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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2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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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安納斯大概知道,祈月燼只要不被.操,有點難洩。

這麽尊極品寶器,安納斯可憂愁了,怪不得他如此擔心幼小的祈月燼學壞,他生怕把夫人教導成了一株愛出墻的紅杏,因為嫌夫君滿足不了他整日整夜的饑渴,就跑出去當狐貍精!

暈乎的憂愁著,安納斯還在輕微戰栗,就被一處柔軟試探著按壓了兩股間的隱秘。

他覺得有些奇怪,但想到夫人那深埋心底的反攻欲,他低低的笑道:“可我想幹.你,祈月燼。”

他對面的人不動作了。

這樣懂事的順從,顯然讓安納斯十分滿意。他趴伏在祈月燼身上,一手搭著他的肩膀,一手還被他拽著,緊貼他的鐵棒,安納斯用快速生銹的腦袋瓜想了又想,覺得自己提槍上馬,怕是中途會睡過去,便將嘴唇貼近他的耳朵,輕聲道:“算了,你來,夫人。”

不可得

夢境裏,祈月燼毫不客氣,一聽到安納斯松口,說出“你來”,就幹脆的捅進了一根手指,把安納斯硌得啊,只抽涼氣。

“祈月燼,慢點。”安納斯扭動著腰身,覺得極不適應。在他記憶裏,祈月燼對他的開拓就像他內斂的性子,隱忍而不發,非得做足了溫吞至極的水磨工夫,低眉順眼的強調一句“我服侍安”,才緩緩而入,帶起連串火花。

可眼前這個祈月燼焦躁得古怪,他好像沒有使用縮骨的特技,所以手指修長,卻仍堅硬得可怕,蠻橫的頂入後囂張的刺動,刮擦著安納斯柔嫩脆弱的內壁,只能激起疼痛的血點兒。

“夫人!”安納斯極為不解,被刮痛喚回了更多的神智,他想擡起屁股,讓祈月燼的手指滑出,可被面前人扣住了腰,他無法動彈。“祈月燼,你輕點不行嗎!”安納斯被他突如其來的蠻橫惹怒了,“得!你把我弄醒了,現在換我上!”

他以為祈月燼會乖乖的道歉,可面前人並沒有。水霧散去,他赤紅的眸子深處透出冷光,好似不屑,又像在嘲笑。

安納斯這回,是真正的驚醒了。他極力掙脫,可穴.肉夾住的手指一彎,他就軟了下來,疼得嘶嘶喘氣,但拳頭還是揮向了那張冒充他夫人的、該死的臉——

但更多的手指尖硬插.進了他緊致的穴.口,還企圖見血般死勁往裏擠,安納斯的拳停在半空中,顫顫巍巍的直打抖,揮不上目標了。

“拿出來!”安納斯慌了,一手摸向背後,試圖拽出那只五指都想擠進去的手,可他的後.穴就像脆弱的布帛,似乎一聲“嘶啦”,便能裂開一條猙獰的大口子,那聲極可能響起的“嘶啦”嚇壞了他,他盲目的摸索,卻抓不住身後的手腕——

“啊!”胸前像遭到了針紮,安納斯低頭,看見竟是自己的乳.尖被叼住了,雪亮亮的牙齒銜著急速充血的乳.粒,輕微拉扯,用齒面磨蹭,安納斯驚恐的感到了莫名的癢意,他想遠離對方的嘴,便用手去推攘他的頭,做好了乳.頭被扯掉的最壞準備——

“安,你不配合,遭殃的是燼兒。”祈月燭冷冷的話音一落,安納斯的手果然停在了他臉側,五指並攏又張開,是個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樣。

聽得他不住呼喚祈月燼,又因為那小廢物而暫停反抗,楞是祈月燭再怎麽自我安慰,也妒忌心大漲,殺意洶湧了。

他刻意改換了對祈月燼的稱呼,明擺著是願意親近兒子、愛憐他,可他心裏明白,叫小廢物“燼兒”,是個最大的諷刺。別人以為他有多愛他,他就有多恨他,他就是要造成這種表裏不一的反差,讓旁人都驚愕的戰栗,為他虛軟,為他折服。

“死三八。”安納斯直視他,憤恨吐字。

不是不想反抗,而是不知道他做過什麽手腳,生怕他真的動怒,殘害祈月燼。要知道,他可是祈月家說一不二的族長,他想召集族人滅殺祈月燼,只要給出個有點道理的理由,自然可以手不沾血、除去祈月燼。更何況憑他的手腕,什麽歹毒的暗殺做不出來?任何一聲口哨都能成為奪去祈月燼生命的魔音,安納斯不可能冒著這般大的風險,一頭撞上祈月燭的賤.人臉。

“你想做什麽?”安納斯忍受著後.穴被侵.犯給他帶來的嘔吐感,強硬道,“冒充我老婆,很有意思?玩我拉.屎的地方,很有意思?別給臉不要臉了,想舔.糞,跪下來求我,我高興了再帶你去找條公狗——”

撕裂般的疼。只是他的三根手指囫圇捅入,安納斯的腸壁就破出了血,順著他的手指流入溫泉水中,染出一角淡淡的紅。

安納斯痛死了,卻死都不願倒在他的身上,便用兩只手撐了池壁,胳膊挺得筆直,眼睛炯炯發亮,就算面容走了形,也走形得有骨氣,絕不服輸。

祈月燭抿唇仰視他,對上了那雙燒著火的異色眼睛。他處於安納斯的下方,身側是他細溜溜的兩條手臂,這麽看上去,好似他處於安納斯的懷中,是個安納斯想俯首吻他的姿態。

可就連祈月燭也清楚得很,安納斯要是不把他誤認為祈月燼,絕不可能吻他。要是他沒有巫黎家主幫助,靠著藥物與劇痛勉強平覆了那女人的雙.乳,安納斯連看一眼他女人的身體都不願,權當他是活生生的怪物,看一眼,臟一眼。

他邀請安納斯來離山湯池,就是為了在自己將外形恢覆為男子時,再見他一面,給他一個嶄新的印象。他在暗室內抽搐痙攣時,聽聞巫黎家主通報安納斯高燒的消息,直接心魔大動,嘔出了一口火熱的血,將偷戀他的巫黎家主悚得花容失色,當下一聲尖叫。

他加緊恢覆,將傷痕往體內藏。就算隱憂無限,可為了能早點見到安納斯,他並不在意,幹脆的拒絕了巫黎家主含著淚的苦勸。

帶著一身暗痛,他出了密室,親自指點廚子用最好的米熬清水般的淡粥,並存了一分私心:他在給安納斯灌腸。他覺得自己為安納斯甚似生產的劇痛過了,為他回覆成了和祈月燼相同的男兒身,他光是看在這份付出的份上,就該答應跟他好,給予他等價的回報。

小廝聽了他的指使,給了施和尚摻了藥粉的黃酒,他就在竹院外靜候著,屏住呼吸,尾隨安納斯來到溫泉池,看他裝漢子般一通豪飲,卻因為不耐黃酒的怪味,大“呸”一聲後放下了酒壇——他只覺心底一片柔軟,像是鋪了厚厚的一層雪槐花,由他打下的雪槐花。

為了裝作和他偶遇,繞到了溫泉池的北方,再往南走,出現於他面前。

喝酒,褪衣,他果然瞪大了眼睛。得意之餘,有些惘然。直嘆陰差陽錯:司君安只戀女子,他卻喜愛男人!夾雜在他們二者之間,他變來變去,受盡苦痛,也真是個喪失自我的怪物了。

估摸時辰,藥效該發作了,便用言語相激,他果然扭頭就走。

靜候片刻,在空曠的溫泉池內開始了行走。

不消時便找到了厚重衣衫堆疊一旁的他,正浸於水中,閉著眼,昏昏沈沈的睡著,顏色淺淡的睫毛隨著呼吸起起落落,像是雪地上的兩抹蝶,雖有偽裝,仍被獵手捕獲。

用愛撫的動作喚醒了他。對於他脫口而出的第一聲,心有些涼,卻仍抱有希望。

但接下來的一聲又一聲,簡直讓他的心沈入了溫泉池之北的千年寒潭,凍成了一塊麻木的冰坨。

無法作想,只得按照他任性的指令,繼續手上的動作。聽著那些情深刻骨的言語,覺得奇妙得詭異,因為祈月燼,他的兒子,只是個軟弱膽怯的幼童,如何就得了他的心?如果他不喊出祈月燼的名字,只是一陣一陣“夫人”的叫,他簡直以為,他是在呼喚自己!

他曾經無比期待司君安能呼喚他“夫人”,因為這個稱呼有種中性化的愛昵與親近,充分照顧了他半男不女的隱晦私密。可結局是慘淡的,因為司君安只有在祈月燼的生命遭受威脅時,才紅著眼、咬著牙、詛咒般低吼:“夫人!”

司君安憎恨著那兩字,安納斯卻無比喜愛那兩字。可惜的是,司君安為了祈月燼,才呼喚;安納斯呼喚的,是那個該死的渣滓祈月燼,而非只差了一個字的,祈月燭。

他憋下痛苦的回憶,忍耐著,低聲下氣的伺候安納斯;克制著,不將他摁倒,直接捅入他火熱的體內,讓他看清,撫摸他親吻他的人究竟是誰!

他的壓抑讓他好似變了個人,連他都難以置信自身出格的隱忍。

可安納斯在昏沈低笑,說出“你來”後,他再也不想偽裝,便帶著怒氣捅入了一指,洩憤般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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