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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10.20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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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演自己的道歉全過程的克裏斯蒂亞諾順著聲音看了過去。

——正文結束——

我果然擼日常更在狀態,一下子又寫了一萬字。桑迪的緋聞來了,當然可能最後又變成某人作死了。

給桑迪找的緋聞對象很帥對不對,尤其是這位的穿衣品味也很迷之可愛。大家可以用“布魯姆 趙四”做關鍵詞,百度一下就可以看到了,就是我文裏提到的那身打扮。對了布魯姆據說是曼聯球迷,或者說是貝克漢姆的人迷。

羅二一定心塞死了,他一定會想到《保鏢》那部電影,要被醋給淹死了。不過他也會意識到自己在桑迪面前太幼稚了,要改進自己了,要從羅二往羅爺進化了,當然在桑迪面前怎麽都是羅二,羅爺是面對公眾的。

送上今天的小劇場(關愛智障兒童)

蠢作者:迷你,你們家誰的地位最高。

迷你:我爸爸。

蠢作者:咦?怎麽會是他呢?我以為他在家的地位還要排在你們家的狗後面來著。

迷你:媽媽說我們要關心愛護未成年人,關愛智障兒童從我們身邊做起。

——結束——

克裏斯蒂亞諾每天都重覆著相似的過程:早起晨練、吃早飯、上學,然後晚上放學回來訓練、吃完飯、做作業。白天看起來沒什麽,而到了晚上就默默的窩在被子裏偷偷哭。

這樣終於捱到了周末,這一天青訓營放假,晚上他們要去主場做球童,而白天可以自由活動。克裏斯蒂亞諾拒絕了室友們出去轉轉的邀請,而是早早的就收拾好自己就出了門。

今天是他和桑迪約定見面的日子,桑迪比他大兩歲,課業負擔要更大一些,所以這一周他們都沒有見過面,只通過兩次電話,兩個人都特別期待這次的見面。特別是克裏斯蒂亞諾,他在裏斯本其實過的並不快活,心裏不知道有多少次湧出了要會馬德拉的念頭,他都怕這一次見過面之後他就回了馬德拉都說不定。

到了約定的地點,克裏斯蒂亞諾一下了公交車就看到了桑迪已經等在了他們相約的地方。

他們約在了裏斯本港口不遠的一處紀念碑那裏,站在那裏遠遠的都能看到進出裏斯本港口的貨輪。這裏是桑迪特意選定的地方,她是為了讓從小在馬德拉島上長大的小夥伴能看看海水,緩解一下思鄉之情。

“桑迪!”一眼看到桑迪之後,克裏斯蒂亞諾就立刻跑了過去。12歲的克裏斯蒂亞諾的個子已經比他剛跟桑迪見面的時候高了不少,不過他的發育還是落後於桑迪,比他大兩歲的桑迪已經看起來像是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起碼當桑迪站在那裏的時候,來往的很多男孩子都會把視線投註到她身上。只不過對於跟桑迪熟的不能再熟的克裏斯蒂亞諾來說,他眼裏的桑迪從來沒有任何變化,當然等到他發現桑迪身上的變化的時候,也許就是他們之間的關系到了改變的時候。

“克裏斯,你怎麽瘦了?”相比於克裏斯蒂亞諾的遲鈍,桑迪卻是一眼就看出了小夥伴的變化,大概女孩子在觀察體重方面具有天賦技能,哪怕多了或者少了幾克都能看的出來。

克裏斯蒂亞諾撓撓頭:“沒有瘦太多吧,可能是來裏斯本之後訓練量加重的緣故吧。而且我吃的不少,每一頓我都按照營養師的要求老實吃飯,營養師先生說那樣我早晚會變得很強壯的。”他故意做出了一個健美先生的姿勢,向桑迪炫耀自己胳膊上那不算明顯可是很結實的肌肉。他才不會告訴桑迪自己每一天晚上都沒有好好睡覺,都是哭累了才睡著的事情。

“是嗎?”桑迪半信半疑的看著克裏斯蒂亞諾,她總覺得克裏斯蒂亞諾有事情瞞著自己。不過沒關系,她有辦法從克裏斯蒂亞諾那裏弄到真相的。

“真的,真的。”克裏斯蒂亞諾的臉黑裏透紅,有一點說謊騙人的局促。

桑迪不再追著這個問題不放,而是拉著克裏斯蒂亞諾在附近溜達起來。

吹著略帶著一些腥氣的海風,克裏斯蒂亞諾放松了不少,他覺得自己仿佛回到了馬德拉,這幾天承受的種種壓力都仿佛隨風而逝了。

突然桑迪冷不丁的開口:“你沒受欺負吧?”她很了解克裏斯蒂亞諾,平時蠢萌蠢萌的,只要給他一塊糖就能沖你傻笑半天,要是給他一個足球都可以把人拐走。這家夥從來沒有壞心思,可以說心思非常純凈的。可是偏偏不知道什麽體質,總是招人欺負。桑迪可是對於他們之間的第一次見面是記憶猶新的,當時她要是晚到了一步,這家夥的腿都容易被人給敲斷。

本來還在享受著海風的吹拂,享受著小夥伴的陪伴的克裏斯蒂亞諾被桑迪的突然襲擊弄的一楞,差點就順口坦白了,好在關鍵時刻他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才把要說出口的話給收了回去。“沒……沒有。”克裏斯蒂亞諾為了加強自己說話的可信度,還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真的?”桑迪懷疑的盯著克裏斯蒂亞諾,克裏斯蒂亞諾還不知道,他這副蠢樣子,已經把一切都交代了。

“真的,真的。”克裏斯蒂亞諾這一次又點頭如搗蒜了。

“哦。”桑迪似乎被他的回答給混了過去,扭頭去看向港口那邊正在進出港口的輪船,克裏斯蒂亞諾暗自松了一口氣擦了一把不存在的冷汗。

桑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說謊騙你的,我只是不想讓你擔心。

克裏斯蒂亞諾努力想著話題,想要桑迪把剛才的問題給徹底忘掉。

桑迪似乎也很配合,轉而問克裏斯蒂亞諾那裏缺不缺什麽生活用品,如果需要的話她可以帶著克裏斯蒂亞諾去買的。本來桑迪也可以給他帶的,不過考慮到小夥伴那日益高漲的自尊心,特別是之前他特意在書信裏告訴過自己來到裏斯本後會每個月都有工資的事情,桑迪還是把直接帶給克裏斯蒂亞諾需要的東西變成了陪他去買需要的東西。

克裏斯蒂亞諾搖搖頭:“不需要什麽了,裏斯本的東西都好貴的。”說到這,他的心情有些低落,“同樣的東西,馬德拉要比裏斯本便宜好多的。”

“沒辦法,誰讓裏斯本是首都呢。”桑迪比克裏斯蒂亞諾早到裏斯本兩年,之前也在這裏生活過,剛回來的時候對於裏斯本的物價也是適應了一段時間的。另外作為法國人的她,之前是跟祖父生活在馬賽,那裏雖然不是巴黎,可是物價比裏斯本也要高一些,總之桑迪已經習慣了這些。

克裏斯蒂亞諾突然有感而發:“桑迪你知道嗎?我有些後悔來裏斯本了,其實我在國民隊的話,也可以一路升上一線隊的。那裏離家裏很近,大家都說著一樣口音的葡萄牙語,吃著一樣的飯,那裏的感覺真好……要是可以回馬德拉就好了。”最後他低聲說出了自己的心聲,這是他這一周來每天都要想很多次的事情。這一周他往家裏打過了幾個電話,在電話裏聽著父母、兄姐的聲音,他每一次都是在電話裏拼命說自己在裏斯本過的很好,然後在放下電話之後,一直拼命忍住的眼淚就再也無法止住就流下來了。

桑迪猛地扭頭看他,以她對克裏斯蒂亞諾的了解,這絕對不是他一時突發奇想,而是他真的就這麽想,而且恐怕已經想了好幾天,就差變成現實了。她暗暗活動了一下手指,現在她真有扯著克裏斯蒂亞諾去裏斯本競技的青訓營,然後把那些欺負克裏斯蒂亞諾的家夥通通都揍一遍的沖動,告訴他們克裏斯蒂亞諾也是有人罩的,沒有人可以欺負他!

桑迪似乎想到了什麽,她的聲音放柔了不少:“你還是有假期可以回家去看看的,裏斯本到馬德拉的飛機很方便的。而且如果你在裏斯本有事情的話,可以找我的。”

“嗯。”克裏斯蒂亞諾點點頭,心裏暖暖的,桑迪是他在裏斯本為數不多的溫暖回憶。如果不是跟桑迪呆在同一座城市裏,可以不時的見上一面,或者在電話裏聽聽她的聲音,他可能早就堅持不住了。

“傻瓜。”桑迪笑罵了一句。

被罵了的克裏斯蒂亞諾反而傻笑著看著桑迪,而桑迪被他的傻樣也給逗的笑了出來,兩個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跟桑迪聊了一會天,克裏斯蒂亞諾覺得心情好了一些,也有心情去幹些別的,於是他左瞅瞅右看看,看到一個賣冰淇淋的攤子,於是蹬蹬蹬的跑過去,買了一個冰淇淋回來。

“給你吃。”克裏斯蒂亞諾把冰淇淋遞給了桑迪。

“你怎麽不給自己也買一個?是錢不夠嗎?”桑迪沒有接過冰淇淋而是關心的問道。

克裏斯蒂亞諾連忙搖頭:“不是的,我一個月有10康多,足夠開銷了。還有周末要是遇上裏斯本競技的主場比賽,我也可以去當球童,當一次就有不少的錢。不過是青訓營的營養師說讓我少吃這些不在他的營養食譜上的東西。”他的理想是好好踢球,好好的踢很長時間的球,所以他會乖乖聽話,聽一切有助於他延長足球生涯的人話。

“冰淇淋也不能吃了嗎?”桑迪有些郁悶,她還記得在豐沙爾的時候,克裏斯蒂亞諾和她都喜歡吃冰淇淋,不過那個時候克裏斯蒂亞諾沒有那麽多的零用錢,大多數時候都是她花錢買的冰淇淋,然後兩個人會坐在海邊吃著冰淇淋看著海。那個時候克裏斯蒂亞諾就說過等他以後賺了錢,要買好多好多冰淇淋,讓他們兩個都吃個夠的。然而現在克裏斯蒂亞諾能有錢買冰淇淋了,他卻因為種種原因而不能吃了,這不得不說是一件憂傷的事情。

想了想,桑迪又問了一句:“吃一口沒事吧?就是一小口?”

克裏斯蒂亞諾留戀的看了眼冰淇淋:“應該沒事吧?”他也不太確定,手上的涼絲絲的感覺,還有營養師的告誡交替在他的大腦閃過。

不過隨後克裏斯蒂亞諾手上一空,桑迪已經把冰淇淋拿了過去,之後她把冰淇淋拿到克裏斯蒂亞諾嘴邊:“只許你吃一口,一小口哦。”

克裏斯蒂亞諾眨眨眼,看了眼小夥伴,又看了眼冰淇淋。

“快點,馬上就要化了。”桑迪又催促了一句。

克裏斯蒂亞諾再不遲疑的咬了一口,真的是非常小的一口,正好把冰淇淋的小尖咬掉。

這一口真的很小,剛好讓克裏斯蒂亞諾感受到冰淇淋的涼度和甜度就沒有了,不過就是這麽一口已經讓他滿足的瞇起眼睛來回味了。

看到克裏斯蒂亞諾跟一只貓咪一樣,桑迪眼中閃過笑意,然後把冰淇淋從克裏斯蒂亞諾的嘴邊挪回自己這邊,很隨意的也咬了一口。

“桑迪……”克裏斯蒂亞諾有些驚訝。

“你不是只買了一個嗎?而且再買一個你也吃不了。”桑迪不太在意的說。

“噢。”克裏斯蒂亞諾點點頭,可是心裏卻有了一絲異樣,只不過他的大腦還無法解釋這種異樣,隨後就丟到腦後了。

桑迪一邊吃著冰淇淋,一邊和克裏斯蒂亞諾在道邊找了處休閑長椅坐了下來,她慢慢的吃著冰淇淋,和克裏斯蒂亞諾一起看著不遠處的港口。

桑迪隨後又問了克裏斯蒂亞諾在學習上有什麽問題,她畢竟比克裏斯蒂亞諾大兩歲,學習也很輕松,輔導克裏斯蒂亞諾還是很方便的。

克裏斯蒂亞諾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一些在學習上的問題。其實他最大的問題是由於馬德拉和裏斯本的教學條件差異造成的,馬德拉的師資力量趕不上裏斯本這邊,所以他在學習上就比班上的其他人吃力一些了。

桑迪認真的聽了一下,她覺得三言兩語恐怕是說不明白的,於是幹脆的就跟克裏斯蒂亞諾定下了補習時間,他們爭取每個周末都見上一面,到時候桑迪再給他補習一下這周的功課。

克裏斯蒂亞諾連連點頭,如果有選擇的話,他寧願聽桑迪講課,而不是在那個飽受嘲笑的班級裏上課。

約定好補習的事情,桑迪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麽:“說起來,我剛到外公這裏的時候要比你慘好多的。”

她這個開頭一下子吸引了克裏斯蒂亞諾,他好奇的看著桑迪,眼裏閃過了不信,桑迪是那麽可愛,怎麽會比自己還慘呢?

“是真的,”桑迪的表情很認真,“你知道的,我小時候是在祖父家長大的,我們說的是法語,我只是跟家庭教師學習過葡萄牙語。而且我受到的都是貴族教育,就是那種很裝,一看就不會受人喜歡的教育。”桑迪皺了下鼻子,神情不是太好,顯然她曾經受到過的教育讓她很不喜歡。

克裏斯蒂亞諾認真的聽著,他在努力想象桑迪接受的是什麽樣的教育。然後他就聯想到了電視上出現的那些貴族,戴著假發,穿著那種蓬蓬裙,他很快就溜號了,想象起來桑迪穿成那個樣子會是什麽樣,之後他得出了一個結論,桑迪穿什麽都好看。

不過桑迪接下來的話又拉回了克裏斯蒂亞諾的註意力:“後來我回到外公這裏,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到同齡的孩子的時候,他們都不理我,他們說不願意跟我說話,說我說的話他們聽不懂,還有說我跟他們不是一樣的人,所以他們都不願意找我玩。”桑迪回憶起剛到裏斯本的時候的經歷,說真的,她真要感謝外公退休把她也帶去了馬德拉,在那裏她才找到了朋友,擁有了一份永遠都真誠的寶貴友誼。

“桑迪你也這麽過?”克裏斯蒂亞諾剛顧著感嘆桑迪跟自己這幾天的經歷有些相似,完全忘記了自己還加上了一個也字。

桑迪註意到了,不過她裝作沒有聽到。她沖克裏斯蒂亞諾點點頭:“是啊,不過我後來把他們都搞定了。”

“你怎麽做到的?”克裏斯蒂亞諾好奇的問,他還想跟小夥伴好好學習一下經驗。

“我就主動找他們玩,學習他們說話,慢慢的他們都接受我了。”桑迪笑瞇瞇的告訴克裏斯蒂亞諾,不過她只說了一部分,她的主動就是主動揍了那些孩子們,揍完之後,把他們都揍服了,才跟他們學習說話的。關於這部分,她覺得對於克裏斯蒂亞諾沒有多少參考價值,所以就不說了,誰讓她對克裏斯蒂亞諾的武力值沒有信心呢。

克裏斯蒂亞諾眨眨眼,然後在心裏分析著桑迪的說法,主動一些,然後學習裏斯本人的說話方式。

看著克裏斯蒂亞諾沈默的想著,桑迪又補充了一句:“其實這也適合語言學習的,我們學習一門外語,然後要敢於去說,主動去說,否則也不能容易掌握的。”

克裏斯蒂亞諾點點頭,他對外語興趣不大,不過他決定了,回去就認真改善自己的方言,讓自己說話更像裏斯本這邊的人。

兩個人坐了一會,然後就在港口附近溜達了一下,最後是桑迪堅持克裏斯蒂亞諾初來乍到對路途不熟,執意要把他給送回去。

帶著克裏斯蒂亞諾踏上歸途的桑迪再次活動一下手指,她很好奇究竟是哪些家夥敢欺負克裏斯蒂亞諾,打算去見識一下,跟對方好好交流一下,起碼要讓對方知道那個馬德拉來的小鬼,雖然傻了一點,蠢了一點,可是也是有人罩著的。

桑迪執意要送克裏斯蒂亞諾回訓練營,克裏斯蒂亞諾也只當作她不放心自己,怕自己迷路,也沒有想其他的。於是兩個人就踏上了回裏斯本競技訓練營的歸路。

“桑迪,等到我去給一線隊當球童領到工資,我就給你買禮物。”回去的路上克裏斯蒂亞諾很認真的對桑迪說,從他們剛認識到現在,克裏斯蒂亞諾記得他從桑迪這裏得到了很多東西,這些東西用金錢來衡量,現在的他是還不清的。

“傻瓜,你還是攢點錢比較好。”桑迪笑著拒絕了,她受到過的東西方兩種文化的熏陶,一方面她知道要及時行樂,可是另一方面也知道居安思危,手上一定要有餘錢。於是兩種文化的融合之後,她就養成了攢錢,然後去買想買的東西,去玩想玩的思維,並且還很樂衷於把自己的小夥伴也培養出這種金錢觀念。

克裏斯蒂亞諾沒有說話,他心裏已經下了決定,一定要用自己的工資給桑迪買禮物。

兩個人說說笑笑就來到了裏斯本競技俱樂部外面,他們就要在這裏分開了。

克裏斯蒂亞諾覺得分別的時候是他最討厭的時候,站在俱樂部門口,他遲遲不願意進去。哪怕他知道他現在跟桑迪在同一座城市裏,他們每周都可以見面,還可以打電話給對方。

“嘿,克裏斯?”在克裏斯蒂亞諾磨磨蹭蹭不進俱樂部的時候,他的一些青訓營同伴也從外面回來了,這其中還包括他的室友法比奧和米格爾。法比奧的眼神很好,遠遠的就看到了他的新室友站在俱樂部門口和一個小美女在說話。

“你好法比奧。”克裏斯蒂亞諾郁悶的跟“討厭”的室友打招呼,他好想跟桑迪單獨再呆一會,不需要電燈泡。

桑迪跟他認識了好幾年,自然能看出他的情緒來,於是法比奧在她眼中就成了欺負克裏斯蒂亞諾的人之一了。

“克裏斯,你不跟我們介紹一下嗎?這是你女朋友嗎?她可真漂亮。”法比奧捅了捅克裏斯蒂亞諾,還跟其他走過來的同伴說笑了幾句。

這些同伴當中有的人就是克裏斯蒂亞諾曾經在洗手間聽到的對他品頭論足的人,再加上他才來青訓營一周的時間,跟大部分人都不熟悉,所以當這些人過來的時候,他不由得靠近了在場的人當中他最熟悉的那個,也就是桑迪。

桑迪對於克裏斯蒂亞諾的心情狀況很了解,她的眼神一閃,眼前這些人全部都被歸入到對克裏斯蒂亞諾不友好的人當中,嗯,也就是需要她教訓一下的人。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心裏不願意把桑迪介紹給這些人,克裏斯蒂亞諾還是把桑迪介紹給他們。“這是我在馬德拉的時候的最好的朋友桑迪,她也在裏斯本,我們今天約好見面的。”

馬德拉來的小妞?可惜長的這麽漂亮了,一張嘴估計都是海風味。那些人當中的幾個相互擠眉弄眼起來,沖彼此使眼色,他們都是嘲笑克裏斯蒂亞諾的人。

這一幕都落到了桑迪眼中,她的嘴邊微微勾了一個弧度。

“你們好,我是桑德琳娜。”桑迪跟那些人介紹起自己,當然她並沒有使用那個只允許親近的人稱呼的昵稱。她的介紹一說完,克裏斯蒂亞諾就想拍一下自己的腦袋了,他怎麽可能讓那些人用昵稱稱呼桑迪呢?

桑迪一張嘴就是很好聽,很標準的葡萄牙語,這讓這些並不是全都是裏斯本當地出身的青訓球員都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人家一張嘴,說話的腔調,比電視臺播放新聞的的播音員都好聽。

幾個男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敢跟桑迪打招呼了。還是法比奧率先湊過來跟桑迪握手:“你好,我是克裏斯的室友法比奧,很高興見到到到到你!”

克裏斯蒂亞諾有些奇怪,法比奧的嘴皮子是他們一個寢室的幾個人當中最厲害的那個,怎麽在桑迪面前變成結巴了。

他不知道的是法比奧此刻心裏很苦,他只是想握一下人家小姑娘,暖暖的,香香的手而已,可是他怎麽會知道這個看起來那麽漂亮的小姑娘的手就跟鐵鉗子一樣,他覺得自己的手都要斷了。

桑迪似乎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她依然笑的很溫柔,似乎打算在克裏斯蒂亞諾的同伴前面塑造自己溫柔端莊的形象。“克裏斯承蒙你的關照了,我替他謝謝你了。”說著她握了一下法比奧的手,然後才抽回手。

法比奧差點沒跪下來,這位小姐是參加過大力士比賽嗎,這個手勁太可怕了,他的被握了兩下,手不會斷掉吧?

在法比奧驚魂未定的捂著手的時候,桑迪已經主動的跟克裏斯蒂亞諾的青訓營同伴們握了一遍手了。在握手之前,那些人都嘻嘻哈哈的,有的人還幻想著跟小美女發展一下超友誼的交往。不過等握完手,他們一個個的表情要有多苦逼就有多苦逼,統一的動作就是用左手捂住剛才握手的右手,有的眼淚都要下來了。難道馬德拉那裏盛產怪物,比如他們青訓營裏新來的這個家夥,又比如看起來嬌滴滴實際上力氣很大的小美女,她真的不是什麽綠巨人的親戚嗎?

“克裏斯承蒙大家的照顧了,我很感謝,以後有機會會好好謝謝大家的。”在跟所有人都握過手之後,桑迪很坦然的說。只不過她的聲音聽起來有多溫柔,就讓人有多恐怖。

說完這些之後,桑迪又跟克裏斯蒂亞諾告別:“克裏斯我們下周再見了,有事情給我打電話。還有你要勇敢點,主動跟大家交往,大家都是這麽善良的人,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對吧,大家?”桑迪看向目瞪口呆的一群人,笑的十分溫柔淑女,可是殺氣卻不停的外放。

所有人都木然的點了點頭,您說的對,說的什麽都對!求您老人家別在亂放殺氣了!

桑迪最後拍了一下還沒搞清楚狀況的克裏斯蒂亞諾的肩膀,然後施施然的走了。

克裏斯蒂亞諾目送著小夥伴的離開,他怎麽覺得小夥伴的背影看起來又高大了不少呢?

“餵,克裏斯?”法比奧拍了下克裏斯蒂亞諾的肩膀,“你的女朋友可真不錯。”法比奧是用左手拍的,他的右手還有些發麻。他有些佩服起克裏斯蒂亞諾來了,女朋友看起來溫柔體貼,可是實際上卻是朵霸王花,沒有一定的能耐是無福消受的。這小子真的不是在裝傻扮豬吃老虎吧?

“啊?”克裏斯蒂亞諾迷茫的看著他,他還是沒搞清楚狀況。“桑迪不是我的女朋友。”

“你……唉,算了。”法比奧決定他再也不理這個天然呆了。不是女朋友能幫你把所有人都教訓了一遍?

同樣的想法也在其他人的心裏產生了,從那一天起,新來的克裏斯蒂亞諾·羅納爾多有一個不好惹的女朋友的事情就成了裏斯本競技青訓營的一個傳說了。傳說如果你惹到了羅納爾多,他就會使用大召喚術,召喚他那個從外星球來的女朋友了,之後青訓營就會橫屍遍地了……

雖然沒搞清楚桑迪做了什麽,不過桑迪的話,克裏斯蒂亞諾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他記得桑迪說要他主動一些,主動跟青訓營的人打好關系。

可是怎麽打好關系呢?

克裏斯蒂亞諾冥思苦想起來,他首先想到的是用足球。結果在他一場進了五個球,弄得另外一隊從前鋒到門將都快要哭了的時候,他覺得他好像主動過頭了。

那究竟該怎麽辦呢?

這一天克裏斯蒂亞諾經過了活動室,正好看到幾個青訓營的球員在那裏打乒乓球,他頓時來了靈感。

“我可以也一起玩嗎?”克裏斯蒂亞諾走了過去。

那幾個正圍在乒乓球桌旁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用眼神對話。他們在那個時候思路很一致,在足球場上,他們都被克裏斯蒂亞諾虐的不輕,現在換到乒乓球臺上,他們未必會輸,說不定他們會把這個家夥給虐哭了也說不定。等等,打住,把他打到要哭就可以了,萬一真的把他弄哭了,回頭他女朋友殺過來怎麽辦?

幾個人用眼神商量妥當,於是先派出了他們當中水平最次的那一個,先去探探克裏斯蒂亞諾的水平。

然後他們接下來就目瞪口呆的看著克裏斯蒂亞諾抓著乒乓球拍跟兇猛的小老虎一樣把他們的同伴給打得快要哭出來了。

打完這一局,克裏斯蒂亞諾有些意猶未盡的看著其他人:“你們誰來?”他來到裏斯本之後還沒打過乒乓球呢,好在水平沒怎麽退步。嗯嗯,除了足球他最喜歡乒乓球了,因為他總可以獲得勝利。

於是那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推出了一個倒黴鬼,啊不,是下一個對手。

然後他們又看到又一個人拜倒在克裏斯蒂亞諾的球拍之下,克裏斯蒂亞諾站在球桌的另一邊,眼睛放著光,他的感覺不錯,嗯,勝利的感覺真是好!

這樣的情景重覆了幾遍,這幾個人全部都被克裏斯蒂亞諾打敗了一遍。

看到最後一個對手也被打敗,克裏斯蒂亞諾有些意猶未盡,怎麽這麽快就贏了呢?

“餵,你先在這裏等著,我去找人來和你打球。”那幾個人當中的一個人突然扔下一句話就跑出了活動室。

克裏斯蒂亞諾有些不明所以,不過他聽到了那句,讓他等一會,說是有新的對手。

很快那個人又拖著幾個人回來,克裏斯蒂亞諾聽到身邊的幾個人說:“那是乒乓球隊的人。”

裏斯本競技是一家綜合性質的俱樂部,除了足球之外,還有其他的體育運動隊,這裏就包括乒乓球隊。剛才被克裏斯蒂亞諾打敗的人跟乒乓球隊的人認識,所以就去搬了救兵。

“是你?是你打敗了他們幾個?”來人名叫裏卡多,比克裏斯蒂亞諾大兩歲,是裏斯本競技乒乓球隊的高手,據說乒乓球隊的教練很重視他,計劃把他送去中國訓練一陣子,也可以算是裏斯本競技乒乓隊的希望之星。

本來裏卡多是不願意來的,他覺得一個踢足球的打乒乓球能有多厲害?除非他有中國血統,不過要是有中國血統的話踢足球又能有多厲害?不過架不住朋友一個勁的催促,他也沒什麽事,索性就過來看看好了。

克裏斯蒂亞諾點點頭:“是我。”

“你以前打過乒乓球?”

“打過。”

“那我們來一局吧。”裏卡多在手裏把球拍玩了個花活。

“好。”克裏斯蒂亞諾眼中充滿必勝的信念,他能感到這個人要比剛才那幾個人都厲害,跟強者比賽,然後贏得勝利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兩個人站在乒乓球臺的兩邊,由裏卡多先發球。他可能是存著試探克裏斯蒂亞諾的想法,先發了一個威脅力不大的正手發球。

克裏斯蒂亞諾上手一推,把球擋了回去,之後裏卡多由側身擋回。

克裏斯蒂亞諾剛用球拍接到球就覺得球有些跳,應該是裏卡多加上了一個旋轉的問題,於是他連忙用手腕調整了一下,才沒有讓球跑出球拍。

裏卡多隨後接到了克裏斯蒂亞諾的回擊,他微微有些驚訝,他剛才用的旋轉巧勁很多外行人遇到這一招都會讓球飛掉的。

看來這家夥不好對付!裏卡多收起了之前應付一下的想法,變得認真起來。

兩個人你來我往,一會是旋球,一會是削球,又是正手,又是反手,打的不亦樂乎,而旁邊的人也看的目瞪口呆。乖乖,這家夥真的是踢足球的?怎麽能跟乒乓球隊的希望之星站的不分上下呢?嗯,是贏下了裏卡多。

在他們胡思亂想的時候,比賽已經分出了勝負,克裏斯蒂亞諾眼中閃過一絲愉快,他高興摸了下自己手上的球拍。剛才這一場比賽打的真高興!

相比於克裏斯蒂亞諾,球臺的另一邊的裏卡多則是一臉的不可置信:“我怎麽可能輸了呢?怎麽可能輸給一個足球隊的呢?這不可能!”作為乒乓球隊的希望之星,他一向順風順水,聽到的都是教練和隊友的表揚,他原本根本沒有把今天這場比賽放在眼裏,可是現在他居然輸掉了比賽,而且是輸給了一個業餘的人。裏卡多覺得自己一直以來的自信心一下子都煙消雲散了。

看到裏卡多的樣子,克裏斯蒂亞諾也有些慌神了,難道他又主動過頭了?

“裏卡多。”這個時候一旁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然後一個中年男人越眾而出。

“教練?”那幾個跟裏卡多一起過來的乒乓球隊的人立刻叫了起來,他們眼裏有些驚慌,他們過來幫人找茬,結果卻輸了,教練一定會罵死他們的。

聽到乒乓球隊的人的叫法,克裏斯蒂亞諾也知道了這個人是乒乓球隊的教練,他也有些緊張,他不會被罵一通,然後被攆出裏斯本競技吧?

那位教練看了眼深受打擊的裏卡多,然後果然把視線投向克裏斯蒂亞諾。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克裏斯蒂亞諾,把克裏斯蒂亞諾嚇的退後了一步,結果克裏斯蒂亞諾剛退後一步,那位教練又跟上一步。

克裏斯蒂亞諾左瞅瞅右看看,他用求救的目光看向跟自己同屬足球隊這邊的同伴,結果那些沒義氣的家夥們也被嚇到了,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這就這樣,那位教練已經來到了克裏斯蒂亞諾面前。

糟了,他一定要狠狠的罵我一通,然後拎著我去找教練,找主席,總之要把我攆出裏斯本競技了!克裏斯蒂亞諾腦子裏全是這樣的念頭,根本無法動彈了。

那個教練的雙手已經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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