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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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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綠子的阿泉,只能彈著音色溫柔的木一郎,唱著軟綿綿的或苦情的歌,仿佛一個悲傷的程璧(?)。

桐島雖然不知道綠子的下落,但看她樣子這麽慘,就打算攢攢錢買一把和綠子一模一樣的電吉他送她。可到了琴行一問價位,當時就郁悶了,把這麽久的積蓄都用上的話,也只夠買一半的。

但也並不是沒辦法。

某天晚上完事後,他從身後抱著阿泉,蹭了蹭她的脖子,小聲道:“餵,我說……”

阿泉“嗯?”了一聲,伸出手在床頭桌上摸到煙盒,抽出兩根兒煙。

“我想……”桐島很自然的湊過去就著她的手吸了口煙,一邊道,“預支一下下個月的工資。”

“怎麽啦?有什麽事情嗎?”她把點燃的煙塞進他嘴裏,翻了個身,叼著另一根煙湊上去借火。

他搖搖頭,有點不自然的回答:“沒事,就是想買個東西,錢不太夠。”

她看了看他的眼睛,發現有點不對勁,便擡手掐了掐他的臉頰,語重心長:“小小年紀,不要沈迷奢侈品。”

“我沒有,我就是——”桐島差點交待了,連忙剎住閘,改口問道,“那個,綠子不見了,你打算怎麽辦?”

阿泉不禁在心裏感慨,這孩子實在太藏不住事兒了,剛說完工資就問綠子,真當她傻啊?

不過這還真是個問題,她已經沒有心情再去找阪東了,而且沖他那個別別扭扭的尿性,咬了也不一定會還。

她也思索起來,但是面上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吐出一口煙,笑道:“沒關系呀,我還有木一郎呢!”

“那你——”

“好啦不要說這個了,我困了,睡覺睡覺!”

實際上,阿泉也很想念綠子,但是,她想破頭也想不出怎麽將它要回來。

啊,阪東也真夠小心眼的,就不能把綠子給她送回來嗎?他還是有車的人啊,這豈不是很方便?

她想,幹脆還是找個暴走族小弟幫她帶話好了。

果不其然,沒出兩天,就有了這個機會。

這天晚上,酒吧剛到開門營業的時間,桐島就接了個電話。

電話一拿起來,他臉色就變了,一連說了好幾個“我馬上到”,一副火上房的樣子。

阿泉很體貼,不等他說請假,就立刻批準了,還關切的問:“出什麽事啦?”

“阿誠被堵了,我得去一趟。”

她知道桐島有兩個一起打架的好基友,也知道在他們不良少年屆,逢打必傷,嚴重的還經常進出醫院,弄得一地血像被爆菊了似的,非常可怕。

於是她使勁點頭:“快去吧快去吧!”

桐島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門口的風鈴發出急促的叮咚聲。

阿泉有點擔心,一回頭瞥見他的校服外套還搭在椅子上,連忙也跟著出去,小跑兩步追上了他:“小廣海!”

“穿衣服!”她二話不說就把外套扔給他,又道,“你自己小心啊。”

外套像烏鴉羽毛一樣被拋過來,桐島一把接住。他雖然心系基友安慰,但是見她沖出來給自己送衣服,心裏的甜蜜還是非常不合時宜的上線了。

他點點頭應了一聲,轉過身剛想走,卻突然飛快的折了回來,二話不說,捧起她的臉就狠狠的吻了下去。

阿泉一時沒反應過來,只得楞在那裏。

“我會盡快回來。”桐島輕聲說,“等我。”

說罷,他就像竄天猴一樣在路口不見了。

阿泉盯著他消失的地方發了一會兒呆,雖說有一點擔心,但還是松了口氣。

她轉身回到大路邊,轉了好幾圈尋找漆著浮誇標志的摩托車,可也不知怎麽了,今天街上一個暴走族小弟都沒有,她尋摸了半天,眼睛都看花了,差點把一個騎著電動車的老大爺當成小弟踹翻在路上。

這他媽怎麽回事?警/察嚴打?

阿泉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失落的回到了酒吧。

她關掉了招牌上的那圈霓虹燈,這人啊就是這麽懶,小廣海不在,連生意都不做了。

正在她郁悶的不知所措之際,門口的風鈴聲叮咚一下響了起來。

阿泉頭也不擡:“不好意思,今天不營業。”

門口的人聽了這話,也不知是進來還是出去,只有站在門口,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接著猜緩緩開口。

“是……秋田泉——吧?”

嗯?

阿泉擡起頭,只見一長腿少年就站在酒吧門口,一臉“最近比較煩”的表情,卻在與她對視的那一瞬間,眼裏露出了一秒驚訝。

阿泉也是一怔:“哎?”

那長腿小帥哥不是別人,正是那天差點被阪東割掉耳朵下酒的瀧谷源治。

源治認出她就是那天在阪東那裏幫忙的少女,有些不自在的“呃”了一聲,接著很快就恢覆了那拽得不行的模樣,重覆了一遍:“秋田泉?”

“嗯,就是我。”她指著自己點點頭,想了想又道,“道謝的話有點遲,現在不用了。”

……還真能往自己臉上貼金啊!

源治撇了撇嘴沒理她,長腿一邁走進酒吧,摘下了身上背著的琴包。

“喏。”他面無表情的一手插兜,一手將琴包遞給她。

“誒????”

阿泉趕緊打開琴包,裏面躺著的正是她的綠子。

她有點難以置信:“你把暴走族基地洗劫了???”

“你在說什麽?”源治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解釋道,“有人托我轉交給你的。”

“天哪……阪東良心發現了?”

他聽罷,有點慌的張了張嘴,隨即清了清嗓子,把自己擇幹凈:“我沒說是他啊,他不讓我說。”

綠子失而覆得,阿泉高興的不得了,對這句話也沒多想,只覺得把綠子送回來的少年一下變得可愛起來,趕忙連道一串“好”字。

她拉開吧臺前的高腳凳,興奮的道:“坐坐坐。”

“……不用了吧。”

源治環顧四周,從墻上的瓊.傑特的海報,看到角落裏那一大摞黑膠唱片,再聯想到酒吧門口的招牌,有些納悶。

他還是跟著坐了過去,不禁問道:“你這裏……是酒吧?”

“當然啦。”阿泉在吧臺裏倒酒,指著身後架子上的酒瓶們,笑著問,“不然還是加油站啊?”

她把加冰伏特加推到他面前:“請你的,謝謝你幫我把綠子帶回來。”

源治“哦”了一聲,轉過頭看了一眼她平時唱歌的舞臺。

這種酒吧,還真跟他平時去的不太一樣。

而且這個酒吧老板,也跟他平時見到的有些出入。

“我今天不開門而已,平時沒這麽安靜,我每天可是都在唱歌哦。”阿泉指了指舞臺,突然想起什麽,一拍巴掌,問道,“對了,你怎麽稱呼啊?”

“……瀧谷源治。”

阿泉眨了眨眼:“你姓瀧谷啊?”

源治點點頭,有些含糊:“嗯”。

“誒?那你……是不是流星會的——”

聽到這個詞,源治就像被踩了尾巴一樣,眉頭緊皺,面色不善的“餵”了一聲:“跟你有什麽關系啊?”

“啊抱歉抱歉,我沒別的意思。”她歪了歪腦袋,跟他解釋,“我們這邊的保護費,都是交給你們流星會的哦。”

他還真不知道老爸的地盤這麽遠,一時不知如何回應,只有黑著臉喝酒。

阿泉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他的表情:“所以……以後勞煩你照顧了。”

她抿了抿唇,笑起來,尾音上揚的柔聲道:“小,少,爺——”

源治:“………………”

他被這聲小少爺弄得脊背一癢,突然覺得,這女人能靠唱歌養活自己還是有道理的。

講話的聲音這麽好聽,唱歌也差不到哪裏去吧。

阿泉面帶笑意的看著對方有點窘,卻還強裝鎮定的樣子,也非常配合的裝作沒察覺,討好的笑道:“吶,今天麻煩你了,謝謝你哦,小少爺。”

源治背後又是一癢。

還沒有人,用這樣撒嬌意味十足的稱呼喊過他,尤其……

阿泉雙手托著下巴支在吧臺上,看著源治,不禁感慨:“小少爺長得真好看。”

源治差點一口嗆到。

“啊抱歉,我說錯了。”她吐了吐舌頭,非常認真的道,“形容男人的話,不應該說好看,應該是——”

“——帥。”

源治感覺不太好。

本來是還阪東一個人情,那小子在大戰的時候出來幫了他,今天有點事,就讓他幫忙到這個酒吧來送東西。他本來想送了東西就走,可萬萬沒想到,竟跟酒吧的老板娘喝起酒來。

還莫名的渾身酥爽(???)。

不行,他一個鈴蘭的扛把子,未來流星會的繼承人,不能這麽被動。

於是他非常擺譜的提議:“我有個朋友,也開了個酒吧,要不要去看看?學習一下人家是怎麽營業的啊?”

阿泉思及桐島,本想拒絕,可這時,手機卻突震動起來,不是別人,正是她家小廣海的短信。

她放下手機,松了口氣,擡起頭沖源治嫣然一笑:“好呀。”

反正小廣海沒事了,今天晚上又說有事,很晚才回來,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去浪一下?

然後她就跟著源治來到了他最常光顧的酒吧。

這酒吧可比她那個小地方大多了,不僅上下兩層,還有很大的舞臺和舞池。

兩個人站在二樓喝酒,源治俯下身,用手肘撐著欄桿,側過臉看她:“怎麽樣?”

“地方真不錯。”阿泉由衷的道,“就是音樂太爛了,一切搖滾與流行之間的四不像都是辣雞!”

“……有嗎?”源治是個直白的音癡,他皺了皺眉,“我聽不太懂。”

她非常耐心的指了指舞池:“有這樣的條件,放電音多嗨啊!”

他順著她的視線看了看樓下,又看了看她的側臉,也不知自己怎麽想的,沖她一勾手示意她跟過來。

踩著有些晃悠的鐵樓梯下到一樓,來到吧臺前,源治沖調酒的大哥招了招手,接著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大哥比了個OK的手勢,沒過一會兒,音樂就換了。

阿泉聽到這別具一格的remix,不禁“哇哦”一聲沖源治比了個大拇指,讚道:“小少爺就是有面兒!”

“少拍馬屁了!”他白了她一眼,卻藏不住眼角的笑意,“切”了一聲,瞥見她只剩冰塊的酒杯,又問,“還喝什麽?”

“長島冰茶!”她眼睛彎成月牙,笑的非常燦爛,把空酒杯舉高高,“好榮幸!小少爺請客哦!”

“你剛剛不也請我喝酒了?”

“那可不一樣!”阿泉跟著動次打次的音樂有節奏的扭起來,二話不說的拽著源治來到了舞池裏。

她很快融入了舞動的人群,對面的源治卻只有端著兩杯酒,不知所措。

“餵,我們回去吧,這裏好擠。”

阿泉從他手裏接過酒杯,緊接著便拉住他空下來的手,把他往中間又拽了一些,俏皮的沖他擠了擠眼睛:“不跳舞多沒意思,來嘛~”

他三分羞澀七分不耐的左看看右看看,皺起眉:“我,我不——”

她直接把手裏的酒杯舉起來抵在他唇邊,揚了揚眉:“喝點兒就會了。”

源治:“………………”

作者有話要說: 源治也是很純情的哼╭(╯^╰)╮

我來說一下年齡問題哈,是醬:秋田>源治=阪東>桐島

……也就是說小廣海才是真.小鮮肉。

我一直在想跟源治要不要啪,你們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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