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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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江雪因對九門的那點破事不感興趣，至於八十餘年前張啟山在古潼京到底做了些什麽？她也一樣沒多少興趣。先前剛回來的幾日，江雪忙著給開陽和搖光做身體，和教導他們做為人類的一些基本準則行為，剩下的時間忙著搬家和打掃幾年都沒人住的家，再有一點閑餘時間，自然要和她家張日山相親相愛。
畢竟他們也分別了十年之久。
但經過了一個星期，她這裏該忙的基本上已經忙完，便有了閑暇的時間，她是個閑不住的性子，便開始在北京城的吃喝玩樂的生活，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滋潤。
她不在的十年，北京城變化還是很明顯的。
不管白日裏她在什麽地方？但晚上總會準時的回來，和張日山一起吃晚飯，偶爾也會早點休息，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又過去半個月的時間。
這段時間基本上已經把北京城給逛遍的江雪，終於徹底閑下來。而另一邊，吳邪也從古潼京出來，但他一出來就沒了蹤影，倒是跟他一起去古潼京的一個叫黎簇的孩子，已經平安的回來，但奇怪的是，他出現了逆行性遺忘癥，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他忘了不少。
九門其他一直對古潼京蠢蠢欲動的其他人，自然是不信的，讓手下的人盯了黎簇好一段時間，也沒什麽發現。更是沒有發現吳邪的任何蹤跡，只能暫且摁下心裏的那點小心思，但背地裏都打著什麽算盤，就只有他們自己心裏清楚了。
江雪這兩日沒出去，而是讓搖光出去買了厚厚一摞的紅紙，開始用靈氣剪小紙人，因剪裁精致又是用靈氣剪，自然就慢一些。兩日，也才剪了百十個，有點少。
第六感覺告訴自己安穩不了多長時間，總是多做點準備總沒錯。
這一日，江雪在家有些無聊，剪了半天小紙人也沒能平覆心中的焦躁，本來剪裁精致的小紙人到了最後，一個比一個糙。末了，江雪便也停手，不去糟蹋這些紅紙和白浪費靈力。
搖光見江雪如此，倒是給出個建議：“小姐在家既是無事，不如去新月飯店走走，現在剛好臨近中午，和先生一起吃個午飯，也比白悶在家裏要強。”
江雪的眼睛當下就亮了亮：“你話說不錯。備車，我這就過去。”
搖光應答了一聲，自是去準備不提。
如今新月飯店裏的人，不懼是普通員工或其他，也都已經知道江雪是飯店裏張經理的太太。見她過來，自是有人主動領他去張日山的辦公室。
“Surprise！”江雪歡笑說道。
張日山素來就比旁人要沈穩，如今年歲漸長，更鮮少有人有事能讓他變臉，淡淡一笑說：“今日怎麽好心過來探我的班？”
“切，真是沒意思。”江雪撇了撇嘴角說道。
“阿雪，過來！”
江雪頓時掐腰，語氣不樂意道：“你叫我過去我就過去，這顯然我多沒面子。不去。”
張日山忍不住失笑，人都說，年歲漸長，人也就越沈穩。這話到了阿雪身上倒是掉了個，這些年來，她的性子倒是越發孩子氣起來。
不過他就喜歡阿雪這般的性情，鮮活的很。
語氣變得更溫軟，說：“好，剛才是我說錯話了。”說著便起身，直徑走到江雪身邊，伸手把她攬入懷中，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薄荷香，剛才被齊家和李家兩個小輩鬧騰的心煩的情緒，似乎一下子消散了。
敏銳的察覺到張日山一瞬間的放松，本來還想鬧他一鬧，如今也沒了心思，說道：“可是又是那些不長眼的過來煩你了。”語氣篤定無比。
並非她有未蔔先知的功能，而是太過了解張日山。
如今能讓他煩心的事情，也唯有古潼京和九門的事。
“恩。和吳邪一起去古潼京的那個小子不是回來了嗎？他們變著法子，過來旁敲側擊，想要知道古潼京的事罷了。”張日山微微有些嘆息。其實古潼京裏寶貝沒多少，危險倒是真的！況且經過八十年的演變，裏面定比當初更危險了。
一心想往古潼京去探寶，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江雪這也才問：“說起那小子，想必是吳邪計劃的核心，不需要派人保護他嗎？”畢竟吳邪如今不見人影，這孩子可就成了靶子，打他主意的人，可不單單只有九門的人，還有那個一直處在暗地裏沒露頭的汪家。
這才是危險人呢。
張日山說：“放心，已經讓羅雀跟著他了，再有想必吳邪那邊也做了安排。他的安危，一時半刻，倒是不用擔心。”
江雪點了點頭，又說：“日山，我雖對九門的事沒什麽興趣。但，日山，你現在卻是我的全部，但凡敢對你下手的，我定會讓他後悔來著世上一遭。”說這話是語氣雖是柔弱，但怎麽聽都帶著一股子戾氣。
若是旁人的話，可能會覺得江雪說話戾氣重，但張日山不同，他生在亂世，年少時沒少在血海裏打滾，也沒少跟著張啟山到地下，如今雖從了良，但真心不是什麽善心人士。伸手勾了一下江雪的鼻子，話裏帶著笑意：“是，那為夫日後就全仰仗夫人了。”
“恩。”
張日山側頭看到墻面上掛著表，緩緩地松開，動作裏帶著幾分眷戀，“到午飯時間，難得你今日有閑心情。一起吃了飯，你再回去。”
“想吃你做的。”江雪伸手摟住張日山的脖子，語氣帶了兩分撒嬌。
張日山笑著點點頭：“好。剛好，我見今早廚房那邊來了不少海鮮，給你做海鮮宴。”自阿雪回來後，沒兩日，他便從新月飯店搬了出來，回到四合院。但因這幾日九門實在事多，他中午鮮少回去，在新月飯店的房間便也就保留著。
“恩。要我幫忙嗎？”江雪開口說。
張日山雖看著很直男，但在照顧人上絕對滿分。他們成婚後，因她說討厭油煙味，先前事多時，家裏都是請傭人打理一日三餐，新中國成立，他們搬來北京住。張日山不喜有外人在家裏，便開始學習廚藝。如今已經過去幾十年，便是他再沒有廚藝天賦，如今也已經練成一手好廚藝。
因而雖江雪廚藝不錯，但若非情趣，或偶爾心血來潮的話，她是很少動手做飯的。
張日山搖了搖頭：“不用，安心等著吃就是。”阿雪這次閉關，時間長，而且還失敗了。稍稍傷了經脈，又著急回來，以至於沒能好生蘊養，導致她唇瓣到如今都沒有一絲血色。
江雪本也就是客氣一下，還真沒打算動手，聞言，只微微踮起腳尖，親了親張日山的嘴角：“辛苦了。”
“恩。”
在他們回房間前，張日山已經通過內線，讓人把一應的食材都準備好。
“真帥！”江雪有那麽一點花癡的一動不動的看著張日山。張日山生了一張清俊的面容，但他話少，常年板著一張臉，氣質生的內斂沈穩，是典型的禁欲系。讓人看一眼就有種撲倒他的沖動。
張日山耳尖的聽到江雪的話，勾了勾嘴角，流露出一絲無奈。自家夫人是資深顏控的事情，當年在九門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如今伴隨著老人過世，知道這一點的沒剩幾個，而且伴隨著時間的流逝。她這毛病沒改過來，反倒是有日漸加深的趨向。
他總覺得當年他之所以追妻成功，他這張臉，真的是功不可沒。
Bingo，正答，她就是被你這臉給吸引的。
九菜一湯，擺滿了整張餐桌。
當然張日山也不是沒分寸的人，菜雖然多，但每樣的分量卻不多。而且江雪又是個能吃的，因而他一點都不擔心會浪費。
一頓飯，江雪吃的那叫一個心滿意足。
看的張日山有些失笑：“有這麽好吃嗎？”雖然他的廚藝經過這麽些年的鍛煉，是不錯。但比起新月飯店五星級大廚的手藝，還是有不少差距。
江雪伸出大拇指，笑道：“恩。因為裏面有你的愛。”
“油嘴滑舌。”張日山話雖如此說，但語氣卻溫柔的不可思議。
下午，江雪便和張日山窩在一起，哪也沒去。張日山在那邊處理一應公務事，江雪便坐在旁邊，又開始剪小紙人。
因為有張日山在身邊，她的心境也平覆下來，剪的時候很是順手，一下午的時間竟然比她昨天一日剪的還要多。這讓江雪滿意不少，笑著對張日山說：“看來你是我的福星，日後都要跟著你，效率可比我一個人在家要強得多。”
“夫人願意來，為夫自然歡喜不盡。”張日山說道。側頭，看到已經裝滿一盒子的小紙人，喜慶的大紅色，每個剪裁的都十分用心精致，就這麽看著似乎都還帶著或喜或怒的表情，看著十分討喜。不過見識過這些小紙人兇殘的張日山，只覺得詭異，沒覺得討喜。
不過這東西雖然詭異，但關鍵時，卻是救命的好東西。
江雪從來都是說到做到，從這天起，她還真的是駐紮在了新月飯店，和張日山基本上是形影不離。讓新月飯店的員工吃了不少狗糧，沒辦法這兩人身上那種無言的默契，還有進出從來都不避諱。
十指交纏的模樣，給了不少單身狗會心一擊。
聲聲慢私下裏更是沒少吐槽：真是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張會長，話說起來你們都是老夫老妻，有必要學人秀恩愛嗎？
如此，過去一個星期的時間。
“阿雪，我要去吳山居一趟，你要一起嗎？”張日山開口問道。
點點頭說：“好啊。剛好順路去拜訪一下吳老夫人，說起來我也有近二十年沒見過她了，也不知她如今身體如何？”
吳老夫人就是當年狗五爺的妻子，江雪雖和她並沒有多少交集，來往也不算多，但對她的印象很好，尤其喜歡她通透豁達的性情。
張日山想了想回答說：“五夫人的身體一直都不錯！”
“什麽時候走？”
“明晚。”
江雪笑道：“好，我準備一下。總覺得這一次到杭州，會有很有趣的事情發生。”說著話，她的眼睛晶晶亮。
張日山見此，微微勾了勾嘴角。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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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因對九門的那點破事不感興趣，至於八十餘年前張啟山在古潼京到底做了些什麽？她也一樣沒多少興趣。先前剛回來的幾日，江雪忙著給開陽和搖光做身體，和教導他們做為人類的一些基本準則行為，剩下的時間忙著搬家和打掃幾年都沒人住的家，再有一點閑餘時間，自然要和她家張日山相親相愛。
畢竟他們也分別了十年之久。
但經過了一個星期，她這裏該忙的基本上已經忙完，便有了閑暇的時間，她是個閑不住的性子，便開始在北京城的吃喝玩樂的生活，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滋潤。
她不在的十年，北京城變化還是很明顯的。
不管白日裏她在什麽地方？但晚上總會準時的回來，和張日山一起吃晚飯，偶爾也會早點休息，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又過去半個月的時間。
這段時間基本上已經把北京城給逛遍的江雪，終於徹底閑下來。而另一邊，吳邪也從古潼京出來，但他一出來就沒了蹤影，倒是跟他一起去古潼京的一個叫黎簇的孩子，已經平安的回來，但奇怪的是，他出現了逆行性遺忘癥，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他忘了不少。
九門其他一直對古潼京蠢蠢欲動的其他人，自然是不信的，讓手下的人盯了黎簇好一段時間，也沒什麽發現。更是沒有發現吳邪的任何蹤跡，只能暫且摁下心裏的那點小心思，但背地裏都打著什麽算盤，就只有他們自己心裏清楚了。
江雪這兩日沒出去，而是讓搖光出去買了厚厚一摞的紅紙，開始用靈氣剪小紙人，因剪裁精致又是用靈氣剪，自然就慢一些。兩日，也才剪了百十個，有點少。
第六感覺告訴自己安穩不了多長時間，總是多做點準備總沒錯。
這一日，江雪在家有些無聊，剪了半天小紙人也沒能平覆心中的焦躁，本來剪裁精致的小紙人到了最後，一個比一個糙。末了，江雪便也停手，不去糟蹋這些紅紙和白浪費靈力。
搖光見江雪如此，倒是給出個建議：“小姐在家既是無事，不如去新月飯店走走，現在剛好臨近中午，和先生一起吃個午飯，也比白悶在家裏要強。”
江雪的眼睛當下就亮了亮：“你話說不錯。備車，我這就過去。”
搖光應答了一聲，自是去準備不提。
如今新月飯店裏的人，不懼是普通員工或其他，也都已經知道江雪是飯店裏張經理的太太。見她過來，自是有人主動領他去張日山的辦公室。
“Surprise！”江雪歡笑說道。
張日山素來就比旁人要沈穩，如今年歲漸長，更鮮少有人有事能讓他變臉，淡淡一笑說：“今日怎麽好心過來探我的班？”
“切，真是沒意思。”江雪撇了撇嘴角說道。
“阿雪，過來！”
江雪頓時掐腰，語氣不樂意道：“你叫我過去我就過去，這顯然我多沒面子。不去。”
張日山忍不住失笑，人都說，年歲漸長，人也就越沈穩。這話到了阿雪身上倒是掉了個，這些年來，她的性子倒是越發孩子氣起來。
不過他就喜歡阿雪這般的性情，鮮活的很。
語氣變得更溫軟，說：“好，剛才是我說錯話了。”說著便起身，直徑走到江雪身邊，伸手把她攬入懷中，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薄荷香，剛才被齊家和李家兩個小輩鬧騰的心煩的情緒，似乎一下子消散了。
敏銳的察覺到張日山一瞬間的放松，本來還想鬧他一鬧，如今也沒了心思，說道：“可是又是那些不長眼的過來煩你了。”語氣篤定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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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想往古潼京去探寶，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江雪這也才問：“說起那小子，想必是吳邪計劃的核心，不需要派人保護他嗎？”畢竟吳邪如今不見人影，這孩子可就成了靶子，打他主意的人，可不單單只有九門的人，還有那個一直處在暗地裏沒露頭的汪家。
這才是危險人呢。
張日山說：“放心，已經讓羅雀跟著他了，再有想必吳邪那邊也做了安排。他的安危，一時半刻，倒是不用擔心。”
江雪點了點頭，又說：“日山，我雖對九門的事沒什麽興趣。但，日山，你現在卻是我的全部，但凡敢對你下手的，我定會讓他後悔來著世上一遭。”說這話是語氣雖是柔弱，但怎麽聽都帶著一股子戾氣。
若是旁人的話，可能會覺得江雪說話戾氣重，但張日山不同，他生在亂世，年少時沒少在血海裏打滾，也沒少跟著張啟山到地下，如今雖從了良，但真心不是什麽善心人士。伸手勾了一下江雪的鼻子，話裏帶著笑意：“是，那為夫日後就全仰仗夫人了。”
“恩。”
張日山側頭看到墻面上掛著表，緩緩地松開，動作裏帶著幾分眷戀，“到午飯時間，難得你今日有閑心情。一起吃了飯，你再回去。”
“想吃你做的。”江雪伸手摟住張日山的脖子，語氣帶了兩分撒嬌。
張日山笑著點點頭：“好。剛好，我見今早廚房那邊來了不少海鮮，給你做海鮮宴。”自阿雪回來後，沒兩日，他便從新月飯店搬了出來，回到四合院。但因這幾日九門實在事多，他中午鮮少回去，在新月飯店的房間便也就保留著。
“恩。要我幫忙嗎？”江雪開口說。
張日山雖看著很直男，但在照顧人上絕對滿分。他們成婚後，因她說討厭油煙味，先前事多時，家裏都是請傭人打理一日三餐，新中國成立，他們搬來北京住。張日山不喜有外人在家裏，便開始學習廚藝。如今已經過去幾十年，便是他再沒有廚藝天賦，如今也已經練成一手好廚藝。
因而雖江雪廚藝不錯，但若非情趣，或偶爾心血來潮的話，她是很少動手做飯的。
張日山搖了搖頭：“不用，安心等著吃就是。”阿雪這次閉關，時間長，而且還失敗了。稍稍傷了經脈，又著急回來，以至於沒能好生蘊養，導致她唇瓣到如今都沒有一絲血色。
江雪本也就是客氣一下，還真沒打算動手，聞言，只微微踮起腳尖，親了親張日山的嘴角：“辛苦了。”
“恩。”
在他們回房間前，張日山已經通過內線，讓人把一應的食材都準備好。
“真帥！”江雪有那麽一點花癡的一動不動的看著張日山。張日山生了一張清俊的面容，但他話少，常年板著一張臉，氣質生的內斂沈穩，是典型的禁欲系。讓人看一眼就有種撲倒他的沖動。
張日山耳尖的聽到江雪的話，勾了勾嘴角，流露出一絲無奈。自家夫人是資深顏控的事情，當年在九門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如今伴隨著老人過世，知道這一點的沒剩幾個，而且伴隨著時間的流逝。她這毛病沒改過來，反倒是有日漸加深的趨向。
他總覺得當年他之所以追妻成功，他這張臉，真的是功不可沒。
Bingo，正答，她就是被你這臉給吸引的。
九菜一湯，擺滿了整張餐桌。
當然張日山也不是沒分寸的人，菜雖然多，但每樣的分量卻不多。而且江雪又是個能吃的，因而他一點都不擔心會浪費。
一頓飯，江雪吃的那叫一個心滿意足。
看的張日山有些失笑：“有這麽好吃嗎？”雖然他的廚藝經過這麽些年的鍛煉，是不錯。但比起新月飯店五星級大廚的手藝，還是有不少差距。
江雪伸出大拇指，笑道：“恩。因為裏面有你的愛。”
“油嘴滑舌。”張日山話雖如此說，但語氣卻溫柔的不可思議。
下午，江雪便和張日山窩在一起，哪也沒去。張日山在那邊處理一應公務事，江雪便坐在旁邊，又開始剪小紙人。
因為有張日山在身邊，她的心境也平覆下來，剪的時候很是順手，一下午的時間竟然比她昨天一日剪的還要多。這讓江雪滿意不少，笑著對張日山說：“看來你是我的福星，日後都要跟著你，效率可比我一個人在家要強得多。”
“夫人願意來，為夫自然歡喜不盡。”張日山說道。側頭，看到已經裝滿一盒子的小紙人，喜慶的大紅色，每個剪裁的都十分用心精致，就這麽看著似乎都還帶著或喜或怒的表情，看著十分討喜。不過見識過這些小紙人兇殘的張日山，只覺得詭異，沒覺得討喜。
不過這東西雖然詭異，但關鍵時，卻是救命的好東西。
江雪從來都是說到做到，從這天起，她還真的是駐紮在了新月飯店，和張日山基本上是形影不離。讓新月飯店的員工吃了不少狗糧，沒辦法這兩人身上那種無言的默契，還有進出從來都不避諱。
十指交纏的模樣，給了不少單身狗會心一擊。
聲聲慢私下裏更是沒少吐槽：真是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張會長，話說起來你們都是老夫老妻，有必要學人秀恩愛嗎？
如此，過去一個星期的時間。
“阿雪，我要去吳山居一趟，你要一起嗎？”張日山開口問道。
點點頭說：“好啊。剛好順路去拜訪一下吳老夫人，說起來我也有近二十年沒見過她了，也不知她如今身體如何？”
吳老夫人就是當年狗五爺的妻子，江雪雖和她並沒有多少交集，來往也不算多，但對她的印象很好，尤其喜歡她通透豁達的性情。
張日山想了想回答說：“五夫人的身體一直都不錯！”
“什麽時候走？”
“明晚。”
江雪笑道：“好，我準備一下。總覺得這一次到杭州，會有很有趣的事情發生。”說著話，她的眼睛晶晶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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