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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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走在生死繩索上的日子，習慣之後留給人們的盡是漠然。
人類的社會秩序在長期緊繃的狀態下，如同碎冰鑄就的框架，明明一碰就碎，卻漠然地強顏歡笑。
獰笑、狂笑、淡笑、冷笑……
時間已經過去三年多了，1001app的出現到現在整整五年。
不少小國的政體形同虛設，而那些大國，也不過是利用強硬的手段維持著表面的和平，內裏早已腐化不堪。
app積分成為另類貨幣，若不是或年幼或年老的人無法進入app，想必積分會全面成為市場上流通的貨幣。
有價值的東西才會讓人趨之若鶩。
1001app在這三年裏也經過了一些瑣碎的更新，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真正的游戲app一樣，定時的維護、完善。
郁星淵也已經習慣了每次下副本都先穿著人偶軀殼，制作人偶的速度、質量都有了重大的進步。
偶爾他也會免費提供人偶軀殼給專案組的人使用，尤其是某個臉皮厚的，死皮賴臉地纏著他，不給就不消停。
不少契約玩家加入了夏國的專案組，其中不乏有其他國家安插過來的竊取機密的。
秦柯作為組長，行為處事非常老練，每個新成員都讓情報科秘密調查，確定沒有問題才會進行核心情報共享。
然而馬有失蹄、人有失手，最近發生的最大一件事就是核心情報洩露。
若那間諜只是將情報傳給他幕後的國家也就算了，對於世界是一本書這種事，國家的領導層明白公布出去引發的巨大社會動蕩，他們會選擇隱瞞下來，甚至會選擇和夏國的攻略專案組進行合作。
可那名間諜卻是直接公布在了網絡上，而且是1001app的論壇專區。
app是任何人都無法幹涉的網絡領域，此消息一公布，網絡就炸了。
藺晞言的名字出現在各個論壇的首頁、熱搜上，所有的人口誅筆伐，要讓他出面解釋。
在此情形下，秦柯根據上級命令在專案組的官方號上發布公告，他將此消息是否真實進行了分析，然後告知大眾，三天後會進行直播式新聞發布會，藺晞言會出席解答疑惑。
真心實意加入專案組的契約玩家也發布了相關的公告，哲叔把一些罵藺晞言的人罵了一頓，說他們都是一群豬腦。
戚伍的明星效應很強大，他的公關發布出去，帶領一大批粉絲轉了風向，大概是粉絲群體大多數是女友粉、媽媽粉，女性的心理還是很敏感的，將藺晞言包裝成驚慌失措的小可憐形象，讓不少頭腦發熱的人冷靜了下來。
郁星淵在一眾契約玩家中特立獨行，他發布了一張照片，藺晞言痛哭流涕的圖，沒有任何配文，足以引人深思。
【其實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寫的恐怖故事變成現實，我肯定也會隱瞞下來，藺晞言也沒什麽錯，只能說他倒黴】
【到底是誰倒黴？有比那些死在副本裏的親朋好友倒黴？別忘了他還活著呢！而且他是創作者，說不定有不死屬性呢？你有嗎？發善心別用錯了地方，死的人才更可憐】
【可是現在又能怎樣？把他打一頓死掉的人能活過來？】
【不如給死者的家庭兌換點積分】
【樓上別做夢了，現在積分又沒那麽難得，而且照這麽說，他怕是得倒欠幾千萬甚至幾億積分吧！能不能現實點？】
【藺晞言就是個垃圾，擾亂世界的罪魁禍首，垃圾垃圾垃圾……】
【殺人兇手償命！！！】
【冷靜點，既然是他寫的書，那是不是意味著他有改變世界的能力？既然這樣讓他結束1001app不就行了？】
【說得輕巧，專案組的人也不是笨蛋，如果真的能行，早在他加入專案組就做了，現在依舊是這批樣，肯定是不行，我倒是挺期待新聞發布會的，到時候肯定會相關的爆料。】
【對，我也覺得，專案組他們肯定是藏不住了，與其讓大眾知道一星半點，不如全都爆出來】
【只有我想知道那些契約玩家是不是“書”中的主角嗎？】
【我哲叔必須擁有姓名！！！】
【七五哥哥肯定是主角，他是全球第一位契約玩家。】
【不一定，第一個觸發惡魔契約的是星崽，說不定星崽才是主角】
……
坐在沙發上郁星淵抱著手機刷著論壇上的評論，看到大家討論的中心變成了猜誰是主角，他心中閃過一絲奇怪的地方。
路易端著水果拼盤走了過來，自然而然地坐在郁星淵的身前，拿著叉子投餵了一塊蘋果，問道：“還在看網上的那些事？”
郁星淵嚼著蘋果“嗯”了一聲，“契約玩家雖然還是小眾，但數量對於小說的主角來說已經算多了，我在想，究竟誰才算是真正的‘主角’。”
路易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無論誰是真正的主角，對我來說，小先生才是我的主角，”
聞言，郁星淵沒好氣地瞥了路易一眼：“那你可真是不合格，哪有讓自己的主角趕緊死的？”
這三年來，路易每次都會和他提起死亡的話題，尤其是郁星淵感覺自己快要抓住什麽的時候。
水果拼盤很快就吃完了，路易將小先生攬在自己的懷裏溫存，享受著寧靜的午後時光。
不一會兒郁星淵就合上了雙眼，陷入了睡夢中。
路易撫了撫小先生額前的碎發，目光溫柔的快要流出水來，“小先生，你的死亡才是開啟一切、結束一切的起點。到那時，我就不必瞞著你了。”
暖風習習，路易動作輕柔地將懷中的珍寶抱在床上，郁星淵嚶嚀了一聲，沒醒。
……
新聞發布會成功召開，藺晞言在直播中一臉憔悴，似乎最近過的不太好。
他們用的不是1001app的直播間，是人類社會的一個直播平臺，人民新聞的官方賬號，平時會播報百姓新聞、國際時事等重要大事。
直播間剛一開通，無數的彈幕遮掩了屏幕，主持人是人民新聞的當家主持，藺晞言和秦柯坐在左邊的嘉賓位上，看樣子是采取主持人一問一答的互動模式進行。
這次直播，全球的人都在關註，主持人也不啰嗦，第一個問題就是問1001app是藺晞言寫的書，這是否是真實的。
藺晞言面色沈重，抿了抿嘴唇回答：“是真的，不過那是我上大學時構思的小說框架，根本就沒有正文，小說的原名是《惡魔的一千零一夜》。”
主持人繼續問道：“你在構思小說的時候有沒有思考過如果這本書變成現實會如何呢？”
藺晞言目光一暗，眼眶微紅：“我從沒有想過讓我的小說變成現實，說來慚愧，我寫小說其實沒有完結一本，數據也差得要死，其實就是那些把寫小說當愛好的普通作者中的一個，如果我知道我寫的會變成現實，我一定換個愛好。”
主持人：“1001app造成全球上百萬人的死在副本之中，對此藺晞言先生有什麽想說的嗎？”
藺晞言眼睛含著淚，愧疚地面向直播屏幕，站起身：“我知道早在我意識到1001app誕生於我的小說中時，我就欠世界人民一個道歉，對不起。”
藺晞言非常誠懇地鞠了一躬。
過了一會兒，他依然沒有起身，秦柯上前把他拽了回來，主持人也適時地遞了紙巾。
郁星淵在家裏抱著平板，窩在路易的懷裏，他微微側頭對路易說：“看來是提前打過招呼的，網上那群激進分子需要發洩，剛開始就把藺晞言推出來，後面大家的註意力才能真正放在那些有用的請報上。”
等藺晞言情緒緩和之後，直播繼續。
主持人接下來的態度明顯也軟了許多，這也是無形中的引導。
“我們就先聊些不那麽激動的話題，這則消息在網上引起了軒然大波，不少人都想知道那些契約玩家中，誰才是你構思的主角，其實我也很想知道，小說中的主角是解決一切問題的利器，說不定能結束app的存在，這個問題你能告訴我們大家嗎？”
藺晞言依舊正襟危坐，給人的感覺是他完全不敢放心下來，顯得小心翼翼，“其實我當初構思的時候，構思了很多人設，沒有誰是最終定下來的主角，比如大家都知道的社恐屬性的郁星淵，喜歡拿命玩的哲叔，以及破產的富二代懷璉、明星戚伍等等，他們都是我構思的人設，我沒想好讓誰才做主角。”
主持人說：“看來有人設的就是不一樣，藺晞言說的這幾位都是契約玩家，而且在app的榜單上都是有名的，他們的實力也是有目共睹，您覺得他們合作能不能結束app呢？”
藺晞言不太確定：“我不知道，app出現的原因到現在我們都沒有搞清楚，不過他們的實力確實很強，有他們的幫助，我們專案組所在的副本生存率都非常高，我也希望他們有朝一日能結束app，讓這個世界恢覆正常。”
主持人：“app的存在已經五年了，秦組長，藺晞言先生加入專案組的時間應該有三四年了吧？”
秦柯點了點頭：“是的，還差兩個月就四年了。”
主持人：“那也就是說專案組在得到這個信息的前提下研究了app四年，為什麽會選擇隱瞞呢？”
秦柯正了正坐著的身體，說道：“其實最後肯定是要告訴民眾的，而且專案組每次下副本發的攻略、科普都是我們經過反覆考核、驗證得出來的結論，只不過有一些不適合公布的，可能會造成社會恐慌，或者副本暴力等等，在生死面前，每個人都很現實，也導致了一些恩怨之類的問題，所以為了避免這類問題，才會選擇隱瞞，並不是故意的。”
主持人附和著說道：“說的也對啊！在副本中其實是法律深入不到的地方，而人在恐慌之下總是做出一些本能的反應，可能會連累自己或者他人，這幾年我們人民新聞報道的關於玩家在副本中進行夾怨報覆之類的案件就已經層出不窮了，那麽秦組長這次願不願意當著直播觀眾的面，把那些藏著的開誠布公一下呢？”
秦組長：“這次選擇新聞發布會就是把那些藏著的都公布出來，不過也希望民眾能理智看待，每個人的生命只有一條，我們的社會在徹底結束1001app之後是要繼續恢覆成和平有序的法治社會的。”
接下來的環節公布了一些app副本的機制情報，比如在副本中被陷害致死，死掉的受害者會變成鬼怪回來覆仇，再比如死掉的人類在鬼怪的世界可以升級成惡魔等級。
看著屏幕的郁星淵微微皺眉：“看來專案組真的決定不再隱瞞了，這些都敢說出來。”
路易靠著沙發，手裏織著圍巾，回道：“專案組的壓力太大了，而且國家上層裏面恐怕一開始就有支持公布情報的官員存在，經由這次事件，他們取得了主導權，專案組只能聽命辦事。”
郁星淵點了點頭：“你分析的對，果然我不去軍部和他們住是正確的。”
路易頓了頓，停了手上的動作，摸了摸小先生的頭：“放心，他們不敢得罪契約玩家，所以你沒辦法顧忌他們。”
郁星淵歪了身子，倒在一側，“我才沒有怕他們，只是委屈了藺晞言，就算app成功消失，那些死了親人的民眾也還是對他有怨，他的生活必然會受到影響。”
路易“哈哈”笑了起來，“哈哈哈……這你就更不用擔心了。”
這個態度……
郁星淵伸手拽著路易的金發，問道：“因為那個游戲策劃？他會護著藺晞言？”
路易無所謂地攤攤手：“如果藺晞言能贏的話。”
贏，贏了誰？輸給誰？
是那個游戲策劃？
郁星淵心中否定了這個答案。
那個叫塞繆爾的惡魔，擔任1001app的游戲策劃，就像路易擔任建模總監一樣，只不過塞繆爾是依舊待在鬼怪世界裏的惡魔，而路易簽訂了契約來到了現實世界。
他們的屬性是一樣的，沒什麽不同。
玩家和惡魔在副本中存在博弈，卻沒有輸贏之分。
那麽，路易說的贏究竟是讓藺晞言和誰比較？
郁星淵垂了垂眼眸，他一直這樣悄無聲息地分析路易說出的話。
種種言辭證明了一件事，app的世界裏，或者說鬼怪待著的世界裏存在不同於鬼怪的個體，而那個個體才是造成一切的元兇。
同時，藺晞言和這名個體之間存在競爭關系。
畢竟有競爭，才有輸贏之分。
那麽問題又來了，如何確定那名個體的存在？
這個問題在5S副本中得到了答案。
時間是三年後。
由於藺晞言當初惹了塞繆爾，導致他的副本匹配直接是5S級別，後來難度降下，才從路易的口中得知只有通關5S級副本，app才能結束。
然而那個時候藺晞言已經無法刷到5S的副本了。
終於，三年後，5S副本出現了。
副本的名字是《死亡…》。
專案組公開發布隊友招募信息，5S副本關乎徹底結束app這件事，重要程度可想而知，除了加入專案組的契約玩家們，只要有實力，品性過得去，秦柯幾乎是來者不拒。
甚至其他國家派遣軍部的人來加入，秦柯也沒有拒絕。
不過秦柯也提前打了招呼，如果在副本中出現意見不一致的情況，他們專案組的人擁有優先指揮權，尤其是藺晞言。
郁星淵在專案組籌備隊友的階段，一直在解讀副本名字。
出現的省略號究竟是什麽意思？
省略號有很多意思，表示內容的省略，表示說話斷斷續續，表示語句未完、意思未盡。
總之，是表示死亡的什麽內容，或者是死亡之後的什麽內容。
前者是本身就伴隨著死亡，後者是跨越了死亡而新出現的東西。
死亡不可怕，提前知曉了死亡反而會有所準備，哪怕是心理準備。
未知才是可怕的。
郁星淵跟隨大家進入副本之後，一直沈默不語。
他們出現在一座有著十字路口的城鎮上，城鎮沒有人，時間定格在黃昏十分，昏黃色的光芒照亮了街道，沒有規則、沒有通關任務、沒有NPC指引。
秦柯讓大家先去收集情報，查探一下城鎮。
藺晞言趁著間隙詢問郁星淵：“你怎麽不披著人偶軀殼？”
郁星淵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反而從背包裏拿出了三個人偶娃娃，小孩兒玩的那種娃娃，在遞給藺晞言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又收了回去，拿出了放著路菲斯的鏤空盒子，和三個人偶一塊遞給了藺晞言，說道：“拿著吧！或許有用。”
藺晞言不明所以，接過手之後想詢問的更仔細一些，擡頭發現人已經走遠了。
日落的餘光下，郁星淵的背影像是要走出這個世界，讓藺晞言很不安。
……
他的死亡是開啟一切、結束一切的起點。
郁星淵聽到了路易說的那句話，自進入副本之後便一直心神不寧，惡魔不會欺騙他，所以他必須死亡，才能開啟命運的轉盤，否則藺晞言這次副本註定全軍覆沒。
契約玩家沒辦法輕易死亡，更何況他是“書”中的角色。
自尋死路被副本所不容，他必須挑選合適的時機。
……
伴隨著城鎮高樓的鐘聲，決定死亡的裁判開始出現。
無主的惡魔帶著他準備好的游戲走向眾人，規則很簡單，只有贏了惡魔才能開啟下一局。
他們需要贏十二局。
郁星淵第一個上場，一連贏了六局，長時間保持游戲的專註力早已讓他精疲力竭，可是第七局，他依然要求上場。
藺晞言勸他，他也不聽，只問了一句話：“你相信我嗎？哪怕死亡，你也一直相信我嗎？”
藺晞言震驚不已，難道是小星星知道了什麽關鍵情報？
創作者選擇相信自己的角色。
第十二局，是一個死局，惡魔輸了，郁星淵也死了。
伴隨著創作者的哭泣，玩家們興高采烈的歡慶，他們看到了贏的希望。
可是，鐘聲敲響，惡魔又帶著他的游戲來了，他說：“第一局游戲，誰來挑戰？”
玩家們炸鍋了，不是說好的贏十二局嗎？怎麽又變成第一局了？
在沒有搞清楚一切時，沒人上場。
……
在副本中死去之後會是什麽樣子？
背後的巨大的展板，旁邊是各色的橫幅，大屏幕上展示著他各種各樣的視頻，歡呼聲此起彼伏。
郁星淵站在粉絲歡迎會上腦子都沒轉過來，他習慣性把目光投向身邊的惡魔。
路易和從前一樣，攬著他，向臺下的鬼怪們介紹：“你們嚇到我家小先生了，如果不能按秩序排隊，粉絲見面會就取消。”
惡魔的微笑帶著無形的威脅，臺下的鬼怪們趕緊老老實實排隊，他們手裏拿著郁星淵的明信片，有的骨頭上鉆了個洞，墜著郁星淵的鑰匙扣。
死後第一件事，給這邊的鬼怪粉絲們簽名，等歡迎會結束時，郁星淵覺得手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可是他不能休息，用還有點力氣的左手揪住可惡的惡魔質問：“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路易心疼地揉著小先生簽字的那只手，解釋說：“在這個世界，創作者沒辦法幹預，你可以做任何事情，比如找線索。”
對啊！直播的時候郁星淵看到過鬼怪的彈幕，玩家們下的副本在鬼怪世界並不是什麽秘密，也就是說藺晞言他們所在的5S副本的秘密也能在這個世界找到答案。
路易又提醒：“而且你不是已經東西給藺晞言了嗎？”
郁星淵眼眸發亮，他手上發出亮光，呼喚路菲斯。
……
藺晞言情緒低落，沈浸在小星星死去的痛苦中，而在這時，背包裏傳來動靜，他打開一看，路菲斯跳了出來，說要幫另一邊的爸爸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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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就先完結了，具體5S副本的描述牽扯著app的終結，所以會在預收文《1001app攻略組》裏詳細寫。
感謝大家的陪伴，自從去年下半年事多了之後更新就一直斷斷續續的，再加上年前那會兒病了，年後又為了生計發愁，小說停的太久，非常抱歉哈！OTZ
接下來的計劃是更《古代方士穿越異世界被迫當魔王》這本，一邊更一邊攢《1001app攻略組》的稿，具體要不要放在第三本開更，到時候攢稿的時候再說，寫的狀態很順應該就沒問題，但具體不好說，不想提前作保證，計劃趕不上變化，保證的做不到又不太好QAQ。
總之，感謝大家的陪伴，特別是一直投營養液的霍栩、投雷的譕oO.、晰哥兒、容千青等，非常感謝大家！！！為了你們，我也一定會好好寫《1001app攻略組》把這個系列完結了的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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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在2022-12-15 01:12:55~2023-03-07 16:48: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譕oO.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譕oO.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霍栩 42瓶；28343127 5瓶；譕oO.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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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小國的政體形同虛設，而那些大國，也不過是利用強硬的手段維持著表面的和平，內裏早已腐化不堪。
app積分成為另類貨幣，若不是或年幼或年老的人無法進入app，想必積分會全面成為市場上流通的貨幣。
有價值的東西才會讓人趨之若鶩。
1001app在這三年裏也經過了一些瑣碎的更新，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真正的游戲app一樣，定時的維護、完善。
郁星淵也已經習慣了每次下副本都先穿著人偶軀殼，制作人偶的速度、質量都有了重大的進步。
偶爾他也會免費提供人偶軀殼給專案組的人使用，尤其是某個臉皮厚的，死皮賴臉地纏著他，不給就不消停。
不少契約玩家加入了夏國的專案組，其中不乏有其他國家安插過來的竊取機密的。
秦柯作為組長，行為處事非常老練，每個新成員都讓情報科秘密調查，確定沒有問題才會進行核心情報共享。
然而馬有失蹄、人有失手，最近發生的最大一件事就是核心情報洩露。
若那間諜只是將情報傳給他幕後的國家也就算了，對於世界是一本書這種事，國家的領導層明白公布出去引發的巨大社會動蕩，他們會選擇隱瞞下來，甚至會選擇和夏國的攻略專案組進行合作。
可那名間諜卻是直接公布在了網絡上，而且是1001app的論壇專區。
app是任何人都無法幹涉的網絡領域，此消息一公布，網絡就炸了。
藺晞言的名字出現在各個論壇的首頁、熱搜上，所有的人口誅筆伐，要讓他出面解釋。
在此情形下，秦柯根據上級命令在專案組的官方號上發布公告，他將此消息是否真實進行了分析，然後告知大眾，三天後會進行直播式新聞發布會，藺晞言會出席解答疑惑。
真心實意加入專案組的契約玩家也發布了相關的公告，哲叔把一些罵藺晞言的人罵了一頓，說他們都是一群豬腦。
戚伍的明星效應很強大，他的公關發布出去，帶領一大批粉絲轉了風向，大概是粉絲群體大多數是女友粉、媽媽粉，女性的心理還是很敏感的，將藺晞言包裝成驚慌失措的小可憐形象，讓不少頭腦發熱的人冷靜了下來。
郁星淵在一眾契約玩家中特立獨行，他發布了一張照片，藺晞言痛哭流涕的圖，沒有任何配文，足以引人深思。
【其實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寫的恐怖故事變成現實，我肯定也會隱瞞下來，藺晞言也沒什麽錯，只能說他倒黴】
【到底是誰倒黴？有比那些死在副本裏的親朋好友倒黴？別忘了他還活著呢！而且他是創作者，說不定有不死屬性呢？你有嗎？發善心別用錯了地方，死的人才更可憐】
【可是現在又能怎樣？把他打一頓死掉的人能活過來？】
【不如給死者的家庭兌換點積分】
【樓上別做夢了，現在積分又沒那麽難得，而且照這麽說，他怕是得倒欠幾千萬甚至幾億積分吧！能不能現實點？】
【藺晞言就是個垃圾，擾亂世界的罪魁禍首，垃圾垃圾垃圾……】
【殺人兇手償命！！！】
【冷靜點，既然是他寫的書，那是不是意味著他有改變世界的能力？既然這樣讓他結束1001app不就行了？】
【說得輕巧，專案組的人也不是笨蛋，如果真的能行，早在他加入專案組就做了，現在依舊是這批樣，肯定是不行，我倒是挺期待新聞發布會的，到時候肯定會相關的爆料。】
【對，我也覺得，專案組他們肯定是藏不住了，與其讓大眾知道一星半點，不如全都爆出來】
【只有我想知道那些契約玩家是不是“書”中的主角嗎？】
【我哲叔必須擁有姓名！！！】
【七五哥哥肯定是主角，他是全球第一位契約玩家。】
【不一定，第一個觸發惡魔契約的是星崽，說不定星崽才是主角】
……
坐在沙發上郁星淵抱著手機刷著論壇上的評論，看到大家討論的中心變成了猜誰是主角，他心中閃過一絲奇怪的地方。
路易端著水果拼盤走了過來，自然而然地坐在郁星淵的身前，拿著叉子投餵了一塊蘋果，問道：“還在看網上的那些事？”
郁星淵嚼著蘋果“嗯”了一聲，“契約玩家雖然還是小眾，但數量對於小說的主角來說已經算多了，我在想，究竟誰才算是真正的‘主角’。”
路易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無論誰是真正的主角，對我來說，小先生才是我的主角，”
聞言，郁星淵沒好氣地瞥了路易一眼：“那你可真是不合格，哪有讓自己的主角趕緊死的？”
這三年來，路易每次都會和他提起死亡的話題，尤其是郁星淵感覺自己快要抓住什麽的時候。
水果拼盤很快就吃完了，路易將小先生攬在自己的懷裏溫存，享受著寧靜的午後時光。
不一會兒郁星淵就合上了雙眼，陷入了睡夢中。
路易撫了撫小先生額前的碎發，目光溫柔的快要流出水來，“小先生，你的死亡才是開啟一切、結束一切的起點。到那時，我就不必瞞著你了。”
暖風習習，路易動作輕柔地將懷中的珍寶抱在床上，郁星淵嚶嚀了一聲，沒醒。
……
新聞發布會成功召開，藺晞言在直播中一臉憔悴，似乎最近過的不太好。
他們用的不是1001app的直播間，是人類社會的一個直播平臺，人民新聞的官方賬號，平時會播報百姓新聞、國際時事等重要大事。
直播間剛一開通，無數的彈幕遮掩了屏幕，主持人是人民新聞的當家主持，藺晞言和秦柯坐在左邊的嘉賓位上，看樣子是采取主持人一問一答的互動模式進行。
這次直播，全球的人都在關註，主持人也不啰嗦，第一個問題就是問1001app是藺晞言寫的書，這是否是真實的。
藺晞言面色沈重，抿了抿嘴唇回答：“是真的，不過那是我上大學時構思的小說框架，根本就沒有正文，小說的原名是《惡魔的一千零一夜》。”
主持人繼續問道：“你在構思小說的時候有沒有思考過如果這本書變成現實會如何呢？”
藺晞言目光一暗，眼眶微紅：“我從沒有想過讓我的小說變成現實，說來慚愧，我寫小說其實沒有完結一本，數據也差得要死，其實就是那些把寫小說當愛好的普通作者中的一個，如果我知道我寫的會變成現實，我一定換個愛好。”
主持人：“1001app造成全球上百萬人的死在副本之中，對此藺晞言先生有什麽想說的嗎？”
藺晞言眼睛含著淚，愧疚地面向直播屏幕，站起身：“我知道早在我意識到1001app誕生於我的小說中時，我就欠世界人民一個道歉，對不起。”
藺晞言非常誠懇地鞠了一躬。
過了一會兒，他依然沒有起身，秦柯上前把他拽了回來，主持人也適時地遞了紙巾。
郁星淵在家裏抱著平板，窩在路易的懷裏，他微微側頭對路易說：“看來是提前打過招呼的，網上那群激進分子需要發洩，剛開始就把藺晞言推出來，後面大家的註意力才能真正放在那些有用的請報上。”
等藺晞言情緒緩和之後，直播繼續。
主持人接下來的態度明顯也軟了許多，這也是無形中的引導。
“我們就先聊些不那麽激動的話題，這則消息在網上引起了軒然大波，不少人都想知道那些契約玩家中，誰才是你構思的主角，其實我也很想知道，小說中的主角是解決一切問題的利器，說不定能結束app的存在，這個問題你能告訴我們大家嗎？”
藺晞言依舊正襟危坐，給人的感覺是他完全不敢放心下來，顯得小心翼翼，“其實我當初構思的時候，構思了很多人設，沒有誰是最終定下來的主角，比如大家都知道的社恐屬性的郁星淵，喜歡拿命玩的哲叔，以及破產的富二代懷璉、明星戚伍等等，他們都是我構思的人設，我沒想好讓誰才做主角。”
主持人說：“看來有人設的就是不一樣，藺晞言說的這幾位都是契約玩家，而且在app的榜單上都是有名的，他們的實力也是有目共睹，您覺得他們合作能不能結束app呢？”
藺晞言不太確定：“我不知道，app出現的原因到現在我們都沒有搞清楚，不過他們的實力確實很強，有他們的幫助，我們專案組所在的副本生存率都非常高，我也希望他們有朝一日能結束app，讓這個世界恢覆正常。”
主持人：“app的存在已經五年了，秦組長，藺晞言先生加入專案組的時間應該有三四年了吧？”
秦柯點了點頭：“是的，還差兩個月就四年了。”
主持人：“那也就是說專案組在得到這個信息的前提下研究了app四年，為什麽會選擇隱瞞呢？”
秦柯正了正坐著的身體，說道：“其實最後肯定是要告訴民眾的，而且專案組每次下副本發的攻略、科普都是我們經過反覆考核、驗證得出來的結論，只不過有一些不適合公布的，可能會造成社會恐慌，或者副本暴力等等，在生死面前，每個人都很現實，也導致了一些恩怨之類的問題，所以為了避免這類問題，才會選擇隱瞞，並不是故意的。”
主持人附和著說道：“說的也對啊！在副本中其實是法律深入不到的地方，而人在恐慌之下總是做出一些本能的反應，可能會連累自己或者他人，這幾年我們人民新聞報道的關於玩家在副本中進行夾怨報覆之類的案件就已經層出不窮了，那麽秦組長這次願不願意當著直播觀眾的面，把那些藏著的開誠布公一下呢？”
秦組長：“這次選擇新聞發布會就是把那些藏著的都公布出來，不過也希望民眾能理智看待，每個人的生命只有一條，我們的社會在徹底結束1001app之後是要繼續恢覆成和平有序的法治社會的。”
接下來的環節公布了一些app副本的機制情報，比如在副本中被陷害致死，死掉的受害者會變成鬼怪回來覆仇，再比如死掉的人類在鬼怪的世界可以升級成惡魔等級。
看著屏幕的郁星淵微微皺眉：“看來專案組真的決定不再隱瞞了，這些都敢說出來。”
路易靠著沙發，手裏織著圍巾，回道：“專案組的壓力太大了，而且國家上層裏面恐怕一開始就有支持公布情報的官員存在，經由這次事件，他們取得了主導權，專案組只能聽命辦事。”
郁星淵點了點頭：“你分析的對，果然我不去軍部和他們住是正確的。”
路易頓了頓，停了手上的動作，摸了摸小先生的頭：“放心，他們不敢得罪契約玩家，所以你沒辦法顧忌他們。”
郁星淵歪了身子，倒在一側，“我才沒有怕他們，只是委屈了藺晞言，就算app成功消失，那些死了親人的民眾也還是對他有怨，他的生活必然會受到影響。”
路易“哈哈”笑了起來，“哈哈哈……這你就更不用擔心了。”
這個態度……
郁星淵伸手拽著路易的金發，問道：“因為那個游戲策劃？他會護著藺晞言？”
路易無所謂地攤攤手：“如果藺晞言能贏的話。”
贏，贏了誰？輸給誰？
是那個游戲策劃？
郁星淵心中否定了這個答案。
那個叫塞繆爾的惡魔，擔任1001app的游戲策劃，就像路易擔任建模總監一樣，只不過塞繆爾是依舊待在鬼怪世界裏的惡魔，而路易簽訂了契約來到了現實世界。
他們的屬性是一樣的，沒什麽不同。
玩家和惡魔在副本中存在博弈，卻沒有輸贏之分。
那麽，路易說的贏究竟是讓藺晞言和誰比較？
郁星淵垂了垂眼眸，他一直這樣悄無聲息地分析路易說出的話。
種種言辭證明了一件事，app的世界裏，或者說鬼怪待著的世界裏存在不同於鬼怪的個體，而那個個體才是造成一切的元兇。
同時，藺晞言和這名個體之間存在競爭關系。
畢竟有競爭，才有輸贏之分。
那麽問題又來了，如何確定那名個體的存在？
這個問題在5S副本中得到了答案。
時間是三年後。
由於藺晞言當初惹了塞繆爾，導致他的副本匹配直接是5S級別，後來難度降下，才從路易的口中得知只有通關5S級副本，app才能結束。
然而那個時候藺晞言已經無法刷到5S的副本了。
終於，三年後，5S副本出現了。
副本的名字是《死亡…》。
專案組公開發布隊友招募信息，5S副本關乎徹底結束app這件事，重要程度可想而知，除了加入專案組的契約玩家們，只要有實力，品性過得去，秦柯幾乎是來者不拒。
甚至其他國家派遣軍部的人來加入，秦柯也沒有拒絕。
不過秦柯也提前打了招呼，如果在副本中出現意見不一致的情況，他們專案組的人擁有優先指揮權，尤其是藺晞言。
郁星淵在專案組籌備隊友的階段，一直在解讀副本名字。
出現的省略號究竟是什麽意思？
省略號有很多意思，表示內容的省略，表示說話斷斷續續，表示語句未完、意思未盡。
總之，是表示死亡的什麽內容，或者是死亡之後的什麽內容。
前者是本身就伴隨著死亡，後者是跨越了死亡而新出現的東西。
死亡不可怕，提前知曉了死亡反而會有所準備，哪怕是心理準備。
未知才是可怕的。
郁星淵跟隨大家進入副本之後，一直沈默不語。
他們出現在一座有著十字路口的城鎮上，城鎮沒有人，時間定格在黃昏十分，昏黃色的光芒照亮了街道，沒有規則、沒有通關任務、沒有NPC指引。
秦柯讓大家先去收集情報，查探一下城鎮。
藺晞言趁著間隙詢問郁星淵：“你怎麽不披著人偶軀殼？”
郁星淵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反而從背包裏拿出了三個人偶娃娃，小孩兒玩的那種娃娃，在遞給藺晞言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又收了回去，拿出了放著路菲斯的鏤空盒子，和三個人偶一塊遞給了藺晞言，說道：“拿著吧！或許有用。”
藺晞言不明所以，接過手之後想詢問的更仔細一些，擡頭發現人已經走遠了。
日落的餘光下，郁星淵的背影像是要走出這個世界，讓藺晞言很不安。
……
他的死亡是開啟一切、結束一切的起點。
郁星淵聽到了路易說的那句話，自進入副本之後便一直心神不寧，惡魔不會欺騙他，所以他必須死亡，才能開啟命運的轉盤，否則藺晞言這次副本註定全軍覆沒。
契約玩家沒辦法輕易死亡，更何況他是“書”中的角色。
自尋死路被副本所不容，他必須挑選合適的時機。
……
伴隨著城鎮高樓的鐘聲，決定死亡的裁判開始出現。
無主的惡魔帶著他準備好的游戲走向眾人，規則很簡單，只有贏了惡魔才能開啟下一局。
他們需要贏十二局。
郁星淵第一個上場，一連贏了六局，長時間保持游戲的專註力早已讓他精疲力竭，可是第七局，他依然要求上場。
藺晞言勸他，他也不聽，只問了一句話：“你相信我嗎？哪怕死亡，你也一直相信我嗎？”
藺晞言震驚不已，難道是小星星知道了什麽關鍵情報？
創作者選擇相信自己的角色。
第十二局，是一個死局，惡魔輸了，郁星淵也死了。
伴隨著創作者的哭泣，玩家們興高采烈的歡慶，他們看到了贏的希望。
可是，鐘聲敲響，惡魔又帶著他的游戲來了，他說：“第一局游戲，誰來挑戰？”
玩家們炸鍋了，不是說好的贏十二局嗎？怎麽又變成第一局了？
在沒有搞清楚一切時，沒人上場。
……
在副本中死去之後會是什麽樣子？
背後的巨大的展板，旁邊是各色的橫幅，大屏幕上展示著他各種各樣的視頻，歡呼聲此起彼伏。
郁星淵站在粉絲歡迎會上腦子都沒轉過來，他習慣性把目光投向身邊的惡魔。
路易和從前一樣，攬著他，向臺下的鬼怪們介紹：“你們嚇到我家小先生了，如果不能按秩序排隊，粉絲見面會就取消。”
惡魔的微笑帶著無形的威脅，臺下的鬼怪們趕緊老老實實排隊，他們手裏拿著郁星淵的明信片，有的骨頭上鉆了個洞，墜著郁星淵的鑰匙扣。
死後第一件事，給這邊的鬼怪粉絲們簽名，等歡迎會結束時，郁星淵覺得手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可是他不能休息，用還有點力氣的左手揪住可惡的惡魔質問：“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路易心疼地揉著小先生簽字的那只手，解釋說：“在這個世界，創作者沒辦法幹預，你可以做任何事情，比如找線索。”
對啊！直播的時候郁星淵看到過鬼怪的彈幕，玩家們下的副本在鬼怪世界並不是什麽秘密，也就是說藺晞言他們所在的5S副本的秘密也能在這個世界找到答案。
路易又提醒：“而且你不是已經東西給藺晞言了嗎？”
郁星淵眼眸發亮，他手上發出亮光，呼喚路菲斯。
……
藺晞言情緒低落，沈浸在小星星死去的痛苦中，而在這時，背包裏傳來動靜，他打開一看，路菲斯跳了出來，說要幫另一邊的爸爸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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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就先完結了，具體5S副本的描述牽扯著app的終結，所以會在預收文《1001app攻略組》裏詳細寫。
感謝大家的陪伴，自從去年下半年事多了之後更新就一直斷斷續續的，再加上年前那會兒病了，年後又為了生計發愁，小說停的太久，非常抱歉哈！OTZ
接下來的計劃是更《古代方士穿越異世界被迫當魔王》這本，一邊更一邊攢《1001app攻略組》的稿，具體要不要放在第三本開更，到時候攢稿的時候再說，寫的狀態很順應該就沒問題，但具體不好說，不想提前作保證，計劃趕不上變化，保證的做不到又不太好QAQ。
總之，感謝大家的陪伴，特別是一直投營養液的霍栩、投雷的譕oO.、晰哥兒、容千青等，非常感謝大家！！！為了你們，我也一定會好好寫《1001app攻略組》把這個系列完結了的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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