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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郭嘉:不!我不信,我偏不信邪!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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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蟬會喊來劉備, 當然不是為了晚上的兵亂,不過,名義上還是以這個理由,將劉備給喊過來商議事情。

貂蟬:我就是想康康,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憑什麽和我搶郎君!

至於田楷舊部, 或是其他想要糾結兵力反抗的將領,他們想要聯合, 總得碰個頭吧?互通有無一下, 再去聯系其他人。

貂蟬給他們時間準備呢!

沒有什麽是靠絕對的武力值不能解決的, 如果有,那就是她還不夠強大。

貂蟬動腦子, 想得是怎麽把對方騙過來一網打盡,想得是怎麽幹脆利落的把這隊伍給收拾妥當了。

而不是郭嘉所想的那樣為了自保, 更迂回, 更依賴智謀詭計。

她有這個腦細胞不好好留著算更大的棋盤?明明可以靠力量解決的問題,何必彎彎繞繞?

她的腦海裏只有一個等式。

讓敵人集合=一網打盡=省時省力

一切的前提, 是絕對的武力, 淩駕於規則與計謀之上。

陰謀詭計抵不過一拳,算計人心遠沒有武力威懾更令人畏懼。

她獨斷專橫, 她蠻不講理,人們會畏懼她,會企圖在暴/政之下進行反抗, 那是以後的事情了。

至於以後要怎麽做, 她會讓大家知道真香兩個字倒過來是怎麽寫的!

至於現在, 在等候甜美菜肴上菜的準備期,貂蟬想先去刺探一下敵情,嗯,“情敵”的敵情!

劉備到後,貂蟬勾起一抹得體的笑容,將他邀請至對桌坐下。

“劉別駕,又見面了。”

明明少女笑得和睦和親,燦爛動人,劉備卻感到後背一陣發毛。

那種被野獸盯上的感覺無時無刻不在縈繞在他心頭,劉備面目冷峻,唇邊溫和的笑容淡了許多,被激起了最為警惕的警報,緊張兮兮地嚴肅說話。

“幽州牧這個時候來找下臣,恐怕不妥當,下臣是田州牧的屬下。”

“我聽說你與田楷爭執不休,兩人鬧得很僵?”貂蟬淡淡說道。

“下臣與田州牧只是意見相左罷了,關鍵時候,下臣還是聽從田州牧的命令。”

“是嗎?”貂蟬不置可否,突然冷哼一聲斥道:“虛偽!”

劉備怔了怔,卻見少女一巴掌拍在桌上,厲聲質問:“你根本就不打算聽田楷的,否則為何此後會配合我的動作?即然你打算借我的勢,順勢回齊,怎麽一點行動都沒有!”

“我不明白幽州牧在說什麽,”劉備正色道。

“這時候裝傻了?”貂蟬將桌子拍得啪啪響:“你是打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主意嗎?現在就在我與田楷爭鬥的關鍵時候,你不選擇站隊,反而作壁上觀是什麽意思?田楷若敗了,你能隨我回齊,到時候多得是人追隨你,我若敗了,田楷受重創也一樣只能回齊,是也不是!”

劉備哪裏見過這樣的陣仗,他們這些文人之間,打官腔都是彎彎繞繞的,含蓄再含蓄,從來就沒見過哪一個做上司的會這樣剖析下屬的內心。

來自靈魂的拷問令劉備冒出了冷汗,他否認道:“下臣絕無此意!”

“絕無此意?我看你早就抱著想要單幹的心思,無論是我還是田楷,你都沒放在眼裏,你要自己做主,所以你招兵買馬,物色將領謀士,拉攏人心,以仁德來誘騙百姓,為的就是等你以後一飛沖天,能做當家作主之人!”

貂蟬手下一松,站了起來,一不小心又毀去了一個桌案,看看它,發出破碎前的哀鳴,頃刻間倒了下來,化作了四分五裂的灰灰。

“幽州牧,你未免欺人太甚,劉某自問以仁德待人乃君子所為,並無私心所在,無論跟隨誰做事,都以百姓性命為先,此次若非齊當真有難,劉某也不會與田州牧爭執不休,”劉備義正嚴辭反駁道。

“哦,那又怎樣,”貂蟬冷漠地說道:“你想回齊,卻不順從我的指揮,心裏還抱著能單幹的奢望,你在等我收拾田楷,在等田楷失去民心,能讓你後來居上!什麽?你說你沒這個意思?既然如此,待我去了齊,我倒要去民間走訪看看你的名望與田楷的名望誰更高!怎麽,心虛了嗎?”

“呵,虛偽。”

貂蟬的咄咄逼人激發了劉備潛意識裏的防備之心,然而她一連串的靈魂拷問,一步又一步壓迫劉備承認自己虛偽,而她做說的那些心思,劉備若真的不曾有過,也不會是這樣急於反駁回應的模樣了。

“你即然不承認你的陰暗心思,那便拿出行動來,我命你將自己的兵馬單獨拎出來,配合我的行動,否則,我連你與田楷一起收拾了!”

貂蟬忽而放緩了聲音,劉備條件反射擡頭,幾乎能看到近在咫尺的嬌嫩皮膚,那如花一樣的容顏,偏偏有一雙看透人心的眼眸,她全無女子的婉約,大開大合間,已經將主帳的參議處毀成了一團糟。

她在逼迫他站隊,要麽追隨她去抵抗田楷的餘部,要麽就被當作田楷同黨,被她收拾。

劉備舒出一口氣,他回答道:“幽州牧想要下臣追隨您,何必繞這麽大的彎子,下臣在田州牧被抓時未曾救他,已經被視為與您同流合汙的人了,除了追隨您,別無他法。”

貂蟬擺擺手無所謂道:“我只不過看你至今沒個表示,給你個提醒罷了,至於其他的話麽,劉別駕可別往心裏去,我可不會真的去民間探查,我人貴事情多,沒那個閑功夫。”

貂蟬翹起二郎腿,笑容滿面地說道:“夜深了,劉別駕。”

劉備心裏一咯噔,後退一步:“幽州牧想要做什麽?”

“請你看一場好戲罷了,”貂蟬拿出繡球與長袖,在手中旋轉著,她走上去拍了拍劉備的肩,視線落在他下意識按在身側佩劍上的手。

“倒是忘了你也算是半個武將,”貂蟬意味深長說道:“就是身手還不夠看。”

她隨意一轉身,已是躲開了自營帳外急射而入的箭矢,主帳之上濃煙滾滾,外頭有人在縱火焚燒,不過一息之間,貂蟬已是與前來刺殺之人交上了手。

劉備捂著口鼻,匆匆跑了出來,箭芒閃過,他抽出佩劍劈砍來矢,卻聽貂蟬嫌棄地說道:“這麽點人,未免也太過寒酸。”

劉備驚訝一擡頭,頓時感到頭皮一陣發麻,只見在大火繚繞的煙霧中,依稀可以看見密密麻麻的箭支寒芒在閃爍,數以千計的弓箭對準了他們,只需要叛將一聲令下,立刻就能將他們射穿成柿子!

他看到叛將氣勢洶洶走在前面,厲聲斥責貂蟬所做的惡事,他們救回了田楷,又急切召集最親信的兵卒來圍困貂蟬,為的就是乘其不備,一擊必殺。

叛將中氣十足,高喝下令放箭,數千人手中的箭支飛馳而出,劉備倒吸一口涼氣。

叛將得意的大笑,對於下一刻就能看見貂蟬被圍攻而死的模樣毫不懷疑,志在必得地嘲笑幽州牧的自大狂妄。

劉備閉上了眼睛。

叛將的聲音沒了……

劉備睜開眼,地上落了一地的箭,他毫發無傷,幽州牧貂蟬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他再擡頭看去,仿佛眼前的弓兵如潮水般湧倒而下。

再一個呼吸之間,貂蟬已是閑庭漫步緩緩走來,身後疊羅漢一樣倒了近千人。

她就像是戰神,冷漠、無情、所向披靡!

如斯強大!

她的聲音幽冷而清脆,喚回了劉備的神志:“劉別駕。”

劉備驚駭,條件反射挺直了背脊,順口回答道:“下臣在!”

“去調遣兵卒過來,將這些人都綁了。”

劉備震驚,肅然起敬,恍恍惚惚地告退而去,待他走遠,待關羽匆匆趕來,劉備腿腳一軟跌坐而下,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完全被掏空了。

自為官以來,無論是官場摸爬滾打,還是戰事緊急迎敵,他從未像此刻這樣心力交瘁過!

漢濕了衣襟,關羽與張飛焦急地詢問劉備:“大哥究竟怎麽了,可是幽州牧對你做了什麽?!”

張飛的嗓門最大,嘹亮而高亢,劉備擡手阻止了他嚷嚷,正色囑咐道:“速去將兵卒調動來,今晚會有巨變,幽州牧之強大不可輕易與之為敵,現在我們只能依附她,將這次兵亂的損失降至最低。”

關羽驚訝道:“大哥?”

“快走吧,時不待人,”劉備站了起來,大步流星而去。

幹翻了那一千叛軍,接下去就是正菜上桌了,誰都不會想到貂蟬能夠以那麽快的速度解決敵人,劉備若非親眼所見,也不會相信世間竟有人能厲害至此。

戰一千兵卒,他或許做不到,可二弟,三弟都是萬人之敵的猛將,能夠在力竭之前做到,但三拳難敵四手,若是二弟、三弟,他們必然會受傷,並且傷得還不清。

沒有人能夠做到像貂蟬這樣,輕松幹翻一千人,毫發無傷,還幹脆利落奇快無比。

劉備驚愕於她的武力強大,也正是因為這一番威懾,劉備下定了要跟著貂蟬混的決心。

田楷已是強弩之末,他敵不過幽州牧貂蟬。

就連兵亂,她或許都可以阻止。

劉備腦子清醒,審時度事,立即就做出了最正確的決定。

貂蟬想要將其餘人一網打盡,只要盯準了田楷去往哪裏就好,就連被救走的田楷都是她故意放走的。

在火速解決了一千弓兵的現在,正是敵人防備最弱的時候,他們會聚在一起,焦急地翹首以盼,盼著她生死,或是她受傷逃亡的消息。

想想吧,一千支箭形成的箭雨飛馳而來,誰能夠躲得過,沒有人能幸存。

田楷咬牙切齒道:“至於隨貂蟬在旁的劉備,背叛之人,死不足惜!”

搞笑的是,他剛狠戾地放了話,身後聚集在一起的兵將已經倒了,獨留田楷一人在唱獨角戲,叫囂著要派出軍隊追殺貂蟬等人,隨幽州牧一同過來的那幾人全部都得死!

貂蟬好笑地等著他說完,拍了拍田楷的肩。

她小聲呼喚道:“田州牧。”

田楷瞬間打了個激靈,瞪圓了眼眶,他的脖子僵硬著,嘎嘎嘎地轉了過來,視線落到那滿地的人,擡頭,是貂蟬笑顏如花的臉。

這一刻,他又一次回顧了被貂蟬支配的恐懼,以及被按著頭,在書案上摩擦的痛苦。

田楷的後腦勺劇痛,巨大的殺氣籠罩了他,田楷想要鐵骨錚錚,想做個不懼死亡的硬漢,然而事實卻是在貂蟬造成的巨大心理陰影下,他撲通一聲跪了,悔不當初地痛哭流涕:“幽州牧,我錯了,我不該……”

田楷眼前一黑,成為營帳中最後倒地的幸運兒,被疊加在人山之上,挺屍。

卻說郭嘉這一邊,深夜難以安眠,他越想越不對勁,更不願意將命運交到別人的手裏,絕不坐以待斃!

郭嘉偷偷摸摸在黑燈瞎中摸索,摸著摸著,摸到了一雙在黑夜中炯炯有神,猶如探照燈一樣的銅鈴虎目!

虎目瞬間睜開,嚇了郭嘉一跳,他感到手下是一片溫熱的毛茸茸,而那虎目的主人靜靜地望著他,像個啞巴,一點聲音都不曾發出。

郭嘉按住蹦個不停的小心臟,退遠了一些,他發現虎目又合上了,重重舒了口氣,一路摸索著往營帳門簾處走去。

依靠在門簾旁的少年睜開眼,在黑暗中淡淡問他道:“你要去哪裏?”

郭嘉頓了一下,無奈道:“果然還是瞞不住你,我打算出去看看。”

少年人不讚同道:“現在待在這裏才是最安全的。”

郭嘉提高了聲音:“怎麽可能,待在這裏才是最危險的!”

趙雲說道:“我在這裏,你就別想出去。”

郭嘉氣結:“你要送死也別拖著我一起,現在這個時候不去幫她,不去摸索透徹軍營裏的地形,等到真的要逃跑時可就晚了!”

趙雲與郭嘉的對峙吵醒了還打算繼續睡的花斑虎,忠叔起身整理行李,也跟著湊了過來。

趙雲皺眉,側耳傾聽,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郭嘉驚問道:“你們聽見了嗎?”

忠叔:“聽見了,外頭有許多人。”

郭嘉狗鼻子聳動,臉色大變:“不好,他們放火了!”

盡管知道貂蟬有應付的能力,趙雲還是暗暗焦急在心,他撩開厚重的簾子往外望去,被近在咫尺的濃煙嗆地立即又放下了簾子。

“我們必須立刻出去!不然都得燒死在這裏,主帳已經在燃燒了,火勢很快就會蔓延過來!”

趙雲臉色凝重,攔住了他,一字一句道:“等她。”

“你這人怎麽那麽耿,又臭又硬!”郭嘉怒了,他始終不相信貂蟬能有大能耐:“她即便再厲害,怎麽能在火海中生存,怎麽面對密密麻麻的箭穿心掠過,她是人,不是仙!即便厲害如呂布,都不可能做到!你清醒一點,再驕傲自負也要有個限度。”

趙雲正色道:“千人弓兵,又有赤兔馬神駒在手,如入無人之境,呂布是能夠做到毫發無傷來回穿梭的,呂布能做到,蟬蟬更能做到。”

郭嘉翻了個白眼:“我與你無法溝通!簡直聞所未聞之事,若她真有這能耐,這天下還有什麽她拿不到手的,那那些諸侯還征戰打個嗶——”

“主家!”忠叔目瞪口呆,驚呼出聲,他從未見郭嘉如此激動過。

郭嘉氣惱席地而坐,自暴自棄:“郭某人真是豬油蒙了心,跟你們這兩小年輕摻合在一起,罷罷,左右不過一條命,不奉陪到底我也逃不走了。”

郭嘉:總之就是後悔,非常後悔。怪我眼瞎,怪我好奇,怪我太年輕,滾蛋!

若讓志才、公達知道他深入敵營冒險,還不得笑死他腦子被狗吃了!

現在好了,能不能活著還難說。

箭矢劈裏啪啦地散射一地,砸在簾子外頭,更有箭穿過營帳直射而來,郭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近在咫尺的箭矢被趙雲一槍斬斷,不久,貂蟬的聲音在外頭響起。

“我去解決田楷,外頭煙大,火勢已經滅了,你們待在這裏別出去。”

趙雲緊擰的眉漸漸松開,他低頭,見郭嘉張著嘴巴呆楞楞地望著簾子,趙雲耿直地安慰他道:“你別怕,我會保護你們的。”

郭嘉:......

郭嘉刷地跳了起來,不可思議道:“她把敵人擊退了?!”

他火急火燎地就要撩簾沖出去,被趙雲拎住了衣領。

郭嘉撲騰了下,發現自己竟比趙雲矮!

他怒視道:“放手!”

“外面煙霧重,”趙雲重申道:“別出去,免得傷了鼻子,年輕人,沈穩一點。”

看看郭嘉,就像是被丟在水裏的貓,炸毛、抓狂,還有焦躁不安,曾經蟬蟬在壓力大的時候也是這樣。

趙雲摸了摸郭嘉的頭:“乖乖待著,這裏是安全的。”

郭嘉一口氣沒提上來,指著他氣得說不出話來。

趙雲嘆道:“你總小看我們年紀小,自己還不是個年輕人?你也不過比我多吃了三年飯罷了。”

郭嘉捂著心口,氣到吐血,他原以為耿直的人好欺負,現在才發現,像趙雲這樣認死理的人才是真正生來克他的!

貂蟬將田楷黨羽一網打盡,又收攏了以劉備為首的統帥各軍的將領,想象中的兵變未曾發生,而以田楷為首的反抗之人被打暈醒來後,全都失憶了。

全部!一千多人,一臉懵逼,睜開眼,互相問來問去。

“你是誰?我又是誰?”

“我怎麽知道你是誰,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田楷癥狀尤其嚴重,他頂著被敲地一片淤青的額頭,苦思冥想自己是誰,他不僅自己想,他攔著人就問!

貂蟬告訴他:“你是青州牧田楷,是我的下屬。”

田楷捂著頭:“我是青州牧?”

他恍恍惚惚地回過神來:“我好像真是青州牧,我叫什麽名字來著,哎,不知下官該如何稱呼姑娘?”

貂蟬淡淡道:“幽州牧貂蟬。”

田楷懵逼著臉,傻白甜一般地恭敬拱手道:“原來是幽州牧。”

劉備見識到這魔幻一樣的場面,驚駭異常:“幽州牧竟還會妖術?!”

郭嘉眼眶都要瞪出來了,問了一個又一個,此前還表現出攻擊性的將領們都處於一種自我懵圈狀態,重覆著問別人、問自己。

我是誰,你是誰,我要去哪裏,我要做什麽來著?

郭嘉看貂蟬的眼神變了,那不是看凡人的眼神,那是在看活神仙!

貂蟬一撩袖,藏起來自己的繡球,嫌棄道:“你們這是什麽眼神!”

“你究竟用了什麽妖術或者仙法,把他們搞成了這副德行?”郭嘉後退三步,躲她躲地遠遠的。

太過超常的事物令人恐懼,貂蟬動作一頓,看看劉備與郭嘉的疏離反應,她冷哼一聲,突然不想解釋了。

她又去看趙雲,少年人目光一如既往地落在她的身上,明亮又柔和,他以包容的態度給予她鼓勵,他疑惑問及貂蟬道:“這其中是有什麽原因造成的嗎?”

貂蟬心花怒放,興高采烈道:“當然是有原理的啊,我又不是神仙,子龍哥哥與呂布能夠堪萬人之敵,靠的可不止是蠻力與勇猛,而是你們常年練武積累下來的氣勁,所以尋常人的力氣比不得你們,他們的肌肉達不到你們的爆發,你們的勁發揮在武藝上,而我也不過是用熟了它,會將這氣勁活用起來罷了。”

貂蟬解釋道:“人的大腦前額葉主記憶,也有判斷、思考的能力,我把他們打懵啦!你們看看他們額頭,是不是都青了一塊。”

他們尋聲去望田楷青紫的額頭,恍然。

“接下去他們可能會有情緒、喜怒的改變,不過都是會自我恢覆的,我又沒下重手,”貂蟬下手可克制了,要知道那些出車禍的人前額葉受損以後可是會認知記憶障礙甚至變成白/癡的。

作為實驗室裏的研究人員,貂蟬雖然是主科研養殖學,但對於人體的認識可是基礎課程。

郭嘉猶疑不決,好在膽子夠大,只要不是未知的虛無縹緲之物,他還不至於感到害怕,

“這額葉之事是有跡可循的?”郭嘉驚奇問道。

“你們這兒有神醫之類的沒有?但凡是醫者,總是能遇上這麽一個兩個的病例,甚至家中的老人,不也有類似於情緒、記憶、情感的變化?都是因為腦子啊!”貂蟬指著劉備質問道:“你既然上過戰場,腦子受損的例子應該也見過不少吧?”

劉備一怔,拱手說道:“下臣慚愧,戰場之上多是砍下敵將的腦袋,因此砍的是脖子,為的是合計軍功,很少會遇上直接看人腦袋的。”

他手下一頓,突然想起戰鬥狀態下狂暴起來的三弟張飛,張飛殺紅眼的時候,可不是專砍人腦袋麽?

“戰場上你死我活的,腦子受損怕是也活不到最後,現在當務之急是這些人該怎麽處置?”郭嘉恢覆了鎮定。

“先撤軍回齊再說,這些人現在也沒了反抗的力氣,就這麽著吧!”貂蟬可沒忘記她現在是要爭霸天下然後迎娶男神走上人生巔峰的人!

甭管青州還是幽州,能吃進嘴裏的才不會吐出來呢!

貂蟬整頓大軍一路回撤,位於清河府城內埋伏的守將眼睜睜看著他們走了,一頭霧水。

“田軍師,敵軍撤軍了!”

被他稱呼為田軍師的青年文人沈吟良久,對守將說道:“繼續警戒不要放松,田楷撤走,怕是青州後方出了問題。總之,清河府沒丟就是好事,且去書一封上告主公,等待主公安排。”

“是!”

貂蟬一點不留戀轉身就走,從清河一路撤軍回了平原,又渡江南下,往濟北走,再走可就要撤回濟南了!

這可把郭嘉給弄糊塗了:“現在我知道不可以以常理來推斷你了,你確實是與我想象中不同,但是你就這麽回齊啦?”

“回啊,怎麽不回。”

郭嘉奇怪問道:“你不管公孫瓚死活了?”

貂蟬瞥了他一眼,幽幽說道:“夜間與虎同眠,白天端茶倒水。”

郭嘉被她噎地不輕,惱羞成怒道:“你往齊而去,公孫瓚沒了支援,只會死的更快!”

忠叔已經無奈了:“主家怎麽至今還覺得會賭贏呢?”

郭嘉:“不,我不信,我偏不信邪!”

貂蟬似笑非笑:“我還不至於忘了賭約,放心吧,我輸不了。”

郭嘉:放心個鬼!你輸了才好!

劉備目光詭異,視線在貂蟬與郭嘉之間來來去去,暗暗猜測這姓郭的年輕人來頭,幽州牧對他未免太容忍,好得讓人誤會。

至今還敢與幽州牧擡杠的,也唯有他了。

劉備又去看趙雲,與少年人望過來的清明視線對上,他微微頷首微笑。

趙雲勾了勾唇,頷首致意。

貂蟬似有所感,刷地回過頭,炯炯有神的杏眸盯住了劉備,目光犀利暗含殺氣!

劉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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