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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暗衛他腦子有病(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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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床上的人發出若有似無的囈語, 皇甫兆宏立刻就失去了理智, 也管不了很多, 直接向著躺在床上的人撲了過去。

不多久, 兩人便糾纏在了一起。聽著屋子裏激烈的響動,英招從暗處走了出來, 嗤笑了一聲。

那香是他讓小白特意為他準備好的, 無色無味, 燃過之後也不會留下多少痕跡。卻可讓人迅速的混沌頭腦, 遵循自己的欲.望行事。

皇甫兆宏本來就對英招起了色心, 此刻自然會遵循自己的欲.望,不管不顧便對著躺在床上的英寧胡來了起來。

而英招則悠哉悠哉的像沒事人一樣回到了園子裏, 又坐回到了陸三的身邊。陸三看到英招回來,眼中立刻湧出喜悅。

他下意識的去抓英招的手, 擔心他還有別的不舒服的地方。英招感受到了愛人的擔憂,心裏只覺得燙鐵,對著他露出了一絲溫柔的笑, 輕聲說道:“不要擔心, 我已經沒事了。”

陸三聞言仔細的去觀察英招的面色,見他並沒有什麽不好, 才稍稍放下心來。

之後,他們二人看著院子裏的少爺小姐們又一起玩了一會兒,便到了壽宴的時辰。

於是, 便同眾人一起入席了。英招同陸三現在是夫夫的關系,自然他們是坐在一處的。

大禹的男女大防雖然並沒有那麽嚴苛, 但是女眷和男賓的席位卻還是分隔開來。

而英招和陸三自然而然都坐在男賓那一邊。因著他是這安平侯府的世子,所以自然坐在靠近上首的位置。

皇後娘娘本來是不參加這類型的宴席的,只是因為最近皇上病重,她日日為皇上祈福,心思壓抑。

無論如何都是打小的夫妻,她對皇上也是有真切的愛意的。便聽了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王嬤嬤的勸告,想著借著這個機會出來散散心也好。

等到宴席開場,皇後娘娘喝了一口茶,隨意的掃視下方的賓客,誰知道當目光接觸到了英招身旁的陸三的時候,瞳孔卻猛然一縮。

她沈默了半晌,才轉過頭輕聲對著她一旁侍候了自己多年的王嬤嬤說道:“王嬤嬤,你看那人的眉眼是不是很像傲兒!”

皇後娘娘說的,自然就是他曾生下的大皇子皇甫傲。那位王嬤嬤是一直都跟在皇後娘娘的身邊的老人,在皇後娘娘很小的時候便照看她,自然同旁的下人不同。

聽到皇後娘娘的話之後,定睛仔細看了看坐在英招身邊的陸三,也一臉驚奇的說道:“別說,這眉眼,這樣貌,還真的很像大皇子!唉!若是大皇子長到如今的年歲,應當也會如那位少爺一般英武吧。”

皇後娘娘聽到王嬤嬤的話,眼底閃過傷痛。然而因為自己一直以來的良好儀態,還是強忍住了。

只是坐在離上首位不遠處的英招還是註意到了皇後看向陸三時候,眼中閃過的那一縷懷念。

心念一動,對著識海中的小白說道:“小白,查探一下皇後娘娘和陸三之間有沒有牽連的隱藏劇情。”

小白聽到英招的要求楞了一下,卻還是迅速的開啟了系統,隨後一小段劇情很快的便導入了英招的腦海之中。

英招低下頭,狀若無意的接收劇情。片刻之後,當劇情接收完畢,眼神再次恢覆清明。

卻也發現皇後娘娘和陸三之間的聯系,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自己就覺得自家男人的身份無論是在哪一個世界都並不簡單,在這個世界又怎麽會僅僅只是一個小小的暗衛。

他真正隱藏的身份,是大禹國皇後娘娘所生的大皇子。只是在三歲的時候,在和皇後便衣外出進香的時候被流民沖散,之後又陰差陽錯的被老侯爺撿到了。

大皇子天性純良,只是有些癡傻。他為人處事的一些木訥反應自然也被皇後娘娘看在眼裏。

只是身為皇子,年歲又尚幼,所以大皇子皇甫傲身上的問題自然就被隱瞞了下來。至於皇上和皇後也都以為還有教導的餘地。

皇後娘娘當初之所以帶著皇甫傲去進香,也是希望可以讓神明保佑,讓大皇子可以開竅,頭腦靈光一些,希望神佛可以賜福。

誰知道卻因此讓她同自己的孩兒分隔兩地,多番尋找了這麽多年,皇後娘娘幾乎也已經死心了。

雖然她不願意承認,但是潛移默化的也覺得自己的孩兒可能在那流民暴.亂之時,已經死於人潮裏之中了。

英招想到這裏轉過頭,眨了眨眼睛看向自己這個世界的愛人。沒有想到陸三竟然就是皇甫傲,若是他恢覆身份,那對方就是大禹的大皇子了,名正言順的順位繼承者。

盡管陸三的頭腦一些不靈光,但主要只是情商不開竅罷了。英招卻覺得他十分通曉是非,能辨善惡。

本來自己對那至高無上的至尊之位並沒有任何的興趣,只是那個位置,他卻也不希望落得在二皇子皇甫兆宏的手中。

反正有自己在愛人的身邊,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國家罷了,他自會幫他處理好一切。

等到尋到合適的繼承人,把這大禹給交到繼承人的手中,自己依舊可以和愛人一起暢游在人世間,過逍遙自在的日子。

想到這裏,英招瞥了一眼陸三虎口上面明顯的月牙形胎記,眼中升起了一絲興味。看來愛人的這個身份,在關鍵時刻,還是可以善加利用起來的。

於是,英招心情頗好的和一旁的陸三一起吃吃喝喝,宴席上的美食不少,兩個人都吃的十分滿足。

只是坐在主位上的長公主在見到英招之後心中卻遭遇驚濤駭浪,她死死的盯著英招。心裏想著為什麽對方還會出現在這裏。

明明之前已經和英寧計劃好了,而且在這宴席開始之前也聽到後院兒的小廝跟自己報告過。

說英招確實喝下了加料的茶水,英寧也扶他去後院了,為什麽這個人還會完好無損的出現在這裏。

再次環視了一圈兒宴席,發現皇甫兆宏並不在席間,而英寧也不在,這兩個人竟然同時都不在這裏。

長公主心頭猛地一跳,暗道一聲不好。當下便有些坐不住,想要吩咐自己的親信去後院查看一番。

誰知這邊自己還未曾有動作,便看到一個仆役慌裏慌張的跑到了前廳。大喊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後院走水了!”

安平侯看那下人大吼大叫,一副毫無規矩的樣子。立馬一拍桌子怒道:“走水喊有什麽用!還不快下去救火!”

隨後在主院裏伺候的仆役自然也顧不上其他,紛紛的去到後院去救火。在長公主喜宴當日,竟然會走水,發生這樣的事情自然是極為不吉利的。

英招見狀也裝作擔憂的拉著陸三,急匆匆的向著後院趕去。安平侯見狀皺皺眉頭,雖然覺得英招此時此刻的做法有些不對勁。

自己的嫡子向來穩重,怎麽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因為後院走水就如此慌張。只是隨即,他便註意到英招對自己使了個眼色。

安平侯見狀立馬也站起身來,只覺得無論自己的孩兒想要做什麽,自己都一定要義無反顧的站在對方身邊,便跟隨著英招的腳步向著後院急匆匆的趕了過去。

眾人見到安平侯和世子都已經動了地方,自然也不再壓抑心中的好奇,樂得去看一看熱鬧。

只是等到所有的人都來到了後院之後,卻發現根本就無所謂走水。只不過是天幹物燥,外面的枯葉不知道什麽原因點著了,冒出了滾滾濃煙。

十分簡單的點撲滅了火,火勢也沒有造成任何的損失。安平侯見狀鎖緊了眉頭,看向那個喊著走水的仆役,只覺得他小題大做。

雖然有心呵斥,但是周圍如此多的賓客,現在就責罰對方也不是時候。正打算帶著眾人離開,便突然聽到不遠處的一個房間裏,傳出了十分高亢的聲響。

那一聲聲的毫不掩飾,令人面紅耳赤,安平侯聽聞此番聲音皺緊了眉頭。心想著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下人,竟然在侯府後院的客房間裏白日宣淫。還這般不知掩飾,如此不知廉恥。

這等事若是自己還不發話,一定會傳出對侯府門風不利的話。於是他氣憤的對一旁的下人吩咐道:“去,去把門給我打開!把裏面那兩個茍且的東西給我拉出來,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在我侯府之中如此不知廉恥!”

一旁的下人看到安平侯如此神色,便知道他們的主子是生了大氣,便毫不猶豫的走到了那房門前。迅速打開了房門,然後趕忙沖到了房內將兩個衣衫不整的人給捉了出來。

只是當那兩個人被拉到了屋外,等眾人看清了他們的臉。所有人,包括安平侯在內全部都瞠目結舌起來。

因為安平侯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自己剛剛所說的那兩個不是廉恥的人竟然會是自己的兒子英寧,以及二皇子皇甫兆宏。

雖然安平侯英時巍一直都知道英寧不是一個安分的,有著攀附權貴的心思,平日裏似乎也對二皇子皇甫兆宏有些別的意思。

但是好歹英寧也是他的嫡子,他完全沒有想到這他們兩個人竟然已經暗通款曲。而且不知廉恥的在侯府大擺宴席的時候便如此大肆的私相授受,簡直不拿整個侯府的顏面放在眼裏。

若是此事是別人還好處理,但關鍵是有一個即將繼承大統的皇子在,安平侯一時之間也犯了難。

不過安平侯犯難不打緊,因為此刻皇後娘娘和淑妃也來到了後院。淑妃看到自己的兒子和英寧竟然如此模樣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一時之間也傻了眼。

她平日裏雖然與長公主交好,但也不過是覬覦安平侯府的勢力,想要為自己的兒子謀劃罷了。

她當然也知道皇甫兆宏和英寧之間的關系並不單純,但是她毫不介意。畢竟對於淑妃而言,所謂的男女之情不過只是利益勾連罷了。

淑妃一直知道自己的兒子風流,卻並不放在心上。自古皇帝有後宮佳麗三千,自己的兒子有那麽幾個通房和情.人又算得了什麽。

只是即便如此,現在這個時候卻只應該暗中進行。畢竟現在老皇帝正在病重期間,所有的娛樂,就連禮樂,酒肉都要克制,更何況這□□之事。自然是要關起門來,怎麽能讓他人知曉。

況且還是在長公主的喜宴上,在別人家的府邸這般白日宣淫,豈不是要讓自己的兒子廢了名聲。

一時之間,淑妃娘娘滿臉怨憤的看向了英寧。只覺得一定是這個賤人勾引自己的兒子,否則的話,自家的皇子絕對不會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然而,礙於長公主的面子,她又無法對英寧破口大罵。只能深吸了一口氣,強壓心頭的憤懣,代替皇甫兆宏辯駁道:“此事或許事出有因,侯爺,您也不要太過於責怪這兩個孩子了!”

安平侯聽到淑妃娘娘如此說,鎖緊了眉頭。反倒是一旁的皇後先發了話,說道:“既如此,他們已有夫夫之實,便定下了吧。英寧也是安平侯府的嫡子,正好現在二皇子府中的正君之位有所空缺,便讓英寧做二皇子府中的正君吧!”

皇後娘娘此番話決定倒是並沒有錯,也算是極大的保護了二人的顏面。

皇甫兆宏和英寧在被人拉到了這院子之後,見了光被風一吹,早已恢覆了清明。只是這般衣衫不整的被拖拉到大庭廣眾之下,讓二人都有些擡不起頭來。

英寧只覺得羞的面紅耳赤,實在無法多說些什麽。此刻竟然聽到皇後娘娘說要把自己許配二皇子做正君,瞬間震驚的渾身一顫。

那豈不是自己就能成為未來的皇後!這下子英寧也顧不得那麽多,連忙驚喜的擡起了頭,只覺得自己真是因禍得福。

只是另一邊的皇甫兆宏卻並不這麽想。若說這正君之位留給英子揚,他或許還能甘心情願。可是英寧,縱使覺得他在床上還有些手段。但對於皇甫兆宏來說,也挺多就能做個側妃罷了。

想到這裏,也不管自己現在作何形象,有些不滿的對著皇後娘娘抱怨道:“不行!我不要他做我的正君!”

安平侯聞言,臉色立刻就垮了下來。英寧再怎麽不濟也是他的嫡子,雖說此番實在丟臉,也是他自甘墮落,安平侯卻也沒想到皇甫兆宏竟然直白的出言說不要英寧做正君。那這二皇子到底把安平侯府當成什麽地方!

“這……”淑妃娘娘聞言,遲疑了一瞬,斟酌說道:“皇後娘娘,若說給寧兒個名分也不是不行。只是,兆宏年紀還小,這正君之位怕是……”

在她心裏對英寧一直也不太滿意,覺得這個英寧雖然說來身份是安平侯府的嫡子,也算是貴重,但是和安平侯府的世子可要差得遠了。

不止如此。英寧平日裏待人接物總是透著一股子小家子氣,完全缺乏作為一家主母的氣魄。之前聽聞英子揚不得不配給他人,淑妃還覺得可惜。

而前兩日,淑妃娘娘早就已經相中了戶部尚書之女,想著要把他匹配給自己的孩子做正妃。到時候借機拉攏戶部尚書,對方就會徹徹底底歸為他們的人,而戶部也會成為二皇子皇甫兆宏手中的錢袋子。誰知道,卻出了這起子烏龍事。

只是這邊淑妃娘娘的話還沒說完,長公主卻是怒了起來。本來剛才聽到皇甫兆宏的話她便已經動了氣,沒想到淑妃竟然還如此不識好歹。

長公主這麽多年以來跋扈慣了,雖然往日也可以裝作賢良淑德,但是生起氣來卻立刻暴露了自己淩厲的本性。

開口對著淑妃娘娘諷刺道:“淑妃,二皇子及冠已久怎麽能說年紀還小。莫不是你也覺得我的寧兒配不上二皇子不成?寧兒安平侯府的嫡子,又是本宮的親子,怎的就做不了這正君之位!”

本來這個事發生在自己的壽宴之上,長公主已經覺得十分丟臉。直到皇後娘娘發了話,說讓自己的兒子可以成為皇甫兆宏的正君。那便是未來的皇後,倒也不是一件壞事。

可是這淑妃的話是什麽意思,皇甫兆宏那廝不懂事,淑妃竟然也如此看輕自己的兒子。想起剛剛入宮時候對自己百般討好的淑妃,長公主看向淑妃的眼神便有些不善起來。

淑妃向來八面玲瓏自然,立刻就註意到了長公主神色不愉。心想著事已至此,皇後娘娘既然都如此說了,自己也不能拂了皇後娘娘的面子,更不能得罪長公主。

看這個架勢,若是不答應把正君之位許給英寧,只怕是就要把安平侯府都給得罪透了。

只是淑妃到底心有不甘,覺得老皇帝快不行了,這正君之位自然就是未來的皇後。還想要待價而沽。

不如暫時口頭定下,等到自己的皇兒真的登基了,要誰做皇後還不是他們說了算。想到這裏,淑妃連忙對著長公主違心的討好道:“長公主您這說的哪裏的話,是我剛剛沒說清楚。我一直都覺得寧兒和兆宏十分相配,看這兩個孩子對彼此也有意,那娶了寧兒做正君自然是兆宏的福氣。只是現在皇上病重,此時大辦婚事怕是不妥當,想著可以先定下,婚事延後再議。”

只是長公主卻也不是個好相與的,聞言似笑非笑的看向淑妃說道:“之前侯府的世子都可以為了陛下沖喜而行婚事,我這壽宴也是喜事,怎的二皇子成婚就不行了。為皇上的安危,這喜事自然越多越好。我看就定在下個月初二,讓他們二人成婚。皇後娘娘,您看如何。”

長公主說完又問向一旁的皇後,皇後聞言點了點頭。若不是這裏只有她持身中立,又是唯一可以對此事主事的,她也不想管。

淑妃娘娘見狀也不得不點頭。心想無論如何英寧背後的娘家也是安平侯府,自己不能失了戶部那邊,又沒了安平侯府的助力。只是一想起自己之前已經對戶部尚書的承諾,淑妃娘娘就覺得頭痛。

皇甫兆宏雖然心中不滿,但是見自己的母妃忙著給自己使眼色,便也閉了嘴。只是撇過頭狠狠的瞪了英寧一眼,只覺得自己一定是被英寧算計陷害了。

這個不知廉恥勾引他人的貨色,竟然這般誆騙自己,還說什麽會幫自己得到英子揚。結果那!一進到屋子裏自己便那般急不可耐,想也知道是有問題的。

此刻的皇甫兆宏心裏認定了就是英寧在那屋子裏動的手腳,再找人暴露出來,逼自己就範,說白了不就是覬覦自己的正君之位。

最終英寧還是如願以償的嫁入了二皇子皇甫兆宏的府中,並且被尊為了正君。只不過他因著這樣的緣由嫁了過去,日子自然不可能那般風光好過。

盡管由於長公主和淑妃娘娘的授意,出嫁當日,十裏紅妝看起來十分的風光。然而到了二皇子府邸的當晚,皇甫兆宏竟然連新房都沒有進。直接去了後院一個最近十分寵愛的小侍那裏尋歡作樂,完全不理會英寧作為二皇子府正君的臉面。

英寧聽到了下人的回報,說皇甫兆宏不會過來,只得獨自掀開了蓋頭。他握緊了拳頭,眼中仿若淬了毒一般,心中對英招的恨意更深。

只是這一次,無論自己如何對二皇子解釋,對方都不相信他是無意為之。好在因著他的家室背景在,後院的那些人還沒幾個有膽子真的去招惹英寧。

又過了一些日子,英招算著時差不多了,便吩咐識海中的小白對在外執行任務的陸二和陸五實行了一些幻術。讓他們覺得已經找到了可以幫助老皇帝起死回生的秘藥,然後欣喜的往都城趕了回來。

這些日子以來長公主倒是沒有再找自己的麻煩,就連之前自己發賣了他身邊的親信嬤嬤,她都沒有因為這個事找自己對峙。

英招也明白這正是長公主的聰明之處,下人對於一般的主子來說並算不了什麽。因為這種事情質疑府中的世子,才是最不明智的。

更何況,英寧這件事出的如此明顯,之前長公主和英寧一番謀劃卻落得這般的結局。也讓長公主警惕起來,沒有再輕易的對英招下手。

她發現自從英子揚想要尋短見之後再醒過來之後,對自己的態度明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對待自己再不像往日那般恭敬,即便禮數周全可全然再不在乎自己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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