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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惡毒女配她爸(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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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手機領域,我們是新手,但我們會報以十二萬分的認真與熱情來做好它,以下是……】

鐘沛然臉色鐵青的看著段氏發出來的那段視頻,裏面,黃明正在用他一向穩重的語氣緩慢說著段氏對於未來發展的規劃,幾乎沒有一樣不和鐘氏重疊。

“欺人太甚!”

鐘沛然直接將桌子上的盆栽摔在了地上,眼神陰戾:“他們是故意的。”

“當然是故意的了。”

公司那位元老臉色也不怎麽好看,只是卻是沖著鐘沛然去的,“你都要他們死了,還不準他們反擊?”

“你要弄死段氏,你就弄死啊,現在把人得罪了,人家又一點事沒有,你知不知道現在整個圈子都在看我們鐘氏的笑話!我告訴你,這件事是你惹出來的,你給我擺平,要是搞不定,這位置你也坐不下去!”

元老甩袖離去,一點也不顧忌鐘沛然那難看的臉色,嘴裏嘀嘀咕咕:“真不知道鐘董怎麽找你來管理公司,就會陰沈著臉嚇人,鐘家小輩那麽多,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自從鐘沛然掌權後,這種諷刺的話就再也沒人敢對他說過了,現在重新聽到,他內心的暴虐幾乎要忍不住奪體而出。

只不過是一個糟老頭子而已,又不姓鐘,有什麽立場責備他,當初他將公司帶著發展壯大,就對他殷勤討好,現在出了事,就要他背黑鍋。

不過是小人罷了。

等到辦公室只剩下鐘沛然一個人了,他焦躁的在辦公室裏轉了一圈,手敲了敲桌子,最終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常用的那個號碼。

“是我,給你一百萬,幫我做掉一個人。”

——

“聽說鐘氏一位威望很高的股東出了車禍,現在還躺在醫院昏迷不醒。”

段青恩與女兒一邊走在學校小路上,一邊聊天:“警方說是剎車失靈,這位股東當天又參加了個宴會喝了酒,所以才會出事,你怎麽看?”

段文心幾乎是立刻想到了鐘沛然:“又是他幹的?”

見父親點頭,她立刻咬牙切齒起來:“這個混蛋眼裏根本沒有法律,陸雨跟我說,他做這種事不是一次兩次了。”

有的時候甚至鐘沛然根本拿不到好處,他雇兇將人打殘廢或者綁架別人子女撕票,只是單純的為了出口氣。

比如說某公司高層,覺得鐘氏的一批產品質量不過關,申請要檢驗,鐘沛然拿錢賄賂人家沒接,他就覺得這人是瞧不起他。

三個月後,這位高層的兒子就被綁架,就算是高層四處借錢湊夠了贖金,這孩子也在鐘沛然的示意下撕票了,那家人痛不欲生,只怪罪自己露了富,完全沒想到這場飛來橫禍是因為鐘沛然的報覆。

實際上,如果不是他為了嚇唬陸雨自己說出來,也沒人想得到只是正常生意意見不同會給自己家人惹來殺生之禍吧,又不是拍電影,x幫爭鬥。

對著女兒的憤憤不平,段青恩卻一點都不意外:“他小時候不受重視,估計沒少被人嘲笑,性子睚眥必報也正常,只是他這個報也報的太狠了。”

“陸雨自從跟在他身邊就一直在找那些證據,但是根據鐘沛然說,他雇傭的人對他絕對忠心,就算真的被找出來,那人也會把所有責任都承擔下來,所以陸雨一直忍著沒報警,怕打草驚蛇。”

“沒關系,現在這種情況,我們不打草,蛇也會自己鉆出來。”

段青恩笑了一聲,對著女兒道:“鐘沛然害的鐘氏損失慘重,鐘家肯定要問責他的,到時候,你說他最恨誰?”

這問題簡直都不用想,段文心回答:“肯定是我們。”

“對,所以你說,他會不會讓人對我們出手?”

“那些人都是沒有防備才著了道,我們現在知道鐘沛然要做什麽,他不會得逞的。”

段文心點點頭:“那我們要不要找一些保鏢來?”

“不用。”

一個學生走了過來,見到段青恩連忙打了聲招呼:“教授好。”

段青恩沖著他溫和的點點頭,等到這名學生走了,才偏頭對著女兒道:“我可是段教授啊。”

——

的確如段青恩猜測的那樣,鐘沛然很快被叫到了老宅問責,鐘家不像是段家這樣人口簡單,他們家男人都比較花心,有兩三個女人的還是少的,大部分人都有五個以上情婦,如果這些情婦生了孩子,有的也會被帶回家,有的就養在外面。

這麽一來,鐘家人口也就繁榮了起來。

這次鐘沛然被老爺子叫來,鐘沛然的幾個叔叔,還有他的什麽堂弟堂兄,都跟蒼蠅聞見臭一樣的趕了回來要看他笑話。

光鐘沛然走進老爺子房間的這一路上,就有八個人來嘲諷他,沒辦法,誰讓他得勢之後,對著這些血親們十分不客氣呢,現在他遇難了,他們不趕著落井下石就不是鐘家人了。

等到鐘沛然被一頓痛批,說明如果這次事情他解決不了,董事會將會要求他辭職的消息傳出去後,又一波和鐘沛然不睦的鐘家人趕來幸災樂禍。

雖然鐘家一直都不是一個和諧的家族,但像是鐘沛然這樣,這麽大一個家族一個和他關系好的都沒有,也算得上是奇葩了。

從老宅出來,他那臉色陰的就像是要下暴雨,鐘沛然喜怒無常,一個不舒服就要辭退人,前面的司機也不敢開口說話,只沈默開著車送他到了家。

一打開家門,鐘沛然就看到了滿屋子的購物袋。

準確的說,是一別墅購物袋。

鐘沛然心情本來就不好,一回來就看到這些差點沒炸了,直接將手中的鑰匙摔在了地上,問沙發上看電視的陸雨:“這是怎麽回事。”

陸雨早有準備,轉頭就是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我今天出去碰到了一些不認識的人,好像是什麽名媛,她們嘲諷我,說沛然你要破產了,還說以後我就再也去不了那些高檔地方。”

說完,她擦擦眼角不存在的淚水,“我自己是無所謂,但我就是聽不得她們說你,為了給你爭面子,我和她們比著買東西,結果就買了這麽多了。”

看著鐘沛然漸漸緩和下來的臉色,陸雨又露出怯生生的表情:“沛然,對不起,花了你那麽多錢,我下次不會這麽沖動了,她們說我我就不理她們。”

鐘沛然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諷刺自己,同理,諷刺他身邊人也不行。

見陸雨一副被嚇到的樣子,他努力在臉上擠出了個笑來:“寶貝你做的很對,我給你卡,就是讓你想買什麽買什麽的,不用覺得浪費錢。”

“嗯嗯,我明白的。”

陸雨沖著他甜甜一笑:“你不介意就好,等明天我還要去買,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才沒有像是外面傳的那樣破產。”

鐘沛然看著這一別墅的東西,臉上的笑容幾乎沒有維持住。

就算他真的富可敵國,也架不住陸雨天天這麽花,更何況現在他在公司威望下降,也不能正大光明的從公司拿錢。

可他這麽一個要面子的人怎麽願意讓自己在一個如莬絲花一般依靠自己的女人面前露出頹勢,於是最終,鐘沛然也沒說出“現在情況的確有點艱難你還是省這點錢”的話來。

沒關系。

他在心底告訴自己,只要解決掉段青恩這個礙事的人,所有一切就又會回到正軌了。

他命大,能躲過一次車禍,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躲過第二次了。

——

C大一些在學校裏走的學生詫異的發現,竟然有三輛軍車開進了學校。

一些好奇的就騎著自行車跟在後面,想看看這看起來挺大的軍車要到哪裏去。

C大還是很大的,好在這些軍車也沒有繞彎子,徑直沖著一棟樓就去了,等到車停下,周圍的學生就這麽一臉懵逼的看著一個個穿著軍服,戴著軍帽,手上扛槍目光冷肅神情嚴峻的軍人下了車。

三輛車,至少下來了十幾個軍人。

“媽耶,這是搞什麽,有恐怖分子嗎?”

大部分學生只在銀行押運的時候才見過這樣的場面,這些軍人一下來,過來圍觀的人一下子就多了幾倍出來。

“好嚇人啊,出什麽事了嗎?”

“會不會真的有恐怖分子,還是有□□?”

“動作片看多了吧你,要是真有□□學校大喇叭早就讓我們逃命了。”

“那他們是要幹什麽?這還背著槍,怎麽看都不像是小事啊。”

一群學生竊竊私語的看著這十幾個軍人站成一排,誰也沒看他們,轉身步伐一致的上了樓。

有些膽子小見有槍不敢過去,膽大的可沒有這個顧慮,興致勃勃的就跟在後面上去了。

好在這些看起來氣質都很冷漠的軍人也沒跟一群學生崽子計較,直接上了樓。

然後,一群學生就看著這些扛著槍的軍人目標明確到了實驗室門前,又一排排站好了。

原本在這附近的學生和跟著軍人上來的學生們湊到了一起,小心翼翼的探頭探腦。

“他們在做什麽?”

“是不是誰犯事了?”

“犯事了應該是公安來,這是軍方的人吧,誰知道軍方一般都處理什麽事?”

也有人提出了關鍵問題:“那個……我記得實驗室裏好像有人。”

這話一出,周圍學生立刻振奮追問起來:“誰啊誰啊??”

“段教授,就是開發了擬真玩具的那個段教授,我上過他的課,聽說這個實驗室學校批給段教授用了,他一般下午都在這裏。”

“是不是段教授犯什麽事了?但是我記得他人挺好的,又好說話,課上的也好,家世又不錯,沒有犯罪條件啊。”

“你在這守著看不就知道了,難不成他們還能在這站一天啊。”

學生們說的熱鬧,那邊扛著槍姿勢一模一樣的軍人們卻動也不動,也沒人說話,就這麽冷肅著臉站在原地。

還是一個跟段青恩的學生想上廁所,推開門剛要出來就看到這一幕,嚇得腿都軟了。

“教、教授……”

“嗯?怎麽了?”

段青恩聽到學生的聲音,放下手中東西走了出來。

“來了來了!!”

外面一群學生揪起了心,緊張又期待,還帶著點害怕的看向了段青恩。

為首的軍人沒去看這群對他來說只是小孩子的學生,他嚴肅上前,對著段青恩行了個軍禮:“段教授。”

“啊,來了啊。”

在一群學生震驚的視線下,段青恩如往常對著那群學生一樣,溫和笑著打招呼:“你們要不要進來坐會?外面怪冷的。”

“不用麻煩,我們就在外面保護您。”

“誒,好,你們也有你們的規矩,我就不多說了,總之麻煩你們了。”說完客套話,段青恩拉了拉旁邊嚇傻的學生,“還站著幹什麽,回去繼續幹活。”

那位只是想上個廁所,推開門卻看到一排氣勢洶洶扛槍軍人差點沒嚇尿的可憐學生呆呆的應了一聲,跟著段青恩回了實驗室。

門輕輕關上了,外面的看熱鬧學生們靜了好久,才後知後覺的一下沸騰了起來。

天啊!!居然有軍人來保護段教授,軍人不都是受國家指派嗎??

也就是說,國家要保護段教授?!!

我的媽,這是什麽神仙教授啊。

——

鐘沛然派出自己最得力的手下去對段青恩的車動了手腳,就像是上次做的那樣。

只要段青恩坐上車,下場絕對是車毀人亡。

他下令之後,一想著段青恩這個給自己造成了極大威脅的人終於要死了,就興奮地不行。

鐘沛然搖晃著紅酒杯,亢奮的想著,他一定要親眼見到段青恩死。

這樣的場面,不親眼看一下,實在是太可惜了。

鐘沛然出了門,他調查過段青恩,知道他現在每天三點一線,學校,家裏,公司。

而這個時間段,他應該會從學校開往公司,因為上次段青恩逃出生天,這次鐘沛然做的更加絕一點,他讓手下在段青恩車上安了炸彈,告訴他,在鐘沛然剛到公司樓下時引爆。

讓這個毀了他所有計劃的人死在公司面前,是對他的懲罰。

這次一定能死。

把握著時間,鐘沛然去了段氏公司對面的茶樓。

如果不出意外,他只要坐在這,就能遠遠看見段青恩車爆炸了。

這真是最近以來最好的一個消息了。

鐘沛然唇角又勾起了一個邪魅的弧度,看到那輛熟悉的車開過來時,身子都坐的直了些。

他已經準備好聽爆炸的轟鳴了。

車停下了,沒炸,車門打開了,沒炸,段青恩走下來了,還是沒炸。

怎麽可能!!

鐘沛然不可置信的握緊了手中杯子,眼睜睜看著段青恩朝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而在他身後,三輛軍車跟著停下。

“喲,鐘總,這麽巧。”

段青恩笑著跟臉色難看的鐘沛然打了聲招呼:“這個點了,你在這做什麽?要我請你喝茶嗎?”

鐘沛然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了個算不上笑的笑來:“段總。”

“你這是?”

“哦,在學校幹活累了,來喝口茶。”

段青恩十分自然地坐在了鐘沛然對面,“服務員,老樣子。”

下了單,他又對著鐘沛然笑:“聽說鐘老爺子對你不太滿意,還特地叫去老宅罵了一頓,本來還覺得你可能要消沈一段時間,現在看來……”

段青恩聳聳肩,“你的精神頭還不錯。”

鐘沛然大腦亂糟糟的,只勉強回應:“托你的福。”

“嗨,這麽客氣。”

段青恩笑著用右手撐住下巴,往鐘沛然那邊移了移:“那你可以等著了,我給你的福氣還在後頭呢。”

“你!”

鐘沛然握緊拳頭,猛地站了起來,看那樣子,像是想要一拳頭打在段青恩臉上。

他也不是沒幹過這種事,反正他年輕,別人頂多說一句年少輕狂。

“我勸鐘總慎重一點。”段青恩卻不急不慌的,慢悠悠往椅子上一靠,接過了服務員遞過來的茶水,禮貌額首:“謝謝。”

不緊不慢喝了一口茶,他才望向鐘沛然,“你敢在這裏動我一下,外面那些軍人的槍口就要在你身上開上一槍,應該挺疼的吧。”

鐘沛然下意識看了一眼外面的軍車,嘲諷冷笑:“你嚇我?”

“你們段家可沒有軍方背景。”

“段家沒有,不代表我沒有。”

段青恩挑挑眉,“鐘總可別瞧不起人。”

“嗤。”

鐘沛然壓根不信,“你頂天了也只不過是一個大學教授,就算會開發點小玩具也只是能賺點錢。”

“是啊,可如果,我研發出對國家有用的武器了呢?”

鐘沛然篤定的神色漸漸變了。

他面前的段青恩又喝了一口茶,笑容始終不變:“我可是良好公民,如果真的做出了一些武器,當然不會交給什麽涉黑幫派了,又危險,又犯法。”

“交給國家可就不一樣了,國家對於人才一向是大力保護的,本來他們對我的保護只在暗地裏,但是今天早晨,也不知道是誰在我車裏裝了個小玩具,這不,暗地保護轉為明面,可是讓我好好威風了一把。”

段青恩舒舒服服的往後靠了靠,意有所指的對著鐘沛然笑:“說起來,我可要好好感謝一下那位在我車裏放小玩具的人,要不是他,我的保護級別也不會一下子提升這麽多。”

“不過想感謝也不行了,他可是被帶走審問了,說是要問問有沒有背後主使什麽的,也不知道國家出面,能不能挖出背後的人。”

看著鐘沛然慘白的臉色,他又加了一句:

“我想是能的吧,畢竟,我可是被國家保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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