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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尷尬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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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推開白少卿之後,沅珊心裏竟然升起一股舍不得的情緒,在她兩世的經歷中根本就沒有接觸過男女情,愛之事,最多也就是對前世的未婚夫的一些愛慕的想法。但是後來也隨著他看著自己毫無憐憫的目光而消散了。

而自從進入修仙界,沅珊在感情上的事情也幾乎是絕緣的。一來因為她刻意的掩藏自己的容貌,二來也是她沒有這個心思。

因此眼前的一幕著實將一貫冷靜的沅珊給嚇壞了,她連忙倒退數米,避免與白少卿有肢體接觸,然後飛快得從自己得儲物袋裏取出一套白色的長衫。往嘴裏塞了一枚清心丹,席地而坐,運行功法,好在那關鍵時刻識海裏的刺痛,要不然她估計真的要莫名其妙地失,身了。等心裏那不可名狀的旖旎消失之後,沅珊的臉色的潮紅之色也恢覆了正常。

沅珊再飛速的恢覆了男兒的裝扮。

再看在不遠處翻滾的白少卿,俊美白皙的臉龐上染上了鮮血一般的紅暈,結實壯碩的身材一覽無遺。沅珊面露覆雜,少見的臉色微紅。這個男人無疑是優秀的,天機島的少主,年輕的結丹後期修士。前途自然是不可限量。

但是自進入修仙界以來,沅珊一直將修煉提升修為,乃至飛升,進入仙界見一面自己的先祖靈妙仙子作為自己的目標。所以從來都沒有考慮過自己的終身大事。

而且前世那個男子給沅珊的印象也不好,所以沅珊沒有這樣的想法。這一次意外卻叫她與這男子有了肢體接觸,雖然說還沒有突破最後的關鍵之處,但是這個男人在沅珊心裏多少有了一絲不一樣。

因此沅珊不可能看著他被那股氣體所惑而無動於衷,不得不說不管有沒有經歷過感情。女人在這個方面,心腸總是特別的柔軟。特別是面對這樣一個優秀的男子,而對方又與自己有肢體接觸的情況下。

當然更讓沅珊郁悶的是,她此時還是一副男人的打扮,若是……她還真不敢想象。只是那白少卿那一日一眼就看出自己修煉的修為,今日又認出了自己,似乎是自己的偽裝對他無效。沅珊咬了咬牙。面色微紅。有些不甘。卻又是不忍心不幫忙。

因此沅珊猶豫了一會兒,看見白少卿的臉色像是煮熟了的大蝦,頓時做出了決定。一把潔白的玉壺出現在了她的手上,沅珊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地上的男子,一道法訣過後,那玉壺上流轉著晶瑩的光點。那一道道的光點不斷的投入到男子身上。若是不先用冰玉壺的冰靈力給他降溫,恐怕在那股氣體的控制下。他會爆體而亡。

而在這種情況下,沅珊女體的馨香對他來說就是致命的誘,惑,可是沅珊可沒有隨隨便便獻身的打算。所以沅珊自然不敢馬上接近他。因此這才有了這個辦法。

白少卿感覺渾身燥熱。就像是要爆開一般,以他結丹後期的修為原本是不至於被那巨蟒的淫,囊所影響的。但是一來當時為了阻止沅珊,那股氣體直撲他而來。來不及有任何的防護。

二來,白少卿作為天機島的少島主,將來的島主,從小就被灌輸終身不娶,潔身自好的觀念,所以那令人難以抑制的男女之情也是他從來沒有接觸過的。因此被巨蟒的淫,囊之氣一侵襲,心神失守之下這才差點作出逾矩之事。

然而就在白少卿以為自己三十多年的修行終將化為烏有的時候,他心裏卻沒有憤怒,他原本可以不過來幫忙,只是認出了沅珊竟是那日的那個掩藏修為的少女,沒有想到她的偽裝之術也這般強大。這才過來幫忙。

但是很快,白少卿就感覺到點點冰涼落到了自己的身上,緩解了身上的燥熱與不適,恍惚之間,似乎看見一個身穿白衣的絕色女子手裏握著一把冰壺,從那冰壺中星星點點的冰靈力緩緩地落到自己身上。

白少卿嘴角漾起淡淡的淺笑,心中微微的悸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將他扶起,將一枚丹藥塞進了他的嘴裏。這個時候的他是最虛弱的時候,也是最容易被偷襲的時候,但是白少卿潛意識的相信那個人。

原本,看著他臉上的紅暈慢慢的褪去,沅珊就想離開的,但是又怕這男人到時候一個人會遇到危險,竟然鬼使神差得留了下來。在白少卿眼睛轉動,即將睜開眼睛一刻,沅珊飛快的逃離了現場,順便還將那巨蟒的軀體收入了自己的儲物戒指之中。

而映入白少卿眼裏的正是一個狼狽逃跑的纖細身影,雖然是男人的裝扮,白少卿望著她的目光中卻充滿了柔和。他擡起手,想起了意識模糊的時候,手上傳來的細膩的觸感,似有所失。然而他畢竟不是一個真正的毛頭小子,很快就恢覆了以往的清冷。然後也離開了原地。

沅珊表示她這段時間真的是很倒黴,先是在焦島上被白少卿識破修為掩藏,後是被焦詩雨認出來,然後再是海韻宗鑰匙的自動飛出。

好在僥幸逃離了焦島,卻遇到了金沐這個啰嗦倒黴的家夥,進入海韻宗之後兩次進入沙漠,幸好都有驚無險地從裏面逃出來,然後就是遇到巨蛙上人,以及巨蟒,還有就是……

此時沅珊臉上的神色也不好看,因為她狼狽的逃離白少卿之後,馬上又遇到了一夥專門打劫滅口的修仙者。為首的是一個長著鷹鉤鼻的光頭行者,看著裝扮倒是不像和尚。一共有四個人,兩個是築基後期巔峰的修為,一個是築基後期,另一個是築基中期。

沅珊沒有想到刻意的低調卻更會給自己招惹是非,明明已經先送走了金沐這個家夥,怎麽感覺黴運好像是找上了她似的。“老大,這個小白臉身上的儲物袋鼓鼓囊囊的,看來是找到了不少的好東西啊。”

其中一個膚色微黃的中年修士看了沅珊一眼。然後面露貪婪,對那光頭說道,光頭的一雙虎目死死的盯著沅珊。沒有作聲,而中年修士半點都沒有被光頭修士的冷漠所影響,一雙小眼睛充滿著興奮的光芒。

而另一個面色微青,原本長相俊秀,可偏偏透露出一絲淫。邪的男子也盯著沅珊。他的目光讓沅珊看著對不舒服。

因此沅珊沒有耐心慢慢跟他們這一群小嘍啰耗著。冷著臉說道:“我給你們一息時間考慮,是就此離開,還是留下來讓我動手?”

“哎喲!小白臉。口氣倒是不小,咱們哥兒幾個加起來就是結丹期的修士都不敢小視,他以為他是什麽東西?”其中一個幹瘦的麻子聽了頓時大笑起來。其他人也跟著哈哈大笑,似乎是笑沅珊的不自量力。

沅珊冷笑。此時的沅珊已經決定不掩藏自己的修為了,一股屬於結丹初期巔峰的修士的氣息豁然展開。那一群修士個個臉色發白,難看至極,那光頭修士目光中也帶著畏懼。雖然他們說遇到結丹期的修士也不懼怕。

但是事實上即便是築基後期巔峰的修士也只是築基期的修士,與結丹期的修士比起來那就是分水嶺的差距。那是本質的差距。絕不是人多就可以彌補的。“前輩饒命,前輩饒命,小的們再也不敢了。”

“我給過你們機會了。”此時的沅珊臉色已經氣得鐵青。這幾天的郁悶,再加上這群無知修士的挑釁。因此沅珊不打算留下這幾條小魚。因此一把冰玉壺瞬間出現在了她的手裏。沅珊口中默念咒語,那光頭大漢與他身後的修士知道自己等人剛才說的話把這小白臉給惹急了。心裏不由悔恨,你個結丹期的修士裝築基期的修士幹什麽?這不是故意找人來打劫嗎?

當然這樣的話他們可不敢說了。看著沅珊盛怒的模樣,心裏苦笑不已。而縱然是畏懼沅珊的修為,也知道求饒沒有用了。

為今之計只是決定背水一戰了,若是他們僥幸得勝,這可是結丹期的修士啊,得到了她的儲物袋,足以抵過數十個築基期的修士,光頭大漢眼神一閃,與那黃臉的修士對視一眼,那黃臉修士立馬明白了光頭修士的想法。

“大哥,這小白臉是結丹期修士,若是咱們僥幸滅殺了他,不日與三弟四弟重聚,咱們兄弟四人就可以安心修煉一陣子了。”

“嗯,到時候那兩個臭小子也可以收拾了。”那光頭修士暗自傳音道,而收到傳音的黃臉修士看了一眼那幹瘦的麻子和臉色微青的男子,頓時明白光頭大漢說的是什麽。這臉色發青的修士還有那幹瘦的麻子都是他和光頭修士在途中遇見的。

這海韻宗遺址意外開始,他們和另外兩個好兄弟被沖散了,但是幸運的是,這兩人在途中相遇了,兩人一合計,這兩個人的力量太小了,所以一路上坑蒙拐騙以及暴力手段,專挑低階修士下手,已經有不少的築基期練氣期修士遭了毒手。

而那幹瘦的麻子和臉色發青的修士,雖然修為也不如他們兩個的築基後期巔峰,但是也擁有自己的手段,四人一合計就暫時組成了這樣的一個臨時小隊,但是得到的戰利品要根據功勞來分。

這也是為什麽這兩人想要對另兩人下手的原因,畢竟原本就是臨時組隊的,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任何的合作關系都會終止。那幹瘦的麻子尚且沒有那麽敏銳,但是那臉色微青的淫,邪男子卻似有所感,但是很快就裝作什麽都沒有覺察到,而卻往後退了一步,將那麻子往前退。

“劉老三,你怎麽那麽膽小,我呸!”那幹瘦的麻子被臉色微青的男子那麽一推,頓時嚇了一跳,雖然也害怕直接被秒殺,但是還是忍不住罵了那男子一句,男子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在沅珊看來,這臉色微青的男子倒是個真小人。

冰玉壺發出晶瑩的光芒,只不過與之前給白少卿緩解燥熱的光芒卻不同,那光芒是柔和的,但是這光芒卻是刺眼的,充滿著肅殺的。沅珊自從凝煉冰靈根之後還沒有好好參悟過一本冰屬性的功法,但是因為一直使用的是冰玉壺,因此這冰靈力倒是十分的純凈。

只不過這也提醒了沅珊一個事情,那就是等這海韻宗的事情了結了之後,她要去冰雪島一趟。

那刺眼肅殺的冰靈力瞬間化作冰錐,向那四人逼近,只聽見“噗嗤”一聲,那幹瘦的麻子的修為最低,因此第一個被沅珊的秒殺。甚至還來不及使出自己的手段。只見那臉色微青的男子周身浮起了一道光照,那光照帶著淡淡的青光,而他的手上赫然控著一只漆黑的缽盂,顯得極其怪異。

若是單從他們的外形上來看,那漆黑的缽盂應該適合那光頭男子,那漆黑的缽盂渾身散發出冰冷的寒氣,但是這種寒氣不同於沅珊的玉壺,而是一種來自地獄般的陰冷。沅珊覺得這個臉色微青的男子似乎有些不簡單。

反觀那個光頭修士,手上是一把黃色的大刀,隨著那幹瘦的麻子被秒殺,他的臉色越發的沈重難看,雖然知道結丹期與築基期那是本質的差別,那是不可逾越的鴻溝,但是原本還帶著一絲希望的光頭修士,在幹瘦的麻子死去之後,心裏已經陷入了極度後悔之中。他們不應該急著動手的,應該觀察仔細才動手的。

畢竟進入海韻宗以來,遇到的都是真正的低階開始,而他作為即將進入結丹期的修士,滅殺他們就像是砍瓜切菜一樣,後來又與自己的二弟重逢,兩人聯手,斬獲不少,因此膽子這才大起來。但是沒有想到一時的大意竟然踢到了鐵板了。

若是再給他一個機會,他一定不會對眼前這個看起來無害的只有“築基中期”的小白臉動手的。只不過他也知道求饒無用,因此只好拼命的反抗,以期能夠逃過一命。

但是沅珊出手越發的狠厲,在那幹瘦的麻子死亡之後,沅珊的玉壺彌漫出驚人的氣勢,頓時這一片地方的溫度直接下降了無數,原本靜靜流淌的溪水瞬間就結成了晶瑩的冰霜。而沅珊的臉色也是凜冽中帶著絕情,似乎是非要將這些人斬盡殺絕不可。

在這股穿心透骨的寒冷之下,畢竟他們都只是築基期的修士,任何的防護已經失去了效用,那黃臉修士手上的一桿藍色旗幟落地。

“不要!你不能殺我!我是……”臉色微青的男子一聲慘叫,頓時化作了碎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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