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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老人家,針灸推拿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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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玄,一位經學大師, 觀其履歷便可知這位老者是多麽的德高望重、品學兼優!

“鄭君年輕時家貧而好學, 曾入太學。”

“其攻讀《京氏易》、《九章算數》等, 在太學盛名遠揚。”

“主公, 若論對鄭君的了解,熟讀儒學經典的糜竺或許比我更清楚。”

貂蟬連連點頭,拿著個畫板寫寫畫畫, 她點點頭,告別了劉備。

“你別聲張, 我就私底下走訪一下, 逮住誰我就問誰了。”

貂蟬也沒有想到,她無論逮住誰,那人提起鄭玄大家來無不交口稱讚的。

貂蟬又去找了財務部的糜竺,向他詢問鄭玄的生平。

“鄭君曾師從張恭租學習《左傳》、《周禮》,主公不曾聽說過張公大名嗎?那是早些年的經學大家,博學多聞的很,最是精通古文經義,不過張公已經仙逝了, 除此以外, 他還隨馬融大家學習過,可謂是名師教導之後。”

糜竺為貂蟬舉薦了一個人:“論對鄭君的熟悉,還是孫乾屬第一, 他曾經得過鄭君的舉薦, 還得到過他的教導。”

貂蟬記下了孫乾此人, 轉而又去拜訪了賈詡、郭嘉、陳登等人,眾人無不對鄭玄充滿了敬重。

待找到孫乾,聽她問起鄭玄之事,孫乾可高興了,當即就滔滔不絕地吹起了鄭玄的厲害。

“鄭君他是名士之中最令我敬佩的人了,成為大儒之後,他從不驕傲,遭遇了黨錮之禍的迫害,他也沒有心灰意冷,他被關了整整十四年,卻在此期間著書多本,創立鄭學,此後他拒絕做官,轉而閉門隱居,潛心專研著述。鄭君之守節,令我敬佩,令我心向往之,恨不能成為他的弟子啊!主公可千萬不能逼迫鄭君出仕,他無意於官場,一心只想潛心修學,若讓這樣的人來做官,才學沒有用到該用的地方,豈不是非常可惜?”孫乾擔憂貂蟬會像陶謙一樣去強迫鄭玄來做官,做逼迫的事情。

“不會,這你放心,”貂蟬擺擺手,不甚在意地說道:“從你所言來看,鄭玄是淡泊名利一心學問的性子。”

孫乾道:“正是如此,不過鄭君有個兒子,名為鄭益恩,鄭大家不願意出仕,其子卻正當壯年,男兒意氣,他倒是有心出仕,此前被北海相孔融舉薦去做了官。”

“孔融與鄭玄也認識?”貂蟬意外,卻又覺得都在情理之中:“孔相自詡為孔家後人,一心要將儒學發揚光大,因此而潛心著書立作,甚少過問窗外事,我倒是覺得他這樣的人才跑去做官是大材小用了。”

孫乾心頭跳了跳,誤以為貂蟬要擼了孔融的官帽,忙說道:“孔相與鄭大家乃是舊識,二人是因經義而認識的,他對鄭大家非常推崇。主公,是不滿孔相為了潛心著書而疏忽了為官嗎?”

“沒有,”貂蟬說道:“只是可惜好好的學問大家被政治所埋沒了罷了。”

孫乾呼出一口氣,解釋道:“學習經典是為了出仕,為了做官,這是大丈夫在世能夠為民做力所能及的事情,也是為了自己的志向去建功立業。像鄭大家這樣淡泊名利的,已是到了常人難以到達的高度啊!我們可以為萬民做事,他卻能為萬世做事。”

“正是如此,附近的學子們才自發的想要保護鄭大家,他畢竟是沒有官職在身的白身,陶州牧當初強征時,正是因為大家反對,而陶州牧愛面子,才最終不了了之,後來見鄭玄聲望巨大,陶州牧又以師友之禮對待他,這才招募到了更多的人為他做事。若是換了再強勢一些的諸侯坐擁徐州,我們也沒有辦法保全住鄭大家了。”

孫乾說著,小心翼翼偷看貂蟬的臉色,他至今看不透幽州牧是個怎樣的人,她長得漂亮又無害,卻是個足以影響三州甚至整個天下的大人物。

在孫乾的印象中,大人物就像是當初的陶州牧那樣,進出都有侍衛與官吏護送,前呼後擁,氣派由有威嚴。

面前的女子一點架子都沒有,進出衙門時身邊頂多跟個助手,偶爾還有趙將軍出沒於她的身側,除此以外並無威嚴與震懾眾人的感覺,反而和睦可親又好說話。

很難想象,正是此人先後打敗了黃巾餘孽袁術、袁紹、公孫瓚和陶謙,拿下了幽、青、徐三州地盤。

細數貂蟬往日的戰績,足可知其能力之強盛。

察覺到孫乾懼怕自己,貂蟬不悅道:“你不相信我?”

孫乾忙俯身拜道:“主公明鑒,下臣絕無此意。”

貂蟬:......

她明明那麽和睦可親,入主徐州以後從不給人洗臉動粗,他們怕啥?他們有啥好怕的?她還會吃人不成?!

貂蟬冷哼一聲:“你等著看好了,不用強迫的手段,我也一樣能將鄭玄心甘情願請來下邳。”

像她這樣地位的諸侯,若要征辟人往往只需要動動嘴皮子,而貂蟬偏偏采取了最為麻煩的法子,她親自去接觸了鄭玄。

孫乾表情茫然不知所措,他撓了撓頭,沒明白主公怎麽突然就有小脾氣了。不過鬧小脾氣的主公,還真有幾分女兒家的嬌憨,倒是不那麽可怕了。

貂蟬找到趙雲,對他說道:“我想要舉辦一場場面盛大的辯論賽來吸引士人,徐州的人員太少我不確定能有多少人來參加,子龍哥哥能不能替我跑一趟青州,喊一些士人來撐場面?”

趙雲一口應下,當天便拎走了閑來無事的賈詡,讓他一塊來出主意。

做最高領導人是不是很忙?貂蟬做了三州的州牧,是不是會被工作所淹沒?

怎麽可能,若是工作量多到貂蟬頭禿,那一定是制度的錯!人才那麽多,當然是物盡其用,讓他們發揮自己的長處了,貂蟬才不會就像呂布那樣整日裏為文書而苦惱呢!

她只負責搞事,牽頭,定計劃,實踐的事情全部交給下屬們來,為下屬們發揮自己的長處創造良好的平臺,讓他們有業績可以刷,她可真是個為下屬找想的好領導!

“鄭思宜去做官了,現在陪伴在鄭大家身邊的是他收的小弟子郗慮。”

打聽好消息後,貂蟬開始搞事了。

神出鬼沒的郭嘉攔住了她的動作,神神秘秘說道:“你打算招募鄭玄?帶我一起去唄!”

貂蟬眨眨眼,郭嘉也眨眨眼,表情特別無辜。

“你工作忙完了?”

“那是,我這不是有一堆實習生助手在幫我,現在可輕松了,”郭嘉自豪說道,絲毫沒有將工作撇下的愧疚感。

貂蟬本也不指望他能老老實實幹活,念及她的計劃,或許郭嘉也會有什麽好主意,於是一把拉住他,將他給帶到了書房。

郭嘉警惕道:“來書房做什麽?”

“幫我畫傳單!招工!開店!”貂蟬興奮道:“你那麽懂馬殺雞,一定知道該怎麽做。”

郭嘉一頭霧水:“你打算怎麽做?”

“先將鄭玄帶離南城山,把他引到城裏,再想辦法讓他去下邳,有了他這個聚寶盆,人才們全都往這兒來了。”貂蟬興致勃勃說道。

“你可別想太美,這事情可不好辦。”郭嘉說道:“鄭老是搞學問的人,只喜歡文學一途,對為官可沒什麽興趣。”

“這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心裏已經有章程了,對了糜蘭人呢?糜蘭?”貂蟬高呼一聲,神出鬼沒的召喚獸糜蘭出現了。

“主公。”

“糜蘭,這是建立一家洗浴中心的章程,你去把你哥拉來投資,我保證他日後日進鬥金!”

貂蟬丟給了糜蘭一疊紙,哈哈大笑。

郭嘉奇道:“你打算靠這個將鄭玄引來?他不是個愛好享樂的人。”

“老年人身上總有些苦惱的小毛病,我不打算靠這個吸引鄭玄來,只是需要它來拋磚引玉罷了,對於鄭玄這樣喜愛學問的人,當然還是學問本身才能吸引他過來了,”貂蟬說道。

“學問本身?你想到主意了?”

“對,”貂蟬樂道:“距離劉備解決那些搞事的世族已經不遠了,我們來舉辦一場盛況,為徐州日後的考核選才預熱一下,不僅能將鄭大家吸引來,還能讓更多學子聚集於此。”

郭嘉眼睛發亮,興致勃勃問道:“究竟是什麽主意有如此奇效?你這腦袋瓜子究竟裝了多少東西啊!”

“什麽主意?我們來舉辦一場徐州辯論賽!我手裏的兩只喇叭正巧能派上用處。”

貂蟬高呼一聲,轉身就去找了諸葛季、胡昭與劉備。

這一日,居住在南城山棲石屋的鄭玄派自己的弟子郗慮前往城中進購筆墨,而他自己則來到遲巖下散步。

山野之趣在於淡泊寧靜,鄭玄常常伏案著作,已經很少有在這樣的天氣散散步,曬曬太陽了,他不知不覺走得遠了一些。

待他走到附近的村莊,逐停下了腳步,打算折回去。

鄭玄正準備走,突然聽見有個姑娘在喊他:“老人家,老人家你別走啊,新店開張,針灸推拿刮痧火罐了解一下?”

攔住鄭玄的是個美貌的姑娘,明眸皓齒,手中抱著一疊傳單,見人就發,變發變說著廣告語:“還在為長期伏案看書而脖子難受而困擾嗎?還在為腰酸腿痛而無可奈何嗎?老年人養生保健館歡迎眾位加入!今天新店開張有免費體驗啊!老先生來感受一下吧!若是覺得好,下次記得照顧我們生意。”

那姑娘將傳單塞到鄭玄手中,熱情奔放地邀請鄭玄去店裏看看。

鄭玄下意識打算拒絕,他這次出門散步可沒有帶錢。

“老先生,我們不騙人,第一次真是免費的,您看,村長體驗後都誇好,在我們這兒辦卡呢!”這姑娘也是個力氣大的,拉著鄭玄就把他往店鋪方向帶。

鄭玄說話溫吞,語氣中透著無奈:“小姑娘,我去就是了,你快放開我的袖子。”

“老先生,店馬上就到了,快看,那是村長呢!”那姑娘一指,鄭玄果真擡頭望去,見村長一臉舒緩地從中走出,楞了楞。

村長認識住在附近石屋的鄭玄,高興呼喚道:“鄭大家也來體驗一下嗎?”

老村長挪步而來,對鄭玄誇起了這店的厲害。

鄭玄奇道:“老村長,你後背這麽多紅圈是什麽?”

老村長呵呵笑道:“這個啊,是拔火罐吶!活血化瘀的,效果特別好!老朽年紀大了總是腰酸背痛,這店裏頭的師傅手藝好,三兩下搞下來可舒服了。”

“老先生,我們店裏的項目傳單上都有寫,第一次新店開業送免費體驗半個時辰推背和拔火罐,平時一次也就五文錢,拔火罐一文錢,如果辦卡還有優惠。”那姑娘又開始推銷了,直把鄭玄說得稀裏糊塗,一腳踏入了店內。

鄭玄低頭看看傳單,那傳單上寫著針灸、推拿、火罐、刮痧四組大字,另有修腳皮、修腳趾甲,精油推背,面部舒緩等等小字寫成的項目。

這店面並不大,還在裝飾典雅,隔間保護了客人的**,而前臺則是個青年文人。

那姑娘高喊一聲:“推背火罐免費一人次!”

青年應了,給了鄭玄一塊牌子:“這是房間號,您先去休息一下,師傅馬上就到。”

鄭玄一臉懵地被送入了房間,體驗過極致酸爽的推背按摩,又在後背拔了一層圓滾滾的火罐,一個時辰後,他只覺得神清氣爽,渾身都舒坦。

“我這罐印記怎麽還有深淺不一呢?”鄭玄與師傅交談著,指著自己肩頭的青色印記問道。

“您這是伏案太久,淤血堵住了經絡,”推背師傅說道。

“我久坐過後不僅要疼,腿腳還總是犯冷,半夜睡覺會抽抽,有時候還會疼醒。”

半個時辰的閑聊令鄭玄對推背師傅所說的經絡、穴位深信不疑,他不知不覺就說出了自己的困擾來。

“腿腳痛,倒是可以體驗我們的姜汁足浴,說不定會有效果,”師傅推薦道:“不過我學醫時日尚短,不如華神醫懂得養生之道啊!我們的總店有神醫坐鎮,老先生若是只想舒緩舒緩我們這店也夠用了,若是有疑難雜癥,還是去南城中的主店才好。”

體驗過的人都知道,推拿是會上癮的。

鄭玄感受過推背按摩的舒緩,問及價格還特別便宜,當即就想去村中辦卡。

然而好景不長,“老年人養生保健館”因為生意太少,倒閉了!

推背師傅對鄭玄說道:“老先生還剩下十文錢餘額不如今天就用了吧!下個月我們就要搬店去城中了,村中願意來保養身體的老人太少了,生意一直不好,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平日裏只需要走一會兒就到的養生館要拆了,鄭玄惋惜極了。

與他關系最好的推背師傅憨厚地說道:“我們新店就在南城的北面,那邊店鋪比這兒還大,項目也更多,老先生若有空就多來捧捧場吧,我是二十號,您若能多點我幾回,我就能升主師了。”

鄭玄樂了,哈哈笑道:“好,我一定去南城給你捧場。”

鄭玄去往南城後,每過一陣子都想去保養一下身體,南城的養生中心不僅有針灸推拿刮痧火罐,還有熏艾草、生姜暖足,修腳泡腳一條龍服務。

“我們這裏的養生中心有大夫坐鎮的,老先生若有疑難雜癥需要調養,還可以讓大夫給您制定專業的保養套餐。”

這話可說到鄭玄心坎裏了,他除了脖子僵硬腰酸,最煩惱的就是腿痛的毛病。

想要保養,就要有療程,從剛開始的每七天一去,漸漸過渡到隔天一去,鄭玄明顯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濕氣”、“寒氣”消去了許多。

“濕氣”、“寒氣”、“淤血”,全都是養生中心的大夫解釋給他聽的話,鄭玄聽懂了一半,還有一半靠腦補,越腦補越覺得有道理!

大夫讓他多曬太陽去寒,每日可喝豆漿或牛奶為營養早餐,對身體好。

鄭玄勤儉節約,喝不起牛奶,喝黃豆磨的漿還是可以的。

最近晚上他的腿很少抽筋了,關節疼痛也減輕不少。

隨著去城中養生中心的次數增多,鄭玄年紀大了,每一次花費大半天在路上實在麻煩,於是打聽好附近房價,打算在養身館附近辦理一間屋子。

鄭玄搬走的一個月後,南城山附近的村民紛紛遷徙走,南城山成功被炸成了平地。

徐州官府的動作鄭玄雖有關註,卻不會親自參與進去,他不想參與,官府中人卻還是找到了他。

前來南城拜訪鄭玄的是徐州牧劉備,他在徐州向來有仁德的名聲,人也是溫潤如玉形的君子。

鄭玄對劉備並無惡感,有些話卻還是很明確地說給他聽:“我無意出仕,現在年歲也已經大了,做不動官,徐州牧還是不要征辟我做官了,將機會留給年輕人不好嗎?”

劉備含笑說道:“我並非是想要征辟鄭大家前來做官,而是想邀請您來做個裁判,評一評我們徐州學子辯論的勝負。”

“辯論會?”鄭玄驚訝問道。

“是的,一切都是為學子們提供一個展現自我的舞臺,我們想要靠此招募到更多的人才,但是缺乏真正的大家來評判,您在徐州聲望日隆,由您來做評判人最適合不過了。”

“我們總計邀請了三位大家最評判人,一為諸葛季老先生,二為著名的隱士胡昭,第三位就是您了。”

聽說劉備不是要他去做官,鄭玄已經放松了神經,又乍一聽見新鮮事務,鄭玄的好奇心都被調動起來了。

劉備舉例子說起了辯題:“比如最矛盾的辯題,知難行易,知易行難。比如,國之安寧法比德重要,國之安寧德比法重要,這些辯題沒有對錯之分,有的只是考驗學子的才思敏捷與各方面實力,也能借此機會讓徐州的士人學子有展現能力的機會。”

劉備說起了如今海選時的盛況,他在心裏默默腹誹貂蟬的喪心病狂,一夕之間搞了那麽大的事,還下頭人都忙斷了腿。

徐州的進學風氣不如荊楚之地,如今能有這樣的活動盛況舉行,鄭玄不由心馳神往。

他可以遇見這將是多大的場面,又是多好的學習機會!

有這樣的活動,多少人能夠因此而得到歷練,當眾辯論,練得不僅僅是勇敢,還是邏輯思維及口才的鍛煉。

“我能寫信將我的弟子叫來參加這辯論嗎?”鄭玄問及劉備道。

“當然可以,現在正是報名的時候,”劉備眼中亮光閃爍,心中感慨主公的料事如神。

都讓她給猜中了,鄭玄果真要叫弟子們來試試辯論賽。

劉備按部就班地邀請鄭玄前往下邳,為免除旅途勞累,為鄭玄接風洗塵,劉備邀請鄭玄去了下邳城中最大的洗浴中心。

集合搓澡按摩理療足療為一體的綜合性中心,也是徐州最大的老年人養生館的總店。

自從糜蘭接到貂蟬任命在此開店後,洗浴中心日進千鬥!

養生這個東西,可是老年人的心頭好,鄭玄高興極了:“沒想到下邳城中竟有這家店的總店,這店的老板會做生意啊!其裝點門面的構思之巧妙,考慮到了方方面面,可真是個妙人。”

聽他提起老板,劉備下意識就想捂臉了。

這一切都是貂蟬牽頭弄得,雖達到了目地,但過程怎麽就那麽微妙呢?

另一頭,貂蟬對孫乾自豪說道:“趙商、崔琰、公孫方、王基、國淵、郗慮……鄭玄的弟子前來報名的竟有百人之多!”

聽見有人提起辯論賽,心下好奇不已的諸葛亮向小夥伴招了招手,側耳傾聽。

“亮哥哥若想知道這些回去問你祖父不就好了,這兒是總書房,偷聽不好,”司馬懿小聲勸著,拉了拉諸葛亮的衣袖。

“祖父才不告訴我這些呢,他總把我當孩子,我們本就是來找孫主薄的,別怕,”諸葛亮回答了句,捂住了司馬懿的嘴,悄悄豎起耳朵。

貂蟬:“怎麽樣孫乾,我厲害吧?”

孫乾:......

是是是,您最厲害,這都能把鄭大家給請來。

孫乾面露糾結之色。

他不過就是個小官吏,是劉備下屬之中不生出彩的那個,為何幽州牧要來找他炫耀啊?

貂蟬一拍孫乾的肩,低聲說道:“小老弟,現在相信我的能耐了吧?”

孫乾點頭如搗蒜,哭笑不得。

就這還能記到現在,他們主公該有多記仇啊!

貂蟬突然提高了聲音:“什麽人?”

她眼疾手快地沖過去拎起了兩人,左手諸葛亮,右手司馬懿,眼神危險地瞇了起來:“你們兩個小屁孩鬼鬼祟祟地躲在門外做什麽?”

孫乾回過神來,驚呼道:“主公手下留人,那是胡先生的弟子和諸葛別駕的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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