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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豬與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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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老看著白斂把藥都喝完了,就頂著白斂可憐巴巴的眼神遞給他一個綠色的小本子。

白斂不明所以的從祁老的手中接過小本子,低下頭,一看,直接就把東西給收了起來,打開都懶得打開。

行醫資格證,這東西拿到了,意料之中。

然後,白斂繼續轉過頭,眼巴巴的盯著祁老,那模樣好像就怕祁老忘記了什麽東西。

祁老咳嗽了兩聲,他小徒弟的眼光太毒辣了,他實在是承受不住,還是先去各個病房看看,說不定還能夠找到點好病例,讓徒弟們練練手。他這個當師傅的也不容易啊。

師傅……

白斂看著祁老的身影從休息室中消失,他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被重澤給拉了下來,硬是堵住了白斂的嘴。

轉過頭,捧著水杯,白斂望著重澤,想知道他為什麽攔住他不讓他說話。

夏語讖整理了半天自己的語言,終於還是沒有辦法了,走上前,拍了拍白斂的肩膀:“小白師弟,以後看到西醫那邊的人,還是要長點心眼,要不就把唐美人隨時拖著,我們中醫這邊雖然老不死比較多,但是嘴皮子還是不錯的。”

這話說得夏語讖的心裏那叫一個糾結啊,雖然表面上看上去是小白師弟吃虧了,但是她的第六感告訴她她家小白師弟現在可是高興得很,完全沒有一點兒吃虧的樣子,只不過看著面子上,有些話她不得不說,不然現在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偷窺的師傅一定會布置不知道多少篇長篇大論來折騰她的。

說完了這麽一堆話,夏語讖就迅速的離開了休息室,她是一個陽光的妹子,憋笑這種不健康的運動她才不會做,尤其是看到她家小白師弟那副“你在說什麽,我完全聽不明白”的呆萌呆萌望著她的模樣,她真的是腸子都快要憋斷了。

白斂看著夏語讖對他說了一堆不明不白的話,然後偷瞄了他好幾眼迅速的跑了出去。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那捂著肚子的手很清楚的告訴了所有人,她有問題,大大的有問題。

“唐師兄,下雨師姐是不是生病了?”

唐飛白斜視著白斂,臉上還是那副萬年不變的似笑非笑模樣:“豬都是笨死的。”然後也不理會白斂明不明白,直接就離開了休息室。

至於被單獨留下的重澤怎麽辦?他又不是他們家的,他才沒有那個義務去給他幫忙。既然一開始就敢嫌棄他,那就別想他有一天會給他幫忙。

他唐家的人心眼絕對比針尖小。

這下子白斂就更鬧不明白了,重新將頭轉到重澤的方向,白斂覺得,重澤應該會給他一個答案的。

“他們以為你被欺負了。”重澤很隨意的告訴了白斂這個他們用了一堆話都沒讓白斂明白的現實。

白斂一聽,立刻就覺得自己的嘴角已經是不自由主的在抽搐了。

其實能讓一個被他故意弄成那樣的情況,把自己的師傅、師兄、師姐都給騙到了,也算是一種能力了不是?

甩甩被人嫌棄了的腦袋,白斂看著外面明晃晃的太陽,強烈的光線讓他的眼睛不自覺的瞇了瞇。

“現在是什麽時候了?”把手中的水杯放到一邊去,白斂揚起胳膊,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重澤看著白斂因為伸懶腰而露出的肚臍和那一塊白嫩的皮膚,在心裏難得的搖了搖頭,都跟他說了他是同性戀,為什麽這個人還能這麽大大咧咧的在他面前做那些很有引誘嫌疑的動作。到底是情商太低,還是壓根就習慣了?

不過幸好,他是他看重的軍醫,所以打一開始就沒有把這人放到自己能追求的範圍裏。

看著白斂伸完了懶腰,耳朵、腦子應該都有空了,重澤才把自己的外套給脫了下來:“正中午。銀針在桌子上。”

白斂聽到重澤的話,楞了楞。

不是白斂不相信重澤,而是他覺得不可思議。唐美人不幫忙情有可原,反正唐美人對於重澤一直不怎麽喜歡,但是下雨師姐和師傅怎麽也不管了?他可不相信師傅他們會不知道重澤每天的治療時間表。

不過不解是不解,治療的時間延誤了可是絕對不能夠的。從沙發上站起來,讓重澤趴在沙發上,白斂活動了一下因為睡眠而顯得有些僵硬的腿腳就去把銀針拿了過來,開始給重澤進行他的日常治療。

“祁老一直在擔心你,”重澤趴在沙發上,難得的不是不發一言:“早上祁老他們過來的時候,你已經在發燒了,祁老一發現你的體溫不對,立刻給你診脈開藥,唐飛白和夏語讖就跟著祁老一直在給你熬藥,並且隨時關註你的情況。你以後的調理情況唐飛白單獨寫了一張單子給我,這還是他第一次對我這麽和顏悅色。”

他又讓別人擔心了。白斂心裏這麽想著,但是同時卻有種很溫暖的滿脹感充滿了他的身子。他一直都是一個幸運的人,總是有那麽多人在他的身邊關愛他,所以他必須要努力,努力去回報這些關愛他的人,而不是拖累他們。

或許他的行動真的應該加快了,現在的速度還是太慢了,如果在他還沒有行動之前對他最好的人就出事了,他會後悔一輩子的。

收起銀針,白斂將歸位的銀針放回原處,背著身子讓重澤把衣服給穿好。

“咚咚咚。”

敲門的聲音傳來,白斂疑惑的從貓眼中往外面看了一眼,然後直接就把門給打開了。

是上次他在那個集市救的老人,大概也是在師傅這裏治療吧,他們還真是有緣。

“是你啊。”那個老人看到白斂,也是楞了楞,以為白斂也是生病了才來的,還格外關註的多看了白斂幾眼:“你身體出什麽事了?醫者不自醫的老道理還是要多聽聽的。”

白斂露出了一個靦腆的笑,然後朝著重澤的方向望了一眼。難不成他真的看起來那麽不靠譜?

不過這種話白斂是不敢當著別人的面說出來的。引著老人進入了休息室,坐在沙發上,白斂還特意從祁老的壺裏倒了一杯藥茶出來。祁老在養身方面有一套,這種藥茶在這個時節對老人是最好的。

“您過來是覆查的?”坐到老人身邊,白斂自己也是腰酸背痛的感覺,這裏的沙發高度不太好,給重澤施針的時候他一直都是佝僂著背的。

作者有話要說:照例求收藏、求評論……沒有榜的感覺好銷魂!每日的日常——“所以這麽多年你都是騙我的。”“……不。”沙曼不能否認,他在其中也投入的感情,如果不是真的投入了,他不會猶豫,也騙不過這麽一個絕對有資格成為明君的太子。太子焰摩不相信,也不敢相信,他感覺到他的身子在變冷,感覺到他看見的世界在漸漸模糊:“躺在我身下很惡心吧,鳳舞九皇子,做我的禁臠你感覺如何?”沙曼清楚的明白,太子焰摩是一個怎麽樣的人,感情的純粹與對政治的明晰是他最大的優勢也是他痛苦的來源。所以他什麽也不能說,他死前唯一能為他的國家做的,也只有這件事了。“霞光太子,是我的堂哥。”沒錯,霞光的宰相是鳳舞當初的二皇子,同樣的,這位宰相也是霞光皇帝的皇後,所以這麽多年來,只要有機會,他就在努力的同霞光聯系。他知道,這個大陸上,若說還有什麽人能幫鳳舞報仇,就只剩下霞光了。“呵呵……呵……”太子焰摩仰著頭,看著天空卻無比的想笑。他的這一生算是什麽?一個笑話,還是一場演給別人看的戲?原來這麽多年,他也不過是給人看的戲子罷了。那個看客卻是從整個炙炎到他唯一愛過的人再到霞光。“呵……呵……呵……”越來越破碎的笑容在晚霞的照映下,仿佛來自幽冥地底的呼喚,沙曼看著這樣的太子,利落的抽出了陷在太子身體裏的劍。明天這個就徹底完了!繼續每日照例——本文Q群:寺裏藏妖(227847866)歡迎大家加入~~ 驗證請填寫“中醫”或者“懸壺”、“杏林”來戳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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