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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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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就不逗你們了。”說話間,下巴微擡,眼睛又重新染上了淡淡的笑意。“這枚玉簡拿去看看吧。”顏繹奇將手中玉簡遞給蔣由,慢悠悠道。

蔣由一肚子火,看見顏繹奇就來氣,也不去接玉簡,口中諷刺道:“我可不敢接,你別是又在裏面藏了什麽害人的東西,我可是知道不少弟子都因為貪圖什麽上古功法的玉簡,最後卻被玉簡中隱藏的神魂奪舍,消散於天地中,連轉世投胎的機會也無。”

顏繹奇不以為然,甚至還有讚許之意,眼神帶了一絲嘉獎道:“的確不錯,以後出門在外見了玉簡,切不可隨意放入識海,事先分出一縷神識查看一番最好。”

蔣由正要得意地嘲諷,卻被顏繹奇接下來的話打斷。

“我,顏繹奇,可以保證這玉簡毫無詭計,天道見證。”顏繹奇合上眼睛,語氣莊重。

蔣由一楞,天道誓言可不常見,在修真界,若是發下誓言,勢必要實現,若是所言有虛,就會滋生心魔。為天道厭棄。蔣由乖乖地接過玉簡,越看臉色越是難看,原本因為爭吵而紅撲撲的雙頰,此時一片慘白,隨即有重新騰起紅暈。

劉若曦一看這情形,也十分訝異,難不成師兄又做了什麽不成。劉若曦疑惑的看了一眼顏繹奇,眼中帶找問詢,只是眉眼拋給了瞎子看,顏繹奇壓根不理她們了。

劉若曦心中不安,師兄雖然是喜歡坑自己,可那都是平日無傷大雅的事情,這回把蔣由牽進來就很是奇怪了,更別說故意讓自己錯過門派大比了。劉若曦也等不下去了,晃了晃呆若木雞的蔣由。

蔣由回過神來,將手中玉簡交給劉若曦。

修士的瀏覽速度自是不一般,不一會的功夫,劉若曦也是一臉陰沈,還不時擔憂的側頭去看身側的蔣由。她三歲之後便到了天一閣,天一閣崇尚修心養性,感悟天道,環境比起其他宗門可以說是清凈的不止一點。

顏繹奇仿佛已經知道蔣由看完了玉簡,口氣涼涼道:“人心險惡,你不害別人,焉知別人不害你呢。”

顏繹奇眼睛突然睜開,一雙寒星般的眸子定定的望著眼前二人。

蔣由和劉若曦有點心虛的別開了頭,不敢直視顏繹奇。

顏繹奇溫和的笑意消失,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劉若曦,你怎麽知道我不會害你呢,還帶著朋友一起瘋。都不知道自己吃的什麽東西,就敢一個勁的喝。吃了便也罷了,居然能搞得自己神志不清,昏睡過去。怎麽樣啊,現在你自己錯過了大比,還累的你的好友一起錯過了大比。”

劉若曦訕訕的笑了下,嘴裏嘟囔道:“那不是和師兄在一起嗎。”越說越有底氣,劉若曦擡起低垂的頭,“要是不是師兄,我才不會那樣做的。”口氣倒是斬釘截鐵,只是要忽略她不停閃爍的眼神。

“是嗎?”顏繹奇不置可否,他這師妹,就是寵的太過了。也是師父年紀大了,再加上師妹米分雕玉琢,玉娃娃似得。雖然受盡寵愛,性子卻一點都都不驕縱,師父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師妹渾水摸魚,得過且過,總想著日後便好了。

這是要是放在自己身上,不死也得蛻層皮。顏繹奇顫抖了一下,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劉若曦,“少來,你什麽樣,我還不清楚嗎。你五歲那年怎麽回事你不清楚啊。”

劉若曦臉色煞白,顏繹奇眸色暗沈,嗤笑一聲,“這世上最值得信任的只有你自己。”

又有點不忍心,“好了,以後註意就好。”畢竟那件事情和他也脫不了幹系,若不是他年少而知慕少艾,也不會給那個女人把他做跳板的機會,更不會讓那個女人有機會謀害師妹。

教訓完一個,顏繹奇聲音溫和道:“蔣師妹,看完玉簡了嗎。”

雖然顏繹奇臉上的笑容溫和明媚,但蔣由卻感不到一絲暖氣,反而冷的緊,喉嚨滾動幾下,還是只是點了下頭。

果然,顏繹奇下一秒就變成了噴火龍,手裏不知拿著哪裏冒出來的扇子,對著蔣由的手就是一敲。

“我說是給你的見面禮,你就接啊。我什麽時候給不好,為什麽非要在比鬥臺上給啊。跟一個不怎麽認識的師兄出去,居然喝的爛醉如泥,叫都叫不醒,一絲警惕心都沒有。還有,金華酒是聚德樓的招牌,你身為玄清宗弟子,居然毫不知情。要是以後在外面隨便遇到個和你稱兄道弟的散修,你是不是也是這樣啊。”頓了一下,聲音詭異輕輕道:“只是那個時候,你就沒有醒來的機會了呢。”

顏繹奇早就發覺這個唯一和小師妹走得近的蔣由,也是一個沒常識的人,都是養在溫室中的花朵,雖然比起小師妹,謹慎了許多,可是也太過於輕信他人。

也罷,都是他欠了小師妹的,也只能多看顧一二了。

“即使在宗門內,那也不是絕對的安全。在宗門之中也是藏汙納垢,不管何時何地,都要保留一絲清醒,一縷可以防抗的靈力,記住了嗎。”

蔣由雙手攥住衣角,不自覺的揉弄。

顏繹奇立馬一扇子拍上去,“這種小動作以後也不要有,情緒不要那麽輕易顯露出來。”

蔣由有點慚愧,吶吶的應是,松開了手中的衣角。

劉若曦也縮了縮脖子,收回了小動作,一副鴕鳥樣子,努力弱化自己的存在感。

顏繹奇眼風掃了劉若曦一下,輕哼一聲,立馬變臉,聲音柔和道:“好了,你們出去玩吧,師兄還要在太陽下參悟陣法,感悟天道,你們且出去吧。”

蔣由心中愧疚,覺得自己誤會了顏繹奇,忙跑前跑後,在塌前的矮幾上放上了一疊靈果。

蔣由諂媚地笑道:“顏師兄,靜心修煉吧,我在這裏放了靈果,糕點,顏師兄累了,可以歇息一下,吃點東西。”隨即,給劉若曦施了個顏色。

劉若曦立馬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套茶具,“師兄,吃東西喝了,就喝點雲霧靈茶。”

茶具乃是恒溫的,茶水沏於其中,裊煙餘餘,香氣宜人。

顏繹奇唔了一聲,擺了擺手。

蔣由忙拉著劉若曦小聲離開,剛走出玉華峰,蔣由就狠狠拍了一下腦袋,與也是恍然大悟的劉若曦,面面對視。

嗷了一聲,她們又被忽悠了,啊,啊,於是兩個穿戴整齊的小娘子就這樣頂著一頭亂發回了白榆峰,梳洗之後,在去往廣場。

蔣由坐在房中,手中緊緊攥著那枚玉簡,即使玉簡咯的手心生疼,蔣由也毫無所覺。

玉簡之中是一場生動至極的對話。

蔣蘭蘭正是豆蔻之年,花兒般的年紀,早年因為生活困苦,饑餓不均而骨瘦如柴的身軀,早已有了少女的曲線,桃面米分腮,身形窈窕。加上身體的雜質排除,肌膚晶瑩如雪,透著玉般的光澤。

蔣蘭蘭一身淺藍色的宮裝,裙角上繡著細碎的梅花瓣。頭上斜簪一支碧玉玲瓏簪,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臉上薄施米分黛,淺笑低語,氣質溫婉端莊,哪裏還有往日黑瘦陰沈的影子。

“謝師叔,我前日聽說,我那同鄉蔣由已經成為了玄衍真君的親傳弟子了呢。”蔣蘭蘭溫婉道,五靈根的她卻已經有了煉氣八層的修為,比之小花更勝一籌。

“哦,不是要到築基後才行拜師禮嗎,一切還沒定呢。”謝曼荷不以為然,眼皮也不擡,只是凝視自己手中的丹藥,細細嗅著。

蔣蘭蘭笑容更大了,“是呀,可是我聽執事堂的師兄說,玄衍真君在宗門大比開始時,就將蔣由的玉牌改成了親傳弟子呢。而且······。“蔣蘭蘭只是用手帕捂住櫻唇,頓在了這裏。

謝曼荷臉色微變,妙目微瞇,捏住丹藥的手一用力,幸好丹藥品階夠高,不然這丹藥就要被捏碎了。悅耳動聽的聲音隱含威脅道:“而且什麽。”

蔣蘭蘭不敢大意,“而且,玄衍真君說,蔣由是他的關門弟子。”

這下子謝曼荷坐不住了,眼神銳利的看著蔣蘭蘭,蔣蘭蘭被看的冷汗直冒,“小女絕不敢有半句欺瞞師叔。”

謝曼荷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整了整衣裳,道:“是嗎。”

蔣蘭蘭仍是戰戰兢兢的俯身,“自然是真的。”可是臉上卻滿是得意,她就知道這位謝師叔仰慕玄衍真君已久,更是十分想拜入玄衍真君門下,可惜玄衍真君看不上她。

謝曼荷道:“我自會去查,你最好保佑你說的都是真的,你下去吧。”

蔣蘭蘭眼神飄忽,言辭不定,“小女這裏有蔣由的一些資料,希望可以能為師叔解憂。”

謝曼荷接過蔣蘭蘭的遞上的荷包,端起了桌上的茶杯。

畫面一轉,正是蔣蘭蘭在門派大比的廣場上對著壯漢言語,“劉大哥好運就來了呢。”

劉大哥眼中閃過一抹淫邪之光,捏了捏少女的臉頰,口氣暧昧:“哦,是妹妹想大哥,所以準備陪大哥幾日嗎,嗯?”

蔣蘭蘭似乎是害羞的低下頭,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半磕的美目滿是厭惡,可是卻又不得不忍耐。

劉大哥是雲霧宗的築基修士,她之前去雲夢澤的時候認識的。若不是自己手段了得,能讓他一次帶自己出入雲夢澤,自己恐怕也不可能這麽快到了煉氣八層。

蔣蘭蘭米分面含羞,艷若桃李,嬌聲道:“大哥,您又不是不知道,蘭蘭只不過煉氣八層,若是此時丟了元陰,蘭蘭的五靈根就沒了築基的希望了。”

劉大哥也只能遺憾的抹了一把俏臉,他是真的有點喜歡蔣蘭蘭,可她畢竟只是五靈根,築基已經是大限,以後怕是難有寸進。雖不能和她結成道侶,以後納為妾室也不是不可以,毀了她的道途,自己也得不到什麽好處。

劉大哥臉色一正,“那蘭蘭說的好運是什麽。”

蔣蘭蘭嬌小,“再過幾日,大哥就要遇到貴人了呢。”

接下來就是查明真相的謝曼荷臉色陰沈,皓腕佩一單只精美嵌金邊刻祥雲紫瑞玉鐲,應聲碎裂。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怪我出手了。”

謝曼荷的貼身侍婢在查得蔣由下一場比試的對手正是那位劉大哥,私下予以對方不菲的靈石,還有一件閃照幽幽暗光的拳套,以及一瓶藥米分。

侍婢私語:“比試之時,你只需要先將藥米分放出,她必會神志不清,之後帶上這拳套,打開機關,打在蔣由的丹田即可。你不用擔心,藥米分無色無味,放出後便會進入靈氣中,隨著吐納,進入到到靈脈中,融入人的靈力中,之後就消散,化為靈氣歸於天地,不會有人看出破綻。”

劉大哥眼神貪婪,這拳套一看便是靈器,而他正缺這麽一件趁手的靈氣。可是一想到這蔣由,又有一絲遲疑,“這蔣由小小年紀就修到築基,身後恐怕不是簡單吧。”

侍婢微微一笑,“這有什麽好怕的,比鬥臺上生死不論,刀劍無眼,臺上的恩怨又豈可延至臺下。事成之後,自會有你多多的好處。”

劉大哥一想到這之後的巨大的利益,就顧不得潛在的風險了。他本只是一個外門弟子,若不是狠下心來幹這打劫的活計,也萬萬是修不到築基的。他無門無路,金丹怕是難極了,眼下有如此良機,他怎可錯失。

聲音粗啞,“我劉明義接了。”

侍婢道:“那就好,可事情是萬萬不可洩露,否則你是活不出三更的。”

劉大哥豪爽一笑,“幹我們這一行,自然懂的規矩,老劉便是死,都不會說出去半個字,天道為證。”

蔣由雖然嘴上說顏繹奇狡猾奸詐,實際上卻明白若非顏繹奇,自己也躲不過這一劫。那藥米分不知是何物,自己一不小心便會中招。不過有生抽在,自己也不一定就會神志不清,蔣由傲嬌的想著。

想到這裏,蔣由哂然一笑,從靈獸袋中放出生抽。小小的一團,呼呼大睡著,那日聚德樓,本是熟睡的生抽,卻被金華酒勾醒了,更是暗度陳倉喝了不少,現在還在昏睡呢。

顏繹奇在門派大比時,無意中聽見自己的名字,就細細留心了下,結果就發現這麽個對自己深懷惡意的人,之後順手布了監聽的陣法。不管如何,自己都得謝謝顏繹奇。

同時心中也明白他為何不告知自己,自己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呢。畢竟自己看起來並不能防住大漢,那可是腥風血雨宗闖出來的築基修士,死在他手中的天才恐怕不知凡幾,身上的血煞之氣濃的蔣由感同身受。

況且他也並不知道自己還有生抽,而且就算是生抽也不一定就能把自己叫醒。況且自己年輕氣盛,少年便已經築基,很難不驕傲,不輕敵,也就很容易不相信顏繹奇,過於自負非要參加比試。可是她並不是真的小孩子啊,當然不會自負了。

不對,蔣由心中懊惱,就算事實真是如此,顏繹奇也絕對懷了看好戲的心思,否則他為何把自己還有劉若曦丟在鴻軒客棧,不久為了看自己的笑話嗎,哼。

可是看著場景的最後面是四個大字,陣法心得,正是顏繹奇這麽多年修習陣法的心得,感受。對於蔣由來說再實用不過了,生抽雖知道不少高階陣法,只是都不適合打基礎的她。

“希望你和小師妹一直都是朋友。”玉簡中傳出顏繹奇淡淡的聲音。

蔣由到是終於想通了,心中讚道顏繹奇果然是老謀深算,這麽一來,自己不僅要感激顏繹奇的相救之恩,還得感謝劉若曦的真心相待,還欠了個人情。

倒不是她自戀,蔣由現在看起來,的確很值得投資,順手的一個小忙,顏繹奇不僅看了場好戲,還得了個人情,以及自己小師妹的感激愛戴真是一舉多得,穩賺不賠啊。偏偏自己明明知道,可心中確是對他萬分感激的。

這邊蔣蘭蘭可就不甘心了。

她本不叫蔣蘭蘭,而是王蘭蘭,原本出身在王家莊,父慈母愛,闔家歡樂,她也是家中的心肝寶貝。

她依稀還記得爹爹在世的時候,時常讓自己騎馬馬,幹活時的爹爹偶爾望向院中縫補的娘親,眼中盡是柔情。

可這一切什麽時候變了呢,對了,是爹爹出門打獵,慘死。自己個娘親便被那群刻薄寡恩的族親趕出了家,沒收了田地,只因為自己是一盆要潑出去的水,是一個賠錢貨。

娘親走投無路,只能改嫁到小蔣村,然後娘親就變了,脾氣壞了,再也沒有以往的溫柔和藹了,整日罵罵咧咧,稍有不喜,便是一頓打罵自己。

繼父更是視自己為累贅,為貨物,偶有目光交匯,蔣蘭蘭可以清楚的看見其中的貪婪的欲望。

蔣蘭蘭怕,她怕繼父把自己賣了,賣去青樓換錢。蔣蘭蘭更是勤快了,家裏的活她都幹,雖然依舊沒有好言語,她卻努力安慰自己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

年幼的她雖然不知道青樓是什麽地方,卻知道王家莊的一位姐姐就是被賣去了青樓,不過三月,便被家人一襲草席匆匆下葬,連個棺材都無,就那麽埋在野地裏。

後來弟弟出生了,她以為有了弟弟後,自己就會幸福起來,可這一切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弟弟出生後,她幾乎沒吃飽過,她的衣服永遠是補丁摞補丁,身上永遠是臟的,因為要照顧弟弟,她討厭看到別人的同情目光,也害怕別人的看不起。她自卑而敏感,脆弱而又堅強。

直到有一天,她看見了蔣由,永遠穿的幹幹凈凈,漂漂亮亮,臉上的笑容那麽暖。她還有疼愛她的哥哥,父母。

她從她眼中看到那似曾相識的同情目光,她嫉妒蔣由嫉妒的發狂,她便經常在空餘時間在蔣家附近偷窺,看到她們其樂融融。

直到有一日,蔣由給自己拿了幾件舊衣服,蔣蘭蘭憤恨了,她就值得這些舊衣服嗎,她一定會出人頭地的,一定會的。

之後,蔣清因為弟弟辱罵了蔣由,打破了弟弟的頭。

蔣蘭蘭承認,在那一刻看見鮮血的她其實很是開心。自己那肥頭費腦,永遠只知道吃和欺負自己的弟弟終於有了報應。

可是噩夢來了,娘親主動和繼父說,都是自己看管不利,沒有照顧好弟弟。現在弟弟受了這麽重的傷,不如把自己賣去青樓,多換些銀兩,給弟弟看病補身體。

天知道自己那弟弟哪裏需要補,只不過自己的繼父雖然也姓蔣,可是卻是孤身一人,自然不敢和蔣家硬碰硬,就算是鬧大了,族裏也只會偏袒蔣清。在加上本就是弟弟的錯,所以他們就決定把自己賣到那骯臟之處,多換些銀兩。

蔣蘭蘭那一夜渾身發抖,像受驚的幼獸,口中發出咕嚕咕嚕額聲音,一雙黑如深夜的眸子,更是閃照狼的光芒。

幸好蔣家最後給了銀子,才避免了自己被賣,可是繼父看自己不用被賣了,就打的自己幾天下不了床,卻依然還是要幹活。

可是蔣蘭蘭卻更恨蔣由了,若不是她,弟弟不會打破頭皮,自己也不會被打。

蔣蘭蘭,不敢相信,老天竟然會如此不公。蔣由已經那麽幸福了,什麽都有,可是她居然是三靈根,而自己只是五靈根。

蔣清則是雙靈根,修煉速度比起單靈根也不差什麽。

可是那又如何,她蔣蘭蘭肯定會成為人上人的。

蔣蘭蘭只要心中想到蔣由那個蠢貨居然頓悟,還好運得到洗靈丹,甚至成為了元嬰老祖的親傳弟子,心中就嫉妒的發痛。

不過她才不會那麽傻,直接出手,她只需要稍稍動口,有的是人修理她。

蔣蘭蘭似乎做了什麽美好的夢,嘴角勾起。可能是心願得了,可能是夢到幼年,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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