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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大結局!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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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的這個任務員了,三觀不正,且陽紫這個原主的本身便是三觀不正,自己心思歹毒,最後卻還去了時空管理局名下的任務鏈中,讓這個三觀不正的任務者給接到了。

這樣算是漏洞麽?

陽紫聽到孟渺渺的話後,瞬間不高興了,瞪著眼睛怒道:“秦小姐,我們說的是你的問題吧!人家英魂的形成需要那麽多苛刻的條件,你卻直接蠱惑那位先生幫你將他給殺了,難道不過分。”

“我真是懶得與你說了。”孟渺渺無語到了極點,這話剛出,早就不耐煩的夜非直接彈了彈手指,陽紫整個人倒飛出去,最後摔入了一個坑洞中。

陽紫看到周圍的毒蛇,毒蠍等物,瞬間嚇得臉色慘白起來。

死前那刻,她如何都沒想明白,為什麽她都過來改變宿主的命運了,卻還是掉入了這個毒坑中了?

“我不甘!我詛咒你,秦苗苗,你將獨自一生,悲慘收尾。”陽紫以為孟渺渺雖然是高階任務員,卻也應當與她一樣,每次任務的宿主都該是與她同一個名字的,可惜,她終究還是錯了。

詛咒根本就沒能形成,不說夜非這個修羅界主在,就說孟渺渺是米夭夭的好姐妹,天道這點面子還是會給的。

詛咒剛剛形成,就消散在了天地間,而陽紫的魂魄本體也被抽離回到了屬於她的任務空間中。

陽紫恐懼不已,接收到空間寵物傳遞過來時空局的官差來抓她後,咬牙動用了早先得到的一個魔界秘術,靠著那個秘術隨意逃竄進了一個平行小時空中,一心想著等她重新歸來,強大之後再來找秦苗苗算賬。

卻終究沒想到,會在那個時空中失了手,最後還被那空間中的代理平衡使者給抓住丟給了時空局的人,最終等待她的只會是死刑!

陽紫的詛咒是絕對不能實現了,不管是針對秦苗苗的還是針對孟渺渺的,都不可能實現。

等陽紫消散了,最後也只剩下一個沈剛了。

沈剛嚇得渾身顫抖,宛若看著魔鬼的表情看著孟渺渺和夜非。

同樣用吃人目光看著兩人的還有袁浩,但是孟渺渺卻懶得理會他了,擡頭對紅萼兩人說道:“紅萼,白子祺,麻煩你們將孫菁他們先帶出去吧,我去幫你們的主子。”

“苗苗!”孫菁有些驚慌的看著她,孟渺渺卻笑笑:“放心,你我還有再見之期的。”

“好。”孫菁見此,也不強留了,隨著紅萼夫婦的帶領,朝著一處工匠留下的暗道朝外面去了。

孟渺渺則歡喜的牽著夜非的手去了安寧公主的主墓室,墓室門開,入眼便是一個女子閨房外殿,殿內裝飾的很漂亮,但是安寧卻不在外殿。

穿過一個小庭院,院內種滿了鮮花,孟渺渺確定過,那些鮮花全部都是真的,應該是有強大的魂靈在一直照顧著。

走出回廊通向內殿的方向,出現了兩個婆子和兩個嬌俏的宮女來,四鬼皆是恭敬的朝兩人行了一禮:“二位大人,我們家公主有請二位大人入殿。”

“有勞。”孟渺渺笑呵呵的應聲,其中一個婆子帶著她們進入內殿中,一名身穿天藍色宮裝的女子背坐在一張茶幾前的蒲團上,聽聞聲響,轉首看來。

柳眉杏眼,挺翹的小鼻子下一張微微上揚的小嘴兒,如綢的發挽沒有全部挽起,頭上帶著一定璀璨的發冠。

顯然,這便是沈剛的目的所在了。

“安寧見過二位大人。”安寧公主起身,聲音宛若百靈鳥般清脆動聽。

“公主不必多禮,快快請起。”孟渺渺沒有上前,則是用靈力托起對方

力托起對方,安寧公主在這古墓中也度過了千多年的歲月,生前不僅是公主之身,且還是個征戰沙場的女將,自然不能弱到哪裏去。

“謝二位大人助安寧將那些小賊給趕了出去!”安寧微笑著說,孟渺渺卻搖搖頭,道:“即便沒有我的到來,你們也一樣能夠保住此處的安寧與平靜。是我們破壞了此處的安寧,我之前答應過白子祺夫婦,要為你與寧三皇子破除障礙,讓你們團聚。不過,你們既然都離開了,那麽這些殘留下來的魂魄也該歸入鬼界重新投胎了,還請公主給與它們自由。”

“應當的。”安寧滿臉的激動,隨後將頭上的發冠取下,道:“小女沒有其他能夠回報大人的,這頂傾城之冠便贈與大人了。”

孟渺渺也沒客氣,接過了,隨後又看了寢室墻壁上懸掛著的一枚令牌,開口道:“安寧公主,那枚令牌對於公主可有什麽特殊作用,若是沒有能否贈給我,當然,這東西我不會白拿,等我回去,會跟我家夭姐提一聲,想必我家夭姐也會看在這枚令牌的份上準予你與寧三皇子結成永世夫妻的。”

安寧公主轉身看去,伸手虛抓,那枚令牌瞬間就到了她的手中,安寧看著令牌摩挲了下,隨後笑著伸出手,將令牌遞給了孟渺渺:“這枚令牌其實是他贈與給我的,那是代表著寧國的兵符,不過如今我都要與他相聚了,也就用不著看著令牌思人了。”

“多謝,這枚令牌或許對公主你們沒有什麽用處,但是對於我家夭姐來說,卻是有著很大的用處,多謝公主擡愛。”說完,孟渺渺便念起了往生咒,並打開了鬼界之門。

陰司大門打開,古墓所有的鬼魂皆是激動不已的飄了過來,安寧看著伺候了她將近一千五百年的侍女侍衛們,滿臉的笑意:“我們的等待終究不是白等的,今日,我們就迎來了幫助我們的鬼界使者,從進入陰司大門開始,你們便自由了,在這裏,安寧感激大家,若不是你們不離不棄忠心守護,我怕是早就瘋狂惹下罪孽了。”

“公主千萬不要這麽說,不管什麽時候,您都是老奴的主子,若是真的有緣,老奴願來生還伺候主子。”一個老婆子開口說道,其他人也紛紛跪下說道。

孟渺渺看著安寧微笑,唯有此女真的待這些人不錯,他們才會願意許下如此重的諾言來。

“白子祺,紅萼,你們本就是英魂,不該白白糟蹋,本宮最後一次命令你們,不許跟著我們去鬼界,你們該有屬於自己的天地,跟著這位大人吧!”安寧看到紅萼夫婦歸來,又對他們這般吩咐道。

不等兩人出聲,安寧便對孟渺渺二人福了福身,擡腳進入到陰司大門中去了。

白子祺二人本想追逐,卻被一道金光打退回來了。

“屬下見過修羅主,見過孟小姐。”兩名引魂使出現在古墓中,對兩人行了禮。

“孟小姐,此二英魂的主人已經他們托付給您了,只要他們願意成為您的持有靈,便可成就判官一職,這是任命文書。”說著其中一人將兩張任命文書遞給了孟渺渺。

孟渺渺接過,笑笑謝意,然後看向了白子祺夫婦二人,微笑著問道:“你二人可願成為我的持有靈,永遠跟隨著我,與我一起成長一起修煉?生死不離?”

夫婦二人見公主已經離去,且還有金光屏蔽他們,他們明白,主子定然會在孟大人的幫助下與寧三皇子相會的。他們不該辜負公主的期望與孟大人的尊重。

“我們願意。”隨著兩人應聲,契約生成,一人二魂腳下生出巨大的契約陣法來。

隨著契約完成,文書自動沒入到兩鬼的體內,很快兩夫妻的外貌就變化了,白子祺穿著一身魁梧的白色鎧甲,紅萼則穿著暗紅帶銀紋的宮裝古袍。

一人手中握著判官筆,一人手中握著生死簿。

自此,孟渺渺也算是在鬼界有了一席之地,成就一方府主之身了。

“恭喜孟府主,您已經成為鬼界第十七位府主了,米詩琳小姐在您之前成為了第十六位府主,望孟府主日後能夠繼續為鬼界維護人間的魂魄秩序。以下這些時空與區域將成為您管轄之地,請孟府主牢記。”引魂使手中一塊玉牌自動飛到孟渺渺跟前,孟渺渺接過,腦中出現了十個大世界與十萬個小世界的地圖標志來。

“我會記住了,有勞二位跑一趟了。”孟渺渺感激道。

“孟府主太客氣了,那我們兄弟二人就此別過了。”兩位引魂使笑笑,轉身進入到大門內,大門關上消失。

看著空曠安靜下來的古墓,孟渺渺又挑選了幾件古董,就順著孫菁他們離開的地方走了出去。

“非,將安寧公主居住過的古墓封印起來吧!雖然安寧不在了,但是我想她應該是不想讓自己居住過有與寧三皇子有過思憶的寢墓受到別人打擾的。”孟渺渺擡頭看向夜非,夜非點頭,手指翻飛,不多會兒整個地宮都被封印上了,考古人員就算是掘地三尺,挖空墻壁都不一定能夠挖出正確的墓室大門來的了。

因為夜非剛才已經將整座墓地都搬遷進了一處神秘空間中,唯有這樣才能保證古墓的絕對安寧。

“你的仇怨我已經幫你報了,我也該離開了,我殘留在你腦中的東西,你可以修煉起來。而本身就隨著我而來到才生出的修為我也會留給你,對於你來說也是夠受用一生的了。我希

的了。我希望你能利用我留給你的東西,造福這個時空,若是有冤魂出現,也望你能夠幫忙化解一二。”孟渺渺說著,看到孫菁他們遠遠的走了過來,便脫離了秦苗苗的軀體,留下了這麽一段話。

秦苗苗再次睜眼,已經沒有了原先的柔弱,入目堅強自信,眼中噙著淚水:“多謝大人相助,苗苗會謹記在心,用不敢忘懷的。”

“苗苗,你沒事吧!咦,剛才的那位大帥哥呢?”孫菁跑過來開心的詢問,身後還跟著嚴逸他們,同時還有來救助的兵哥哥們。

“我沒事,那位先生其實並不是為我而來的,剛才在古墓中幫助大家的乃是一位修為高深的仙子,那位先生是她的丈夫。我雖然沒有參與,但是我卻能一直看到,孫菁,這樣你還願意與我交朋友麽?”秦苗苗收斂眼底的淚水,笑問著。

孫菁等人微微一楞,隨即想到,的確如此,難怪秦苗苗會改變這麽多了。

袁浩也是一呆,部隊為首的人卻是皺了皺眉,雖然他沒有親自經歷過,但是聽幾人的訴說,也是能夠想象到,他們幾個年輕人的確是遇到了靈異事件的。

“自然願意。”孫菁恍然後,笑瞇瞇的說道。

之後,袁家和秦家的人都趕來了,同樣來的還有考古專家們,秦苗苗卻告知他們,那兩位大能者已經將古墓封印起來了,也是應了那位安寧公主的囑托。

考古學家們也經常遇到一些靈異事件,卻沒有過大傷亡,他們不信,在大門處,和逃出來的地道都嘗試過挖掘,最終真的一無所獲後,才願意相信秦苗苗的話。

秦家和袁家的婚約自然也順利解除了,秦苗苗雖然被數落的很慘,但是最終卻還是去鄉下做了三年的知青。

在這三年中,她也有努力修習孟渺渺留下的功法,在三年裏也有幫助不少受怨魂或厲鬼折磨的村民們,自此在村民的心裏有一定的地位,三年期間她與孫菁的關系也越發親密了。

孫菁回城後,嫁給了夏同華為妻,生活幸福安寧。

袁浩因在古墓中的表現,還有秦苗苗的訴說,導致被家族放逐,最後迎娶了一個長相不錯的村姑為妻,直到十年後才回城內生活。

而那時,秦苗苗已經是舉國都比較有名的術士了,她直到三十五歲才與一個男子結婚,而這個男子也是她此生命定的丈夫,兩人生活也很美滿幸福。

袁浩有沒有後悔,不用說,一同下墓,經歷過生死的幾個朋友卻都清楚,他無疑是後悔的。

嚴逸也曾追求秦苗苗過,但是秦苗苗微笑著拒絕了,說他們有友緣,卻沒有夫妻緣後也就沒有堅持,不過幾個人卻成就了一生的好朋友。

孟渺渺帶回的那枚令牌在桃兒的恢覆下,竟真的是黃玄令,只差神玄令便集齊四件令牌恢覆天玄空間達到巔峰狀態了。

同時,米夭夭收集並蒂蓮花與元靈珠也到了尾聲,所有人的臉上皆帶著笑容。

不過外面世界中的鬼魂還在肆虐中,眾人又再次投入到抓捕惡魂的隊伍中去了,天玄門弟子如今還稚嫩的很,只能靠各大門派中的頂尖還有國安部中的靈異人員來幫忙解決了。

好在也沒有弄出大問題來。

……

米夭夭還沒睜開眼,就聽到耳邊絮絮叨叨的數落聲傳來,不禁有些皺眉:“你說說你有什麽用,人家上大學都能去打工,你呢,做個破家庭教師,一個月才那麽點前,就算還去西餐廳裏打工一個月也才三千左右,也不曉得存點錢,現在你爸躺在了醫院,你都沒法子拿錢回來給你爸看病。我跟你要一萬,你怎麽就只匯了一千二回來。”

米夭夭下意識的就回到:“媽,我上個月不是才給了家裏五千麽!”

說話很委屈也很怯懦的樣子,米夭夭知道這原主還沒完全離開,而她應該在跟誰打電話中。

她睜開眼睛,主導了主權,看了看周圍,應該是在一處樓道中打著電話,電話中的女人還是不依不饒的怒罵著,米夭夭心裏有些煩躁的說道:“我的錢都給你們了,我哪裏還有,難道你要讓我去賣血賣腎甚至賣身麽?”

說完,米夭夭就給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婦女微微一怔,隨後便染上了怒容,對著自家應該住院躺在醫院,此刻卻在屋內抽旱煙的老頭子怒罵道:“你看看她什麽態度?當初我就說將她送走,你偏要送走四丫,現在好了,人家翅膀硬了,離我們遠。跟她要個錢都得低三下四的,這不孝的東西,我就說不準她上大學,你偏要護著,早些上班多好!”

“好了,宣琴也不簡單,中學開始就去磚廠搬磚幫忙補貼家用,你還總是說要拿她掙回來的錢不給她上學!都是我們的親生孩子,你這老婆子幹啥總是這般偏袒!四丫當初是我送走的,你要說就說我好了,這次為了大偉,你竟又拿我做借口。女兒也不簡單,你不要一味的壓榨她,她也很難的,還要上學,還要上班養活家裏!”毛大盛嘆了口氣,有些於心不忍的說道。

“那你有本事給我掙大錢養活我啊,別讓我養活你啊!”葛春華憤怒的吼道,肥胖的身子也隨著她的怒吼顫了顫。

說完,她就氣得轉身去了外頭。

毛大盛嘆了口氣,看了看自己殘廢掉的腿,一臉的無奈。

米夭夭趁著沒人,布下了一道防禦隔音隱形結界,靠墻坐著,開

墻坐著,開始接收起了劇情來。

原主名叫毛宣琴,是個鄉下妹子,自小就不受她媽葛春華的喜歡,排行老二,頭上還有個不學無術整天鬧事的大哥毛偉,二十三歲的人了,早早就輟學了,卻不學無術,總是跟鎮上的一些小混混們混吃等死。

而原主因是女孩不受母親待見,父親雖然疼惜原主,卻在原主上初二那年摔斷了腿,自此成為了殘疾人,終年都只能在輪椅上度過。

原主自那時起,便被葛春華通知不許再上學了,讓她去找個工作幫忙養家,而那會兒毛偉已經不上學了,卻被家裏人養著。

弟弟毛凡比原主小三歲,自然不用輟學,而那時葛春華也剛剛生下一個小女兒,無奈之下,只能將四丫送走了。

原主哭求葛春華,說是願意在放學後去磚廠搬磚來幫忙改善家裏的情況。

可憐原主在長身體的時候,便要用稚嫩的軀體去幫忙搬磚掙錢養家,才能保住自己上學的機會。

好在磚廠老板娘是個善良的人,又因沒有孩子的緣故,很是心疼原主,也曾想過要將原主領養回去,可是葛春華不願意。

之後,老板娘便私下幫助原主,助她上學,後來被葛春華知曉後,葛春華還曾鬧過說這錢不如給她養家,幹啥給這個丫頭片子上學之用。

氣得老板娘差點破口大罵,老板也怕被這種人給纏上,便搬離了廠子,不過卻是每年都會主動打錢給原主的學校幫助提供她上學。

原主也爭氣,高中上的是c城的重點高中,在周末時也會去打工在回去後送給葛春華,葛春華見此也就沒再說什麽了。

支持原主上完高中後,那對夫婦突然沒有了消息,這讓原主很是擔憂,也曾試著去找那對好心資助她的夫婦,想要報答他們。

可是,她怎麽都沒能再找到夫妻倆。

高中畢業上大學那會兒,葛春華還是不願意,因為毛凡也上高中了,她想供毛凡。

原主雖然生氣,卻也有些懦弱,沒敢反駁,卻在第二天背上行囊去了城裏,找了兩份工作,一份在肯基基裏做售賣員,一份則是在西餐廳裏端盤子。

忙活兩個月後,終於掙到了學費,然後她在父親毛大盛的幫助下,偷偷去c大報了名,成功上了大學。

這件事自然差點引發毛家大戰,最後在毛大盛自殘疾以來第一次憤怒之下,葛春華也沒再鬧騰了。

可是之後卻是不斷的壓榨原主,原主上學之餘還要掙錢養家,但是她沒有怨言,因為對她來說,只要能上大學,不是去照著自家老媽說的嫁人或上班工作就好。

她想的美好,卻從中學打工開始,便已經埋下了地雷。

大學畢業,原主雖然沒有仇人,卻也沒有朋友,之後進入到一個不錯的單位中工作,還是被家裏壓榨,終於幫著大哥蓋了房子,娶了老婆,也供著弟弟上了大學,本以為這件事就完了。

到原主三十歲那年,剛剛好不容易與一個同事對上了眼,談上戀愛,那邊弟弟也要結婚了,找的是個城裏的媳婦,而對方要求他們家在城裏買房。

那時候雖然房子也不是很貴,卻也要三四千一平方,對於毛家來說肯定是拿不出來的,最後倒黴的只能是原主。

原主不想再供了,可是葛春華卻不為女兒想想,在原主拒絕後,竟是鬧到了原主的領導跟前。

領導也對這女人很是無語,也為原主說了好話,最後卻是被罵了夠臭頭。

最後還是請保安將她請出去的,但是卻因為這件事,而導致男方壓力大而退縮,原主再次恢覆了單身,且再也沒有人敢追求了。

最後原主沒辦法,只能繼續努力,拿出好不容易攢下的五萬,又跟領導預支了五萬工資,這才給弟弟籌集了首付買了房。

而她自己也因還債晚上去酒吧賣酒而過度勞累住進了醫院,即便如此,在毛凡即將結婚時,對方又要求要買鉆戒和五萬彩禮,葛春華再次找到了原主。

那會兒原主已經住進了醫院,都沒錢付費,還是領導瑩姐和同時何玲看不下去幫忙將她送進了醫院,並給了藥費才住下來的。

這邊剛安頓下來,那邊葛春華就找到了原主,不僅開口就要錢,也不管原主是不是虛弱,因原主心寒說沒錢後,還想著要大鬧打原主一場。

最後被瑩姐和何玲罵走了,之後再也沒來,原主本身重感情又懦弱,病好後還特地回了一趟老家。

卻被告知父母還有大哥都被她找親回來的妹妹給接去了c城,還留下了地址。

原主得知小妹被找到了,也是很開心的,照著地址找了去,去了那裏才發現,那裏竟是c城有名的別墅區,月亮灣別墅區。

等她找到父母新家,卻看到家裏所有人都在,而他們中還有一個長相漂亮,穿著時尚的男女,女的自然是她妹妹了,不過她不姓毛了,而是改姓了柯,叫柯雨薇。

而那男子則是她的丈夫,叫錢華,他們還有一個兒子,才三歲,叫睿睿。

當其他人發現原主到來後,除了原主父親有些愧疚與尷尬外,其他人皆是嘲諷又不屑的看著她。

原主那個妹妹更是冷嘲熱諷不已,而葛春華竟還說原主獨自離家不管他們死活,都是她自己拼死拼活才撐過來,當然這裏面定是有討好柯雨薇的成分在。

柯雨薇也有怨氣,

也有怨氣,同為女孩,憑什麽姐姐就能在家裏,雖然她也不屑這個家,但是她卻是怨恨的。

聽著柯雨薇的嘲諷鄙視話語,再聽著葛春華等人數落,原主沒有說一聲辯解的話,朝著為她著急幾次想要說話的毛大盛也被葛春華給制止拉住後,原主沖毛大盛笑笑,轉身就離開了別墅區。

渾渾噩噩間,響起了自己的一生,她這一輩子都在為家裏做牛做馬,供出了哥哥,供出了弟弟,最後卻被說的如此不堪。

而妹妹也將怨恨遷怒在她身上,她可曾想過,若是她在家,也經歷了自己經歷的一切,可還會說如此的話?

若是當初自己被送走了,今天如此華貴的站在她跟前,她是不是又會嫉恨她被送走,而她卻被留下了?

就在這樣自嘲與寒心傷痛之下,她渾噩的在紅燈時走上了馬路,被一輛疾馳而至的大卡車給撞得當場死亡,享年三十七歲,未婚。

原主的心願很簡單,她不想繼續為家裏人活著,而是想要找個男人結婚生子過安寧的日子,也想問問她的父母,兄弟妹妹們,到底為何這麽對待她。

更想當面問問她那個榮歸故裏的妹妹,若是當初他們反過來,今日她站在她的角度上,她可還會這般說?

接受完記憶,此刻的原主已經二十六歲了,因為過度的操勞,根本沒有年輕女子該有的青春洋溢,反而宛若中年婦女般的蒼老,皮膚暗沈,甚至還有些駝背。

看著周圍沒人,米夭夭解除了結界,很快回到了部門內。

此時劇情已經到了她剛剛打了五千元給毛凡供他為考研做準備,而葛春華這次要的一萬元並不是為了毛大盛,而是為了毛偉媳婦生孩子用的。

毛大盛對米夭夭來看,也是無奈的存在,但也絕對不是真心疼愛原主。

不然,當初為什麽不跟小女兒說清楚,看到小女兒帶她們住別墅了,便心都沸騰起來了,葛春華他們說原主壞話的時候又因眾人壓制而不敢為原主說話。

若是真的疼愛原主,便不會如此懦弱。

回到部門,何玲皺眉踢了一下凳子來到米夭夭身邊小聲而擔憂的問道:“是不是你媽又跟你要錢了?宣琴,我跟你說,你可別再犯傻了,那種貪得無厭的家人,若是我,我早就跟他們斷絕關系了。也真虧得你,中學就開始幫忙養家了。”

聽著何玲真心為原主心疼的語氣,米夭夭沖對方一笑,道:“你說的對,從今天開始,我也該為自己而活了,這麽多年來,也算是還了生育之恩了。我也得為自己考慮考慮了,總不能一直這麽拖下去,是吧!”

何玲看著米夭夭的笑臉,眼底再次閃過心疼,明明才二十六歲,卻如此的蒼老,何玲隨後回神笑著道:“加油,我認識的宣琴就是一棵堅韌的小草,你一定可以鉆出堅硬的泥土獲得新生的!”

“恩,多謝你的鼓勵,我先做事。哦,對了,何玲,我能不能跟你借五千塊錢,兩個月後還你!”遲疑了下,米夭夭還是對何玲不好意思的開口。

何玲先是有些怔楞,隨後爽快點頭道:“可以,你早該跟我開口了,我們都同時三四年了,你那麽困難都不肯跟我開口,看來你真的是跨越出一步了,這很好。”

米夭夭看著何玲笑笑,隨後道:“以前不借,是因為我怕我還不上,現在我開口了,是因為我覺得我一定能還上。多謝你,何玲。”

“是不是朋友,是朋友就不用這麽說話,對了,瑩姐前兩天瑩姐還跟我提起你呢,說是哪天讓我拖你出去吃一頓好的,你瞧你最近憔悴的。”何玲笑呵呵的拍拍她的肩膀,又提及了瑩姐。

瑩姐便是那個借她五萬元錢的上司,而何玲和瑩姐則是有同一個煩惱,那就是不孕,瑩姐是當初宮外孕大出血,胎盤深入子宮,不得已切掉了一半,之後也懷過兩次,卻都流產了。

而何玲則是身體緣故,導致不孕不育。

原主一直想報答兩人,米夭夭也記在了心裏,想著這都不是什麽大問題,有心幫兩個女人完夢,讓她們能夠做一個完整的女人。

瑩姐的丈夫會在兩年後出軌,那也不是他主動出軌的,而是瑩姐的婆婆因為記恨瑩姐總是不能懷孕,而斷了家裏的香火而給兒子下了藥,將她準備好的女人送到了兒子的床上。

那個女人後來懷了身孕,瑩姐的丈夫本想著瞞著瑩姐,讓那女人生下孩子,將孩子抱回去給瑩姐照顧,到時候再給瑩姐道歉。

可那個女人顯然不是省油的燈,在瑩姐丈夫母親跟前裝的柔弱,故意給瑩姐丈夫的母親看到了懷孕報告單,瑩姐婆婆就帶著那女人來跟瑩姐攤了牌。

瑩姐很平靜的與丈夫離了婚,但是顯然她丈夫不想跟瑩姐離婚,不斷的乞求瑩姐原諒。

可最終也不得不正視那個無辜的孩子,最後被那女人和自己老媽雙重威脅下拉了回去,瑩姐說不傷心那是假的,兩夫妻恩愛,卻終究抵不過家庭長輩的插入和小三仗著腹中孩子的威脅而破粹。

米夭夭也是看出了瑩姐丈夫的無奈愧疚,才願意給他和瑩姐一個機會。

而何玲家的那位則值得表揚,公婆也都是不錯的人,並未逼迫兩人離婚,但是沒有孩子,終究是兩個家庭的痛。

“好啊,過幾天吧!”米夭夭笑笑。

何玲點頭,也去忙活了,米夭夭本身

米夭夭本身是一個集團的老總,雖然不常在公司,卻是大方案都是靠她指揮。

而原主是策劃人員,她很快就投入進工作中去了,不知不覺就到了下班的時候,而米夭夭也都趕出來了。

趁著沒下班,將策劃案交給了瑩姐,瑩姐見她進來,笑著道:“怎麽不準備準備下班?”

“瑩姐,這是我趕出來的策劃案,你看看還有沒有需要更改的地方。”米夭夭笑著叫了對方一聲,然後將策劃案遞給了瑩姐。

瑩姐看了看,越看越驚訝,又認真的看了一遍才道:“天哪,宣琴,這份策劃案太完美了,不用改了,明天我就把它交給副總審核一下,要是沒問題,這次的策劃怕是就會交給你來處理了,好好看。瑩姐看好你!”

“恩,謝謝瑩姐,那我準備下班了。”米夭夭笑笑說道,瑩姐點頭,還埋頭看著策劃案。

米夭夭心裏也有心想要考驗瑩姐一次,雖然原主記憶中的瑩姐是個爽快不會搶占功勞的人,但是若是她搶占了這次的功勞,那麽她也不會再幫她了。

等她回到位置時,大多已經都離開了,何玲也道:“宣琴,跟我一起去轉轉吧!我老公今晚有應酬,我不用回家做飯!”

“改天吧,我想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房子,我想換個出租屋。”何玲已經將錢打給她了,這筆錢她用來買一份彩票,這是原主記憶中的一個號碼,獎項不高,就三十多萬,卻是很久沒人中。

後來有人中了,卻又沒有去領取獎項,所以米夭夭才會想占這個便宜。

有了啟動資金,她才能用這筆錢來購買後期會漲的那些股票,不求多麽的富貴,也不要再如此的悲慘。

“恩,我可以陪你一起。”何玲再次說道。

米夭夭見此就沒在拒絕,點頭應下了,在經過商鋪一個小型彩票店的時候,她進去買了一張彩票,還買了兩瓶水。

何玲在外頭等她,也不知道她進去是買彩票的,只當她去買了水。

出來後,米夭夭又問道:“何玲你要買張彩票麽?我預感我最近會有財運,要不要試試?”

“不了,我不信這個,不過你真的要買張,就算不中獎,也能轉個運。”何玲笑笑搖頭,隨後又對米夭夭說道。

米夭夭見此,也沒有強求她去買,點頭笑著與何玲一起去了中介處。

最後在公司附近一個小高層小區租到了一間六十多平一室半一廳的房子,三月一交,壓一個月的房租。

這個時候,c國的物價還不是很高,這樣的中檔裝修的房子,也不過才一千一個月而已,這樣米夭夭還剩下了一千元可以用來生活。

租好房子拿到鑰匙後,米夭夭就迅速回家從合租房裏搬離了出來,本來不屑理會她的合租女孩還一臉不屑的撇了撇嘴,好似在慶幸她離開似得。

說起來,原主將合租房打理的幹幹凈凈的,這女人也是農村來的,也不知道她哪裏來的優越感。

米夭夭自然不會理會她,直接爽快的分攤了這個月的水電費,交給那女孩後就離開了。

東西本就不多,在經過新家附近的菜場她順帶買了不少菜和肉,回到新家,一個清塵術將屋內打掃一新後,就掛上了自己空間中孟渺渺設計的那些套裝或裙裝配套的鞋包等物。

給自己做了一碗肉絲青菜面吃飽後,就去了衛生間,盤腿坐下服下了洗髓果。

她首先要改變的是這具軀體的身體,有修為護持,倒也沒有受多大的罪,不到一個小時,身上除了眼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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