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那個十三番隊，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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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百年隊長，就是有情況發生的那天。
她才到十三番隊內找好位置就位。這個番隊建築風格讓她覺得很舒心，有林有水，隊長和副隊長坐在屋內下棋聊天，一群隊員在庭院裏閑聊。如果是以前的她，她肯定不會是人群中的一個，但現在的她竟有種想融入這裏的沖動。她詫異於自己一閃而過的癡念，“也許是因為要監視，所以融入背景很重要吧。”她總是在給自己的行為找合適的理由，自己都沒註意過這個壞習慣。然而，很多時候人做什麽都是沒有邏輯的。
她從屋頂看到其樂融融的十三番隊隊長和副隊長，確實是名不虛傳，比起她最喜歡的市丸銀，這兩人樣貌毫不遜色，尤其是浮竹隊長。而且，兩個人的顏色和銀不一樣。她眼中，這兩個人一個是溫馨的純白色，一個是炙熱的金黃色。而市丸銀呢？她覺得是彩色的。她認為和他們都不和，她是黑色的，會讓所有顏色都失去樂趣的黑色。
專心致志地想著這些，她突然註意到，從一個小屋內走出來一個女人，她低著頭走向庭院中的隊員。南泉察覺出來這個人不對勁，可是她也不知道哪裏不對。她聽見遠處隊員們叫那女人“志波三席”，是志波副隊長的妹妹嗎？還是妻子？正在她疑惑間，女人竟拔出手中的劍，毫不猶豫向隊員們砍去。實力差距與出其不意，讓幾個隊員在慘叫中倒入血泊。南泉十分震驚，竟然會有這種事，隊內起紛爭了嗎？不，不是這麽回事。就在女人殺了隊員們後消失的同時，察覺外面異樣的浮竹隊長和志波副隊長出來查看情況。他們震驚於眼前的景象。“這是怎麽回事？”浮竹扶起一個奄奄一息的隊員。
“隊長，志波三席她……是她……”隊員沒等說完話就不省人事了。
倆人面面相覷。“阿都幹的？可惡……到底發生了什麽？”這期間，因為進屋去給隊長倒茶而免遭一劫的露琪亞也出來看發生了什麽。
“她的靈壓還能感知的到，去追吧。”浮竹下令，在場三人向女人消失的方向追蹤而去。而南泉也悄悄跟在他們身後一探究竟。
—————————————————————————————————————————
南泉疲憊地回到三番隊，現在這個時間，已經過了要給市丸銀匯報的時間了。她決意明天再說，不知為何看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她的心裏久久無法平靜。回到房間，卻看見了意料之外的人在門口。“怎麽才回來？”慵懶的京都腔聽起來漫不經心地問道。
“隊長，抱歉，因為任務遇到一些狀況。需要現在匯報嗎？”未免隔墻有耳，她說得隱晦。
“啊，好。進屋說吧。”他側身讓開門口的位置，留出南泉開門的空間。
“隊長請進。”這是市丸銀頭一次到她的私人空間來。她不知道如何拒絕他。
他自然地坐下，“那麽，說說今天的情況吧。”
“志波都，是志波副隊長的妻子吧？她被一個具有融合能力的虛吞噬了，為了替妻子報仇，志波副隊長也不幸遇中招，浮竹隊長危急關頭發病，無奈之下，十三番隊隊員朽木露琪亞將被吞噬的海燕副隊長刺殺了……”她想盡量簡單地講述這個經過，因為對於她來說失去同伴的過程也讓她很痛苦，尤其是她只能袖手旁觀。即使不在一個番隊，可是同為靜靈庭工作。雖然都是為了屍魂界的安危，但這種虛無的死法，讓逝去生命的價值都黯然失色。
市丸銀似乎卻並不理解她的痛苦，執意要問她一些細節。一開始她還能忍受著難受的感覺回答他的問題，但是最終胸口一陣煩悶，翻江倒海的反胃感湧了上來，她飛跑入衛生間嘔吐起來。市丸銀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反應這麽大，“藍染隊長這次搞的東西這麽特殊啊……”他決定不再追問了。跟到她身後，他溫柔地拍了拍她的背：“沒事吧？對不起，給你派了這樣困難的工作。”
“隊長指派工作有什麽好道歉的呢……”她用紙擦了擦嘴，回答銀的抱歉。在銀面前這樣太失態了。她轉過身，想要進屋拿點水漱漱口，不適感已經好多了，因為銀的關心。可是她也知道，這關心並不代表什麽。或者說，她其實搞不懂市丸銀。前一秒還在逼迫她回憶不願想起的事情，下一秒又如此體貼。“可能他並不知道這個事情對於我有什麽影響吧。確實也是我自己想法太多……”她是這麽理解市丸銀的。
市丸銀卻堵在她面前，沒有讓她通過。“對於你來說，我只要說什麽，你都不會質疑嗎？”她說的隊長指派工作語氣很是淡定，竟然讓他覺得有些生氣。他想知道在南泉心裏，他是不是只是個隊長而已。
“嗯，是的。市丸隊長的命令是最大的。”她如實回答。
這回答竟激怒了銀。他用手臂一把攬過她的肩膀，蠻橫地奪走了她的嘴唇。南泉被這突如其來的行為嚇呆了，她一動不動地任由銀吻著她，但很快理智就回到她的大腦，她掙紮著脫出他的懷抱：“不要！”
見她滿臉驚恐拒絕的樣子，市丸銀懊悔自己剛才太沖動了。可是他又很喜歡這種感覺。剛才的自己化身成了掠奪者，想要從她身上掠奪。“既然我說什麽你都聽的話，為什麽要拒絕我？”他心一狠，既然是個掠奪者，就不要顯示出自己的柔情。
“我……”南泉不明白為什麽市丸銀要這樣，“隊長……”
銀見她的眼神變得黯淡，憐愛從心而生。這次，他少了些霸道地再次覆上他的唇，他感受到她漸漸放棄了抗拒，主動接受著他。這是什麽感覺？是喜歡還是愛？他不應該對南泉有這樣的感覺，他也不願意讓南泉和自己扯上關系。可是回憶起他們認識到現在的點點滴滴，都是他一次一次無法抗拒誘惑才把她帶到現在這裏，成了自己最得力的助手，成了替他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的棋子。他和藍染有什麽區別！
很久之後，他松開了南泉。她的臉已經漲紅了，完全不敢直視他了。這樣的她，他還是頭一次見。他想問南泉接吻感覺怎麽樣，想問她對自己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心意，甚至想告訴她一切。可是，這樣的想法讓他感覺到了自己帶給她的危險。“啊……對不起……已經很晚了，我先走了。”他竟然用了這麽爛的說辭。
“隊長再見。”南泉現在頭腦中還在不斷回憶剛才的吻，她甚至無心去問這是什麽意思。直到市丸銀離開，她獨自擔心起明天再見面時怎麽面對他。“剛才要是把話問清楚就好了……銀，他難道喜歡我嗎？那他和松本副隊長又是什麽關系？”她的思緒一片混亂。明明知道碰不得，卻又離不開。
今夜她睡了一個好覺。夢中，她不再是黑色的陰影，而是銀眼中最燦爛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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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到十三番隊內找好位置就位。這個番隊建築風格讓她覺得很舒心，有林有水，隊長和副隊長坐在屋內下棋聊天，一群隊員在庭院裏閑聊。如果是以前的她，她肯定不會是人群中的一個，但現在的她竟有種想融入這裏的沖動。她詫異於自己一閃而過的癡念，“也許是因為要監視，所以融入背景很重要吧。”她總是在給自己的行為找合適的理由，自己都沒註意過這個壞習慣。然而，很多時候人做什麽都是沒有邏輯的。
她從屋頂看到其樂融融的十三番隊隊長和副隊長，確實是名不虛傳，比起她最喜歡的市丸銀，這兩人樣貌毫不遜色，尤其是浮竹隊長。而且，兩個人的顏色和銀不一樣。她眼中，這兩個人一個是溫馨的純白色，一個是炙熱的金黃色。而市丸銀呢？她覺得是彩色的。她認為和他們都不和，她是黑色的，會讓所有顏色都失去樂趣的黑色。
專心致志地想著這些，她突然註意到，從一個小屋內走出來一個女人，她低著頭走向庭院中的隊員。南泉察覺出來這個人不對勁，可是她也不知道哪裏不對。她聽見遠處隊員們叫那女人“志波三席”，是志波副隊長的妹妹嗎？還是妻子？正在她疑惑間，女人竟拔出手中的劍，毫不猶豫向隊員們砍去。實力差距與出其不意，讓幾個隊員在慘叫中倒入血泊。南泉十分震驚，竟然會有這種事，隊內起紛爭了嗎？不，不是這麽回事。就在女人殺了隊員們後消失的同時，察覺外面異樣的浮竹隊長和志波副隊長出來查看情況。他們震驚於眼前的景象。“這是怎麽回事？”浮竹扶起一個奄奄一息的隊員。
“隊長，志波三席她……是她……”隊員沒等說完話就不省人事了。
倆人面面相覷。“阿都幹的？可惡……到底發生了什麽？”這期間，因為進屋去給隊長倒茶而免遭一劫的露琪亞也出來看發生了什麽。
“她的靈壓還能感知的到，去追吧。”浮竹下令，在場三人向女人消失的方向追蹤而去。而南泉也悄悄跟在他們身後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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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泉疲憊地回到三番隊，現在這個時間，已經過了要給市丸銀匯報的時間了。她決意明天再說，不知為何看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她的心裏久久無法平靜。回到房間，卻看見了意料之外的人在門口。“怎麽才回來？”慵懶的京都腔聽起來漫不經心地問道。
“隊長，抱歉，因為任務遇到一些狀況。需要現在匯報嗎？”未免隔墻有耳，她說得隱晦。
“啊，好。進屋說吧。”他側身讓開門口的位置，留出南泉開門的空間。
“隊長請進。”這是市丸銀頭一次到她的私人空間來。她不知道如何拒絕他。
他自然地坐下，“那麽，說說今天的情況吧。”
“志波都，是志波副隊長的妻子吧？她被一個具有融合能力的虛吞噬了，為了替妻子報仇，志波副隊長也不幸遇中招，浮竹隊長危急關頭發病，無奈之下，十三番隊隊員朽木露琪亞將被吞噬的海燕副隊長刺殺了……”她想盡量簡單地講述這個經過，因為對於她來說失去同伴的過程也讓她很痛苦，尤其是她只能袖手旁觀。即使不在一個番隊，可是同為靜靈庭工作。雖然都是為了屍魂界的安危，但這種虛無的死法，讓逝去生命的價值都黯然失色。
市丸銀似乎卻並不理解她的痛苦，執意要問她一些細節。一開始她還能忍受著難受的感覺回答他的問題，但是最終胸口一陣煩悶，翻江倒海的反胃感湧了上來，她飛跑入衛生間嘔吐起來。市丸銀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反應這麽大，“藍染隊長這次搞的東西這麽特殊啊……”他決定不再追問了。跟到她身後，他溫柔地拍了拍她的背：“沒事吧？對不起，給你派了這樣困難的工作。”
“隊長指派工作有什麽好道歉的呢……”她用紙擦了擦嘴，回答銀的抱歉。在銀面前這樣太失態了。她轉過身，想要進屋拿點水漱漱口，不適感已經好多了，因為銀的關心。可是她也知道，這關心並不代表什麽。或者說，她其實搞不懂市丸銀。前一秒還在逼迫她回憶不願想起的事情，下一秒又如此體貼。“可能他並不知道這個事情對於我有什麽影響吧。確實也是我自己想法太多……”她是這麽理解市丸銀的。
市丸銀卻堵在她面前，沒有讓她通過。“對於你來說，我只要說什麽，你都不會質疑嗎？”她說的隊長指派工作語氣很是淡定，竟然讓他覺得有些生氣。他想知道在南泉心裏，他是不是只是個隊長而已。
“嗯，是的。市丸隊長的命令是最大的。”她如實回答。
這回答竟激怒了銀。他用手臂一把攬過她的肩膀，蠻橫地奪走了她的嘴唇。南泉被這突如其來的行為嚇呆了，她一動不動地任由銀吻著她，但很快理智就回到她的大腦，她掙紮著脫出他的懷抱：“不要！”
見她滿臉驚恐拒絕的樣子，市丸銀懊悔自己剛才太沖動了。可是他又很喜歡這種感覺。剛才的自己化身成了掠奪者，想要從她身上掠奪。“既然我說什麽你都聽的話，為什麽要拒絕我？”他心一狠，既然是個掠奪者，就不要顯示出自己的柔情。
“我……”南泉不明白為什麽市丸銀要這樣，“隊長……”
銀見她的眼神變得黯淡，憐愛從心而生。這次，他少了些霸道地再次覆上他的唇，他感受到她漸漸放棄了抗拒，主動接受著他。這是什麽感覺？是喜歡還是愛？他不應該對南泉有這樣的感覺，他也不願意讓南泉和自己扯上關系。可是回憶起他們認識到現在的點點滴滴，都是他一次一次無法抗拒誘惑才把她帶到現在這裏，成了自己最得力的助手，成了替他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的棋子。他和藍染有什麽區別！
很久之後，他松開了南泉。她的臉已經漲紅了，完全不敢直視他了。這樣的她，他還是頭一次見。他想問南泉接吻感覺怎麽樣，想問她對自己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心意，甚至想告訴她一切。可是，這樣的想法讓他感覺到了自己帶給她的危險。“啊……對不起……已經很晚了，我先走了。”他竟然用了這麽爛的說辭。
“隊長再見。”南泉現在頭腦中還在不斷回憶剛才的吻，她甚至無心去問這是什麽意思。直到市丸銀離開，她獨自擔心起明天再見面時怎麽面對他。“剛才要是把話問清楚就好了……銀，他難道喜歡我嗎？那他和松本副隊長又是什麽關系？”她的思緒一片混亂。明明知道碰不得，卻又離不開。
今夜她睡了一個好覺。夢中，她不再是黑色的陰影，而是銀眼中最燦爛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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