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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那個叛變,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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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靈庭一下子叛逃了三位隊長。所幸的是,沒有更多的人員傷亡了。旅禍們也因為功過相抵沒有受到懲罰,而意外的收獲是,在浮竹的斡旋下,黑崎一護獲得了死神代理的身份。

可是,沒有人知道今南泉去了哪裏。她就像人間蒸發一樣,從靜靈庭和屍魂界消失了。最後,大家都推斷,她是和市丸銀一起叛逃了。因為三番隊的人都知道,今南泉是市丸銀最器重的部下,即使是被利用的副隊長吉良伊鶴,也不能和她相提並論。很快她就被人忘記了,因為她本來就不是什麽顯眼的存在。但是,少數人依舊不太相信她會用這種方式離開。浮竹是最堅定的,他數次和京樂春水聊天的時候,都提到了她的去向問題。“啊,我知道了,浮竹啊,你不要著急,咱們慢慢找唄~南泉醬會回來的。”

以前每天有南泉的照顧,現在她卻不在了,浮竹才意識到自己不僅僅是喜歡上她了。在這段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時間中,南泉一直在陪伴著他,她並不是一個外人眼中很難以理解的冷冰冰的人,只是不善於表達,她把自己的內心層層包裹起來,寧可受到傷害,也不願意傷害別人。她的細心照料,她的一顰一笑,她的孤獨和哭泣,他都仔仔細細地記得。無論走到哪裏,都有她的影子。他當初答應過她,會一直在她身邊,可是現在她是不是遇到什麽危險自己都不知道。他決定,一定要找到她。

即便沒有人員損失,可是這件事對死神們心靈的創傷非常大。雛森還昏迷不醒,吉良和亂菊都因為銀的背叛而倍受打擊。甚至,吉良在之前的事件中還與隊友們大打出手。只是因為他相信他的隊長,遵從他的命令。而且,最令他難以置信的是,隊長竟然選擇帶走南泉前輩。自己對隊長來說,一直都不是最信任的那一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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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他和市丸銀並肩站在一起,“隊長,這次虛的數量太多了,怎麽會這樣!”

“伊鶴,不用擔心,咱們就在這裏看著就行。”市丸銀淡定悠閑。

接著,他看見今南泉出現在他們面前,她回頭露出了一個難得的微笑,在這灑滿月光的夜晚美得一塌糊塗。她拔刀,輕松把那麽多的虛一掃而光,和當初市丸銀救了還是一回生的他如出一轍。“小南姐,好厲害!”他驚嘆。正當他放松的時候,他看見正往他們方向走來的她背後出現了藍染隊長的身影。沒等他喊出危險的警告,她瞬間回身,擋住了藍染劈下來的劍。可是她漸漸不是藍染的敵手了。“隊長!還在等什麽?咱們去救小南姐吧!”他內心十分焦急,這樣下去,她會沒命的!

誰能想到,市丸銀抓住了他。“不要去,伊鶴。我相信她。她比你厲害,不用你擔心。”

“市丸隊長!她不可能是藍染隊長的對手。就算你不相信我的能力,也不能不管她的死活啊!”吉良難以相信隊長竟然不在乎她的死活。他掙脫了銀的手,向危機中的南泉沖過去。

可是等他到了近處,他的對手變成了雛森。“不要擋著我,吉良!我要殺了市丸銀!”

“雛森,你冷靜點,你在說什麽啊?藍染隊長沒有死,他背……”

沒等他說完,雛森的劍就已經過來了,直奔市丸銀而去。他顧不得那麽多了,他要保護隊長的安全。始解的斬魄刀與雛森激戰,卻沒有擋住她,趁著他攻擊的孔隙,雛森已經去到市丸銀面前。可是,她的身影卻停住了,他馬上跑到近處一看,她的腹部被匕首刺中,正不斷地流血。“隊長,你……啊……藍……藍染?”原地的市丸銀竟然變成了藍染。他的雙腿失去了支撐的力氣,雛森的刀仿佛又向他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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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出一身冷汗,吉良從噩夢中醒過來。幸好只是夢……他長舒一口氣,從床上坐起來,卻再也睡不著了。時間似乎還早,才晚上十點,自己才睡了不到十分鐘。他決定出去借酒澆愁。

沒想到走到常去的小酒館,碰見了同樣在那裏的亂菊。看樣子,她也要度過一個不眠之夜了。

“亂菊姐,你也在啊。”吉良打招呼。

“啊,吉良……真巧……一起吧。”亂菊已經有些微醺的樣子了,看來在這已經待了一陣子了。

“怎麽這麽晚還沒回去?”吉良想不出來別的話。

“嘿,你說呢?你不也半夜跑出來了嗎?吶,吉良,我們兩個也真是可憐啊……就這麽被人家拋棄了。”

“亂菊姐,別……隊長他……”他垂下眼睛,至今還有什麽好替他辯解的呢。

“是不是我們對他了解太少呢?銀,他帶走了小南呢……”

“小南姐不一定是和隊長一起走了。”吉良不知道怎麽回答,他也為此傷神,可是從心底,他總覺得不太可能,只要他沒有親眼看見他就不相信。可是,能相信自己的判斷嗎?當初自己也相信隊長,甚至幫他對付雛森和十番隊。

“我說吉良,你知道的吧?銀是不是喜歡小南啊……”

“唉?為什麽這麽說。”

“怎麽,你沒看出來嗎?我和小南接觸不多,可我從小就認識銀了。”她喝了一杯酒,任熱度貫穿自己的喉嚨和胃。“他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感覺不一樣,是眼神嗎,還是肢體動作?說不清楚,唉……女人的直覺吧……”

“可是,隊長他不是和你?”吉良沒往下說。他確實沒意識到過這兩個他最信賴和尊敬的人之間有什麽不同,但要這麽提示一下,確實難以理解,為什麽南泉會一直跟在市丸銀身邊,她那種冷漠的性格和隊長那種隨意的神秘感,看似不搭調,可是卻又那麽默契協調。那也說不通……市丸銀從五番隊唯一帶回來的人就是她,卻在最後把她推到了十三番隊。更重要的是,相熟的人都知道,亂菊和銀是青梅竹馬,他們之間的關系雖然從未挑明過,但大家都默認他們早晚會在一起。如果沒有這檔子事……不過過去和未來的事誰說的清楚呢?戀次和露琪亞不也一樣,如果不是這次,戀次還一直苦悶怎麽和露琪亞恢覆那越來越遠的關系呢。

“銀,他啊,總是什麽都不告訴我,自己一個人說走就走了。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可是他卻寧願把這些事告訴另一個女人……我還真是傻。銀……你在哪裏呢?”

“亂菊姐,別喝了,你醉了。”他沒有喝多少就放棄了,把亂菊送回了十番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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