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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他所有的柔情都只為了她而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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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語岑覺得葉綺雲很美,那種婉約柔雅的美,美得細膩,美得舒服。

藍斯帶著秦語岑走近她:“雲姨,語岑來了。”

秦語岑問著:“雲姨找我有什麽事嗎?”

葉綺雲聽到她的話,微微轉頭看著秦語岑,笑容揚起:“語岑,這位老太太是你什麽人?”

這個格間裏是秦語岑創作的他們一家人的畫像和場景,秦奶奶,爸爸,秦語軒和秦語容,包括她自己都有一張畫像,還有一些他們一家人在一起的畫面,有小時候的,有現在的,都是秦語岑記憶深處的感觸。她就用畫筆畫下來,來展現他們一家人的溫情。讓人明白親人和親情的可貴。

秦語岑將目光落在了奶奶的畫像上,目光裏都是柔和:“雲姨,這是我奶奶。”

“看得出來你很愛你奶奶。”葉綺雲從秦語岑溫柔眼神裏讀出了訊息。

“嗯,我很愛我奶奶,她也很愛我。”秦語岑說到自己的奶奶時唇角都是愉悅而上揚的,“她質樸的老太太,她一生辛苦,把我拉扯大,我沒有什麽可以回報她的,就畫了這些畫,把我愛的人都畫在一幅畫裏,感覺可以讓時光定格。”

“這樣有孝心的孩子不多了。”葉綺雲美麗的臉上一直都掛著淺淺柔柔的笑意,“語岑,我就是想問問你奶奶今天來了沒有?我總覺得她很眼熟。我想認識一下她,可以嗎?”

“我奶奶在老家,她沒有來,她年紀大了,我也不想她為了我的事而來折騰,所以並沒有告訴她我要開畫展的事情。”秦語岑搖頭。

葉綺雲表示著遺憾:“看來是沒有緣分認識了。”

“如果雲姨不嫌棄,我可以帶你去我老家,去見見我奶奶。不過鄉下小地方,怕是雲姨會不習慣。”秦語岑能感覺到葉綺雲出身良好,身上自有貴氣和優雅。

“沒有關系,不過這一次我不能在這裏停留太久,我從上海趕來也是因為想見見藍斯,今天晚上就必須回首都,你唐叔叔都催了我很多次了。”葉綺雲又拉著藍斯,“藍斯,你爸媽過幾天也要到首都來找我聚聚,你有空的話也把語岑帶過來玩玩。”

葉綺雲又看向秦語岑:“語岑,我想過了今天,你就不用那麽忙了,就和藍斯一起來首都,我帶你四處轉轉。”

“雲姨,這樣不好吧?既然是藍斯的父母和你相聚,我一個外人去總是不好的。”秦語岑看了一眼藍斯,怕葉綺雲誤會他們的關系。

“我父母你又不是沒見過。沒有什麽好避嫌的。”藍斯道,“況且在這裏開完畫展,我們第二選址就在首都,這裏人氣更旺,雲姨在首都有脈廣,有她幫忙,對於你的事情會有很大的幫助。”

秦語岑在國外三年,跟著藍斯做事,是見過他父母三次,最長時間的一次網見面是藍斯父親生日,她應邀出席,和他的母親聊了許久。

“可是這裏都還沒有結束,就籌備下一次的畫展,是不是太快了些?”秦語岑抿了一下唇,“這件事情還是等這邊的畫展落幕再說吧。況且大家都累了很久,也該好好休息一下調整一下。藍總,你說是嗎?”

藍總這個的官方的稱呼,拉開了她和藍斯之間的距離。

藍斯面色只有那麽一瞬間的冷然,然後溫和道:“既然你叫我一聲藍總,那工作上的事情該聽我的安排。”

然後他對葉綺雲道:“雲姨,我扶你去休息區休息一下。”

然後他便把葉綺雲扶走了,到了進了V區的一處休息處,裏都是用橫斷或者大型的盆栽分隔出空間來。

藍斯讓人送了兩杯香檳來,葉綺雲舉起高腳杯,透出杯緣看向他:“你媽媽說你喜歡一個中國的女孩子,這個人就是秦語岑吧?”

“她已經有男朋友了,可能好事將近了。”藍斯整個人靠在了沙發背內,修長的指尖摩挲著杯徑。

葉綺雲替他覺得有些惋惜:“感情就是這樣,總會時間不對。”

藍斯沒有說什麽,只是把高腳杯送到了唇邊,把杯中的酒水灌入了喉間,吞咽時喉嚨上下滾動。

而這時,V區的大門被推開,霍靖棠扶著秦語岑進來,因為許久沒有穿過這麽高的高跟鞋,又站了許久,在展區走動,沒有得到很好的休息,所以這腳尖更痛了。

“我抱你過去。”霍靖棠抓住她的手臂,一手扶扣著她的細腰。

秦語岑卻掙紮著,不想在這麽人的面前被他親密以待:“我自己可以走過去的。”

“都時候了,還這麽愛逞強?那邊都是自己人,誰敢笑話你不成。”霍靖棠沒有依她的,堅持把她攔腰來個公主抱。

秦語岑被她騰空抱起在懷裏,她也不敢亂掙紮,怕兩人摔倒,只好靠著她的胸膛,以保持重心的穩定。

霍靖棠見她如此,薄唇滿意一勾,低頭地她的潔白的額頭上印上一吻:“這才乖。”

然後抱著她,步伐沈穩地走向了他們在圈子,在最裏面的位置已經坐滿了他們的人。

而這樣的親密恩愛全都收入坐在門口處的藍斯和葉綺雲的眼裏,藍斯的藍眸不再是那種最清澈明亮的藍色,而是一種灰藍,像是快要下雨的天空一般泛起一層灰色,把純凈的藍色的純度降低了。

藍斯向過往的服務員招手,又換了一杯酒往喉間灌下。當他再要一杯時,葉綺雲卻按住了他的手:“今天你有重要的事情在身,可不能因為貪杯而失態了,這不是你。”

他緊緊盯著葉綺雲的眼睛,透著對他的慈愛。葉綺雲和他的母親柯如惠是好姐妹,對他也是拿親生兒子一樣關愛。

“既然看著難受,就出去透一口氣吧。”葉綺雲起身,把藍斯從沙發內拉了起來,“走吧,出去轉轉。”

藍斯看了一眼V區的近盡頭,只是一秒,便收回了目光,和葉綺雲一起出去了。

霍靖棠把秦語岑抱到了沙發裏坐下,這裏坐著的都是好兄弟好朋友。

“來,鞋拖下來。”霍靖棠蹲在她的面前,把她的裙擺拂起來,然後把她腳上那雙銀色的高跟鞋給脫了下來,讓她的雙腳得以休息一下。

霍靖棠坐在沙發裏,把秦語岑的腿放在他的雙腿上,手指揉著她酸硬的小腿,還有那嫩珍珠一樣的圓潤的腳趾。他低垂著眼眸,下斂的長睫竟然可以雙女人的還好看,那雙眸子裏溺滿了可以醉死人的柔情。這樣的他有別於平時冷酷無情,不茍言笑的模樣。也是讓眾人再一次震驚一把,特別是江書燕,覺得在他們在一起那一年裏,從沒有在他這一張冰冷的臉上看到過一絲的真正的溫柔。而他所有的柔情都只為了秦語岑而綻放。

喬冷幽坐在她的旁邊,也註意到她的目光緊盯著霍靖棠。他隨手遞了一杯桌上的果汁給她,並小聲道:“受刺激了?”

她是不是還很在意霍靖棠,在過了這麽多年以後。

“沒有,只是很羨慕。”江書燕接過他遞上的果汁,然後抿了一口。

“這樣最好,如果鉆牛角尖的話,痛苦也只會是自己,而靖棠他對別人的事情並不會在意。”喬冷幽是了解霍靖棠的性格,“放開自己,才能獲得新生。”

江書燕覺得喬冷幽每一次和她的談話並不長,但都很有道理,抑或者是在告訴她一些道理。

“我知道,謝謝。”江書燕舉杯向他,喬冷幽也勾了一下薄唇,然後兩人碰了杯子,同飲了一口。

最後還是鐘浪開口打破了沈默:“二哥,你這模範男友真是越當越模範了。小岑岑看來是飛不出你的掌心了……不過你們這樣膩歪著透恩愛,不是要虐死我們這幫單身狗麽……二哥,你這是把你的快樂建立在我們的痛苦之上--”

霍靖棠彎腰伸手撿起地上的秦語岑的高跟鞋就往鐘浪的臉上砸去:“有完沒完?”

鐘浪看著不明飛行物,手忙腳亂地接住,這可是秦語岑的東西,他可不敢怠慢。不過他卻是故意要氣霍靖棠一般,笑得明媚:“小岑岑,你這鞋我就拿回去當紀念了。”

霍靖棠銳眸帶著冬天森冷的霜雪掃過去,鐘浪趕緊把鞋子放回原處:“二哥,你真是小氣。”

“阿浪,我可不是單身。”白雪霄緊扣著席言的手,然後舉起來在他的面前展示,不如說是炫耀,“我和言言在一起了。追了三年多,可辛苦了。”

“既然辛苦就不要追啊,反正沒有人勉強你。”席言假裝生氣,想要從他的指間抽回自己的手。

“我還沒說完,是再辛苦出也值得。”說完,他更是扣緊了席言的手。

鐘浪這才反應過來:“你們也戀愛了……那不是只剩下我和冷幽了麽?”

“我和你不一樣,我覺得單身挺好的。”喬冷幽眸色冷淡,隨意的飲了一口香檳。

鐘浪只是笑得特別有深意一般:“冷幽,你就裝,繼續裝唄。”

喬冷幽也沒去理會鐘浪話裏的酸味兒,悠閑地喝著自己的酒。

“阿浪,你這心態就是見不得別人好。”白雪霄搖晃著高腳杯,金色的酒液在燈光下閃爍著星芒,“你也不用羨慕妒嫉恨,你想找一姑娘不難。就看你是否真的有這份心了。”+

“加油啊,阿浪。”

然後大家就笑了起來。

中午,棠煌酒店也是人山人海,席開一百桌,熱鬧非凡。

熟悉的人坐了一桌,白雪霄和席言,喬冷幽和江書燕,鐘浪,還有後來的簡希,秦語容和秦語軒。

秦語岑把本來想走的關詩雅給拉住了,往他們這一桌湊上,然後囑咐著大家:“這是我妹,她一個人,你們都幫忙照顧著。特別是容兒,你和詩雅認識,你更要多加照應。”

“姐,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吧。”秦語容的確和關詩雅認識,不過秦語軒卻是第一次見關詩雅。

關詩雅面對有些不熟悉的人時,多少還是有些拘謹放不開。她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裏。

鐘浪則問秦語容:“語容,你也不介紹一下這位美女。”

“她是關詩雅。”秦語容介紹著,也知道他們可能不認識她,“嗯……就是關昊揚的妹妹。”

這下眾人的臉上終於有一些表情,原來是關昊揚的妹妹。鐘浪一手撐著自己的下巴,目光打量著關詩雅:“關昊揚這個人渣還有妹妹?你確定是親妹妹?我怎麽看怎麽覺得他們長得不像呢?”

關詩雅聽到鐘浪從嘴裏說出關昊揚是人渣的時候,就知道他哥哥的為已經引起了公憤吧。至少在秦語岑如今的朋友圈裏是不被人待見的。她斂睫垂眸,然後有些羞愧地咬了一下唇,不知道要如何面對他們。

“關小姐,鐘浪這個人說話就是這樣,你不需要介意。你哥哥是你哥,你是你,我們不會那麽不理智的把他犯的錯怪罪在你的身上。既然語岑把你當成朋友,你就是我們的朋友。”江書燕坐在她的旁邊,看到她的難過,便柔聲安慰。

“我說話是直了一些,不過我的話也沒有說錯,關昊揚的確很渣,換成任何一個男人用這樣卑鄙無怔的手段對付一個柔弱的女子,我都覺得丟我們男人的臉。何況語岑還為你們關家付出了多年的心血。你沒有看到語岑被你哥整得一個人在警局裏,那種無助孤單的模樣,是個人都會給予同情,你哥倒還急急跟來張口就說離婚的事情。見過渣的,沒見過你哥這麽渣的。”鐘浪的言語間都是對關昊揚的控訴和諷刺,“我這樣說你肯定會不高興,但這是事實。我不是針對你,是針對這件事情。”

鐘浪一向都是沒心沒肺的模樣,一向都不會輕易地冷言對一個人,何況是一個姑娘。但是關昊揚的確是讓他說幾百遍都不解恨。

“阿浪,你少說兩句。”白雪霄輕拍了一下他的肩,“別嚇壞人家一好姑娘了。”

鐘浪也沒有再多說,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江書燕伸手去握著關詩雅的手,感覺到她指尖的涼意:“阿浪的話你別放心上,他是有口無心。”

“我知道。”關詩雅顫動了幾下濃密的羽睫,這才擡眸,“我知道我哥哥做了錯事,我都覺得沒臉。我也很高興秦姐她有你們這樣掏心掏肺的好朋友陪她度過了最艱難的時候。看到秦姐現在笑得這麽開心,我就放心了,我感謝你們。”

關詩雅覺得自己眼眶有些發熱,她並不是覺得委屈,而是替秦語岑難過,替她那無情的哥哥感到丟臉。

一張潔白的紙由出現在她的面前,一只白凈而骨節均勻的好看的手捏著,連聲音都是柔和的:“關小姐,擦擦。”

關詩雅轉首看著這邊的秦語軒,皮膚白晳,眼睛很大很黑,漂亮得像是漫畫裏俊美的王子。他的微笑很有感染力,讓整個人都覺得沐浴著陽光,讓冬雪遠離。

她也是第一次見秦語軒,她接過紙巾來,聲音泛著沙啞:“謝謝你。”

“不用謝。”秦語軒眼中笑意加深,搖著頭,“你別哭,鐘浪哥他是好人,他不是要欺負你,而是關少爺……他只是替我姐抱不平。”

“你姐……秦姐是你姐?”關詩雅驚訝,她是聽說秦語岑有一個弟弟,聽說好像智力有些問題,可是她怎麽看都沒有發現秦語軒哪裏不正常啊,而且讓她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陽光美少年。這真的讓她很意外,他的眼睛是這世上最純凈的水晶,清澈到沒有一絲的雜質,真的很好看的男孩子。

“嗯,她是我姐姐。我是他弟弟秦語軒。”秦語軒主動做了自的介紹。

“語軒,你好。”關詩雅看著他的笑,也一掃剛才不好的情緒,沖他揚起了笑臉。

氣氛終於好轉起來,接著就上菜了,期間,秦語容軒為隔著秦語軒不好照顧關詩雅。秦語軒則表現得像一個男子漢一樣,幫著照應,替關詩雅盛湯:“我姐說要照顧好你,你盡管吩咐,不要客氣。”

“嗯,我不客氣。”關詩雅搖頭。

這樣,有了秦語軒的體貼,關詩雅這一頓飯才吃得輕松起來。

忙完這一天,秦語岑覺得整個人都要散架了。身上第一根骨頭都在泛酸發疼一般。因為秦語軒住在棠煌帝景,所以秦語岑和霍靖棠也只能回到這裏陪著他。

“小軒,不能再打游戲了,快洗澡睡覺了。”秦語岑累得真想往床上一趴,就睡過去。

“哦。”秦語軒乖乖的點頭,回了自己的房間。

因為秦語岑說過如果他不聽話的話,她就不讓他和她一起住,還要把他給送回學校。所以他現在可聽話了,作息也很準時。

秦語岑回了臥室,直接往床上一躺,感覺到大床的柔軟,覺得格外的舒服。她閉著眼睛,吐出了一口氣來。

霍靖棠走進臥室,也取下了領帶,脫下了西裝,襯衣的袖扣被他解開卷起來。他走到床邊,彎腰下去,伸手輕拍了一下秦語岑的臉:“乖,洗了澡再睡,累了一天,身上也出汗不舒服。”

“我不想動了。”秦語岑依舊閉著眼睛。

“那我抱你去。”霍靖棠伸出雙臂去換她。

她伸手推著他:“不要。”

“別使性子了。”霍靖棠薄唇貼近她的耳窩處,熱氣呼出來,“該碰的全都碰過了,不必這樣害羞了。”

秦語岑被他的不正經給刺激白皙的臉龐上泛起了紅潤,她睜開眼睛:“我自己去。”

“已經太遲了。”霍靖棠已經將她從床上抱起來,往浴室而去。

他抱著她,一腳踢開了浴室的門,一邊將她抱進去,又用腳尖把門勾住關上。

“摟住我的脖子。”霍靖棠提醒著像一條無骨魚一樣貼在他身上的秦語岑。

她雙臂緊摟著她的頸子,他改過一只手摟著她的臀部,騰出一只手去打開花灑。剛放出前面的冷水涼涼的,濺了些冼在秦語岑光潔的腳背上,也把她喚醒了一分。

秦語岑剛睜開眼睛,就被霍靖棠抵在了一旁的墻壁上,冰冷堅硬的墻磚與她的背背親密貼合。

也是這一刻,秦語岑沒幾乎沒有來得及反應,他的唇便覆在了她的唇上,帶著燎原的熱情,霸道地不容她反抗,不由她退縮,就這樣肆意地與她糾纏追逐。她那些想要驚呼出口的嚶嚀在這時被他全數吞沒的唇齒之間。

耳邊傳來的水聲在這安靜的空氣裏顯得格外暧昧,也助長了他的熱情一般。

“洗澡……”秦語岑好不容易從齒縫裏吐出這句話。

“一起……”

他拉著她站在了花灑之下,溫暖的水打在身上,淋濕了彼此,卻沒有冷卻這份熱情,而是越燒越旺。

“我真的累了,今天別折騰了。”

霍靖棠不松開,秦語岑只能張口咬了一下他的舌尖,疼得他終於放開了她,味蕾上漫延著鮮血的味道。

“對不起……我……”秦語岑又有些心疼他,擡手撫上他冷毅的臉龐。

他握住她的手,拉下來:“你先洗。”

他便轉身離開,只是衣褲未褪的他一身濕嗒嗒的。

秦語岑看著離開的他,站在花灑下,咬了咬牙,然後快速的退下了禮服,沖了一個澡。

她出來,霍靖棠已經把濕衣服都脫了穿著睡袍。他見她出來:“睡吧,我去洗了。”

秦語岑點頭,用毛巾擦了一擦自己的濕發,然後重新爬上了床,躺下,手裏還握著毛巾,倦意襲來,她很快就睡著了。

霍靖棠出來後,看到已經睡著的秦語岑,把她手裏的毛巾取出來,然後找來了吹風,替她把濕濕的長發給吹幹。他才上床,抱著她在懷裏,心疼地在她的額頭一吻:“睡吧。”

他在面對她時就是無法克制住自己,她一個不經意的眼神或者細小的動作都會讓他想要擁有她。

“媽媽……”睡夢中,秦語岑囈語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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