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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生米煮成熟飯的伎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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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恬希滿不在乎地說:“想找有錢人嫁了唄,近水樓臺先得月,結果還是沒有搶贏你。”

“噗嗤!”樂蘊和笑了,“小心被承澤聽見了。他會吃醋的。”

“他才不會。”

樂蘊和聽出弦外之音,問她:“你跟承澤又鬧別扭了?”

“沒!是我發財了。”說完,呂恬希從包裏拿出一個信封,樂蘊和打開一天,六千多塊錢,正好是那只的市場價。

樂蘊和終於明白呂恬希為什麽會無精打采,她費了這麽多心思送給劉承澤,結果這笨蛋不領情。跑去打聽了市場價,一分不少的給錢。

呂恬希如果是真心想要這筆錢,就不會騙他低價得這只。她用心良苦,結局是對牛彈琴。

如果牛笨得沒反應還好,可這只牛笨得超越了其它牛,還知道還錢!

樂蘊和向來都是站在劉承澤這邊的,這次,她也覺得劉承澤做得不對。“我去替你罵他!”

“這有什麽可罵的!人蠢,不是能罵聰明的!”

“可是,你不告訴他,他什麽都不知道,當真以為是宅男送你的禮物,你拿去賤賣給他的。”樂蘊和說:“承澤是笨,但他還是可以好好教育的。恬希你這麽機靈,肯定能把他教聰明。”

呂恬希冷笑。把那包錢塞回到包裏,說:“你以為他還有希望的時候,他無可救藥。你以為他無可救藥的時候,他可是另辟蹊徑哦。”

樂蘊和用胳膊肘捅了捅呂恬希,笑道:“我說你今天是怎麽了,說話總說半句。麻煩你,一次性說清楚哦。”

“還記得那個何怡嗎?”

樂蘊和點頭:“上次同學聚會時,承澤帶她來吃飯,她好像是城洛的秘書吧。”

“對啊,私人秘書,就是公事私事都管的那種。”

“嘻嘻,一般來說,這種秘書應該跟老板的關系很親昵才對。她跟承澤,還有聯系?”

“想不到吧。人家暗渡陳倉,私下聯系還不少呢。不信你問小危,遠洋百貨的那個商鋪空置,以及出租價格,杜總是怎麽知道的?還不是承澤告訴何怡的。”

商鋪空置信息很容易打聽到,但有關出租價格,如果沒有內行人透露信息,是不可能知道競爭對手的出價。杜城洛似乎胸有成竹,除了是利用了樂蘊和與帥不危之間的關系,更重要的是他知道了別人的出價,以為帥不危的心理最低價位。

這些信息,劉承澤是知道的。他是帥不危最信任的人,又負責帥家的物業管理,可以在最短時間內拿到第一手信息。

樂蘊和不解,搖頭說道:“承澤不是叛徒,他沒必要這麽做。”

“他確實不是叛徒。但他笨啊!”呂恬希太了解他了,“何怡多精明的人啊,請他出來吃頓飯,隨便聊聊,就能探聽到一些信息的。再加上公司也有別的眼線,打聽之後再把信息綜合比較,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了。”

這個樂蘊和信,劉承澤不會撒謊,何怡只要報出他們猜測的價格,直接問他,劉承澤就算不說,他聽到正確價格時也會有些為難表情,細心的人多觀察觀察就能猜到。

樂蘊和忽然覺得,劉承澤還真不適合做這種工作。

“其實也沒什麽,就算杜總知道這些價格也沒用!最終還是要小危點頭才行。”呂恬希馬上又替劉承澤開脫。

“恬希,你還是向著承澤的嘛!既然如此,為什麽不好好的跟他相處。承澤喜歡你這麽多年了,再讓他等下去,人不怕她變心?”

“算了,不提他了,提到他就生氣。”呂恬希擺擺手,問樂蘊和:“你跟小危好了,杜總可憐了。不過他這種優秀男人身邊都是女人,很快就會有新歡。艾以欣也走了,那個曲凡凡,你們打算怎麽處理?”

“我沒想過。”樂蘊和承認,自己在這方面也不擅長。

“小危肯定想過,你沒問他?”

“我不想跟他提起曲凡凡。”樂蘊和說得坦誠,“我恨死她了,可是又覺得她可憐。我們都不想把這事鬧大,曲凡凡肯定會因此來要挾我們,然後談條件說要求,想想都覺得很惡心。”

“這倒是。”談判本來就不是件愉快的事,需要技巧,還需要耐性。如果是跟惡心的人談判,還需要足夠的抗吐性。

“可是,就這樣放過她,還遂了她的心願讓她出國,想想都郁悶。”呂恬希說。

“小危會處理。”樂蘊和信任帥不危,相信他會低調,有效地處理好這一切。

帥不危在敲門。“兩位公主在裏面聊什麽呢?一起出來看球吧。”

樂蘊和拉開門,把帥不危拽進臥室,問他:“承澤在看球?”

“對啊。”

“他還有心思看球?”

“他為什麽不該有心情看球?”帥不危不懂了。

樂蘊和把呂恬希跟劉承澤鬧別扭的事告訴他,帥不危聽完,瞟了呂恬希一眼,忍不住奚落她:“你現在知道這種滋味了?承澤追了你這麽多年,他可是天天都這麽難受。”

“我又沒叫他追!愛追不追的!”呂恬希惱羞成怒,小聲責怪樂蘊和:“叫你多管閑事!你看吧,都是我的錯!”

“這次是承澤做錯了嘛!”樂蘊和踢了帥不危一腳,說:“他最聽你的,你去罵罵他。”

“我才不罵,難得承澤有別的女人喜歡,上趕著追求,我才不破壞他的好事。”

呂恬希氣得?子都要歪了,樂蘊和見自己越摻和越亂,急了,拽著帥不危的領子威脅他:“你不幫恬希,是不是?”

“你想做什麽?”

“你不幫,我就不理你了!”

帥不危見樂蘊和跟他玩真的,瞪了呂恬希一眼,把樂蘊和拽到了書房。“笨女人!有何怡插上一腳,恬希才會緊張承澤!緊張了,他們的感情才能升溫嘛。”

“真的?”

“當然是真的。”

“可是我看恬希氣成這樣,怕她以後都不理承澤了,就麻煩了。”

帥不危信心滿滿,拍著樂蘊和的背說:“我追了你這麽多年,不也成功了。”

“我怎麽覺得你把我當成了反面教材?”樂蘊和總覺得帥不危這話說得不夠正面,有那麽一點點埋怨在裏面。

帥不危咳嗽兩聲,說:“假如,你買了一根雪糕,眼看就要融化了,可是你都沒有吃進肚子裏,你急不急?”

“當然急。”

帥不危正兒八經地看著樂蘊和,眼神分明在告訴她,你就是那根快要融化的雪糕。

樂蘊和頓時明白過來,氣得跺他一腳。“小不正經!”

“小和,今晚吃了你,行不行?”

“當然不行!”白天才剛結束,晚上又來,要她的命啊。

帥不危見她不情願,想了一下,又說:“那明天早上!”

“你再不說正經的,我就不理你了。”

不知道為什麽,呂恬希和劉承澤在家裏,樂蘊和就特別不願意帥不危說這些不正經的話,她會緊張,總擔心隔墻有耳,還很害怕帥不危會動手動腳被他們看見。

帥不危把樂蘊和的拒絕當成了害羞,他認真地想了一下,說:“好吧,我也不逼你,明晚……明晚我一定要了你,到時候別跟我說你大姨媽來了,或者說你想吐!你就是住院了,我也會在病床上辦了你。”

“壞蛋!”樂蘊和握著拳頭大叫:“我離家出走!”

“那我現在要!”

“我……我說不過你!”樂蘊和氣呼呼地拉開書房的門,沖到客廳,也不管腸炎還是胃炎,拿起茶幾上剩下的披薩狠狠地咬了一口。

帥不危尾隨而來,見她吃了披薩,趕緊把手托在她嘴邊,說:“不許吃,快點吐出來!”

“不!”樂蘊和不但不吐,還又多吃了兩口,塞得嘴巴滿滿的,非要跟他對著幹。

帥不危火了,冷下臉,問她:“又想去醫院打吊針?”

“我好了!”

“好了也不能吃外面的東西!快點吐!再不吐我就來搶了!”

樂蘊和停止咀嚼,她眨了眨眼睛,想不明白,帥不危會用什麽辦法來搶她嘴裏的食物。

劉承澤和呂恬希默契地轉移陣地,跟他們保持距離。

眼看一場世界大戰要開始了,躲遠點能避開戰火,但離得太遠又看不了好戲。所以,他們默默地在客廳裏挪了幾步,在一個安全距離裏選了一個好角度,看帥不危如何從樂蘊和的嘴裏搶食物。

樂蘊和?著腮幫子,挑釁地看著帥不危。

帥不危把樂蘊和推倒在沙發上,長腿一邁,整個人壓在她身上,捏住她的下巴,輕輕往下一按,樂蘊和被迫張嘴。

長舌侵入,還沒咽下的披薩全被勾出來,帥不危沒有更過分的舉動,把她的嘴掃蕩幹凈後,把樂蘊和抱在腿上,嘚瑟地說:“下次再不聽話,就不會這麽斯文了!”

呂恬希連連咋舌,悄聲跟劉承澤說:“這也叫斯文!簡直就是限制級小電影,好不好。”

樂蘊和困窘不安,恨不得打個地洞鉆走。聽到呂恬希的話之後,她更加羞愧,可她不敢再放肆,就所帥不危會當著他們的面,又搞什麽花樣。

帥不危見她老實了,這才有時間應付呂恬希。

“承澤,別說我不教你!恬希不聽話你就該這樣對她!整天在她面前扭扭捏捏,跟個大姑娘似的,她能看得上你?”

呂恬希見好好的,把話題扯到她身上來了,舉手抗議。“小危,剛剛是小和惹你生氣,沒事別挑釁我們啊!我們好得很!”

“好得很承澤會看了半天的球賽不出聲?我說你們兩個到底想幹什麽,真要是不願意就快點找個男人,免得承澤整天對你日思夜想。要是能將就著,就給人家一點希望。”帥不危親了親樂蘊和的小臉,說:“你看我家小和多乖,我給不給房子她都是我的!”

說完,帥不危抱著樂蘊和進了臥室,關門的時候,他把頭探出來,提醒劉承澤:“還傻站在那裏做什麽!快點親啊!剛剛才教你的,你怎麽笨得跟頭牛似的!”

緊接著,門呯的一聲關上了。

樂蘊和被帥不危扔到床上,她發脾氣背過身去不理他,帥不危爬到她身邊,俏聲耳語:“想不想看好戲?”

“什麽好戲?”樂蘊和決定先搞清楚好戲是什麽再來生氣。

“劉承澤大戰呂恬希。”

樂蘊和翻過身,好奇地看著她,問:“你說什麽?誰大戰誰?”

“想不想看劉承澤強吻呂恬希?”

樂蘊和搖頭。“不可能,承澤沒這個膽。”

“要是他喝了酒呢,然後又被某人慫恿了呢?”帥不危笑得神秘兮兮,“再加上我剛剛的現場教學,我有八成把握,肯定會!”

樂蘊和側耳傾聽,外面很安靜,說:“如果承澤親了恬希,我就原諒你。”

“剛剛你們在房間裏聊天的時候,我喝飲料,承澤喝的是酒。他已經被我灌得差不多了,最重要的是,他買了房!”

“買房?”樂蘊和從來沒有聽劉承澤說過這件事,“什麽時候?”

“就剛剛。”

原來,帥家親開發的一個高檔社區已經開盤銷售,帥不危替劉承澤付了首期,認購了一套精裝修一百平米的房子,並且按照劉承澤的經濟能力辦理了按揭。

首期的錢也會從劉承澤的薪水裏扣,帥不危將這些寫了份計劃書,做好了借據,交給劉承澤,他簽字後便生效。

劉承澤一直攥著新房鑰匙不敢向呂恬希表白,灑精和帥不危的話同樣有效地刺激了他的神經,他們一進臥室,劉承澤就沖著呂恬希呵呵呵笑。

他笑得實在太詭異,呂恬希看得毛骨悚然。

“餵,大笨牛!你幹嘛這麽笑!”

劉承澤把房門鑰匙交給她,還把合同一並拿給了呂恬希。

呂恬希翻開一看,是個高檔社區,那裏的房子按照劉承澤現在的收入是肯定買不起的。

“又是小危幫你的吧。”

劉承澤點頭,老老實實地說:“小危說我可以幹到六十五歲退休,他把我未來幾十年的收入都做了個預算,然後替我付了首期,我可以自己還按揭,然後再兼職做點別的活還首期。”

“你打算兼職做什麽?”

劉承澤撓頭,說:“做什麽都行,只要你喜歡這套房,給你!”

呂恬希忽然發火,她把合同往地上一摔,不解氣,又把房門鑰匙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了兩腳。

幸虧在家裏穿得都是軟底家居鞋,這樣踩只是洩氣而已。

劉承澤懵了,躲在臥室裏看熱鬧的樂蘊和也懵了。

“怎麽辦,恬希個性強,你這樣幫承澤,她只會覺得丟臉。”雖說劉承澤還是要還帥不危錢的,但那種還法,相當於無息貸款幾十年,還不用擔心房子被收走。

帥不危從來不覺得這種幫忙有什麽,可是呂恬希不行,她太好強,受不了劉承澤這樣窩囊。

帥不危拍拍她,說:“再看看。”

劉承澤默默地蹲下身去,撿起房門鑰匙和合同。他也不說話,只是把這些收拾好,裝回文件袋裏,然後看著呂恬希——就這樣直直地盯著她,不說話。

呂恬希被他看向心裏直發毛,怪怪的說不出來哪不舒服。

“我走了!”呂恬希拿走沙發上的包就走,這裏不是她的地頭,好多話不好說,很多事也不好做。

“不許走!”劉承澤突然犯了牛脾氣,沖上前拽住呂恬希,學著帥不危的模樣把她往沙發上一推,整個人撲上去了。

看著他如山一般的身體重重地壓在呂恬希身上,樂蘊和不由地倒抽一口氣。“恬希不會被他壓癟?”

“說他笨,他還真是笨得可以!”帥不危也是恨鐵不成鋼啊,“哪有這樣沒有支撐點的壓上去,他就是塊鑄鐵,這樣壓上去別說是人,就是墻也會被他壓塌!”

果然,很快就傳來呂恬希的呻吟聲。

劉承澤太高大太沈重,他壓得呂恬希喘不過氣來,就算是使出吃奶的勁,也推不動她分毫。

“快起來!快要被你壓死了!”聞到他嘴裏噴出的酒氣,呂恬希就知道在劫難逃,“你來的時候沒喝酒的啊!”

“剛喝的!”

“喝了多少?”木介豆亡。

劉承澤慢半拍地想了一下,說:“一瓶……白酒。”

呂恬希快要被他薰暈過去,她知道,帥不危跟樂蘊和肯定在偷看,說什麽也不能在他們眼皮底下讓劉承澤占了便宜。

“承澤,你起來,我們回家再說,好不好?”呂恬希只能柔聲勸他,只要離開了這裏,保證要好好教訓他。

劉承澤脖子一硬,犯了犟脾氣。“不!我一定要親你!小危都笑話我了,說追了你六年了,竟然還沒有親過你。”

“小危說話滿嘴跑火車,這你也信?”

“信!”劉承澤說:“小危是我偶像!你看他追小和……”劉承澤打了個酒嗝,“小和現在多聽話!你也要像小和一樣。”

呂恬希來不及罵娘,劉承澤就把嘴湊過來。呂恬希晃頭不讓他碰,他的手就像鐵鉗似的卡住呂恬希的腦袋,管她願不願意,霸王硬上弓,先把她的嘴堵住,親了個夠。

看到這裏,帥不危把門關上,說:“別看了,該給人家一點隱私啦。”

樂蘊和看完,百感交集,她不知道是該替劉承澤高興呢,還是替呂恬希氣憤。

“這樣做,好不好?”樂蘊和說:“就算承澤今天得手了,恬希發起脾氣來很可怕的,明天就跟他翻臉了,怎麽辦?”

“女人啊,都是嘴硬心軟的。你別看恬希整天對著承澤大呼小叫,剛剛承澤壓她,她真要是不願意,早喊非禮啦救命啊!”帥不危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說:“你聽見她喊了沒有?”

樂蘊和搖頭。

“她雖然扔了合同和鑰匙,可是你看她打了承澤沒有?”

樂蘊和又搖頭。“可是,他們這樣……會不會出問題啊?”

“都是成年人了,能出什麽問題,大不了出了人命,就趕緊搬進新家結婚生子去唄。”帥不危詭笑:“再說,咱們家的沙發也不適合有更進一步的動作,承澤再笨,也會把恬希帶回家那個的,你放心吧。”

樂蘊和還在沈思,她總覺得,帥不危慫恿劉承澤使生米煮成熟飯這招,就是不對。

帥不危從衣櫃裏找來睡衣,幫樂蘊和換上,見她還在發呆,把她抱在懷裏,滾進被子裏。

“小和,你別總操心別人啊!快點睡!明天我還要去公司呢。”

“你這麽累,為什麽不多請人來幫忙呢?”

“承澤倒是幫得上忙,可是家裏的生意太多,產業也大,只有這麽一個信任的人不夠。很多事要親力親為才行。”

樂蘊和突然想到了何怡。“你請了秘書沒有?”

帥不危突然睜開眼睛,問她:“為什麽問這個?”

樂蘊和把何怡的事說給他聽。“這麽看來,何怡為了公司的事還是挺賣力的,她能從承澤那套到想要的消息,也算是幫了公司不少忙。”

“聽你的意思,是叫我去請個像何怡這樣的女秘書?”帥不危笑道:“你不吃醋?不怕秘書變成了小三?”

“何怡是杜城洛的秘書,他們之間就沒什麽!不是所有秘書都會成為小三的,也不是所有小三都會被扶下做大的。”

帥不危捏捏她的?子,說:“看你這樣兒!還什麽都知道似的。”

“我又不懂做生意,否則可以幫幫你。看你這麽辛苦……”

“心疼了?”帥不危問她。

樂蘊和點頭。

她喜歡帥不危整天哄她陪她逗她玩,可她也知道,越到後面,帥不危只會越忙。他不可能像再從前那樣陪著她,把她當成他唯一的事業。

“那我明天不去開會了,專心陪你。”帥不危也舍不得跟她分開,恨不得整天這樣膩在一起,親密無間。

“不要,你這是玩物喪志。”

帥不危揉著她,像揉面似的,滿手滑膩,不由的心旌蕩漾。

可一想到天亮他就要去上班,越發舍不得放手,思來想去,最後想出一個折中辦法。

“明天你收拾好你要的東西,跟我去公司吧。”

“嗯?這樣不好吧。”

“這有什麽不好的,帥家的所有東西以後都有你一份,你早些露個臉去瞅瞅。我辦公室裏有個小套間,你累了可以在裏面睡覺,也可以在裏面弄翻譯。把你一個人扔在家裏,我也不放心。”

帥不危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兩下,樂蘊和吃痛,想到白天他的言行,嚇得不敢動了,乖乖的縮在他懷裏睡著了。

客廳裏,劉承澤親夠了,便帶著呂恬希離開,回到家後,借著酒勁胡作非為。呂恬希半推半就,當真讓生米煮成了熟飯。

大半夜的,樂有年夫婦坐著夜班飛機回來。

一進家門就看見了帥不危的鞋,他們悄悄打開臥室房門,借著月光瞅了瞅,帥不危正抱著樂蘊和睡覺。

被子下面,隱隱約約能看到兩個裸露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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