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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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於土方帶回來這個女人的做法有點不解。什麽時候鬼之副長變成了愛管閑事的人了?他坐在門邊,一直不敢松懈,手把在劍柄上。可是聽說了她的來歷,他倒是興致大增。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除了羅剎之外,竟然有來自未來的人,有點意思。不過是不是故弄玄虛,另有目的,就很難說了。所以他決定由自己擔任監督者的角色,不會讓這個外來的神秘人對新選組造成任何威脅。
他發現這女孩有個習慣。起初以為她終於露出了狐貍尾巴,半夜無人時刻靜悄悄跑出房間,在院子裏亂逛。就在他準備出面抓她現行的時候,發現她竟然爬上了屋頂。
“那家夥到底要幹什麽?”好奇心讓他在暗處觀察著坐在屋頂的她。可是什麽都沒發生,她只是靜靜坐在那裏,手托下巴出神地看著夜空中的皎月。
她在看風景,卻被當做了風景,他不知覺中竟然聚精會神盯著安靜的她,忘了時間的流逝,甚至聽不到周圍的聲音,感覺不到空氣的流動。她的眼神、身影、氣質,都是那麽孤獨。她在期盼些什麽?她在想著誰?她的故事是什麽?此刻他竟然無比渴望知道她的故事。
直到他發現土方來到了她身邊。他從陰影中看到土方故作姿態讓她發現了自己的出現,又裝作熟絡地坐下聊天,這才悔恨自己竟然失去了警覺,連土方剛才從自己身邊經過並且同樣發現了玲子這麽一長串的動作一無所知。“看來土方桑也對那女孩不放心啊。”既然如此,他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再監視著了。可是他卻沒有走。房頂的故事很吸引他,尤其是無論土方桑說什麽,玲子都愛答不理的樣子,讓他莫名有些看熱鬧的心情。副長會不會生氣呢?他模棱兩可。不過更佩服玲子竟然不為所動。一般來說,要是面對自己的“救命恩人”,至少不會這麽不冷不熱吧。她是個真實的女孩。這是他重新定義的她。既然如此,他也放下了對她所有的懷疑。轉身回房睡覺,不再想還在屋頂靜坐的兩人。
當他興致沖沖收到姐姐家書的時候,還沒有想到接下來竟然會發生那麽莫名其妙的事情。這也讓他怒不可遏。如果讓他知道了是誰在他眼前把姐姐寫的信偷走的話,他定要砍了那人。所以這些天去巡查也是沒法專心投入,反正有阿一在,他也不需要擔心什麽。巧合的是,在路上遇上了同樣在巡查的原田,和跟班的玲子。不知不覺自己就在他們面前把煩悶自己的心事發洩出去了,卻獲得了意外的情報。“屯所裏竟然發生了類似的事情?”他喜上眉梢。只要有線索,就不怕抓不到這個混蛋!
和其他幹部的想法一樣,這事是內部的人幹的幾率很大。所以他沒事就在屯所裏隱秘地晃悠,希望有機會能碰巧撞見犯人。該不會是羅剎幹的?雖然可能性不大,但以防萬一,他決定去關押羅剎的屋子附近查找線索。他卻在那裏碰到了意料之外的人。“夏目玲子在這裏幹嘛?”他觀察著她接近了關押羅剎的房間附近,卻在關鍵時刻掉頭走掉了,似乎感知到了附近的危險。就在這時,他聽到了遠處馬廄裏傳來的馬匹嘶叫的聲音,而她距離那裏更近,也被這聲音吸引,而緊接著她就神色緊張地叫嚷著什麽向那個方向跑過去了,他緊隨其後,不太明白她在幹什麽:她剛剛跨上一匹馬,向前追去,在他們之前,正好有一匹不知如何脫離束縛的馬剛剛離開側門。
他猶豫了一下,沒有選擇自己追出門去,而是找到了土方。“副長。”
“哦?怎麽了,總司?”
“剛才看見玲子自己騎馬跑出去了。”
“什麽!”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好像是為了追受驚逃脫的另外一匹馬。本來我不想管的,但畢竟屯所的馬匹也算是公物,丟了不太好……”
“真是的……你為什麽不直接追出去?”土方略帶責備,同時起身準備出門。
“這事本來和我關系也不大,我只是湊巧看到了而已。玲子那女孩是副長你帶回來的吧?讓你對她負責更有道理吧。更何況,我也不想做英雄~”說完他就要轉身離開,“哦!對了……”他又探頭回來,看著已經基本整裝待發的土方補充了一句:“玲子那家夥好像不是很會騎馬,會不會有危險呢?真擔心……”
土方聽了這話,顧不得收拾別的,奪門而出。
“吼~有意思……”被遠遠甩在身後的沖田撇撇嘴,雙手交叉在腦後,慢悠悠回到了自己房間。
幸虧玲子並沒有受傷很嚴重,但在她把大家召集到集會所來解釋最近這些事情的時候,沖田還是偷偷觀察了一下她的傷勢。要是因為自己猶疑的選擇而讓她受了嚴重的傷害,他也會心存內疚的。之前因為滿心想著抓小偷的事情,確實並不想分散精力去幫她,現在既然屯所內的小偷被抓到了,也被處決成了羅剎,他也就有閑心關心下她了。
不過,聽著聽著,就覺得越來越難以置信了。“不僅來自未來,還能看到妖怪的家夥嗎?土方桑真是帶回來一個不得了的女孩呢。這個世界還真是有意思……”
他知道幹部們都將信將疑的,因為他自己也是。但這姑娘很真實,不管她能不能看到妖怪,或者是不是來自未來,至少她應該是堅信自己所說的話。而且,她並不是那種嘩眾取寵的人,因為她似乎在竭盡全力與他們保持距離。對待坦誠的人,他也不應該拐彎抹角,更何況,他也不是那種人。
碰巧,這天玲子對原田對她過分好的事情感到不解而來詢問沖田,他便一股腦說了起來:“這個嘛,因為你的神志看起來不太清醒,總是說些語出驚人的話,他們便拜托了一個醫生,想了解你這種情況是怎麽回事。據醫生說,很可能是因為重大挫折或者頭部受傷,導致缺失記憶,甚至出現幻覺和臆想。想要恢覆的話,就要好好休養,不能再受刺激。當然了,這是一個對西醫一知半解的醫生的結論,也不一定就正確。”
“這樣啊……”玲子在沖田總司對面思考。
“所以,為了不讓你受刺激,他們才會盡可能不讓我接觸你。不過這次是你主動找我,我可不負責!”沖田試探著坦白。
“他們覺得你會刺激到我?那還真是小看我了。”
“哦?”沖田這才饒有興趣地看著她。事實上,她證明了他的猜想,她堅強地接受了大家對她的看法,並沒有因此備受打擊或做作矯情。只是淡淡擡了擡嘴角,至少表面上看上去毫無波瀾。看著這樣子的玲子,沖田心裏有種異樣的感覺。“真是佩服她,一般人能這麽平靜嗎?”
所以,當那晚的事情發生之時,玲子確實能看見妖怪的事情終於有了證據可以證明之時,他著實有點吃驚。
“以前就和你們說過,我能看見妖怪。”玲子有點委屈。
“誰能想到是真的……還真是大開眼界!”沖田很少這麽有興趣,但卻依舊言辭犀利。“我一直把你當做小騙子來的。又是說什麽自己來自未來,又說自己能看見妖怪的,簡直就像是要耗在新選組裏一樣。”他確實曾經這麽想過。
“你別在意,總司他刀子嘴豆腐心。明明一直也很照顧你的,比如說……”原田正想繼續說,卻被沖田制止了:“左之桑!”
他真後悔之前自己多管閑事了,更後悔讓左之知道這件事。確實,按照左之的性格,是肯定會說出來的。玲子上次受傷的時候,他恰好想起來土方桑家裏祖傳的藥膏或許對她的傷勢有用,但自己又不想摻和進去,所以便讓左之桑幫忙和副長要一點給她送過去,誰知道土方早就想到了。“早知道我和土方想到一塊去了,我就不提這事了。”他當時暗想。
當時玲子受傷還算是個小秘密,除了他和土方桑還沒人知道她受傷的事情。當然,除了後來被委托去送藥所以不斷追問出原因的原田。那時候,玲子才剛來屯所不久,他依舊在暗處觀察夜裏的她。
她還是在屋頂。而土方也隨後不久出現。他們在那裏坐著的時候是什麽感覺?沖田猜測過很多可能。畢竟很少看見他們交流,只是並肩坐著。但那種氣氛,讓沖田莫名其妙的羨慕。
突發事情就是在這時出現:她不知為何猛地起身,不料,轉身向下房頂的地方走的時候,腳下一滑,瞬間整個人失去了平衡。在傾斜的房檐上,她整個人向著地面跌去。沖田心裏一驚,正準備飛奔出去接住她,可卻及時停止了動作。他看見雖土方桑抓住了她在空中亂揮的手。情勢緊急,可他沒有心思再出去救人了,“怎麽覺得自己好可悲……”他很放心,因為有副長在,她肯定不會出事的,頂多也就是肌肉拉傷吧。
他準備離開,要看他們膩膩歪歪到什麽時候?可就在回去的方向,一個人影出現:是原田。
不得已,他裝作也因為聽到了騷亂剛出門的樣子,和原田揮了揮手,向著房頂叫到:“土方桑,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嗎?我們聽到了動靜,出來看看。”
“還有,你怎麽跑到房頂上了?”原田追問。
“沒什麽,我剛才在抓只貓,想著也許是一直騷擾咱們廚房的那只,所以追著跑到房頂來了。但還是沒抓住,讓它跑了。”
“土方桑還真有情趣。”沖田留下這句話,便拉著原田走了。他知道土方的意圖了,帶著小小的妒意,他一語雙關。但沒有人會知道什麽意思的。
“話說,總司你怎麽大半夜也穿的這麽整齊?”離開的路上原田問的問題,暴露出他剛才的行蹤。
“沒什麽,左之桑,只是剛準備睡覺,還沒來得及脫衣服就聽到動靜了。”他隨便找了個理由。
然而,第二天要給玲子送藥膏的時候,他思前想後還是拜托原田去了。他並不是那種會那種替人著想的人,所以由他來說給玲子送藥一定很奇怪。原田也不傻,逼問出來理由,才答應了他的拜托。可惜結果,卻是白操心一場。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還有一些內容,都是總司的視角~算是對故事的一些補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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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現這女孩有個習慣。起初以為她終於露出了狐貍尾巴,半夜無人時刻靜悄悄跑出房間,在院子裏亂逛。就在他準備出面抓她現行的時候,發現她竟然爬上了屋頂。
“那家夥到底要幹什麽?”好奇心讓他在暗處觀察著坐在屋頂的她。可是什麽都沒發生,她只是靜靜坐在那裏,手托下巴出神地看著夜空中的皎月。
她在看風景,卻被當做了風景,他不知覺中竟然聚精會神盯著安靜的她,忘了時間的流逝,甚至聽不到周圍的聲音,感覺不到空氣的流動。她的眼神、身影、氣質,都是那麽孤獨。她在期盼些什麽?她在想著誰?她的故事是什麽?此刻他竟然無比渴望知道她的故事。
直到他發現土方來到了她身邊。他從陰影中看到土方故作姿態讓她發現了自己的出現,又裝作熟絡地坐下聊天,這才悔恨自己竟然失去了警覺,連土方剛才從自己身邊經過並且同樣發現了玲子這麽一長串的動作一無所知。“看來土方桑也對那女孩不放心啊。”既然如此,他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再監視著了。可是他卻沒有走。房頂的故事很吸引他,尤其是無論土方桑說什麽,玲子都愛答不理的樣子,讓他莫名有些看熱鬧的心情。副長會不會生氣呢?他模棱兩可。不過更佩服玲子竟然不為所動。一般來說,要是面對自己的“救命恩人”,至少不會這麽不冷不熱吧。她是個真實的女孩。這是他重新定義的她。既然如此,他也放下了對她所有的懷疑。轉身回房睡覺,不再想還在屋頂靜坐的兩人。
當他興致沖沖收到姐姐家書的時候,還沒有想到接下來竟然會發生那麽莫名其妙的事情。這也讓他怒不可遏。如果讓他知道了是誰在他眼前把姐姐寫的信偷走的話,他定要砍了那人。所以這些天去巡查也是沒法專心投入,反正有阿一在,他也不需要擔心什麽。巧合的是,在路上遇上了同樣在巡查的原田,和跟班的玲子。不知不覺自己就在他們面前把煩悶自己的心事發洩出去了,卻獲得了意外的情報。“屯所裏竟然發生了類似的事情?”他喜上眉梢。只要有線索,就不怕抓不到這個混蛋!
和其他幹部的想法一樣,這事是內部的人幹的幾率很大。所以他沒事就在屯所裏隱秘地晃悠,希望有機會能碰巧撞見犯人。該不會是羅剎幹的?雖然可能性不大,但以防萬一,他決定去關押羅剎的屋子附近查找線索。他卻在那裏碰到了意料之外的人。“夏目玲子在這裏幹嘛?”他觀察著她接近了關押羅剎的房間附近,卻在關鍵時刻掉頭走掉了,似乎感知到了附近的危險。就在這時,他聽到了遠處馬廄裏傳來的馬匹嘶叫的聲音,而她距離那裏更近,也被這聲音吸引,而緊接著她就神色緊張地叫嚷著什麽向那個方向跑過去了,他緊隨其後,不太明白她在幹什麽:她剛剛跨上一匹馬,向前追去,在他們之前,正好有一匹不知如何脫離束縛的馬剛剛離開側門。
他猶豫了一下,沒有選擇自己追出門去,而是找到了土方。“副長。”
“哦?怎麽了,總司?”
“剛才看見玲子自己騎馬跑出去了。”
“什麽!”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好像是為了追受驚逃脫的另外一匹馬。本來我不想管的,但畢竟屯所的馬匹也算是公物,丟了不太好……”
“真是的……你為什麽不直接追出去?”土方略帶責備,同時起身準備出門。
“這事本來和我關系也不大,我只是湊巧看到了而已。玲子那女孩是副長你帶回來的吧?讓你對她負責更有道理吧。更何況,我也不想做英雄~”說完他就要轉身離開,“哦!對了……”他又探頭回來,看著已經基本整裝待發的土方補充了一句:“玲子那家夥好像不是很會騎馬,會不會有危險呢?真擔心……”
土方聽了這話,顧不得收拾別的,奪門而出。
“吼~有意思……”被遠遠甩在身後的沖田撇撇嘴,雙手交叉在腦後,慢悠悠回到了自己房間。
幸虧玲子並沒有受傷很嚴重,但在她把大家召集到集會所來解釋最近這些事情的時候,沖田還是偷偷觀察了一下她的傷勢。要是因為自己猶疑的選擇而讓她受了嚴重的傷害,他也會心存內疚的。之前因為滿心想著抓小偷的事情,確實並不想分散精力去幫她,現在既然屯所內的小偷被抓到了,也被處決成了羅剎,他也就有閑心關心下她了。
不過,聽著聽著,就覺得越來越難以置信了。“不僅來自未來,還能看到妖怪的家夥嗎?土方桑真是帶回來一個不得了的女孩呢。這個世界還真是有意思……”
他知道幹部們都將信將疑的,因為他自己也是。但這姑娘很真實,不管她能不能看到妖怪,或者是不是來自未來,至少她應該是堅信自己所說的話。而且,她並不是那種嘩眾取寵的人,因為她似乎在竭盡全力與他們保持距離。對待坦誠的人,他也不應該拐彎抹角,更何況,他也不是那種人。
碰巧,這天玲子對原田對她過分好的事情感到不解而來詢問沖田,他便一股腦說了起來:“這個嘛,因為你的神志看起來不太清醒,總是說些語出驚人的話,他們便拜托了一個醫生,想了解你這種情況是怎麽回事。據醫生說,很可能是因為重大挫折或者頭部受傷,導致缺失記憶,甚至出現幻覺和臆想。想要恢覆的話,就要好好休養,不能再受刺激。當然了,這是一個對西醫一知半解的醫生的結論,也不一定就正確。”
“這樣啊……”玲子在沖田總司對面思考。
“所以,為了不讓你受刺激,他們才會盡可能不讓我接觸你。不過這次是你主動找我,我可不負責!”沖田試探著坦白。
“他們覺得你會刺激到我?那還真是小看我了。”
“哦?”沖田這才饒有興趣地看著她。事實上,她證明了他的猜想,她堅強地接受了大家對她的看法,並沒有因此備受打擊或做作矯情。只是淡淡擡了擡嘴角,至少表面上看上去毫無波瀾。看著這樣子的玲子,沖田心裏有種異樣的感覺。“真是佩服她,一般人能這麽平靜嗎?”
所以,當那晚的事情發生之時,玲子確實能看見妖怪的事情終於有了證據可以證明之時,他著實有點吃驚。
“以前就和你們說過,我能看見妖怪。”玲子有點委屈。
“誰能想到是真的……還真是大開眼界!”沖田很少這麽有興趣,但卻依舊言辭犀利。“我一直把你當做小騙子來的。又是說什麽自己來自未來,又說自己能看見妖怪的,簡直就像是要耗在新選組裏一樣。”他確實曾經這麽想過。
“你別在意,總司他刀子嘴豆腐心。明明一直也很照顧你的,比如說……”原田正想繼續說,卻被沖田制止了:“左之桑!”
他真後悔之前自己多管閑事了,更後悔讓左之知道這件事。確實,按照左之的性格,是肯定會說出來的。玲子上次受傷的時候,他恰好想起來土方桑家裏祖傳的藥膏或許對她的傷勢有用,但自己又不想摻和進去,所以便讓左之桑幫忙和副長要一點給她送過去,誰知道土方早就想到了。“早知道我和土方想到一塊去了,我就不提這事了。”他當時暗想。
當時玲子受傷還算是個小秘密,除了他和土方桑還沒人知道她受傷的事情。當然,除了後來被委托去送藥所以不斷追問出原因的原田。那時候,玲子才剛來屯所不久,他依舊在暗處觀察夜裏的她。
她還是在屋頂。而土方也隨後不久出現。他們在那裏坐著的時候是什麽感覺?沖田猜測過很多可能。畢竟很少看見他們交流,只是並肩坐著。但那種氣氛,讓沖田莫名其妙的羨慕。
突發事情就是在這時出現:她不知為何猛地起身,不料,轉身向下房頂的地方走的時候,腳下一滑,瞬間整個人失去了平衡。在傾斜的房檐上,她整個人向著地面跌去。沖田心裏一驚,正準備飛奔出去接住她,可卻及時停止了動作。他看見雖土方桑抓住了她在空中亂揮的手。情勢緊急,可他沒有心思再出去救人了,“怎麽覺得自己好可悲……”他很放心,因為有副長在,她肯定不會出事的,頂多也就是肌肉拉傷吧。
他準備離開,要看他們膩膩歪歪到什麽時候?可就在回去的方向,一個人影出現:是原田。
不得已,他裝作也因為聽到了騷亂剛出門的樣子,和原田揮了揮手,向著房頂叫到:“土方桑,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嗎?我們聽到了動靜,出來看看。”
“還有,你怎麽跑到房頂上了?”原田追問。
“沒什麽,我剛才在抓只貓,想著也許是一直騷擾咱們廚房的那只,所以追著跑到房頂來了。但還是沒抓住,讓它跑了。”
“土方桑還真有情趣。”沖田留下這句話,便拉著原田走了。他知道土方的意圖了,帶著小小的妒意,他一語雙關。但沒有人會知道什麽意思的。
“話說,總司你怎麽大半夜也穿的這麽整齊?”離開的路上原田問的問題,暴露出他剛才的行蹤。
“沒什麽,左之桑,只是剛準備睡覺,還沒來得及脫衣服就聽到動靜了。”他隨便找了個理由。
然而,第二天要給玲子送藥膏的時候,他思前想後還是拜托原田去了。他並不是那種會那種替人著想的人,所以由他來說給玲子送藥一定很奇怪。原田也不傻,逼問出來理由,才答應了他的拜托。可惜結果,卻是白操心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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