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雪暖幽幽地說：“怎麽沒關系，都是我毒死的。”

帝央突然覺得陰風陣陣，打了個激靈，“那蕭雪菲姐弟是怎麽回事，還有……你祖母也……”

蕭雪暖祖母是第一個死的，後來關臨王府的人接著就死了，外人根本看不出哪有問題。可能蕭自明這群人為人有問題，居然沒有一個人打算深究他們的死因，只當是遭了報應。可蕭雪暖挺在乎她祖母的，怎麽也死了。

蕭雪暖表情帶有點淒苦，眸子閃過一絲沈痛，“祖母是被蕭自明和柳扶風害死的。”

蕭雪暖本想調養好老王妃顧冰的身體的，她沒想過蕭自明居然會為了柳扶風對自己的親娘下毒手。蕭雪暖從來就只當關臨王府是一個恢覆能力的跳板，本來還想著看在顧冰的分上饒過蕭自明的無理，卻不知他們親手把唯一活命的理由給葬送了。

帝央：“那蕭雪菲姐弟？”

蕭雪暖淡淡地說：“蕭雪菲是我故意放走的，直接讓她死太便宜她了，憑她這種性子在外面只會受更多的苦。”

帝央心道：莫名覺得你真相了，她死之前的日子可真不幸啊。

帝央點頭讚同，本想把蕭雪菲已經死了的事說出來，話到舌尖又繞回去了，反正蕭雪暖也不會在意蕭雪菲死沒死，拓拔帝陵的事少點人知道更安全。

“我並不打算對付蕭煦赫，不過這人不簡單。”蕭雪暖隨意地說。

蕭煦赫簡不簡單都跟帝央沒關系，帝央比較關心的是落泉，當初差點沒被落泉害死，帝央心裏還憋著一口氣呢，璽禦城的院子也不見落泉，“那，落泉呢？”

蕭雪暖擡頭直視帝央，嘆了口氣說道：“落泉的事，我跟你說聲對不起，但我不能處置她。她確實不適合跟在我身邊，偶爾任性讓你嘗這個苦果……”

帝央雙手交叉在胸前，傲嬌地仰了一下頭，“哼，你也知道啊，所以要好好補償我，我說東你不能往西，我想要你教我什麽不準坑我……”

得瑟夠了，發現蕭雪暖一直沒說話，帝央：“餵，我說那麽多你倒是表個態啊。”

蕭雪暖幽幽地吐出六個字：“你果然沒救了。”

帝央腦海裏突現兩個石化的“沒救了”壓下來，被砸死了。

蕭雪暖：“你的臉……”

帝央嘴角狡黠地勾起，緩緩摘下帷帽，取下面具。

蕭雪暖看著帝央的臉許久，最後才說道：“原來如此。”

好了，舊友重逢那麽幾句話就好像回到當初的合作關系，雖然不是很親密還是能偶爾調侃兩句。

至於有些好奇鸚嬰和幽戰那些人的事，帝央也沒打算問了，反正都影響不了自己，也沒必要知道那麽多。

“你們果然在這，讓小爺好找！”冥川手握著窗檐跳進大廳。

帝央轉身看著冥川，挑眉道：“嘿！川小哥，幾個月不見你的鼻子是不是退化了，連蕭雪暖在哪都找不到。”

冥川竄上桌子，盯著帝央的臉左右瞄，“你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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