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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那個五番隊,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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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激起千層浪,這幾個人成了真央靈術院的風雲人物。而雛森更是成了藍染隊長的頭號粉絲,她對所有認識的人說,將來她要是進了護庭十三隊,一定要進藍染隊長的五番隊,逢人就炫耀藍染隊長有多麽帥氣和神勇。雖然他只出手一下而已,也足以把少女心迷得團團轉了。

南泉沒有見識到藍染隊長的英姿,但是她只是聽雛森的形容就已經充分能想象了。然而她心裏卻一直忘不掉那個救下她的市丸副隊長。她總是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對。

直到畢業前一天,她才記起來,哪裏覺得不對。

第二天就是他們這些六年級學生的畢業典禮了,畢業之後,他們直接就可以申請自己想要去的番隊,然後有一個簡單的審核。只要沒有太大的問題就都可以進入。也有少數人,因為及其優秀,提前被挑選出去。比如修兵,很早就已經被要走了。而大家猜測最多的南泉,則一直沒有收到什麽消息。對於她來說,也許是件好事。因為她不想自己連一點選擇的權利都沒有。

前一天晚上,她回到自己這幾年常去的樹林。以後去了護庭十三隊,就沒有辦法回來這裏了。她想給自己一點安靜的時間來思考。回顧自己這幾年的生活,在外人看來,她過得毫無波瀾可言,唯一的大事可能就是前段時間那事了吧。然而,對她個人而言,可算是經歷了不少:內心從不間斷的鬥爭,總是突然襲來的抑郁,和無數個難以入眠的夜晚。如果,如果沒有那個神秘人的出現,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早就倒在自己內心的障礙前了。

把他視作老師也不為過。神秘的“老師”是什麽時候出現的呢?她回憶起第一次得知他存在的時候,第一次他指導她的時候,第一次她和他說出心裏話的時候……

等等……第一次他指導她的時候,和她說過手腕處的用力方式。而市丸副隊長在她昏迷前和她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麽來著?如果那不是自己的幻覺的話……

她心中一驚,匹配的疑點越多,疑惑也就逐漸擴大。不同的語調卻相似的聲音;不同的話語卻相似的內容;未曾見過的面孔卻深知自己內心的想法的人……

那麽找出真相的辦法只有一個。

第二天,她毫不猶豫的在申請表上寫下了五番隊。

各個番隊都收到了學生們的申請單,五番隊的申請單由市丸銀親自過目。在看到了今南泉的名字之後,他有種覆雜的情緒。說不上來是松了一口氣,還是緊張起來了。在藍染得知銀救了這個奄奄一息的落單學生之後,他玩笑似的試探銀:“銀,這是個好機會,提前把她召到五番隊來吧。”

“啊呀,藍染隊長,你在取笑我嗎?救了她只是巧合,畢竟有人知道她落單了,就不好簡單抹掉了。”

他沒想到她竟然會申請五番隊。到底來這裏對她來說,會不會是個地獄呢?但是她的內心又像是有什麽黑洞一樣,緊緊吸引著他的註意。在整個屍魂界,他從未對任何人有這麽強烈的好奇。即使是他最愛的松本亂菊。

亂菊是他的青梅竹馬,也是他的初心。因為她,他才會來當死神,才會一直追隨藍染,才會做現在的一切。直到他無意中遇到了今南泉。他並不認為南泉的出現會影響他的計劃和初心,只是給自己虛偽的生活中增加一些調劑而已。雖然他不願意承認,但他確實偷偷在關註著她,從她在樹林裏孤獨的練習開始,到她在真央度過的大部分時間,到她畢業。他後來沒有再以神秘人的身份和她搭話,甚至不再去到那片樹林,只是他怕自己沈迷下去,藍染的計劃開始加緊步伐了,他需要盡可能專心。把亂菊失去的奪回來,這就是他至今為止生活的全部意義。

很快新晉死神們就要來隊裏報道了。消息比風快,隊員們都聽說了這一批的女隊員裏有一個特別的“冰山美人”。於是迎新的這一天,男隊員們都非常積極,想要一睹芳容。並不需要費多大力氣,大家就知道傳說不假。她的樣貌十分出眾,但即使是在熱鬧的酒會上,她也只是偶爾才會微笑,大部分時間就安靜地坐在那裏。死神前輩們紛紛上去搭話,但她僅僅禮貌示人,從不多說一句廢話。前去搭訕的也就逐個敗下陣來。

迎新酒會結束,新來的隊員們負責收拾場地。她依舊安靜地幹活。其實席間她一直在搜索一個人的身影,而等她找到那身影後,就再也難以把眼神移開。

他自然也感知到了她時不時偷瞄的目光,“只是想要和救命恩人說句話而已吧,她不可能發現我是誰……”他這麽想著,似乎有點自欺欺人。

然而等他們幹完活之後,他還是沒有忍住,把落單的她叫住。“哎呀,是你啊?也是沈迷於隊長大人魅力而來我們番隊的嗎?”

“市丸副隊長。不是的,我只是單純的想要進五番隊而已。”她隱藏自己狂跳的心臟,故作淡定的撒謊。

“哦?那還是挺少見的。明天來找我一下吧,有事情和你說。”他心中打好的算盤。藍染隊長已經註意到她了,那麽最好還是給她有個好去處。

“有什麽事情不能現在說嘛?”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你確定要單獨去我那裏嗎?”

她一聽這話竟然慌張了,臉偷偷地紅了起來。“好的,市丸副隊長,明天上午九點我去找您。”

“放松點,不用說尊稱,我也沒比你大幾歲。五番隊在藍染隊長的帶領下,一向是自由相處的。”說罷,他拍拍她的肩膀,轉身離開了。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緊張。雖然她不常與人打交道,但也不會怯場,只是她不願意和別人那麽親近而已。可自從猜測了市丸銀的身份之後,她就一直在緊張著。這是什麽感覺?

第二天,她準時來到市丸銀副隊長的副隊長室門口。還沒等她敲門,裏面就傳出讓她進來的聲音。市丸銀正坐在沙發上,茶桌上放著一大堆資料。“啊,藍染隊長總是偷懶,把這些工作都交給我,真是辛苦……南泉你能不能幫幫我啊?”

“嗯?哦,可以。”她走到茶桌前,俯身把一些資料整理到一起,“市丸副隊長,這些需要怎麽處理?您說要求我去辦。”

“真是果斷的姑娘。這些資料按照分類整理好派給各個分隊就可以了。還有啊,不是說了不用尊稱了嗎?”

“啊,是,副隊長,抱歉。”她邊道歉,邊開始整理材料。站著不方便,她幹脆跪在茶桌邊。

“你去我桌上弄吧,這麽跪在這,別人還以為我虐待隊員呢。”

“謝謝副隊長。那麽,你昨天找我要說什麽事?”

“啊!這個,這個,就是這個事啦~以後你就留在我身邊做我的助理吧。”他故意輕描淡寫。

“這個可以嗎?”她還不清楚五番隊的工作方式,只是她在學校中學到的,每個番隊負責幫助副隊長的是三席,之後每個席位次之。

“啊,可以,不是要你做席官的工作,只要跟我做一些文件工作就可以了。我們隊裏的男人們都不會做這種事,我想你應該能做得不錯吧。”

“只因為我是女人嗎?”她感覺受到了侮辱。她在真央的努力不是為了被別人看作女人而付出的。

“啊啦,果然誤會了。因為每一個剛入隊的人都要找點事情做,而且要分配給每個人做適合的工作,這是我作為副隊長的責任。所以讓一些不喜歡做文件工作的男生來做豈不是強人所難?並不因為你是女生才讓你做這些,而是因為你能做好,而你恰巧是個女生罷了。如果你做不好的話,我可以再安排你去做其他的;或者你做的好的話,也可以去做其他的。難不成,你是看不起文件工作嗎?”

她也不知道這是不是詭辯,只是她確實無力反駁。“不是的……可是很多新的隊員,為什麽是我?”她問出了最想問的問題。

“因為和你有過一面之緣啊,辦事當然要從熟悉的人開始啊。”他輕松應對。這種問題,他早就料到了。

原來是她誤會了,她原本以為他要和她說什麽重要的事情。其實只是自己心態沒有擺正。自己一個小隊員,能受到副隊長的青睞,是多少人都沒有的機會,她還有什麽好挑剔和懷疑的?她決心好好做,因為這是她努力六年的結果,是找到她活著的價值的好機會。至於,市丸銀和神秘人的關系,時間多得是,慢慢調查吧。

時間慢慢流逝,她逐漸成長為了市丸銀的得力助手。當時的雛森和吉良等人也都從真央畢業了。雛森也果不其然進入了五番隊,而南泉再次成了雛森的前輩,雛森自然也就十分依賴她。聽雛森說,吉良去了四番隊,戀次去了十一番隊。“嗯,很適合他們的地方。善良的吉良和善戰的戀次。”她簡短的評價。

這麽長時間,她一直沒有和市丸銀提起過神秘人的事情。漸漸地她覺得,那都不再重要了。因為,她已經喜歡上了他。她花了很長時間才搞清楚,自己那種異樣的情緒到底是什麽。他的名字,他的面孔,就像是有魔力一樣,只要想起就會緊張,只要見不到就會想念。即使經常和他呆在一起,也會覺得時間不夠。直到雛森帶著她去看了一場屍魂界經典的愛情電影,她才知道自己是犯了什麽病。

可是,她也知道,這是一段不可能有結果的單方面感情。因為市丸副隊長有他愛的人——松本亂菊。第一次知道亂菊的存在,是無意中聽隊員們聊起來的,市丸隊長有一個青梅竹馬,兩人雖然不是同時入校,但是最終還是都進入了護庭十三隊。聽說亂菊現在在十番隊,還是個女強人。“我見過松本亂菊桑,她和副隊長果然是很配呢!”一個隊員充滿向往地說。

作者有話要說:

銀菊是官配啊……這麽喜歡銀子,要不要拆散銀菊呢?還是虐我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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