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酒店不久，楊彬就接到了蔣悅晴打來的電話，問他晚上去不去診所看看。

楊彬想了想還是決定過去一趟，畢竟也是一條後路，萬一招商局做不下去了，總還是要掙錢養活自己的不是？而且聽蔣悅晴說的，診所那麽賺錢，說不定以後還真的可以學會了自己到鄉下去開一個。

楊彬的妹妹楊蘭是學醫的，如果開診所，她以後也可以加入到一起來。

蔣悅晴的這個遠房表姐姓陳，名字叫陳麗影，以前在人民醫院婦產科當醫生，因為和主任醫師搞不好關系，就自己獨立出來開診所，主要看婦科，其他的病也看，沒想到這麽賺錢，幾年就賺了三套房子，所以就一直做下來了。

楊彬過去的時候，診所裏正好沒有病人，陳麗影和蔣悅晴正拿著個IPAD在那裏一邊看著一邊聊著天，見楊彬過來，蔣悅晴很高興地迎了上來，拿椅子給他坐下之後，又去給他倒茶。

“你那裏上了藥之後好些了嗎？要不要我再給你檢查一下？”陳麗影笑笑地向楊彬問了一聲。

“不用了，都好了。”楊彬連忙擺了擺手，當著她們二人的面脫褲子的話，估計那東西又要豎起來了。

客套了幾句之後，陳麗影問起了楊彬是否有興趣在診所做的事情。

“前期你只能幫小晴打打下手了，有的時候她會忙不過來。”陳麗影和楊彬說了一下。

“主要是些什麽事情？”楊彬向陳麗影問了一聲。

“你力氣大，主要做些力氣活兒吧，有時候我忙不過來，你也可以幫我做些我不願意做、可能你會願意做的事情。”蔣悅晴走過來臉紅紅地和楊彬說了一下。

楊彬一頭的霧水，等著蔣悅晴繼續說下去。

“是這樣的，我們這裏可能會有一些女病人來看婦科病，然後呢，需要幫她們清洗外陰、插窺鏡、取分泌物之類的，很討厭啊……以後這些事情交給你來做怎麽樣？不是很累，就是我不太喜歡做這些事情。”蔣悅晴壓低聲音和楊彬說了一下。

女人面對女人的那器官，如果不是有特別癖好的，一般都會本能地排斥，但男人就不一樣了。

“我去！這個……病人不會同意吧？而且……我也不會啊……”楊彬大驚，沒想到居然是讓他做這樣的事情。

“現在都什麽年代了？有一部分病人不願意，大多數病人都不會計較的，你不會不要緊，我教你操作幾遍你就會了。”蔣悅晴顯然已經想好了說辭。

正好有病人過來了，陳醫生要去應付病人，把蔣悅晴和楊彬趕到了旁邊的診療室裏說話去了。

“很簡單的。”蔣悅晴取出了一個女體婦科模型，放到了桌子上，然後又取出了頭燈、棉簽、窺鏡之類的東西對楊彬進行演示起來。

她其實也是一個月前才學會的。

楊彬神情很有些尷尬，但看到蔣悅晴很認真的樣子，也只能硬著頭皮看著她操作，然後在她的指導下操作了幾遍。

“這不就會了？我說很簡單的吧？你這麽聰明，肯定一學就會。”蔣悅晴很高興地拍了拍手。

“這是模型，又不是真人，估計到真人那裏我就傻了，萬一把病人弄疼弄傷了，肯定要找我扯皮。”楊彬搖了搖頭，總覺得這事兒他來做有些不太合適。

“給你個真人試驗一下，差不多的。”蔣悅晴猶豫了片刻之後，和楊彬說了一下。

“這裏有病人啊？還是算了，別整出醫患糾紛出來了。”楊彬搖了搖頭。

“不會啦，我給你練手好了。”蔣悅晴紅著臉和楊彬說了一下。

當初她上手的時候也有些不太敢，陳麗影親自給她當人體樣本，手把手地教會了她，後來陳麗影在教新來的護士的時候，她也當過一次樣本。這時候當然也只能是她給楊彬當樣本練手了。

“不好吧？”楊彬的臉也一下子紅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麽，下面突然也微微撐了起來。

“沒什麽不好的，陳姐說，當初她們都是這麽過來的。”蔣怡雲每天面對著張開雙腿、光著下身的女病人，而且還親自當過一次樣本之後，現在這方面倒是也看開了。

只是，這一次面對的是男人。

好在楊彬是他喜歡的類型，她先前還摸過他那東西，現在讓他摸回來，也不算吃虧。

楊彬沒吱聲了，因為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你待會兒就把我當模型，按剛才我教給你的操作就行了。”蔣悅晴再次和楊彬說了一下之後，跑去關上了診療室的門，然後來到診療床邊開始脫褲子了。

楊彬連忙轉過了頭去，不想看到這尷尬的一幕。

……

“我好了。”

半分鐘後，蔣悅晴向楊彬說了一聲，聲音有些低，還帶著些嬌羞。

脫了褲子，躺在診療床上之後，蔣悅晴才感覺著有些不太對……

上次給新護士當樣本練習的時候，她並沒有什麽特別反應，但是這一次，當她看著楊彬的背景，一張開腿臉上就發燒得特別厲害。

特別是想著楊彬待會兒還要用手在她那裏操作，她不由得就有些潰湧……腦子裏相著上次給楊彬抹藥的一幕之後，這潰湧也更加地厲害了。

但是，已經躺在這裏了。

聽到蔣悅晴喊了一聲之後，楊彬轉過了頭來，看到蔣悅晴在診療床上張開雙腿，那裏毫無遮掩的一幕，楊彬不由得腦子很有些發暈。

以前他只看過周小藝那地方，別的女人的那地方……除了島國動作片之外，真實女人的那地方還沒見過第二個。

“就按剛才我教給你的，在模型上怎麽操作，在這裏就怎麽操作，還記得我教給你的步驟嗎？”蔣悅晴強自鎮定著情緒，和楊彬說了一下。

“啊……還記得。”楊彬點了點頭，在診療床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看著蔣悅晴那裏被頭燈照亮的一切，腦子裏卻是一片空白。

“先清洗吧，按步驟進行。”蔣悅晴和楊彬說了一下。

“好的。”楊彬硬著頭皮取過了清洗工具，湊上前去幫蔣悅晴清洗了起來。

當扯開皮子清洗著某物的時候，蔣悅晴身體顫抖了起來，不自覺地開始了扭動，嘴巴裏甚至還發出了唔唔聲。

“你沒事兒吧？是不是弄疼了？”楊彬問了蔣悅晴一聲。

“還……好……吧……”蔣悅晴很艱難地回答了楊彬。

“哦。”楊彬看著蔣悅晴如泉湧的那地方，知道她現在肯定不太好。

可能……和他上次被她抹藥時的情況差不多。

想到上次自己在她面前的尷尬場景，楊彬下意識地用棉簽在蔣悅晴那裏多擦拭清洗了幾遍，就在某一次楊彬的棉簽再一次擦拭過去的時候，蔣悅晴突然悶哼了一聲，整個身體迅速抽緊在了一起，然後又下意識地張開了，似乎是希望楊彬繼續幫她再清洗兩下之類的。

楊彬對周小藝做過類似的事情，知道蔣悅晴現在是什麽狀態，於是又拿棉簽幫她擦拭了幾下。

之後蔣悅晴夾緊了身體，好半天之後才又開了口，和楊彬說了一下：“我們扯平了。”

“我不是故意的。”楊彬辯解了一下。

“你就是故意的。”蔣悅晴低低地回了楊彬一句，本來那裏只需要擦洗幾下就行了，楊彬擦洗了十幾下，本來就緊繃得厲害，還這樣弄能受得了嗎？

“我真不是故意的。”楊彬再次辯解了一下，誰讓你剛才潰湧得那麽厲害？那麽敏感的？我只是多碰了幾下而已。

“好了，又沒怪你，該下面的操作了。”蔣悅晴用手撫了撫頭發，和楊彬說了一下，那樣一次之後，她情緒倒是平靜了不少，說話也清晰了不少。

蔣悅晴重新張開雙腿之後，伸手取過了兩張紙巾，準備在那裏擦拭一下，看到楊彬之後，又把紙巾遞給了楊彬，讓她幫她擦拭。

“我去……”楊彬只得接過紙巾幫蔣悅晴擦拭了一下，這感覺就象女生噓噓過後幫她們擦手紙一樣。

看著蔣悅晴那地方被紙巾擦拭的時候被擠來擠去的可愛樣子，楊彬下面也撐得很厲害，這實在是個高危的工種，男人如果長期做這種事情，肯定會得前列腺疾病。

擦拭幹凈之後，楊彬用手指撐開了蔣悅晴那地方，想看看還有什麽地方沒擦幹凈的，見到那下面微微張開的小口，楊彬突然有想要把自己的什麽東西給塞進去的沖動。

我去！這確實是個高危工種，還容易誘發犯罪！

“看什麽呢？”蔣悅晴向楊彬問了一聲，被他這樣撐開著看，讓她突然又害羞了起來，而且……剛剛解決的潰湧問題，似乎又重新出現了。

“看清潔工作做完了沒有。”楊彬連忙松開了手。

“試試窺鏡吧。”蔣悅晴和楊彬說了一下。

“好的。”楊彬連忙取過了一次性窺鏡，拆開包裝後，按照先前蔣悅晴教給他的方法，試著向蔣悅晴的身體裏塞了進去，按照她所講述的方法，很輕松地塞到了位，並且撐開固定了起來。

“你真聰明啊！一次就弄好了！”蔣悅晴伸手感受了一下，然後誇讚了楊彬一句。

“你那裏很滑，所以不是很難……”楊彬回了蔣悅晴一句，結果把蔣悅晴給臊了個大紅臉。

之後在蔣悅晴的指導下，楊彬學會了插尿管導尿，果然也不是很難。

“再教你一樣，可能不會經常用到……但是……也可能會用到。”蔣悅晴有些猶豫地和楊彬說了一下。

反正他也不懂，教給他，他肯定會照做。

“什麽？”

“教給你雙合診吧，就是用兩根手指，伸入到那裏面。”蔣悅晴這一次卻是在騙楊彬了，因為……楊彬又不是醫生，根本不可能用到這技術。

“哦？”楊彬看了看蔣悅晴那地方。

“就是這樣。”蔣悅晴伸出食指和中指並在了一起，向楊彬演示了一下。

“這樣？”楊彬並起了食指和中指，對著蔣悅晴那裏比劃了一下。

“嗯。”蔣悅晴點了點頭，突然想提醒楊彬要戴橡膠手套的，但話到口邊又沒有說出來。

楊彬卻是已經探到了那口子上，試著撥弄了一下之後，把並攏的食指和中指一起向蔣悅晴身體裏探入了進去。

“啊……”蔣悅晴深吸了口氣，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是這樣嗎？”楊彬向蔣悅晴問了一聲。

“是的，退一下，再深入，向左右右探查一下，可以檢查到一些疾病……你可以多嘗試演練幾次……”蔣悅晴向楊彬說了一下。

“哦。”楊彬按照蔣悅晴的說法演練了起來，大概在第五次的時候，蔣悅晴再度發出一聲悶哼，身體也再次顫抖了起來。

楊彬看到發生的這一切，深深地感覺著，他實在不適合這份工作。

一直這麽幹下去的話，遲早他會忍不住撲上去，那就是犯罪了。

……

“你確信不在這裏做？”蔣悅晴很失落的樣子。

“可能……不太適合我吧。”楊彬搖了搖頭，他是那種特別旺盛的那種男人，每天對著女人這地方工作的話，實在是太危險了，說不定哪天就控制不住自己。

“呃……可能並不是每天都會做這些事情，你不想做，我想想還有些別的事情可以給你做。”蔣悅晴極力想留楊彬在這裏。

“這幾天我可能會很忙，等過了這幾天，我再給你電話吧。”楊彬有些不好意思，不做吧，早說啊！別個蔣悅晴付出那麽大犧牲給他做樣本進行練習，最後卻和她說不做，確實有些不太好。

“那好吧，嗯……今天我是不是嚇到你了？”蔣悅晴走到楊彬面前，低低地向他問了一聲，臉很有些紅。

似乎不該在他面前脫褲子的，顯得自己太不矜持。

“沒有啊……我是個大男人，怎麽會被嚇到呢？讓我考慮幾天吧。”楊彬連忙和蔣悅晴說了一下。

“嗯，沒關系的，等你的電話。”蔣悅晴這才放下心來。

“你要不要再檢查一下？免費的。”陳醫生也忙完了，走過來笑嘻嘻地向楊彬問了一聲。

“不用了，謝謝陳姐。”楊彬連忙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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