚訝的神情看得朱心潔也有些詫異,“不好意思,那個地方在天臺,很漂亮,可是這條路很黑,你如果看不見,我扶著你走好了?”

松下眨了眨眼,沒有要朱心潔扶而是繼續向前走著。

在國外的社交中,上樓梯的時候一般是女士走在前面,而紳士是走在後面的,原因就是女士穿著高跟鞋,如果一旦摔倒紳士可以在後面起到一個攙扶的作用。然而此時剛好相反,在這樣昏暗的樓道,朱心潔讓松下走在了前面,剛剛松下腳下滑到如果不是朱心潔接著,恐怕他已經滾下了樓道。松下又回頭看了一眼朱心潔,瘦弱的朱心潔提著裙子小心的走著,可是一只手伸在半空中隨時準備接著松下,那一瞬,松下的心動了一下。

咖啡廳那棟樓一共有四層,年倫的閣樓在三層半,等他們走到第四層平臺的時候,朱心潔大出一口氣,推開門,一陣海風吹來,裏面還是昏暗的燈光,然而門後面卻是開闊的視野,松下走出去,從天臺看著外面正對著三亞灣,艷陽高照,鼻子下隱隱聞到一股海水的鮮味,再一看,天臺上種著藤蔓植物,在藤蔓下面有一張麻將桌。

似乎還沈浸在美景中的松下被那一張麻將桌給弄蒙圈了。

“麻將?”松下似乎很震驚的問朱心潔,朱心潔甜甜的笑著,說:“對啊,你忘記上次我和你說的了麽,‘我希望,松下先生,也會是我的朋友,大家可以和和氣氣的坐下來喝喝咖啡,打打麻將。’來來來,神經不要崩得這麽緊嘛!”朱心潔今天仿佛變了一個人,只見他摟著松下的胳膊挽著他來到了麻將桌旁邊,然後把他按著坐在了椅子上。

“要打麻將?”松下楞著問朱心潔,朱心潔坐在松下下家撐著下巴笑著點了點頭。

“就我們兩個怎麽打?”松下看著朱心潔不解問。

“放心,怎麽可能只有我們兩個人!”朱心潔笑得更詭異了,這個時候年倫和王魁推著一個小推車笑臉盈盈的就從另一邊走了出來。

年倫推著的小推車裏有咖啡和甜點,他把小推車放在一邊笑著做到了松下對面,王魁今日穿著件米分色的針織衫,依舊是及腰的長卷發一張嬌媚的臉上掛著一個大大的微笑,只見她充滿誘惑的坐在了松下上家,然後露出迷人的微笑:“松下先生,很高興認識你,我是朱心潔的表妹,我叫王魁,請多多指教。”

對於美女的自白,松下當然卻之不恭,看到王魁沖他伸出了禮貌的手,松下也很有禮貌的握了握,然後年倫說:“松下先生,我是年倫,我……”

還沒等年倫自白完,松下就問:“今天我們就這樣打麽?沒什麽樂子?”年倫幹幹的看著松下,只覺得自己被忽視了。

朱心潔瞇著眼睛看松下,因為她不知道松下說的樂子究竟是什麽。

王魁瞄了一眼朱心潔,示意朱心潔一邊說話。

兩姐妹微笑著走到了一邊,假說去倒杯水,然而朱心潔端著一戶花茶準備走回去的時候問王魁:“你覺得,這個人能同意和我們合作的幾率有多少?”

“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表姐你有多少自信?”王魁還是有些忐忑的說,朱心潔瞄了一眼不遠處,說:“那就要看我們三個人的的配合了,想幫嚴棋恐怕沒有什麽比這更好的辦法,實在不行,就讓他見見市面,人家大老遠從日本飛過來,也應該知道知道,什麽是三亞的潑婦!”

朱心潔看著松下,我這水壺的手又握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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