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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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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在寧子銳被抓後,就回來求米芝蘭幫忙,米芝蘭心裏恨這個女兒不爭氣,說是要與寧家退婚,楚文慈不肯,還祈求米芝蘭救他。

最後被米芝蘭關在了家中,當晚,楚文慈用自殺來威脅米芝蘭,以求米芝蘭出面救那寧子銳,米芝蘭一時心軟,出面去警察廳走了一遭,救了那寧子銳一命。

卻不知,那情婦本身就是那寧子銳所殺,寧子銳拿這情婦做幌子,其實宅子暗中有地道,專門用來與皇軍做交易。被那情婦晚間發現,寧子銳便心狠的將之殘忍殺害了。

然後,在裝作不知情的模樣,求楚文慈原諒他,並暗中指使楚文慈讓米芝蘭救他,只因米芝蘭曾與警察廳廳長差點成婚,後因故轉嫁進了楚家。那件事是警察廳廳長的錯,他對米芝蘭很愧疚,對米芝蘭可以說是只要能辦到的他都會盡力去幫。

果不其然,米芝蘭出面後,那警察廳廳長果然放了寧子銳。

寧子銳被放出來後,不思悔改,反而變本加厲的開始害城裏的商人們,他的目的只有一個,依靠著皇軍的力量,將整個海市商會成員的產業全部吞並收為己用。當然,這些家族裏也包括了楚家,米芝蘭將他救了出來,這寧子銳卻不念著楚家的好,反而拼命打壓,不僅害死了楚文林,還將米芝蘭丟給了皇軍,使得米芝蘭成為了某皇軍太君的禁/臠。

米芝蘭的初戀情人,也就是那個警察廳的廳長為了救她,也被那太君幹掉了。米芝蘭得知消息後,直接瘋了,撞墻自殺而死。楚文慈卻好運的躲過一劫,只因她卑微的伺候寧家二老,將寧家人伺候的妥妥帖帖的,反而成功嫁給了寧子銳,成為眾老婆中的一員。

也不得不說,這寧子銳真的是個人物,在利用完皇軍後,眼看著皇軍不行了,又勾搭上了地下黨,用自己的財力幫助地下黨,最後成為了功臣之一,有了錢有了權,風光無限。

楚文慈跟著心愛的男人,哪裏還會想到,就是這個男人殺了自己的親哥哥,害死了自己的母親,毀了整個楚家?

米芝蘭見到此景哪裏還承受的了,化作怨魂,殺了不少無辜的人,更是沖進了寧家大肆虐殺,可惜,好景不長,寧子銳很快請來了一個有能力的道士,將她封印,還要害死她。

米芝蘭聽到自己的女兒請求自己不要再殘害人,求她不要抵抗,讓道士收服她時,悲從心來,這就是自己寵愛了一輩子,當做眼珠子護的女兒,現在卻這麽對待自己。她的怨氣突然爆發了三四倍不止,引起了時空動蕩,才有了此次的任務。

接收完劇情後,米夭夭睜開了眼睛,眼底滿是嘲諷與不屑。

楚文慈這種女人還真是讓人不齒,對誰都無私奉獻,如聖母一般,卻冷漠的對待自己的親人,這種人竟然也真的有,米夭夭突然有些無語。

她一直不認為自己是什麽好人,米夭夭信奉一條,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幫助別人也大多因為自己是鬼界使者身份和接取的任務,必須要完成罷了。

但對於這樣的女人,她當真是不喜。

就如米芝蘭所願,將那寧家和楚文慈虐上一虐以消除她心頭怨恨吧。

至於那個警察廳長——匡長秀,她則會護他安全,畢竟此人也是為了救米芝蘭所亡,除了楚文林外,便是匡長秀最讓米芝蘭掛念了。

想好對策後,米夭夭不想出門,就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了一個午覺。米夭夭美美的睡了,楚文慈那邊卻不太好過,心裏焦急不已,一心掛念著她的愛郎。

見母親真的要關押她,楚文慈心裏明白,若是不作出一些對策來,她媽肯定不會出手救寧子銳的。

楚文慈看到桌上的玻璃杯,眼神閃爍了下,下床拿了一個杯子握在手中,將之包裹在被褥內,狠狠往地上一摔。一聲幾不可聞的碎裂聲響起,她緊張的哆嗦著手拿起一片玻璃渣,狠狠往手腕劃去。

一股劇痛席卷全身,讓她疼的連腳趾都蜷縮起來。

可是悲催的是,只是劃破了一點兒皮,楚文慈含著淚,心裏想著,為了子銳她什麽都敢做,只要母親肯救他。這麽一想,她有了勇氣,又在手上劃了幾下。

不想,一時用力過猛,竟將手腕上的一根手筋給割斷了,血如泉水般湧出來,手止不住的顫抖。

楚文慈因劇痛差點眼前一黑昏過去,可是她不能暈,她還要做戲,她將手中的玻璃渣扔下,用完好的手推到床邊的小幾,自己則摔在地上故意默默流淚。

“小姐!您瘋了!”丫鬟婆子聽到聲響,推門而入,見到眼前景象,驚恐的扶起她,怒斥。一個婆子立刻吩咐丫頭去找米夭夭:“小姐自殺了,春花,你快去找太太。”

------題外話------

今天也只有兩更了,對不住!我會加油,快些好起來,明天爭取三更哈!

098 敲醒

春花來稟告的時候,米夭夭正在吃飯,沐浴後的她,穿著黃色配紫紅色的旗裝,上身為黃色帶領,繡有精美繡紋的斜襟窄袖衣服,下身為紫紅襦裙,淡粉色的裙裾上繡著淡雅的茉莉花紋。

換上這身富家太太裝扮的米夭夭,舉手投足間,更顯優雅與貴氣,女王範十足。

琴媽在一旁戰戰兢兢的伺候著,平日裏太太雖然也很有氣勢,可不知為何,從大小姐房中出來後,那股貴氣與霸氣更加濃郁了些。如今,太太的一個眼神,就能讓她心生出恐懼來。

“太太。”春花一進入房內,便被一股氣勢壓抑住,許久都未能開口。

見太太優雅的用著餐,她心裏焦急,不得不硬著頭皮打斷了太太安逸的進餐,米夭夭擡眼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拿起絲帕按了按嘴角,嘴角帶著淡然的微笑:“說吧,大小姐又做了什麽?”

“太太,大小姐她,她……”春花被米夭夭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裏發毛,說話也斷斷續續起來,琴媽一見,上前一步,冷喝一聲:“做什麽不好好回答!”

“是。”春花一顫,直起身子,鼓起勇氣道:“回太太話,大小姐她自盡了。”

“哦?”米夭夭輕笑一聲,伸手撫了撫發髻,玩弄了下發髻上的珠釵,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那請大夫了沒有?”

“請了,奴婢來太太您這時,春桃已經去請張大夫前來府上了。”春花老實的回答,米夭夭嘴角笑意淡了些:“那你還來我這作甚?我又不是大夫,回吧。”

春花一楞,就連琴媽也是一楞。

大小姐往常在太太眼中,那可是掌上明珠,當做眼珠子護著的存在,平時有個頭疼腦熱的太太都能急的滿屋轉。這次大小姐是自盡,竟然只換來太太這麽一句風輕雲淡的話?

琴媽不禁暗自腹誹,這太太是不是因為寧家少爺的事情,開始不待見大小姐了?

也是,這大小姐在寧家這件事上,也的確早就沒有了貴家小姐的沈穩與廉恥,難怪太太會生氣了。

“是。”春花不敢狡辯,應了一聲,乖巧的退了去。

……

過了半個時辰後,米夭夭將手中的書合上,站起身對琴媽道:“走,去大小姐的院子走一遭。”

“哎。”琴媽見此,連忙應聲。

看來太太還是心疼大小姐的,適才定是想要給她一個教訓罷。

琴媽扶著米夭夭來到楚文慈所居的碧月閣,剛上了樓,就見一個婆子引著張大夫走了出來,張大夫見到米夭夭後,恭敬的喚了句:“楚夫人。”

“張大夫不用多禮,小女如何了?”米夭夭語氣輕柔,聲音平淡,讓人感覺不出喜悲。

張大夫聽到米夭夭詢問,不禁搖頭嘆了聲氣:“唉,往後讓大小姐好生養著,終會好些的,這次大小姐太過胡來,用力過猛,傷到了手筋,這手怕是日後有些殘缺。”

“廢了?”米夭夭不甚在意的淡問,擡眸看了張大夫一眼,張大夫被她這麽一看,心裏突然升騰出一股不可抗拒的敬意,慌亂下點了點頭:“是的。”

“元媽,送張大夫回去,順便給大小姐煎藥過來。”米夭夭閉了閉眼,故作傷心,許久之後才嘆氣對引張大夫出來的婆子吩咐。

“是,太太。”元媽領命,引著張大夫去了,“張大夫這邊請,小心腳下。”

“張某告辭。”張大夫抱了抱拳,隨著元媽離開了。

琴媽有些緊張的看了米夭夭一眼,沒有多言,跟著她進入屋內,楚文慈想來已經知曉了結果,正趴在被褥上哭泣,身邊兩個小丫鬟跪在地上,收拾著被她打碎的杯盞。

“退下吧。”米夭夭的聲音不大,也未帶怒意,小丫鬟們連忙將屋內清理幹凈,乖乖的退了去。

楚文慈心裏有著對自家母親的埋怨之意,所以硬是沒有擡頭看米夭夭一眼。米夭夭也不急,讓琴媽端了一張凳子,坐在床前,也不吭聲,就這麽直直的坐著。

許久之後,楚文慈見母親沒有如以往那般輕聲細語的安慰她,心裏不滿更甚,她憤怒的擡頭,眼睛對上了米夭夭那雙無任何波瀾的眸,那雙眸子仿佛看透了一切般,清澈卻深幽,好似一切事物的醜惡,美好都逃不脫那雙美目似得,她心裏有些慌張起來。

“媽……”楚文慈小心翼翼的喚了一聲。

米夭夭就這麽靜靜的看著她,在楚文慈有些心神不寧之際,輕啟紅唇道:“可知錯了?”

“媽?我錯什麽了?我只不過是喜歡子銳罷了,這難道有錯嗎?媽,當初您與匡廳長差點成婚,若不是當初匡廳長出了問題,沒,沒……反正,只要媽你肯開口,那匡廳長一定會放了子銳的。”楚文慈一開始激動的說著,隨後發現母親身上有著淡淡的不悅時,才停下轉回到寧子銳的身上。

“自古以來,聘者為妻,奔者為妾。”米夭夭捏了捏手,頭也沒擡的說,楚文慈一楞,米夭夭擡頭,將她迷茫的樣子看在眼中:“不懂?”

“媽,我以後是要嫁給子銳為妻的,我幫他不是很正常嗎?”楚文慈明白過來,心裏有些屈辱,母親怎麽能這麽說她?

“是嗎?”米夭夭冷笑,站起身:“若真是將你當做未婚妻,又何須金屋藏嬌?而且對象還是一個妓子?那寧子銳又將你擺在什麽位置?”

“不,他只是一時鬼迷心竅罷了,男人自古以來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嗎?”楚文慈狡辯道。

米夭夭輕笑:“哦?你是這麽想的,倒是女子典範。”

楚文慈聽出米夭夭語氣裏的嘲諷之意,完好的手漸漸收攏,死死握住,指尖泛白還不自知。

“這是我調查的結果,你自己再好好想想,你這麽做到底值不值得。你一味的去討好寧家二老,在對方眼中是什麽行為?我楚家在海市那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你本該是高高在上的嬌貴驕女,卻自己放下姿態,卑微的去祈求他人的認同,你楚家大小姐的身份就這般輕賤?”米夭夭將準備好的東西,扔在楚文慈身上,冷笑著說完,就拂袖離去了。

出了碧月閣,便瞧見一個穿著黑色襯衫,系著藍色條紋領帶,外穿深灰色西服的年輕男子笑意盎然的朝她走來。

米夭夭這具身體靈臺內蜷縮的靈魂,感受到熟悉氣息時,幽幽轉醒,當她看到自家兒子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裏,笑盈盈的喚來幫助她的大人為母親時,淚從眼眶滑落。

“媽。”楚文林笑呵呵的喚了米夭夭一聲,米夭夭感受到靈臺內激動的原主,念了一遍清心咒後,才淡笑著回應:“兒子回來了。”

“媽,我聽下人說,妹妹她……”楚文林點點頭,隨後提到了楚文慈。

米夭夭臉上的笑意微微收斂了些,楚文林知曉這次妹妹是真的惹怒了母親,便不再多言,米夭夭滿意的微微頷首,道:“文慈的事情你就不用多管了,好好跟龍伯學習著如何管理家業即可,現在你妹妹睡下了,明日再看吧。”

“是的,媽。”楚文林應了一聲,米夭夭上前,為他整了整衣領,語氣輕柔的說:“兒子累了一天,早些回去洗洗睡吧,媽讓碧蓮給你送些點心過去。”

“恩。”楚文林點頭,伸手扶住米夭夭的手,笑道:“我先送媽回去,天色已黑,我怕這些下人毛躁。”

“好。”米夭夭如慈母般,拍了拍楚文林的手背,依著他送自己回了院子。

楚文林將她送回去後,也轉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

楚文慈好奇的打開米夭夭給她的資料,看到那些照片,裏面的女子各式各樣,男子卻至始至終只是一個人,那就是寧子銳。隨後,還有一份資料,是關於寧家和寧子銳暗中勾搭皇軍的信息。

楚文慈越看越心驚,也越來越不敢相信。

她捂住嘴,淚無聲的滑落。

她如今毀了手,到底是為了什麽?就這麽一個男人,她竟然當做寶貝一般護著,那麽卑微的去伺候他的父母,卻得到那麽一句輕飄飄的不屑?

楚文慈越看越憤怒,氣的她將東西全數扔入一個銅盆內,點燃火柴,不多會兒宣紙就燃燒了起來。

等丫鬟婆子們發現時,那些東西已經燒毀的差不多了。

元媽心驚膽戰的道:“大小姐,您這又是做什麽?”

“滾出去,都給我滾出去!”楚文慈第一次對伺候的下人發火,那些人見她這幅模樣,也不敢反駁,只是擔憂的看了一眼,就紛紛退了下去。

母親的話,一句句的在腦中回蕩。

【聘者為妻,奔者為妾。】

【若真是將你當做未婚妻,又何須金屋藏嬌?而且對象還是一個妓子?那寧子銳又將你擺在什麽位置?】

【哦?你是這麽想的,倒是女子典範。】

那一句句的諷刺中,卻又帶著句句關切,母親這是在敲打警醒自己呢。

看清這一切後,她突然悲從心來,為了這樣一個臭男人,她竟差點與自己的母親決裂,這到底值不值得?

答案顯而易見,定是不值的。

楚文慈突然想通了,她慢悠悠的起身,如幽魂一般,眼神堅定,她是楚家大小姐,是上流社會的貴族驕女,尊嚴不可任人踐踏。

留在碧月閣內的一絲神識回到米夭夭體內,看到楚文慈的改變,米夭夭勾了勾唇,還不是不可打造。

之所以改變主意,只因原主的祈求。

不然,依著米夭夭的手段,定不會給這女孩一個好下場的,不過現在看來,倒是還有塑造的可能。

……

翌日,一早。

楚家餐廳,楚老夫人身體病弱,去年就去了別院休養身子所以不在府邸內,米夭夭也樂的輕松不用每日去請安。

米夭夭出現在餐廳內,楚文林正在看當日的報紙,見她過來,笑瞇瞇的起身,“媽,早安,昨晚睡得可好?”

“還算安枕,你有心了。乖。”米夭夭學著原主,笑著點了點頭,很是欣慰的樣子。

米夭夭剛坐下,琴媽眼尖的看到楚文慈被元媽等人扶著過來了,便湊到米夭夭耳邊輕道:“太太,大小姐來了。”

米夭夭沒有轉首去看,她早就知道楚文慈過來了。

“媽,大哥,早安。”楚文慈脫離元媽的扶持,走上前,小心翼翼的喚了一聲。

米夭夭淡淡的應了聲,楚文林則故意板起臉來:“慈兒,以後切莫再如此魯莽了,寧子銳的事情,我會想辦法幫忙的。”

“不。”楚文慈突然拒絕,定定的看了米夭夭的背影一眼後,才對楚文林道:“大哥,我想跟寧家解除婚約,那樣的人不值,也不配得到我楚大小姐的愛。是我以往被迷魂湯糊了眼,沒有看出他的卑鄙。”

楚文林倒是有些詫異了,呆呆的半響沒有說出話來。

“你明白就好,這件事就這麽算了吧!以後長點心,坐下吧!”米夭夭優雅轉身,淡淡的說了句,手摸了摸耳墜,氣質寧靜貴氣。

“噗通。”楚文慈卻突然跪了下去,她臉上帶著愧疚,對米夭夭道:“媽,以前是女兒錯了,以後女兒會乖乖聽您和哥哥的話。女兒現在已經明白,什麽人才是真心對我好,什麽人是虛與委蛇的對我。我已經明白了,誰都會害我,唯有媽和哥哥不會害我的。”

楚文林露出欣慰的笑,米夭夭臉上雖還平淡無別的表情,但至少是柔和了些。

------題外話------

今天還是妖精回家來更新的了,不過因為狂醫今天要更新,所以妖精就先去寫狂醫,要是狂醫寫完還有時間,妖精會再更女王一更。

如果來不及了,就等妖精好了之後慢慢補回來給大家。

不好意思了!

推薦姐妹的文鳳勾情之醫妻謀生文/葉瓶子

弟弟無賴流氓,常去賭坊,專收保護費?

——得了!跟著姐上山打獵,一起擺地攤。

母親雙眼不好,性子柔弱,時常牽掛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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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狐媚,帶妹妹另嫁地主,耀武揚威,刁蠻潑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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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囂張的女人,反擊回去

楚文慈由元媽扶著坐下,因為手上沒力,全程都由人伺候著用了早餐。

米夭夭也不做聲,只是一個小小的手筋斷了,要想恢覆也不難,不過她不準備讓楚文慈那麽快好,一心想著讓楚文慈吃點苦頭。

用完早餐,楚文林與米夭夭告辭,帶著貼身小廝楚脩去了店鋪,準備處理完事情後,就去寧家解除婚約。

這邊楚家,下人們剛把餐廳撤退收拾幹凈,送上茶水,管家龍伯就走了進來,手裏拿著拜帖,態度恭敬的對米夭夭稟告道:“太太,寧家大太太帶著寧大少奶奶來拜訪您。”

米夭夭優雅的端著茶碗,手絲毫沒有停頓,撇了撇茶葉後,抿了一口。

“請她們進來吧。”

“是。”龍伯點頭,退了下去。

楚文慈臉上閃現一抹受傷與厭惡,她輕聲問道:“媽,那章婉玉顯然是想來求您幫助寧子銳而來,您怎麽還見她?”

“我自有打算。”米夭夭瞥了她一眼,淡笑道。

楚文慈見此,也不再多言,乖巧的在她身邊坐下,不多會兒,寧家大太太章婉玉帶著大兒媳婦來到了大廳內。

章婉玉燙著時尚的卷發,穿著白底青花牡丹紋的短袖旗袍,配上那張過度修飾的臉和微胖的身材,倒是有些不倫不類的。寧家大少奶奶方悅顏則穿著一條粉色洋裝蕾絲領的洋裝,外面穿著一件米色針織長袖衫。

也是婦人卷發,別著一個水鉆夾子,明眸皓齒,倒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兒。

只是,那眼中唯諾的怯意要是能褪去,就更好了。

“親家,我這來叨擾了。”章婉玉朝著米夭夭微微一笑,大喇喇的就往椅子上坐下,米夭夭也不見怪,手微擡,讓下人去準備茶水來。

章婉玉見米夭夭不主動理會她,臉上笑容有一瞬間呆滯了下,“親家?你這是……怎麽了?可是身體不舒服?”

“沒有。只是你我並不是很熟悉,往日也沒有這般親熱,有些不適應罷了。”米夭夭放下茶盞,拿著絲帕的手撫了撫雍容的發髻,嘴角帶著輕笑,淡淡道。

章婉玉被她這股貴氣十足,雍容華貴的動作給吸引住。

方悅顏則雙眸閃光,她從不知道,這種傳統裝扮下,竟有人能夠如此華貴,如女王般,霸氣,雍容,寧靜中透著不怒而威的氣勢。

“親家,瞧你這話說的,我們家子銳再過不久就該迎娶你家慈兒進門了,怎麽能說不熟悉呢!”章婉玉說道最後倒是有些底氣不足了,仿若在自我打氣一般,連眼神都不敢瞄向米夭夭一眼。

等她晃神回來,才發現,自己本來是想來以親家身份要求米芝蘭去請她舊情人幫忙開恩放過小兒子來著。怎麽說著說著,反倒自己對米芝蘭生出了懼意,更是連對方的眼睛都不敢看一眼,她總有個感覺,那個淡然的女人,好似看透了一切般,讓她心裏生懼。

“沒有婚約了。”米夭夭突然開口,章婉玉猛地看向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麽?”

“我說,沒有婚約了。”米夭夭再次一字一頓的說。

章婉玉頓時如被人踩了尾巴的貓一般,瞬間炸毛,跳了起來:“米芝蘭,你什麽意思!”

“什麽我什麽意思?”米夭夭擡眸看向她,眼底滿是戲謔。

“怎麽?這是看我家子銳被關進大牢了,開始嫌棄我們了?”章婉玉冷哼,瞥了眼坐在米夭夭身邊不吭聲的楚文慈一眼,她心裏再次有了底氣,只要那死丫頭還愛著她家子銳,她就永遠不會輸。

“你可別忘了,一直以來對我家子銳死纏爛打的可是你的寶貝閨女。哼,這事可不是你說的算的,你我兩家訂下婚約,這可是海市眾所周知的。怎麽?現在嫌棄我家子銳了?你說了可沒用,你家文慈只要一天心還在我家子銳身上,我便不怕你不去救我家子銳,我家子銳是被冤枉的。就算沒有你的幫忙,我家子銳也一定能夠出來,不過,到時候還會不會娶你家文慈,可就是我說了算了。”章婉玉句句威脅的說,眼睛一直盯著低頭不語的楚文慈,好似要她跳出來幫助自己一般。

楚文慈看向自己的母親,眼底有著堅定,她蒼白的笑了笑,心裏慶幸,好在她清醒過來,不然就這種女人,做了她婆婆,日後也沒有好果子吃。

米夭夭給了楚文慈一個放心的眼神,突然朝章婉玉展開了笑顏,所有人都被這抹笑給吸引住,美人一笑,滿室生輝,也不過如此了。

“你的兒子能不能出來,我不知道。但是,我卻知道,我的女兒是絕對不會嫁入你寧家的了,至始至終你都還沒有將自己的位置放正,這便是你來求人的態度?”米夭夭風輕雲淡的語調裏,透著十足的不屑。

章婉玉怔楞了下,隨即也露出一抹嗤笑:“我也告訴你,我章婉玉永遠不會放下身份來求人。你不過是好運與那匡長秀相好一場罷了,還真以為自己有多麽的了不起,丈夫死後,還不是靠著匡長秀在裏面周旋,你才能將楚家撐住?我給你臉,才來請你幫忙,若不是看在你家楚文慈是我兒未婚妻的份上,我才不屑踏入你楚家的地盤呢!”

“是麽,沒關系,很快我家慈兒就與你寧家無關了,想必,這會兒我家文林已經到寧府了。你也就不用這麽委曲求全了,大門在那邊,好走不送。”米夭夭勾了勾嘴角,滿是嘲諷的說。

“你,好。好的很,米芝蘭,你個不要臉不知羞恥的女人,你別忘記你今日說的話,日後我等著你為了你的閨女跪到我跟前來求我。還不走,你看什麽呢!”章婉玉氣憤的留下這麽一句,轉身就要離開,卻見方悅顏楞在那裏,便怒喝一聲。

“放肆!”楚文慈突然起身,沖著章婉玉呵斥道:“你算什麽?這裏是什麽地方?這裏是楚家,可不是你寧家,在這跟我們擺寧家大太太的威勢呢?不過就是個茍延殘喘的女人罷了,還敢在我媽面前放肆。我今天鄭重的告訴你,我與寧子銳的婚約就此為止,以後你寧家人也別再踏入我楚家門一步,不然,棍棒伺候!”

“好,好你個小蹄子。”章婉玉氣的發抖,平日在自己跟前如下賤婢女一般伺候的女孩,如今竟然敢在她面前說這些話,實在是好得很。

“滾!”楚文慈氣的滿臉通紅,眼底更是有著後悔,若不是她,母親也不會被人侮辱。她憤怒的用完好的左手指著大門,怒喝道。

“請吧!”琴媽等婆子也滿臉不悅的上前,章婉玉渾身氣的發抖,憤恨的瞪了米夭夭和楚文慈一眼,帶著方悅顏離開了。

出門坐進車內,章婉玉的手還氣的直發抖,她眼底陰郁一片:“好個小蹄子,竟然敢反駁我,還敢罵我滾,好得很。看我以後怎麽治她!”

“媽,可能是小叔這次的行為惹怒了楚家人,本來就是我們不對,剛才媽不該在楚太太面前那般發怒的。”方悅顏其實是想說不該如此囂張的,思考後還是改了口。

“啪!”章婉玉甩手就給了她一巴掌,怒斥:“你到底是站在哪邊的?剛才我被侮辱,你為什麽不開口幫忙!子銳做錯什麽了?玩弄個女人不是很正常嗎?”

方悅顏捂著臉,看了章婉玉一眼,便不再說話,她知道,不管她說什麽,最後結果都只是會換來打罵罷了。

“哼。啞巴了!”章婉玉見她不說話了,又是罵了一句,方悅顏還是不說話,唯唯諾諾的樣子,這才讓她怒意消了些。

當天上午,楚文林就將楚寧兩家解除婚約的事情辦好了,下午,就傳出楚家看不起寧家的傳聞來,流言大部分是在詆毀米芝蘭和楚文慈的,大意就是楚文慈是個自私自利的女人,見未婚夫落難,立刻就拋棄了往日的情意,落井下石解除婚約,他們寧家也不屑與這樣的女人為兒媳婦。往日裏,低三下四的討好寧家人,這方寧子銳剛剛落難,卻見風使舵立刻解除婚約,這種自私的女人,他們寧家才不願求娶,好在發現得早,也不算太晚等等。

不明所以的人,自然選擇相信了寧家。

過後幾日,楚家人一直沒有開口解釋,也就被人誤會更深,甚至楚家名下各產業都受到了影響。

得知這一消息的章婉玉在家冷笑,讓你米芝蘭傲氣。

可很快,章婉玉就笑不出來了。

這日,米夭夭帶著楚文慈在龍嘉酒店裏包了一間大廳,請了海市幾家大型報社的記者前往,拿出一個錄音盒,這東西被造的很覆古,讓人誤以為是西洋貨,如玉般的手將錄音盒打開,那日章婉玉囂張跋扈的聲音自錄音盒中響起。

在場的記者,可一些來看熱鬧的平民都被章婉玉的話給震驚了。

米夭夭合上錄音盒,女王霸氣全開,對著記者們開口道:“如此囂張至極的求人方式,我米芝蘭也是第一次遇見,章婉玉不僅侮辱與我,還侮辱了整個楚家。再說那寧子銳,就算他是受冤枉的,我堂堂楚家大小姐,豈能與如此浪蕩下流的花花公子度過一生?據我所知,這寧三少可不止這一個情婦,除了慘死的這個,另外還有不下八名情婦。我楚家大小姐豈能毀在這樣的男子手中。章婉玉求人不成,就來汙蔑我楚家大小姐的人品,我不說話,是念著兩家多年至交的份上,可對方卻絲毫不顧也不要寧家這張臉面,我又何須沈默?”

“楚夫人,您今日發言,是不是證實了楚大小姐已經與寧三少爺解除了婚約?”一名小記者問道。

米夭夭看著他微微一笑,那抹笑姣如秋月,不少記者按下快門,留下了這幅美景。紛紛心裏感嘆,這才是雍容華貴的大家夫人該有的氣度:“楚寧兩家的婚約已然在四天前就解除了,至於章婉玉對我家文慈人格的汙蔑,只要她敢於承認並登報道歉,我可以既往不咎,不然,我必會替楚家向寧家討回一個說法!”

“哢擦,哢擦!”

“各位讓讓。”派來保護現場的警察們開辟出一條道路來,米夭夭女王氣勢全開,領著楚文慈往酒店外走去。

隔天,各大報社的頭條便是米夭夭這次反擊的新聞,寧家老爺看到報紙後,頓時怒的摔掉了報紙,怒氣騰騰的瞪向章婉玉,甩手就是一巴掌:“瞧你做的好事!你去求人,為什麽要那麽囂張,還說出那番話?”

“我,我……”章婉玉也開始慌張起來,她本來以為,米芝蘭那個女人不管如何,一定會為了她自己的女兒放下身段,為子銳求情,讓匡長秀將子銳放出來。

哪裏知道事情竟會演變成這樣,看到老爺一臉憤怒,二三姨太臉上絲毫不加掩飾的幸災樂禍與嘲諷的笑意沁入眼底,章婉玉羞憤不已,心裏卻是將米夭夭給恨上了。

“都是那個女人,若不是她……”

“還怪他人?你給我立刻登報道歉,不然,我也不會幫你!”寧老爺怒喝一聲,能將楚家撐起來的人,哪裏是普通女人能辦到的,那個女人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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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一百章咯,最遲周一回去,每天都得磨到八點多才會被放回家,所以這兩天抱歉了,今天也只有一更了,下周,我會盡快調整時間,按著時間發布章節的,最遲周二恢覆三更,然後會慢慢補足這幾天欠下的章節的,我慢慢來,不能再毀了身體。

愛大家,多謝大家肯等我!

100 想你了(100章咯,求鉆鉆)

章婉玉下意識的一縮,看上去很害怕寧老爺的樣子,心裏雖然恨自己丟了她大太太的臉面,卻還是乖巧的點頭:“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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