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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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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二叔不是早就陪著沈叔叔睡了麽?今天這是怎麽了,不過慕容灃決定還是不要去問的比較好,左不過是二叔哪裏做的不對,惹得沈叔叔生氣了,將他趕來的書房,現在要是進去詢問,指不定是將自己往槍口上扔麽?於是慕容灃聰明的決定還是回自己的房間比較好,雖然那裏也不一定讓人高興,但是決定不會被罵。

晨起烏龍

慕容灃回自己的院子之後,那些女人並沒有出來騷擾他。於是慕容灃心情大好的睡了一晚上。

次日清晨,慕容灃還未起身,便聽到有人敲門,於是便睡眼惺忪的前去開門,結果見到門外的景象之後,慕容灃僅存的一點睡意都沒有了,眼前四個女人端臉盆的、拿洗漱用具的應有盡有,慕容灃給她們打開門之後,就聽她們脆生生的道:“奴婢伺候太子爺起身。”

慕容灃頭疼的看著她們,道:“昨天說的還不夠清楚是麽?你們還來打擾我,是不是不想活了?”

其中領頭的女人福了福身,道:“皇後命我等前來便是盡心照顧太子起居,我等必竭盡全力服侍太子爺。”

慕容灃扶額,嘆了口氣,道:“我不用你們服侍,我有小廝,這些年也這麽過來了,母後也未曾過問,你們不覺得太遲了麽?”

那女人接口道:“那是太子爺與皇後娘娘的事情,奴婢不敢插嘴。”

慕容灃使勁兒將門關上了,道:“無趣。”

門外幾人並未離去,跪了一溜,慕容灃卻是不知曉的,所以慕容灃心安理得的在房間裏睡大覺,昨天舟車勞頓的趕回來,晚上又陪著杜明朗說了會子話,現在慕容灃是累得要死,也困得要死,只想著睡覺。

杜明朗見慕容灃並未來吃早餐,以為是出了什麽狀況,便急匆匆的趕到慕容灃的院子裏,他走之後飯桌上的沈樺、慕容痕對視一眼,都詭異的一笑,道:“有好戲看了。”便跟在杜明朗的身後也去了慕容灃的院子,慕容灃的院子在此時此刻集聚了較高的人氣。

杜明朗走進院子便聞道一股子脂粉香,因為他是大夫,鼻子比常人要好使一些,但也過分敏感,於是還未進院門,杜明朗便華麗麗的打了一個噴嚏。杜明朗皺了皺眉頭,想是還未適應這些脂粉香,但由於自己還是比較擔心慕容灃,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一進去杜明朗看到那幾個跪在慕容灃房門口的女人,臉部呈現呆滯狀。

那幾個女人早在杜明朗在門口打那個噴嚏的時候就察覺到有人來了,只是當她們看到進來的人物之後,突然覺得自家太子爺喜歡這個男人喜歡的緊也沒有那麽違背人情天理。

杜明朗今天穿一身紫色外套,袖口用金線勾成繁瑣的花紋,領口微開,露出精致的鎖骨,由於剛剛打噴嚏的緣故,杜明朗的眼睛裏蒙上了一層水霧,鼻頭也略略有些紅,更顯得眉目含情。跪在地上的女子突然覺得自己接受這個命令真的是太違背良心了,試問誰能夠對著這樣一個美好的人下手?

饒是如此想,但是跪在地上的人並沒有起身的意思,杜明朗奇怪的看著眼前的幾個女人,覺得長得還不錯,只是是不是有點傻啊,不然為什麽一直跪在地上呢?杜明朗現在也是沒心思管這些女子,便開口問道:“慕容灃怎麽了?”

為首的女子聽杜明朗直喚自家太子爺的名諱,本想大聲呵斥的,但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於是低頭低聲回道:“太子爺並無事,只是可能昨夜過於勞累,才致使今天早上困乏。”

杜明朗低聲重覆“勞累”、“困乏”這兩個詞,覺得眼前的女人似乎想要傳達給自己的意思並沒有那麽簡單,是想要挑撥離間麽?杜明朗佯作不知,接口道:“那可否請各位姐姐把門口的路讓出來,明朗要進去呢。”

為首的女子並未說是,或是不是,只是並未動身,杜明朗也不計較,只是回頭道:“看戲看了這麽久,兩位爹爹還不出來麽?”

沈樺拽著慕容痕從院子外面走進來,沈樺臉上毫無偷聽被抓包的愧疚之色,只是對著跪在慕容灃房門口的四個女人道:“還不讓開麽?”

女子擡頭看向來人,先是一怔,隨即神色被掩了下去,恭恭敬敬的道:“奴婢不知恭親王與國舅爺在此,擾了兩位大人,奴婢罪該萬死。”

沈樺臉色不渝,看不出是因為那些女子對他的稱呼還是因為那些女子就算是恭敬的說話也並未讓開的原因,沈樺上前道:“怎麽,我連讓你們換個地方跪著的權利都沒有了麽?”

四個女子皆俯身,道:“奴婢不敢。”便讓開了路。

吵吵鬧鬧

杜明朗一直都未曾問過沈樺是怎麽跟慕容痕認識並在一起的,杜明朗一直猜測沈樺可能是個禦醫,但從未想過沈樺的地位竟遠不止此,國舅爺?夜溪國至今還擔得起這個稱呼的也只有慕容灃的舅舅了,只是慕容灃怎麽從未喊過舅舅,反倒是喊叔叔呢?杜明朗想不明白,索性不再想了,反正遲早都會知道的,也不急在一時,眼下最為重要的還是慕容灃。

外面這麽吵鬧,慕容灃是習武之人,按理說不應還未起身,除非是出了什麽事情,杜明朗不敢再往下想,直直的沖向慕容灃的房門,說也湊巧,杜明朗剛要打開門向裏沖,慕容灃卻是聽到外面的吵鬧聲才起身要往外走,兩個人正好撞了個滿懷,慕容灃眼疾手快,順勢將杜明朗攬在懷裏,更是順手將房門給關上了,沈樺很郁悶,這是多好的看戲的時機啊,可恨慕容灃的手腳太快,自己還沒看清楚狀況房門就被關上了,沈樺猶自生著氣,慕容痕倒是覺得沒什麽事情,可以撤走了,沈樺老大的不願意,慕容痕便道:“這大冷天的,你要在這冷風口裏吹著,我可就不陪你了,回頭可別嫌棄自己配的藥苦。”

沈樺本來聽見慕容痕說不陪自己的時候更生氣了,正想說我就樂意在冷風口裏吹冷風怎麽了,奈何聽到下句時想起自己是最怕吃藥的,便忍了下去,跟著慕容痕離開了。

為首的那個女子見沈樺離開,還想說什麽,最終只化為一聲嘆息。跪在她身後的女子看不過眼,道:“姐姐還是念著這舊情,但你看國舅爺都不認識你了,姐姐又何必為這樣的人嘆氣,白白傷了自己的身子。”

那女子低頭道:“裴文,你懂什麽?等你有一天遇到自己真正喜歡的人,就明白了。”

後首的女子哼了一聲,道:“若這世間的情愛都像姐姐這般痛苦,那妹妹也是不願要的,何苦白白受這份子罪呢。”

那女子聽後只是淒然一笑,低聲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這豈是自己可以掌控的了的,罷了,罷了。”

先不說外面這些子亂七八糟的事情,就說屋裏的杜明朗被慕容灃放在床上,左右查看了些無事,便舒了一口氣,道:“怎麽來了呢?也不讓人通報一聲,這大冷的天,沒的在外面凍壞了。”

杜明朗倒是沒在意冷不冷的,只是擔憂道:“你是怎麽了?今天早上不見你去吃飯,我就覺得不安,便過來瞧瞧。”

慕容灃摸了摸自己的臉,道:“許是昨天趕路趕得有些累,又陪你說了一會子話,今天早上便是沒起來。”

杜明朗聽慕容灃這樣說,倒是放心不少,道:“我倒是什麽,累了還是多休息些好,你也是的,昨天晚上也不肯直說,若知你如此困乏,我又怎會拖著你說那一會子的話呢?”

慕容灃皺了皺眉頭,隨即拉著杜明朗的手,眉開眼笑道:“我倒是很願意陪你說話呢,好容易你肯與我說一些知心話了,若是因為這個浪費掉,下次要在等這樣的機會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去呢。”

杜明朗雖未言語,心下卻是很感動的,道:“我知道你看重我,只是也別為難了自己,只是我倒是有一事還覺得很是奇怪。”

慕容灃拉著杜明朗的手,拉的不亦樂乎,此刻看到杜明朗微皺著眉頭,歪著頭仔細思考的樣子更是覺得心裏跟個貓抓似的,便將人摟進了懷裏,右手輕拍著杜明朗的後背,道:“有什麽事情是你也不解得?”

杜明朗臉埋在慕容灃的懷裏,聲音傳出來都顯得悶悶的,道:“你自幼習武,不說別的,就是我在院子裏耽擱了這麽久的時間裏,你就一點都未察覺麽?”

說到這裏,慕容灃輕拍杜明朗的手微微一頓,旋即接著拍著杜明朗,只是他在這點變化並未被杜明朗忽略,杜明朗斂了斂神色,沒有捅破,只是等著慕容灃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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