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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送出做為一個男人應該給予的祝福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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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好友席言生氣的質問,秦語岑是一個字都回答不上來,她根本回答不了。就算有苦衷又能怎麽辦?她要做的就是徹底地拒絕,讓霍靖棠完全的對她沒有一絲的留戀,長痛總不如短痛,就算她也痛,可總比一直這樣糾纏下去,卻給不了他渴望的東西要好。如果她不是被束縛著,那麽她一定會不顧一切地撲到他的懷裏,她一個有夫之女是沒有資格得到他給予的好。

“言言,你冷靜點,其實沒有為什麽,我們本就不該是一個世界的人,而且我已經結婚了,我和他都玩不起。我們之間的糾纏在一起就是一個錯誤,我只是看清楚了,所以清理智的結束這個錯誤。”秦語岑努力地讓自己的聲音冷靜到不帶一絲的感覺和軟弱,“我不能讓他陷入一段沒有回應的感情漩渦裏,以我現在有夫之女的身份和他一起談感情,那是在欺騙他,而我不想傷害他。”

是的,她不想傷害他,其實還是傷害了他。她只是在都還沒有太投入時放開,這樣傷害也會小一些。如果一直這樣糾纏下去,只有兩敗俱傷,誰都不會完好。

席言握著手機,聽著秦語岑說的話,其實也是有道理的。如果她是那種壞女人,她就不會放開霍靖棠,而是糾纏不休,不管這段感情有沒有結果,不管會造成什麽樣的後果,她都不會在乎,更不放手。可是為什麽才短短沒兩天,這轉變像是過山車一樣太大了,讓人無法適應。

“岑岑,你說的話是有道理的,可是為什麽不和關昊揚離婚了,你還要和他舉行婚禮?是不是他逼你的?”席言能想到便是秦語岑被關昊揚給逼迫了。

“沒有,他沒有逼我,是我自己改變了主意。”秦語岑搖頭,“言言,不要再問我了,和他之間根本不可能的。永遠不可能的。還是守著我的家好了。太晚了,你休息吧。”

秦語岑情緒不好的掛了電話,逼自己不要去想霍靖棠,不去在意他現在的一切行為。忘記,才能重新開始,才能給彼此一條生路。因為難過,她一夜翻來覆去就是睡不太好,一直都是迷迷糊糊有。腦子裏都會浮起霍靖棠那張臉,依舊和平常一樣冷肅,只是眼底卻有不易察覺的悲傷。

清晨,秦語岑起床,準備去醫院看奶奶。她在鏡中看到自己的氣色不太好,便用手輕輕拍打了幾下自己的雙頰。

她下了樓,看到關昊揚已經把早餐準備在了桌上,看到秦語後,微笑著向他招呼:“早餐是我去買的,看合你胃口嗎?”

“謝謝。”秦語岑走過去,拉開椅子坐下來。

看著可口的早餐,她發現自己是一點胃口都沒有,她還是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努力振作,逼著自己吃。她不會讓自己在這樣的困境裏倒下的,就算再痛再痛,也要走下去,就算不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只要他好,對於自己來說也是一種幸福。

秦語岑吃得沈默,沒有說話。

關昊揚剝了一個水煮蛋,放到她面前的碟子裏:“一會兒去醫院嗎?”

“嗯,看奶奶和爺爺。”秦語岑依舊埋頭,羽睫輕掩著眸子。

“我和你一起去,爺爺知道你要留下,一定會很開心的。”關昊揚優雅地舀起的稀粥送到了嘴裏,輕輕咀嚼,吃得特別香一般。

秦語岑微怔了一下,又繼續吃著。

早餐過後,關昊揚便載著秦語岑往人民醫院而去,兩人一起去看了秦奶奶,看到關昊揚握著秦語岑的手,奶奶是滿臉的微笑,知道秦語岑是說到做到,不會再和關昊揚提離婚了,這讓她非常放心。

秦奶奶也趁機說了一句:“這樣就好了,夫妻之間只要彼此包容,就能長長久久。奶奶看到你們能重新在一起,真的開心。”

看了奶奶,他們又去看了關讓,關讓也看到了兩人相握在一起的手,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氛。他的眼底開始有點點喜悅的星光升起:“岑兒……你是原諒昊揚了嗎?”

秦語岑輕掙開了關昊揚的手,走到關讓的床前:“爺爺,我想留下來一直做你的孫女,可好?”

是的,只是做他的孫女,和這一場婚姻沒有關系。如果終究是走不出這婚姻的牢籠,那麽選自己喜歡的方式活著吧。

“好,好好。”關讓眼底的喜悅在擴大,連連點頭,激動得不知道該說什麽好,“看到你們能和好,爺爺是現在閉上眼睛也瞑目了。”

“爺爺,說好了不許再說這個字的,您怎麽又忘了。”秦語岑輕輕地責備他。

“好,不說,不說,爺爺還想你們給我生下曾孫抱抱,爺爺以後都不說了,但是你們也要多加努力。”關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聽到這樣的好消息,整個人都精神煥發了一般。

秦語岑可還沒想過要和關昊揚之間做有名有實的夫妻,但也不好掃關讓的興:“爺爺,一切都隨緣吧。”

關昊揚自然要敏感一些,他能聽出秦語岑其實並不想給他生孩子。他眼底泛冷,插在西裝褲內的雙手握緊,唇邊有一絲幾不可察的諷刺。她不願意生,倒還有大把大把趕著替他生的,只是他不屑像秦語容那樣的女人替他生而已,至於秦語岑……他已經給太多機會,也許將不再給她。

“爺爺,讓岑兒陪你吧,我該去上班了。”關昊揚擡手,看了一下腕間的鉆表,指針已經指向了八點二十分。

“去吧,好好工作,但也不能因為工作而冷落了岑兒,有時間就陪岑兒散散步,爬爬山,出國旅游也行,公司一時沒有你還倒不了。爺爺是過來人,兩人幸福,事業也會有長進的。”秦語岑能回心轉意,這讓關讓是格外的重視她,也不想關昊揚再欺負她,“你若不好好珍惜岑兒,我饒不了你。”

“爺爺,我知道。”關昊揚便離開了。

他出了住院部,來到了停車場,剛上車,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看著那閃爍的號碼雖然沒有名字,但他是那麽熟悉,只是已經好久沒有再聯系過了。

他想了一會兒,還是接了起來,那邊是抱怨的女聲:“昊揚,你回國怎麽就不接我電話了,你現在這個號碼我可是讓我在的朋友幫我找到的。你怎麽能不理我了呢?你知道人家有多傷心嗎?”

“我工作很忙,我時候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關昊揚耐著性子對那那個女生道。

“就算你工作忙,一個星期打一個電話,或者一個月打一次也好啊。”女生心有不甘,“你難道忙到連自己的感情都不要了嗎?”

“打電話給我有什麽事嗎?”關昊揚不想和她在這個問題上再糾纏下去。

“我明天就回國了,你能來機場接我嗎?”女孩子也很快收起了傷心,“聽我朋友說這幾年京港市的變化更大了,我怕回來我都找不到路了。”

“你家不是有司機嗎?”關昊揚一手撐在方向盤上。

“明天是周六,你又不上班,都沒有時間接我嗎?”女生早就計劃好時間的,她堅決要求,“我不管,我就是要你來接我。一會兒我把航班信息發到你手機上,明天機場見,你若是不來,我就會到你公司樓下等你給我一個交待。”

說完,那女生也不由關昊揚反駁便掛了電話。關昊揚看著那黑掉的屏幕蹙了蹙眉,覺得自己頭疼。他在怎麽就招惹了這麽一個小魔女。從國內就招惹到了國外,從學校到工作,他對她還真是無奈。

他放好手機,就看到給爺爺帶的幾本書沒有拿上去,只好拿起來,下車去。剛走到住院樓下小花園裏,就看到鐘浪拉著秦語岑往一旁的長廊架子而去。他也不好靠近,只好找上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看著不遠處的兩人。

“鐘先生,你放開我。”秦語岑用力掙紮,直到被鐘浪給拉到了架子下,他才松開了手。

“小岑岑,你是不是甩了二哥?”鐘浪經過打探才知道秦語岑今天在醫院,所以他便連公司都沒有去,直接殺到了醫院裏來,就是想替霍靖棠討一個公道。

秦語岑揉著被鐘浪捏痛的手腕,白皙的手腕上泛起了絲絲紅痕,可見一向風度佳的鐘浪是真的生氣了,才會手上沒有輕重握疼了她。可是這也是因為鐘浪心急,想快點知道答案。

鐘浪的目光不再是平時的不恭,而是銳利的盯著她。秦語岑低垂著頭,咬了咬唇:“他是這麽對你說的?”

“難道不是你甩了二哥嗎?否則他怎麽會那麽反常,跑去買醉?”鐘浪看著這兩個人相殺,真是比他們還難受,“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讓你對二哥這麽狠?小岑岑,我相信你一定是無心的,是有什麽苦衷是不是?你告訴我,我們一起解決不好嗎?”

“我沒的苦衷,我說的都是實話。你二哥那麽好的人不應該和我這樣的有夫之女糾纏在一起,這樣只會害了他。”秦語岑抿著唇,“我有家,有丈夫,我有親人,我怎麽可能離開他們。我只是一時沖動才會……犯錯。”

“犯錯?”鐘浪咀嚼著這兩個字,不禁一笑,“你竟然把你和二哥之間的發生的事情就用犯錯二字來概括。就不說你和二哥之間怎麽樣,你這樣回到關昊揚的身邊,你真的好想了嗎?那個男人就是一渣,你跟著他沒有好處的。小岑岑,你清醒點好嗎?”

鐘浪很是擔心秦語岑是被關昊揚給迷惑或者逼近了,怕她號一虧還會再吃一虧。他不想看她會有這樣不好的下場。

“鐘先生,我現在很清醒,無比的清醒,我也知道我在做什麽,請你不要再說了,以後也不要再來找我了。”秦語岑不想和霍靖棠以及他的朋友有任何的牽扯,“這是我選擇的路,不管前面有什麽在等待著我,都是我的命。”

如果她和霍靖棠之間是有緣的話,也不會出這些事情。他們終究是有緣無份。她也不會去強求。

鐘浪只是蹙緊了眉,黑眸裏都是憂心:“真的要這樣嗎?”

“我和他就要舉行婚禮了。”秦語岑默默道。

“既然這樣,那我還能說什麽。”鐘浪已經被她這一句話給堵死了,“看來你是真的下定決心了。”

秦語岑擡眸,羽睫絲絲分明,然後淺淺一笑,就是她的回答。

“雖然你放棄了二哥這麽好的男人,讓人覺得非常可惜。我還是要祝福你,希望你能幸福。”鐘浪也不再去逼問或者埋怨秦語岑,他始終相信她心地純質,“就算你和二哥不能在一起,但是我已經把你當成我的朋友了,所以以後有什麽難處,一定要找我。就算想找個人說說話也可以找我,小岑岑,以後一定要學會保護好自己,記住了嗎?”

面對鐘浪的寬容和祝福,秦語岑心裏是滿滿的感激,她忍著眼眶的酸澀,點了點頭,輕輕地嗯了一聲。

“別太感動了。”鐘浪也恢覆了他陽光般溫暖的笑容,那牙齒雪白的整齊。

“謝謝你。”她看著他放肆的微笑,一掃這兩天的悲傷,眼底的笑意在加深。

“最後,我可以抱抱你嗎?”鐘浪在她的面前張開了又臂,鼓勵著她對他投懷送抱,“朋友的擁抱而已。”

“好。”秦語岑幹脆應道,能擁有鐘浪這樣的朋友,她覺得也是一種收獲。

秦語岑上前一步,鐘浪也上前一步,張開的又臂將她輕擁在了懷裏,沒有暧昧,只是單純的一個屬於朋友之間的擁有,他想給她一點溫暖與力量。

而這一切都看在了關昊揚的眼裏,看到他們竟然在醫院這樣的公眾場合不避嫌地擁抱在一起,讓他覺得特別刺眼。在他的眼裏兩人就像是深深思戀的情人般,誰也舍不得誰般纏綿。

她說他出軌在先,那她現在和別的男人擁抱在一起難道不算嗎?真是不知廉恥!表面上清高傲骨,可骨子裏卻是水性揚花的賤貨!

關昊揚覺得有怒氣騰地就升了起來,燃燒著他,讓他胸口灼痛,一張臉陰冷如暴風雨的天空。他輕勾起唇一笑,然後轉身離開。

他發誓,他會把這一切都從秦語岑的身上討回來的!

關昊揚回到關山集團,坐在辦公室裏,手機響了一下,他拿起來看到了發來的那個手機上航班信息,上面寫著明天下午5點10分降落。他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去,可腦子裏浮起了鐘浪和秦語岑抱在一起的畫面,那樣得難舍難分。

她根本不是像奶奶說的那樣只是使小孩子的性子才提出離婚,因為在他的印象裏秦語岑從沒有向他撒過嬌。從今天的情形看來,她和他和好並不是心甘情願的,可能是因為奶奶逼她吧。否則以她的性子應該是離婚到底,但奶奶是怎麽說服她的,難道有什麽他所不知道的事情。不管事情是怎麽樣的,他都不允許秦語岑踐踏他的男人尊嚴。

第二天,關昊揚在醫院裏陪了爺爺,情況已經穩定了。

因為秦語岑和關昊揚和好,讓操碎心的關讓和秦奶奶都寬了心,這心情一高興起來,這病也好得特別快,所以病情和心情有特別重要的關系。醫生說沒明天就能出院出回家了。

下午四點過,他說回去讓母親趙玉琳收拾一下,明天好接關讓出院。關讓也不疑有他,便同意了。

關昊揚開了車去了機場,他開得慢,到了機場,飛機已經著地了。就等著取了行禮出來。

關昊揚戴上了墨鏡,也是怕有熟悉的人在這裏認出他來。他來到2號出境大廳等等著。沒有一會兒,他就看到了安倩妮推著行禮箱出來,五個箱子都是糖果色的,特別有少女的青春氣息。

安倩妮也看到了關昊揚,沖他甜笑著揮手,把行禮車推到了他的身邊。他自然地替他接了過來,看到這麽多禮行箱,他道:“你竟然這麽多行禮?五個箱子,你都裝了些什麽東西?”

安倩妮一如他印象中那樣甜美可人,白皙水嫩的肌膚、長長的睫毛和大大的眼睛,染成了金棕色的長發,發尾向內卷曲著,發頂別著一枚蝴蝶結發卡,十分的漂亮可愛。

“想知道?”安倩妮順勢自然地挽上了他的手臂,將頭依偎在他的肩頭上,“那也得到酒店了我才告訴你。”

“酒店?”關昊揚側眸看著她,她揚著短短的笑容,然後點點頭,“對,我要去酒店。”

“為什麽不回家?”他追問他,任她依靠著自己的肩,沒有去推開她。

“我不想回家,我回國還沒有告訴家裏人。而且回家後,就要被我爸我媽我奶給念叨,還有我不想看到我姐。”安倩妮不耐煩的抱怨著,“我回去不被他們給煩死了,我想清靜幾天再回家。所以不想回家,你得把我送到酒店去。”

關昊揚依她的意思把她送到了棠煌酒店裏,開的是VIP房間。酒店的裝潢是頂極精品,在國外待了五年的安倩妮看了也滿意地稱讚。

安倩妮推開房間門,看到裏面房間裏一應俱全,而且特別溫馨。她看到柔軟的大床,便撲了上去:“真軟。”

關昊揚讓客服把安倩妮的行禮放好,然後給了小費,便關上了門。

他走過來:“你想吃什麽,我給你點餐。”

“西餐。”安倩妮在國外待久了,飲食都習慣了西式的。

關昊打了客服替她點好餐,然後他從錢包裏掏出了錢放在櫃子上:“我先走了。”

“你說什麽?你要走了?去哪兒?”安倩妮一聽到他要走,立即從床上爬了起來,抱住他舍不得他走,“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你了,今天我想和你待在一起,把你欠我的那些時間給補回來。”

說到這裏,安倩妮已經從他的肩上擡起頭來,挑眉看著他的俊臉。

“我還有事,今天真的陪不了你。”關昊揚對上她質問的眼神。

“我不管,我就要你陪我,我好不容易回國了,你都陪我嗎?在美國時,你對我說的話你忘了嗎?”安倩妮不依他,渴望他能陪著自己。

“妮兒,我爺爺在醫院,我必須得去陪著他。”關昊揚擡手,將她鬢角邊的長發別到她的耳後,“你都回國了,以後我陪你的時間多的是。不急在這一時。”

“我就急在這一時。”安倩妮伸手一推,就把關昊揚給坐倒在了床上,她側爬上床來,坐在他的胯部,雙手摟著他的頸子,而他則是本能地扶住她的細腰,才至於兩人倒下去,“妮兒,快下來,別鬧了。”

她離他很近,她身上的馨香竄到他的鼻尖,把他的呼吸占有,他覺得胸膛那顆心急跳了一下。她瞪著一雙美眸,而他則淺淡一笑:“生氣了?”

“我不是在鬧,我是認真的,對你是認真的。從學校到國外,我一路追著你的腳步都不是鬧著玩的,昊揚,我愛你。”她的表情很認真,雙手捧住他的臉,讓他面對著自己,看著自己眼裏的真誠和深情,“昊揚,你愛我嗎?”

她那張明艷的小臉認真起來真的是讓人移不開目光,他扯下她捧著他臉的雙手握在手裏:“這個問題你還不知道嗎?”

“我想從你的嘴裏聽到嘛。”她撇了一下嘴角。

“男人說的話都不可信的。”關昊揚 眉眼間是難得的帶著暖意的笑意。

“可是我相信你。”她神色溫柔,是小女孩的那種嬌羞,那種美讓有悸動,他恍惚著擡手,撫上了她的臉。

她看他近有咫尺的俊臉,她心中因為喜歡而笑,接著便向他湊了這過去,他感覺到薄唇上突然一重,已經被她給吻上了。他的手落到她的肩頭上,想要去推開她,但轉念一想,不想傷了她女孩子的自尊,但將手改為扣住她的肩,兩人纏綿相吻。

兩人吻到窒息,安倩妮才不舍地放開。兩人躺在睡床,她側躺著摟著他的頸子:“昊揚,今天晚上別走好嗎?”

“今天真的不行,改天,改天我會好好陪你的。”關昊揚也單手緊摟著她,溫聲安撫,“乖,今天住一晚,明天就回家去,別記你爸媽擔心。”

“你還真啰嗦。我聽你的就是,但下次你一定要陪我一個晚上。”安倩妮也沒有再不依饒的。

“好。等忙過這一陣子,我就有時間了。”關昊揚有心裏規劃著時間。

等爺爺出院回關家,那他和秦語岑的婚禮就要提上日程了,現在他對他們的婚禮已經沒有前段時間那樣期待了。畢竟秦語岑和他鬧離婚沒成才又和好的。她不再提離婚不是因為她對自己有感情,想來想去,應該還是舍不得關家這顆大樹吧,可以讓他們秦家取之不盡,用之不竭。雖然鐘浪家也有錢,但鐘家怎麽可能讓自己唯一的一個兒子娶一個離婚的女人。這一點他想秦奶奶看得比秦語岑透,所以才不願意他們離婚。

他們秦家是想賴上了他們關家,真是無恥!

秦奶奶出院後回了臨縣老家,走時千萬般叮囑秦語岑要好好和關昊揚一起好好過日子,也讓關昊揚好好對秦語岑。秦語岑不想奶奶擔心,也就一直點頭答應。

而關讓出院回家後,也就如關昊揚所想,把他和秦語岑的婚禮提上了日程。好像他們的婚禮比他的八十大壽還要重要。他要把他們的婚禮辦得豪華隆重。

“爺爺,真的不需要這樣做,簡簡單單就好了。”秦語岑並不想太過調高,越是調高越是讓她覺得和關昊揚結婚是一種人生的諷刺。

“當然需要,太需要了,這麽重要的日子,爺爺當然想你畢生難忘,讓別人都羨慕你。”關讓是一心為秦語岑好,希望能從物質上讓她得到補償。

“還有這些酒店,婚慶,婚紗……都讓你媽選好了,你們看看合不合適。”爺爺把一張清單給秦語岑。

秦語岑接過來,目光從清單上面瀏覽過去,看到棠煌酒店的名字赫然在內:“爺爺,能不能換其他的酒店。”

看到棠煌酒店就像是看到他的人一般,那是屬於他的地方,在那裏舉行婚禮就像是在他的面前一樣,讓他看到自己走到別的男人的懷裏。如果不經意碰到他,她怕自己會堅持不了自己的決心。

“棠煌酒店在我們京港市是最好的,這也能襯得上我們關家,足以配上你們的婚禮。”關讓解釋著。

“我看棠煌酒店挺好的,我們就聽爺爺的意思吧,爺爺準備給我們的都是最好的。”關昊揚也讚同關讓的話,“而且爺爺已經給了訂金了。”

秦語岑看自己是無法換酒店了,心裏必然失落,也沒有什麽心思再看下去了。為什麽要讓他們殘忍的面對呢?

“這酒店的菜品,你們去試吃一下,還有看看酒店套房的布置這些,若有什麽意見就向他們酒店經理提出來,他們會配合我們的。”關讓頓下來喝了一口水,“還有婚紗店說讓你們去試你在圖片上選好的婚紗,有什麽需要改的他們好敢改。你們的婚禮就這個月未,也沒有多少時間了。不你怪爺爺急,是爺爺想看岑兒你披上婚紗嫁給揚的美麗樣子。”

關讓把結婚的每樣都讓趙玉琳替他們打點好了,只是需要他們去親自完成的部份讓他們去。對於關讓的細心和用心,秦語岑也無法可說。只是笑著點頭。

“走吧,我們去酒店看看。”關昊揚從沙發內起身。

“去吧去吧。”關讓拍著秦語岑的手背,笑著,在他的眼裏,似乎一切都已經雨過天晴。

關昊揚和秦語岑到了棠煌酒店,他們一起到了前臺,詢問著:“你好,我是關昊揚,和你信總經理約好今天試菜。”

“關先生,請稍等,我們馬上通知總經理過來。”前臺服務人員禮貌微笑,打了一通電話過去詢問,然後對關昊揚道,“關先生,你到大廳休息區坐一下,總經理馬上來。”

“好。”關昊揚點頭。

關昊揚邁步在前,秦語岑在後,剛走兩步就看到,一抹頎長的身影正沈步走入酒店大廳,步履匆匆。他的身後還跟著席言,職場上的席言把那黑色的套裝都能穿出女人味,漂亮的眉眼間帶著一絲冷利,一副高冷的禦姐範兒。

酒店裏進出的職員見到霍靖棠都站定,低頭,恭敬的打招呼,他的英俊的臉上總是淡淡的冷漠,對下屬都只是略略頷首,算是回應。腳步卻從沒有停頓一分。

關昊揚見霍靖棠進來,當即就走上前去,仿佛是老友一樣打著招呼:“霍總,好久不見。”

“關總,你怎麽來酒店了?”霍靖棠停下步腳,看著面前的關昊揚,而站在關昊揚身邊的秦語卻仿佛並不存在。

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他了,也沒有去刻意去打聽他的消息。今天這麽近的距離看到他,他一襲酒紅色的西裝配上白色的襯衣,特別的帥氣迷人,玉樹臨風。他眉眼棱角分明,墨眸沈靜斂,仿佛如她第一次見他般,那樣的高高在上,眼底不曾有過她。

秦語岑也努力地讓自己站定,擡眸,卻上撞進了席言的眼睛裏,她對她輕擰了一下眉,這個情況下席言也不好和她說什麽。

“我和我太太在這裏舉行婚禮,今天是來試菜的。”關昊揚伸手過去,把站得自己身邊的秦語岑的肩給攬住,讓她和自己貼近,仿佛才能彰顯出他們是恩愛夫妻。

“是嗎?真是恭喜。那我到時也要討一杯喜酒喝。”霍靖棠眼底平靜如常,聽到這個消息臉上一點變化都沒有,仿佛看待普通的夫妻一樣,而秦語岑與他之間從來就不曾認識過,“如果有什麽需要盡管開口。”

秦語岑站在那裏,一直沒有說話,臉上也是淡淡的微笑,看到霍靖棠回到從前那個冷峻嚴謹的模樣,她的心裏反而不痛,更多是欣慰。她高興他能理智地行走在他的人生方向上,而夠一直這麽優秀下去,很好,真的很好。她真的不難過,一點都不難過。

“真是謝謝霍總。”關昊揚微笑著感謝著霍靖棠,“到時我們夫妻一定好好敬霍總一杯。”

這時候酒店的總經理趕了過來,先是恭敬地叫了一聲霍靖棠為總裁,再招呼關昊揚:“原來總裁和關總認識。”

“關總婚宴我們給8。8折,吉利。”霍靖棠吩咐著酒店的總經理,“我還有事,關總和林總可以好好談談,記得,都按關總的意思辦。”

霍靖棠淺點一笑,與關昊揚告辭,便攜席言離開,與秦語岑擦肩而過。從始至終他的眼角餘光都不曾經落在她的身上,他們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熟悉的兩個陌生人。

秦語岑也表現得很好,一直保持著自己臉上的微笑,讓自己看起來像是一個幸福的待嫁新娘。

霍靖棠和席言走進電梯,電梯緩緩合上,也把那道美麗纖細的影給遮蔽。霍靖棠站在按鍵邊,身姿筆挺。鏡面的電梯清晰地倒映著他那張冷毅的臉,眸中的寒氣在眸中漸漸凝結。席言站在他的身後,感覺到他身上的冷氣,都有些大氣不敢出。

“總裁,婚宴的事情應該不是岑岑故意要選在我們酒店的。”席言怕霍靖棠誤會秦語岑是想借些向他炫耀自己的幸福,“很多人結婚都選我們酒店,是因為我們的酒店的滿意度最高,服務一流,顧客看中我們酒店的高品質。”

霍靖棠盯著金屬面板:“席秘書,酒店是棠煌經營的主業之一,我是商人,在商言商,開門就是做生意,只要生意好,便好,其他的根本就不重要。”

“是,總裁說的對。”席言抱著手裏的文件,也不再多話了。

而秦語岑和關昊揚則在總經理的帶領下試了婚宴的菜,還看了選的房間,以及他們的準備。全程秦語岑都沒有說話,仿佛只是一個行屍走肉,沒 靈魂一般的傀儡。

關昊揚問她:“有什麽不滿意的?”

“沒有,很好,都很好。”秦語岑道。

既然沒有什麽樣意見,他們便離開了酒店,關昊揚開著車,用眼角餘光掃了一下秦語岑:“我們去婚紗店試婚禮禮服?”

“我沒意見。”反正都是要做的,早些做完也好,也讓這種無力與失落一次來得猛烈些,也許到了極限過後就會慢慢退去。

隨後,他們又到了婚紗店,店裏的服務人員熱情地接待了他們。他們替關昊揚和秦語岑取來了禮服和婚紗,讓他們到更新室裏試衣。

秦語岑隨著服務人員來到了圓形簾幕式的更衣室前,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秦小姐,就這裏。”

“謝謝,我自己來就好。”秦語岑接過婚紗進了更衣室內,服務人員幫她拉上了簾子。

她捏著潔白的婚紗坐在更衣室裏,纖細的手指顫巍巍地撫著婚紗,這是她人生裏第一次穿婚紗,卻不是嫁給自己想嫁的那一位,還要有足夠大的勇氣才能穿上。婚姻破碎的陰影一直深藏在秦語岑的心底,自己的婚禮卻是自己愛情的葬禮,要她怎麽才可以忘記這種悲痛,怎樣才能堅強地走上紅毯。她一直期待的美好的婚紗婚禮竟然成了她現在的惡夢。

秦語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甩甩頭,將那些陰霾從心底暫時的甩走,她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她再也無法回頭了。

“秦小姐,你換好婚紗了嗎?”外面等待的店員見她久久不出來,詢問著。

“哦……馬上就好。”她這才起身開始換下衣服。

“秦小姐是,每個第一次結婚的新娘都會難免會緊張,不過你那麽漂亮,身材也很好,不用擔心。”店員幫她以為她緊張,和她說話緩解氣氛。

“謝謝。”她換好了婚紗,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告訴自己要有勇氣一直走下去。

秦語岑換好了婚紗便拉開了更衣室的簾子,兩上工作人員的眼裏都是讚美。他們把秦語岑引領來到了大廳,每個人的眼眼裏都是閃過驚訝的光芒。而已經換好禮服站在那裏的關昊揚也緩緩轉頭,看到輕盈向他走來的秦語岑,一時間失去了呼吸,原來她可以美得像畫中人一樣。

婚紗是一字肩的透明薄經紗蕾絲設計,胸口以下,細腰以上是樣式繁覆的紋樣式,下面是層層的輕紗,前面長至膝蓋,後面則是迤邐在地,露出白晳勻稱的美腿,足踩一雙五寸的細跟銀色的高跟鞋,透明的水晶鞋跟上鑲著水鉆,光采閃耀,更襯出她雙腿誘人而美好的線條。

她嫵媚的波浪長發三七分,全部垂落於左肩上,特別的有女人味,透出萬種風情。她的右邊露出和耳朵上別著一朵白色的玫瑰花,加上她精致的五官,漂亮得像是油畫上的美女,那般高雅而動人,一顰一笑都的著說不出的美麗和魔力。

“秦小姐,真漂亮。”婚紗店裏的每一個人都在驚嘆她的美麗。

她微笑著答謝,緩緩走到關昊揚的身邊,清澈的眸子裏含著最動人的笑意,晶亮得如夜空裏明亮的星辰。

關昊揚一襲純白的婚禮禮服,俊雅的五官,被白色襯得更是帥氣迷人。他和秦語岑站在一起,仿佛是一對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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