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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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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美工刀的右手一個隔空打牛似的靈力暴擊,就生生將施哀訴與他僵持的銀針震成細碎的銀渣!

在祈月燼燃燒二指間銀針的火光掩映下,他的艷色容顏毫無表情,仿佛提著靈火燈籠的勾魂使,火光將其陰寒的面部映得更加悚人。

見得此狀,扭頭反望他的施哀訴露出個譏嘲的笑,隨即站起,背手面對祈月燼,寒寒一勾唇,“當真?”

無頭無尾的一句問話就出來了。

祈月燼熄滅特意調低光亮的靈火,手一揚,銀針的灰燼就散入黑暗。

他仰視施哀訴的雙目,沈默不語,但眸中決絕的殺意昭然若揭。

施哀訴當下了然,便一甩袖,薄笑道:“甚好。這般,你已與施哀家為敵。”

最後意味深長的瞥一眼祈月燼,施哀訴轉身就經過安納斯身邊,走出了歌聲搖蕩的昏暗歌廳。

第二顆石頭

倒黴的是,施哀訴將這黃金地段的卡座包了一整晚。

更倒黴的是,自己要想走出歌廳,非得轉身翻過沙發,而一旦轉身,就將毫無防備的後背暴露給祈月燼了。

最倒黴的是,那無限制連發原子彈·祈月燼還持著一把紅柄的美工刀,要是自己沒記錯,朝日國曾經曝出十一歲小學女生用美工刀割喉殺掉同班女生的事件,這美工刀絕壁兇器!被祈月燼拿著,更是比帶了火焰噴射器的屠龍刀還逆天!

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面武力值MAX的病嬌,敢於正視癡漢度+∞的二貨。

安納斯在祈月燼羞羞的坐到他旁邊、輕輕的摟住他胳膊、軟軟的貼上他半邊身子時,不斷自我催眠:老子,這,是為了人類和地球的未來!

可惜,對於安納斯同志,革命永無成功的一天,他還得為了共“存”主義事業而恒久努力——去忍祈月燼癡漢手的*騷擾!

安納斯咬牙、磨牙、砸牙,終於在祈月燼的手試圖探入他已被松開皮帶的西褲時,猙獰表情扭頭笑:“二炮,你的彈藥過於充足就自己去廁所連發去!大庭廣眾摸摸搞搞,你想被當成這裏的附送服務嗎!進來一個人就獻上一把摸?!”

可惜,對於祈月燼同志,資本主義腐朽糜/爛的生活方式永遠是他前進的方向與執著的追求,乖乖坐好沒逃跑的安納斯就像被簽子穿好後擺上燒烤架的肥美肉串,他一只饑腸轆轆的縱火狼,不一把火將肉串兒催熟得更燙熱誘人、奇香四溢,不是傻成了只能被老婆的平底鍋掄臉的灰太狼了嗎。

不過,他倒是停下了手。

不過的不過,他的手停在一個很巧妙的位置:安納斯的褲·襠·上,溫熱的手下就是大安同學的命根子——小安同學是也。

安納斯很認真的琢磨著,反正袖珍手槍也是能消音的,不如裝填上羅姆彈給他眉間來一發?(羅姆彈:這種子彈一旦擊中人體,立即爆炸,進口一個小洞,連子彈帶骨渣飛出來後留下的是一個碗口大的洞,肌肉、血管就像一碗豆腐掉到地上一樣一團糟。由於火藥巨大的沖擊波和化學性燒傷,使得這種槍傷更加覆雜,就是在戰爭中也十分罕見。因為對人體傷害性極大,這種子彈被國際公約禁用)

幸好祈月燼對於“危機”有一種超乎尋常的敏銳感。他的手也沒做出什麽撓動、抓撫的造次行為,只是乖乖的搭著,隔著薄薄一層白色西褲,與“小安同學”套著近乎。

男兒襠下三兩肉,用上自然主義的表達,就是還有毛!因為被褲襠夾到、蹭到而犯癢的時候不可謂沒有,只要避開人群,隱秘的碰觸、抓撓一下,也算不得什麽流氓。

……可那也是自己碰、避開人群碰、才不叫做流氓好嗎!

現狀是被個電車癡漢碰,就在人群中碰,這已經不是能用“流氓罪”能概括的罪名了!絕逼的聚·眾·淫·亂!

“啊哈哈哈,‘聚·眾·淫·亂·罪’具體而言,是指糾集三人以上群/奸/群/宿或者進行其他淫/亂活動。而且,參與者必須是自願的——喔?”

安納斯臉抽抽的昂頭,果然見到某張欠摧殘的痞子臉:魏語遲。

只見他拿著兩杯色彩絢麗的特基拉日出(雞尾酒),正了然於胸的俯視安納斯和——祈月燼搭在他褲襠上的手。

瞅見安納斯殺意滿點的仰視視線,魏語遲“啊哈哈”的虛晃一槍,才道:“你的情緒太激烈啦,安老大。放心,哥哥我沒那個膽子玩3P,所以這‘聚·眾·淫·亂·罪’,還輪不到你們頭上。”

“要喝嗎?”魏語遲的手臂越過沙發背,遞下兩只高身香檳杯,“‘日出’雞尾酒,喝了熱情點,安老大。”

安納斯:“……”日(四聲)出?日,出?

安納斯:“日(二聲)出啥?”

魏語遲故作思忖,很滿意的看見自家弟弟頭次主動接過了自己手上的東西,他隨性道:“男人的精華咯。”

完全不在意安納斯黑掉的表情,魏語遲笑道:“對了,這裏是貴賓卡座,又被那竹葉青包了整晚,你們別擔心有人誤入,變成多P。”

“結界布好了,你隨意啊燼弟!”魏語遲一溜煙便混入黑暗。

安納斯:“……”感情他就是來送祝“日”(二聲)酒的?!

但祈月燼顯然很滿意兄長的貼心“服務”,他將一只玻璃杯放在茶幾上,用雙手為安納斯呈上另一只杯子,赤眸映上杯中大量鮮橙汁的橙光,倒也像一輪噴薄而出的朝陽。

“安,要飲用嗎?”他淺笑著問。

他的狼手終於不貼著自己的褲襠了,這讓安納斯又是松口氣、又是沒好氣,便惡狠狠道:“你怎麽跟這杯子裏的酒一樣黃?你真是祈月燼?!在我印象裏,你可是性/冷/淡的像個七十年沒破/身的老尼姑!難不成你是被下了什麽藥?不一夜N次就得掛機的那種?哪個死和尚想要你這老尼姑、搭上了我啊!”

祈月燼眨眨眼,思緒一轉,輕聲道:“安,是指什麽時候的我?”

安納斯怒答:“三年後!瞧你傲/得那樣兒,活像只嗓子金貴的八哥!跟你說話,你理都不理,你算老幾啊!我在你眼前你都只當沒看見,你是弱視還是散光?快去治治吧你!不要下次踩上狗屎了!”

祈月燼很是疑惑的思索了一會兒,突然,竟像真踩了狗屎、走了狗屎運一般,柔亮亮的笑了,“安,在為你掃清敵人的時候,我不能註視你、不能與你交談。”

安納斯:“啊?!”

祈月燼俏皮的一偏頭,“否則,會分心。”

安納斯……快被他肉麻死。

不過……這是一種合理的解釋嗎?

對於三年後、他如此冷寂絕情的解釋?

自己在三年後,從未見過非戰鬥狀態的他;就連去拜訪施哀家,他也全套正裝、活像要去跟外國元首談判。其實,日常狀態的他是和現在一樣黏人肉麻的倒貼狂人?!

安納斯打了個寒戰。聖女貞德突然騷成潘金蓮,任誰都會寒戰連連的吧。

看向目光柔亮的他,忍不住道:“祈月燼,我不知道我在三年後遇見的人是不是你。如果不是……那就是莫悱了,雖然他用著你的臉,但他是莫悱,不是你。”

見祈月燼眸色微動,安納斯覺得自己說繞了,便又道:“我來到三年前,真的只是想找到三年後陪伴我的那個人,和他用不用你的容貌無關。我,既然決定愛三年後說愛我的那個人,就不能再去愛別人了。”

似乎越說越繞口,安納斯硬著頭皮道:“我想,我還是不能愛你,就算這樣,你也要呆在我身邊?你大可以找能夠全心愛你的人,比如那條——”

可祈月燼打斷了安納斯的話,他的眼中盡是決絕而自信的金紅之火。

他朗聲道:“安說,只愛三年後說愛他的人,既然如此,我便陪安到三年後,占盡安的三年,讓安無話可說!”

他擲地有聲的話語仿若在宣戰,讓原本就被自己繞暈了思路的安納斯登時啞然。

安納斯想,自己坐著,祈月燼也坐著,然而,總覺得自己在仰視他……仰視那輪赤色的綺月,就算它象征著血光之災,也要因太過稀罕艷異而移不開視線了——

陡然,想起了老彼得的話——

“主動跳出你手心的石頭,就隨它去,別再管。真正屬於你的石頭,它的光,只要見一次,你的眼睛就再也移不開,根本沒心思去管其他的石頭。”

石頭的光……月亮的光。

然而,月亮本身並不能發光,月光是月球反射太陽光所致。

在太陽初升或即將落下時,大氣折射作用最強,而紅光在可見光中波長最長,所以來自太空的白光經大氣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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