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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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場
地：修羅王宮飄渺閣
人：修羅王，知然，拂塵
霧雲渺渺，倩雲弄巧。
飄渺閣上，修羅王以回玄之力收回拂塵的力量。如他願，把他變成一個凡人。
拂塵起身，向他道謝：謝王上！
修羅王：你不用謝我，我也沒幫你什麽，只是順手收回你的力量而已。
拂塵：若無王上相助，拂塵也不能如願。
修羅王：你想清楚了，你此去凡間，再也不可能回來了。
拂塵：拂塵心意已決，王上無須再勸。
修羅王看他一眼，轉身而去。
知然（對他說）：你為她折去自己半生壽命，若說愛是什麽，或許就是只想與一個人長相廝守吧。
拂塵：知然公主，你守在他身邊這麽多年，為的是什麽？
知然：時間過去得太久，我有點記不清了，最初，我只想陪在他身邊，後來，我想讓他跟我一起回天界，現在，只要看到他好好的，我就無欲無求了。為什麽非要回天界呢，在這裏也挺好的，至少他可以隨心所欲地活著。
拂塵懂她的意，天界的那些天規確實是約束人。
第二場
地：修羅王宮絡繹宮
人：修羅王，知然
修羅王如往常坐在絡繹宮彈琴，琴聲如從前一樣幽咽。令人聽來空蕩蕩的。
知然來看他。
知然：王上！
修羅王（停下手來，看她）：你說拂塵為何要那樣做呢？為一個人折去一生的修為，折去半生壽命，這世上真的有人可以讓另一個人為她（他）如此付出。
知然：拂塵那樣做是因為愛。
修羅王：愛？愛是什麽？（問她）你愛過人嗎？
知然：我——
修羅王（忽然想到）：你一直跟我呆在修羅界，從未出去過，也不曾愛過什麽人。
知然聽到他那麽說，不知該如何與他說，她愛的人是他。
知然（坐到他身邊）：王上，我帶你去個地方好不好？那個地方很美的。
修羅王（看她）：去哪兒？
知然（向他伸出手）：你把你的手給我，我帶你去。
修羅王看著她的手，想到從來沒有人牽過他的手，他也從來沒有握過他人的手。
他第一次把自己的手放到她的手上。感受到她手的溫度。
知然輕握住他的手，溫柔的對他一笑。
第三場
地：天啟城
時：日
人：箬奕，椏橪
經過幾天幾夜的奔波，箬奕和椏橪終於來到天啟城。
椏橪：天啟國人祥地靈，百姓安居樂業，一點也看不出有什麽事要發生的樣子啊。
箬奕：我們一會兒進宮看我父王在不在，此外，我得問問他為什麽要背棄自己的國人。
椏橪：你父王雖然與修羅王有過來往，但他不至於胡塗到幫著外人來對付自己的國人。你不要誤會他。
箬奕：但願真是誤會就好。
第四場
地：林邊
時：日
人：鳳雲，凰羽，天渝，凰舞
鳳雲扶著凰羽走，天渝和凰舞跟在其後。
鳳雲：凰，你累不累？要不要坐下來休息一下？
凰羽：我不累，我感覺好多了，我們繼續趕路，明天天黑之前我們就能趕到天啟國。
鳳雲點點頭，四人一同往前走去。
地下傳來汩汩如水一樣的流動聲。只有鳳雲一人聽得到，似乎有什麽東西在地下裏流動。
鳳雲停下步來，仔細聽著。
凰羽，天渝，凰舞看到他停下來，都不知道他怎麽了。
凰羽：鳳，你怎麽了？怎麽不走了？
鳳雲：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麽？
凰羽，天渝，凰舞互相看著對方，他們什麽也沒有聽到。
天渝：沒有啊，我們什麽都沒有聽到。
凰羽：鳳，你是不是這幾天太累了，出現錯覺了。
鳳雲自己對自己也感到有點奇怪。
鳳雲：也許是吧，我們還是趕路要緊。（有些晃神地往前走去）
凰羽看他的樣子，有點擔心。
第五場
地：密林
時：夜
人：鳳雲，凰羽，天渝，凰舞
夜裏，四人圍坐在一堆篝火前。
鳳雲坐在一棵樹前，仍想著那個聲音。
凰羽（走到他的身邊坐下）：你是不是還在想著今天聽到的那個聲音？
鳳雲（看她說）：凰，我沒有產生錯覺，我確信我聽到了那個聲音。
凰羽：我相信你。
鳳雲：真的？
凰羽（點點頭）：我的鳳從來不說謊。你說的一定是真的。
鳳雲：有你相信我，我什麽都不怕。
凰羽（握他的手）：我永遠相信你。
鳳雲對她一笑，笑得很溫柔。
天渝和凰舞坐在一邊，看到他們兩個你們甜蜜，也跟著心愉。
凰舞：以前凰羽妹妹話不多，但深受父王寵愛。曾經有過那麽一刻，我嫉妒她。
天渝：你胤王長女，受萬民朝拜，一生雍容華貴，你是天胤國的長公主。應該是別人羨慕你才對。
凰舞：父王羽與母妃感情不好，我與父王很少說得上話。人們羨慕我一生享盡榮華富貴，實則那座皇宮裏淒涼涼的。
天渝：我與你一樣，也很少感受到親人的溫暖。我母親早逝，我與我父王平日裏也說不上幾句話。
凰舞：那我們和他們一樣，一起來溫暖彼此吧。
天渝：好啊。
第六場
地：天啟國邊境
時：日
人：鳳雲，凰羽，天渝，凰舞
四人一同來到天啟國邊境，那個汩汩聲斷斷續續傳來。
鳳雲望著那一座城，感覺有什麽東西在從四方向城中靠近。預示著災難要發生。
凰羽：鳳，你是不是又聽到了那個聲音？
鳳雲（點點頭）：那個聲音比之前的更強烈了。
天渝：我們進城看看吧，箬奕他們可能已經回到天啟王宮。
鳳雲同意他所說的，四人隨之一同進城。
第七場
地：天啟城
時：日
人：鳳雲，凰羽，天渝，凰舞
偌大的天啟城裏，人來人往，繁華似錦。
凰舞：天啟城雖比不上拂曉城繁榮，但也是很宏偉的。
天渝：拂曉城是拂塵一手辛辛苦苦經營起來的，自是繁昌。
凰羽：說起來，拂塵和冰蝶應該已經幸福的走在一起。
鳳雲：冰蝶是凡人，她到不了修羅界，拂塵要與她在一起，就要為她放棄一切。
凰羽：凡人的壽命很短，只有短短幾十年，最多也不過百年。冰蝶當初不與拂塵回修羅界，是有道理的。
鳳雲：但願他們能走在一起。
第八場
地：彼岸花海
人：修羅王，知然
知然帶修羅王來彼岸花海。
彼岸花開，妖艷欲滴。
修羅王：你為何帶我來這裏？
知然：你從前最喜愛的花是彼岸花。
修羅王：我不知何為愛，怎麽會鐘情於花。
知然：以前在天界，我們到過彼岸花海。你說這種花很漂亮的。於是來到修羅界後，我就在煉獄彼岸為你種上彼岸花。
修羅王：我一直以為它們是自然生長在這裏的。原來它們是你種的。
知然：彼岸花有紅與白兩種花顏。修羅界的彼岸花顏是紅的。
修羅王：彼岸花嫣紅似血，象征著死亡。
知然：可它也象征著另一種新生。
修羅王：它與愛有什麽關系？
知然：彼岸花語是絕望。心裏有念想的人不知何為絕望。只要你肯拾起深埋在心裏的一點點愛。你就不會絕望。
修羅王：絕望。愛。你是說愛可以讓人新生。
知然：是希望。希望可以讓你重生。只要心中有愛。你就會看到希望。
修羅王看著她，他是有點聽不懂她在說什麽。他很努力的去理解。用心參悟。
第九場
地：冰賈府後園
時：日
人：冰蝶，小琳
冰蝶坐在石桌旁，面上是掩不住的憂容。
小琳：小姐，這都過去幾十天了，你不要再等他了，他可能不會再回來了。
冰蝶（不相信他會食言）：不會的，他說過只讓我等他幾十天。他一定會回來的。
小琳：萬一修羅王不讓他回來的。
冰蝶：那他也會給我寫一封信，他從來不會讓我為他擔心。
小琳：小姐，你已經二十出頭了，城裏和你一樣大的富家千金，不僅嫁了人，還育有一兒一女了。你在這麽耽擱下去——
冰蝶：我知道你要說什麽，可我——
小琳：知府大人怕修羅王派人來殺他，前幾天已經辭官回家了。這幾天來多少富家公子來府裏提親，可你一個也不理。老爺與夫人都很無奈。其中有一個富家公子看上了大小姐，下個月初一大小姐就要出閣了。
冰蝶：那真是恭喜姐姐了。
小琳：小姐，你真該替自己想想了，不要總等著那個人。
冰蝶（固執地說）：我一定會等到他回來。他不來，我不嫁，他若來，我不走。
第十場
地：修羅王宮皇陵
人：知然，拂塵
拂塵一人來到皇陵地裏。向他父王拜別。
看著前任修羅王墓碑，拂塵滿心淒然。
拂塵：拂塵，我來看你了，我這麽久才來看你，希望你不要生氣。我之前之所以會離開修羅界，是因為我不想看到修羅人再肆意殺人。我到人間走了一遭，才知道這世界的是非曲直，不是憑一個人就能判斷的。有時眾生是錯，但在他們那個世界裏，他們是對的。我一個修羅人，我不該走進他們的世界。我在那裏認識一個人類女孩。我喜歡她。我把自己變成一個普通人。這樣我才可以與她在一起。
知然走進殿裏來，看到他在與墓碑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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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修羅王宮飄渺閣
人：修羅王，知然，拂塵
霧雲渺渺，倩雲弄巧。
飄渺閣上，修羅王以回玄之力收回拂塵的力量。如他願，把他變成一個凡人。
拂塵起身，向他道謝：謝王上！
修羅王：你不用謝我，我也沒幫你什麽，只是順手收回你的力量而已。
拂塵：若無王上相助，拂塵也不能如願。
修羅王：你想清楚了，你此去凡間，再也不可能回來了。
拂塵：拂塵心意已決，王上無須再勸。
修羅王看他一眼，轉身而去。
知然（對他說）：你為她折去自己半生壽命，若說愛是什麽，或許就是只想與一個人長相廝守吧。
拂塵：知然公主，你守在他身邊這麽多年，為的是什麽？
知然：時間過去得太久，我有點記不清了，最初，我只想陪在他身邊，後來，我想讓他跟我一起回天界，現在，只要看到他好好的，我就無欲無求了。為什麽非要回天界呢，在這裏也挺好的，至少他可以隨心所欲地活著。
拂塵懂她的意，天界的那些天規確實是約束人。
第二場
地：修羅王宮絡繹宮
人：修羅王，知然
修羅王如往常坐在絡繹宮彈琴，琴聲如從前一樣幽咽。令人聽來空蕩蕩的。
知然來看他。
知然：王上！
修羅王（停下手來，看她）：你說拂塵為何要那樣做呢？為一個人折去一生的修為，折去半生壽命，這世上真的有人可以讓另一個人為她（他）如此付出。
知然：拂塵那樣做是因為愛。
修羅王：愛？愛是什麽？（問她）你愛過人嗎？
知然：我——
修羅王（忽然想到）：你一直跟我呆在修羅界，從未出去過，也不曾愛過什麽人。
知然聽到他那麽說，不知該如何與他說，她愛的人是他。
知然（坐到他身邊）：王上，我帶你去個地方好不好？那個地方很美的。
修羅王（看她）：去哪兒？
知然（向他伸出手）：你把你的手給我，我帶你去。
修羅王看著她的手，想到從來沒有人牽過他的手，他也從來沒有握過他人的手。
他第一次把自己的手放到她的手上。感受到她手的溫度。
知然輕握住他的手，溫柔的對他一笑。
第三場
地：天啟城
時：日
人：箬奕，椏橪
經過幾天幾夜的奔波，箬奕和椏橪終於來到天啟城。
椏橪：天啟國人祥地靈，百姓安居樂業，一點也看不出有什麽事要發生的樣子啊。
箬奕：我們一會兒進宮看我父王在不在，此外，我得問問他為什麽要背棄自己的國人。
椏橪：你父王雖然與修羅王有過來往，但他不至於胡塗到幫著外人來對付自己的國人。你不要誤會他。
箬奕：但願真是誤會就好。
第四場
地：林邊
時：日
人：鳳雲，凰羽，天渝，凰舞
鳳雲扶著凰羽走，天渝和凰舞跟在其後。
鳳雲：凰，你累不累？要不要坐下來休息一下？
凰羽：我不累，我感覺好多了，我們繼續趕路，明天天黑之前我們就能趕到天啟國。
鳳雲點點頭，四人一同往前走去。
地下傳來汩汩如水一樣的流動聲。只有鳳雲一人聽得到，似乎有什麽東西在地下裏流動。
鳳雲停下步來，仔細聽著。
凰羽，天渝，凰舞看到他停下來，都不知道他怎麽了。
凰羽：鳳，你怎麽了？怎麽不走了？
鳳雲：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麽？
凰羽，天渝，凰舞互相看著對方，他們什麽也沒有聽到。
天渝：沒有啊，我們什麽都沒有聽到。
凰羽：鳳，你是不是這幾天太累了，出現錯覺了。
鳳雲自己對自己也感到有點奇怪。
鳳雲：也許是吧，我們還是趕路要緊。（有些晃神地往前走去）
凰羽看他的樣子，有點擔心。
第五場
地：密林
時：夜
人：鳳雲，凰羽，天渝，凰舞
夜裏，四人圍坐在一堆篝火前。
鳳雲坐在一棵樹前，仍想著那個聲音。
凰羽（走到他的身邊坐下）：你是不是還在想著今天聽到的那個聲音？
鳳雲（看她說）：凰，我沒有產生錯覺，我確信我聽到了那個聲音。
凰羽：我相信你。
鳳雲：真的？
凰羽（點點頭）：我的鳳從來不說謊。你說的一定是真的。
鳳雲：有你相信我，我什麽都不怕。
凰羽（握他的手）：我永遠相信你。
鳳雲對她一笑，笑得很溫柔。
天渝和凰舞坐在一邊，看到他們兩個你們甜蜜，也跟著心愉。
凰舞：以前凰羽妹妹話不多，但深受父王寵愛。曾經有過那麽一刻，我嫉妒她。
天渝：你胤王長女，受萬民朝拜，一生雍容華貴，你是天胤國的長公主。應該是別人羨慕你才對。
凰舞：父王羽與母妃感情不好，我與父王很少說得上話。人們羨慕我一生享盡榮華富貴，實則那座皇宮裏淒涼涼的。
天渝：我與你一樣，也很少感受到親人的溫暖。我母親早逝，我與我父王平日裏也說不上幾句話。
凰舞：那我們和他們一樣，一起來溫暖彼此吧。
天渝：好啊。
第六場
地：天啟國邊境
時：日
人：鳳雲，凰羽，天渝，凰舞
四人一同來到天啟國邊境，那個汩汩聲斷斷續續傳來。
鳳雲望著那一座城，感覺有什麽東西在從四方向城中靠近。預示著災難要發生。
凰羽：鳳，你是不是又聽到了那個聲音？
鳳雲（點點頭）：那個聲音比之前的更強烈了。
天渝：我們進城看看吧，箬奕他們可能已經回到天啟王宮。
鳳雲同意他所說的，四人隨之一同進城。
第七場
地：天啟城
時：日
人：鳳雲，凰羽，天渝，凰舞
偌大的天啟城裏，人來人往，繁華似錦。
凰舞：天啟城雖比不上拂曉城繁榮，但也是很宏偉的。
天渝：拂曉城是拂塵一手辛辛苦苦經營起來的，自是繁昌。
凰羽：說起來，拂塵和冰蝶應該已經幸福的走在一起。
鳳雲：冰蝶是凡人，她到不了修羅界，拂塵要與她在一起，就要為她放棄一切。
凰羽：凡人的壽命很短，只有短短幾十年，最多也不過百年。冰蝶當初不與拂塵回修羅界，是有道理的。
鳳雲：但願他們能走在一起。
第八場
地：彼岸花海
人：修羅王，知然
知然帶修羅王來彼岸花海。
彼岸花開，妖艷欲滴。
修羅王：你為何帶我來這裏？
知然：你從前最喜愛的花是彼岸花。
修羅王：我不知何為愛，怎麽會鐘情於花。
知然：以前在天界，我們到過彼岸花海。你說這種花很漂亮的。於是來到修羅界後，我就在煉獄彼岸為你種上彼岸花。
修羅王：我一直以為它們是自然生長在這裏的。原來它們是你種的。
知然：彼岸花有紅與白兩種花顏。修羅界的彼岸花顏是紅的。
修羅王：彼岸花嫣紅似血，象征著死亡。
知然：可它也象征著另一種新生。
修羅王：它與愛有什麽關系？
知然：彼岸花語是絕望。心裏有念想的人不知何為絕望。只要你肯拾起深埋在心裏的一點點愛。你就不會絕望。
修羅王：絕望。愛。你是說愛可以讓人新生。
知然：是希望。希望可以讓你重生。只要心中有愛。你就會看到希望。
修羅王看著她，他是有點聽不懂她在說什麽。他很努力的去理解。用心參悟。
第九場
地：冰賈府後園
時：日
人：冰蝶，小琳
冰蝶坐在石桌旁，面上是掩不住的憂容。
小琳：小姐，這都過去幾十天了，你不要再等他了，他可能不會再回來了。
冰蝶（不相信他會食言）：不會的，他說過只讓我等他幾十天。他一定會回來的。
小琳：萬一修羅王不讓他回來的。
冰蝶：那他也會給我寫一封信，他從來不會讓我為他擔心。
小琳：小姐，你已經二十出頭了，城裏和你一樣大的富家千金，不僅嫁了人，還育有一兒一女了。你在這麽耽擱下去——
冰蝶：我知道你要說什麽，可我——
小琳：知府大人怕修羅王派人來殺他，前幾天已經辭官回家了。這幾天來多少富家公子來府裏提親，可你一個也不理。老爺與夫人都很無奈。其中有一個富家公子看上了大小姐，下個月初一大小姐就要出閣了。
冰蝶：那真是恭喜姐姐了。
小琳：小姐，你真該替自己想想了，不要總等著那個人。
冰蝶（固執地說）：我一定會等到他回來。他不來，我不嫁，他若來，我不走。
第十場
地：修羅王宮皇陵
人：知然，拂塵
拂塵一人來到皇陵地裏。向他父王拜別。
看著前任修羅王墓碑，拂塵滿心淒然。
拂塵：拂塵，我來看你了，我這麽久才來看你，希望你不要生氣。我之前之所以會離開修羅界，是因為我不想看到修羅人再肆意殺人。我到人間走了一遭，才知道這世界的是非曲直，不是憑一個人就能判斷的。有時眾生是錯，但在他們那個世界裏，他們是對的。我一個修羅人，我不該走進他們的世界。我在那裏認識一個人類女孩。我喜歡她。我把自己變成一個普通人。這樣我才可以與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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